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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破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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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除得*分了……”季探卿朝门外看了看,“嫂子呢?”

  “她去安置几个客人。”季拈商把手搭上季探卿的手腕,神色轻松起来,“慕云的医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爹不是让大哥去了扶城吗?”季探卿放下书来,突然反手扣住了季拈商,打了一个眼色。

  “办完事就回来了。”季拈商不动声色,只感觉手里被塞进了一张叠好的纸。

  “刚回来?”

  “刚回来。”

  “那大哥可是不对了,”季探卿一笑,“应该先带怀弃去客房安置行李啊!”

  “都是自己人,那么见外做什么,”沈怀弃看着满脸病容的季探卿连忙道,“而且我就住二哥的房间,也不需要收拾什么的……”

  “就是,确定你现在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季拈商拍了拍季探卿的肩膀,心里却在疑惑那张纸的内容,“最近季庄一切都还好吧?”

  “都还好,”季探卿点头,声音极小,“就是与大哥联系太过不便,写好的信都无法交到大哥手里。”

  季拈商一皱眉:季庄的飞鹰传信会“联系不便”?——难道有人截信?!

  一旁的沈怀弃凑过来看季探卿看的什么书,眼睛立刻一亮:“这些画的都是什么东西?”

  季探卿笑道:“这不是画,是小篆。”

  “这个呢?”沈怀弃指着一个感觉挺眼熟的字问道。

  “鸟,不过在这里应该是指的凤鸟。”

  季拈商一手把提开沈怀弃提开,说:“差不多该吃饭了,探卿是跟我们一起吃,还是在房里吃?”

  季探卿想了想,问:“来的都是什么客人?”

  “苏家二小姐和梁门千金。”沈怀弃答道,眼睛一直没离开那本书。

  季探卿立刻说:“那我还是在房里吃。虽然看大哥对她们没有防备之心,但她们毕竟是苏、梁两家的人,能不让她们知道我,还是尽量瞒着为好。”

  季拈商一拍脑袋:“我还真忘了这桩了。”季拈商心里,对那什么“玉坠子”的事还真没有放在心上。

  “那探卿你注意休息,我跟怀弃去吃饭。”季拈商在沈怀弃的头上敲了一记,“还盯着那字看呢?!”

  沈怀弃摸着脑门无辜道:“感觉在哪儿见过嘛……”

  “那你还吃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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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沈怀弃一个人无聊地坐在桌边,拿着一双筷子没节没奏地敲着,两眼一直往门外张望。

  季拈商去他的“藏宝阁”提酒,说什么也不准沈怀弃跟去,说是怕沈怀弃笨手笨脚打碎了东西——沈怀弃怎么会不知道,季拈商哪是怕他沈怀弃打碎东西,他明明是怕自己的多年“珍藏”全被眼力极好的沈怀弃一股脑抱出来!

  突然,耳中传来细细地三个脚步声,沈怀弃立刻扔了筷子,抱着茶杯就装着品起茶来。

  果然下一刻,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便传了过来:

  “慕云姐姐好厉害,这翡翠白玉汤原来还能这么做的!”是苏盈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心情相当愉快。

  “加了黄梅花可解暑生津,拈商一直都喜欢这个味道,盈儿妹妹以后可以学着做做看。”阮慕云柔声道。

  “咦?慕云姐姐你懂使剑的吗?”这个是梁杏儿的声音,“这剑好漂亮!”

  “恩,它叫‘蝶翼’。”

  沈怀弃一听“剑”字,立刻放下茶朝门外快步走去,一只脚刚做了要跨出门槛的动作,就只见梁杏儿一手端着菜,一手拿着一把极为精巧的配剑进来——二人走得都有些快,眼见来不及收脚要撞到一起,沈怀弃连忙伸出右手扶住了门框,接着借力往旁边一退,这才避免了撞到愣愣的梁杏儿。

  “沈怀弃你干嘛?”梁杏儿惊讶地问。

  沈怀弃走过来指指梁杏儿手里的剑,说:“当然是不想往剑上撞啊!”

  阮慕云和苏盈一人端着一盘菜,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见二人站在那里,好奇道:“怀弃你们做什么呢?”

  “没什么,刚才差点撞到梁姑娘……”沈怀弃用力闻了闻饭菜的香味,立刻展开一张灿烂的笑脸去接了阮慕云手里的菜,“好香!”

  阮慕云也笑得很开心:“一会儿尝尝这些合不合你的胃口,喜欢就多吃一点。”说完,阮慕云对苏盈和梁杏儿道:“还要来回几趟,你们先坐着,我……”

  “一起去啦,哪能让慕云姐姐一个人忙活!”梁杏儿把阮慕云的配剑还了回去,同时扯上了沈怀弃:“你也去帮忙上菜!”

  来来回回了几趟,菜终于上齐了,季拈商早就提了酒回来,满上了五杯,悠闲地坐在那里吹着一个竹哨。

  “大哥吹得已经像那么回事了。”沈怀弃笑着说,这竹哨就是他教季拈商的。当时崔亦笑也在,而且一学就会——而季拈商,则是练了好久才终于把曲调吹对。

  梁杏儿放下最后一份汤菜,指着季拈商的鼻子不满道:“你这家伙倒是悠哉!”

  季拈商把竹哨放下,一脸得意:“我就悠哉,怎么了?”

  阮慕云笑着拉梁杏儿坐下,道:“拈商还是老老实实地在一边‘悠哉’得好,他除了添乱什么都不会。”

  苏盈在阮慕云的刻意安排下坐在季拈商旁边,眼睛不停地偷偷看着季拈商,哪还有曾经“追杀”季拈商时的刁蛮样子。

  梁杏儿见状,只得把满肚子气撒到季拈商身上,一双大眼睛瞪了季拈商无数回。

  阮慕云见了,便拿起筷子道:“大家就动筷吧,今天这一桌子菜可都是我和盈儿妹妹做的呢!——拈商,你尝尝这道‘竹间醉’,它可是盈儿妹妹的拿手好菜呢!”

  季拈商看看那道“竹间醉”,夹了一块放进嘴里,然后就“恩”了一声。

  “好不好吃?”苏盈有些紧张地问。

  季拈商把那片竹笋吞下,缓缓道:“你们快点招了——这菜里的竹叶青你们是从哪里偷来的?我藏得那么隐蔽竟然都给你们找到了!”

  阮慕云又好气又好笑:“你的酒放哪里我还能不知道!——盈儿妹妹问你好不好吃呢!”

  季拈商看了苏盈一眼,伸手把那盘“竹间醉”拿了过来,淡淡地说:“整盘都是我的了啊,谁都不准抢!”

  沈怀弃见梁杏儿又在横季拈商,于是问了句:“梁姑娘,你做的是哪道?”

  梁杏儿脸上一红,立刻白了沈怀弃一眼:“要吃就吃,问那么多做什么?!”

  沈怀弃被那白眼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说就不说,生气做什么?”

  阮慕云指着一道红烧鲤鱼,对沈怀弃道:“这道菜都是梁姑娘在照看,你尝尝。”

  沈怀弃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鱼腹肉放进嘴里,然后便眼睛一亮:“好吃!梁姑娘的手艺也不赖啊!”

  梁杏儿瞪着这个不知是真呆还是假傻的沈怀弃,道:“我只负责了看火放酱罢了,这菜是慕云姐姐做的!”

  沈怀弃却正色道:“我对做菜还有略知一二的,这掌握火候可是至关重要,特别是鱼——梁姑娘这道鲤鱼细嫩入味,可见这火候掌握得绝对是恰到好处。梁姑娘你一定是烧菜的高手吧?”

  梁杏儿先是盯着沈怀弃没说话,但见沈怀弃认真的模样傻里傻气,便不由得笑出声来。

  季拈商也是惊讶地看着沈怀弃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开了窍了,竟然懂哄人开心了?”

  “恩?”沈怀弃迷惑地望了眼那鱼,“我说错了吗?”

  “没错没错,”阮慕云笑着给沈怀弃又夹了块鱼,“怀弃说得不错,梁姑娘这鱼做得极好!”

  季拈商大方地给沈怀弃夹了片竹笋去,说:“看你说得那么好,奖励你一片苏二小姐的‘竹间醉’吃。”

  沈怀弃看了一眼笑容满面的梁杏儿,更加迷惑不解了:刚才不是还拿眼睛凶巴巴地瞪人吗,怎么转眼又笑得那么高兴了?——自己好象没闹什么笑话吧?

  吃过饭,季拈商陪着阮慕云在厨房里清理碗盘——沈怀弃被两个心情阴晴不定的大小姐拖去学教她们吹竹哨,正好给了自己和阮慕云单独相处的机会。

  阮慕云看季拈商一直若有所思,于是关切地问:“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季拈商冲阮慕云笑笑,说:“我在想亦笑一个人呆在扶城,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亦笑武艺高强,人又那么聪明,怎么会有危险呢?拈商你不必多虑。”

  季拈商笑了笑,故意夸张地叹气说:“当大哥就是这么麻烦,整天得操心那两个臭小子啊!”

  阮慕云被逗得直发笑:三个人里最让人操心的,恐怕是他季拈商吧!

  “慕云你别笑我,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就是亦笑下棋输光钱,我千里迢迢跑去赎人诶!”季拈商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感叹了句:“那个人能下赢亦笑,真是不简单呐!可惜没能摘下他的斗笠看看他到底长个什么模样。”

  阮慕云忽然神色变了变,却很快换上笑容道:“想必也是位世外高人,不愿轻易以真面目示人吧!”

  季拈商留意到了阮慕云神色间那一瞬的变化,但却没有点破,而是笑着说:“说来这缘分也奇巧得很,我赎人的时候,竟然碰见你也在场,我们便这么认识了。”

  “蹊跷?”

  “奇巧!”季拈商伸手替阮慕云把耳发拨到耳后,“看你这耳朵!”

  阮慕云笑了笑,然后说:“那时候你们两个可老实得多,还知道‘愿赌服输’四个字怎么写。若是现在遇见这种情况,恐怕你跟亦笑早把人家的店都给砸了!”

  季拈商却摇摇头,认真地说:“亦笑那个时候没有乱来,是因为那个斗笠人是让他认了真的对手。”

  “对手?”

  “不错,一场对弈,双方比的可不只是棋艺!”季拈商说完,又开始陷入沉思。

  是啊,对手。崔亦笑这种心高气傲又好胜心强家伙,难得遇到个旗鼓相当的对手——那个戴了斗笠的家伙,绝对不是普通人!

  阮慕云见季拈商的样子,便也不再打扰,安静地收拾起手边的碗碟来。

  深夜,月光下一片昏暗。一阵强劲有力的翅膀扇动声在季庄的后院中响起,是一只身姿健壮的鹰。

  季庄养了很多传信的鹰,但是这一只,却绝对不是季庄养的——它的腿上系着一条黑色的线。

  不是季庄的传信鹰,怎么会飞到季庄来?

  那只鹰在后院中静静立了一会儿,忽然一动,又挥了翅膀朝着一间房间飞去。

  夜,依然很静。

  第二天,梁杏儿一大早就敲开了沈怀弃的门。

  “梁姑娘有什么要紧事吗?”沈怀弃都忍不住打了哈欠,这离他这个习惯早期的人起床的时间都有半炷香之久。

  梁杏儿见沈怀弃头发有些乱,于是伸手去理了理,弄得沈怀弃脸“唰”就红了。

  梁杏儿认不住一笑,然后问:“你会不会吹笛子?”

  沈怀弃摇头。

  梁杏儿把手里的竹笛塞到沈怀弃手里,甜甜一笑,道:“那我教你,算作你教我们吹竹哨的报酬,怎么样?”

  “笛子?”沈怀弃摸摸那笛子,“你一直带在身上?”

  “恩,”梁杏儿望着沈怀弃,继续道,“学嘛学嘛,这个比竹哨好听多了!”

  沈怀弃也对那竹笛很是感兴趣,于是说:“好,待我叫大哥起了床,我就跟你去学。”

  “那我们一起去叫他!”梁杏儿说着就往季拈商的房间走去,却不知,此时季拈商却在季探卿的房里。 。。

第二十一章
“今天大哥起得好早,难道也终于悟得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话?”季探卿难得见季拈商在太阳晒屁股之前起来,于是不禁打趣道。

  季拈商把一盘香味扑鼻的东西放下,微笑道:“我这么早过来,是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季探卿问,“这个是什么?烧鸡?”

  季拈商撕了条腿给季探卿,淡淡道:“烧鹰。”

  季探卿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昨天果然有鹰飞回季庄,大哥可有先于那人把信截下?”

  ——这些人动作也太快了些,季拈商前脚刚到,他们的鹰竟然就连夜赶到了!

  季拈商淡淡指了指“烧鹰”道:“信我看过之后又放了回去,我还不想打草惊蛇。不过那回信是肯定到不了的了。”

  季探卿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看见季拈商紧皱的眉头时强行忍住了。

  忽然,一道人影小心地攀过来,扶在了窗外。这个人对自己隐息的功夫倒是很有信心——只可惜,季拈商的耳朵似乎太灵了一点。

  “对了,探卿,你娘曾经有没有给过什么东西给你——比如一个玉坠子?”季拈商突然打着眼色问。

  “玉坠子?”季探卿虽几乎不懂武功,感觉不到有人偷听,但一看季拈商的眼神,便立刻会意,于是道:“玉坠子怎么了?”

  “有还是没有?”

  季探卿看季拈商望了望了房中的那只木箱,于是说:“我记不太清,不过我可以去娘的遗物里翻看看。”

  “恩——不过找不到也没关系的,反正不重要。”季拈商坐了下来,点了点头。

  季探卿便佯装找东西,在一个箱子里翻看起来,故意弄出了阵阵声响。

  一旁的季拈商轻轻拿过纸笔,一边写,嘴里一边道:“探卿,你这本书里似乎有夹层!”

  季探卿停止了翻找,走过来盯着季拈商写的东西,却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季拈商在两张纸上分别写的是:

  ——“无论怎样都不要出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后院内月季下。”

  待季探卿看完,季拈商收了第二张放进怀里,高声道:“原来你娘把东西放在那里,这个就由我保管了。”

  “大哥……”季探卿神色复杂,他能想得到这场戏季拈商演得有多痛苦。

  季拈商是在逼那个人提前摊出身份啊!——那飞鹰送来的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竟然把季拈商逼得去揭开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季拈商的眼神忽然有些黯然,嘴里说出的话却依然维持着那副愉快的气息:“探卿,这个东西在我手里的事,切记不要对任何人提起,知道吗?”

  “知道,大哥。”

  季拈商房间门口。

  “大哥怎么会起得这么早?”沈怀弃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那表情已经不能只用“惊讶”来形容了。

  梁杏儿瘪瘪嘴:“肯定是一大早就找慕云姐姐卿卿我我去了!”

  沈怀弃笑道:“我第一次见到大哥没有赖床呢!”

  “反正季拈商都起来了,那我们去吹笛子吧!”梁杏儿说着就去拿沈怀弃手里的竹笛,却手里一滑,让竹笛掉在地下,滚进了房里。

  “诶……”梁杏儿立刻跟着进去捡,恰在这时,季拈商来到了门外,只见沈怀弃一个人站在那里,于是道:“怀弃,我有事跟你说……”

  说完,季拈商眼角便扫到了正蹲在地上捡竹笛的梁杏儿。

  心中忽然想到个计划,下一刻,只见季拈商猛地转身将门挡住,让自己完全看不到梁杏儿的身影,然后道:“怀弃,找个机会把梁杏儿和苏盈制住,把人送到虫楼去。”

  “大……大哥……”

  季拈商完全不给沈怀弃机会说话,又道:“怎么了?我们答应带她们来季庄,不就是为了对付苏家和梁门吗?一会儿你想办法把人制住,然后你把她们送到崔伯伯手上。”

  话音刚落,耳朵听到响动的季拈商便拉着沈怀弃跃到了一边,躲过了梁杏儿从自己背后发来的暗器。

  “季——拈——商!”梁杏儿咬牙切齿,这个人竟然要把她们抓去当人质?!

  季拈商淡淡道:“真是不巧,竟然被你听到了。”

  “季拈商,你这个混帐!”梁杏儿正要使出暗器,却叫沈怀弃一把扼住手腕。

  “梁姑娘,不要……”沈怀弃连忙道,“你听我解释……”

  季拈商趁着二人说话时,突然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了梁杏儿的穴道,然后抢下了那个叶片状的暗器盒子,淡淡道:“没什么好解释的——怀弃把这个丫头的暗器都搜出来,我们去找苏盈。”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

  季拈商却自顾自道:“一会儿你押送她们去虫楼,一定要亲手交到崔伯伯手上。我留在季庄等你二哥,然后我们益州会合——明白了吗?”

  沈怀弃虽是心中疑虑,但还是点头道:“全听大哥安排……”

  待沈怀弃将梁杏儿身上的十七件暗器都搜了出来,背着被点了穴的梁杏儿来到苏盈房间之时,正见坐在椅子上的苏盈红着眼瞪着季拈商,显然也被点了穴道。

  “大哥……”沈怀弃把梁杏儿放到苏盈身边坐下,“现在就走吗?”

  季拈商点头:“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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