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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总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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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骁飞和秋伊走在大街上,肉铺里挂满了大片的猪肉,提着篮子的中年妇女,口中叫着“绒花”,“卖丝线”,空气里飘荡着小磨芝麻油的香味。他俩路过陈州府东的怡香楼时,里面响起一阵阵铜锣声,楼下围满了人,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

    宋骁飞有点好奇,拉过一个头戴纶巾的中年大叔问:“大叔,里面什么事这么热闹?”

    中年大叔说:“怡香楼今儿个有位扬州的大美人摘花,听说不仅人长得标致,还会吟诗作画,吹弹歌舞样样精通,当然来的人多。”

    宋骁飞不懂什么叫摘花,虚心请教,中年大叔笑道:“大兄弟,看你的衣着打扮,也是富家子弟,见过世面的,这也不晓得?青。楼有个规矩,姑娘第一次接客,十三岁太早,谓之试花,因为老妈子爱财,不会顾忌少女的痛苦,那些浪荡子弟也只是图个虚名,玩得不会畅快尽兴。十四岁就叫开花,此时少女天癸已至,男施女受,也算当时。到了十五,就称为摘花。在平常人家,十五岁也算年纪不小,该谈婚论嫁了,在青。楼里,算得上贞女烈妇了!你不进去瞧瞧?”

    宋骁飞昨晚刚和秋伊**了一番,两腿发软,正准备离开,秋伊是个女孩子,从没见过青。楼啥样,很好奇,拉着宋骁飞挤进了怡香楼。

    怡香楼是一栋两层小楼,建得精巧别致,旁边清澈的陈家河穿流而过。怡香楼的老妈子叫李二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年轻时是秦淮河边当红的名角,年长色衰嫁给了陈州一位富商,自己建了这座怡香楼,收养了几个漂亮的干女儿,她把自己当年待人接客的技艺都尽相传授。经过她的培养,几个女儿都能诗酒歌舞,所以怡香楼在陈州府里小有名气。

    当时青。楼是合法生意,受官府保护,里面的女子不像现在的演艺圈只卖身不卖艺,大多数女儿家琴棋书画样样精习,比小日本的艺伎还高雅。青。楼女子当中,又以扬州的美人最有人气,比如诗人杜牧到扬州做官,每晚都流连妓馆、邀色买醉,还写下“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的千古名句。这次怡香楼扬州美人要被摘花,自然吸引了当地的三教九流。一些中年豪绅富商,都挺着发福的大肚子捧场,其中也有不少摇头晃脑来陈州府参加科举的读书人。

    在怡香楼的二楼,李二娘手牵一位少女现身。宋骁飞抬头一看,那少女一副鹅蛋脸,有点婴儿肥,两条描绘过的眉毛如小柳叶,头上蝴蝶簪很别致,手拿一把绢扇,身穿五彩暗花裙,显得身段苗条,亭亭玉立,若出水芙蓉,她正是今日要摘花的于小婉。

    李二娘在楼上牵着于小婉的手,朝楼下的众多宾客一笑,“她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姓于,名小婉,原是苏州一个苏绣世家的千金小姐,从小生得清秀,资性聪明。当年,长毛余孽打到苏州,烧杀掳掠,于是举家逃难,到陈州时盘缠用尽,父母将她以三十两纹银的价格卖给了怡香楼。我苦心栽培她三年多,今日摘花,大家务必守规矩,怜香惜玉!”

    说着,李二娘拿出于小婉的卖身契,上面白纸黑字,还有几个鲜红的手印,给楼下的看客展示,以证明她不是瞎掰的。楼下的求色之徒点头认可后,李二娘才宣布开始今天的摘花,并宣布规则:凡是摘花者,需经过两关。第一关,斗钱,十两纹银起,谁出价高谁抱得美人归。第二关,便是斗文,这是我家女儿特意要加的一关,需对得上她的对联,才可共寝。

    宋骁飞听到于小婉的凄惨身世,跟凤仙姑娘相似,对她心生怜悯,加上看她摘花还要斗文,不禁心生好感。旁边的秋伊看着宋骁飞目不转睛地望着于小婉,笑道:“少爷,你看你,看得这么认真,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宋骁飞回头看了秋伊一眼,说:“怎么,你吃醋?那我们走吧。”

    “可别,少爷,我哪敢吃醋,现在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我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好。我知道你落榜了,心情不好,玩尽兴吧。而且我也想知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最后谁有福气和她洞房花烛呢。要不,少爷你试试?”

    第一关拼的是真金白银,十两银子起步,那些穷书生干瞪眼,无不摇头叹息:世道炎凉,姑娘都往钱眼里钻。剩下的有钱子弟,你十两,我十五两的叫个不停,宋骁飞一摸口袋,里面还剩两百多两银票,在陈州可以买一所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了,宋骁飞爬上一张方桌,站在上面大叫道:“小生愿出一百两纹银。”

    自古以来,“老妈爱钞,姑娘爱俏”,于小婉见宋骁飞长得眉清目俊,又像是有钱的公子,对他刮目相看。

    一百两白银在当时不是小数目,购买几十亩地了,一时间怡香楼的大堂内鸦雀无声。人们都望着宋骁飞,纷纷议论,这是哪家的公子,逛青。楼出手如此阔绰,他父母知道吗?

    见没人跟自己抢,宋骁飞面露微笑,正准备上楼,一个像公鸭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出一百二十两!”

    宋骁飞转头一看,一位油头粉面的歪嘴少年和十几位家仆闯了进来。那少年穿胭脂红的马褂,腰间别着一块玉如意。

    那少年正是陈州府有名的浪荡公子吴八,仗着父亲吴子登在京城当监察御史,平日里赌钱吃酒,常流连于烟花之地。以前屡次让下人带白花花的银子约于小婉,想要嫖她,于小婉嫌他面目可憎,不学无术,不愿意相接,多次以卖艺不卖身托故推辞。

    吴八听说于小婉今天摘花,领着十几个仆人闯了进来,为首的仆人凶神恶煞,腰里还挂着一尺有余的大刀,他拨开人群,“快滚开,我们家公子来了,还不赶紧让开!”

    吴八走到楼底下,拉过大堂的一把敦实的梨木椅子,朝内而坐,翘起二郎腿,气焰十分嚣张,那些仆人如狼似虎地站在两旁。楼上的于小婉见了吴八,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吴八就像瘟神,想躲也躲不过,万一让他摘花,那真是嫩白菜被野猪啃了!
第二章 缘分天注定
    宋骁飞见到吴八,也吓了一跳,吴八长得太对不起观众:歪嘴就不说了,还塌鼻,他妈生他时估计整个脸先着地了,远看面如烧饼。

    宋骁飞本来就心情不好,骂道:“见过臭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丑不要脸的!我出一百五十两!”

    吴八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结巴道:二百…两!骂谁不要脸呢?跟我抢女人,找…死!

    宋骁飞故意学他的结巴:“找的就是你这堆…狗屎,我出二百五十两。”宋骁飞这次赶考吃住都在陈州府,花销挺大,带的银两花得差不多了,二百五十两是他最后的家当。

    怡香楼里的人听宋骁飞说“狗屎”,哄堂大笑,吴八气恼了:“本少爷出五百两。”

    宋骁飞一听,糟糕,身上钱不够了,他不想罢休,讹诈吴八说:“我出一千两。”

    旁边的秋伊拉宋骁飞的衣角,小声提醒:“少爷,我们钱不够了。”

    吴八家里三代单传,不差钱,对于小婉志在必得,加上看到秋伊的小动作,料到宋骁飞身上钱不多了,便狮子大开口:“本少爷出两千两,要是你今天拿出比…这多的钱,楼上的娘们…就归你。”

    宋骁飞没有说话,急得满头大汗。吴八见宋骁飞没加价,“蹭蹭”踩着楼梯就想上楼去抱美人。这时,楼梯旁的两位怡香楼的伙计,拦住了吴八。李二娘开口道:“吴公子,别着急嘛。今天你摘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对上我女儿的对联,她马上跟你洞房花烛。”

    吴八一听洞房花烛,心里乐了,赶忙催促出上联,于小婉轻启朱唇:“商妇飘零一曲琵琶知己少”。

    吴八不学无术,眼睛睁得如牛大,答不上。软的不行,便想来硬的,吴八脸色大变,朝家仆一挥手:“他娘的,我今天就要看看,小婉姑娘是不是个软壳鸡蛋,下面那道口子是不是也跟嘴巴这般嫩紧?”

    吴八身后为首的恶仆是个蒙古大汉,名叫阿桑马,耳戴大银环,肚子滚圆,他拔出刀子就要冲上楼去,围观的人吓得纷纷让路。说时迟,那时快,宋骁飞一伸腿,将他绊倒,他摔倒在大堂门旁的狗窝旁,两眼冒金星,半天没爬起来。

    吴八气得直骂娘,“饭桶,还不起来。”

    桑马忍痛爬起,带着七八个手下冲向宋骁飞,刚到眼前,又不动了。

    吴八大怒:“你们愣着干吗?揍他呀,把他打出屎来!”

    桑马回头朝吴八咧嘴一笑,也结巴了:“他有…火铳,我不能动,再动我就会被打出屎来。”

    宋骁飞哈哈大笑,说“土鳖,什么火铳,这是左轮手枪”,他拿着那把m1847式转轮手枪,生硬的枪管顶住桑马的裤裆,道:“砰的一枪,你的小和尚就开花了”。

    吴八见宋骁飞有枪,估计不好惹,道:“兄…弟,你别多管闲事,我今天给你一千两银票,交你这个朋友,你看怎样?”

    宋骁飞把吴八递过来的银票甩在他的脸上,学他结巴,道:“这不…怎么样。”

    吴八又被拒绝又被羞辱,怒火攻心,抢过一个仆人手里的长刀,来砍宋骁飞,宋骁飞“砰”的一枪,打在他的左腿上,鲜血直流,吴八痛得哭爹喊娘,仆人抬着他灰头土脸狼狈而逃。

    四周的看客听到枪声,怕惹祸上身,一哄而散。李二娘急得大叫:“各位客官,都别走呀。”

    人群散后,李二娘带护院拦住了宋骁飞,要等官府来处理。

    宋骁飞说,也罢,吴八拿刀来砍我,我才开枪射击,是正当防卫,你们正好给我做个证。

    吴八那天四处找大夫治腿上的枪伤,没有报官,古代一般“民不举,官不究”,加上当年陈州大灾,知州吴廷璧下乡考察灾情去了,等了一个时辰,没有官兵上门,李二娘便觉得没事了,对宋骁飞说:“今日摘花,既然吴八走了,你便是出价最高的,可进到第二关。”

    宋骁飞拿出身上所有的银票,尴尬一笑:“我身上没有一千两银票,只有这二百五十两。”

    李二娘是个认钱的主,知道于小婉的性子烈,劝她摘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到了十五才勉强答应开苞,如若她反悔,二百五十两也难赚了,便一把夺了宋骁飞的银票,喜笑颜开,道:“二百五十两就行,公子请上楼”。

    宋骁飞大喜,准备上楼,于小婉在楼上道:“这位公子,摘花的规矩不能坏,你也还须对得上我的上联。”

    宋骁飞想到自己英雄年少,却不得不在科举上浪费时间,感慨对道:“英雄落魄百年岁月感怀多!”

    于小婉一听,这句下联对得极为工整,脸上终于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吩咐丫鬟备好房间和酒席,请宋骁飞上座。

    宋骁飞跟着两个丫鬟上了二楼,进得于小婉的闺房,只见墙上挂一幅八大山人的山水画,壁上还贴许多诗稿,两旁的书桌摆着古玩。丫鬟们铺陈完桌椅,有的张罗酒菜,有的薰香布幔,有的铺设锦褥,有的插花扫地,最后还点上了满室红烛。待布置完毕,只见那闺房像是洞房,绮阁清华,湘帘幽静,只等小婉姑娘来了!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于小婉沐浴更衣,披凤冠霞衣,由贴身丫鬟搀扶,一身新娘的妆扮出场,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于小婉坐在主人的位置,殷勤地招呼宋骁飞入座,他们饮茶闲话,一谈如故,聊得兴起,于小婉让小红取过一支玉萧,“公子,我为你吹奏一曲。”

    宋骁飞点点头,于小婉轻轻移近朱唇,盈盈吹奏起萧来,一曲“驾凤和呜”,音调清越,轻快亮丽,虽只是一人吹呜,却仿佛多种乐器合奏,啁嗽鸟鸣,让人心神荡漾,为之欣喜陶醉。

    宋骁飞看着于小婉脸上的红腮,痴痴的端详半晌,于小婉忽然停了下来,问宋骁飞:“公子,你可懂我刚才吹奏的曲子?”

    宋骁飞以前听过这首曲子,是司马相如追求卓文君时弹的,便说:“凤求凰!”

    于小婉说:“我此时的心境,却跟晚年的卓文君相似,‘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宋骁飞问:“听说姑娘今天摘花,年纪不过十五,为何心境如此沧桑?”

    于小婉一听“摘花”二字,脸色突变,从寝具底下取出一黑皮铁盒,从中拿出一把寒光四溢的匕首,对准自己的心口,对宋骁飞说,“公子休把我看作妓馆贱物,一旦你要了妾身,还望不要负我,否则我今天宁死不从!”

    宋骁飞抓紧于小婉拿匕首的手,道:“我非俗人,哪会负你?”

    “你若不弃,我定生死相依!”于小婉放下匕首,拿起桌上酒杯,深情款款地说:“缘份天注定,请君勿弃,喝了这杯酒!妾便托付终身了。”

    宋骁飞端起酒杯,与她像夫妻一样喝了交杯酒。之后,两人频频举杯对饮,转眼之间,夜渐深,于小婉两腮飞红,媚眼惺松,不时抬头瞥一眼宋骁飞,宋骁飞只觉得浑身烘热,心旌摇曳。这时,一位丫鬟上前提醒:“夜深了,请公子与小姐安歇!”随即,她们闭了房门,退出门外,但并没有离开,从门缝里偷窥里面的情况。

    “公子,过来一起和衣睡吧,老妈子派人在门外盯梢呢。”于小婉小声说,她宽衣解带,露出的肌肤洁白若雪,脖子后面一颗美人痣恰到好处。

    两人和衣而睡,宋骁飞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冲动,于小婉更加觉得宋骁飞是正人君子,心里更加欢喜,依偎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到了后半夜,于小婉醒了,口渴,浑身发烫,再也睡不着,她吐气如兰,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她在发抖中颤栗,觉得自己仿佛一块寒冰,要融化在宋骁飞温暖的怀里。

    门外两个丫鬟还在偷窥,于小婉便拉过宋骁飞,打情骂俏,不时肌肤之亲。但两人始终没有突破最后的界线。于小婉在即将失去最后防线的一瞬间,用她最后的一点意志阻止了宋骁飞:“我害怕,给我点时间好不好?等到我们洞房花烛。”

    宋骁飞突然想起与荣寿公主的三年之约,道:“姑娘能否等我三年?”

    于小婉问:“公子莫不是没钱?我这几年也攒了许多钱,够给自己赎身了,这就交与公子。”

    说完,小婉拿出铁盒,里面还有一层,装了一叠银票。

    宋骁飞一看,于小婉真是好姑娘,“才德貌”三全,也不怕自己把钱卷走,便说:“不是钱的问题。我明日为你赎身,这钱算你借我的,回京城后我还你。我们可以结为夫妻,但要委屈你三年,没有名分。三年后,我定派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于小婉道:“如此,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我都等着公子。”

    第二日,宋骁飞便替于小婉赎了身,将她带往京城安置。半路上,路过陈州府大石桥,只见桥头一处树荫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在摆卖自己的字画,书法苍劲中带有几分妩媚,隶行楷篆,尽能挥洒自如;所绘山水、花乌更为叫绝,透出一股清灵脱俗的气韵,围上来观看的人络绎不绝,不过也有人议论:“一幅字画竟然卖到十两纹银,这年轻人真是狂妄自大。”

    宋骁飞看那年轻人青衣敝履,上前交谈,他谈吐间显露出勃勃雄心与满腹经纶,问姓名,才知道此人就是徐世昌,今年赴应天府应试,盘缠用尽,才被迫在街头卖字画。

    两人相谈甚欢,宋骁飞买了徐世昌的二十幅字画,与他交换拜帖,结为异性兄弟。
第三章 朝廷内斗
    光绪二年,宋骁飞赶回京城后,慈禧太后和恭亲王奕欣的权力斗争再次白热化,李鸿章再次面临站队问题。

    这一次,宋骁飞的想法,是将恭亲王和清流都连根拔起,全部扳倒。

    当然,这需要争取慈禧太后的支持,幸运的是,这时候,慈禧太后扳倒恭亲王和清流的愿望,明显比宋骁飞要强烈得多。

    慈禧和恭亲王这对反目的“情侣”,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说到底,还是权力的斗争。

    光绪皇帝即位后,清廷的政治权力格局发生了变化:两宫太后依旧垂帘听政,慈安太后还是名义上的一号人物,慈禧只能算“女二号”,恭亲王继续主管总理衙门和军机处,权力依然很大,尤其是军机处,基本没变化,还是恭亲王的地盘。慈禧公开说,军机处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阎王殿”,而“鬼子六”恭亲王就是“阎王爷”。

    而军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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