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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命名-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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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一来,鬼邪门更是得理不饶人了,又再动用火云邪尊之宝,偷偷将黑火教总坛烧成堆黑灰。并通过邪雨指示邪雨门乘着几派不知缘故跟他们打得厉害时,派人去黑火教总坛废墟里搜寻珠子下落。

待得后来,黑夜门和白昼门后知后觉的晓得珠子之事后,才后悔莫及,其中干系诸多的数派参与弟子都怕遭怪罪事先忽略珠子之罪,只得咬牙推波助澜的将事情进一步闹大。

便把过错全归咎编排成鬼邪门的诡计,将两派及相助的数个大派里更多位高者全都拖将进去闹腾。原本得了便宜打算息事宁人的鬼邪门因此之故,干脆明拜了跟两派撕破脸,通过邪雨跟邪雨门结了盟,硬对硬的跟山派斗了起来。

不多久,事情就真正闹大了。彼此各砸对方城镇生意,骚扰修理各地分派弟子。到这时候,黑夜门和白昼门的剑尊才硬着头皮到处事情真相。他们本以为两派联合下鬼邪门会迫于压力将息事宁人,让他们落得交待,不想鬼邪门竟选择宁愿两败俱伤也要明知难敌的硬干。

几派间这般折腾,让其它许多门派都不得不搀合进来,各地的生意几乎都有或与这个,或与那个门派共同经营,这般损失下来,双方都闹的旁人埋怨不断。成了骑虎之势。

更麻烦的还是黑火教总坛的覆灭,牵扯诸多门派都不肯轻易罢休,更别说那些残余的黑火教弟子的誓要复仇了。

“现今状况,旁的门派都难以调和过来,已有许多门派打算联名请大小姐出来料理残局。但各种牵扯的诸多损失谁又能负责的起?

更麻烦的是那珠子,倘若鬼邪门如今还交的出来倒也好说了,让白昼门和黑夜门有个台阶下去,不准能收场。可是那珠子却早已被鬼邪献到七小姐手里,让七小姐如今即使愿意也不可能真在拿出来打开调和缺口,那样岂非落尽地魔宫威严脸面?”

听白昼这般说罢,兰帝也觉得这事乱糟糟的难理头绪,珠子各派都没可能在得到手,而事情起因偏又是它。各派闹腾中各都损失极大,谁都落不下脸罢手,但若想一方惨败收场又难有可能。

便也想不出个解决办法,反问道“那门主现今有何打算?”

白昼恨恨道“现今最想把恶剑尊脑袋给拧下来!”愤愤说罢,才缓了口气继续道“想要收场,珠子是根本。若本门和黑夜门得了台阶,鬼邪门又肯稍微低声下气些让我们颜面好看,那之后黑火教方面的人独木难支下自然也闹腾不得多久。

但七小姐绝不可能不顾地魔宫颜面的将珠子拿出来,唯今之计只能通过圣魔仙和你的关系了。”

她自这么说了,有些抱歉又有些尴尬的望了眼兰帝,后者已明白言下之意。

“七小姐自不可能把珠子这么交到任何一个门派手里,却能转赠了给同是地魔宫的圣魔仙,而她与你之间的暧昧情感,诸多门派都知道些,她若将珠子转送给你解决难题,谁都不会有话说,也不会让地魔宫被人说道。两情相悦者互赠什么东西不行的?”

兰帝知道难以推托过去,也知道没迟一日,各派及白昼门的损失都将多一笔天文数字。况且,这也干系到邪剑尊殿的财务。便点头答应了。

白昼喜形于色道“此事不宜拖延,你最好即刻就动身亲去地魔宫一趟。剑选之事我自会亲自去替你主持,绝不会让你门下弟子心觉不满。

白昼魔剑可先借于你,如此倘若顺利,来回最多两三日便成,到时候你便以听闻此事后觉得那珠子于你得圣魔仙馈赠那颗十分相似的态度突然拿了出来,其它事情自不需烦你料理。”

兰帝一一答应了,知道白昼心里已急成怎样。连镇派魔剑都拿了出来给他当代步工具,可见这些日子来,白昼门的损失实在不得了。

当夜,便驱使着白昼魔剑朝地魔宫去了。

第二十章 米粒之珠 第四节 感恩戴谢

散发着白色炙光的白昼魔剑不过半日功夫便已停在进入地魔宫的地魔山峰顶,盘膝虚坐在剑身的兰帝一跃落地,将剑收入背后鞘内。

几乎同时,看似无异的峰定响起声音,却是地魔宫里看守的盘查。得知他的目的后,里头的人通报请命片刻,便打开了地魔宫异境的入口,放他进去。

远远看到圣魔仙殿大门时,就已看到那早侯在门外等着的人儿了。却见她今日着身白裙,盘起的长发上星星点点的缀满泪珠大小的宝石,放射着闪亮光芒,却不及她脸上的笑容更引人注目。

殿门外平日过去那两个看守的侍女竟不在,只她一人双手别背静静站着。领路的魔宫巡守远远行了个礼,便先自告退走了。

这失礼的举动才让兰帝想起曾听她说过的特殊迎接状况,既表示这里便如同来着自个家般,迎接他的人呢,则是他至亲不可替代的那个。

才这么想时,突又察觉殿外两侧的道路转角一头,分明有着数个强大的能量波动气息,似是曾经见过的那几个魔卫。

不由暗自嘀咕‘莫非这般凑巧,依稀竟也在这里……’

“七姐来啦。”

终于走近了后,她便语气自然的这般说道。仿佛这是两人家似的,来了个外人,第一时间就先知会他声。兰帝却没这般细心的注意到这话的味道,只是因此将原本的客套话吞回肚子里,便随她进去殿内。

转入厅里,就见着正座着的依稀,不知何故,今日竟来这里仍旧穿一身劲装,只是没戴着那顶帽子而已。见到他来,也不多客套废话的便道“你来的正好。仙妹,这颗风神珠就送了你,至于你是否转赠给他,就随便了。我尚有旁的事情要做,先告辞了。”

说罢,便自起身,谢绝圣魔仙的送行,自顾离开了去。

若非兰帝心里早有打算,此刻必定无地自容。大老远跑来为的就是这目的,不料被依稀这般直接的摆到台面上。尽管圣魔仙言辞十分委婉,反道说是外头的事情让依稀也头疼苦恼,方才就正考虑着借两人之手平息风波,又道此事要麻烦他之类的。

但兰帝心里自是清楚,依稀或许有些头疼,但也绝不如白昼那般急切到非解决不可地步。接过了那颗风神珠后,便又从怀里取出早已备好的忘情玉,其实他本来只想从上面取出一枚珠子赠予圣魔仙,权当是跟地魔宫做个交换,但是,无论他如何想办法,都没法将已经镶嵌进去的珠子在拔出来。

无技可施之下,只好将整块忘情玉一并送出来。心里虽有些不舍,倒也不至难受。这东西不齐全也没作用。

圣魔仙见着忘情玉果然十分惊奇,接在手中把玩半响,才问道“白昼门竟收集了此心二分之一了?”

“不是,这是我私人之物。”

听他这么说,圣魔仙轻咬着嘴唇半响,脸色越渐红晕,终于轻声问道“那你是将他送与我,还是送与地魔宫?”

兰帝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本意是为作为风神珠的交换,想来也只有它才换得来此珠。”

圣魔仙听罢顿时不掩失望之态,默默将忘情玉收了起来。两人沉默半响,她才肯开口道“其实不必如此。它们本就难以分割,如此一来无论谁都只会觉得遗憾。再说,此事方才七姐也说过,当真算是麻烦你。其中有些别的缘故,七姐还希望白昼门能设法察探些情报的。”

兰帝不由奇怪,便问起缘故。

原来鬼邪门此事的作为和态度根本不曾得到过依稀支持,相反,在事情眼见闹大前,还曾被依稀直言警告过,但让人没想到的却是,鬼邪门不仅没有收敛迹象,反而违背她意愿的将事情退至更难调和的地步。

将风神珠献上,也是那时候的事情。如此一来,让地魔宫都不便干涉了。

圣魔仙说罢,又道“七姐还托我请你帮忙到禁地惩处走一遭。”

兰帝不由皱眉,凭地魔门的人力,依稀怎会让他这个天玄门的人帮忙做事?未免太过奇怪可笑,当下便追问缘由。

“禁地惩处从当初建造结界时就属天玄门独立所为,目的也有针对地魔门的意思,哪里虽说关押限制的人都是两门所共同不容之人,但实际上,大多还都是出自地魔门的。因此,事实上只有深悉天玄门仙法的人才能不受结界影响而自由出入,便是地魔宫也无法出入外围布置的结界。七姐知道你懂得忘情门法术,故而才有这请求。”

“她想查什么?”

“这又要说到这次的事情了。鬼邪门强硬的态度太过反常,他们虽得七姐扶植,但如今才方起步而已,怎敢又怎会拂逆七姐态度呢?

更奇怪的是鬼邪门让人惊讶的战斗力,他们的邪法虽有独到之处,却修行极难,更不易速成,弟子门人数量更远不及白昼和黑夜两门。

但这此却偏偏跟两派为首的数个大门派斗了个旗鼓相当,虽说有邪雨门帮忙,但真实情况却是邪雨门根本没有为此派遣太多人去支援,这是否很奇怪?”

兰帝听着,想着,点头。这确实很奇怪。

她便神色凝重的道“后来七姐才知道,鬼邪门突然拥有一批诡异的战斗力,这批人目前信息估约在近两万左右,所以说他们诡异,是因为他们参与多次大战时从来都以特制皮夹包覆全身,连眼睛都以附法晶片遮挡起来。个个凶悍的厉害,诸多混战中,这些人里竟然连一个都没有抛尸当场的。”

“有别的理由肯定这些人只可能来自禁地惩处?”

“天玄门的南部天狐族绝不会参与世俗争杀,否则数千年前就已遭玄门灭族。除此之外,北虎,东海宫,古木林蟒,红猿等均没有这等人力战力,要则就根本不能上陆地生活作战。

全都可以排除再外,禁地鬼门关等别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这等人力,唯独禁地惩处才可能具备这等数量的战斗力。而且,这些人虽然个个藏头遮脸,但也不可能毫无踪迹可寻,战斗中有个别门派弟子有人认识他们身怀的奇异罕见功法,这是一条线索。

此外,鬼邪门附近的前不久曾有大量女性失踪,诸多青楼女子频频不能如常见客,据查全都被鬼邪门定期接走。”

她自说罢,见他皱眉思索整理着这些信息,便等了片刻,才又开口道“大姐认为,这些人都来自禁地惩处,如今哪里,很可能根本已成罕无人烟的荒芜之地。里头的人,极可能全都离开出来了。”

兰帝想起不久前刁钧曾对他说过的东方神起门神仪的预兆,便答应这趟差事。同时想起黑夜城外那次碰面后再没音讯的雷,一个念头不由浮起,脱口而出道“可否安排让我见七小姐一面?”

圣魔仙笑笑道“七姐好生厉害。她便说过,你定会想要私下见她,托我回复你说‘他去了哪里。’道你必定明白,我却是不知道,那人是谁?”

兰帝当下明白禁地惩处何以会有这等变故,果然如他猜测般,依稀那时候当真留下雷性命,将他放逐去了禁地惩处。雷有心休息玄门诸般法术,惩处之地的邪魔突然得以离开并安身鬼邪门,根本就是因他而起。

“吾……我明白了。定会尽快将察探结果告之,此事不容拖延,我这便回去。”

圣魔仙见他神色焦急,便也不敢挽留。

兰帝心里如何能不焦急,禁地惩处的妖魔到底有多邪恶他不知道,但却知道必定胜过堕落城那些人许多,更何况,所谓魔神体的黑水毒素根本来自哪里,自哪里出来的人无不拥有超越常人极多的坚韧体魄,又哪里是寻常能对抗的?

那般混乱的大战都留不下这些人一具尸体,可见魔神体的厉害。况且,黑水毒素对于入体的深浅对于最终体现的能力影响也有关系,那些人的体魄坚韧程度根本不是无情真尊所能比拟,怕连他自己身怀的黑水毒素,都无法相提并论。

返回白昼门后,兰帝将风神珠交与白昼后道明原委,便再不理会此事,随后又托付照将得到的消息传递给刁钧转达天玄门后,就又匆匆忙的带着白昼仍旧借于他用的白昼魔剑独自朝堕落城赶去。

半路,遇上依稀遣人送来的印信,以便随意出入堕落城内外,以及应付路上某些地方的盘查。

不一日功夫,暮色下,堕落城前那条横跨宽广河面的桥,已清晰可见。诸般回忆,不由浮现脑海。

那遥远记忆里的故事王,仿佛又一如当初般,对着夜空茫无目的的喃喃自语着:“那时候我们没有选择,不是太害怕,也不是有希望,只是只能这样停留下去,延续生命,慢慢麻木的等待天亮,生命就是一场梦啊,生命就是一场梦……”

‘师父还活着的吧,会愿意随我离开这里的吧……’

第二十章 米粒之珠 第五节 惩处之变

带着对故事王那几乎被遗忘的感怀,兰帝自空中落下,驻立在那桥头,直至阴云密布高空,细雨蒙蒙时,他才被那落雨凉意惊醒。

踏向桥的另一头。

他身上的门派服饰,让城门口的两个懒散守卫骤然精神抖擞起来。若是逃亡到这里的人,不会仍旧穿着门派衣服,更何况,外袍胸口的纹章,稍有些见识的都知道那是长尊才能有的穿戴。

重返故地,兰帝心里莫名紧张起来,那根植在心里的对这桥,对这城市的恐惧,一隔多年竟都不能完全消散。

随后便又自嘲起来,如今,出入该可自由,这里的城主本是地魔门的人。

打发走那热情的欲领他前往城主府的守卫后,对方临走还不忘提醒他一切要小心注意些,目光淫荡的窃窃道:若对哪个女人感兴趣,回头自会送上,就这么搭讪上去,必定危险。

其实这些事情,他怎会不知道?却仍旧受领过对方心意,独自在街区漫步走动。

一别多年,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多少变化。但兰帝很快注意到街道以及各处角落的异常状况。倘若惩处之地当真有变,那么堕落城必然是最适合他们藏身的所在。

这本也是他游逛的主要目的。许多地方的人,明显稀少太多,对比记忆竟有种荒无人烟的感觉。这绝不合理,就是这般天候,也不该只有这么些眼睛看得到的人四处活动。

走不多久,在一见敞开大门的酒楼前,恰巧见着里头匆忙朝上层走去的人,仅见的背影完全被衣裳包裹起来,手足丝毫露出肌肤。

这里不会有这等装扮的人,将自己如此遮挡,外出活动旁人哪里知道他是谁?闹的不好就生出无谓麻烦和争杀。有此发现后,他便开始特别留意起街道两旁的商铺以及住宅窗口,诸多本当聚着打量和看他热闹的地方,竟都不见人影,如同鬼城。

一个念头,不禁从心里浮起,禁地惩处的人真的出来了,堕落城里那些人极可能大量遭遇杀害,那些人都躲藏在屋里,等待一个不需继续隐藏的契机同时,一批批的在鬼邪安排下离开此地。

他知道从街道两旁的店铺问不出任何消息,同时也急于尽快感到东门外,看看过去那件简陋木居里故事王是否尚在。

此外,若要打探消息,也只有到那条街上,呼唤其它如故事王般落魄的人回忆,才能对他说些什么。

出得东门行出不远,路上树下或多或少的围聚着一些人,其中有些隐约认得,更多的却是新鲜面孔。那些人党中,也有些目光似被他容貌勾起回忆,正在努力搜索着记忆。

过去那间木屋已经不在了,故事王的身影也搜索不着。过去临近他们居处的一个靠算命为生的小摊子,仍旧摆放在大树下。

只是那过去还年轻的摊主,如今脸上已写满岁月留下的风霜,那老而不浑浊的目光,一直锁在他身上,分明是想要搭话,却又有些顾忌。

直到兰帝走近过去,他才有些不能肯定的问道“你是小兰帝吗?来找故事王?”

“是。你还记得我。”

那年过半百的算命先生脸上疑惑终于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欣然笑容,末了又强自摆出来个黯然模样,叹气道“你总算回来看他了。不过你该也知道,他不可能还活着。”

其实兰帝早已知道,故事王或许曾经很厉害,但修为早已失去,根本不可能长寿至此。但当真知道他已经逝世,内心仍旧忍不住有些触动。

忙追问起来。

那算命先生便道“自从你突然不见后,故事王就不再讲故事,大伙都猜测你出事了。只有他变得非常高兴,总说你终于离开这里,到了外面美好的世界中。

还说什么他也快去了,终于能跟她相聚。大伙都知道他脑子有些不对劲,也不在意,谁想当真没过几天,他就在睡梦中去了,脸上仍旧挂着幸福甜美的笑容。”

那老先生说着,偷眼打量着兰帝神色。后者却想起故事王过去常念叨的话,总说生命就是一场梦,在这场梦里他孤独而痛苦,但在未来的梦里,将会获得相聚的幸福。

那时候兰帝并不太相信轮回之说,如今早已完全相信了。联系过往的蛛丝马迹,他早就明白,他的重生背后必有人施展秘法,故事王所以会那般让他修炼,也必定来自旁人授意。

如今听说他逝世时仍旧挂着的笑,便明白他过去的念叨,想来该是那人给予他的承诺和恩赐。

相通这些,来此之前的满腹唏嘘竟一扫而空。故事王生活的希望就是他的离开,当他离开就是他步入另一场甜蜜之梦的时刻。

只是,那背后授意的人是谁?恐怕再不可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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