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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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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半粒米困死戏水鸭。于是把自己那份抱起,再三感谢。心里直想把另一份已拿着,却又碍于面子,只好作罢。两人于是告辞起身。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七七义聚会
在路上,陈小晾摸着兜里白花花的银两,兴奋无比。吕一松看看他说:“真不知你拿这么多银子干什么?”陈小晾兴高采烈的说:“出门在外,没有钱怎么能行呢?吃饭,穿衣,睡觉,哪一样不需要钱呢?”吕一松低下头不再说什么。陈小晾继续说:“你们这些侠客倒是清高,视金钱如粪土。可是要是在我们那个社会,称为金融社会,全社会都在考虑钱。”吕一松摇摇头,叹息说:“你们那儿真累!”陈小晾说:“可能是时代不同吧。我们并不觉得,人人都在发奋找钱,努力存钱。像前几年,爆发了金融危机,美国佬还到我们国家来借了几百个亿呢。”吕一松好奇的说:“几百个亿?这么多啊!你们那儿的钱真多。”陈小晾自豪的说:“是啊!我们国家在邓老的指导下搞改革开放,攒了不少钱呢。连昔日的苏联老大都懊悔应该走我们国家的路。邓老真是古往今来举世一流的变法者、改革家!”

  两人边走边聊,不觉已经走进桃花山地界。只见那巍巍一座桃花山,高不知几千丈,横不过数百里。奇峰峭立,山势回旋。山顶雾气弥漫,一片朦胧。山腰苍苍翠翠,纷繁叶茂。山涧清泉流淌,淙淙有声。满山最多数桃,次第算李,密密麻麻丛生,高高低低树立。

  转过几棵桃树,踏上一条野径。                                                               

  忽然,跑过来一个小孩子,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长得瘦小伶俐。见了二人,就吵嚷着说:“你们已经进了桃花山了,就不怕被独尊毒魔和桃花老怪来把你们两个杀掉吗?”陈小晾说:“那么你呢?你就不怕吗?”那孩子瞪着眼睛说:“我可是桃花老怪的嫡传弟子,我还怕什么呢?”吕一松哈哈大笑。孩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笑什么呢?”吕一松说:“人家桃花老怪是出了名的绝不收弟子,准备将一身武功带到坟墓里去。”孩子生气的说:“你胡说!他怎么会将一身绝顶武功带到坟墓里去呢?怕没那么傻那么怪吧?”吕一松笑着说:“干嘛他叫桃花老怪呢?他是做事最为古怪的呀!”孩子有点儿泄了气,低垂着头:“也难说吧。”陈小晾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是想做他的徒弟吗?”孩子嚅嚅的点头。陈小晾鼓励说:“试试吧。有志者事竟成。或者他看你聪明伶俐,破破例也说不定哟!”“真的?”孩子高兴得蹦跳起来。吕一松摸摸他的头发:“你敢去吗?他们两个老家伙比武。”孩子说:“有啥不敢的?我还要拜桃花老怪为师做他的徒弟呢?”陈小晾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孩子扬起手里的短剑,说:“我叫梅里浪,自号江湖侠。”陈小晾暗自琢磨:“梅里浪!”他说:“你既然是叫什么浪?应该是海边之人吧?”梅里浪高兴得说:“是啊!我是从海边来的。因为桃花老怪这个人平时不易见着,听说他又要与独尊毒魔比武啦,所以我特地赶来。”吕一松觉得这个孩子挺好玩的,于是问他:“桃花老怪收徒弟的话,他首先是要看看这个徒弟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如果没有,他是不会收的。”梅里浪急忙说:“有啊有啊!我最擅长戏水功夫,水里摸虾,浪中捉鱼,都不成问题。而且我还可以在水里连呆三天三夜不露出头。”“啊!三天三夜!”陈小晾与吕一松均不由自主的发出感叹。吕一松伸起大拇指,由衷的说:“厉害厉害!”陈小晾遗憾的想:“这种本事要是在我们那儿的话,准能成为国际冠军,到时再打个几个广告,不就发财啦!唉!也怪他生不逢时啊!”

  吕一松又看着梅里浪那幼稚的脸问他:“你干嘛不拜独尊毒魔为师呢?他那一身本事也很厉害呀!”梅里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拜不拜。”陈小晾问:“为什么呢?”梅里浪不屑的说:“他那个人太歹毒了。不好。”吕一松由衷的说:“真是孺子可教也!”

  三个人赶到了桃花山,并未见到桃花老怪或者独尊毒魔。却意外的看见了几个人在那儿。其中一个是满脸肮脏胡子,衣服邋遢不堪,双目呆滞。一个是精神矍铄,意气风发,衣衫华丽之人。另一个却是一个容貌俊秀身材苗条的年轻姑娘,但眼睛里却隐隐含着不尽的忧愁。吕一松看见了那个肮脏胡子的人,认出来了他,不就是在野店里与江淮四怪厮杀的那个人吗?拼死去认什么玉佩。差点儿丧生。他伸手救了他却听不到半声谢谢反遭埋怨的那个人。如今看他,衣襟撕烂得柳絮飘飞,肮脏胡子更加邋遢,犹如乞丐一般。吕一松热情的向肮脏之人打招呼:“大哥,近来可好?”那个人明明已经认出了他,而且已经听见了他说的话,却仍旧不理不睬,犹如聋哑人一般沉默着。那个姑娘也是不理不睬地。倒是那个精神矍铄、衣饰华丽之人,走过来热情的说:“你们那也是来看两个高手比武过招的。”吕一松说:“是呀难得一见,岂能错过?”那个肮脏之人忽然冷冷的说:“只怕过不了多时,在此的人都得死。”陈小晾看着他的那几根被冷风吹拂着的白发,说:“怕也不见得吧?世上当真有那么无缘无故就胡乱杀人的人吗?那岂不成为神经病啦?”那姑娘突然说:“:有那种人会更好,一了百了。省得让人愁肠千结。”她说话的语气显得很凄凉,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陈小晾注视着她那秀丽的脸庞,心想:“听她这话,好像是有求死的欲望。莫非受到了什么打击,以至于让她如此看轻人生?莫非她是专门来寻死的?自己一心想死,却又下不了手,于是借看比武,来借用独尊毒魔的手吗?”不光是陈小晾,就连吕一松也注意到了这女人说话的神情。吕一松看着这位姑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曾几何时,自己也有过这种想法。那是寒窗苦读,却又不及第,被乡人嘲弄,遭亲戚嫌弃。几番苦恼,几经思索,终于看破红尘,行走在江湖之上,以山川为窗舍,用日月做灯烛,四海闲游,五岳观景,学列子御风而行,却从中领悟到一种逍遥自得的乐趣。从中体会到形体劳累而不休息就会疲困不堪,精神使用而不止歇就会衰萎,衰萎就会枯竭。水的本性,没有杂质就清澈,不搅动就平静;郁积堵赛就不流动,也就不能清澈。天地真性,诚然如是。

  衣襟华丽之人与两人互通名姓。原来他叫做呼延晃,也是来此观看比武的。谈及江湖言传独尊毒魔肆意杀人一事,呼延晃摇头说:“我不相信世上竟会有这样蛮不讲理的人,鸟为食而亡,人为财而死。一个人总不会无缘无故杀人放火吧?江湖传言也不足相信。”忽然他又放低声音微微叹息说:“真是猛虎藏在远山,真龙潜于深海。如此大本事竟然区区用于比武,真是大材小用。倘若能驰骋沙场,谋一番功业。可惜呀!”显示出一脸的遗憾与惋惜。梅里浪东张西望的到处瞧,嘴里聒噪着说:“偌大一个桃花山,怎么见不到桃花老怪的影子呢?”肮脏胡子正是独行刀客,他听了这个孩子这一嚷嚷,脸上冷笑起来:“:你个小娃儿,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竟然就来送死?唉!”梅里浪不高兴得扭过头:“你才寻死呢?我是来拜师学艺的。”独行刀客呵呵笑起来,那肮脏胡子也随着一翘一翘的:“拜师学艺?桃花老怪几时收过徒弟?是拜独尊毒魔吗?他一听说你要学他的本事,他马上将你杀死!”衣衫华丽之人一听,脸上露出疑惑的惊讶的神色:“前辈,他两个武林老前辈真的就如此古怪吗?”独行刀客开始有点儿焦躁了,用手扯着白发,咦矣的发出古怪的声音。那姑娘纠正说:“不是老前辈,是两个老怪物。就这般稀奇古怪,匪夷所思。”呼延晃脸上隐隐露出失望的神情。

八独尊毒魔
时已深,寒意浓浓。月亮已升上高空,明明朗朗。近处的一些婆娑的树影,晒下一地稀稀疏疏的的月点儿。隐隐传来虫嘶,鸟雀仿佛已经归隐了一般。

  几个人都开始沉默了,原地方站立着,仿佛被月色凝固了一般,成了万古千秋的出土的古物。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古怪的鸣声,犹如猿啼,仿佛马嘶,其声音凄厉悠长缠绵不绝,却又宛如壮士临死的惨烈呼声。

  几个人不觉心头一紧,瞪大眼睛向呼叫的方向搜寻。梅里浪浑身瑟缩了一下,靠过来紧紧挨着吕一松。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如鬼魅一般的影子倏忽而至,那影子时而膨大时而缩小,恍惚迷离。让人分不清上下高低,使人看不出前后左右。伴随着凄厉的嘶叫声音由远而近,那影子倏忽立在了一棵枝桠顶上。只见其一个瘦长的身影,披头散发,脸色漆黑如碳,独有眉毛发黄,犹露两个黑溜溜的眼睛。两手长长地指甲如鹰抓一样。就如凶神恶煞一般,恰似抓魂无常二鬼。梅里浪禁不住一声咦的说出口。

  那影子冷冷的发出了声音,声音很低,入耳却又如金石掉地浑然有声:“你们几个来此作甚?”

  那姑娘见了这个影子恶如鬼魅一般,早已吓得脸色发紫,原本的求死之心仿佛收藏了一样,瑟缩着说不出话。陈小晾看得张口结舌。梅里浪早躲到吕一松的后面去。呼延晃目瞪口呆。独行刀客冷冷的说:“天大地大任我行。”独尊毒魔发怒说:“大胆,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桃花山,是我专约与桃花老怪比武的地方。”吕一松赶紧抱拳行礼道:“请前辈息怒。我等几人是久慕独尊毒魔的大名与超凡武艺,故而前来瞻仰,别无它意。请前辈赎罪。”陈小晾鼓起勇气说:“别人有武功,都愿意演示给别人看。光明正大地比武让人瞻仰,怎么你们两个老怪物比武,却要选在这般月夜偷偷摸摸。难道你们的武功很差劲怕让人见到坏了名声?”独尊毒魔哈哈大笑:“我的武功高低是我自己的事,演示给别人看干嘛?哈哈!”陈小晾说:“难道你不怕别人说你欺名盗世?”独尊毒魔不屑的说:“别人要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我只管练武比武。”陈小凉心下暗暗佩服:要是我们当代人都像他这样的话,岂不会减轻许多烦恼?怎不会忘掉诸般忧心?许多人争名逐利是搞得不可开交。

  独尊毒魔有点儿不耐烦起来:“这个桃花老怪以往都比较准时,今儿是怎么啦?还不现身?”他忽然扭过头来,看着几**怒说:“我与桃花老怪比武,一向不许他人偷看。你们几个今日是来送死,我先解决你们这几个毛贼,再与桃花老怪撕拼。”

  几个人惊得啊的一声尖叫。

  吕一松跨步向前,注视着独尊毒魔说:“难道我们随便看几眼让我们仰慕的武功,开开眼界而已,就要受这么重的惩罚吗?”独尊毒魔仰头说:“不错,是你们自己送死,怨不得谁?”

  一直沉默的呼延晃忽然开口说:“老前辈既有如此神秘莫测的武功,何苦空老在这深山老林,不如去投身行伍,必能建功立业,封侯列爵。”独尊毒魔仰天哈哈大笑,朗声说:“老夫会稀罕那些世俗玩意?仰人鼻息,看人脸色,受尽侮辱。何况金银如粪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名声如过眼浮云,水中之月。拿来作甚?”

  呼延晃想想又说:“苦练武功却不建功立业,练来作甚?”独尊毒魔哈哈一笑说:“天地辽阔,尽随我心,任我驰骋,逍遥自在。”呼延晃又说:“你只有武功成为天下第一才能任意驰骋。这难道不也是算为了功名?”独尊毒魔狂笑说:“随心所欲,方才称我心如我意。”呼延晃又说:“跻身庙堂,方才能有机会让更多人为你顶礼膜拜。”独尊毒魔忽然说:“呸!我不需要谁来崇拜我我也不需要去崇拜谁。就连我这一身武功,我都要将它带到阴间去,所以从来不收徒弟。”

  吕一松说:“以天地为家,须知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应轻言杀戮。圣人之道,更宜修身养性,施恩于人。”

  独尊毒魔瞥了他一眼:“你小子是谁?来这儿大言不惭。”

  吕一松抱拳说:“小子吕一松。”

  独尊毒魔冷笑说:“听说近来江湖上有个白衣居士的,想必就是你吧?”吕一松抱拳行礼说:“小子不才,几番不第,以至于浪迹江湖。”独尊毒魔仰天大笑说:“看来你还没有看得开哟!照你说来,投身江湖,是被逼的哟?”吕一松汗颜说:“起初是逼不得已。而今游历江湖,看尽山川五岳,荡舟大江湖海,痛憾昔日征名逐利。诚如前辈所言,富贵如浮云,名利似云烟。浪迹江湖,随心所欲,实在称心”。

  独尊毒魔忽然发起狂来,说:“你们几个小子胆敢犯我规矩,前来观看比赛。须知我独尊毒魔的这个名号,难道会是空穴来风、无风起浪吗?我竟然与你们徒费口舌,作无谓之争。”

  听了他这一句话,在场的人人心里发紧。尤其是梅里浪,吓得两腿颤颤。独行刀客看了看他幼小年纪,不禁暗暗叹气。

  只见独尊毒魔开始双手运功,几个人赶紧跳出圈外,人人攥紧拳头,手握剑柄,眼光凛凛,连大气也不敢出。一瞬时,简直是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陈小晾心里暗暗叫苦:难道我就这样来到这个宋代,死得如此不明不白?要是我那个电匣子还在就好啦,一瞬间就能把这个老怪物搞定,让他见识一下现代化的东西。

  只听独尊毒魔一声叱喝,双手一挥,凭空竟起一道黑光,向他们几人奔涌而来。见其势凶猛,独行刀客大喝一声:“闪。”几人赶紧闪开。刚刚避过,那道黑光触到一棵桶粗的大树,咔嚓一声,那棵大树顿时断折成两半。树上枝叶纷纷散落。见了这番功力,众**吃一惊,面面相觑。梅里浪着急得呜呜而泣。陈小晾心里发慌,吕一松束手无策,独行刀客冷眼相看,那姑娘面无紫色,先前的豪言壮语似乎已烟消云散。

  呼延晃赶紧用手一指:“给你千两黄金,让你止息干戈,如何?”独尊毒魔更加大怒:“还在拿那个世俗东西来污蔑我,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东西?”再挥出一掌。众人又一闪。正在此时,一声怒喝:“是何人如此歹毒?滥杀无辜?”一把剑刺出,直取独尊毒魔。那身形疾似流星,快如闪电。独尊毒魔并不说话,照着那身形就挥出一掌,那身形一晃,已然飘到一棵树尖上。

  独尊毒魔开口说:“好轻功,有点儿底子。”一掌又向那影子击去。那影子早已料准独尊毒魔的这一招,影子又一闪,飘到另一棵隔得较远的树上去。刚刚触及那棵树的树梢,独尊毒魔的另一掌紧跟着打出。这下,眼看那影子躲无处躲,顷刻就要丧身在独尊毒魔的掌里。正在此时,两柄钢刀与一支笛子同时飞出,击向独尊毒魔击出的掌风,那掌风立时减缓。加之又隔得远,因此,那影子受伤不重,扑的掉到地上。陈小晾扑过去把那影子扶起。一看,却是一个年级轻轻、身材消瘦之人,满嘴鲜血。

  梅里浪哭的出了声:“爹、娘,快来救我呀!我不想死呀!”哭声凄厉。那姑娘也泪眼花花,却紧咬着牙齿,恨恨地盯着独尊毒魔,一只手紧紧握着宝剑。呼延晃急得不知所措。

  听得梅里浪的哭叫,陡然惊触独行刀客的伤心往事。那噩梦一般的妻儿横尸眼前的情景,又历历在目。他曾经多次梦到孩子在临死时的无助的哭救,就泪如雨下,心如刀割。无数次责怪自己:要是那日自己不出去打猎,妻儿就不会遭遇飞来横祸,可是如今,惨剧已然发生,千般责怪万种后悔皆无济于事。往事已经过去整整十载,这十年来,自己苦苦寻觅仇人的影踪,却始终踪迹全无,犹如人间蒸发。自己已开始丧失信心。每日醉倒梦乡,借酒浇愁。

  而今,他来到桃花山,其实无心观景,只想借着独尊毒魔的手,除掉自己多余的生命,早日与妻儿在九泉之下团圆。

  听得梅里浪的哭声,他觉得是听到了自己儿子的呜咽,不禁悲从中来。梅里浪小小年纪,要是被独尊毒魔取了性命,他的父母不就如自己这般伤心吗?也要每日噩梦吗?

  想到这儿,他骤然站起,对着独尊毒魔凛然道:“人人都知道你独尊毒魔是歹毒无比世间无二之人,真是这样吗?”独尊毒魔收起掌势,冷笑道:“不错,世间歹毒,杀人如捻死蚂蚁之人,舍我其谁?”

  另外几个人眼睁睁看着他,抱着一丝丝希冀注视着他。

  独行刀客说:“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说出来。”独尊毒魔慷慨地说:“好吧。我虽然杀人歹毒成性上瘾。但还不至于到这般不许人说话的地步。有屁快放。”独行刀客瞧瞧四周说:“周围这几个人和你无冤无仇。是吗?”独尊毒魔盎然说:“我杀人不问缘由,想杀便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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