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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子痴相公-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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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别老是凶孩子。”浴池之内传来段云苏掩饰不住的娇媚声音。
“老实交代,谁的主意?!”胆子肥了敢偷看他娘子洗澡!赵贺辰一想到方才欢爱滋味被这三小鬼打断,真是咬人的心都有了。
老大站定不动,老二站定不动,颇有一副宁杀也不出卖兄弟的气势。
小宓儿嘟嘟嘴,搂着爹爹甜腻腻说道:“爹爹,是大哥找到的路哦。”
小宝看见妹妹偷偷笑,小桃花眼睁得老大。妹妹,是你的主意好不好!哥哥好惨,爹爹肯定要罚小宝了!
小宝一见形势不对,哧溜一声拉着弟弟逃跑:“爹爹,娘亲还在等你亲亲呢!”
次日,某三小包子齐齐面壁思过,可怜的小宝因为是哥哥,没带好弟弟妹妹还被罚抄了书。
又有某日,赵贺辰与段云苏进宫去了,安亲王与安亲王妃应付着府上客人。
三小孩左看右看偷偷溜到后门,看门的婆子来不及问话就莫名其妙眼前一花昏倒在地。
守在暗处的暗卫看着扬长而去的三孩子,无奈默默跟上。
大街上出现了三个粉妆玉琢的小孩子,霎时间引起众多路人的主意。小宓儿蹲在做瓷娃娃的老汉面前,默默地盯着瓷娃娃,眼睛满是渴求。
老汉看到突然出现在摊子上的小孩子,微吃一惊。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真趣致!比他手中的瓷娃娃要可爱千万分。
“小妹妹喜欢什么,爷爷做给你?”老汉挡不住宓儿的眼神攻势。
小宓儿欢喜一笑,老汉觉得千万朵花儿都开了,稀罕得恨不得抱回家去。
“宓儿要一个爹爹,还要一个娘亲。”小宓儿糯糯说道。
老汉为难了,你爹爹娘亲长什么样老头子我不清楚呢。他擦擦手,说道:“爷爷给小妹妹做一只小兔子好不好?”
小宓儿嗯嗯点头。
三人在摊子上等着,待宓儿欢喜地拿到瓷兔子才继续向前走。
“哥哥,宓儿想去醉香楼。”醉香楼里有娘妻爱吃的水晶肘子!
小宝无条件满足妹妹,没有银子没关系,小宝知道藏在暗处的人应该有钱!
暗卫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身子突然一冷,警惕盯向四方。
越走人越少,突然间小孩面前出现了个络腮胡大汉,拦住孩子去路。他搓搓手,看向小宝三人的华贵衣饰,眼中精光大亮:“小娃儿要去醉香楼,叔叔带你过去好不好?”
小宝上下打量来着,笑得好不可爱:“好呢胡子叔叔,可是妹妹想吃糖葫芦不肯走。”
络腮胡子侧头一看,不远处就有卖糖葫芦的,直接弄了一串过来。
小宝递给妹妹,又可爱说道:“弟弟走久了渴了怎么办?”
“醉香楼就在前面,叔叔带你过去喝茶。”络腮胡子诱惑。
“还有好远好远呢。”小宝指着前面,夸张地比划一下距离。
大汉眼尖地看见小男孩手中红色镯子,贪心顿起:“小娃儿,你给叔叔红玉镯子,叔叔给弟弟买茶过来?”
小宝视线落在“镯子”上,瘪嘴想了好久,很为难的样子:“叔叔真的要么?”
要!怎么不要!大汉眼睛都黏在镯子上了,哪家出来的小少爷,他今日要发了!他放柔声音,哄道:“弟弟渴了会难受,赶紧将镯子给叔叔。”
暗处的侍卫原本想动手,看见自家小少爷伸出“红镯子”,淡定在一边看戏。
那人见小宝真将手腕伸过来,喜不自禁伸手打算拿下。没想到手还没碰上去,镯子突然一闪不见了,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巨痛,肤色一点一点变青便黑。
“叔叔不能怪小宝,小宝问过你是不是真要的。”小宝无辜地摇摇脑袋,一手牵着弟弟,一手牵着妹妹,继续慢吞吞往前走。
枣儿回头看那人,亮晶晶的眼神落在小宝身上:“哥哥,曦儿也想要小红蛇。”
“水生哥哥有好多好东西,弟弟去找水生哥哥。”小宝刚说完,想起了一件事,改口道:“还是不要了,老婆婆到天上去了,水生哥哥好难过呢。弟弟为什么喜欢毒药呢,多危险,你要跟娘亲学医术。”
枣儿煞有其事地点头:“好吧,可是简单的病曦儿不喜欢治呢,曦儿先喂他点毒药重新再治好不好?”
“弟弟这是不对的,毒药不可以乱下,可恶的人你就让他病剩半条命,再考虑治不治。”
“哥哥说的对,曦儿听哥哥的。”
暗卫听闻两兄弟对话,暗自抹汗。
三人慢悠悠走了好久,赵贺辰宫中回来听闻儿子女儿全都不见了,大怒,直接让红楼的人将捣蛋鬼拎回来。
学武归来的水生站在门口,十一岁的清俊少年,常年练武隐约能看出身上比以往更稳重的气质,正巧遇见被逮回来的小家伙。
小宓儿见到水生,软软的身子朝他扑去:“水生哥哥,爹爹要罚宓儿。”
“赵叔叔舍不得罚宓儿的。”水生轻笑将小女娃抱住。
谁都知道王府上下宠着唯一的千金,赵叔叔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宓儿呢,怎么忍心罚她。
“妹妹是小宝的!”小宝一溜烟上前想抢回宓儿,水生年纪大,仗着身高躲开小宝。
小宝急了,照着当初偷看水生学武的招式动起拳脚来。小宝人小但力气大,打在水生的腰上腿上,力道不小。
水生眼光一沉,赵叔叔说道没错,小宝真的有练武的才华,还偷学了他师父的招式呢。
赵贺辰听闻声响出来一看,将小儿子抱起来。枣儿还没来得及享受爹爹的怀抱,就被爹爹从他小衣裳中掏出了偷藏的药。赵贺辰看他瘪嘴不乐,低头看看手中的药,好笑挑眉。小家伙,这是要当毒娃?
前边的一大一小一个打一个躲,宓儿看哥哥吃瘪咯咯笑着。水生的武功可不是白学的,把小宝弄得急了又急。
“小宝,不如爹爹送你去学武?”赵贺辰看着又蹦又跳的大儿,诱惑道:“小宝只有学武才能打得赢水生哥哥抢回妹妹。”
小宝动作一停,仰头期盼看向爹爹。
“小宝不是有师父么,不过学武要离开爹娘弟弟妹妹,小宝舍不舍得?”
小宝犹豫了。
接连几日,小宝皱着小眉头作思考状,段云苏也听赵贺辰说起此事,就等着儿子给她答案。
如果儿子愿意,她也不会将他一直养在温室,学武要从小开始。北国……想儿子了大不了带着相公儿女过去看望。
思念……忍一忍还是能熬过去罢?小宝会长大,总有离开爹娘的一天。
某日,犹豫不决的小宝晃荡到妹妹的房间,见到小妹爬到水生身上吧唧地亲了一口,某护妹心切的小孩弱小心里如重锤被砸,妒忌如怒火熊熊燃起:“岂有此理,敢轻薄小爷妹子!小爷要去学武!小爷要收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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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方听荷篇
四处耸立的奇山让路更难行,偶尔冒出的一群毒虫,碰到的士兵都全身瘫软无力前进。
奇山、毒虫、异林,这是西南边境的景象。霍家军征战数十年,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战场。不同于荒漠里的漫天沙石,也不同于草原里的一片宽阔,豫国与熙国交接的边境,居然是如此的难以攻克。
豫国是南疆之国,曾经盛行的蛊术留下古方让他们的士兵不畏虫噬蛇咬,但这对熙国的战士却是致命的打击,可况还有易守难攻的高山,随时起雾障的山林。
一战六年,再险阻的环境,熙国的兵马还是夺回了当年失守城池,进攻豫国西南反夺城池数座,予豫国致命的打击。
豫国不料熙国士兵如此难缠,连失三座城池之后,豫国投降言败,割地赔款。
战争落幕,皇帝下旨召兵马进京,论功行赏。
一如当年出征,东街人头攒动,归京的军队威风凛凛,士兵深色盔甲与手中长矛在阳光之下折射出森凛寒意,似乎瞧见了战场之上沐血奋战留下的点点驳影。
队伍的前方数匹矫健战马,一男子脸带剑伤,肤色如麦,沉炯的目光轻落在街道四周。
此人正是当年随军而去的霍家少主霍瑞泽。
他看着熟悉的京城景象,曾经的点滴一丝丝溢上心头,混杂着心酸、无奈、沉痛忧虑与不敢表露的一丝期待。
六年的征战,他早已不是当年青涩的自己。如今回头看看,赵贺辰说的确实没错,当初软弱如他不足以撑起败落的霍府。
当深夜在营帐之中,每每想起那个被他深深所伤的女子,他恨不得往身上插上一刀,尝尝她当年蚀骨透心的疼痛。午夜梦回,却找不到半分她存留的痕迹。
六年里日子一天天的走,女子那双绝望而凄伤的眼睛印在他心底,一翻出来就是揪心的疼痛。
屡立奇功又如何,他不断追逐父亲当年的荣辱,回头一看,却依旧是他孤身一人。
金銮殿上,皇帝身着明黄龙袍坐于龙椅之上,大手一挥赐下众将士白银良田。
“虎门无犬子,霍爱卿果然是勇将之后。听闻霍爱卿尚无妻儿,不如朕为你赐婚……”
赵桓禛的话还未落下,赵方脸色一凛,上前打断了话:“皇上。”
众臣脸色微变,为人臣子,怎能打断皇上说话。
赵贺辰身着玄黑盘龙亲王朝服,眉头轻拧,上前一步直接进言:“皇上赐婚实属喜事,无奈霍家少主尚有放不下的牵挂,此时赐婚恐怕……”
赵方侧目看向赵贺辰,进殿之前方听闻,赵贺辰已承袭爵位,老王爷淡出朝政在王府清闲弄孙。六年不见,此刻第一个为他说话的,还是赵贺辰。
赵桓禛闻言一摆手,目光依旧落在赵方身上:“既然如此那晚些再说。”
殿中众臣纷纷猜测,看样子皇上是没有放弃赐婚的念头,不知皇上是想将哪家的女子配与此人?
散朝之后,赵方走在赵贺辰身侧,张开嘴巴却说不出想要说的话,只能久久不语。
赵贺辰勾唇一笑:“如今你功名已有,霍家也复起。父亲当年在众人眼前将你藏进王府也不为其他,随我去王府一趟罢,他应该会高兴的。”
想起曾经罪臣之子的身份,再想起老王爷对他的恩惠,赵方往东街的方向遥望一眼。这份情义,真的不知如何去还。
刚踏进安亲王府大门,就见一个小女娃冲到赵贺辰面前将他大腿抱住,甜甜地唤道:“爹爹。”
赵贺辰俯身将她抱起,看她脸上黑乎乎的痕迹,擦了擦问道:“又去哪里捣蛋了,弄得这么脏。”
小宓儿指了指后面悠悠跟来的枣儿,嘟着小嘴埋怨:“二哥做药,把炉子炸了。”
后面的枣儿一听妹妹的话,白嫩的小脸蛋微赧:“曦儿不知道妹妹偷偷放了什么东西进去,然后就……爹爹不要骂曦儿……”
“爹爹不会骂,让娘亲来将你们收拾!”只见段云苏怒目疾步归来,一手拎住想逃跑的枣儿,俏眼圆瞪,骂道:“娘亲说的话都忘了?居然敢偷偷点火!要是受伤了怎么办?谁叫你那般做的?以后不许到药房里来!做错事还敢跑!”
枣儿见温柔的娘亲都生气了,怯怯地耷拉下脑袋。小宓儿一见,揪紧爹爹的衣服。呜……生气的娘亲好可怕。
赵方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微微发愣,自责和沉痛侵蚀了整颗心。如果……如果他们的孩子还在,应该也这么大了罢……
“赵方回来了?”段云苏总算留意到相公身边之人:“要见父亲罢?父亲在书房,我让丫环传个话。”
段云苏让身边的丫环过去禀告,便打算牵枣儿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王妃。”赵方喊住了转身的段云苏,嘴唇嗫嚅着,看她静静站在那里等着自己说话。赵方突然间觉得,段云苏肯定知道他想问什么,但非要等他亲口说出来。他偷低垂,攥紧拳头颤着声嗓问道:“听荷她……可还在王府?”
“她走了。”段云苏淡淡说道。
赵方的心中如被尖刀割扯,脸色一白,走了……难道……
“莫要瞎想,听荷好好活着。”段云苏见他松了一口气,眼光微闪。这个人,依旧还未断了对听荷的情?是愧疚是悔恨,还是其他?
“她在下河村,过得很好。”
“她……”
“六年了,只有傻子才会等着一个伤透了她的人。”段云苏的声音微顿:“听荷走时跟我说,她如今无爱亦无恨。赵方,你也放下罢,你俩始终差了些缘分。”
“是我对不起她……还有孩子,我留下信,以为她会……”等他。
段云苏沉默,两年前听荷向她告别。这几年来,她看着听荷从痛苦挣扎到一点点放下,她庆幸听荷还能重拾追求幸福的勇气,也庆幸元大郎能默默等候听荷这么多年。
她派人去看过了,下河村里的日子,听荷过得很平静而满足。
而赵方,他是霍瑞泽,迟早一日也会有自己的家室。只要放得开,又有谁离不开谁。
段云苏抬眸,想起了赵方临走时送与听荷的信:“我实在好奇,当初你的信写了什么?”
尽管她不会告诉赵方,听荷未曾打开看过,那信在熊熊火焰之中早已燃成灰烬。
赵方苦笑,忆起当年他涂涂抹抹只余下的一句话:“待我半生戎马,许你共话桑麻。”
段云苏微怔,随即无奈轻笑。她牵着枣儿转身往里走,空气中只余下她一声清浅回话。
“待你半生戎马,许谁共话桑麻。关山两地谁梦谁,红颜为妇已嫁。”
原来,那信里承诺了最美的谎言。
下河村里,清亮的河水从村间流过,沿岸的柳树吐了新芽,田地中的青苗随风微晃,无不是一幅春意盎然的景象。
后山里有户人家,三进的青砖院子,四周高高围起的院墙,院中的果树,院旁的菜地鸡舍,是下河村里最富贵的人家。
村里不知为何离开的猎户几年前又回来了,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是什么。只知道他们是唯一在村子添了丫环的人家,比村长还要富贵。
谷秋收到了京城王府送过来的消息,对赵方的到来也不惊讶。
北国争战结束之后,她与敷阳又隐居于此。富贵荣华身份依在,但也拦不住寻求安稳清静的心。
傅阳说已经习惯了下河村的生活,于是她就随着他再次回到这里。
“菡儿乖,叫霍叔叔。”谷秋扶着腰,将两岁孩儿拉到跟前。
小女孩羞涩地躲回娘亲身后,睁着大眼睛好奇打量眼前之人。
赵方看向谷秋隆起的肚子,微笑道:“肚里的孩儿也有几个月了罢?”
“六个月了。”谷秋轻笑着抚上腹中孩子,看来者一路风尘憔悴,说道:“来找听荷的罢,她家在村尾,那边只有两间房子,很容易找到的。”
一家是当初王爷买下的院子,两年前,水生随听荷几人一起来到下河村。水生将他那贪心的大伯赶了出去拿回院子,听荷一家买了院子旁边的地,搭起了房子。
“她……”越靠近,赵方的心中越害怕,没有亲眼看见过,他一辈子都不会死心。
“人都来了,你还犹豫什么。事情已注定,多想也无谓。”
赵方苦笑,迈着沉重的步子向村尾走去。
夕阳西沉,村尾那户人家,正升起袅袅炊烟,门口一只土黄色的狗儿看着归来的男人,欢喜地起身摇尾。
男人将锄头搁在院子角落上,去水缸里打水洗手进了厨房。
院外的大树底下,一人轻轻闪身树后,透过篱笆看见院里的人。
赵方站着微微晃神,那只土狗朝他的方向看了看,吠了一声趴在院中打瞌睡。
田地里的人陆续归来,但极少有从村尾经过的。当夕阳尽落夜幕拉起,赵方依然没有离开,沉默地站到天黑。
她确实过得很好。
赵方垂眸,他看见那个人给她做饭,看见她为他缝衣绣裳,看见两人相视而笑,听到她轻柔唤那人一声“大郎”。
还看见了,蹒跚学步的稚嫩孩儿。
赵方安静地转身离去,一如他悄无声息地过来。再多的承诺也比不过那人实在憨厚的一笑。
她曾愿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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