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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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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怪,不是佛门中人,不懂佛法,不知因果,不晓轮回。他只是为这生离死别,为了那曾经多年的交情而流泪,而伤感。
面前火光熊熊,嗤嗤作响,腾起烟雾。悟远的肉身在慢慢消弭,继而化为烟尘。灵魂飘飞,去到西方极乐净土,接引佛正在等着他呢。等着他这个虔诚的信 徒,等着他这个得道的高僧。老怪呆呆的看着,两道泪痕,在那苍老的脸上凝固。 山风吹拂,更加使人愁绪烦心。
二十九英雄救美
却说丁家镇的丁小姐,自从吕一松逃婚以后是日日思量,夜夜想念。想着吕一松那俊俏的脸庞,那临风的身姿,心里简直如乱麻,似火烧。一日三餐难进,三天茶水不食。却把个父母忙得忧心伤脑。这一日,却有家丁回报,说看见吕公子他们四人在雷家堡附近出现。小姐打听到消息,悄悄离别父母,背上包裹,拿足银两,独自踏上寻夫之路。
只见外面的世界花红柳绿,比起自家那山庄自有不同风景。一路上人来人往,挑担抗锄。好不活泼热闹。
走近一座大山。却见那山,稀奇古怪。在山腰分作上下两层。半山上苍苍青黛,紫气冉冉,如烟中绕,似雾里飘。半山下漫漫黄沙,一带连环,几胫荒滩。
她正在山前观望,忽然一阵锣响,冲出一队人马。为首的一个盗贼,满脸麻子,人称王麻子。他抡着一柄大刀,看着眼前的美人,嬉笑得涎水横流:“美人投怀送抱,原来也就如此。真个西施出世,昭君临场。”手下人也一起起哄:“大哥有压寨夫人啦!我们又可以庆贺几天啦!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哥快活我们也得快活。”
丁小姐大喝:“休得放肆。”那伙贼人又嬉笑起来:“假正经!装腔作势!”“原来是个母夜叉呀!”“再狠的女人,经我们大哥一弄,顿时就软啦!”
丁小姐唰地拔出剑来。那王麻子挥刀来战。不出十个回合,丁小姐手脚变得酥软,气喘连连。被王麻子趁机一脚踹倒在地。手下人一拥而上,用细绳子捆起来。王麻子急忙招呼说:“捆得轻一点儿,松一点儿。要是捆坏了不好用,就拿你姐妹来抵债都没资格。这样好的美人胚子。”丁小姐气得银牙紧咬,眉毛直竖。
一伙人刚刚把丁小姐抬上临时编好的轿子里,颤悠悠地正要出发。忽然跃出一个人来,只见他身形消瘦,拿着一柄宝剑。王麻子见他孤单一人来逞英雄,不由心里大怒:“你当本大王是泥捏的,单独一人敢来挑战,敢来夺取我的压寨夫人呢。”挥舞大刀劈头盖脸就砍过来。那人挥出宝剑,把那王麻子的刀磕落在地。冷冷长剑直抵咽喉。王麻子哭丧起来,脸色惨白。手下刚欲扑过来,那青年将剑一横,王麻子立即尸横当场,头颅滚落在一边。手下们拼命杀来,心想反正大哥已死,谁手长抢得美人就归谁。那青年将宝剑连连挥动,只见寒光闪闪,人影纷纷倒地。顿时,血流满地,汇成河水,向低洼处流去。那丁小姐简直吓呆了。心里对这个青年无比敬佩。
那青年解开绳子,扶起丁小姐。丁小姐揉着捆得酥麻的手脚。而后小心翼翼的表示感谢。再问那青年的姓名。青年说:“我叫飞流。”丁小姐又问:“那么你从哪儿来到哪儿去?”飞流默默地说:“我是一个杀手,因为厌倦了当杀手的生涯,决定退隐江湖,四海为家。”“杀手?”丁小姐浑身一瑟缩,心里一阵发抖。再三打量这个青年,却又举止文雅,分明是一介书生,毫无邪气可言。
丁小姐坐在石头上,望着周遭的尸体鲜血,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办?
半响,飞流问她:“不知小姐将去往何处?”丁小姐说:“我是去追寻那个负心汉。”“负心汉?”飞流疑惑的看着她。丁小姐点点头。飞流说:“是离家出走吗?还是另有新欢?”丁小姐摇摇头:“嘴里喃喃的说:“都不是”。“那是为何?”飞流更觉得奇怪。丁小姐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飞流也愤慨的说:“却是不对。不答应却又上去打什么擂?打赢了又不辞而别。”丁小姐不言不语,痴痴看着这一脉大山呆呆出神。看着那黄沙漫漫,一曲又一弯。心里也觉得凄楚,想着刚才的惊险遭遇,险些儿葬身贼窝不见天日。她方才明白父母所讲的江湖险恶,人心叵测的道理,觉得此言非虚。举足欲再往前,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使是那心,经历过先前的一番浩劫,也比先前疲惫了憔悴了。前面路漫漫,阡陌纵横,却不知该去往何处?飞流也在旁边默默地站着。有时候瞧瞧姑娘,看她一脸俊秀,身形妖娆,透露出诱人的青春气息。他心里不觉砰然心动。赶紧回过头,瞧往别处。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
考虑许久,姑娘终于决定打道回府。飞流说:“就是嘛!天下何处无芳草?”
姑娘感激的微微一笑。飞流望着她,关切的说:“让我送你回家吧。”姑娘略略思索一下,欣然点头同意。飞流大喜,接过姑娘背负的包裹,还用脚把那个王麻子狠狠踢了一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阴间去寻吧!”姑娘也呸了一口。两人就一起启程了。
一地里野花处处,芳草飘飘。飞流犹觉得不在眼里,难以入心。只感觉到身旁走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如仙女下凡,似西施出世。让人为她着急为她憔悴为她迷糊。瞧她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让人牵肠挂肚,柔肠寸断。为她劳累天涯甚至滴血拼搏也无怨无悔。
走过一片山岗,飞流故意放满了脚步,拖沓了一点儿。姑娘回头催促她:“走快一点儿啊。”飞流故意装出气喘的样子,脚步蹒跚。姑娘赶紧过来扶着问他:“你怎么啦?”飞流说:“好累。大概是刚才奋力拼搏,耗尽了元气吧。”姑娘吓了一跳:“要不要紧?那怎么办?”飞流瞧瞧前面,隐隐一个乡村野店。心里有了主意:“我们到那儿去住歇一晚吧。”姑娘抬头,看看时近黄昏,心里犹豫。飞流说:“这儿荒凉,前不挨村后不着店。岂不闻‘鸡鸣早看天,未晚先投宿。’”姑娘于是点头同意。
进了乡村野店,只见里面几张桌子,擦拭得干干净净,不见半点儿油星,且摆放整齐。姑娘觉得很是满意。在乡村野外,能有这样收拾得干净的人家小店!飞流说:“店家,来点好酒好菜。”“好嘞。”店小二乐呵呵的端上一壶茶和两个杯子。就进去忙乎去了。
飞流正欲伸手倒茶,姑娘一把拦住说:“让我来。”说毕给飞流砌了茶,也给自己砌了一杯。端起茶说:“感谢大哥今日的救命大恩。”飞流也举起茶杯说:“区区小事,何必挂意?”姑娘凝眸注视他说:“哪里?若果不是英雄舍命相救,小女子恐怕已经是二世为人。”她的眼睛,放射出温馨的光芒,飞流心里直发慌,赶紧垂下头,专心的看杯里。她转瞬咬牙切齿的说:“哼!他们也想得美。大不了我咬舌自尽。”飞流钦佩的看着她:“姑娘贞洁清高,让在下好生佩服。”姑娘微微一笑,两人继续喝茶。不一会儿,店小二端上来各色菜肴。两人一番谦让,也觉得肚子确实饿了,就吃喝起来。
吃喝完毕,天色已黑。于是店小二过来问他们住店与否。两人当然同意。店小二看着他们,疑惑的说:“你们是要两间还是一间?”飞流心里暗自高兴。姑娘瞪了小二一眼,说:“就要两间。”
飞流进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就和衣躺在床上。他久走江湖,出于杀手的敏感,也为了方便的需要,他常常和衣而睡,而且宝剑从不离身。他虽是合拢着眼,心里却在胡思乱想,想着姑娘的美貌,她那诱人的仙姿,那艳丽的笑靥,那青春的气息,那甜甜的话语,那靓丽的秀发,心里就忍不住发慌。几欲想跃床而起,去叩击那紧闭的小门。却又竭力控制自己。他是一个杀手,杀手是特别善于自控的。他深深懂得,杀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杀人前夕的默默等待,犹如猎人等待猎物的出现。务必要耐心,要心思宁静。容不得一丝浮躁,不允许有半点儿仓皇,否则就会功亏一篑。如今,面对这样美貌的姑娘,心里难免浮躁,全身发热,简直想去一亲芳泽。但是他恪于操守,也知道欲速不达的道理。因此他竭力控制自己。后来他想起师父教授的老庄之学,用于修炼身心,达到无为而致的目的。就幻想着天地一片辽阔,眼前一片白茫茫,自己与天地万物都不存在,物我两忘。不过多时,他就心灵松弛下来,渐渐沉睡过去。
到了第二日,两人皆也起床,算清房钱就起程。
二人到了一处高山山崖边,眺望远方。苍山青黛,远远近近,如波浪滚滚,又如长江大河之水,滔滔不绝,汹涌而去。
姑娘赞叹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飞流也由衷的说:“苍山有雄伟的气魄,辽阔的胸怀。故而能够千秋万载,生生世世。”
两人正在议论,忽然传来一阵叽里呱啦之声,两人扭头一看,只见四个生得怪模怪样的人,正在朝这边走来。两人正欲躲避,却已然不及。
其中一个光膀子的说:“哟!这儿有一只金凤凰。”于是几人围拢过来,嬉皮笑脸的望着。卷黄布那个还伸出手来摸。喃着嘴说:“细皮嫩肉的,真好。”光膀子点头:“不错,好货色。”其中一个戴绿帽子的穿得长一块短一块、披一块搭一块,说:“我们走吧,办正事要紧。”横斜衣服说:“大哥,这样好的货色,你到哪里找去。”飞流唰地拔出剑来。那几人哈哈大笑:“你当我们没有见过剑吗?”说完拍着身上的器戒。看着他们呲牙咧嘴的古怪模样,丁小姐吓得脸色惨白。飞流暴跳起来,飞剑刺过去。顿时将卷黄布削去一块衣襟。飞流是不想让丁小姐再次见到血腥,故而出剑警示。那几人却纷纷拔出剑来,虎视眈眈。丁小姐吓得后退。飞流施展飞剑门的剑法,左右击杀。那几人心里发慌,原来如此高手,难怪有恃无恐。他几人也是久走江湖之人。施展宝剑将飞流围在中间。飞流毫不畏惧,飞剑顿时劈断了光膀子的手臂,一截断臂掉在地上,鲜血汩汩流出。他痛得大叫。卷黄布从背后包抄上来,飞流向后一剑,刺伤了他的大腿,他忍住剧痛,扔下器戒双手一抱,顿时将飞流拦腰抱住。这时,丁小姐已退到悬崖边,她却浑然不觉,顿时向后一跌,啊的一声,向崖下坠去。飞流刚刚奋力挣脱卷黄布的搂抱,一剑将卷黄布刺死。闻声大惊,扭头去看。却不料被绿帽子唰得一剑刺在胸肋,顿时晕厥过去。
等到飞流苏醒过来,却见自己躺在一张软软的铺着锦毡的床上。一个仆人端着一碗药进来。却见那药,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显然刚从药炉里倒出来。那个仆人将药碗放在桌子上,看也不看飞流一眼,就转身往外走。飞流伸出手去:“唉!唉!”那人理也不理,径直出去了。飞流觉得糊里糊涂,对于眼前的景象。他努力回忆先前发生的事情,起初断断续续,似有若无。及至后来,他想起了一些模糊地短片,鹰浩峰、飞天、飞云。尤其想起鹰浩峰的教诲:天地苍苍,空空荡荡。光阴如清风过眼,富贵似梦里他乡。人生如浮云过螅,理想似水里月亮。倾倾扎扎,顺顺踏踏,凄凄凉凉,浮浮游游,却换来:一捧黄土,久与天长。人生在世,快活自在,物我两忘,潇洒悠扬。再次想起了暴躁粗狂的独行刀客、潇洒自在的吕一松、重名重利的呼延晃、游走不定的陈小晾、清纯靓丽的李盈盈、天真稚气的梅里浪。一一种种,游走于眼前,流淌在脑际。他一下子记起了这许多事物,纷纷扰扰,乱如絮麻。
不一会儿,进来了一个摇着扇子的人。只见他衣饰华丽,满脸意气风发。见到飞流醒了。就过来询问:“好些了吗?感觉如何?”飞流奇怪的说:“是你救了我?”那人点点头。飞流忽然想起了丁小姐,就急忙挣扎着要爬起来。只见那人赶紧一把扶着他,说:“是想那位姑娘吧?”飞流赶紧问:“她如何?”那人迟疑了一下说:“她掉下悬崖,不知如何?”飞流着急得说:“你没有救她吗?”那人说:“我光顾着救你,把她忽略了。”飞流挣扎着起身穿衣。那人说:“你的身体还没有养好。”飞流冷冷的说:“我自己知道。”
此时,进来一个人,冷冷的说:“难道你就准备这样走吗?好歹别人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啦?俗话说‘大恩难保’。”飞流瞅了两人一眼,冷冷的说:“欠你一条命,我会还给你的。”说完去桌子上抄起宝剑就往外冲。那两人得意的哈哈笑。
从下到上,至左向右,浑天漫地的寻找。望见前面有一丛茅草,怀着一丝希冀,过去拨草一瞧,除了茅草还是茅草。看到后边有一弯石壁,兜着半点憧憬,走拢绕壁一观,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找遍了山坡山崖的旮旮旯旯,拐拐角角,却不见丁小姐的影子。难道被野狼叼去?抑或是魂飞魄散?呜呼!不得而知。他的心里痛苦着急,欲哭无泪。那无情清风却又来骚扰,吹翻丝缕头发,搅乱前襟后裳。
在山坳里愁坐半天,无计奈何,又想起尚欠别人一条性命,只得怏怏地往回走。临别,却又一步三回头,脚底蹒跚,步履艰难。。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三十七峰大战
回到那座房屋。进门后,飞流看着那人摇扇人说:“说吧,要我帮助你干什么?”那人满脸含笑,拍拍他的肩膀说:“小兄弟,你我能够相识,已是一场缘分。何必说得认真呢?”见飞流冷冷地不言不语。他又说:“刚才我那位兄弟,说话一向粗鲁,不懂礼节之人。请兄弟万勿与他计较。”飞流依旧不言不语。那个人又进来了。这个摇扇子的人挥手说:“赶快出去。”那人笑着说:“你不是要去抓永泰堡的庄主一家上山吗?正好派他去呀。”摇扇子的人呢呵斥说:“还不快滚。”那人于是转身出去了。飞流说:“让我去替你抓人吧?”那人勉为其难的说:“本不是我之意。但是兄弟愿意前往,当然求之不得。”飞流于是躬身出门。
李大恒正在家里闲坐品茶。想着女儿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出落得更加标致出众,靓丽妩媚。心里高兴之余,却又隐隐生出一丝担忧。想着女儿整天与那些江湖人士东飘西荡,说什么替天行道,惩妖除魔。须知天有天道,岂是他们几个凡夫俗子所能扭转的?看着他们一个个却又意气风发,心里甚是忧虑。
他喝下一口苦丁茶,只觉得清香扑鼻,爽心益肺。
忽然,一个家丁仓皇扑进来,立脚未稳,就手指外边道:“老,老爷,老爷。”面色发紫。李大恒喝道:“何事慌张?”那人结结巴巴的说:“外外边来了一一群群人,舞舞刀弄弄弄剑剑,在正在见人就抓,见见物就抢。”李老爷大吃一惊,抓起宝刀就往外冲。
只见院子里,已经乱成一团。鸡飞狗跳,犬吠牛哞。一群人正在穷凶极恶的抓人。
李大恒大喝:“哪里来的强盗?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为首的正是飞流。他见了李大恒,一言不发,抽出宝剑就抢过来。李大恒见他轻功出众,心里吃惊不小,来不及思索。那冷冷剑锋已经逼近眼前。他挺起刀迎战。只见二人你来我往,打得是呯呯嘣嘣,李家的人吓得魂不附体,两腿颤颤。李大恒毕竟年老体衰,不出六个回合,就被飞流打得趴下,手下人一拥而上捉了李大恒,用绳索将其绑缚起来。而后将永泰堡一干人押往七峰山。
且说那个摇扇子的人躲在暗处见到飞流将永泰堡一干人押到,于是眉开眼笑。为了避而不见,对着阴阳双煞耳语几句,阴阳双煞点头致意。而后摇扇子的人悄然而去。飞流将李大恒一干人交给阴阳双煞,阴阳双煞让其去到后寨休息,然后吩咐将李大恒一干人关入大牢。然后派人到处传言:桃李七侠必须在七日之内来七峰山投降,否则届时定将李大恒一干人斩首,暴尸荒野。
却说桃李七侠听闻传言,急得发慌。尤其是李盈盈,嚎啕大哭,以泪洗面。不多时已在七峰山下聚齐。七人见面,自然热泪盈眶,相拥而泣。为着这次的劫后相逢,也围着七峰山上的难题。七人反复商议,却毫无对策。吕一松说:“那日我们还在山上饮酒作乐,没料到才区区几日,山寨已然易手,成为阴阳双煞的天下,真是世事难料,阴晴难测!不知那个昔日的七峰山寨主王五经是死是活,抑或已经流落他乡。吕一松掂量说:“他你既然敢邀请我们七侠一同上山,必然是有恃无恐。”独行刀客怒火万丈地说:“竟敢抓人来作为人质,真是无耻之辈!有种就光明正大地比试一回。”梅里浪咬牙切齿地说:“那回把我关得够呛,饿得皮包骨头,这会一定要把他们杀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才行。”李盈盈眼泪汪汪,欲哭无泪的看着众人。陈小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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