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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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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香被他一声“哥哥”给叫愣了一下,也不知是花老爷子授意的,还是他自己想明白的,总之,听上去总比直接叫“萧香”要好得多。“你真要卖了那些东西?” 
  “嗯,以后只会越来越多,我们不能总堆放着不动,那它被制作出来也就没多大意义了。”  
  “又是三七说的?”萧香睨过去,那方的三七不动如山地回以淡薄的一眼,他又转回到十一脸上,思量了片刻才道:“那行,我帮你们找个现成的地方,地点挺合适,稍微叫主人装修一下就好了。”
  “真的?”十一惊喜不已,猛地搂他一下便跳起来,回到原位跟三七嘀嘀咕咕一阵,三七总算是笑了。 
  三七虽然脾性怪异,但长得却是极匀称俊俏,尤其是笑的时候,仿佛周围都染了层色彩,斑斓瑰丽,与那相貌成为极端的反差,但又会让人觉得那才是他本应该有的色调,鲜艳夺目的。
  这孩子要是品性端正就完美了。萧香感慨。


act 62

    因为事前有花老爷子的未雨绸缪,又有他本身对家庭的威望,再加上现场有韩、沈等划入“外姓”的几家在场,这顿晚饭可算是在平和、融洽、欢乐的气氛中进行着的。
    有商人的地方总免不了会言商与利,股票期货汇市货币等各类重利打头的风险投资是商人挂在嘴边的话题,尤其是夏花沈三家均是资本市场中的一员,任谁都能随口拈来某股开收跌升、眸外币汇价再创新高。  
    花家虽以绣坊发家,但早在花老太爷当家时便已全面转型以食品工业为主,着重开发各类功能性饮料及乳制品,因产品专而精,一直以来在市场上都是占半壁江山,保持龙头企业地位,前几年开始扩大产业链,在全国范围内经营连锁经济型酒店,经过二年多的摸索和结构调整,如今已经开始稳定营利,也许不久的将来会成为花家除食品王国外的一颗鲜美多汁的硕果。
    而沈家,除了祖上传下的两家大规模的织染厂外,最重要的产业是能源工业、铝业及建筑材料。虽然两家企业的经营方向不同,但有句话怎么说?前不算,后要乱。成精的商人们自有一套保留手腕,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在风云际会的商海中不会剑走偏锋,今天的敌人也许就是明天的朋友,食品也会有与金属暗通款曲的一天。 
    谁也说不准不是? 
    萧香虽然学的是经贸专业,但他对现实中的市场经济与金融业一窍不通,也不感兴趣,听着周边几方你来我往侃侃而谈,他如坐针毡如芒在背,穷极无聊的低头研究桌布上的回形纹。而一旁的沈破浪难得一见这种领袖聚首百家争鸣的势态,倒是挺有兴致的听着,在一两个月,他也算是社会人了。 
    分属不同商业领域的三家正对着大方面的产品市场聊到兴起,不可避免的就联系到劳动力市场,工厂工人的作业、薪资与奖惩自然而然也提起,当然,也仅是顺手牵羊就着别人家的制度各抒己见,顺便抨击一下政府过多的干预与限制使国内不少产业发展缓慢,同仇敌忾吧。
    安宁本好好的坐在萧香旁边,但到此时也禁不住呵欠连连,小脑袋钓鱼似的点啊点,一不留神身子就倾倒了。萧香赶紧托住他,看他居然连眼皮都没掀一下,不禁好笑,轻捏他脸颊,没反应,于是把他抱起来。
    “睡着了?”沈破浪轻问。
    “嗯。中午的时候肯定是只顾着跟十一玩,没睡午觉。”
    “看这情况恐怕得到十一二点才会散。”沈破浪瞧着这热火朝天的气氛,说道:“要不带他到客房去睡,时间到了再带回家吧,总这么抱着也不是办法,睡都不安稳。”
    “我想先回去了。”萧香嘀咕,“无聊。”
    沈破浪挑眉,附耳跟他私语了几句,脸上尽是带着恶趣味的笑。而萧香则飞快扫了人群一眼,垂下眼不吭声。 
    另一侧,夏时与十一、三七正凑在一起不知说什么。侧面看过去都有着笑容的弧线。短短不到两天时间,这几个年纪相当的孩子已经能有说有笑打成一片了,十一的不懂事与鲁莽野蛮多年来都无法让花家人理解,也因此而无法被他们真心诚意的接纳与喜欢,但夏时萧香这一家子不同,在他们眼中,十一只是个率真的孩子,并没过多考虑到身世之类的因素,甚至连韩清淋也丝毫不在意这孩子是自己前任丈夫的私生子。 
    沈破浪曾戏说十一非常有特色,不管是从行为上还是思想意识上,他自然成长的过程与众不同,人的生活状态是以运动形式呈现的,其中包含自身存在的一些特殊的矛盾,这矛盾不论好与坏,都已经构成了它区别于其他人的特殊本质;他还说是一会是个非常出色的创作者,因为他没有杂念。
    这话萧香喜欢,他不希望十一因为他人的希冀而被逼着去改变,他只要顺应自然环境生长就足够了,未来,他也会成熟会懂人情世故,不可能还想现在这般懵懂无知。
    “萧香!”十一突然大声叫,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灿烂笑容,他猛朝这边招手:“萧香!我带你去个地方!” 
    之前还叫哥哥,现在又来萧香,小鬼真是欠教训!萧香警告的瞪他一眼,转头望向身边的花老爷子,得他首肯,便抱着安宁起身,跟已经走过来的十一说,“先带我去你房里,让娃娃睡觉。” 
    “好吧。”十一笑眯眯的牵他衣摆,又转头问沈破浪要不要一起去?
    沈破浪摇头:“你们别耽搁太久。”
    萧香应了声,随十一进屋。此处的花家大宅与岛上的罡邸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一个是十分古意的朴实雅致的老宅子,一个是十分现代的奢华堂皇的大型别墅。罡邸中随处可见各类古董木家具级瓷铜器具藏品,而这里有的全是豪华的皮质大沙发、各种名贵的水晶器具及大幅的抽象油画等,完全符合一个大富家庭该有的装修样式,处处见奢张。 
    十一的房间在二楼走廊最尽头,里面极简洁,除必须的桌柜外再无多余的家具,最显眼的中央的大床,床上寝具凌乱,枕头头一个尾一个的乱七八糟放着,地上拖鞋也东一只西一只,活似战乱后的场景。  
    “那天早上起来没整理。”三七解释,“他又不喜欢别人进来,所以。” 
    萧香不置可否,歪歪头示意他把枕头放好,把安宁放上床,衣衫鞋袜全脱掉,只剩一条小内裤。 
    十一嘿嘿一笑,伸手摸小家伙软嫩的小腿小肚子,手里禁不住的越下越重。萧香调好了室内气温,转头一看,赶紧把他拉出门。在捏下去人就得痛醒了!
    下楼后,三七领他们出了大门,转到屋后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房内,里面有楼梯直连地下室。他亮了壁灯,率先下去,转了两个折,宽敞杂乱的空间赫然入目:工作台和各种各样的雕刻工具、画架、石头及灌装粘土等东西在角落里堆积如山,地上满是包装纸、毛毡料之类的破碎物,还有几个大件的物品没拆包装,堆在另一角落。 
    室内空气不流通,灰尘密度也大,萧香看着周围密封好的四面墙,有些受不了,直问:“十一,你叫我来这做什么?” 
    “你等等。”十一跑去角落里翻了翻,叫三七一起帮拉了两个大小不一的木条封好的板架出来,并列靠在墙边,从工具箱里拿出钩锤,小心的把板条撬起,再用锋利的裁纸刀小心的花开里面罩着一层泡沫塑料片,掀开,两幅高度近一米的油画展示了出来。 
    “这是我?”萧香愣神的盯着眼前这幅色调明亮的油画,画上的人物比相片拍摄出来的更加显得细腻而柔软,衣物上的每一个小皱褶都表现得极细致具象绘画手法是传统的学院派,色彩与光线的运用却偏向于印象主义,是整个画面明度与饱和度达到了非常理想的自然状态,从人物半身沐光的各层次的灰白可以感觉得到,当时的阳光非常热烈,所以画面中的人眉宇间透着些许抗议和忍耐,可即使如此,整幅画散发出来的明净的美感还是让人无法忽略。
    “很漂亮!”夏时凑近,瞪大眼睛看着画上人细腻的肌肤纹理,“十一,你花了多少时间才弄出来的啊?”
    “嗯,我想想……从那天下午到我们出岛前一天,应该有一个多星期了吧。这幅还不是成品,很多细节的地方还需要补充修饰。”十一说着,把萧香拉到画架前,“喜欢么?这是我画的,另一张是三七画的。” 
    “喜欢。”萧香由衷道,又看向旁边的另一幅。两人取材不同,画风更是天差地别,十一这么鲁莽粗野的人却有着细腻唯美的笔融;三七这么俊秀清淡的人画风却是狂野不羁的,线条简练且随意,笔融大方切疾、略,除了光照部分大量抹白外,其他地方使用的几乎都是斑斓的色彩,整体显得非常绚丽夺目。 
    “这些是半成品。”三七倚在架子旁道,“岛上还有很多成品,等拿出来了再给你们看。” (非、凡、txt)
    “都是要卖掉的?”
    “对。”十一应声,又从杂物堆里取出几个小板架,拆开,里面是小型的水彩或水粉画,他举起来对萧香道:“像这类的小幅画还有很多,留久了就当是垃圾一样,不如整理一下卖出去,什么价钱不重要。不过这两张油画我不会卖的,这几天我会把它修葺完,等几个月后颜料自然干了,我把表面处理好,再给你留着作纪念。”
    “好啊。”萧香笑。
    “三七说你是我哥哥,我很高兴。”十一似无意的说一句,顺手又把泡沫覆上画面,重新用胶带封好。三七则跟着再把木条钉上。
    “为什么要封起来?”夏时不解。
    “这里灰尘太大,表面颜料没干,会沾上的。”三七说。 
    好讲究!他嘀咕。


act 63
 
    从地下室出来,几个人并没有直接回到位上,而是在宅子周围诺大的庭院里转悠,当在后院看到那在华丽灯光下泛着光的设施齐备的标准露天游泳池及池边的数个休闲躺椅时,萧香觉得花家真有些恶俗,岛上的内敛矜贵无影无踪。不过,这也不算是随大流的俗吧,估计是个正常人都愿意这么俗。  
    屋里的人都集中到前院了,转了大半圈也没见个人,萧香看时间也过了一个多小时了,便叫他们回去。 
    院里,沈破浪正懒洋洋的跟乔翌搭着话,眼神四下飘转,见萧香几个人从小道上转出来了,整个人突然打了强心针似的来精神了,不假思索的就朝他招手。 
    “妈妈他们在跟沈爷爷聊天,我过去看看。”夏时轻推萧香一把,和十一两人走向别处。
    乔翌定定坐着没动,一直到萧香走到跟前了,他才似笑非笑的嗨了声,瞥了眼花老爷子,轻声调侃道:“我想我应该叫你一声哥,但我也想你应该不会乐意,所以以后我还是叫你萧香吧。”
    萧香微笑不语。
    “该让位了,你坐吧。”他站起身,偏一旁让萧香入了座,又漫道:“对了,我好像忘记告诉你,我其实跟你是一个学校一个专业的,低你两届,入学时就认识你和你那些朋友了,说实在的,想不注意你们都不行,太张扬了。曾经有一度我挺讨厌你们的,后来跟花瑜呆久了,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那我可不负责,不关我的事。”沈破浪无所谓的回应。
    “看看,就是这样。”乔翌嗤哼一声,眼睛盯着他的后脑勺,目光带着些许鄙薄与恼怒,冷言冷语道:“目空一切,把别人当蝼蚁。” 
    “我好像没得罪你吧?”沈破浪侧头,挑眉问,“你好像对我意见很大,莫名其妙。”
    萧香闻言拍了他一下,又对乔翌说道:“他说话就这样,你别放心上,花六一直在看这边,应该是在等你吧。”的望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你们俩怎么了?”萧香无力的问。似乎自认识那一天时,乔翌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古怪的,想来他应该是早已知道他的存在,否则那次在沙滩上他也不会……他是讨厌自己?萧香头疼。本来就只是两个彼此不相干的半血缘兄弟,前无愁后无怨的 ,连面都没见过,至于么? 
    沈破浪抚眉叹了一气,正色道:“我想说句话。”
    “是,你说,我洗耳恭听。”萧香卑顺回应。
    “等等,我想想。”他垂头作思想者状,沉闷想了两分钟,谨慎道:“过往的行人啊!我罗伯斯庇尔长眠于此,请不要为我伤悲,如果我活着,那你也活不成。” 
    “废话!”萧香忍笑,抬脚踢他。 
    “宝贝,我是在阐明一件事。”左边的长辈走开了,右边的又正跟人说得兴处,于是乎,沈破浪肆无忌惮的搂着他的肩膀,附耳亲密笑道:“对假想敌的强制性嫉恨。” 
    “……”默然片刻,萧香道:“我妈去跟爷爷聊天了。”
    “也没什么,就互相认识一下吧,亲家嘛,总不可能相见不相闻。”
    萧香点头,看看表,已经近十一点了,清幽月下的人们都还依然兴致高昂的谈天说地,这聚会的目的早已不知不觉中被转移,他这不称职的主角已然受了冷落,不过这样最好,他要的也不过是露个面,日后碰见了能微笑打个招呼就差不多了。
    那头,夏行若彬彬有礼的跟沈老爷子介绍夏时,又随口提及暂居此地的打算。
    沈老爷子一如往日的沉静从容,并不表态。对于萧香这位新出炉的后父,他从言行举止可以看得出夏行若是个品性优良的男人,也并不厌恶与他交好,只是,初次见面,且两家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亲家,心里难免有些别扭和迟疑。事实上,当初在指导萧香举目无亲时,他不否认自己心里是安慰的。对于家大业大的沈家来说,能“娶”进门的不是门当户对的人,那么就是家庭越简单的越好,日后可避免可能的利益牵扯。
    “真是有虎父无犬子啊,这孩子年纪不大,性子倒是跟你很像,沉稳又温和。”一旁的兰伯称赞,又抬手把沈破浪两人叫过去。
    萧香乖顺的打了招呼,坐下,笑容可掬的问:“兰伯,法会热闹么?那玉开光了?”
    “嗐,就普贤云供法会和地藏法会有什么热闹不热闹的。”兰伯笑道,“借师傅佛法修为,香客们一起诵诵经文,为自身或亲友求福报求财富求寿命,在你们看来,可能迷信又无趣得很。” 
    “迷信也是看什么情况啊,我原本还想看看呢。”
    “你去庙里了?”夏时插嘴,要笑不笑的表情,“跟主持阿弥陀佛了么?”
    “改天带你去就知道了。”沈破浪戏道,环眼一圈没见十一和三七,便问他们俩又哪儿闹去了? 
    “十一突然想起今天还没有去看他兄弟,拉了三七一下就跑没影了。”夏时气道,“神出鬼没遮遮掩掩的,那人见不得人还是怎么地啊,真是!” 
    萧香僵了一下,太阳穴急跳,仔细的回想一遍在地下室的情景,急问:“他往哪儿去了?” 
    “怎么了?”夏时疑惑的歪头问,指着屋子说:“我记得好像是那个方向吧……”
    没等他说完,萧香顾不得礼貌的豁然起身,跑出几步又返回拉沈破浪,飞快奔进屋,捉住正在端着点心盘准备出门的阿姨:“十一和三七呢!”
    “嗯?”阿姨愣了愣,往楼上指:“应该是回房了吧。” 
     萧香顿时腿软了。 
    “别担心,有三七在,应该不会有事的。你在这儿等着,我上去看看。”沈破浪安抚的抱抱他,跟阿姨询了方位,快步登上楼,找到走廊尽头的房间,见厚实的房门紧闭着,他曲指连续轻叩了几下,里面并无反应。上哪儿了?他思索着大量清静的四周,脚下旋了个转,正要往其他房间找去。 
    这时,房门突然无声开启了,三七半张脸露出来:“有事?”
    “花蕾在房里?”沈破浪眯着眼警告的问。
    三七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朝里头喊了句“没事了”,随即拉开门让他进去。沈破浪一看到床上的情景就有些傻了:床中央摆了张矮桌,桌上满是灌装饮料及点心,安宁正和十一面对面做着吃。身下淡灰色床单东一片西一片的沾上了饼屑、液体,满目狼藉,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显眼骇然的是花蕾粗壮的身体盘伏在两人身边,正高昂着头咝咝吐气。
    “沈叔叔。”安宁平稳的叫,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欢喜还是害怕,非常沉静。 
    沈破浪走近,把他抱起来,森冷警告的目光刺向十一和三七,快步出门。 
    当房门闭上时,安宁突然抽搐似的颤抖不止,揪住他衣衫的小手用力得泛白,牙齿咬得喀喀响,分明是恐惧之极的反应! 
    两人刚转出梯角,萧香立即冲出去把他紧搂住,心里自责不已,眉头紧皱的走到院子里,连连亲吻他微凉的脸蛋、额头,喃喃安慰道:“乖乖,别怕,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安宁蜷起身子牢牢窝在他怀里,嘴唇苍白的颤抖,熟悉的气味终于让他放松了些,泪腺吐痰开了阀般,尽情的宣泄自己的恐惧和后怕…他是被花蕾弄醒的,吓到极致是没有思维没有行为,僵着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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