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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浮颜-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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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样有信心过,她相信,只要自己出击,就一定可以杀了凰倾城!

    “还要拿到神器!”顾泽野捏紧了拳头,他这几个月受的屈辱,不能就这么算了!现在他的联盟都已经基本达到,只有李家还在信誓旦旦的支持着凰珂腾,只要他拿到了神器,那么,他就可以第一步铲除了眼中刺肉中钉凰家,不论如何,这口恶气,他不出不行!

    凰絮然看着自己的不在柔柔弱弱的双手,静静地笑了笑,凰倾城,我已经是神阶初段,达到了有些人一辈子也不敢想的高度,我,一定会变成你这辈子的噩梦!

    凰絮然淡然的看了一眼顾泽野,顾泽野应该是神阶巅峰吧,顾汾阳那看似不值钱的生命力,竟然帮他一跃两个等级,从初段到达巅峰,他也算是得偿所愿了,突破了巅峰,到达圣阶,顾泽野就几乎可以跟季同书院的大长老比肩了。

    也不知道无数高手穷极一生都突破不了的神阶巅峰,顾泽野要花多久?

    不过这场交易中,得利最大的,还是凰絮然。

    她从从前的雷系初阶巅峰,不知连跨了多少的等级,到达三系同修的神阶初段,凰倾城该后悔死了吧,她跟顾汾阳斗了那么久,居然不知道顾汾阳身上有这么大的宝藏?

    “你们族长呢。”凰明鸢面若冰霜的上前,墨宅的守卫又将她拦下,她没好气的看着眼前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守卫,“我是凰家的祭命天司,我找你们族长。”

    凰明鸢冷冰冰的亮出自己的身份,在圣光,族长就是祭命天司,祭命天司却并不一定是族长。

    但是凰家目前并没有合适的继承人,这两个守卫也很清楚,凰明鸢极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是凰族的族长了。

    尽管如此,他俩还是没有让开。

    “族长说了,凰天司跑墨宅跑的太辛勤了,应该休息几天了。”守卫面无表情的传达墨寒曜的话,当然墨寒曜的原话很可能更加难听。

    凰明鸢气急败坏,墨寒曜是她命定的未婚妻!连大长老都承认了她的身份,墨寒曜究竟还在固执什么?

    她不是说过了吗,她可以给那个狐狸精一个妾的身份!

    只是,她永远也不能生下孩子!

    “你们族长,已经有好几日闭门不出了吧,祭祀临近,墨族长如此不把祭祀放在眼里,至今祭祀的大小事宜还都是大长老在操持,你们族长,该不会又跑了吧?”凰明鸢冷冷的猜测,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时她认真看着守卫的脸色,守卫依然目无表情。

    “族长好像从来都没有日日流连府外。”

    最后,凰明鸢只得到了一个这样的回答,显然,她很不满意。

    凰明鸢斜睨着守卫,二话不说的离开,她前去的方向,正是大长老的神殿。

    “宫主,她走了。”安言眼睁睁的看着凰明鸢离开后,才过来禀告墨寒曜。

    “她去了神殿吧。”墨寒曜挑了挑眉。

    “她不去那里,还能去哪儿?”安言淡淡的说。

    “准备一下,我动身离开。”

    “陌阡,为什么你总是阴魂不散?”女子愤恨的看着朝她缓缓而近的陌阡,心里对他的恨开始滋生,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她?

    她只想离开那个讨厌的九幽幻境,离开那群整日打架的妖魔鬼怪,跟她所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刀山火海!

    陌阡走到她面前,下巴几乎快要碰上她的头顶,语气冰冷的就不像她从前认识的那个人。

    “要么,你把沧珠偃月刀交出来,跟我向天帝请罪,那么你顶多受点责罚,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在陌阡看来,这是最好的结果,离开墨寒曜,重归原来平静的生活,这是他现在梦寐以求的。

    女子后退一步,拉开与陌阡的距离,这个看起来不那么引人注目的小动作,却惹得陌阡心头一痛。

    “我如果不呢,陌阡?”

    女子很认真,也很坚定,并不像从前跟他撒娇那般,嬉笑怒骂。

    “继续跟魔族之子勾结,并且盗取神器,按照天规,必须遭受天谴,打碎仙身。”陌阡的语气,比刚才又冷了几分,几乎就要结冰的感觉让女子不寒而栗,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陌阡,看向她的眼里没有任何感情,只有麻木不仁。

    女子不敢置信陌阡最后居然变成了这样,“像你一样吗?陌阡,像你很久之前那样吗?只因心爱的女子是妖族,便听从天帝的指令,将毫无罪过的她打碎妖身,堕入人畜轮回,此生,她都不会跟你相见了!你满意了吗?天帝对你有求必应,你高兴了吗?”

    女子几乎是歇斯底里般朝陌阡大吼,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陌阡眼底一闪而过的伤痛,她不确定是不是已经眼花了,但她唯一知道的事,她不会变成第二个,就这样放弃的人!

    “冰冷的天规,冰冷的一切!”女子吼完之后觉得自己好了很多,平复了情绪,一字一句的控诉着她这几百年的孤独和绝望。

    “再精美的流水花榭,有什么用?哪儿没有一个生命,所有的生命都是每个专门照顾的人在打理,在蓄养。花朵是这样,鸟儿是这样,就连云彩,也有自己固定的形状,为着你们心目中干净无暇的天庭付出,有什么是自由的?有什么是可以随心所欲的?陌阡,我活了两百多年,你告诉我,我的回忆里面有些什么?我的记忆中出现了几个人?陌阡你说,我为什么要呆在一个并不喜欢的地方,做着我每天一点都不喜欢的事?”

    女子说了一大堆,陌阡一句话也没回,女子甚至怀疑,他究竟有没有在听。

    最后,女子拿出了那件神器,那件所有事情的源头,沧珠偃月刀。

    “神器在这儿,我不要了,我们不要了,这东西,从来也不真正属于谁。发现它的人,是墨寒曜,最后亲手交到我手里的,也是他,是我执意要把神器偷出来给他的,因为我觉得,这件东西,凭什么属于天帝?”女子把剑亲手交到陌阡手上,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在光滑无比的剑身,有些甚至渗入了陌阡的掌心。

    陌阡楞楞的,被迫接过了神器,他觉得,这比他这辈子接过的所有东西都重,沉重无比。

    “东西给你了,你走吧,再也不要来打扰我了,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至于仙身,天帝要拿的话,便拿去吧,这仙身也从来都不是他给的。”女子失望的不愿多停留一刻,决绝的转身。

    陌阡竟然隐隐觉得,这一别,会不会就是永别?

    可悲的是他看着她孤寂但明显倔强的背影,竟然叫叫住她给她一个拥抱的勇气都没有。

    从小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她,现在一定很无助吧,身边的人包括他,所有的人都觉得她错了,她应该离开墨寒曜,她应该悔改,应该请罪,最后回归从前那样的生活。

    可是如果她是不开心的,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去接受自己讨厌的一切。

    手中精美的沧珠偃月刀,拥有再强大的力量,又有什么用?

    陌阡抽出沧珠偃月刀里面的那抹神魂,一个虚空的影子左摇右晃,静静的注视着陌阡,“涪陵,把你留在这儿吧,留一个全新的你在这儿,好好保护他们。”

    陌阡口中默念咒语,人影慢慢变得清晰起来,陌阡的左手朝着大海虚空一晃,右手渐渐变出一个巨大的琥珀,晶莹无暇的琥珀,将水与琥珀融合,人影慢慢跟琥珀靠近,最后完全融为一体,成为一个崭新的人。

    看着自己创造出来的人,注入了神魂之后慢慢苏醒,陌阡平静的说,“你守在这里,等待有缘人,将你重新注入神器,还有,不得向所有人告知你的身份,否则你就会有性命之忧。”

    陌阡收回了手,“在这之前,你先封印一阵子吧,否则你的出现,只会引起这里的腥风血雨。”

    抽出了神魂的沧珠偃月刀,便和普通的刀没有什么分别了,顶多就是削铁如泥罢了,但不会拥有强大的力量。

    而离开了神器的神魂,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剑灵罢了。

    “现在,我要带着这把刀回去复命,就告诉天帝,并没有什么拥有强大力量的神器,一切,都只是谣言。”陌阡看着那女子亲手交给他的刀,手中似乎还留有她的余温,这已经,是他所能做的极限了。

    陌阡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偏头轻轻的朝那个还未完全睁开眼的人影说,

    “对了,你就叫蓝珀吧。”

第两百五十九章 你也放心人交给他() 
倾城呆呆的坐在窗前,这一切就好像一团迷雾,她看不清楚前方的方向,脑海中也是一团乱麻,可是又好像她已经拨开了重重迷雾,柳暗花明一切都只等待一个答案而已。

    翦香再次进来,告诉倾城,“凤都的顾泽野和凰絮然她们,好像又要有动作了。”

    “说说吧。”倾城现在也是闲着,还不如听听消息。

    “凰絮然登临顾府,两人偷偷密谋了很久,另外活色生香的重建也快完工了。一切都是按小姐的图纸建造的。”

    “活色生香的确也该好了,至于顾泽野他们,至今都还不知道我的下落,那么单向寒并没有跟他禀告,还有精力想着怎么对付别人,看来爹爹的施压还没有起作用。”倾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伸了个懒腰,随口一问,

    “单向寒没有回顾府吗?”

    翦香摇摇头,“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告诉翦娋,顾泽野他们现在实力大增,在这个还分不清楚自己身份的时候,很有可能会不知天高地厚的乱咬人,让爹爹小心一点,倾月楼的人也不要跟他接触,免得被抓住把柄。”

    倾城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忽然就来了兴致,她还没有很“细致”的观察过印度阿三他们呢。

    “叫上管虎他们身边熟悉这里的人,我们出去走走。”

    街上其实并没有很多带有民族意味的东西,这儿是浔峰洲,来来往往的人还是很多,因此也有不少混杂居住者,只是在这样一个民族跟印度极其相似的地方。

    那么寺庙就是必不可少的。

    “这些人真好玩,把寺庙建在大街上,真是闻所未闻。”翦香这么多天也是第一次跟着倾城出来玩,看见这么多不大但香火鼎盛的寺庙,自然就觉得好奇。

    “的确,他们的信仰跟其他人不同,凤都那边呢,喜欢把寺庙建在清心寡欲高高在上的山上,然后人们不远千里的前去上香,以彰显自己的虔诚,但这个民族,他们更喜欢日日夜夜看到自己的神,看到自己的信仰,每日每夜的祷告,祈福。”两者差别颇大,但是,很明显这个民族,对自己的信仰有着近乎执拗的崇敬。

    跟着倾城一起来的,是当初跟管虎一起被她收服的张武,张武颇有些文质彬彬的意思,静静地点头,“小姐说的没错。”

    “这儿你有听过什么谣言吗?”倾城看见街边的一个不大的寺庙,好像挺特别的,便抬脚走了进去。

    张武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门匾,才紧随其后。

    “要说很特别的谣言,一时还没想起来。”

    寺庙并不大,占地十几平米的样子,里面并没有很多虔诚的教徒在上香,反而只是有一个老妇人模样的印度人在低着头喃喃自语。

    寺庙正中央便只有一座佛像,佛像很朦胧,怎么说呢,就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就像美国的自由女神那样,佛像面部表情看不清楚,但整体来看,就是一个依稀的人影。

    佛像面前摆着一张长长的桌子,桌子被黄布全面覆盖,上面摆放着稀疏插着几根香的香炉贡品,以及一些奇怪的东西。

    比如树枝树叶,土壤和清水。

    倾城看了那一直低头的老妇人,从容的在蒲垫上跪下,翦香立刻机灵的去拿了三炷香,倾城双手合十默默说了几句话,

    “如果我的直觉对的话,你身上肯定有很多故事吧。”

    “那么很久很久以前,在这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你又会不会知情?”

    “为什么冥冥之中,这么多的寺庙,我走进了你这里?”

    “我不相信神灵,就算有,他们也看不到人间的疾苦,但是如果可以,希望你有能力,保我所爱的人,”倾城顿了顿

    “还有爱我的人,一生平安。”

    倾城毕恭毕敬的叩了三个头,然后接过香火,走到香炉插了进去。

    老妇人依然没有抬起头,从头到尾都在喃喃自语,说的是印度语,倾城并听不懂,不过她觉得也没有让张武他们请翻译的必要了。

    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过好像并不重要。

    倾城朝老妇人鞠了一躬,然后走出了寺庙。

    出乎意料的,寺庙门口是一直躲着她的蓝珀,蓝珀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发现倾城到了他的眼前。

    倾城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蓝珀眼里一闪而过琥珀色的光芒,随后恢复如常。

    倾城装作没看见那抹光芒,也忽略他的异常,“你在这儿干嘛?”

    蓝珀好像有些吃惊的凝望着倾城,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原样,“怎么,就许你出来拜佛啊。”

    “这可不是佛。”倾城回头望了望寺庙,虽然她不知道里面是何方神圣,但是,觉得不是佛。

    从它不受欢迎的程度来看,这是一个印度人前所未有的“佛”,他们可不会盲目的选择自己的信仰。

    “翦香,你们先回去吧,我觉得,蓝珀也算一个本地人了,不如让他带我出去走走吧。”蓝珀故意躲着她,倾城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但她就是这样,你越躲着我,我越是缠着你。

    “你何必呢。”蓝珀没个好气,真是出个门都能撞上这尊大神。

    蓝珀率先往前走,倾城也一言不发的跟在他身后。

    一个带路,一个跟路。

    然而悲催的是,带路的那个,根本不认识路好吗!

    这回轮到倾城没好气了,“你不认识路你乱走什么?还东拐西拐的,这下我们怎么回去?”

    蓝珀更是黑着脸,耸着肩,“要不是你跟着我我至于东拐西拐的吗?那还不是为了甩掉你?”

    倾城顿时就是一个苦栗子摔在他头上,痛的蓝珀叫唤了一声,“你干嘛啊!”

    “我对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你把我甩了我怎么回去?拜托你考虑考虑别人好吗!”

    好像倾城的某句话刺痛了他的心,蓝珀的态度顿时强硬起来,“如果不是你要跟着我,我们至于迷路吗?”

    如果说刚才只是朋友间的互相埋怨,那么刚才蓝珀的话,便是*裸的指责了。

    倾城哑口无言,看着蓝珀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你是觉得我在拖累你?我一直寻求事情的真相,而你身为这个可能揭晓所有谜底的人,认为我的接近,是别有用心?所以你躲着我,什么也不肯说?”

    倾城皱了皱眉,头扭向一边觉得很受打击,原来她以为的,真的只是她以为。

    蓝珀的语气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你走吧,我们就此别过,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最好不要在缠着我。”

    说完蓝珀转身就走,没一会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倾城留在原地,觉得这一幕好像很久之前发生过,可明明他们才认识几天不是吗?

    她凭什么心安理得的认为他会说出自己的秘密?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事,或许,那正是他的逆鳞呢。

    倾城也转身,朝相反的方向前进。

    蓝珀心底一片荒芜的走在热闹的人群中,天色渐渐晚了下来,他越发觉得心里难受。

    陌阡跟他说,他非常不愿去回忆过去的事,所以他很痛苦的封印了自己的回忆,过程其痛无比,但他还是甘之如饴。

    因为他说,一旦我某天想了起来,那么,我会比这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蓝珀当时还不信,嘲笑陌阡想多了,已经过去的事,哪怕再刻骨铭心,日后回想起来,也再难达到当时的心境了,不是吗。

    他只是剑灵,一千年前被陌阡抽出的涪陵的神魂,他不是涪陵,但也是涪陵,他更像蓝珀其实。

    离开了沧珠偃月刀的他,毫无用处,一无所有,但比起在刀身内的那一千年,很明显现在的他要自由很多,开心很多,不是吗?

    原来他没有意识,他所呆的幻境也不允许他有意识,所以他不懂。

    但是现在他出来了,他是一个全新的个体,他是蓝珀,是自由的。

    但他也身不由己。

    倾城要找沧珠偃月刀,他知道在哪儿,但他不想说,不愿说。

    找到了的沧珠偃月刀,没有了他,只是一把普通的刀。

    他想,倾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跑这么远来到这里,一定不会想要一把毫无用处的刀吧。

    可是,重回刀身的他,便再也不是他了。

    人世间自由自在毫无顾忌为所欲为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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