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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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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石子路时,萧香放轻松了,倒退着走,仰望天际上冉冉上升的朦胧淡月,和着耳边清晰的海潮声,有点感怀的轻念道:“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我不正在你旁边么,相思什么?”沈破浪痞笑,伸长手臂把他揽到身边,猛地低头在他唇上啄了啄,又故意贴近他耳边低沉说:“其实张若虚的‘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比较适合此景,是不是?”
“……”
萧香一寸寸远离他,转身疾步朝亮了灯的小楼走,庆幸夜色掩饰了他的困窘,不开口便不会泄露情绪,可心里却有头小兽正张牙舞爪的想撕了那人面狼心的姓沈的怪物!
act 30
三七和十一还在楼下的画室,萧香颇苦恼的坐在二楼挑台的石板上发呆,想着今晚该睡哪儿,内室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睡一晚下来恐怕骨头要散了。
“先去洗澡换身衣裳,我下楼看看。”沈破浪说罢便转身。
萧香愤恚的瞪着他轻快利落的背影,眼睁睁看着人消失在楼梯口,他又无聊的对着夜幕发起愣来,甚至还有心思记忆北斗七星可能出现的方位和时间,难得天时地利人和,不知会不会有眼福?
“啊……”低低哀叹一声,他满身瑟缩的无比笨拙的手脚并用的从窗口爬进屋里,在内室转了一圈,随手从书架上抽了几本书,三两下从头到尾,心浮气躁的静不下来,又走到外室,站在那垃圾似的堆满画纸的木台边,一张张翻看,有铅笔素描、炭笔速写、淡彩、水粉,还有油彩甚至仿古颜料画,基本都是刻画某个局部的素材。
另一张梯形石台上则凌乱放着半圆型锯子、笔型钻头,能进行45度切割的裁切台及各种材料、黏合剂、几个半成品的雕塑等。
咚!
身后突然一声闷响,萧香蓦然转过头,没见人,走进格架上仔细搜索,除了整齐放置的一排排油桶、棕蜡、油漆及各种粘土及小型石材外,没别的东西,心想可能是幻听了,不禁狠敲自己脑门,似乎到了岛上后,自己本就不高的智力锐减得可跟白痴媲美了!
暗吁一气,他气馁的将额头抵上冰冷的铁架,忽然又一声闷响,伴随着一道液状体洋洋洒洒罩头淋了下来,浓重刺鼻的化学味飘散开来,他慌忙伸手去摸,手上黏黏腻腻的赫然是绿色油漆。顾不得想其他的,赶紧仰起头不让漆流到面上,谁知这一仰,当场又吓僵了,格架顶上盘着的黄色物体分明就是花雷!
沈破浪!萧香心里哀嚎。不需要的时候老在身边转悠,需要的时候影子都不见!
正当他跟花雷僵峙时,沈破浪推门而入,惊愕又倍感滑稽的看着他无比狼狈的模样,视线往上一转,脸色顿时阴了下来,手指往窗口一指,喝斥:“花雷,还不快出去!”
花雷摇头晃脑的摆着硕长的身体滑出窗外。
“我才下去多久啊,就弄成这样了。”沈破浪无奈又好笑,飞快跑进内室拿了条干净毛巾,帮他把溅到额上及手臂上的几滴红漆抹掉,再裹住头发让他压住,随后开始满屋子翻箱倒柜,直接翻得满室狼藉。
“你找什么?”萧香忍不住问。
“可以洗掉油漆的东西。”沈破浪气恼的一脚踢飞椅子,耙耙寸短的头发,蹲到他跟前道:“你在这儿等会儿好么,我去车库拿点汽油。”
“不。”谁知道那条蛇还在不在附近!萧香垂头思索了片刻,走到石台前,拿了剪刀又返回,递给他:“帮我剪了。”
“别剪!”沈破浪不假思索的拒绝,“洗掉就好了。”
“不行,我受不了,恶心死了!”萧香把毛巾拉开,嫌恶的看着上面一团团暗绿色印迹,一想到自己的头发浸了这恶心的颜色便禁不住寒战,拉了张椅子坐好,闭上眼催促:“快点!”
“真剪?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光头的 模样?”沈破浪问的同时,剪刀也毫不犹豫的把那粘乎的马尾给断了,还好意的用废纸抱起来放在他面前:“拿着。回头叫人弄干净了收藏起来,好歹也留了那么多年了。”
萧香眉头攒起,看也没看便狠狠甩到地上,心浮气躁叫:“别废话!”
沈破浪扬眉,虽有把十一的宣纸围在他颈间,开始一缕缕的把变硬结块的头发剪断,安静的室内只闻一声钝重的机械声,咔,嚓,咔,嚓,那头原本乌黑顺滑的长发几分钟时间内便归入尘土了,只剩下几乎可见头皮的短发茬儿。
“好了?”感觉头上没那刺耳的声音了,萧香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心里严重的落差让他落落寡欢,睁大眼瞧着地上的发丝,眼中染了层难以言喻的伤感,这头发不仅是他和外婆的共同财产,也是他二十几年生活的见证,以前一直小心翼翼护着不肯让人动,并非他多喜欢留长发,而是习惯成自然。
他用他自己独特的方式去爱那个至亲的优雅精致的老太太。
沈破浪转到他面前,略带惊奇的打量他的新造型:那颗与光头相差无几的脑袋瓜子小巧玲珑的,配着这张精致脸孔,活脱脱一个刚长成的美少年,带着些许青涩,却色香味俱全。
用干净的右手搓了搓他的脑袋,沈破浪笑着:“造成很新鲜,看起来像刚从牢里出来的,嘿,别皱眉,你放心,不用多久就能长出来了,到时候让发型师修修。先去洗洗吧。”
“上哪儿?”萧香愣愣的问,话一出口便被拖上楼梯了。
三楼不似一二楼那般整层通透,它是功能俱全的,有浴室、厨房、影音室、餐厅、客厅,唯一类似的是狭长的卧室分内外室,中间用半幅水泥墙和高大散尾葵、一个大型鱼缸隔着,两式的墙体都基本无装饰,只除了几幅大小不一的油画;两张宽大的木床上铺着纯灰蓝色的寝具,一张凌乱一张整齐,但同样松松软软的看上去很舒服;两组原木衣柜和两张矮桌,桌上搁着台灯、书集和闹钟之类的物品,还有几个相框。
萧香把衣物拿出来,捡了毛巾便进浴室梳洗,望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他有些失神。要是顶着这副面貌出去,不知有没有人能认出自己?或许他们记他的方式就是那头长发吧。
惆怅。不可遏止的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惆怅。这张脸,其实最像外婆……
“萧香。”门板被拍响,沈破浪的声音传入内,“已经二十分钟了,该出来了。”
萧香扫了个白眼向门背,掬水朝镜面泼去,那张面孔瞬时便被模糊了,他试着微微一笑,可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笑容。叹了一下,套上睡衣裤,扭开门径直走向床,慢条斯理的擦头发。
沈破浪知道他心里一时难以适应,也不追问,坐上床沿伸手往他脑门上探去——头发干透了,又轻捏了捏他下巴,轻问:“要吃点东西么?还是喝果汁?”
“喝酒。”萧香闷声道。
“……当我没问。”沈破浪把毛巾拉开,“睡觉了好么?”
“好。”背对着他睡下。
act 31
岛上的天色似乎亮得特别早,萧香醒来时发现窗帘缝外天色已熹微,风很大,窗子没关,吹得厚重的帘子扑扑响,而钟上的时针才指向五点。裸露的手臂微凉,寒毛竖起,他拉紧被单朝身边人靠近,继续睡,一条手臂猝然环上他的腰间,把他收拢在温暖的怀抱里。
萧香以为他醒了,吃惊的抬头看,却见他睡得很沉,刚才那动作不知是下意识还是……对别人做习惯了?
心里忽然有些气闷,忍不住把当初相处的他记得的点点滴滴毫无遗漏的翻出来,结果却发觉他其实对他非常的好,几乎是宠爱的好,细心又有求必应——虽然他没开口求过他什么。
那时候他失眠很严重,夜里常独自坐在床上睁大眼睛对着黑暗,恐惧度过一宿,后来有一晚不知怎么地让他发现了,此后他便开始夜夜陪他看片子、听音乐或者做些别的能转移注意力的事,他甚至为他收集了整整一幅墙的唱片硬碟;还有当他带他回沈家老宅吃饭时,他姐姐总爱出言相讽,说他年轻轻轻却带着个同龄的木头娃娃,得不偿失,他却只是笑笑,并婉求他姐不要欺负他……
当初他只狠狠地记着他的“恶”,那些“好”全被他搁弃在心底某个荒芜的角落,他一直忽视它,而今,他们肢体相拥,他稍稍用心去看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心底一直有这个人的存在,不管是温存的、惧怕的,亦或是其他的。
身边人动了动,低沉沙哑似耳语的声音问:“怎么了?”
萧香有些窘,不知道该说什么或问什么,虽然理论上他是有立场这么做的。
沈破浪懒洋洋的呵了一气,转头看了看闹钟,又颓然垮倒,翻身半压着他,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道:“还早呢,七点钟再起来游泳。”
萧香没吭声,瞪大眼就着微薄的光线望着那只大型的鱼缸,几尾半米长的鳗鱼正在珊瑚丛中悠悠然穿梭着,不分昼夜,跟它们的两个主人似的——十一和三七已经两天没出来了,连吃饭都是直接送到楼下,还不许别人打扰。
“有一种鱼,名字很怪,我忘了叫什么了,本身是黄色的,但它会变色。”沈破浪微掀眼帘顺着他的视线望,慵懒道,“它改变颜色是为了交欢,交配后,它可以睡上一整年。”
“真的假的?”萧香好奇,支起身把枕头拍高,手习惯性的想要拢头发,却落了个空。他望着悬着的手,闷道:“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习惯头发没了?”
“等你清醒的时候就习惯了。”沈破浪搓搓那颗半光头,虽然看了两天了,但他也还不太习惯,毕竟他原来的相貌他已经看了七年了,早已根深蒂固。
萧香孩子气的翻了翻白眼,又问:“那一年之后呢?”
“一年之后就醒了啊,然后再自由自在的四处寻找交配对象。”
“听你这么一说,那鱼好似天生就为了找交配对象而存活的。”萧香对他理所当然的回答嗤之以鼻,蹬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腿,翻过身不想再理他。
“自然界很多奇怪的生物,不能用正常人类的思维去思考它们。”沈破浪对他刻意疏离的态度视若无睹,无赖的把他搂到身前,鼻子像狗儿般在他劲后蹭阿蹭,嗅着淡淡的香气,不动声色的扩大战场,牙齿叼住宽松的后衣领往下扯,嘴唇似有若无的贴上去轻吮,灼热的气息喷在他洁白的皮肤上,顿了顿又道:“其实人也很奇怪,思想更是奇怪,朝令夕改的事数不胜数。”
听者有心。萧香直觉他在说他们俩,以前还形同陌路,上岛才几天功夫,就已经能安然无恙的睡在同一张床上了,而且现在这情形,要再往下继续,那绝对是生米熟饭了。
“宝贝……”忍了好几天的沈破浪情动了,按耐不住的直接把他翻转过来,用与他素来清冷的性格不同的热切急迫的吻他,一首熟精的托向他腰后。(非、凡)
萧香仰起头,细长的颈脖呈现荏弱的弧度,唇上被吮得有些疼痛,忍不住侧头要避开,软绵的轻叫:“痛。”
沈破浪顿住,眼神深沉幽暗,捏紧他下颌迫他张嘴,贴近察看之后便扬起嘴角笑,衔住那被他吮得殷红的下唇,湿滑的舌头来回舔弄,眼睛却色情又露骨的盯着他,每一个光华流转间都在传递一分诱惑和邀请,直让人血脉贲张。
萧香细喘不定,脑部思维链运作出现局部故障,有瘫痪迹象,迟钝的想不出任何具象的东西,只是费劲又抑制不住羞赧的垂下眼帘,默认接下来的种种,心甘情愿的,也是忐忑不安的。
无言的顺从让沈破浪惊喜交加,胸膛窄小的地方突然被爆开,无数喜悦和怜惜的紫色气泡争相挤出,漂浮在房间里,他以虔诚的心解开他的衣服,细细亲吻他的额前、眼睛,直至每一寸光洁的皮肤。萧香对情欲的稚嫩反应让他心疼到骨子里,狂风暴雨的动作也变成轻歌曼舞,一心一意的想取悦他,想让他记住他给予的愉悦。
身体契合产生的归属感极其奇妙,萧香在接受侵略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松开揪紧床单的手,紧紧攀住他的颈脖,咬住他的嘴唇索取安抚。
沈破浪吃疼,深埋入温暖穴道内的欲望叫嚣着要驰骋疆野,他强忍着,以舌尖轻巧的舔开嘴唇上的咬制,教他细腻的深吻,手掌顺着他细滑的腰肢来回抚摩,继而又魔力技巧的滑到凸现的髋骨上,蜻蜓点水似的以指尖轻点,又往别处。
奇异的指法带起身体一阵战栗,萧香不知不觉中忽略了后穴被占领的胀疼感,匀称细长的双腿不自觉的张开,腰身弓起,细碎的呻吟从微启的唇角泄出,事隔几年后再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上制造出的情欲,强烈得让人几乎疯狂,脑子混沌着,只随着本能想要更多快乐。他不由自主的把腿缠上他腰身,贴近他散发着浓烈情欲味的泛潮的弹性肌肤,难耐的扭着腰肢无声催促。
沈破浪低沉的笑,为他毫不掩饰的索取姿态,坦诚的像个孩子。轻缓的抽动几下,沾了些许沾液的指尖滑到交合处,沿着穴口轻抚,狎昵的轻咬住他颈动脉,窃窃私语:“记得以前是怎么做的么?”
萧香脸上飘来火烧云,一点点的烧到身上其他部位,像朵盛放的芙桑花,清纯而妖娆,从沈破浪的眼里烧到他心里。
“我要把三年份全补回来。”他轻轻地说,随即狠狠地蹂躏这朵带香的花。
萧香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便被烧得不CR形了。
act 32
睡梦中,似乎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萧香疲乏的蹙了蹙眉,翻了个身不闻不动。身旁的沈破浪此时猝然清醒,倾耳一听便知道是有人来了,而且还不只两人,刹那间,心思千回百转,最后幻化还曾眼底的一抹笑意,他飞快的把床单褪到腰间,翻身又把赤裸的萧香糅到身下,急迫的吮住他的嘴唇,灵活的舌尖钻入他口中,翻搅出一个湿漉漉的带着情 色意味的热吻。
萧香意识尚未恢复,昏昏沉沉的溢出急促的呻吟声,手臂却自觉的环上他颈脖。
交颈鸳鸯。
当兴致勃勃的花老爷子等人进屋、敲门叫唤、开房门时,迎接他们的就是这个巨大的视觉冲击,一个个目瞪口呆,面上表情也五彩缤纷:有深思看戏、有无所谓、有好奇打量,其中数花老爷最为精彩,脸上初来时的喜悦还僵滞着,现下又掺入了震惊、气怒、羞耻等,形成诡谲的表情。
萧香失焦的眼神来回巡视了一圈,猛然清醒过来,欲盖弥彰的扯高被单把脸遮住,羞忿欲死,懊恼的狠狠拧上身边人精实的腰侧。沈破浪猛抽一气,乜着腰上明显的手势暗自好笑,连着被单捉住他的手,眼尾扣向门口石化般的几人,居心叵测的来个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宝贝,别闹了,快出来打个招呼。”
……萧香恨不能直接遁地消失!
“你……你们!”本想给人惊喜现在却变成自己惊吓的花老爷气得眼前发黑,哼哼喷气,指着床上的手抖抖索索的摇晃不止,平日有条不紊的思维此时混乱一团,他恨铁不成钢,想教训那个让他无比失望的萧香,也想狠揍沈家小子一顿,但张口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黯然想到:他又能以什么立场来指责他们呢?
“花伯伯,我们先出去,让他们先……”韩姨满心复杂的把花老爷子掺离,善意的关上房门,顺道把跟来的花四和桥翌等人也叫走。
沈破浪朝门板挑眉,拉开被单把不知所措的萧香拖出来,进浴室梳洗一番,找出衣物递给他,待彼此都穿戴整齐后,他才又拖着木头娃娃到客厅,丝毫不避讳的与他坐同一张躺椅上,神清气爽跟目光灼灼的众人打招呼,还不忘奴役花四去帮倒两杯果汁过来。
花老爷子气得眉毛直跳,手上的拐杖直想往张狂的沈家小子身上招呼过去。
花四端着果汁过来,背对着众人的时候飞给沈破浪一个“酷”的眼神,又安抚似的拍拍萧香的手背,抬眼时突然惊恐的大叫:“你的头发呢!怎么没了!”
“前两天被油漆泼了,就剪掉了。”萧香垂着头,低声答。
韩姨闻言,心疼的望着他。
沈破浪悠然自得。
毫无被人捉奸在床的羞耻感,但眼见着身边人越来越局促不安,双手绞着发白,顿时心生不忍,一手悄悄贴上他腰后,面带微笑道:“花爷,您几位一大早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花老爷子凌厉眼神射过来,胸口起伏不定,仍然气怒难当。倒是韩姨安抚似的柔声道:“花伯伯一早起来,突然想来看看你们,顺便一起吃个早饭聊一聊,上车的时候碰巧遇上乔翌和小四也出来,便顺道一起过来了。”
“那正好,我们也饿着。”沈破浪顺道:“是要回主屋吃还是在这边吃?”
“是叫人送到这边来,再过会儿就该到了。”韩姨说着,眼神不时望向潇湘,心知这孩子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毕竟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太出格了,但当着众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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