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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画扇,红泪未央-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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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你真的是做错了。”连煜华冷冷出声。

这样冰凉的声音,他竟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了。叶素儿苦笑,握紧了拳,却依然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我没有 … … ”她倔强地,“她该死.”她要夺去的是她的幸福,是她辛辛苦苦才得到的幸福,是她放弃了自由,进入这个黑暗的皇宫,服侍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才换来的卑微的幸福!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才能得到他偶尔的垂怜!

而云画扇,她又做了什么!

连煜华瞳孔缩紧,却依然没有回头:“理由。”
“你喜欢她。”银牙紧咬,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个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他喜欢她,他喜欢她!只要一想起,她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心中泛起的酸意简直可以淹没这个世界,可以将她融化。那个曾经只对她温存,只对他轻声细语的他,居然会喜欢上别的女人!

连煜华身子一抖,不等她说完便己经转身脱口而出:“胡说八道!”却对上她绝望悲伤的眼神,心底不由一沉。

为什么,听到“你喜欢她”这四个字,一直平静得毫无波澜的心,竟一下子激荡起来。自从母后和她走了之后,他一直如死水一般的心,一下子激荡起来。

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忽地觉得全身无力。

不 … … 

他是不可以喜欢上任何人的,他是不可以爱上任何人的……他的存在,只为大玥朝的江山,只为至高无上的权利,只为天下的臣服!

“你果然,是爱上她了。”这句话不是疑问,是肯定,她身子一晃,几乎要站不稳。连最后的一丝希冀都破灭了吗?“那么我呢,你到底打算把我当作什么呢? 〃 

不是说,她在皇宫里帮助他,待到大业完成,他坐了皇位,就要她做他的皇后的吗?如今,才不过短短一年,他的心就己经变了吗?

“不可能。”得到的却是他斩钉截铁的否定,只是那语气却心虚得任是傻子,也不会相信。“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不会爱上任何人。

短短的一句话,却如惊雷炸开在耳畔,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不会爱上任何人 … … 那么 … … ”

那么,我呢?

读懂了她眼眸中的幽怨,他笑,仿佛如释重负一般:“爱情,不过是我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我要的是什么,你知道的。”

她亦笑,忽如春阳般灿烂。

是啊,她早该知道的,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总还是傻傻的以为,她这样守在他的身边,总能感化他冰冷的心的吧,总有一天,他会爱上她的吧 … … 

或者,只要他离不开她,那就足够了。

看着她的脸,她的笑容,连煜华心底忽然有莫名其妙的恐惧。他下意识地察觉到,这个女子,从一开始他就把她当作是一颗棋子的女子,或许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她竟己经这样了解他,竟然能够看穿他尘封己久的心。

“总而言之,没有本王的命令,切勿再轻举妄动。”他丢下这样一句话,几乎是在她空洞却穿透力极强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害怕了吗?”她敛了笑容,请若无闻地,“连煜华,我们认识,多久了 … … 久得我都不记得了。这么长的岁你的心,我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呢 … … ”

你清楚地告诉过我你要的是什么,你亦清楚地告诉过我,不会让爱情成为你的绊脚石。可是,我却是心甘情愿爱上你,辅助你,得到你所要的。

我心甘情愿输给权利,输给江山,输给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

但是,这一次,我却是输给了一个女人。

所以,我不甘愿。

都是谎言吧,说什么你绝不会爱上任何人。等爱情真的来临的时候,是任何人都抵挡不住的吧?你是,我也是。

她缓缓地走出长廊,屋檐再遮蔽不到烈日,每一缕阳光都毫无遮拦地肆意地照射在她的身上,随之而来的是灼热的疼痛,她却感觉不到,整个人仿佛己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一般。她走到小溪边,方才他站着的位置。左手边的栏杆上,有一道浅浅的掌痕。

她记得,那一年是皇后去了,她随着母亲进宫来吊唁。因了当今太后的特别喜爱,她也常常进宫的,对宫中颇为熟悉。

丧礼并不是有趣的活动,百无聊赖之中她便偷偷地溜了出来。那是冬日,白雪皑皑覆盖着整个皇宫,加上国丧宫里慢帐皆换上了白色,一时之间整个皇宫都仿佛是白色的一般,那样苍白,那样可怕。

更加觉得无聊。

便是在那时候,这个廊子底下,看到了,站在这里的他。

那时候,他那样寂寥,那样绝望的背影,只一眼便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底。她在廊子下站住,还没开口,便有身边的侍女讨巧地凑上来,吃吃地小声在她耳边道:“这便是皇长子了。”

她愣住,心底却如一池被搅皱的春水,被最和煦的风吹拂着,慢慢地荡漾开波澜。


《我的皇帝驸马爷:云画扇,红泪未央》 116、红颜未老恩先断(二)

那时候的他,己经是在沙场立下无数功勋的名将,加之以皇长子的尊贵地位,常常是闺中女子相互调侃时挂在嘴边的。与许多女子一般,她亦在心中偷偷地勾勒过他的样子,她见过皇帝,便想着他亦应有那梨花般温和的眉眼;他久经沙场,应该比皇帝多几分风霜 … …

 常常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地红了双颊。久而久之,他竟成了她心底一个遥远的梦想,是少女心中对爱情美好的期望。


如今他便站在她的面前,只是一个背影,却震撼了她的心。

绝不是,他绝不是一朵温和的春梨。

未出阁的女子,本是不该随意和男子见面的。只是竟是鬼使神差般,顾不得侍女使劲地扯着她的袖子,她竟径直走进雪地中,用执扇遮了脸:“民女见过皇长子。”

抬头,便对上一双狭长的眼,血红,如垂死的野兽一般。可是那时侯的她心底竟不怕,只是勇敢地仰着头,从执扇上方直直地回视他。

那时候,若她的脸没有被执扇遮住,她想连煜华会看到她的嘴角,是那样执着与倔强。直到他轻轻地吐出三个字,带着疑惑与危险的气息:“你是谁?”

她方才展颜:“家父门下省主事叶梦。”话音未落,她便看到他原本冷摸的表情有了一丝波动,心竟也随着颤动了一下。

他知道她吗?

竟有这样的期盼。

“叶梦的女儿 … … ”他转过身子,低头去看地下冰封了的小溪,只是纯白一片,他却看了许久。良久才复又抬起头来,血色的眸光己经隐去,换上淡淡的慵懒眼神:“那又如何?”

她楞住。

那又如何?

是啊,她竟役想过,只是鬼使神差般地,便下来参见,竟没有想过,这见了之后,又如何?转身便走吗?回到丧礼上去,然后跟着母亲回府吗?

不,她自然不是这样希望的。

看着她呆呆地想着,连煜华嘴角扬起一个讥俏,转身便要走。

她急忙追上去:“我 … … ”却有一阵风过,吹落了她手中的执扇。扇子是翠玉手柄的,颇有些分量,直直地垂落进雪地之中。

她又是一愣,傻傻地看着他。他亦看到她的脸,一时之间眼神竟有些恍惚。他怎么了?他觉得她 … … 漂亮吗?

心中这样想着,不由地红了脸,却倔强地不肯蹲下身子去捡,亦不愿意先用袖子遮一遮。只是这样,讲自己蛟好的容颜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看了她许久,廊子底下的侍女己经有些乱作一团,不知道是静观其变好,还是赶紧上来替小姐遮挡好一一大家闺秀,在出嫁之前却被别的男子看去了容貌,这传出去还不要成为京城的大笑话!


忽地嘴角微微上扬,他俯下身子,用左手拾起那把执扇,递与她。却是不说话,只这样看着她,仿佛要看透她的心。

她的嘴角有胜利的笑,却看了一眼扇子,便骄傲地:“即便殿下是皇长子,却也不可如此傲慢吧?”居然用左手将扇子递给她,是看不起的意思吗?

他的脸上划过一丝阴冷,笑容顿失,扬手,扇子又直直地落入雪中。扬长而去,再没有回头。

后来,她才知道那时的他并不是故意怠慢,只是他的右手在沙场上废了,提物无力。心中便有疼痛,仿佛废了那只手的,是自己一般。

许久,她才捡起地上的扇子。寒风己经将她的手吹得冰冷,却让她的心越发的火热起来。她决定了,这个男子便是她想要的。她叶素儿决定的,就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取,她能做任何事情,为他,为自己。只求得最后的地久天长。

只是没想到,最终还是不行呢。

那个女人,竟这样轻而易举地就夺走了她苦心经营的爱情,她不能原谅,她不能坐以待毙。

“多日不见,妹妹消瘦了不少。”若如不紧不慢地,嘴角含着淡淡的讥俏。当日的皇宫,她得皇帝宠爱,为后宫之首,叶素儿则有太后撑腰,亦有贵妃之尊,两人明里暗里的不和,阖宫皆知。

叶素儿曾一度从她手中抢走执掌后宫之权,亦让她恨得牙痒痒。

只是如今,她依然是皇后,而叶素儿却只是个小小的叶殡,她心底怎能不痛快呢。

叶素儿脸色苍白,只冷笑了一声:“皇后娘娘无须猫哭耗子,娘娘心底想什么,素儿知道。只是娘娘不害怕吗,今日素儿的遭遇,终有一日娘娘也躲不过。”

或者,你会死的比我更惨。

若如闻言,不禁有些兔死狐悲之感,笑容也散去了,只是仍然嘴硬:“倒不用妹妹操心了。本宫身后有大兴国撑腰,那贱人要对付本宫,怕不容易。”

“大兴国。”叶素儿冷笑,“皇后娘娘还真把大兴国放在眼里。大玥朝国富兵强,小小的大兴国又何足挂齿。如今之所以不敢动娘娘,只不过与芜林一役大兴国仍有利用的价值。顿了顿,神秘地压低了声音:“我可听说,前线捷报频频,芜林国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娘娘可要再做打算才好。”

若如心底一颤,不禁有些惊慌失措:“你 … … 你与我说这些,到底有何目的?”叶素儿笑:“娘娘心底又认为臣妾有什么目的?我要云殡死,你亦要云殡死,所以如今我们便可以做盟友。在这后宫之中,投有永远的敌人,亦没有永远的朋友。一切都只是利益罢了。”

“说得好。”一个温细的声音从帘子后头传出,侍女喜儿打起帘子,便是一张绝美的容颜,带着淡淡的赞赏的笑。早知道她在帘后偷听,叶素儿并役有惊慌,神态自若地起身:“臣妾参见丽太后。” 


《我的皇帝驸马爷:云画扇,红泪未央》 117、红颜未老恩先断(三)

数百味草样研磨成细细的粉末,如溪底沉积了数千年的流沙一般,清晨便唤人乘了小舟在荷叶间穿校,收集来每片荷叶上最后的一滴露水,在白玉碗中仔细地搅拌成糊状,再加入南海进贡的蛟珠磨成的粉,方才成就了这一味清嗓的妙方。


屋子内寂静无声,画扇披了鹅黄的绢纱,呆呆地坐在一边看着温顺良将手中的草药一味一味碾成,又小心地放进周围琳琅摆满的小瓶之中。

小时候,她去拜祭母亲回来,也常常看着温叔叔制药,一颗颗灰色的药丸带着冷冽的气息,最后总是装在一个小布包中交予她。

这便是接下去的一年,她和姑姑在后宫之中的救命丸。治不了什么大病,一些头疼脑热的却是药到病除。整个皇宫都遗忘了她们,若是有什么病痛,又有谁来管呢?

忽地便觉得自己欠了姑姑与温叔叔许多。他们非亲非故,却都这样照拂自己。说是当年受了母亲的恩惠才如此的,可是再大的恩惠,姑姑的一条性命也足以回报了吧。可是温叔叔 … … 却依然可以为了她,不顾危险回到京城来,千方百计进了宫。

抬起头擦去额角冒出的细细密密的汗水,温顺良看到画扇渐渐迷离的眼神,不禁心底又多了几分担忧。

“公……娘娘。”他小声地唤着,“您还是先躺下歇息吧。这药要制成怕还需要几个时辰。”

画扇回过神来,虚弱地笑笑,摇摇头。


愣了一会,又张了张嘴,努力发出了“谢谢”两个字。声音嘶哑模糊不清,连自己都不能听出是什么意思。温顺良却一笑,仿佛己经明白。他低头,目光却落在墙角那把古筝之上。

皇上己经查出是王才人在筝弦中下了毒,本派人要毁了这筝,没想到公主却阻止了。只是从此便移到角落,也不再碰,只是眼角余光扫过的时候,那眼眸却空洞得让人害怕。

“如果您愿意 … … ”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既然己经让皇帝知道了你的身份,又为何不把云若如和丽妃的事情一并说出?”借由皇帝的手报仇,然后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保全自己的完全之策呀!

她糊涂了,他却是清醒的,他不能任由她沉浸在优柔寡断之间,被恨所折磨却迟迟不能解脱
!“如果你开不了口……”他心疼地望着她喉间隐隐泛出的红色,“我可以替你去说!”这世上,怕是役有第二个人比他还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了,他可以替她说!

对!‘

他可以替她说!

便忽地起身,身子撞动桌子,密密麻麻摆着的小瓶相互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他也顾不了了,拔腿便要往外头去。

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画扇己经下了床,拦在了门前。

她的表情平静,摇摇头,费力的吐出两个字:“南王。”

南王己经行动了。

芜林国战败,定远候林远因了公主的事,先大军一步离开回京,却没想到大军之中,竟有一部分将士不知何为,不顾皇命竟在边疆驻扎不愿回朝。皇帝以为他们有心恃劝邀赏,大怒之下断了大军粮草,这下才发现了不对劲。

竟有人,源源不断地为他们提供粮草!

 温顺良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些都是南王蓄谋己久的,他亦知道这个时候,南王一定派了人在她的周围监视着,月眉只是明里的一个,暗里有多少,谁都不知道。



或许他方才那番冲动的话,己经收入了某个耳朵之中,或许他一踏出流云轩,就会身首异处。或者一

南王己经对他下了必杀令。

叹了口气,最终只能坐回去,安下心来研磨他的药草。

画扇看着他,嘴角浮起一丝无奈。她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他想到的亦是她心中所想的。只是还有一样他投有想到。

她不愿意伤害蕙玉。

若是她说出了所有实情,皇帝也便知道了南王一直习未的谋乱之心。还在流云轩住着的蕙玉,一定是第一个受到伤害的吧?

可一一

忽然脑子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她的手心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前些天薰玉曾提过要出宫回府的事情,也不知怎么回事却被太后知道了,绿萝姑姑亲自来,几番话便把薰玉留下了。

难道说,皇帝他己经知道是南王 … …

 御书房。

墙上是一幅绘制得极其精致的大玥地图。连宸祈站在那儿,仰着头凝神而视,太过于专往竟连有人进来都役有察觉。

或许,亦是因了此人有绝好的轻功。

“我早知道,这一日是不可避免的。”连锦年望了一眼墙上的地图,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欠他的,的确是多。怪不得他心中要有怨气的。”他亲眼看见了杨奇秀的死,和他母亲的死,他在这后宫之中,徒有尊贵的地位却没有应有的荣宠,他的父皇不爱他,他的母后利用他,他的亲生母亲帮不了他。

他自小便是一个人,才有了如今这样的孤僻与偏激。

连宸祈投有回话,仿若无闻。

“听说,己经有南北两股小军与叛军会合了?”

这下子却不能再不答了,连宸祈低下头,直视父亲:“还有芜林国的残余。”

他的父亲,曾经那个无所不能的父亲,儿时心目中的英雄,似乎也老了呢。鬓角,亦有了丝丝不清的白发。

“朕想,皇兄一定己经筹划了许久。”他忽地有些愤怒。父皇是知道的。


《我的皇帝驸马爷:云画扇,红泪未央》118、红颜未老恩先断(四)

两人是长久的沉默。

御书房外是跪了满地的百官,战战兢兢在等待皇帝的下一道圣谕。忽然间便有些恍惚。这些表面上对他忠诚的百官当中,有几个是南王的人?会不会他这儿刚下的命令,连煜华便知道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涌上心头,他忽地发现,原来他坐上这个皇位,并不是天经地义,并不是这天底下所有的人都满意这个结局的。他们酝酿着,计划着有朝一日能够夺走他的皇位,取代他。

盛夏的烈日透过素洁的窗纱透进来,照射在玄黑色大理石的地面上,折射出七彩斑斓的光芒。大殿的一角是精工细琢的冰雕,一点一滴地融化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冰雕流下,滴进地下的金盆之中,发出不间断的嘀哒声。

他知道皇兄对他一向不甚亲厚,他亦知道父皇与母后心中对皇兄一直有愧疚,所以荣华富贵,王位官爵,能给他的都愿意多给一些。他更是知道皇兄心中有恨,只是他从不曾想过,他的恨意这么深,会转化作对他的皇位的窥伺。

“为了这个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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