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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妓女的遭遇（3）
华峰觉得他俩这个澡洗得时间太长了，知道他俩在里面干什么呢！心里有些不爽，这个若飞也太不够意思了，说的是归两个人的，商量都不商量一下，就先来了。
　　再一想也没什么，小天又不是处女，谁先来不一样？再说又是兄弟，本来就没什么。
　　若飞和小天终于进来了，带进来一股沐浴液和人体皮肤的香气，那香气百分之九十是从小天身上散发的，很容易让男人冲动。
　　闻了这个味儿，华峰的思维更堕落了，除了那样再也不想哪样。
　　小天很懂事，直接上了华峰的床，用手推了推华峰的身体，动情地说：“往里点，想让我躺到地下去啊。”
　　华峰不说话，身体往里滚了滚，给小天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他就那样侧着身子躺着，仿佛没有对小天动手的意思。小天比他更沉得住气，呼吸比他更匀称，静静地平躺着，等待华峰的到来——他迟早都会到来。
　　若飞见两个人没动静，很是奇怪，猛然间意识到屋里的灯还亮着，他爬起身子，伸长胳膊，把灯关了。
　　灯熄灭的瞬间，华峰忽地翻过身子，紧紧搂住了小天，让小天的胸部紧紧贴着自己的胸部——享受那女人特有的突起带给他的那份特有的感觉，感觉还他妈不错。
　　“你好强壮。”小天抚摩着华峰的胸肌，喃喃地说。
　　“是吗？单凭这你就知道我很强壮？”华峰窃笑着。
　　小天的手捏住了华峰的要害，心里猛地一颤——估计够一受了。
　　华峰开始正式行动，上了小天的身，不屈不挠进入小天的身体。小天原本是个妓女，阅过男人无数，还是呀的叫了一声——不知是舒爽的不行，还是痛的不行。
　　华峰开始剧烈地动，小天的身体和床也开始动——咯吱咯吱的声音……
　　若飞偷偷摸摸的用被子盖住了头——怕华峰发现他的举动心里有想法。但他还是能清晰地听到小天的呻吟声。
　　若飞能感觉到，小天和华峰做的时候很投入，和自己做的时候也很投入，是她喜欢他们两个还是说她和任何男人做都很投入——不是说妓女和男人做就是为了敷衍吗？她们的叫声就是为了刺激男人，让他们早点完事。
　　真是奇怪！奇怪是真！
　　华峰和小天继续交流——嘴和嘴交流，手和手交流，腿和腿交流，脚和脚交流，华峰在小天的身体里剧烈的运动。洪水就要来了，小天的哭泣变成了呜咽。终于，终于……终于来了——具有震撼力的性高潮，华峰开始在小天的体内哭泣，不停地哭泣。
　　华峰的哭泣终止了，这场恶战终于结束了。
　　二人一起喘着粗气，迎接各自的梦……
　　小天是这样想的，目前，能救她，让她不至于像翟旺财一样悲惨的死去的人就是华峰和若飞了。翟旺财的死相她是看到的，她是外人又是知情者，没有理由活。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她是个妓女，但她眼里的世界，眼里的生活，还是美好的，还是值得留恋的。
　　她的身体很贱，但她想通过她那卑贱的身体，讨好华峰和若飞，从而得到一条生路。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临危不乱的智慧？一种求生的智慧？
　　黑哥的想象力是一流的，今晚，他的想象力停留在华峰三人的身上——一女侍两男，还都是猛男，场面肯定壮观。他猜不出华峰和若飞将会用什么方法去折磨小天，还是要去想，尽量使脑海里的场面惊心动魄。
　　他的身体很快燥热起来，开始抚摩离他最近的两个女人……
　　他腾飞了，飞到了露露的身上，露露还没有任何准备。
　　既然曙光来了，只能迎接。尽管这个太阳，发出的光线不是那样刺眼。
　　他的二老婆和大老婆同样迎来了曙光。
　　黑哥输送曙光的过程中，幻想的对象一直在变，一会是他的初恋梦露，一会是小天，一会是他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干过的某个女人。总之，他的三个老婆是排不上号的，根本排不上……
　　天亮了。这所大房子里，那么多具欲望的躯体，都舒展开来。很快传出很富有生活节奏的声音——却原来，他们都是享受生活，一种别样的人生带给他们的别样生活。
　　早点的时间，小天很荣幸，能桌到餐桌前和黑哥窝里的人一起吃饭。
　　她很局促，想喝那个汤，但不敢去盛，眼巴巴望着眼前的小碗。
　　小碗是空的，她的心也是空的。
　　黑哥和他的三个老婆都看出来了，懒得去操理。
　　若飞看出来了，怕黑哥有想法，不敢去操理。
　　最后，到了最后——汤很快被喝完了，是华峰，只有华峰，抓住了那个小勺子，盛了些须汤在小天的碗里。
　　小天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流，泪水，出来了，比碗里的汤清澈的多，像泉水——不要说她只是个妓女，她现在的泪水确实像泉水，干冽清澈。
　　泪掉进了汤里，汤掉进了肚里——泪掉进了肚里。
　　多么肮脏多么罪恶的人都无法忍受残忍。
　　如果你说能，那是残忍还不够残忍。只能是人衡量残忍的标准有不同，有人衡量的标准是生命，也有人的衡量标准就是一碗汤。
　　饭后。
　　“等会去飞翔。”黑哥说。
　　“好的。”华峰和若飞的合音。
　　雅思到了黑哥的面前：“今天想出去买套衣服。”
　　黑哥的脑海灵光闪现，产生了一个天大的妙主意——今天不能去，明天我们在家，你可以去。
　　雅思以为黑哥的是怕房里的人少了看不住小天，开口说：“用不用把小天那个女人绑起来？”说完，用世间最鄙夷的眼神望着小天。
　　小天连声道：“不用，不用，我保证听话。”
　　其实，黑哥有自己的打算。明天，他想让华峰和雅思一起出去，而后，他亲自去跟踪，看他们两个到底会发生什么故事。之所以自己去，是怕家丑外扬。
　　他还是说道：“绑就绑上吧！”
　　小天觉得说什么都没用了，把求援的目光投向华峰和若飞。华峰和若飞都感觉到了，没去搭理……
　　

第105节　　暗示（1）
飞翔夜总会红运赌场。
　　赌徒们尽情的喧闹着，都他妈忘乎所以了，现在老子就是天下第一富，钱算什么东西？快告诉我？钱算什么东西。
　　听到了，里面——赌场里面，一个个嚣张的灵魂在叫嚣——赢了的钱，挥霍掉；输了的钱，忘掉；借了高利贷，逃；逃不了，还；还不了，死。
　　大宝和二宝的伤还没好利索，华峰和若飞那天出手不是很重，没给他俩留下什么内伤，所以不至于卧床不起或者干脆死掉。
　　活着是肯定的，忙活也是肯定的。他俩没有嫉恨黑哥的资格，只是认为该倒霉了，也就倒霉了，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是黑哥会不会疯狂地灭绝人性地克扣他俩的工钱。那样的话，就完了。为的就是钱，钱比扣了，比命被夺了更心疼。
　　黑哥，华峰和若飞三人进来了，大宝和二宝迅速地迎了上来，点头哈腰地逢迎着。
　　黑哥装出很关心他俩的样子，满脸的对不起，很低沉的声音：“伤好了吗？”
　　两块宝无不显出感激涕淋的样子。大宝先开了口：“马上就好了，呵呵，没关系，真的没多大关系，我俩该打。”
　　二宝紧接着说：“是的，该打，绝对该打。”
　　黑哥透过他俩的神情猜穿了他俩的心事，阴险的笑着：“呵呵，不必担心，我不会扣你们工钱的，打你们是让你们长个心眼，我老黑对手下是相当相当义气的。”
　　大宝被感动泪很快出来了：“谢谢黑哥的大恩大德。”
　　二宝更进一步，想下跪，被华峰用手拖住了……
　　包厢里。黄老板也来了。
　　“哈哈，我说黄老板，你这套西装不错嘛！”黑哥说。
　　黄老板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是我那婆娘给买的，我让她买灰色的，她自作主张给弄了套浅黄色的，他妈的，那婆娘。”
　　“浅黄色挺好的，穿在身上显得年轻，穿套灰色的，跟个狼似的。”黑哥漫不经心地说。
　　黑哥说狼字的时候，黄老板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脸部表情略微不自然，傻笑——呵呵，呵呵。
　　黑哥生平最擅长察言观色，一看黄老板的窘态，就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
　　不是黄老板不老道，是黑哥太老道。
　　黑哥心里用事，表情还是很自然的：“赌场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来玩的人中，女的比例大多了。”
　　“是啊，有个叫九九的年轻少妇这两天一直在玩，此人出手大方，根本不把几十万放在眼里。”黄老板侃侃而谈。
　　“是吗？漂亮吗？他现在在不在？”黑哥急切地问。
　　“现在不在，估计一会儿就来了。”黄老板平静地说。
　　“哈哈，我要认识认识，一定要认识认识。”黑哥高兴得不是一点不半点……
　　黄老板出去了，黑哥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他妈的，姓黄的这小子肯定心里有鬼，你俩注意他刚才的脸色了吗？就是我说完灰色像狼的那一瞬间。”黑哥疑神疑鬼地问。
　　华峰和若飞被问了个愣怔，都傻眼了，头摇得马上要掉下来。
　　也难怪，他俩还不具备黑哥那样的火眼。
　　虽然屁也没看出来，若飞还是想表现一下：“您说他能有什么鬼？黑哥。”
　　黑哥冷冷地一笑：“还能有什么？肯定是在红运赌场的帐上搞鬼了！他妈的，这个老东西。”
　　“您确信吗？”华峰很谦恭地问。
　　“绝对没问题。他那一刻的表情给我的印象太深了，已经什么问题都说明了。”黑哥的话里带着失望。
　　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别人背着他搞他的鬼，但他却不能去阻止，只能去发现。运气好的话，发现的早了还可以弥补或还击；发现的晚了，就无济于事了。
　　“我他妈把姓黄的那王八羔子揪进来问问！”华峰愤怒地说，起身向外走去，若飞不甘落后，紧跟其后。
　　“站住！”黑哥厉声道。
　　华峰和若飞排成个竖着的一字，立定了。二人很快转过了身，若飞说：“黑哥，把他抓进来怎么了，难不成咱们还怕了他不成？”
　　“不是怕不怕，你们两个先坐下，听我慢慢说。”黑哥朝他俩招了招手。
　　华峰和若飞一左一右坐在了黑哥的两边。
　　黑哥的口开了：“别忘了，红运赌场占用的是黄老板的地盘，咱们不能太过分。”
　　“是他先过分的！”若飞喷射着怒气的火焰。
　　华峰保持沉默。
　　“这件事让我好好想想，看有什么方法可以阻止他，或者整治他一下。”黑哥苦闷到了极点，他太不想让别人拿了本该属于他的那份钱了，而且是偷偷摸摸的。
　　敲门声……黄老板又进来了，脸上笑开了花：“来啦！九九来啦！在金花桌旁玩呢！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当然，当然。”黑哥陪着笑，找了起来，向门走去。华峰和若飞跟在后面。
　　黑哥三人按黄老板的指示，到了九九所在的金花桌旁。
　　那九九看上去不过三十有余，高挑的身姿，前挺后翘，漂亮的瓜子脸蛋，睫毛弯弯，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性感坯子，女人坯子。
　　她每次跟的钱都很多，根本没把钱当回事儿，不论是赢还是输脸上都洋溢着笑——很阳光的笑。
　　黑哥越来越觉得这个九九很神秘，内心深处生出了探求的欲望。
　　华峰只是觉得九九人长得漂亮，干起来应该挺舒服的，别的就没什么了。
　　若飞和华峰的想法差不多，在他的眼里，隐约间九九已经是裸体了，赤裸着身子对着他跳舞呢。
　　黑哥看华峰和若飞都看傻了，心里发笑，暗想，都是他妈好色之徒，真不知道这两个小子对我那三个老婆有没有色心，尤其是华峰对雅思。
　　“走了。”黑哥很豪爽地喊出一声，走路的架势潇洒得一点都不行。
　　不行就算了，还潇洒个鸟？还是要潇洒，还是要鸟。
　　三人重新回到了包厢，这次黑哥明显沉默了许多，可能是心里放的事太多了，暂时无法解开的迷太多了……
　　

第106节　　暗示（2）
还是那天，还是那个包厢，还是那三个臭皮囊。
　　黑哥还在沉默，如果没人打扰，可能会沉默到地老天荒，因为，好多东西，如果不去发现，不去证实，他是到死都不会想清楚的，虽然他自认为脑子很灵活，城府很深——也确实灵活确实深。
　　“您怎么了，黑哥。”若飞觉得黑哥今天很反常，关切地问。
　　黑哥真想说，被黄老板、华峰还有你这三个该死的东西给整的，但不能说，所以不这么说，很委婉地语气：“黄老板那个人虽然心里有鬼，但我老黑还是想请他吃顿饭，猛然间，非常想。”
　　“为什么？”若飞不解地问。
　　“不为什么，就是想。”黑哥很没道理地说。
　　他不仅说话没道理，他这个人做的太多事情或者说所有事情都没什么道理，干脆说他活在这个世界就没道理。
　　可眼下，地震震不到他，雷也劈不到他，关于核武器和枪，对他而言，可能或者说非常——应该是一击，一大击，能击死他。
　　听黑哥的语气是不打算说原因了，若飞也就不问了，华峰只是听着，一直也懒得开口。
　　黄老板又进来了，打听黑哥对九九那个女人的看法和想法。
　　他进了门先笑，很骄傲地笑，就好像九九那女人是他的孩子或者他的亲姐妹：“老黑，你觉得九九那个妞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哈哈，是不错，有机会一定要联系联系。”黑哥随便应了一句。
　　黄老板挨着黑哥坐下了，脸上洋溢着一种特别的风采，先前黑哥不小心捕捉到的那一幕再也找不到了。
　　但是，那一幕却刻在了黑哥心里，永不磨灭。
　　“等会一起吃饭吧！黄老板。”黑哥微笑着看着黄老板。
　　黄老板没有丝毫拒绝的理由：“好啊，好啊，我们老哥俩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我请客。”
　　“不，不，这顿一定要我请，以前就你请我了，这次我好好表现表现，咱们找个四星级的酒店，星月大酒店就不错，就到那里。”黑哥满脸堆着笑说。
　　“好好！”黄老板的脸上，刚才显现的那一丝及其细微微妙不安的神情又闪现了一下——闪电般快，还是被黑哥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
　　午饭和晚饭合在了一起，下午四点多，星月大酒店二楼三号包房。黑哥三人和黄老板面对着一桌子菜。
　　“喝什么酒？”黑哥征求黄老板的意见。
　　“随便，随便，你看着来。”黄老板笑着说，不时地端详着自己的新西装。
　　他认为就是因为穿上了这套新西装，黑哥才请他吃饭的，殊不知，是因为自己太细微太细微的一个不自然的表情——那个表情透出了他的心鬼。
　　“那就人头马吧。”黑哥淡淡地说。
　　“好。”黄老板的脸上洋溢着红光。他暂时把心事放下了，说白了，也懒得去想，黑哥这个人原本就反复无常，天真道他哪根神经错乱了，想请他吃饭了。
　　在黄老板心里，他和黑哥也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没有丝毫兄弟之情，虽然每天以兄弟相称……
　　“来！我敬你一杯。”黑哥端起了酒杯，伸上前，黄老板的酒杯马上迎了上来。
　　撞击——酒杯和酒杯地撞击，欲望和欲望地撞击。
　　酒进了二人的肚，化做很操蛋的东西，包括罪恶。
　　服务小姐很快被请了出去。华峰和黑哥轮番着给黑哥和黄老板倒酒，他们自己偶尔也喝几口。
　　“来！我们四人干一杯。”黄老板端起酒杯提议道。
　　四人的酒杯撞到了一起——四份心情撞到了一起……
　　“我平时不去的时候，赌场还请黄老板多照看，尤其是帐，大宝和二宝很鬼的，哈哈，很鬼的！”黑哥很随意地说着。
　　黄老板何许人也，话到了这个份上，他终于明白黑哥为什么请他喝这顿酒了。原来，黑哥已经发现了什么。
　　黄老板的心猛地一惊，肚里的酒全上了头：“那是！那是！”
　　他确实有鬼，这些日子，不多不少，从赌场的帐里很巧妙的弄了五十多万元的外块。可老黑是怎么发现的呢？他觉得他没露出什么马脚啊！
　　他越发糊涂了，打死他都不信，就是他那不经意的一个表情，让一切藏着的东西都摆在了面上——看到这一切，要的是道行，很深的道行……
　　黑哥心里对黄老板恨得要死，但目前也不能怎么样。他已经失去了李总那棵大树，不能在把黄老板这块宝地给舍了，他虽然牛逼，但他的敌人很多，而且也牛逼。
　　黄老板从这件事上抓住了黑哥的软肋——黑哥离不开飞翔，离不开红运赌场。他虽然黑，但他需要钱。
　　说白了，黑哥离不开他黄某人。
　　黑哥确实离不开他，毒品的事到时候还需要黄老板的参与，要想搞大，光他和杠子两个人是远远不够的。
　　但黑哥现在还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