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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吏家的小娇妻 作者:墨鱼仔1123-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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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娘子!”豆蔻赶紧屈膝行了福礼,又言辞恳切的说,“奴家绝不会在贵府白吃白喝,奴会制衣、懂刺绣也能下厨,请娘子随意差遣。”
  好好的家里多出个人,教妍冰心里不舒坦得很,却又只能佯装大度道:“哪能让您操劳,前阵子的杖伤还未全好吧?寇娘子不如先去歇息。”
  妍冰一句话便让豆蔻脸色微变,她只当对方是在讽刺自己大庭广众下被扒裙行刑,可再抬头看向这女主人时,又只见其一脸天真无邪……真是叫人想冒火都不好意思。
  豆蔻不得不再次致谢道:“多谢五娘子垂怜。”
  “应该的,应该的。”妍冰摆摆手叫她莫在意,随即就让暖香扶了豆蔻去厢房,又因两人身量相仿,她还让暖香待会儿去翻箱倒柜寻几件自己未曾上身的新衣。
  将一切安排好之后,她才又看向庞氏问起了定越郡王妃逝世之事。
  “十九姐姐虽身子骨不好也说是在熬日子,但怎么也不至于今冬就去了吧?”说话间妍冰一脸狐疑的看向庞氏。
  “唉,郡王妃近年连连滑胎,伤了身一直养不好,前几日她又因旭公子的事儿与郡王起了争执,一气之下就越发不中用了……”庞氏说话间接连叹气,透着满满的惋惜与痛心。
  然而她毕竟是定越郡王乳母,在此时此刻庞氏秉承家丑不可外扬的观念,向妍冰隐瞒了一个秘密。
  其实,在卢十九娘悄悄放了豆蔻出门,她又击鼓鸣冤致使旭公子被抓之后,郡王就勃然大怒夺了郡王妃管家权,甚至还将其关入偏院下人居住的倒坐房。
  因病中无人延医问药,又被暂时管家的郡王贵媵克扣饮食、炭火……总而言之,她若不是死于油尽灯枯的自然衰竭,就是因饥寒交迫而不幸亡故。
  这些话,庞氏怎么也说不出口,只随意糊弄了几句就匆匆告辞离去。
  妍冰完全被蒙在鼓里,不曾知晓一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这样凄惨的香消玉损。仅仅只因被糊弄差点将远房表妹说亲给不成器小叔子的愧疚,以及信守承诺而不惜得罪自己夫君……
  直至年初一时,妍冰作为外嫁女去舅舅家拜年,遇到了同去的李琬,这才从表姐口中得知了部分真相,她不禁当即呆立当场。
  “听说卢家几名小舅子已经去定越郡王府打砸了一通,唉,十九娘真是可惜了,遇人不淑。”李琬说话间连连摇头,满目惋惜之情。
  “……早知如此,我真不该叫她帮我找牡丹钗。”妍冰不好在大年初一落泪,不得不强压下心中难言的酸楚,如此蹙眉低语。
  “不是她帮忙取也有别人,哼,”同样来走亲戚的妍洁抖了抖水红宽袖,用极其尖酸刻薄的语气道,“总归你打小就运气好,顺风顺水,什么事儿都有别人帮忙扛。”
  走丢都能好好的回来,李氏三番两次都没能弄死她,最后还避开郑恭旭嫁了如意郎君,当真是命好!
  “我这还叫顺风顺水?”妍冰顿时被妍洁气得笑了,有顺得花烛夜遭贼的吗?
  “从前很顺,现在么……”妍洁忽然掩唇而笑,恶意满满的问妍冰道,“你可知近日妹夫润泽已经去了好几次平康里各青楼?”
  招|嫖?妍冰柳眉一竖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妍洁却也回答得牟定,甚至不惜自爆家丑:“怎么不可能?你姐夫亲眼所见呢,据说他俩人还乐呵呵喝了几盅才散场。”

☆、第40章 互献殷勤

  因家中男子均在书房谈话,花厅中只有几姐妹和大舅母一道围炉品茗,所以妍洁也不怕毛坤铭听了自己说闲话而气恼,绘声绘□□将妹夫喝花酒场景学一通。
  一句话还没说完,身着蓝底红花蜀锦的大舅母卢氏就冷眼撇了过去,轻咳一声道:“妍洁,你积点口德吧,孩子们都在呢。”
  哪里来的孩子,们?妍洁愣了愣神,目光瞟过倚在李琬怀里话还说不利索的小外甥,又转向旁边默不作声坐着的不足十五岁的妍清。
  被潘氏养得白白嫩嫩的妍清正吃着干果,因那目光一瞟又见妍冰在一旁黑沉着脸,她立即坐直了身子,开口对妍洁讽刺道:“阿姐真是变了,这种污糟事儿竟也拿家里来说,所谓相由心生果然不假,难怪你现在印堂发黑还翻着三白眼。”
  妍清如今衣食住行全靠兴益兄妹供给,不仅指望他们给说一户好人家,还有天大的把柄在他俩手中,不得不狗腿着帮妍冰吆喝。
  说完她还满含恶意的瞟向妍洁的袖笼,唇角微翘,示意妍冰也去瞧四娘前臂那遮遮掩掩的青紫伤痕。自己夫君毛坤铭不仅逛青楼还殴妻,难怪她逮着一点把柄就想踩妹妹发泄自己的郁气。
  “他做得我还说不得?”妍洁看着倆妹妹同仇敌忾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紧拽住衣袖扛着舅母的冷眼,依旧嘴硬顶撞了一句,“还君子端方呢?哼。”
  妍冰虽丝毫不知文渊背着自己去青楼之事,但在妍洁面前绝不肯弱了气势,同样冷哼一声道:“我夫君是去平康里查案,姐夫前年应制举中军谋出众科,如今是个参军,他去又是为什么?总不至于去榻上练兵吧?”
  “妍冰!”卢氏紧皱眉头大喝一声不准她再继续说下去,恨铁不成钢道,“你们几姐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大过年的说点好的不行吗?妍清,你还没出阁呢,往后这种话题不准插嘴!”
  “是。”妍清双手往玫红的裙摆上规规矩矩一耷,软糯糯的垂头应诺再没吭声,怕自己再搭话又会被骂不知礼数顶撞姐姐。
  “好了好了,说点别的吧,我们姐妹很久不曾一同嬉戏了,不如来玩投壶?”李琬揽住儿子爽朗一笑,打着圆场道,“活动一下筋骨也免得手脚发冻。”
  “嗯,这主意不错。”妍冰立即站起身唤婢女拿铜壶与箭矢来,她本就穿着银红绣金的立领窄袖夹襦,活动起来很是便利,原本也擅长投壶又不想再纠结夫君之事,自然乐意给李琬捧场。
  见妍冰应和,妍清自然也笑着上前一同玩耍,妍洁也不好枯坐一旁只得不甘不愿参与了俩回,因人少妍冰又拉了暖香等婢女凑数,晃眼一看倒也像是其乐融融欢聚一堂。
  家中几名男子谈了朝中事回后院时,正见着几姊妹傻呵呵玩乐。待稍后用餐时文渊还挺惊讶的悄悄问妍冰:“你们和好了?可别跟你那姐姐走太近,当心又被算计了。”
  “……”妍冰沉默了半晌,而后才满眸幽怨的抬头看向夫君道,“她已经算计一回了。”
  恨不得我俩也跟她夫妻似的关门打几场呢。
  “怎么了?”文渊一脸意外,很难想象大过年的在卢氏眼皮下,那妍洁竟还能作妖。
  妍冰正举了筷准备进食,见他疑惑并不想说那事儿影响食欲,只轻声低语道:“回家再跟你详细(好好)说说(算账)。”
  “好。”文渊见妻子不想说,也没多问,只陪着外祖与李祭酒小酌果酒,闲话家常……
  晚餐结束时天色还未变暗,妍冰夫妇与祖父、舅舅等人辞别后并未直接归家,而是转道去西市闲逛。
  不多久马车便停在了叶郡夫人家的食肆,至美居门口,两人随即下了马车佯装普通食客缓缓迈步站在其门口。
  或许是因大年初一众人皆已归家或走亲串友的缘故,店内顾客很少,偌大的厅堂只零零星星坐了三桌。
  妍冰随即又看向了侧面那另辟出的外食窗口,匾额上《知味斋》三个字看着特别醒目,窗口中坐着打瞌睡的店小二也很是招眼。
  “哎,看样子这生意不会太好。”妍冰一面说着一面叹了一口气,又扭头看向暖香,让她去随意买一盒糕点。
  “怎可能差?赶在年节前开张营业,正好可供大家买来寻亲访友时做伴手礼。”文渊却摇摇头,笑妍冰不该担忧。
  “我还以为在前期宣传之后又做开业八折促销,会有很多人争相排队抢购呐,唉,真是想太多。”她先是自嘲似的一笑,而后便拉着夫君的手回了马车坐等暖香。
  谁曾想她走了好一会儿才匆匆回来,将小小的一个方形木盒递到妍冰手中。
  与之同时,暖香满脸兴奋的开口到:“娘子,不是小二偷懒,是三种十九款糕点都已售罄了!剩下的最后一盒点心是他本想带回去请家人的,奴婢央求了许久才顺利买到手。”
  听到这说辞,妍冰原本忐忑不安的心这才终于放下,不由抿唇浅笑。
  “我就说不要操心,没错吧?”文渊也是一笑,在缓缓行驶的马车中揭开了食盒。
  只见其中放着四块浅粉色的点心,做成了钱币大小的桃花、梅花、海棠花与杏花点心,各个精巧而别致。
  “百花红豆糕呀,竟只剩四个花色了……应当有十六种呢。”妍冰既觉得遗憾又满腔欣喜,甚至忍不住当街就每样一口尝了一个遍。
  果然是入口即化,香软微甜,不比自己亲手做的刚出锅的差。
  “做得精巧又选对了材料,当然求购者众多,”文渊说话间也随手取了妍冰下一枚红豆糕,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而后,他不禁浅笑道:“红豆又被称之为相思豆,据说有人为这款点心取别名为‘百花相思糕’,已经在平康里凤月场所风靡数日。若有恩客乐意赠送十六色锦盒,在诸位娇娘看来是相当得脸的喜事儿。”
  听到平康里这熟悉的词儿,妍冰心头顿时有些发慌,她斟酌再三后还是决定开口问上一问:“平康里,你对那凤月地儿的事很熟悉?”
  她虽想佯装不在乎的轻描淡写语气,可一开口自己都觉得浑身上下难受。
  一股子酸味儿直往外冒,瞬间便弥漫于马车车厢中。
  文渊听她突然一问,顿时有些惊讶的看过来,而后见妻子扭扭捏捏的逃避与自己对视,终于领悟了这事情的真谛。
  他立即坦白从宽道:“嗯,最近去了几趟,查窦娘子的事。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做,连茶水都没敢吃一口。”
  “当真?可妍洁说姐夫与你小酌呢。”妍冰说话间嘴唇一嘟便扭头看向旁边,像在赌气似的。
  看了她这一番作态文渊真是忍不住唇角含笑,惯常见着妻子总是老成持重的模样,今日难得吃点小醋,却反而看起来更楚楚动人。
  “我怎会和他喝酒?”文渊随口反问,而后又按住妍冰肩头,迫她面对面看向自己道,“和他小酌不如回家寻你共饮。还记得新婚时的同心酒,那是我今生饮过最甘甜香醇的美酒……”
  被他那深邃双眸深情凝视,妍冰脸颊蹭一下便烧得滚烫。
  此时此刻,两人近在咫尺,相互呼气扑面香香暖暖,红唇肉嘟嘟撅着,仿佛正诱人摘采。
  “别动……”文渊说罢就忽然埋下头,蜻蜓点水似的匆匆一舔吸。
  妍冰眨眼间只觉唇舌一暖一润,再抬头时,丈夫已经又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还轻咳一声笑着解释:“嗯,刚刚你唇角粘着点心渣,我帮忙吃了。”
  见妍冰涨红脸不吭声,他又补充说明道:“味道挺好。”
  “……”你嘴角也有点心渣呀,要不让我也尝尝?妍冰想要这么说,却依旧有些放不开。
  最终只简简单单回应道:“我研制的百花红豆糕,自然绝顶美味。”
  “嗯,确实挺好。”文渊有些想不明白这大好气氛怎么就又说起糕点了,但话题已经拐弯也就只能顺着说下去。
  夫妻二人就这么一路聊天回了家,刚进内院东厢准备洗洗就寝,文渊又忽然见到外间桌上搁了一个漆盒,连忙唤人来问。
  “这是窦娘子送来的年礼,说是自己亲手做的糕点。”正为妍冰净手的雅香如此回答。
  “这又是什么?”妍冰顺手揭开盖子一看,顿时无语,顿时无语,这颜色,这花型怎么如此眼熟,粉嫩娇美的桃花、杏花,淡淡花香扑鼻,不就和自己之前吃的一模一样吗?
  “百花相思糕啊?呵呵,这到底是亲手抄袭做的,还是买现成的来献宝?”原本还以为这姑娘老老实实的成天不出屋子,想来并不具备太大威胁性,没想到人家是在这儿等着呢?
  说完她就用极其不善的目光看向文渊,等他解释。

☆、第41章 矫情吃醋

    文渊拒不承认与那豆蔻有任何私下往来,言辞恳切道:“她就住隔壁,我什么时候回家你都知道,哪有功夫和她单独相处?”
  “那这相思糕?”妍冰伸出食指敲了敲桌上食盒,染了桃红胭脂的长指甲扣在上面咔咔作响,脸微微侧着唇角下撇嘟着似乎能挂上油壶。
  这兴师问罪的小矫情赌气模样,倒叫文渊看得眼角眉梢都带了笑,轻声道:“她乐意送是她的事儿,我不爱吃是我的事。”
  说完他就把食盒咔哒盖上往外一推,让雅香带走去喂鸟喂狗随意处理了事,还特意提醒道:“厨房别再让寇娘子随意进出,舒老太爷的前车之鉴忘了吗?她要实在闲着,库房里有不少上好的布料、绣线,可游说她做点东西换钱傍身。”
  “嗯,也好。省得闲出事儿来。”妍冰也是连连点头。
  东西都是文渊他养母硬塞的,自己如今忙着知味斋的事儿根本顾不上,反正放那儿也暂时派不上用场,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没错,她虽因林楷之事挺身而出似乎也有一番凛然之气,但此人过往实在是太复杂……唉,将她与你搁一处长期相处实在是叫人难以放心。”因之前提到寇娘子,在婢女离开之后文渊主动又说起了她,捧着妍冰小脸叹息自己先前失策,不该同意收留她。
  “咱们不收留难道推给柳家吗?没办法的事儿,谁让欠了人情呢。”说起豆蔻,妍冰就不由想到卢十九娘,看在她面上也只能认了。
  唏嘘之后,她才又好奇询问豆蔻的过往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不说是被拐骗而后卖入侯府吗?怎么会太“复杂”?
  文渊尽可能以平铺直叙的方式解释道:“她被拐时已有十岁许,还记得不少旧事,我不是要查她究竟家在何处么?顺着问了问。祖籍约莫是在南边苏州地区,被拐后先是关起来由人教养了两年琴歌舞姿,随后辗转来到京城,一开始卖入了平康里,待了一年多略有名气时被郑恭旭看上,这才入了定越郡王府。”
  平心而论,寇娘子过往经历确实有值得同情之处,但他不愿让妻子误会自己心生怜悯之意,因而说话间语气、用词不带任何感情。
  “这样啊!哎,那确实得尽快送走她才好。”在了解豆蔻过往之后,妍冰更是决定要对此人敬而远之,虽同情也无意歧视,但她很是膈应那“半点朱唇万人尝”之事,总觉得不干净。
  “难怪你要去那里,这郑恭旭也真是……什么香的臭的都往怀里扒拉!”娼妓、□□呵。一想到这人还差点扑到自己,妍冰几乎给恶心反胃。
  说到郑恭旭,她又想起了林楷之妻凤仙儿还给郑恭旭怀着遗腹子,不由感慨好人没好报。
  “那倒没有,孩子已经没了。”文渊却摇了摇头,说自己刚得到消息,虽定越郡王府送了不少东西去牢里,但那凤仙儿得知自己被判斩刑罪无可赦,在诞下婴儿百日后就会斩首示众之后,日夜哭泣几乎不曾进食,不仅孩子掉了她也没能熬过除夕夜。
  “死了?!”妍冰圆睁双眼,再次发懵。
  “嗯,两个都没了,”文渊点了点头,又叹息一声道,“凤仙儿或许也是后悔的,毕竟曾是青梅竹马,林楷也并没有什么不好。虽家境略差,但可以预见将来能慢慢有所改善,为了一晌贪欢而害人性命实在是得不偿失。”
  亲,大年初一说这些真的好么?妍冰撇眼向身边这位感慨万千中,同样是青梅竹马的夫君,忽然觉得有些心累。
  “……不说了,困,睡吧。”妍冰止住了话头,打着呵欠准备就寝。
  同时暗道,这榆木脑袋,怎么就不知道借题发挥一下说一句“咱们要吸取前车之鉴莫辜负春光”之类的话?难不成还得让我出尔反尔先开口?
  殊不知,文渊其实也很想借机趁热打铁做点什么,然而,他自觉是个信守承诺的好男儿,既然答应了妍冰要还她一次温情花烛夜,在布置好新房之前万万不敢草率行事。
  佳人相伴左右,虽看在眼中搂在怀里却下不得嘴,每日共眠时常憋得他多次悄悄灌凉水,却也无可奈何。
  苦熬的日子似乎过得特别漫长,而且波澜不惊,并无特别进展。
  直至元宵节后,文渊突然收到一纸任命书,令即刻迁调至大理寺任评事,肩负出使推按,参决疑狱之职。
  虽职位等级未变,却从外官变为京官,也可视为升迁,算是喜事一桩。
  然而,大理寺评事除了在京看卷宗找疏漏外,还需外出复审刑事案件,究竟去何处则得看案发地,很可能整年都在外奔波。
  上任不到十日,文渊便遇到一个案子,常州惠山地区因争夺田地斗殴误伤人致死案,儿子扔锄头打邻居意外导致自己亲生父亲亡故,原案判了忤逆斩立决,这明显有值得商榷的余地,需再复审。
  之后又发现该地还有两村争夺水源械斗致死案,也有疑虑处。两案都需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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