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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同船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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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汉平瞠目结舌,这是他养的闺女吗?平时看着童童只觉得这二姑娘虽然主意正,但虎劲也足,立定了主意从来都是百折不回的,什么时候还知道迂回前进曲线救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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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线救国的不只霍童一个。
  知道自己那天在张忆梅面前的掏心掏肺不一定奏效,赵千帆决定趁热打铁加把火。
  还好之前也的确做了准备。
  拎着东西,他顺着胡同一路走进四合院的门,扯着嗓子就喊:“奶奶,您孙子来看您来了!”
  正在院儿里伺候花草的老太太头不抬手不抖,缓声训斥:“咋呼什么,也不怕惊着它们。”手上的一把雕花小剪向花圃旁斜指了指。
  赵千帆痞笑:“至于吗。”一边还是把声儿收了:“奶奶,我一直就纳闷,那个缸怎么就这么不受您待见?”
  老太太怪着呢。花圃旁边的这口缸,里头装的九条鱼就是满大街都能买着的凸眼金鱼,白菜价,可谁要去捞鱼那就是找死,平时那么疼孩子的人,看见了就是狠狠一顿训。倒是这缸,明代的,汉白玉艾叶青,自他记事儿起就半截埋在这院子里,谁来看了都知道是件宝物。曾经他一小表弟拿石核桃在院里淘气,咣当一声给砸在玉璧上了,当妈的吓坏了出来就骂,老太太听不下去,冷眼一瞪把骂声给堵了回去,牵了孩子的手进屋还给糖吃。
  “一个死物,再待见也待见不过活物件。”老太太修完了花枝,摘了鼻梁上的老花镜,问赵千帆:“听正博说你前儿才刚回来,这次上我这儿倒早。”
  赵千帆装糊涂,提一提手里的塑料袋:“早什么呀,这都大中午了。奶奶,我给您做饭吃?”
  老太太心里是真惊了下,眯着眼细瞅了瞅大孙子,见赵千帆龇着口白牙冲她乐,嗯,这孩子肯定有事儿。面上并不动声色,只往厨房那边摆摆头:“你孙阿姨做着呢,你爱吃的,炸酱面,我让她添一口。”说着就要过去。
  赵千帆跟在后头:“哎,巧了,我也要做面给您吃。”完了仰脸冲厨房里喊:“孙阿姨,把您手头那活儿都放了,炸酱面哪天不能吃,今儿您歇歇,也尝尝我做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厨房门口,里头老保姆见了他,指指案板上切了一半的肉:“我这——”
  “我的比您快。”赵千帆把手上的东西往条桌上一放就半搂着老保姆的肩往外推:“您陪我奶奶说说话,二十分钟就得。”
  老保姆哪里能放心把厨房交给个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毛小子,硬是挣开,立在门口:“你做你的,我看看。”
  赵千帆兴致勃勃地也无所谓,忙活起来。
  老保姆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出声:“不然还是我来吧。”那些个豆腐干在这小子手里也忒遭罪了。
  赵千帆想都不想就摇头,他还就不信了,不就是切丁吗,之前霍童给他做的时候看着挺简单的。
  全家最不着急的当属当家老太太:“小孙啊,你甭守着他了,前儿你帮我理的那些衣服都放哪儿了?”
  孙阿姨没办法只能舍了厨房这块儿跟着走了,到了老太太身边就嘀咕:“别面没做成倒把房子点了。”
  老太太只笑:“他吃了你多少顿了,你吃他一次也应该,随他去吧。”
  这一随就随了大半小时,等赵千帆嚷着“你们快来吃”,老保姆先忍不住去看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厨房果然一副劫后余生的邋遢样儿。
  没等她心疼完,听见身后院里赵千帆特期待地问老太太:“怎么样,奶奶,好吃吗?”
  老保姆回头看,老太太慢条斯理地放了筷子,抿嘴问:“这面,什么讲究?”
  赵千帆还在给自己拌面,边答:“就我待那块儿,W市的特色小吃,味儿不错吧?”
  “不错什么,干得慌,面还硬。”老太太不动第二筷子。
  “奶奶您这是没吃惯。”赵千帆找第二证人:“孙阿姨您来尝尝。”
  老保姆过来尝,尝完了一脸尴尬的笑:“还……行吧。”
  “小孙,你甭理他,他爱吃让他吃去,你还给我做炸酱面。”老太太端起茶碗喝茶。
  赵千帆被老太太的态度弄得有些丧气,也推了碗,偏偏老保姆还忐忑地问老太太“做几个人的”,他抬声嚷:“你们吃,我不用。”
  院子里半晌没了动静,只有老太太手里的茶碗盖偶尔碰一下杯沿,叮的一声脆响。
  老保姆有些过意不去,端了盘水浸过的葡萄出来放在桌上,瞧着赵千帆摘一颗扔嘴里。
  “说吧,什么事儿?”老太太冷眼瞅着,终于开口。
  “我爸没跟您说?”赵千帆知道老人家在装傻,他爸既然能知会老太太他回了北京的事儿,就不可能没提他为了霍童跟家里闹的茬儿。
  “说了。”老太太也敞亮:“我是问你奔我这儿来的意思。”
  “请您给我当说客。”赵千帆吐了葡萄皮:“我跟他们说不通。”
  “那姑娘哪儿好?”
  “哪儿都好。”
  “别跟我这儿赌气,好好说。”
  “真都挺好的。模样就不说了,要长得不好您孙子我也看不上。脾气有点二,觉着不对的事儿谁说话都不好使。”
  “那你能拿住她?”
  “拿不住,她拿我。”
  老太太当一下盖了茶碗:“你能乐意?”
  “不乐意。”赵千帆拧了眉毛,“可没办法。”
  “嗯。”老太太仔细看了看自己这大孙子,然后点头,指指面前桌上刚才被他推开的碗:“她教你做的?”
  赵千帆摇头:“我自己寻思的,她做的比这个好吃。”
  “不合我胃口。”
  “那您说您想吃什么,我回头告诉她学了下回来给您做。”
  “不是说你降不住她?”
  “其它事儿上降不住,让给您做口吃的应该没啥问题——她那人对老人小孩都特好。”
  “小孩?”
  “啊。现在身边就带着她姐的孩子呢。”
  “嗯?”
  “她姐离婚出国了,她给帮忙带。”
  “一直带着?”
  “她姐不回她够呛能撒手。”
  “就是说,不能随你来咱这儿?”
  “估计不能,她父母也不愿意让她来。”
  “你倒插门?”
  “不至于……可也差不多。”
  “千帆啊,你窝囊不?”
  “窝囊。”
  “憋屈不?”
  “憋屈过,麻木了。”
  “能过一辈子不?”
  “我能。”
  “你能?”
  “啊,这种事儿只能各人保证各人。”
  傻小子,能保证自己就不易了。老太太眼见着孙子病入膏肓,知道谁也治不了了,暗叹了口气:“行了,我知道了。”
  “光您知道不行,”赵千帆没完没了:“我爹妈那儿——”
  老太太眼一扫,赵千帆闭上嘴。
  老保姆这时候端出两碗面来,老太太和赵千帆一人面前一碗。
  “还是孙阿姨心疼我。”赵千帆胃口大开,埋头呼呼吃。
  老太太冷眼瞅着:“不是说不吃?”
  赵千帆嘿嘿:“还是家里这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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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分来的护士不得力,霍童眼看着产妇的哀哀叫唤把小护士吓得手软,不耐烦了,上前格开:“我来。”弯着胳膊在产妇腹部狠刮了几下,直起身来:“你不用力她恶露怎么排得出来!”
  指导完了还让小护士上,自己退到一旁把兜里震着的手机掏出来,语气还带着点刚才的恶声恶气:“干嘛?”
  “一碗热干面搁多少芝麻酱?”
  “什么?”哪儿蹦出来的问题啊这是?
  “问你,一碗热干面搁多少芝麻酱合适。”赵千帆倒挺有耐心。
  “问这个干嘛?”
  “想吃了呗。”
  “想吃回来吃。”说完这句霍童觉得不对,问:“你做?”还是有人给他做?
  “做了,不好吃。”
  “你拉倒吧,回来再说。”就他那手艺。
  “你告诉我一声就完了。”
  告诉他他也不会。霍童问:“你拿什么面做的?”
  “超市买的,不就细的圆的那种?”
  细的圆的面条多了去了。霍童笑死:“得是碱水面。行了,你歇歇吧,回头再说,我上着班呢。”
  “别光说我。”赵千帆才不管那些:“你也学学做炸酱面吧。”
  这少爷,今天真是抽疯,跟个家庭妇女似的。霍童回:“我没那个美国时间。”
  “学学吧,有好处。”
  什么好处?
  “总不能今后我跟着你过,想吃口家乡面都吃不着吧?”
  霍童听懂了话后头的意思,有些心惊,不吱声。
  “童童,下次跟我回来见奶奶。”
  一针戳破
  亲戚的朋友生了小孩,霍童不好一点也不照顾,中午到病房里关心了下情况又陪着闲聊了会儿天,走出病房,碰上从外头办事回来的主任,忙招呼:“主任,下午想跟你请个假。”
  主任只愣了一下就点头:“好。”
  这下给霍童弄得不好意思了,这假后头肯定得补,但已经是月末了,要补也只能下个月,于是说:“我以后肯定补。”
  主任倒是笑笑就过去了。
  霍童回到办公室,看见上礼拜终于从门诊调回来的谭宝娜在里面,忍不住叨咕两句:“主任这一阵蛮好说话咧。”
  谭宝娜还在忙着写病程,头都不抬:“么样说?(怎么说)”
  霍童把刚才的事儿一说。
  谭宝娜笑:“那也就是对你。”
  霍童瞪她。
  谭宝娜还是笑:“本来就是的,现在哪有人敢惹你?”见霍童脸色变了,她也不惧,劝:“不过这也不是么好事,你晓得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你知道的)前两天,门诊那边还有人找你。”
  霍童愣了:“啊?”
  谭宝娜做个你放心的表情:“外头来的人。主任刚好过去会诊,帮你挡了。”
  霍童更纳闷了,看向办公室门口——真要有什么事,刚才主任面上可一点没露。
  “我说你也注意一点,”谭宝娜声音压得更低:“有人保你也还是低调点好撒。”
  “嗯?”
  谭宝娜在自己脖子上比了比:“玩得那猛!”
  霍童狐疑,几步站到办公室门边墙上的镜子跟前,一照吓一跳,右侧脖颈上,红赤赤的一团,淤着血——元元!等着的,看她回去不揍他的小屁股!
  回头对上谭宝娜,她笑着骂:“把你满脑壳的黄色废料给我丢它(把你满脑袋的黄色废料给我丢掉)!”
  谭宝娜贼笑:“未必不是?(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咧。”霍童想一想,低声说:“人都不在跟前,我么样鬼搞撒?(人都不在眼前,我怎么乱来)”
  谭宝娜被她少有的幽怨语气恶心到,觉得需要确定一下:“你屋里那位不在?”
  “嗯。”霍童也觉出来工作场合表现娇羞不合适,收了不正常的语气:“不过下午就回了。”
  “哦——”谭宝娜嘻嘻嘻:“难怪急到请假(难怪急着请假),去去去!”
  霍童往里面的休息室走,她是要去接人,但也没那么急。
  换了衣服出来,看见谭宝娜指着她座位上的包:“你的手机在响。”
  霍童忙过去掏出来,看了号码以后笑着接通:“洪总,现在架子大了哈,要见个面都得预约了。怎么样,中午有空吧?”
  “少寒碜我。”那头的人笑:“空是真没有。中午约了客户吃饭。”
  “我——”
  霍童刚开了个口就被打断:“知道你要干啥,跟我还来虚头八脑那一套,你累不累?”
  “行,”霍童直接问:“那你明告诉我吧,上回问你的事儿,到底怎么个情况?”
  “没怎么,”老主任的大侄子轻描淡写:“上头在咳嗽,下头跟着感点冒。”
  这种感冒咳嗽她不管治也治不着。霍童只问:“到什么程度?”对赵千帆有多大影响?
  “什么程度?咱市的几个大项目统统得重新过审,包括你们医院新址那边的地块儿,问题大着呢。”
  “……”霍童没话。
  那头哈哈乐出声:“知道你们女的不关心这个。”不再绕弯子逗她:“放心,你那位,这事儿对他不能说一点影响没有,但最惨的肯定不是他。小子家里挺走运的,站对了边儿,倒霉的是他家对头。”特意压了半句没说——要没有之前霍童请托他了解这事儿,他也不能知道这里头还关系着最早姑妈跟他说的这小妞的那段绯闻——现在细想想,这呛口辣椒,他这个段位的果然吞不下。
  想到这儿,大侄子又有些不甘心:“我说,你这段没再碰上什么麻烦吧?”
  一个再字让霍童起了疑心:“什么麻烦?”
  大侄子被她的紧张也弄紧张了,又不能说是自己听了小道消息担心那位倒了霉的北京世子狗急跳墙抢不着金山就去抢女人,只能支吾:“我不是怕你关己则乱嘛。”
  霍童听出他的回避,也不多问了:“我一平头老百姓乱什么乱。行了,总之谢谢你,改天再请你。”
  “我不缺你那顿饭!”那头半真半假地呵斥她:“以后别再为这种事烦我就行,忒刺激人了也。”
  霍童呸他:“就你那胆儿,谁能刺激你啊,挂了!”
  完了自己笑,还好没事——以后自己真得厚道点,好歹跟人相过亲,为了现任一再麻烦别人,是有点那啥了,注意,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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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千帆挎着随身包出了闸口,鼻子痒,低头正揉,听见有人喊他:“赵千帆!”
  抬头,呦,她主动来接他,难得。赶紧走过去:“今天不用上班?”
  霍童笑:“请了假。”听他瓮声瓮气的,问:“感冒?”
  赵千帆点头:“回头给我找点药。”
  霍童嗯一声,然后忍不住:“大夏天的你感冒,傻子吧你是?”
  赵千帆啧一下:“我愿意啊?”想起第一次见她就是感着冒在机场,心神一荡,拽住她停了步子。
  霍童走得好好的突然被叫停,转头特奇怪地问他:“干嘛?”
  赵千帆不急,立在原地笑眯眯地看她,半天低声说:“亲一个?”
  霍童眼睛瞪了瞪,真是,老夫聊发少年狂。攀了他的肩膀,半踮了脚,偏头在他唇上裹了裹,拉着人就往外走:“走了!”
  赵千帆哈哈大乐:“去我那儿?”
  “先吃饭。”
  “哪儿吃?”
  “跟我走。”
  出机场叫了的士,两人在车后头挨着坐了,赵千帆不错眼地直盯着霍童。霍童任他看了两分钟,见他还不知收敛,右手暗掐到他左大腿上——刚才在机场现眼还不够,这儿前边还有个司机呢。
  赵千帆让她掐,等她松了手才伸手在她脖子上轻刮了下:“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刚才她亲他的时候他就看见了,煞风景。
  霍童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在问什么,也往那位置撩了撩,老实说:“元元。”
  “哦。”赵千帆再用手蹭蹭:“臭小子。”
  霍童抿嘴笑:“他长后槽牙呢这两天,逮谁咬谁,咬哪儿是哪儿,不光脖子。”偏头看见赵千帆果然很感兴趣地竖了眉毛,她笑出声,完了靠过去用气声逗他:“回家给你看,其它地方。”
  赵千帆呆了呆,低下头嘿嘿笑,虎妞在这方面真是太靠谱了。
  的士到了地方,他笑不出来了:“你就不能找个安静点儿的地儿?”他从飞机上下来现在脑袋都还嗡嗡。
  霍童回:“不能。”拖了他的手直奔目的地。
  赵千帆看见擦身而过的铜铸雕像,心里尽犯嘀咕:全国的步行街都整这些景儿,显得自己多有文化似的。
  没走一会儿,霍童站住了。
  赵千帆抬头看,石鼓、窗花、灯笼、中国结、青花大瓷碗,果然没跑出他的估计。
  霍童斜眼瞟他,也不吭声,到店里找了位置,不要别的,就两碗全料热干面。
  面上来,赵千帆看着铺得满满的胡萝卜丁、酱萝卜丁、香葱、混了白芝麻的黑芝麻酱,抬头带点疑惑地瞅对面起劲搅面的霍童。
  霍童专心吃,眼都不抬地对他说:“吃你自己的。”
  赵千帆拿筷子挑了两口,没食欲,撂下了。
  霍童把自己碗里吃得只剩个碗底,一眼扫见对面还满着呢,弯着嘴角问:“不好吃?”
  赵千帆点头:“干,吃不进去。”
  霍童嗯了嗯,痛快结账,完了招呼他:“走吧,去你那儿我做了给你吃。”
  那还绕这么大个圈干嘛。赵千帆直觉有异,但并不问,一路跟着又打车,回家。
  霍童二话不说进厨房,白米熬了粥,再从冰箱里拿了瓶橄榄菜,刚摆好了碗碟,赵千帆洗得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踱出来。
  “吃吧。”霍童往桌上指。
  赵千帆眼皮抬一抬,在桌边坐了喝粥。
  “好喝不?”霍童问。
  “嗯。”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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