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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展大人的衣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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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竹舔着嘴唇看着,艾玛,展大人这系要洗澡啊,这真的系要洗澡啊!!

    “啊啊!”兰竹狼吼一阵,捧着一颗心等待着。

    展昭试了试水温,有些烫手,也正是药性发挥的最佳水温。将药包拆开,展昭把一包药全都撒着热水里,搅了几下磨得粉碎的药末就都溶解在水里。空气中立马弥漫出铁木苏、三七各种伤药的味道。

    轻叹了一声,展昭摘下官帽,放在放油灯的凳子上,然后就开始解他的官袍。

    那夜受伤之后他奔波了一日,回府后中了先生的迷药睡到日上三竿,昨日算是整整休息了一日,加上今日他也才是受伤三日。伤口根本就不可能愈合,这个时候沾水,而且还加了先生特意调配的药粉……

    展昭抿唇,将解下的官袍搭在屏风上,再然后便是里衣……

    “里衣!抗忙!”被搭在屏风上的兰竹狼吼着,这令血脉贲张,活色生香的画面,必须得瞪大眼瞧仔细喽!

    “衣带!”兰竹擦了一下嘴唇,继续盯着。

    见展大人扯着衣带的手不知为什么停了下来,兰竹急了:“大人,您快点啊,我!我等不及了!”兰竹叫着,恨不得扑上去为展大人宽衣解带。

    展昭停了下来环顾了一下这小小的浴间,他好像忘记拿浴巾了。于是快走两步,到外边拿了浴巾回来,这时展昭已经将里衣脱了,浴巾搭在肩膀上,将换下来的里衣搭在了大红的官袍上。

    “……”视线被遮住,兰竹一阵懊恼,哧溜一下滑到绣着蓝海云涛的袍子底部。

    这时展大人正解着身上缠着的绷带,一圈圈解下来,最后就是涂着膏药的部分,黄褐色的膏药上还有血色的凝痂。再瞧瞧展大人身上的伤口,残留的褐色膏药下露出泛着红色的新肉,当然也不乏活动时又挣裂的伤口。

    兰竹咽了一下口水,这精瘦的腰身,就连上面的伤痕都那么性。感。为他痛时又被这身材迷惑,真是痛并快乐着。

    “嘿嘿,哈哈,解完绷带就是裤子了!裤子~~~~”

    “!”

    最后一点视线被白色的绷带掩盖,兰竹狂吼:“这!这怎么可以!”

    到嘴的鸭子绝对不能让它飞了!兰竹小幅度的荡着展大人的官袍,条条绷带被荡出了迷人的曲线,也露出了被掩盖的真相:

    官靴脱了放在一旁,黄色的油灯闪烁着,照耀着那修剪的浑圆亮泽的脚趾,泛着琥珀光泽的修型的双脚踏着双木屐。长裤也脱了,好像就搭在她身上。

    如今展大人只穿着一条及膝的白色短裤,小腿上肌理分明,没有吓人的肌肉,却给人一种能踏破山河的感觉。

    “最后一条~~”兰竹搓着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可就在展大人解那条短裤时,被荡开的绷带又回来了。

    兰竹不死心的又轻轻荡起,没有活色生香的画面,兰竹对上一双黑沉如水的眸子……

    “!”兰竹立即闭上眼睛,捏着一颗小心,心中不停地念着,“看不见,看不见,你看不见……”

    展昭在解裤带的时候,正好看到被荡开的绷带下的官袍。他记得袍子底边都开线了,可是刚刚绷带飘开的瞬间,他分明看到那底边是完好无损的。

    撩开绷带俯身查看,那些脱线的地方竟然全都没了。看着完好无损的底边,展昭皱了一下眉头,转身脱了短裤就进入浴桶之中。

    展大人终于不看她了,兰竹高悬着的心平复下来,长舒一口气,兰竹又幽幽的荡开绷带。

    暖黄的灯光中,水气缭绕的浴桶上,展大人的面颊被水汽蒸的微红,鼻尖一滴莹润的水珠怎么也不愿滑下,此时他正靠在桶边闭目养神。可是微抿的薄唇,表明他现在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轻松。

    被打湿的乌发一两缕顺服的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蜂蜜一样亮泽的锁骨也透着微红,水珠在上面划过,留下的痕迹反射出绚丽的光彩。

    兰竹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不停地吞咽着早就被她吞光的口水,巴巴的看着展大人肌肤上的水痕,那一定很解渴。

    一不小心荡开绷带的幅度就大了些,还沉浸在美色之中的兰竹便得到一记凌厉的眼风,吓得她连忙钻到屏风的另一面。兰竹想着展大人的眼睛,苦着脸蹲在官袍的领口一动也不敢动。“完了这下一定被发现了。”

    看了一眼飘荡的绷带,展昭又闭上了眼睛。现在他可以确定这官袍有问题,从巡街时官袍不安的抖动,到大人对官袍的注意,再到,他脱衣服时被官袍荡开的绷带。

    房间是密闭的,油灯都不曾晃一下,被绷带压住的官袍又怎么会动?他故意将官袍盖住,为的就是试探这官袍,它终于露出了马脚。

    可是这官袍到底怎么回事,大人知道又为何会隐瞒他,还有那瓦盆……

    “叩叩叩”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展昭的思路,他睁开眼睛问道:“谁呀?”

    “公孙策”

    三个字淡淡的从门外飘来,令屋中的一人一鬼一震。

    兰竹被展大人睥睨了一眼,只觉得被他看了个光光,无所遁形。她的存在暴露了,不仅要受到包大人的惩罚,还有展大人一定会杀鬼灭口的。现在听到公孙先生敲门,兰竹恨不得再死一次!!

    展昭听了,在浴桶里猛地坐直了身子,药水钻进扯开的伤口,痛的他一声闷哼。这疼痛令他想起,他正很听话的泡着药浴,心也定了下来。

    “大人说展大人的官袍需要改制一下,所以让我来取,展大人方便吗?”公孙先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就像来自遥远的远方。

    兰竹听了立即在衣服里吼道:“啊!不方便!一点也不!你不知道人家在洗澡吗!”
第8章 药
    展昭则是注意到“展大人”三个字上了,知道这是先生的警告,大意是说,就算你知道什么,也别想着偷偷跑过去偷听。瞥了一眼官袍,展昭说道:“先生稍带,展昭这就来。”

    伸手拿了一旁的干净布衫,展昭从浴桶中出来披上。

    开了门,就见公孙先生站在门外,展昭将叠好的官袍递给公孙先生,然后温雅的道:“先生慢走。”

    “恩”公孙策见展昭打湿的头发,和他身上散出的药味,知道这次他没有作假,接过官袍,公孙策将手中的一盘点心交给展昭,才道:“你这次伤得太重,你先去泡着,一会儿还有一桶。”

    说着公孙策便拿着展大人大红色的官袍走了……

    被公孙先生捏着,兰竹悲惨的叫道:“展大人,不要!救我!救救我啊!”

    展昭自是听不到兰竹那凄厉的声音,那“一桶”就将他定格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公孙先生渐行渐远。他本想着以他的功力,真的去偷听,大人他们肯定觉察不到,可是为什么还有一桶!

    先生的药是好药,可也是要人命的疼……

    兰竹含着两包热泪,声嘶力竭的呼唤着她的展大人,还是被公孙先生带的越来越远。然后先生一个拐角,展大人彻底不见了。

    兰竹一下子急火功心,整个世界都跟着天眩地转起来。

    晃了晃晕乎的脑袋,兰竹绝对不会承认她会有那么脆弱,于是她努力睁大眼睛往外瞧着。

    这是兰竹有生以来第一次流鼻血……

    薄薄的布衫掩盖了展大人的修长健美的身姿,但她现在就是这条布衫!

    “吸!”

    兰竹大力的吸着她的鼻血和口水,游向她渴慕已久的展大人的锁骨,散发着药香的湿润的皮肤,兰竹情不自禁的亲了上去。药香掩盖下的淡淡的麝香气息,令兰竹喝了酒一般面颊染上酡红,在轻衫中晃荡了两下,才到了她的目的地。

    展大人左肋下,那个被利剑洞穿的伤口。

    看着这骇人的伤口,兰竹心疼的用手抚摸,还未愈合的伤疤有着凹凸不平的隆起,硌的兰竹的手心生疼。兰竹轻轻地吻了上去,满口都是带着铁锈味的苦涩。

    他怎么能带着这满身的伤口到处走动的?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难到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吗?

    想到这里兰竹恨不得再咬上一口,让他不知道爱惜自己,她也终于明白公孙先生为什么总是对他下药了。

    兰竹这一吻实在太投入了,没有真的咬上去,倒是想着要是这吻能够帮展大人减轻些痛苦就好了。刚想到这里,她就感觉到她身体里暖洋洋的气流都通过这个吻传到了展大人身上!

    “嗯?”静静地房间内传来一人一鬼的哼声。

    兰竹轻哼一声,是因为她的疑惑,肿么偷亲一下就变成了这样?她审视了一下展大人的伤口,没有恶化,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真气疗伤!

    而展昭却不同,他走在回浴室的路上,只觉左肋下暖流游动伤痛大减,还有些痒痒的,显然是伤口正在愈合。于是他发出一声享受的喟叹,虽然这次先生的药比以往更要命些,但效果真的是立竿见影。

    想到自己的香吻能够为展大人疗伤,于是兰竹怪叫一声,更加光明正大的狠狠地亲了上去……

    “唔!”一人一鬼倒是出奇的一致。

    这一次,却是某只鬼亲的太猛烈了,撞了自己的鼻子。而展大人则是在走动时被自己的布衫狠狠的撞了一下……

    走到浴桶边,展昭将解开的布衫打在了浴桶上,又进去泡着了。

    兰竹抱着展大人的腰身,正亲的无可自拔,突然就失去了那个温暖强韧的腰肢。欲求不满的兰竹在衫子里游荡寻找展大人的身影,猛然抬头,就看到展大人正坐在她的对面,阖目调息,岁月静好。

    “嘿嘿……”兰竹傻傻的笑着,呆在衫子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对面的美人。

    这强健的胸膛,她刚刚蹭过,硬如磐石却温暖人心。这漂亮的锁骨,她刚刚亲过,让人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这纤细的腰身,她刚刚抱过更亲过,看着柔韧纤细,实则,实则,哎哟,银家实在不好意思说,兰竹娇羞捂脸。

    看着对面的展大人,兰竹舔舔干燥的嘴唇,为什么她泡在水汽里却更渴了?

    看看浴桶里的水,兰竹什么也顾不得了。窜到衫子的边缘,也许可以够到一些水,她必须要降降温,解解渴了。

    到了衫子的边缘,怕展大人发现其实她没有走成,所以,兰竹不敢支配衫子晃荡。只极力的伸着手,去触碰一下水面。

    “嗯~~”

    “凉凉的,真舒服~~”

    触碰到微凉的药水,兰竹立马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脑中电光一闪,兰竹就凑着一张嘴上去,想要喝一点凉凉的东西压制什么。

    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兰竹终于舔到了一点水。微凉的水触碰到灼热的舌尖,兰竹一个激灵,差点就蹦了起来。

    兰竹趴在衫子边缘,像离水的鱼一样,不停地喘息着,想要得到更多更新鲜的空气。喘息了一阵,她才平复下来。不过那水的触感实在是太诱人了,于是兰竹又伸着手去碰。

    “!”

    “额滴娘诶!”由于上次只想着摸到水,兰竹并没有往水里看,这回看到水中的情景,兰竹就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

    洗澡的药浴并不像熬得中药一样乌漆麻黑,稍稍有些黄色,加上一些白色的不溶颗粒,总体上还是很澄澈透明的。最主要的是作为一只鬼她有夜视眼,油灯照不进来,她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随着展大人胸膛的一起一伏,浴桶中的水慢慢的荡出一圈圈细小的涟漪。静谧的水下,是展大人的,

    “吸!”,赤。裸的身子。

    仅仅是上半身就迷得兰竹神魂颠倒,况且刚刚为了帮展大人疗伤,兰竹一直“心无旁骛”,所以她哪会有时间在布衫里将展大人仔细欣赏?

    而现在……

    兰竹眼睛眯成一条缝,一边唾弃着这种可耻的行为,一边眼珠不停地在那仅有的一条缝中转动,以便全方位,宽领域,无死角的细细勘察。

    掩盖在衣袍下的修长有力的双腿,此时完全呈现在她的面前。展大人坐在浴桶内的矮凳上,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分开,双手自然的搭在两条腿上。

    腿间……

    “咳!”

    兰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连忙将目光转向别处,脑中一片黑色以及与黑色毛发形成鲜明对比的软的白的什么的总是挥之不去。

    “哎呀,人家又不是故意要看的。”兰竹感觉自己越来越罪恶了,要是被发现,她死多少次都不够啊!可是这种禁忌的快感是肿么回事,这澎湃的刺激实在是令人难以抗拒啊!

    果真做鬼和穿了隐身衣一样,当别人看不到你的时候,你便滋生了无穷的欲。望。

    兰竹托腮望着正闭目养神的展大人,这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她当然、必然、定然也会有的。

    天空之上的青年眉头皱成一团,记录的册子被他端正的拿着,上面已经写到了第五条,那第五条写的是:

    帮展大人把冤鬼带进开封府。

    不过现在他纤长有力的手紧紧地握着毛笔,墨在纸上晕开了污点,他还是没能写下去。

    青年大力的将册子合上,转身化作一道青烟不见了踪影。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渎职,不过他必须离开,否则他不能保证那只鬼能活到明天。

    哼!做了鬼做亏心事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了?殊不知天是有眼的!竟然偷看别人洗浴!

    真是!真是不知廉耻!

    以为别人不知道!他都看到了!

    青年咬牙切齿,也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怒火,掌风一过,一个神雷就向着天界某处神殿劈去。

    看着那袅袅青烟,青年心理这才舒服了些。

    …………

    公孙策边走边看着展昭的官袍,也不知道那只女鬼在哪里,大人说这女鬼经常呆在展昭的肩膀上,害怕了就藏在展昭的头发下或者衣服的边缘。

    男女授受不亲,这几个关键的部位,他公孙策可没有去碰。

    穿过重重回廊,公孙策捏着展昭的官袍就到了书房。进了门公孙策朝王朝、马汉点点头,对着还在批阅公文的包拯道:“大人。”

    包拯听到公孙策的喊声,抬起头来。对着一旁的王朝、马汉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事和公孙先生说。”

    等王朝、马汉关门离开后,公孙策将展昭的官袍一挣,提着领子,那大红的官袍便亮在包大人面前,一览无余。

    包拯的目光在官袍上逡巡良久,然后他又离开桌案近距离察看,最终得出一个结论:“看来她是离不开展昭啊。”

    “大人的意思是,她没在这官袍里。”听了包大人的话,公孙策确定道。

    包拯点头。

    那只女鬼肯定是不能离开展昭太远,但这样:“那大人还怎么问她的姓名生辰,家乡住址,怎么知道她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那,只能有劳先生了。”包拯说着走到书案前,沾了些墨汁开始在一张白纸上作画。
第9章 张二子
    公孙策见包拯作画,跟上去说道:“不,上一次是因为展昭的伤太重,才没有察觉。若是平常时候,我根本没有把握。再说因为瓦盆的事情,他已经怀疑了,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让那只女鬼‘招供’了。”

    包拯知道公孙策一定有办法,仍是慢条斯理的画着,说着他的打算:“所以我们要快,现在展昭也只可能试探出‘官袍’有异常。他看不到,也听不到,更不会想到他‘官袍’上有只鬼,而且还是个女鬼。”

    听包拯只拿“官袍”说话,公孙策心思一转便知道了他的意思:“大人的意思是,将这官袍留下。”

    “恩,作为一个沾了晦气的赃物,这件官袍将会和这些瓦盆一起被毁掉。”说完,包拯已经在白字上画出了一个粗略的人像。

    知道包拯在画那只女鬼的画像,公孙策凑到跟前看着,虽然只是一个粗略的画像,但还是能看出些东西的。就像,公孙策疑惑的看着认真作画的包拯,看这身形,那只女鬼只有两三岁?

    “瓦盆的案子并没有那么简单,那只女鬼说有七八个盆都是阴气森森的,但只有一个瓦盆上有冤魂,此事有悖常理。”知道公孙策的疑惑,包拯并没有解释,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大人就不怕是这只女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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