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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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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笑接道:“只要你还给他,然后再把银子赢回来都没关系,段合肥很喜欢斗蟋蟀,也很喜欢吃肉,你若和他赌吃肉,他一定会奉陪。”

    轩辕三光就算想拒绝,也来不及了,小鱼儿话还没有说完,已拉着花无缺飞也似的走开。”

    轩辕三光只得摇头苦笑道:“格老子,要想拒绝江小鱼求你的事,真他妈的不容易。”

    小鱼儿一面走,一面将自己这段经过说了出来。

    花无缺自然听得满心惊奇,连他也弄不懂这位“铜先生”究竟在搞什么鬼了,他也不禁渐渐开始怀疑铜先生的来历。等他说出自己经过的事,小鱼儿也觉得奇怪得很,忍不住道:“燕大侠既然要等到找着我时才肯放你,那么现在又怎会只有你一个人呢?他到哪里去了?”

    花无缺道:“这两天也不知怎地,我忽然变得心神不定起来,好像有什么灾难要降临似的,我一生中从来也没有这种情形发生。”

    小鱼儿笑道:“这两天有灾难的是我,你怎会心神不定起来,这倒也奇怪得很。”

    花无缺道:“燕大侠想必也发现我神情有异,就问我想干什么,我就说想出来走走我本以为燕大侠不会答应我的,谁知他竟答应了。”

    小鱼儿失声道:“你要走,他就让你走了么?”

    花无缺道:“不错。”

    小鱼儿叹道:“燕南天到底是燕南天,到底和那铜先生不同。老实说,你遇见他这样的人,实是你的运气。”

    花无缺默然无语,他心里佩服一个人时,嘴里本就不会说出,何况他佩服的,竟是移花宫的对头呢!

    小鱼儿忽又笑道:“但你也不愧是个君子,他才会放心你,他遇着的若是我,只怕也不会这么容易放我走了。”

    花无缺一笑,道:“你为何要认为你自己不是君子呢?”

    小鱼儿默然半晌,缓缓道:“这也许是因为我从小就没见过一个君子,我根本就不知道君子是什么样子的,等我见着一两个君子时,他们又总是要令我失望”

    花无缺笑了笑,道:“燕大侠还在等着我,你”

    小鱼儿忽然接口道:“你见着他时,就说并未见到我,好吗?”

    花无缺奇道:“为什么?你难道不跟我去见他?”

    小鱼儿道:“我我想到龟山去,但他却一定不会让我去的。”

    花无缺更奇怪,道:“你要去龟山?为什么?”

    小鱼儿道:“我要去救人。”

    花无缺讶然道:“莫非是十大恶人中的但他们”

    小鱼儿苦笑道:“他们虽不是好人,但我却是被他们养大的,我若不知道这事也就罢了,现在既已知道,就不能不管。何况我还想顺路去找找那铁萍姑,她武功虽不错,但简直没出过门,根本不知道世情之险恶,随时随地,都会上人家当的,她既然救了我一次,我好歹也要救她一次”

    他做了个鬼脸,笑道:“你要知道,欠女人的账,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铁萍姑也不知是否被那一阵阵油香菜香引过来的,总之,她已走入了这小镇,而且她也已发觉自己肚子饿得发慌。她在那山洞里,虽然也吃了些东西,但一个人在饿了两三天之后,食欲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满足的?小酒铺的桌子,在灯光下发着油光,十几只绿头苍蝇,围着那装满卤菜的大盘子飞来飞去。

    这种地方,在平时用八人大轿来抬,铁萍姑都不会走进去的,但现在,她就算爬,也要爬进去。

    铁萍姑现在的样子,的确不像是个好客人。

    她脸上又是灰,又是汗,头发乱得像是麻雀窝,衣服更是又脏又破,看来就算不像个刚从监狱里逃出来的女犯,也像是个大户人家的逃妾。只可惜她也和世上大多数的人一样,只看得见别人身上脏,却看不见自己。

    小店里只有三个客人,都瞪大了眼睛瞧着她,铁萍姑却再也想不到这些人是为什么在瞧自己。

    店伙终于走过去,勉强笑着道:“姑娘来碗面好吗?小店的阳春面,一碗足足有半斤。”

    铁萍姑深深吸了口气,道:“面,我吃不惯,你给我来一只栗子烧鸡、一碟熘鱼片、一碟炸响铃,半只火腿去皮蒸一蒸,加点冰糖,一碗笋头炖冬菇汤哦,对了,把那边盘子里的卤菜,给我切上几样来。”

    这些菜,在她眼中看来,实在平常得很,她已觉得很委屈自己了,以她现在旺盛的食欲,她简直可以吃得下一匹马。

    但旁边三个客人听她说了一大串,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店伙更是瞪大眼睛,直摸脑袋。

    铁萍姑瞪眼道:“怎么,你们这店,难道连这几样菜都没有么?”

    那店伙慢吞吞道:“菜是有的,但小店却还有个规矩。”

    铁萍姑道:“什么规矩?”

    “小店本轻利微,经不得赊欠,所以来照顾的客人,都得先付账。”

    铁萍姑怔住了。她身上怎么会带着银子?她只知道银子又脏又重,她简直没有想到银子会这么有用。

    那店伙皮笑肉不笑,道:“吃饭是要付账的,这规矩姑娘难道都不懂么?”

    旁边那三个客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笑道:“姑娘不如到这边桌子上来,一起吃吧,这里虽没有栗子烧鸡,但鸭头却还有半个,将就些也可以下酒了。”

    铁萍姑只希望自己根本没有生出来,没有走进这鬼铺子。她只觉坐在这里固然难受,这样走出去却更丢人,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江玉郎就在这时走了进来,这时候当真选得再妙没有。

    他走到铁萍姑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双手捧上了十几个黄澄澄的金锭子,赔笑道:“姑丈知道表姐出来得匆忙,也许未及带银子,所以先令小弟送些零用来。”

    那店伙立刻怔住了,旁边三个客人也怔住了。

    最发怔的,自然还是铁萍姑。她自然认得江玉郎就是小鱼儿嘴里的小坏蛋,却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只好眼瞧着江玉郎在她身旁坐下来——慕容九就好像是个傀儡,痴痴地笑着,痴痴地随着他坐下。

    那店伙却变得可爱极了,弯着腰,赔着笑,送菜送酒,不到片刻,卤菜就摆满了一桌子。

    江玉郎用热茶将铁萍姑的筷子洗得干干净净,赔笑道:“这卤菜倒还新鲜,表姐你就将就吃些吧。”

    铁萍姑突然来了个这么样的“表弟”,当真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但江玉郎却实在太懂得女孩子的心理了,他在铁萍姑最窘的时候,替她做了面子,铁萍姑怎能不感激?

    饭吃完了,铁萍姑风风光光地付了账,心里也不免开心起来,但剩下来的金子,她却又不好意思拿了。

    她始终没有和江玉郎说过一句话,现在也没有理他,就径自走出去——江小鱼既然讨厌这个人,这人必定不是好东西。

    铁萍姑在前面走,江玉郎就在后面跟着。

    铁萍姑终于忍不住道:“你还想干什么?”

    江玉郎赔笑道:“我只是怕姑娘一个人行走不便,所以想为姑娘效效劳而已。”

    铁萍姑道:“我的事,用不着你来费心。”她嘴里虽这么说,心却已有些动了。

    只见道路上人来人去,却没有一个人是她认得的,远处灯火愈来愈少,更是黑暗得可怕。

    她实在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她忽然发觉,一个人若想在这世上自由自在地活着,实在不如她想象中那么容易。

    江玉郎许久没有发出声音,他莫非已走了么?铁萍姑忽然发觉自己竟怕他走了。

    她赶忙回头,江玉郎还是笑嘻嘻地跟在她身后。

    她心里虽松了口气,嘴里却大声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江玉郎笑道:“天色已不早,姑娘难道不想休息休息么?”

    铁萍姑咬着嘴唇,她实在累了,但该到什么地方休息呢?

    江玉郎眼睛里发着光,笑道:“姑娘就算不愿在下跟着,至少也得让在下为姑娘寻家客栈。”

    这次,铁萍姑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但找好客栈后,铁萍姑立刻慎重地关起门,大声道:“你现在可以走了,走得愈远愈好。”

    这次江玉郎居然听话得很,铁萍姑等了半晌,没有听见动静,长长松了口气,倒在床上。

    她想着江小鱼,想着花无缺,又想着江玉郎江小鱼为什么会和他是对头?他这人好像并不太坏嘛。但铁萍姑实在太累了,她忽然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她立刻又觉得肚子饿得很。

    铁萍姑好几次想要人送东西来,每次又都忍住,她愈想忍,肚子愈是饿得忍不住。

    突听店小二在门外赔笑道:“江公子令小人为姑娘送来了早点,姑娘可要现在吃么?”

    吃完了,铁萍姑终于才发觉自己的模样有多可怕,她恨不得将桌子上的铜镜远远丢出去,她全身都觉得发痒。

    就在这时,店小二又来了。这次他捧来了许多件柔软而美丽的崭新衣裳、一套精致的梳妆用具、高贵的香粉、柔软的鞋袜。这些东西,铁萍姑能拒绝么?

    等到铁萍姑穿上这些衣袜,梳洗干净的时候,江玉郎的声音就出现了:“不知在下可否进来?”

    现在,铁萍姑肚子里装着的,是人家送来的食物;身上穿着的,是人家送来的衣服鞋袜,她还能不让他进来么?

    到了这天中饭时,江玉郎自然还没有走,铁萍姑也没有要他走的意思了,她现在只觉自己实在少不了他。

    这自然也是个小客栈,小客栈的小饭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据江玉郎说,那位慕容姑娘不舒服,所以没有起来。

    其实呢,是江玉郎点了她的睡穴,把她卷在棉被里,她虽然只不过是个傀儡,江玉郎也不愿意她来打扰。

    小客栈里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菜,但江玉郎还是叫满了一桌子,还要了两壶酒,他笑着道:“姑娘若不反对,在下想饮两杯。”

    铁萍姑也不说话,但等到酒来了,她却一把夺过酒壶,满满倒了一大杯酒,一仰脖子干了下去。

    她只觉得一股又热又辣的味道,顺着她脖子直冲下来,烫得她眼泪都似乎要流出来,她几时喝过酒的?

    江玉郎瞧得肚子里暗暗好笑,嘴里却道:“姑娘若是没有喝过酒,最好还是莫要喝吧,若是喝醉了唉。”他装得满脸诚恳之色,真的像是生怕铁萍姑喝醉。

    其实他恨不得她马上就醉得人事不知。

    铁萍姑仰起脖子干了一杯,江玉郎在旁边只是唉声叹气,其实却开心得要死。

    三杯酒下肚,铁萍姑只觉全身又舒服,又暖和,简直想飞起来。等到喝第四杯酒时,她只觉这“酒”实在是世上最好喝的东西,既不觉得辣,也不觉得苦了。喝到第五杯时,她已将所有的烦恼忘得干干净净。

    这时江玉郎就开始为她倒酒了。江玉郎笑道:“想不到姑娘竟是海量,来,在下再敬姑娘一杯。”

    铁萍姑又干了一杯,忽然瞪着江玉郎,道:“你究竟是个好人,还是恶人?”

    江玉郎微笑道:“姑娘看在下像是个恶人么?”

    铁萍姑皱眉道:“你实在不像,但江小鱼为什么说你不是好东西?”

    江玉郎苦笑道:“姑娘跟他很熟么?”

    铁萍姑道:“还好不太熟。”

    江玉郎道:“姑娘以后若是知道他的为人,就会明白了唉,那位慕容姑娘,若不是他,又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铁萍姑怔了半晌,又倒了杯酒喝下去。

    江玉郎笑道:“此情此景,在下本不该提起此等令人懊恼之事。”

    铁萍姑忽然也吃吃笑起来道:“不错,我们该说些开心的事。你有什么令人开心的事,就快说吧,你说一件,我就喝一杯酒。”

    江玉郎是什么样的口才?若要他说令人开心的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说了一件又一件,铁萍姑就喝了一杯又一杯,她一面笑,一面喝。

    到后来,江玉郎不说她也笑了,再到后来,她笑也笑不出,一个人从椅子上滑下去,爬都爬不起来了。

    江玉郎眼睛里发了光,试探着道:“姑娘还听得到我说话么?”铁萍姑连哼都哼不出了。

    江玉郎把她从桌子下拉了起来,只觉她全身已软得像是没有一根骨头,江玉郎要她往东,她就往东,要她往西,她就往西。

    突听一人大笑道:“兄台好高明的手段,在下当真佩服得紧。”

    江玉郎一惊,放下铁萍姑,霍然转身。

    只见一高一矮两个人,已大笑着走了进来。

第74章 人面兽心() 
小厅里的光线暗得很,这一高一矮两个人,站在灰蒙蒙的光影里,竟带着种说不出的邪气。

    他们长得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那神情、那姿态、那双碧森森的眼睛,就好像本非活在这世上的人。

    江玉郎心里已打了个结,脸上却不动声色,微笑道:“两位说的可是在下么?”

    矮的那人吃吃笑道:“在下也曾见到过不少花丛圣手、风流种子,但若论对付女人的手段,却简直没有人能比得上兄台一半的。”

    江玉郎哈哈笑道:“两位说笑话的本事,倒当真妙极。”

    矮的那人阴森森笑道:“现在这位姑娘,已是兄台的手中之物了,眼见兄台立刻便要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兄台难道就不愿让我兄弟也开开心么?”

    高的那人冷冷道:“在下只是说,兄台若想真个销魂,多少也要给我兄弟一些好处,否则”

    江玉郎眼珠子一转,脸上又露出笑容,道:“两位难道也想分一杯羹么?”

    矮的那人笑道:“这倒不敢,只是兄台既有了新人,棉被里那位姑娘,总该让给我兄弟了吧?”

    江玉郎大笑道:“原来两位知道的还不少。”

    高的那人冷冷道:“老实说,自从兄台开始盯上这位姑娘时,一举一动,我兄弟都瞧得清清楚楚。”

    江玉郎大笑道:“妙极妙极,想不到兄台倒是对在下如此有兴趣,快请先坐下来,容在下敬两位一杯。”

    高的那人道:“酒,可以打扰,下酒物我兄弟自己随身带着。”他竟自袖子里拎出只老鼠,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江玉郎怔了怔,笑道:“原来阁下乃是和那五位朋友一路的,这就难怪对在下如此清楚了。”

    高的那人冷冷道:“在下等除了要请兄台将慕容家的姑娘割爱之外,还要向兄台打听一件事。”

    江玉郎道:“什么事?”

    高的那人目中射出凶光,道:“洞里的那三个人,究竟是些什么人?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江玉郎展颜笑道:“那三人一个叫轩辕三光,一个叫江小鱼,一个叫花无缺。两位方才既然瞧见了,总该知道他们都是在下的仇人吧?”

    那人阴恻恻一笑,道:“很好,好极了。”

    江玉郎试探着道:“方才那五位朋友,难道已被他们”

    那人道:“不错,已被他们杀了!”

    江玉郎松了口气,道:“如此说来,在下与两位正是同仇敌忾,在下理当敬两位一杯。”

    那人道:“很好,兄台喝了这杯酒,就跟我兄弟走吧!”

    矮的那人接道:“至于这位姑娘,兄台尽可在路上哈哈,我兄弟必定为兄台准备辆又舒服、又宽敞的车子。”

    江玉郎讶然道:“两位要在下到哪里去?”

    那人笑道:“我兄弟就想请兄台劳驾一趟,随我兄弟一同回去,好将那三人诱来。”

    江玉郎忽然笑道:“两位意思,在下已全部了解,两位既是想将三人诱去复仇的,岂非也于在下有利,在下又怎会不答应?”

    矮的那人大笑道:“兄台果然是个通达事理的人,在下也理当敬兄台一杯。”

    高矮两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但他们的脖子刚仰起来,酒还没有喝下喉咙,江玉郎掌中酒杯已“嗖”地飞出,打在高的那人咽喉上。

    那人狂吼一声,酒全都从鼻子里喷出,人却已倒下。

    矮的那人刚大吃一惊,还未来得及应变,江玉郎双掌已闪电般拍出。

    他出手虽不如小鱼儿,但也是够狠的了,只听“啵、啵”两声,矮的那人也随着倒了下去。

    江玉郎拍了拍手,冷笑道:“就凭你们两人也想将我带走,你们还差得远哩!”

    只见两人直挺挺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了,但两人却都还没有死,江玉郎只不过点了他们的穴道而已。铁萍姑又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在这愈来愈暗的黄昏里,她飞红了的面靥,看来实在比什么都可爱。于是他高声唤入了店伙,将“两个喝醉的朋友”送到隔壁房间,和那位“生病的姑娘”躺在一起。虽然这两人全没有丝毫喝醉的样子,但做店小二的大多是聪明人,总知道眼睛什么时候该睁开,什么时候该闭起。

    店小二离开有灯的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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