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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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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后来,张婶儿都有些迷路了,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外婆的坟墓。

    一个小小的山包,一块木头的墓碑,周围杂草丛生,除了满目荒凉,再无其他。

    宋若初站在墓前,感觉无从下手。

    张婶儿却手脚麻利的用带来的镰刀割起了杂草,边割边感叹:“这人啊,还真不能缺了一儿半女,要不都入土了,结果就凄凄凉凉的连个来看看的人都没了,自从你走了之后啊,就没人来看过咯,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宋若初连忙帮忙清理,最后累的气喘吁吁,才勉强把坟墓弄出个样子来。

    张婶儿又手脚麻利的将带来的东西给摆上,叫宋若初行跪拜之礼,虽然毫无印象,但宋若初打从心眼里认可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显得格外虔诚。

    这里面躺着的是与她血脉相连曾经辛劳养育了她的亲人,她用力磕了几个头,又站了好一会儿,听张婶儿说了好些话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做了记号,怕下次再来没人带路就找不到了。

    张婶说她是个孝顺的乖孩子,这下她外婆也可以瞑目了。

    下山后,已经是傍晚,张婶让她再去自己家住一晚,明早再去收拾自家屋子,宋若初也觉得好,于是就跟着张婶儿回去。

    结果在半路上听人说,明天有几个大人物要过来考察,要给他们这投资建一所小学,这样自家的孩子就不用出远门去读书了,大伙儿都非常高兴,站在门口议论纷纷的。

    张婶儿一听,也来了兴趣,兴冲冲的过去搭话,宋若初只得跟上。

    言谈间才知道张婶儿有一对孙子孙女,从小都是她带的,可就因为读书问题,不得不外出了,留下她一个人,若是这里能建一所小学,他们也就不必去城里那么远了。

    这座大山隔绝了这里与城市的距离,让一切变得闭塞与落后,建一所学校,铺桥修路建立与外界的联系,其实迫在眉睫。

    而且这边风景秀丽,果业众多,刚才上山下山,其实有好几个大型果园,水果品种丰富且不含激素,完全纯天然,若是与外界联系方便,发展旅游业,把果子卖出去,也能很好的带动这边的经济发展。

    他们聊的热火朝天,等天黑下来的时候,才纷纷不舍的返家去。

    张婶儿对着宋若初抱歉,宋若初很能理解,就问她家里孩子的情况,她那么乐观的一个人突然唉声叹气起来,就因为没有学校,孩子要读书,他的儿子和媳妇也外出打工了,她老公一个人在家没事干,也出去了,她不能走,是因为要看家,一个人都没有,时间长了,家也不成家了。

    宋若初深以为然,她也想起了家。

    她远在法国的那个家,那个有封先生的地方。

    封先生那么疼她,她却执意要回来,真的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呢,可是一个人若连过去都没有,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落叶尚且要归根,她也不例外。

    所以第二天天未亮,她就起了个大早,去了外婆的老房子。据说是她曾经长大的地方。

    房子年久失修,屋外就结了厚厚的蜘蛛网。

    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荒败安静又寂寞。

    它就像一位迟暮的老人,用孱弱的肢体诉说着悠久历史中的风云岁月。

    木门上上了锁,金色的锁已经黯淡的锈迹斑斑,黯淡的木门更是露出腐朽的内里,雕刻着岁月的伤痕。

    宋若初没有钥匙,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上前轻轻扣了扣木门,想着其他法子时,结果木门轰隆一声,竟然半个倒下了,激起地上大片大片的灰尘——呛得她灰头土脸,她后退两步,满脸震惊的望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半扇木门从门轴上摔落下来,半扇还连着那把生锈的铁锁,里面简陋的情形一览无余。

    张婶儿闻讯赶来,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哎了一声,连忙问宋若初有没有事情,宋若初摇摇头,张婶儿就高呼了几声,结果来了好几个男人,一起帮宋若初把那两扇木门处理了,终于可以登堂入室。

    宋若初道谢,张婶儿摇头:“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有事要跟我说一声就行啊,这地方这么脏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怎么都得先打扫打扫啊。”

    举目望去,除了一张破败的木板chuang,一张缺了角的木桌子,几张矮凳,还有一个洗脸架子,竟是再无其他。

    两个房间,一个卧室,一个厨房,除了一堵泥墙隔开外,甚至连扇门都没有。

    可想而知,外婆的生活有多窘迫。

    纵然她想不起具体的细节来,但光这样想想,心里就难受不已。

    张婶儿安慰她:“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别想那么多了,虽然生活清苦了些,但你外婆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所以别难过了。”

    “我不是为自己难过,我是替外婆难过,现在我可以孝敬她了,她却不在了。”还有什么,比子欲养而亲不待更让人无能为力的呢。

    “你真是个有心的孩子,你外婆地下有知,知道了也一定会很开心的,这里实在不能住人了,还是去我那里住吧。”

    “不。”宋若初说,“我想把这里打扫一下,再找人翻修下房子,另外我还想把外婆的坟修一修,至少给她立一块像样的碑,她生前我没有照顾她,死后我也只能做这一些了,修好了房子,至少以后我回来看看还能有个落脚的地方,还能留个念想。”

    修坟的念头其实昨天就有了,但没有这一刻那么强烈。

    张婶儿半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眼眶亦有些湿~润,直夸宋若初懂事,她外婆有福气云云。

    宋若初淡然一笑,这难道不是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分内事吗?

    只是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有些难。

    村子里的壮年男子都外出打工了,留下来的本身,都不适合干重体力活儿,修坟还可以,但要重新造个房子就有困难了,最难的还是要把建筑材料从山下运上来。

    本来只要她一个电话给老钟,事情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

    但她咬着唇,想着跟封先生说不要出手帮她,如果现在又去开口,岂不是自打嘴巴?

    她也暗自思量,难道没有封先生就什么都不做了吗?

    不,她一定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做到的。

    *******************************************************************************

    黑色的商务车停在孔雀山脚下。

    宋磊帮容铭远拉开车门,同来的还有几位地质专家,政府官员。

    建学校需要地质专家考察过地质,选择牢固的地方,政府官员则要对此处的环境做评估,考虑是否合适开发旅游业。

    看着深藏在山坳中的小村子,宋磊道:“车子上不去了,只能靠步行了。”

    几个专家和官员面露难色,容铭远却轻轻嗯了一声,率先抬步往上走,身后那几人也只能跟上。

    容铭远的步子迈的极大,宋磊紧紧跟随着,待到半山腰时,宋磊不得不出声提醒容铭远:“容总,走慢点吧,几个专家已经落得很远了。”

    转身,即看到后面几人气喘吁吁步履维艰的模样。

    平日里衣冠楚楚的这些人,到了这里,已经累的气喘如牛,早已顾不上形象了,倒是容铭远,依旧一副云淡风轻气息均匀的矜贵样子,就连发型都没有一丝凌乱。

    这都得益于他平时健身的结果。

    他点了点头,还是放慢了脚步,等那几人上来后,又在原地休息了十几分钟,这才重新往上走。

    没多久,村子里的村长和团支书就出来迎接了,满面喜气,直说辛苦辛苦了。

    容铭远淡淡的跟众人握了握手,那些专家和官员早已面色煞白,话也不想说了,村长赶紧道:“几位快跟我来屋里歇息歇息吧,山路难走,真是辛苦各位了,各位也看到我们村子的状况了,所以也只能仰赖各位的帮忙了。”

    《

    p》

    山里空气清新,都是原生态的环境,虽然条件确实艰苦,但人走在其中,却比城里要舒服许多。

    容铭远连日来的阴郁,似乎也淡去不少。

    果然,忙碌的工作可以让他暂时忘了那个女人,忘了那些烦恼。

    村长领着他们往自己的办公室走,恰好路过宋若初外婆的老房子,又恰好宋若初刚好开门出来。

    于是,容铭远又看到了宋若初。

    宋磊都惊得啊了一声,这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容铭远千方百计想避开,结果又来了个不期而遇的巧合,这难道真的就是天注定的缘分吗?

    容铭远以为自己眼花,可眼前那个灰头土脸的女人并没有消失。

    先粗略整理了一下里面的卫生,结果灰尘实在太大,宋若初一边咳嗽一边擦脸,听到前方喧闹的人群声,抬头,亦看到了容铭远。

    他那双深邃的黑眸,那一张冷峻的脸,以及那一副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昂藏身躯,实在想忽视都难。

    她倒抽一口气,那边的容铭远已经收回目光,跟着村长往前走,然后与她,擦肩而过。

    宋若初抬起的胳膊依然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望着他们的大部队浩浩荡荡的远去,身后已经聚集了一群七嘴八舌兴奋不已的村民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宋若初却什么也听不下去了,怎么还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她回张婶儿家洗了个澡,张婶今儿特别高兴,一脸的喜气洋洋,就连做法都不能唠嗑:“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本来还以为是个假消息呢,今天看这么多人来就知道肯定是真的了,哎,要是真修了路建了学校,我孙子也能够回来读书了,小初,你说这是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大好事呢。”

    撇开容铭远,这确实是一件造福百姓的大好事。

    宋若初也替她高兴:“是的,张婶儿,你很快就能看到你孙子了。”

    “真的吗?”张婶儿那张被山里的太阳晒的通红的脸,此刻更红了,因为难以抑制的兴奋。

    宋若初点点头,擦拭着未干的头发到外面透透气,结果,远远看到了站在高处被村长领着观察地形的容铭远等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视线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落在他身上,好似不管他站在哪里,只要能看到,她便能一眼就认出来。

    这种微妙的情感,很难解释。她越是克制,眼睛,却越是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身影转动。

    容铭远站得高,一眼就看到了底下的宋若初,随着她的目光朝她看来,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间,她便飞快的挪开了视线,然后钻入屋内。

    他嘴角淡淡一牵,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何种情绪。有清淡的喜悦,也有,微微的压抑,越是想逃避,她就越是往他的跟前凑,这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

132。你的胸太小了,不过手感不错() 
村长后面说了什么他也无心听下去,因为那颗心,早已跟着那个走了。

    他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要干什么。

    于是往回走的时候他就侧面打听了一下,结果村长巨细无遗的告诉了他:“小初啊,她是回来给她外婆上坟的,还打算给她外婆修坟修房子,小初现在可出息了,变成了有钱人,还能回来看看,真是不容易啊。妗”

    “她真的是这里人?跬”

    容铭远提问,村长一怔,又飞快回答:“当然是啊,她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只不过后来出去了,听说还嫁了个非常有钱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真是不简单呐。”

    容铭远的心,却因为村长的这句话硬生生又低沉几分,宋磊同情的看着他骤变的脸色,暗自感慨,这下好了,彻底坐实了宋若初的身份。容铭远该死心了吧。

    死心的同时,难免带着巨~大的悲伤。

    那么大的希望落空,可想而知到底有多失落。

    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今天的考察就到此结束,山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可村长还是花了大力气为他们置办了一场接风宴,欢迎他们的远道而来。

    容铭远没有拒绝,其他人自然也不能拒绝。

    接风宴就设在村委会大院里,这里的村委会,是村子里唯一一处建设的比较好的地方,且与村里的每家每户隔得也不算远。

    菜色虽然简单,不过胜在食材新鲜,而且都是山里的野货,就连酒,都是自家酿造的纯高粱酒,味道正宗,辣劲十足,喝的这些喝惯了洋酒的大老爷们也直呼过瘾。

    自然酒劲也十足。

    宋磊心惊肉跳的看着容铭远眼都不眨的一杯杯喝下去,好几次出言阻止,可容铭远置若罔闻,不知情的那些人还拼命劝酒,宋磊实在没办法,知道他心里苦,喝酒,不过是为了发泄。

    容铭远也是这么想的,喝醉了,就可以不去想那个女人,他也怕自己会控制不了,跑去找那个女人,如今已经明确知道她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女人,可要是看着,他仍会忍不住心痛,所以,醉了好,醉了好啊。

    最后,容铭远不负众望,喝的烂醉如泥。

    现场除了宋磊和酒量极好的村长外,其余人都醉了。

    村长叫人把这些人抬进去,安置在村委会收拾干净的房间内。

    宋磊又叹了一口气,安置好容铭远之后,独自往外走。

    路过宋若初外婆家那间破败的房子,不由放慢了脚步,眉头也皱的死紧死紧,这破的,简直是不堪入目啊。

    宋若初在打电话联系帮外婆修坟事宜,屋内信号差,只好到外面来。

    结果屋外的信号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话简直是要靠吼的,等她好不容易口干舌燥的讲解完,对方也表示听懂了,她挂了电话一转身,就看到了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的宋磊。

    吓的连喝一声:“吓死我了!”

    宋磊莞尔,道歉:“抱歉,吓到你。”

    宋若初放下手,平复了一下心情,点点头:“没事。”随后进屋去,宋磊却叫住了她:“宋小姐,有没有时间,可不可以聊一下?”

    “嗯?”宋若初奇怪的扭头,“宋助理,我们有什么可聊的吗?”

    明明一身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衣衫,可她一回头,那眼中清冷的光华还是叫宋磊愣了下,这个女人身上散发的气质,与苏染迥然不同,她明明很和善,可眼神里的疏离却是真切的将自己隔绝了开来。

    宋磊诚挚道:“我想跟你谈一谈我的老板和他前妻的故事。”

    宋若初蹙了眉,流露出淡淡的反感:“我不是知心姐姐,更不是垃圾桶,实在不想听别人的故事,如果你有倾诉的欲~望,就打电话去电台吧,我要休息了,晚安。”她轻轻点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转身进了屋。

    留下宋磊孤零零站在漆黑的房屋前,铩羽而归。

    宋些宽了。

    哎,做人难,做个好人更难啊。他也不是知心大哥哥,就做的更难了。

    ****************************************************

    *********

    宋若初躺在chuang上,却发现今晚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推开窗,冷风飞速灌进来,于是赶紧把窗关上,只留下一条细缝,正好可以看到窗外明亮的星光。

    她托腮,不知为何,此刻就是无法静心,明明那么万籁俱寂的时刻,她的心头却是乱糟糟的,像是千万草泥马在咆哮。

    想给封先生打电话,号码都输入好了,最后又一个一个删除,因为,不知从何说起才好,徒叫人白白担心而已。

    这一切的混乱和不安好像都是从见了那个叫容铭远的男人开始的。

    该死的,为什么在这里还要让她遇上呢。哎哎哎,她连叹三声,只差拿头去撞墙了。

    ***********************************

    容铭远躺下待宋磊一走,就醒了。

    其实他根本没醉,是那种想醉却怎么也醉不了的难受。

    胃里翻江倒海,火辣辣的痛,胃药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但他就是什么都不做,任何这么痛着。

    痛,可以让他保持最清醒的状态。

    到了这个时候,山里就格外寂静,真的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越静,就越容易胡思乱想。

    他睡不着,就起身披了衣,到外面透透气。

    村委会的院子里放着一架梯子,可以爬到屋ding的平台上,他拾级而上,发现屋ding空旷辽远,应该是夏日里众人乘凉的好地方。

    他见平台宽敞,干脆四仰八叉躺了下来,对月出神,没多久,他就听到不远处有咿呀的开门声。

    坐起身,借着微弱的星光,好似看到宋若初的身影融入了夜色。

    这个时候,她要去哪里?

    他皱了眉头,快速下梯,朝她离去的方向大步追去。

    没多久,就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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