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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的匿名捐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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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三虎的情绪骤然失控,猛地将人推了个大跟头,抱起鼻口穿血的小丫头飞跑着出了房门,一路咆哮,“打电话——叫救护车!”
病室私语 传媒骨干
电压不稳,病房里的日光灯忽明忽暗。晋三虎抱着脑袋坐在床边,静静地打量着沉沉昏睡的干闺女。
嘴唇有点肿,脸上的血迹总算擦干净了,门牙撞掉了一颗半,幸而没有生命危险。释然一声叹息,敛眉嗤笑:呵,对于某些人来说,破相等于整容啊!
莫莉眉宇紧锁,睡着睡着呜呜地哭了起来,嘴里断续呢喃,“疼。。。。。。疼。。。。。。妈。。。。。。妈妈。。。。。。我听话。。。。。。别不要我。。。。。。”
晋三虎伏在床边,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才好。折腾了一夜,太累了,眼皮子开始打架,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莫莉被沉沉的呼噜声吵醒,一睁开眼就看见伏在枕边的“青瓜后脑勺”,忍着周身的疼痛,吃力地向一侧挪了挪,轻唤一声,“大?”
晋三虎恍然惊醒,强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疲惫地坐起身,看了看放亮的天色,有气无力地嘟囔道,“睡过了。”看了看表,望着窗前的钻天杨愣了片刻,打着哈欠问道,“你呢?好点么?”
“疼。”撅起肿得老高的嘴巴,可怜巴巴地皱着眉头。
“扑哧”一声喷笑出来,挑起黏在她脸上的发丝挂在耳后,“忒难看了!跟小猪一样一样的。”
“讨厌!”憋着小嘴,假意哭了起来。
“不说了,不说了,逗你的。”起身抻了个懒腰,望着窗下的长椅说道,“等消了肿,做个小手术,换两颗门牙。我跟大夫都说好了。干脆趁这机会来个会诊,看能不能把眼睛一起治了。”
“不不,不好又叫你破费。眼睛的事儿先放放吧,我想等到开春。这会儿,我更关心我的饭碗,酒吧一关门,我。。。。。。”
晋三虎在她枕边坐了下来,不疾不徐地说道,“我名下有个文化传媒公司,你不是爱背广告词么,我看挺合适的。”
“干嘛的?”
“咨询、策划为主吧,服务性的。具体是下面人在打理,我也不太懂。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杂,每年庆典啊啥的,一个接着一个。之前总要找别的公司承办。后来一核算,有那费用还不如自己开一个。咱自家的业务就够养活公司,承接外来的业务每年还能挣两个钱。”
“可我没干过。”
“学呗。啥不是人学的。养好了伤就去上班,我已经提前叫人打好招呼了。工资不算太高,好歹能学点东西,慢慢再说。干好了咋都好说!还有,甭说认得我,具体负责人该拿你咋办呢?还会招来一堆风言风语,这会儿的人,都可复杂了。”
默默地望着他,半晌才开口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要不,我跪地上给你磕三个响头吧?”
嗤笑,“呵,甭忙,等我死了的哇。中间放一照片,两边摆上一溜花圈啥的。”
“又来了!你不提死能死啊?”眉头紧皱在一起,攥着拳头以示愤慨,转而笑了出来,“嘿嘿,你可千万不能死,我还等着你提拔我当领导呢!”
细皮嫩肉 病房叫板
晋三虎淡淡挑眉,点了点头以示应允,“我看行!只要你干得像那么回事,我保证给你个合适的位置。”
“真的?”得意忘形,轰然坐起,全然忘了昨夜里被韩二蓉扯烂的衣领。慌忙拉住掉落的衣袖,掩住乍然露出一角的淡粉文胸。
晋三虎慌忙转身回避,不自觉地吞了口吐沫。真不是有意盯着那儿看,碰巧赶上出了点意外,不慎窥见冰山一角。
一个字——白!
少见这么白净的肉皮儿。就连头发啊,睫毛啊都是棕黄色的,叫人想起多年前邂逅的俄罗斯的“大洋马”。。。。。。
咳!
故作轻松地走向窗口,暗暗责备自己:没风水的!大半截埋土里了,又在这儿胡思乱想甚哩?
然而谴责归谴责,那一抹粉白还是停留在眼前挥之不去,隐约感觉到一丝异样的反应。自打得了那破病,裤襠里的玩意就只剩下尿尿了,看个岛国片都觉得闹腾!
莫莉紧皱着眉头,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扫过立在窗前的修长背影,两颊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斗争再三,终于咬着嘴唇轻唤道,“大,我。。。。。。呃。。。。。。”
“我啥也没看着。”急切澄清,依旧没有勇气转回身。
“看见了也没啥,里面又不是真空的。”连吞了两口吐沫,更像是自我安慰,“游泳的时候穿得可比这少。”
一时心急,转身质问道,“甚?你游泳的时候光带个这?”双手罩在胸前形象地比划道。
“拜托!”莫莉大声抱怨,心里郁闷地嘟囔:不是说‘没看见’么?他咋知道她穿着“那个”?
某人自说自话,“游泳就穿他个正正气气的泳衣,三點式算甚了?正气女人谁穿那东西?”
皱巴着小脸,小声争辩道,“现在谁还穿那种古董泳衣?你那颗脑袋是马王堆扒出来的!”
“我是保护你!”苦口婆心,生怕对方不明白似的。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你先睡会儿哇,我安顿人买身衣服。”一想到她身上那烂衣服,他总莫名其妙的受刺激。
“你不用上班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转头望着走向门口的背影。不愿意他走,不愿意一个人孤孤单单呆在病房里。
懒懒回眸,“我得看看我儿子去。儿子、女儿,一碗水端平。”
“哦,你慢点。抽空睡一会儿。”她差点忘了,对方的亲儿子还在住院呢。
“睡甚了,我还有心睡觉哩?活得麻球烦,就想一头撞死。家没个家样,没个省心的人。。。。。。”
出了一家医院,又进了一家医院。晋三虎一推开病房门就被韩二蓉怒气冲冲地挡在了门口。女人脸拉得老长,咬牙质问道,“挨刀货!你来做甚哩?”
“看我儿子。”懒得废话,推开对方就往病房里闯。
“儿子是我的,你想要再找人生一个!”冷笑,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
无视对方,头也不回地咒骂,“你少寡逼!跟你有甚关系?”
龙龙翻了个身,烦躁地抱怨道,“爸,妈,你们就不能闭一会儿嘴么?一见面就是吵吵吵,离也离了,看不惯就躲远远的,甭往一堆儿扎!”
晋三虎一肚子火气没处撒,指着儿子的鼻子数落道:“大人说话小孩甭插嘴!有你啥事?少在一边多逼咳嗽!”
龙龙轰然坐起,拍着床板放肆大嚷,“那你也不能打我妈!”
丢人败兴 唐突贱内
晋三虎眉头一紧,紧抿着嘴唇转向韩二蓉,“说哇,我为甚打你?你骂我老娘就不行!”
韩二蓉脖子一梗,当人不让,“你要没弄个小女女回家,我能骂你?”撩起袖子,“你看看,你看我这胳膊,还不是你推的!”
“我弄个女女回家,跟你有甚的关系?我这不老不小的,跟你离了就打一辈子光棍呀?”
韩二蓉转头看向龙龙,“你听见了么?这老不要脸的!那女的不敢定有你大没。这往后要是给你弄个小妈回来,才丢人败兴呢!”
“爸!”龙龙眉头挽成了疙瘩,扬手摸了摸后脑勺上的纱布,“您说您也老大不小了,还一身的病,你这是图啥呢?”
“小王八蛋!刚捡回半条命就坐这儿教训起老子来了?有本事出去放倒他一片,甭在家里面逞能!窝里横——顶个屁用!”
“爸——”
“你甭喊,我不是你爸!眼看二十岁人了,不知你老子这病是为啥得的。”狠狠白了一眼韩二蓉,转身出了病房,一路上骂骂咧咧,“日特妈,养个儿子养出仇来了!”
叫司机把车开到高速路上兜了两个多小时,勉勉强强补了一觉。看了看表,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褪去光焰的夕阳,无精打采地赶回了医院。
走进病房的时候,小丫头双手托着下巴,仿佛没有察觉似的。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问道,“天上有啥呢,又看?”
双目全无焦点,心不在焉的回答,“借你手机用用行吗?电话摔坏了,得打个电话。”
“我有日子没用手机了,自从那天晚上在柏悦出了事,就扔在一边了。”
“我得给美莲打个电话,问问有我的信么。”发出去的信半天没回音,干爹不会是弄错了地址吧?
晋三虎呛咳一声,扬手揉了揉鼻子,这才想起那封写了三行字的回信。光忙活着跟“东北军”亮剑了,把这事忘得影也没了。掀起床尾的被子,欠身坐了下来,“有啥心事,跟我说说不行么?我总觉得你信不过我,可见外了。”
“咋样算‘见内’呢?”挑眉坏笑。
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呵,结了婚就算‘贱内’了。” ;笑话一出口,直想抽自己嘴巴。瞎说啥呢?他是被韩二蓉那番话刺激着了,脑袋里一直盘算着再婚的事。可笑话归笑话,往后他得成成气气地找一个,省得被那女人看扁了!
莫莉眨巴着眼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耳边回响着韩二蓉的话——“这是第几个了?你那些干闺女多得我都记不得了。。。。。。”
感觉怪怪的,总觉得他别有用心似的。他不是真把她当做那种女人了吧。结婚?跟他么?别看他财大气粗,她还真没想过要嫁给他。人活一世,除了钱之外,还有很多更重要的。她宁可找个经济一般,但年纪相当的。
“吃啥?我叫人买去。”看了看表,借此岔开了话题。
“忙你的事儿去吧。不用招呼我,真的。”
“咋了?我说错话了?”察觉到对方突然变化的情绪,“我就开个玩笑,不过脑,你甭往心里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呵,我就是觉得太耽误你了。”无意撕破脸,隐瞒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勉强提起唇角,“呵呵,没事儿,甭跟我客气。”
败军收编 闺蜜探病
晋三虎对这样别别扭扭的相处感觉到厌烦,叫人买了晚餐,留下一部电话,便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去。
人还没进家门就接到了“东北军”的拜帖,说要亲自上门负荆请罪甚的。毫无悬念的胜利,激不起丝毫的兴奋,一进家便召集人马等候着“手下败将”率众登门。
受降大典太过隆重,太过风光。“东北军司令” ;当场切下一根小指头赔罪。敬和头酒时,对方提出想要带领队伍归顺晋三虎,撤销东北番号,唯“虎哥”马首是瞻!还望大哥安排好接收编制,好让东北弟兄们感觉到组织的强大和温暖。
攻城略地不在话下,搞兼并重组、机构改革晋三虎有点犯愁,遂以身体状况不佳为由,推说需要休息一段时间,等他好点再说吧。
隔日便约了老唐商量此事。坦言没有管理东北混混经验,担心他们自成一派,日后再生了反骨。若拒之门外又怕把兔子逼急了,埋下潜在的风险。。。。。。
莫莉一个人呆在冷冷清清的病房里。闷得长毛,给付美莲打了个电话,对方说没有收到海南的回信。结束了通话,情绪一落千丈。
嘴巴很快就消了肿。惴惴地,被推上了手术台。不知在无影灯下躺了多久,冗长而繁琐的手术终于告一段落。。。。。。
转眼又到了周末,已经是手术后的第七天了。每天的饮食起居有专人伺候着,离去的干大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隐约觉得,对方又生她的气了。托着下巴郁闷地抱怨,怎么那么爱生气呢?跟小孩子似的。上次在他“自家人”的饭店就弄得不欢而散,这次又把她一个人丢在了医院。
也或许是她曾被抛弃,因此做下了心病。最受不了他这样阴晴不定的性格!有什么话就直说,就算臭骂她一顿也好。他倒好,总是这么没头没尾的!
耳边响起轻柔的敲门声,率先探进脑袋的是被超大束粉红康乃馨遮住半张脸的付美莲,紧随其后的是充当护花使者的“完美男友”。
莫莉万万没想到会有朋友来看她,又惊又喜,赶忙下了地。接过美莲手里的花,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怎么不是旺旺大礼包呢?上好佳也行啊。”
“你呀——就知道吃!”仔细打量了她片刻,转向东张西望的雷仁,讶然张罗到,“莫莉变漂亮了!你没发现么?”
“呃。。。。。。”雷大老板微微耸肩,以示他已经注意到了。进门前手里还攥着纸巾,提前做好了连连喷嚏的准备。释然挥了挥手,扬起一抹友善的笑容,“嗨,莫莉。谢天谢地,你终于把那见鬼的牙套摘了!”
小丫头得意一笑,微微挑眉,“嘿嘿,还装了两颗门牙呢!”
“哎,不错哦!怎么。。。。。。怎么弄的?”如此看来,问题就出在牙齿上。换掉了那两颗难看的龅牙,他那份不适感基本消失了。
“哦,我无意间跟人起了点口角,对方有点激动,还动了手。。。。。。结果,结果就把门牙给撞掉了。。。。。。”
中美差距 天生贱命
一双闺蜜手挽着手聊得不亦乐乎,雷仁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尴尬地坐在一旁。心里暗暗埋怨莫莉,明知道他另有打算,还有意无意地开他们倆的玩笑。很想直白地告诉对方,白费心机了,撮合无效。
付美莲从新买的粉红色古驰皮包里取出个药瓶,喷笑着塞给莫莉,“喏,胶原蛋白。”侧目看了一眼立在窗口的挺拔背影,“他哥托朋友从美国带回来的。”
莫莉双手接过,欣然笑纳,“谢谢!有了男朋友就是不一样哦,一出手就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贵什么呀?不贵,吃完了还有。”捂着嘴,强忍着笑意,“国内这玩意儿怎么也得三五百一盒吧。我在电话里说要,他哥问我要多少,我就咬牙说来一千块钱的吧。结果,呵呵,结果你猜怎么着?带回来半皮箱,够吃三五年的。没有包装,都是颗粒,就是药片巨大,吃着有点费劲。我就怀疑老美的嗓子眼比咱们粗,跟咱们那小药片一比,不是一个等量级。”
雷仁闷得长毛,懒散插话道,“隔着一个太平洋,差距还是蛮大的。雷达在美国呆久了,回到家里最怕吃鱼。”
“呃?”两个女生满心诧异,不约而同地望向他。
“但凡吃鱼,一定会被卡住。那边的supermarket里,没有整条的鱼。都是精选鱼肉,去了骨的,大多数再用模具做成鱼的样子。回到吉隆坡,他总是忘记我妈妈做的鱼是有刺的,然后就这样,咳——”假装很痛苦地掐着脖子。
“嗯嗯。”付美莲一个劲儿地点头,“鱼头、鸡爪子在美国人眼里等于“恐布主义”。我就觉得,这些老美的心理也太脆弱了!”
“我爱吃鸡爪子,还有鱼头。。。。。。”憋着小嘴,无限同情那些不懂品味的美帝。
“我哥喜欢腊肉,美国严禁这种不明物体入境。他有个湖北籍的同学,目前是一个生物实验室的负责人。每次从家乡带这些东西过去,都要开一系列繁琐的证明。海关询问这是什,他同学就拿出相关证明回答——标本!”
“哈哈哈。。。。。。”付美莲笑得前仰后合。
莫莉攥着拳头抗议,“不说吃的行么?我的口水都流下来了!我想吃可比克、虾条、汉堡球、浪味仙,还有——”
付美莲急切打断,“你呀你呀,不好好吃饭,就爱吃这些垃圾食品!”
“才不是呢!我不耽误吃饭,小零嘴儿也绝不放过。我就是一饭桶,干吃不胖型。”
“你少来!羡慕死我了。我是多吃一口都会胖,十几年没吃过一顿饱饭。”
“谁叫你爱臭美的?我要是你就放开了吃,才不为了男人活受罪呢!”
“所以啊,直到现在都没人要你!”
“我也不想找!”口是心非。心里暗自苦恼,为什么非得投人所好呢,保持本色有什么不好?
“就你目前这样,等着烂在家里吧,女人一辈子总得找个男人依靠啊!”
“切!你那颗脑袋也是马王堆出土的。这都什么年月了,怎么还那么迂腐呢?也可能人和人不一样吧?你人长得漂亮,可以抄近道——直接嫁入豪门。我知道自己的斤两,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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