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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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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尊毒魔飞身在空中,独行刀客也飞到近处的一块大石头上。双方互相凝视对方一眼。

  独尊毒魔说:“你是后生晚辈,我就让你先出招。”独行刀客并不说话,将神龙杖一挥,六条龙瞬时张牙舞爪而出,扑向独尊毒魔。独尊毒魔冷笑说:“如何只有六条?第七条呢?”话音未落,顿时六条龙已经扑到。独尊毒魔将双手在胸前一交叉,运起功力一绕。瞬时一道黑光涌现,将自己层层包裹,里三层外三层。六条龙在外面拼命扑涌。那道黑光圈岿然不动。六条龙牙咬抓扑,独尊毒魔在里面安闲无事。王湖阳看得大喜,为着自己即将学到这门厉害的武学,乐得手舞足蹈,赞佩不已。呼延晃暗自着急,知道此番凶险,自己本来是设计要走小路,免得撞上独尊度魔。哪里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本欲避开躲过,哪知偏巧钻入对方的圈套。

  忽然,他见到王湖阳在乐得手舞足蹈,心生一计,不如我先抓住王湖阳,用他来要挟独尊毒魔,看是否有效果。于是悄然潜过去,哪里知道王湖阳早就防着他呢。还未近身,立时钻出来四个浑身黑衣的汉子,头缠白布,宛如守丧戴孝一般。挥刀劈向呼延晃,呼延晃闪亮着一把闪光金刀,闪耀着啧啧光辉。向那几个人横劈过去。那几个人的功力也不弱。使着的是河南洛宫刀法。四把刀上下飞舞,左右盘旋,前后夹击。刀法凌厉,刀式怪异,刀劈到中途,忽然变招,从上至下,忽左忽右,简直让人防不胜防。把个呼延晃夹在中间,欲出不得。

  独行刀客看着呼延晃受困,心里着急,一阵大喝,瞬时七条龙涌出,变得巨大,张头摆尾,朝着独尊毒魔吐出冲天烈焰,只见一霎时火光腾腾,大火滔天。王湖阳在旁边看得大惊,没料到这个瞎子竟有如此功力,庆幸自己是用激将法请出独尊毒魔,否则如何对付得了。独尊毒魔见瞎子竟然已经修炼到如此功力,心下已是赞叹。双手猛烈一挥,只见一阵滚滚雨雾顿时把整个黑色的圆圈罩住。一股浓浓的水流,在圆圈上下左右四周翻卷奔涌。瞬时,只见那火焰竟然奈何不得,触着即息,沾着就灭。王湖阳不由得大喜:不愧是独尊毒魔,真个了得,武功盖世。如此滔天巨火竟然不能奈他何。

  呼延晃看见大哥也是束手无策,心里一急,顿时使出禅金刚**,立时出现了一个金身罗汉,浑身闪发着无量的金光,碧波万道。那四个大汉,大惊,手足无措,刀法变得散乱。一瞬时,被金身罗汉挥舞金刀,劈死在当场。王湖阳看见了这金身罗汉,心里吃惊,赶紧将扇子一挥,只见一阵细细的暗器瞬时自扇子里激发而出,射在那金身罗汉身上。王湖阳心里大喜,以为已经计谋得逞。只听得一阵叮当的碰击声音响起,那些细细碎碎的暗器纷纷掉落在地上。金身罗汉欺身而进,逼近了王湖阳。

  独尊毒魔虽是在黑光里罩着,却是把外面瞧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看到呼延晃使出了禅金刚**,心里也是诧异,不想再和这个瞎子纠缠,于是双手挥掌回击,霎时七条龙抵挡不住,变得手脚疲软。独行刀客立时觉得胸口憋气费力,一会儿,张嘴吐出一口鲜血,立时昏厥过去,七条龙瞬息消失不见。

  独尊毒魔将手一伸,那手变得细细长长,径直抓住了呼延晃变得的金身。王湖阳大喜,上前抢过一把刀乱砍,砍得当当直响,却是丝毫无缝无痕,真是刀砍不进,剑刺不穿。王湖阳正在吃惊。独尊毒魔叹息说:“他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刀剑对他无用。”王湖阳吃惊地说:“如何?该当咋办?”独尊毒魔叹息说:“我多次与桃花老怪比试,就是把他这个金刚不坏之身无可奈何。”说毕放手。呼延晃挺刀砍来,独尊毒魔使出一把黑色丝网,把他罩住。王湖阳大喜。

  霎时,却只见金身罗汉隐隐消失了,空余丝网在那儿。王湖阳大惊,左右看已无形迹。独尊毒魔说:“他是用了金刚**里面的隐形逃逸之法。但是还未到他师父那个水平。还能抓住。”说毕,一股幽幽的漆黑光流从独尊毒魔的指心飞出,一霎时把凭空正在消失的金身罗汉缠住,金身罗汉竭力挣扎。王湖阳不知就里,只见得光流的尽头处在上下乱动,猜测金身罗汉就隐在那儿,口里大叫:“师父,休要放走他。逮住他。”独尊毒魔看见那儿乱晃,心里明白,一瞬间却又说:“饶他去吧。”说毕一下子收回漆黑光流。那金身罗汉终于消失了。急得王湖阳直跌足叹息。 。。

六十六燕子跌足
且说吕一松几人因为丢失了李盈盈心里着急,三人赶忙奔出门四处寻找。只见一地里白茫茫,寒风凛冽,冷气袭人。松柏肃立,鸦雀躲藏得无迹无声。天下之大,该如何去找寻?只见朝东一条大路,地上依稀有马车碾过的痕迹,时隐时现,有的已经被积雪覆盖,有的还露着浅浅的两道印痕,几人赶紧顺着那痕迹追去。

  一边跑一边动着脑子,回忆这几天来的种种可疑迹象。梅里浪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屋公子盯着六姐吞咽唾沫的表情,不禁心里一动。赶忙叫住两人,把经过一说。吕一松与燕里云都不由得万分怀疑。吕一松想想说:“屋里既有血迹,说明打斗过。缘何昨晚我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听到?”梅里浪奇怪的说:“难道那血迹是假的?是猪血或者鸡血?”燕里云着急的说:“难不成昨晚是他把六妹劫走啦?”吕一松想想说:“不排除这种可能。”梅里浪急忙问:“那么现在该咋办?”吕一松擦擦额头的汗珠和雪花说:“唯有兵分两路,七弟与我回去在庄附近潜伏着监视屋公子的动向。如果他有名堂,我们一走,他就即刻会出庄。五弟轻功快捷,继续往前追踪。”梅里浪想想说:“刚才我们走的时候那个屋公子还在庄里没有呢?”吕一松说:“还在,当时我还看见他帮着寻找。但是他的眼里闪着一丝狡黠的光。却是值得怀疑。”

  于是吕一松与梅里浪返回庄园,在附近潜伏着。燕里云疾驰轻功,往前追踪那辆

  燕里云飞奔疾驰,沿途追寻那马蹄车辙印痕儿。幸而雪花儿时降时歇,时而松松散散,时而密密麻麻,那印痕若断若续,才略微看得见。大概飞奔了半个时辰,方才听见前面隐隐的叱马声,还有鞭儿甩动的声音。霎时燕里云无比兴奋起来,急跨步,一下子飞跃到马的前面。只见是四五匹乘马,围绕着一辆架着帐篷,装饰得较为华丽的马车在缓缓而行。

  马车夫是一个秃顶老头坐在马车前头,嘴里叼着旱烟袋儿,时时升起一丝儿烟气。他觉得寒冷,不时把松树皮手哈到嘴前,搓揉着。再用嘴吹出一口热气,暖和着双手。骑马的几个人也因为太寒冷,伛偻着腰杆儿,身上穿着裹得厚厚的棉衣,头上扣着棉布帽子,领子耷拉下来把个耳朵也遮着。车夫正在专心赶路,忽然一声马嘶。他赶紧勒住缰绳,注意一瞧,前面忽然冒出了一个人,背上斜背着一柄宝剑,正在怒气凶凶的拦住去路。车夫赶紧问:“你是咋的啦?拦住路干嘛?”燕里云瞪着眼说:“我要检查。”车夫惊讶地说:“检查什么?我们赶路管你什么事?”那后面几个骑马的以为是拦路抢劫,就嗖的拔出剑来。两骑马从马车的两边夹过来,举剑就刺。刺得是又准又快。看这伸手,显然已是高手,绝不是一般家丁。燕里云闪身避过,也抽出剑来。他瞧对方不许检查,后面的高手一来就拔剑,显然是武林中人。因此更是怀疑。一剑就向左边那个刺过去。那个急忙挥剑来阻挡。哪里料到燕里云此是虚招,等他一迎。剑身一晃,已径直向另一个刺去。另一个万万料不到他的剑会如此变招,而且速度极快,闪身躲避已是不便,只得滚下马去。却又滚到一半就神奇地从马肚子下钻到另一边来。他竟然能这样钻马肚子,饶是令人惊奇。、他那马镫子取脚,换脚,是如何凭借力气的,实在令人称奇。可见他对骑马之熟悉。可惜他的速度快,燕里云的速度更快。他刚刚钻过去,就被燕里云伸手一掌,打下马来,落在雪地上。另一个飞身出马,在半空里飞跃起来。连连挥剑向燕里云进攻。他这几招甚是凌厉,几乎是一气呵成。燕里云粹不及防,被逼得步步后退。他使起轻功,一个鹞子翻身,身形宛如一曲流线,极是优美绝伦。

  只听得马车的篷布里有一个女子声音:“好轻功!”

  燕里云顿时翻到那人的背后,那人赶紧转身,才转到不一半。燕里云的剑尖已经直指他的咽喉。他只得扑通一声把剑丢在地上。只听得马车里一个温柔的声音轻轻细细的说:“非你之过,对手轻功、路数均是绝伦。”

  燕里云收回剑,径直走到马车前,那个车夫吓得瑟瑟发抖,哆嗦在一旁。马车里的声音说:“阁下找我有何事呢?如此匆匆?还大动干戈!”燕里云用剑指着帘布里,冷冷的说:“只让我看一看,如果不是我要找的人,我扭头即刻就走。如若不然?”那个温柔的声音说:“好大的口气呀!仗着你的轻功、路数不错吗?”燕里云心里着急,不耐烦地说:“少废话!”那声音说:“哟!还生气了。气的样子也不错嘛!”燕里云气得暴跳,眼睛竖起,牙关紧咬。马车里的人说:“你自己不会挑起帘布吗?要我自己来吗?”燕里云立即嗖的一剑挑起帘布,往里瞧瞧。顿时一脸的失望,放下剑就欲往回走。马车里的是那个声音说:“难道就这样走吗?或许这个是你想要的呢?”燕里云觉得奇怪:当真有自己要找的东西?于是回过头来。帘布里霎时飘出一缕悠悠香气,瞬时燕里云昏迷过去,不醒人事。

  却说陈小晾们继续往前行走?“。

  刁疤子心里面一直发慌,想着先前差那么一点儿就去见了阎王爷,险些儿就被真无常领上了黄泉路,因此心里是隐隐害怕。想着江湖路凶险异常,自己又武功低微,没甚本事。就连那个看似娇柔的依依姑娘,都能使出凌厉无比的无影笔,凌空袭击,而自己呢?只能偷鸡摸狗,顺手牵羊。哪能与敌对阵?哪能凌空飞降?他越是这样想就越是心发慌,越是心发慌就偏要越是这样想。刁疤子抠着后脑勺说:“我们是否改道而行?恐怕又有什么鬼怪在前面等着我们呢?江湖路竟是如此险恶!简直腥风血雨!”黑无常笑着问他:“是怕了吗?”刁疤子赶紧挺起胸膛说:“我才不怕呢?”依依看着他笑笑,心里想:明明是害怕,却故意做出什么都不在乎,人呢,为什么总是这样好面子?

  白无常问陈小晾:“要改道而行吗?”陈小晾扭头问依依。依依掂量说:“要来的总归会来。况且敌明我暗,想躲也躲不过。”陈小晾觉得言之有理,于是说:“我们就顺着往前走吧。管他什么妖魔鬼怪,一起扫光。”黑无常也赞同。只把刁疤子暗自心里发闷发慌。

  走了一会儿,只见得刁疤子在后面磨磨蹭蹭,掉得很远。依依扭头看了不忍,说:“我们还是改道吧。”陈小晾低头沉吟。白无常看着他为难,于是说:”兵法云‘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改道就走水路吧。坐坐船也好潇洒,说不定还可以吃一点儿鱼呢。”刁疤子看着几人扭头回走,心里是高兴得笑,这下不用冒无谓的险了。

  到得一条大河边,只见那儿停泊着一条乌篷船,一个小伙子正坐在边上发呆。刁疤子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小兄弟,想嘛呢?想媳妇儿吗?”那个小伙子咧着嘴说:“谁想媳妇儿了?怕是你在想啊!”黑无常走过去对他说:“船儿方便吗?”那个小伙子抬头看见了黑无常头上扣着一顶高高的尖黑帽子,脸上一团漆黑,身上也是一片黑,身形消瘦细长。一缕黑胡子伸到胸膛,陷着一对黑眼珠仁。顿时吓了一跳,手指哆嗦地指着黑无常说:“你,你是人是鬼?”黑无常嘻嘻一笑说:“我是阴间的黑无常,来抓你这个短命人哟!快随我走吧。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得留人到五更。走吧。”吓得那人叽咕一声往后退,两腿颤颤。刁疤子近前眨着眼睛说:“我都是行了十两贿赂,才得以添加寿缘、保留阳命。所以你只有贿给二两银子,他可以叫阎王给你添点儿寿,如若不然?叫你黄泉路上走一遭。”说毕做出抓取的动作。那个小伙子唉咦的一声叫,脸色惨厉,就当真伸手去兜里摸钱。依依忍不住发笑。白无常见开玩笑无尽头,于是上前说:“开开玩笑,你也当真?”小伙子惊异的后退了一步,看着又一个鬼魅一般的人,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两腿颤颤。依依上前说:“他们是天生的长得古怪,并非鬼魂,你不必害怕。”那个小伙子看看依依生得艳丽妩媚,一脸姣秀,方才慢慢收回一颗快要掉到地面的心。就问:“你们。你们坐船欲去哪儿?”陈小晾说:“顺水而行吧。”小伙子撑起竹篙,又问:“往上还是往下?”陈小晾抬眼看看上游狭窄,下游宽阔,于是说:“往下吧。”于是小伙子用竹篙撑船离开河岸,再收起竹篙。改用船桨,划着向下游缓缓而行。小伙子看着黑白无常,仍然心有余悸,说:“你们咋就生得这么古怪呀?要是自夜里撞见,非得把人吓死不可。”黑无常瞅着远处的密密竹林说:“武林人士,本来就稀奇古怪,各有性格。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六十七无常旧影
因为时近昏黑,走了不到两个时辰,河面上是漆黑一团。夜里行船,风险甚大,寒风甚急,阴气森森。倘若运气不好,撞着石礁,碰到峭岩,就会船毁人亡,非常凶险。几人一经商酌 ,反正也无甚急事,与其冒险行船,冒着天大风险,不如停船静观一夜河景。待到天明,再顺水行舟也不迟。

  于人于是就坐在舱里,闲聊杂谈。谈自己的经历,论自己的过往。

  刁疤子忽然问:“你们黑白无常,以前有个意中人吗?瞧你们这怪模样?”黑无常叹气,白无常说:“没有拜师学艺之前,家里本来还过得小康殷实。”陈小晾惊奇的说:“你们现在就说小康啦?我们那儿倡导建设小康社会哩。”白无常说:“书里就这样写的呀。难道有什么不对劲吗?“依依一拍陈小晾的肩膀,嗔怪说:“人家在谈感受经历,你打什么岔呀?”于是陈小靓闭上嘴。

  白无常继续说:“附近有一户贫穷人家的女子,长得一般也粗俗,眼眶下有一粒指头大的黑痣。曾对我眉来眼去,撩得我心里发慌。以为那姑娘对我有意,于是三番几次悄悄约她出来却遭到拒绝。于是我变得心灰意冷,准备忘记她的时候,她家父母到我家来找人来我家放话,说是她家闺女愿意嫁给我,我父母当然乐意了,谁让我长得如此古怪吓人呢?于是,三煤九转几次,聘礼送到多多。看看将要到嫁娶之期,那家人忽然没了影儿。眼看着家资耗尽,却人去楼空,蛋打鸡飞,顿时把我的父母气得一病不起。不久就恹恹不食,进入生死轮回。丧葬花光了所有剩余的钱,就连房子都赔了了账。”刁疤子插嘴说:“既然卷着银子跑啦,那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家的房子呢?总要值一点儿钱吧?”白无常瞧他一眼说:“你没注意听吧?她家很穷,是黄土砌的墙壁,风吹得进;茅草盖得顶棚,雨淋得去。家里面家具也没有。就这样,卷了钱,跑啦。”依依看着他说:“没去找个吗?或者她家有什么亲戚哦,可能有一些儿线索。”白无常叹气说:“她有心骗你坑你,是老早有准备的。天地辽阔,江湖浩渺,到哪儿去查去找呀?”刁疤子气愤的说:“像她那种专门坑蒙拐骗的,迟早要遭报应。她将来嫁了人,生不出娃儿。即使生出娃儿也没长**儿。”依依听他骂得肮脏于是扭过了头

  陈小晾掂量说:“只要记住她眼眶底下那颗黑痣就行了,还怕她飞去天涯海角?”黑无常叹息说:“话虽如此,但是人海茫茫,这都只能靠碰运气了。”那个小伙子一直听着他们闲扯,这个时候忽然开口说:“假如你某一天忽然撞到抓到她,你会把她怎么做呢?”白无常两眼射出凶光来说:“我要把她捏成碎片碎渣,让她生不如死。竟然把我父母活活气死,家财耗尽。”黑无常也恨恨的说:“把她剁成肉泥,剁成肉酱去喂狼。竟然让我们少年失去依靠,孤苦无依。”刁疤子又好奇的问:“那么你们父母死后你们就从此流浪江湖吗?”黑无常叹气说:“是呀。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白无常说:“有时也只好偷窃,拔得地里的萝卜,,揪得土里的花生,倒生不熟,吃个半饱。有时被人追赶,甩着泥巴石头乱砸。有一回被砸得头破血流。”依依听得不忍,眼泪盈眶。刁疤子愤愤地说:“就为了那么一点儿萝卜花生,就砸得人头破血流,未免也太狠心了么?”白无常说:“这不是?我们就索性把他家的猪偷走了,那次是把猪驱赶到山林里杀了,挂在树干上,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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