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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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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在茶楼中,连翘说她根本便察觉不到练武之人的气息。”司湛敲了敲桌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那张帖子可还在?”

    帖子是连翘拿进来的,若是有人在帖子上动了手脚,叫连翘一时失去判断力,倒也不奇怪了。

    “自然是在的。”屠凤栖放下手中的笔,走到书架旁打开了一个暗格,从里头取出了一张带着花纹的帖子。

    司湛捏着帖子看了两眼,果真如他所料的那般,帖子上确实是涂了些能叫人暂时失去内力的东西。只时效不久,故而屠凤栖在茶楼中听了一会儿戏,待到温思柔来到时,连翘早便恢复了,正是因着如此,连翘方是不曾发觉了不对,只当是自己的失误了。

    “明日我差桑支过去问问,这帖子究竟是谁准备的。”屠凤栖扭过头去,将脑袋埋到了司湛的怀中,“我总觉得似乎有人故意给咱们捣乱,也许重要的根本便不是这背后出主意的人是谁,而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发生。”

    这一件件的事儿,虽也危及了她的安危,但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般简单。

    司湛眸中划过一抹赞赏,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猜得不错。”

    真正的大戏,并不是这凉州中的争端,而是边境外渐渐靠近的大军。

    “郦国人那头有了些异动,若是本王猜得不错,温良白应是打算让凉州内部乱起来,届时郦国人趁机进攻,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凉州失守,他这王爷要么是战死沙场,要么便是收拾东西回京请罪。无论哪一个,于昭德帝与温良白而言,终究是极为有利的。

    “那我还要不要继续咬着温府不放?”屠凤栖咬着下唇问道。

    战场上的事情她不懂,只若是要给温府添堵,她却是做得到的。总归不过是对付一群女人罢了,她对此很是在行。

    “温思兰应是温良白那几人推出来的鱼饵。”司湛瞥了一眼天色,索性抱着屠凤栖便往房间走,“当然,也不排除她当真是正主的可能,毕竟那人狡猾得很。”

    但无论如何,日后再见着温思兰,是断然不能大意了。

    凉州中的战王与王妃猜了许久,却终究猜不出谁方给温良白出主意的人,而在昭都中,昭德帝却已经查到了他想要知晓的消息。

    贤妃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手腕上挂着一串儿佛珠,素净的衣裳纤尘不染,如墨般的长发只挽了一个髻,用了一根木簪子别住。

    “皇上的意思是,战王的身世果真是如臣妾猜得那般?”她给昭德帝倒了一杯茶,静静地看着昭德帝。

    昭德帝眉头紧锁,自他自以为查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后,心头便很是不安。索性这宫中还有贤妃,贤妃从不争宠,还能在关键时候给他出主意,比起皇后来,他似乎更喜欢温柔娴静的贤妃。

    “先太后还在闺阁中时,便与父皇和司旌德交好,当初谁也没想到太后会成为父皇的皇后。太后待父皇与司旌德仿佛兄长一般,后来父皇娶了太后,司旌德还曾闹上门来。“昭德帝脸色阴沉,也亏得是他父皇了,若是他,他定是要治司旌德一个大不敬之罪了。

    据他查到的消息说,太后似乎并不喜欢父皇,当初太后会嫁与父皇,不过是因着父皇的逼迫罢了。皇子求娶,旁人断无拒绝的理由。

    而司旌德待太后亦很是不同,父皇与司旌德一同长大,会看上同一个女子,亦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儿。

    贤妃抿唇笑了笑,“也许是老王爷将太后当成了妹妹,妹妹嫁人了,他心中有些不平,自也是正常的。”

    “若是当真如此倒也就罢了,可朕查到的资料中分明说了,司旌德待那老妖婆的感情不简单。他为了那老妖婆终生不娶,只因着担忧旁人会亏待了司湛,这番情意,朕不信只是兄妹之情!”昭德帝脸色愈发的阴沉。

    先皇待那老妖婆有多好,他是知晓的,幼时母妃便曾与他说了,若说先皇心中还有一点温情的话,那么这一丁点的感情,只能是属于当时仍是皇后的老妖婆的!

    皇祖父将司旌德养大,赐予他旁人没有的荣耀,他却恩将仇报,与先皇用抢女人!

    “哼!”昭德帝甩了甩袖子,“太后怀上司湛的时候,先皇已经病了。二十一年前,太后与先皇一同去观看了狩猎,当时司旌德亦是在场的。寻常时候宫中的女人无法与外男接触,狩猎断是个最好的机会。司旌德痴恋那老妖婆,好不容易等到父皇病重,朕便不信他能呆得住。”

    何况那时间,倒是正好与怀上司湛的时间对上了。

第295章 宫妃怨恨() 
“许是太后许是皇上误会了太后,老王爷平日里最是个光明磊落的性子,臣妾以为,他应是不会做出这等事儿。”贤妃小心翼翼道。

    昭德帝扫了她一眼,“贤妃,你终究还是太单纯了。”他叹了一口气,却又觉得贤妃不顺着自己的话说,方是真正的尊重自己,“罢了,你也就是这个性子,亏得今日在你跟前的是朕,若是旁人,便要与你翻脸了。”

    他反复确认的消息,还会有假不成?

    贤妃低下头来,掩去眸中的冷光,面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羞愧的微红,“臣妾只是不想皇上误会了老王爷,毕竟都是一家人,战王的身世,也是臣妾多嘴了。若当日臣妾不曾在皇上跟前胡说八道,便不会有这些事儿了。”

    “你啊,朕早便怀疑司湛了,如今你既然提起,不过是正巧叫朕落实心中的猜测罢了。司湛究竟是谁的儿子,这皇位都只能是朕的,只是朕心中不舒坦,当年太后那老妖婆宠冠后宫,朕的母妃日夜以泪洗面,如今那老妖婆虽是去了,可她的儿子在朕手中,还不是任由朕折磨?”昭德帝冷冷的笑了一声,至于查清楚司湛的身世,不过是为着叫自己更安心罢了。

    若司湛当真是个野种,日后要除掉他,倒也更是理所当然了。

    昭德帝心中笃定,司湛定是老王爷的儿子,他在贤妃寝宫中呆了好一会儿,方是起身走了出去。

    他仿佛已然解决了心腹大患一般,神色轻松,甚至隐隐带着些许自得。

    司湛再出彩又如何呢?总归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贤妃望着昭德帝的背影,眸中划过一抹嘲讽。她捏了捏手腕上的佛珠,似是低喃一般,“终究不是正统,再如何也学不像。”

    声音低弱地要散在风中一般,只有她身边的宫女听了个分明。

    “去与凉州的人说吧,皇上已经对战王生出疑心了。”她轻笑了一声,眸中的阴沉嘲讽尽数散去,只余下满目的欢喜,“本宫倒是要看看,这一回瑶华要怎么办”

    瑶华,你可是会痛苦?

    你若痛苦,本宫心中方是痛快了

    身侧的宫女应了一声,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余下贤妃一人在殿中。

    她低声说道:“本宫说过的,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当初她无能为力,竟是生生错过了本应是属于自己的缘分。如今她已不再是当初那只会哭泣的小姑娘,她要当日那些叫她痛苦的人,比她更是痛苦十分!

    指尖用力,贤妃手腕上的佛珠竟是被捏碎了。她似乎吓了一跳,连忙拍了拍胸口,双眸却是平静得很,仿佛一潭早便没了波澜的死水。

    远在凉州的屠凤栖打了个喷嚏,手上却是拿着温府的帖子。

    仿佛是示威一般,前几日她才请了凉州中的夫人们到王府中开了个小宴,现下温府便亦办了一场小宴,不同的是,前几日她不曾给温府下帖子,如今温府却是给她递了帖子。

    “谁知晓她们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姑娘不若推了。”空青嘟囔。

    屠凤栖将帖子放到一旁,“不去不行。”

    温府这分明便是在挑衅于她,前几日她方是给凉州的权贵们留下了一个好印象,若是此时退缩,无疑会功亏一篑。那温夫人亦是个有能耐的,她断然已经猜到了自己定是不会推辞!

    “到了温府小心些便是了。”屠凤栖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本还打算多给温夫人找麻烦呢,如今那温夫人倒是自己找上门儿来了,倒也是省了她的力气。

    只是这场博弈,谁胜谁负,如今却是看不出来的。

    因着决定要去温府参加小宴,屠凤栖自是要好好准备一番的。温夫人在帖子上说到,此次小宴,主要是为着叫她熟悉凉州的风情,想必到时候来温府的人,皆是会提到凉州的风俗。

    屠凤栖想了想,索性约上简氏一同出去逛逛。

    得知她要出门,司湛自是担心的很,屠凤栖无奈,只得让司湛送着她来到了与简氏约好的地方。

    她与简氏约好在凉州最是有名的胭脂铺子跟前见面。

    简氏早便到了,见着屠凤栖与司湛一同从马车上下来,她只挤了挤眼睛,朝着二人行了个礼,“臣妇见过王爷,见过王妃娘娘。”

    司湛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扭头替屠凤栖理了理乱掉的头发,“莫要再出事了。”

    天知晓上一回他有多慌乱,只一想到她会出事,他便浑身发冷。

    屠凤栖推了他一把,嗔道:“我知晓的。”

    司湛得到她肯定的答复,方是一步三回头地骑马走远。

    简氏满脸羡慕,“你家王爷可真是个痴情种子,亏得先前还有人说,战王娶了王妃是被逼无奈,如今臣妇算是见识到了,若这还是被逼无奈,那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旁的是心甘情愿的了。”

    屠凤栖俏脸微红,只跺跺脚,“简姐姐又笑话我!”

    她的杏眼很是好看,瞪圆的时候毫无气势,仿佛一只炸毛的小松鼠一般,叫人心生怜爱。

    简氏揶揄地看了她好几眼,方是从丫鬟的手中接过一个鲜艳的荷包。那荷包上绣着一层一层的花纹,用的丝线皆是大红大紫,只组合到了一处儿,却又觉得好看得很。

    “温夫人的小宴是为着叫你熟悉凉州的风情,这荷包是臣妇亲自绣的,虽不算是什么精细的东西,但凉州中的姑娘们,素来喜欢这些鲜艳的东西。”

    屠凤栖好奇地接过那荷包,盯着上头奇异的图案,“这倒是与昭都中不同。”

    昭都中的贵女多崇尚素雅,荷包上头绣着的无一不是素净的花花草草。

    简氏笑了笑,顺势挽着屠凤栖的手臂往里走,“这凉州有趣儿的事情多了。方才那荷包可不是用寻常的布料做的。你是不知晓,凉州中的妇人们,有时候会取了木皮子做成衣裳和被褥,臣妇做的这荷包,便是用树皮做的。”

    屠凤栖十分感兴趣,一手挽着简氏的手,一手却是掏出荷包来举到眼前,洁白的底料确实不如绸缎精细,但摸着却很是有韧性,还能闻到淡淡的木香。

    “有趣儿。”她眯眼笑了一声,万般珍重地将荷包挂在腰间。

    简氏见状,只摇摇头,状似无奈一般,带着她走进胭脂铺子里头,“王妃日后是要长居凉州的,待到王妃适应了凉州的风气,便知晓这些都不过是寻常罢了。”

第296章 偶遇,身份() 
二人走到店中,又上了二楼,简氏边走边与她说话,“温家的大姑娘,听闻她的伤倒是好了不少,如今已经能够下床来走动了。不过那手臂到底是废了,瞧着虽是没什么,但人人都知晓她是个废人了。温夫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现下正在给她相看呢!”

    以往温思雅倒是个有志气的,看遍了凉州中的公子哥儿,竟无一人入了她的眼。

    “温家这两兄妹倒也真是有意思,一个是眼高手低,自恃身份谁也瞧不上。一个却是个风流的人物,只恨不得将凉州中的姑娘都抬进他温府的大门。纵然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这性子倒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知晓她爱听温府的事情,简氏索性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一一道出。

    屠凤栖听着她提到温思儒,不免皱起了眉头。先前在茶楼前,她对温思儒可谓是没一个好印象。以往她见着的人,便是心中再龌龊,终究是要掩饰一二的,倒是这温思儒,仿佛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思一般。

    可温思儒给她的感觉,却并非是那等无脑之人。单从那日在茶楼前,他能极快地反应过来,并洗清自己的嫌疑,便能看出他亦是个聪明人。

    但若当真是个聪明人,当日在晚宴上,他便不该帮着温思雅招惹司湛。

    整个温家的人都透着一股怪异,仿佛每个人都在伪装,叫人瞧不清他们的真面目。

    “温家中可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本王妃瞧着,温大人能坐稳这凉州刺史的位子,想必身侧应是有什么能人的。”屠凤栖压低了声音,似乎是在说什么秘密一般,“本王妃听王爷说,温思兰姑娘似乎很是不简单。”

    简氏一怔,脸色怪异地看着她,“这是谁与王爷说的?”

    她似乎知晓什么内情,屠凤栖歪着脑袋四下打量了一番,“难不成竟是当真如此?”

    前头引路的小二已经停下了,简氏看了他一眼,示意丫鬟上前将人带走。她与屠凤栖走到一旁,避开众人。

    “此事究竟如何尚无人知晓,臣妇也是听旁人说的。温思兰的姨娘跟人跑了,那人本是温大人身边的谋士,对温思兰很是不同。后来有一日人忽然消失不见了,温大人竟也不气恼,便是姨娘没了,也不曾迁怒了温思兰半分。臣妇曾听人提起过,似乎是说那位谋士的身份不简单,温大人担忧那人回来之后发觉他亏待了温思兰,这才是敢怒不敢言。”

    “你别看温思兰平日里似乎是个眼皮子浅的,可她最是有主意。上回在晚宴上,温思雅还不曾开口呢,温思兰便知晓人家要做什么。今日王妃既是提起,臣妇便多说几句,温思兰确实不简单,日后王妃若是遇上了她,能躲便躲着吧,谁知晓她究竟是真的眼皮子浅,还是装的!”简氏嘟囔了一句,一抬眼便看到温思雅与温思兰正走进一楼的大门。

    屠凤栖顺着简氏的视线看过去,便见着瘦得不成样子的温思雅穿着红色的衣裙,满脸怨恨地瞪着自己。

    而在温思雅的身旁,温思兰似笑非笑地低着头,神色很是怪异。

    屠凤栖将视线收回来,简氏叹气,“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看来往后臣妇可不曾再与王妃说旁人的事情了。”

    二人皆是个干脆利落的性子,既是在此处见了温思雅,自然是不打算再待下去了。总归凉州这般大,去别处也总比与温思雅起了争执要好。

    屠凤栖与简氏走下楼梯,温思雅双目瞪圆,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颤抖,“屠凤栖!”

    她咬牙切齿地走过来,正挡在屠凤栖的跟前,“你”

    “大姐姐。”温思兰扯了扯温思雅的袖子,面上仍是带着天真浪漫的笑意,“大姐姐莫要再与王妃娘娘起争执了。”

    她的话很有些作用,温思雅咬着牙,面目扭曲地盯着屠凤栖看了好一会儿,方是不甘心地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不说话了。

    温思兰见状,歉疚地福福身,“大姐姐脾气不好,还望王妃莫要见怪。许久不见王妃,不知臣女有没有这个荣幸,与王妃一同随便走走?”

    屠凤栖狐疑地盯着她,随便走走?她身边的温思雅眼珠子可都要瞪出来了!

    “今日怕是不成了。”屠凤栖摆摆手,如温思兰一般笑了笑,颇为遗憾,“今日本王妃与简姐姐约好了,待会儿本王妃还要与简姐姐一同去买些首饰。”

    温思兰“哦”了一声,“竟是这般不巧了,臣女本还想着代大姐姐向王妃道歉呢”

    “道什么歉?”温思雅尖叫一声,猛地将温思兰推开,指着她的鼻尖道:“凭什么要给这个贱人道歉?是她害得我变成一个废人,你竟还要巴结她?以往我是如何待你的,我还没死呢,你便急着讨好这个贱人了?”

    她狠狠地瞪了屠凤栖一眼,只觉得此人当真是世上最是讨厌的人,“温思兰,莫不是你也想学着那个人,急着攀上高枝来报复我?”

    温思兰被她推得后退了好几步,面上的笑意尽数褪去。她磨了磨牙,若不是父亲早有交待,她还不想与温思雅一出出门呢!

    她想到今日父亲在书房中说的话,只要她能够完成这个任务,父亲便会给她寻一门好婚事,届时她便再也无需在府中受苦了!

    “还有你——”温思雅骂完温思兰,猛地转过身来,逼得屠凤栖后退了好几步,“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我亦不会变成如今这模样!”

    她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仿佛要对屠凤栖动手一般。连翘忙冲过去,挡在屠凤栖跟前。

    温思雅被连翘的冷脸吓了一跳,脚步一顿,竟是往后倒去。温思兰惊呼了一声,连忙扑了过去。

    温思兰扑过去的时候,正好推了温思雅一把,本来已经站稳了的温思雅,正撞到了楼梯上,随即整个人都仰倒在地上。

    “好痛!”温思雅抱着胳膊站起身来,已经大好的胳膊被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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