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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同船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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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家赵千帆上回说的那个事咧,么时候兑现呐?”
“嘘——”一大早,霍童正在给手上的孕妇测胎心,听见谭宝娜过来问,撅起嘴要她安静。
谭宝娜瘪瘪嘴等她忙活完,又靠过去捅她一下:“说撒。”
“么事?”霍童只管写记录,头都不抬。
“他不是说要出钱让我们再出去玩一次?”
“别个出钱,你是么好意思问得出口啊。(别人出钱,你怎么好意思问得出口)”霍童抬头笑话她。
“你莫打岔!”谭宝娜牛眼一瞪:“我为么事不好意思问?他说得出就要做得到。”
霍童站起来把手里一堆资料拍拍齐,回身往柜子里收:“我跟他分了。”
“啊?”谭宝娜没料到杀出这么个答案,再看看她的脸色,立马尴尬起来:“哦。”那当她没问。
霍童倒还好,边换外套边指着前排门诊负责人的座位交待她:“我刚才打过招呼了,有点事,等一下再过来,要是有么事你再帮我招呼一声。”说完也不等谭宝娜答应,拎了包就走。
拦了车到约定的地点,的士一气儿开上饭店的行车道直达门口,她付钱下车。
——“对不起您了,我们不用车。”上回也是在这个门口,那人特无赖地自作主张扣下她。
大透了两口气,霍童抬脚往里进。
跟她约的人到得早,见了她,从座位里起身,抬手向她招呼。
霍童走过去坐下,要了杯菊花茶,开门见山地问:“找我什么事?”
那人看着她笑:“上回给你选的那套东西还好用吧?”
她回来以后在门诊忙得四脚朝天,一直就没再去参加户外的活动。霍童实话实说:“就用了不两次,我是门外汉。”
对面的人哈哈笑:“我就知道你们这种三脚猫都是一时头脑发热。”
霍童不是很有情绪聊这些,只问:“到底什么事找我?”
那人收了笑:“想请你给我帮个忙。”
她猜他就是要讨人情,不然不能一上来就提之前给她选户外装备的事儿,可这人比较二,做事有时候没谱,她得先问清楚了。霍童喝口送上来的茶:“你说。”
那人也不跟她客气:“陪我演场戏。”把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霍童听得直反胃,张嘴就刺儿他:“没事在家少看XX卫视。”那台是出了名的狗血八卦,她一直以为只有没事爱思春的小姑娘和她老妈那样年纪的主妇才爱看,搞半天他这种社会精英也被荼毒得厉害。
对面的人坐不住了:“你就说你帮不帮吧?”
“不帮。”霍童说得斩钉截铁。一大男人,不愿意相亲就不去呗,扯上别人当挡箭牌是啥光彩的事——就算拿出他姑姑她的前主任来,这忙她也不能帮——真要老人不操心,他就应该把自己的真实想法给老主任说清楚。
——“我不算是特别好的人,但也不能随便给人拿来当幌子。”
赵千帆的话突然闪出来,闪得霍童皱眉,她的情况跟他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想它干嘛?自己真是作下病了。
看看对面的人还挺坚持,她甩掉胡思乱想,再次重复:“不帮。”
那人有些生气:“你又不是没相过亲!”难道不知道被逼着相亲有多难受?借用她一下,彻底断了他这边这种破事,能有多麻烦。
霍童点头:“对,相过。我跟谁相的?”还不就是跟他,现在他俩不都还好好活着吗,他怕什么:“你放心,别总觉得谁都会缠上你,你看不上人家,人家还不定能看上你呢。”
对面的人觉得跟她算是说不通了,拿了自己跟前的账单起身就要走:“你就小气吧你。”
霍童一点也不气,身都不抬地对他挥手,该走走吧,这茶不错,她要喝完。
等她喝完茶结了帐,站起来转身对上饭店大门口,脚顿住了。
赵千帆和晶晶小老师,立在门口。
两人都背对着她,一个背挺得笔直,一个不停回头偷眼打量她。
霍童觉得不必要:赵千帆没必要别扭成这样,既然都回来了W市,他在她们医院又还有项目,两个人碰面的机会就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总这么别扭,别扭得过来吗?晶晶小老师就更没有必要了,她跟赵千帆掰掉,跟她俩后来的那次谈话根本没什么关系。
从北京回来前发给赵千帆的短信里,该说的她都说了,他那头没回音也没再找她,那不就是接受大家好聚好散的结果?现在打个招呼也不会死人的。
这么想着,霍童抬脚就往门口走。
却看见赵千帆招车,等的士开上来,他拉门坐进去,没容伍晶晶再多觑她这边两眼,招呼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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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哪儿合适,你赶紧告诉师傅。”的士上,赵千帆吩咐伍晶晶。
伍晶晶哦一声,对司机报了另一家饭店的地址,想想开口对赵千帆说:“我爸都说了有房子让你住了,你还折腾什么。”
赵千帆不吭声。
伍晶晶知道他生气。
今年他回北京过的年,一过就是一个月。前两天从北京回来了,往她家送他家里让带的东西,谈话之中得知他要退掉之前的房子,她一家子都挺诧异,问为什么。
——“那房东不厚道,告诉我租金每个月涨一千。”
——说得她爸妈都笑了:“千帆,你缺这俩钱?”
——他也坦白:“不缺。但不惯他这毛病。”
房子可以退出来,他不能没地方住。她爸妈提到家里在另一区的房子,可他硬是不答应,宁愿住饭店那种冷冰冰没人气的环境。
事儿急,她的车老妈要用,他的车他公司有急用借走了,两人打车出来,她问他想住哪儿,他不假思索地说了刚才饭店的地址,说离公司近。
结果一过来进了大厅就看见霍童背对着门坐在茶座的沙发里,跟对面的一男的相谈甚欢的样子。
赵千帆也看见了,她看着他侧脸紧了紧,脚步倒还是向靠着茶座的前台去的。
可没等他们走到前台,就听那男的大喊了句“你又不是没相过亲”,她知道,完了。
赵千帆步子停了,手插在口袋里,像跟人有仇似的盯着饭店前台墙壁上显示各国时差的那十几个钟,半晌,转身往外走。
她跟出去,有些不敢相信——霍童不是那种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跟赵千帆分了手,转头就找人相亲这种事,不像是她的行事风格。
再多想一想,她心虚。
她们参加的那个户外的俱乐部,十五一过就组织活动,嫌会员们上一年年底很多都不够积极,专门召集他们去开了次会。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两人分了手。
她问霍童:
——“人动员成这样,这次你去不去?”
霍童摇头。
——她去看她的手:“还没好利索?”
——霍童又摇头:“我现在到门诊那边了,事儿多,走不开。”
——哦。她忍不住开玩笑:“年里,我批评赵千帆了,你也别惯着他,等他从北京回来,该让他给你帮忙的地儿,你就别省着。”
霍童光笑不说话。
她当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傻子心也太大了,为她好的话也听不出来。再看着俱乐部会议室落地窗外头对着的酒吧一条街,她点她:
——“那条街你去玩过没有?”
——“没。”
——“中间红色大门那家,看见没?背后靠山大,咱省里都管不住。”
霍童睁着双大眼瞪她,明显不懂她说这些干嘛。给她气的:
——“你问问赵千帆,他对那儿熟不熟!”
后来赵千帆在她家被她爸妈问到和霍童的事儿,她才知道这俩人年里已经分了。
所以她心虚。也之所以,再看见赵千帆要找房子的要死不活样儿,她一方面想帮忙,一方面还想劝。
但现在碰上霍童这档子事儿,肯定更劝不了了。
没想到她伍晶晶作了这样的角色讨了这样的嫌,她都想给自己一巴掌拍死。
“师傅,就这儿停。”
伍晶晶还在心里埋怨自己,耳边听见赵千帆的一声交待。她抬眼看,还没到地方呢。
赵千帆却已经付了钱推开门要下车,她赶忙跟上,问:“你干嘛?”
赵千帆不说话,看见人行道对过的绿灯亮了,抬脚就走。
伍晶晶追上去:“你发什么疯?”眼看着他拐进条小巷。
等她赶到跟前,只看到赵千帆立在一个早点摊前头,人都要收摊了,他在那儿跟人不知磨什么。
“老板,这个,叫啥名?给我来两个。”赵千帆指着一个食客手里拿的东西问。
“哎呦,”中年摊主皱着眉头叫:“那是最后一个。您家明天早点来,今天我们都炸完了,要收摊了。”
“我就要两个,您费点事儿给我再弄两个。”赵千帆倔得像牛。
伍晶晶看不下去:“你没吃早饭?咱到其它——”
赵千帆只盯着摊主:“我多给您钱。”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摊主有点烦他,可看他眼巴巴的样儿,只得回头冲后头小棚里在打扫收拾的老婆扯着嗓子问:“面还有冇得?我再炸两个油灯!”
赵千帆听得眼睛一亮,回头问伍晶晶:“这玩意叫‘油灯’?”
伍晶晶带着纳闷点头,这种甜齁齁油腻腻的东西,他喜欢?
还好,摊主老婆捧出坨和好的面,不耐烦地看了他们两眼,把面交到老公手里:“快点,伢还在屋里等到在!”
摊主诺诺地答应了,围了大围裙,就着还热着的油锅,几分钟给炸好了递到赵千帆手上。
赵千帆一手拿了吃的,一手摸出张10块的递过去,跟人说不用找,被摊主骂着塞了7块钱回来:“我们做老实生意,不搞这些。”
他也不恼,接了油乎乎的钱塞进兜里,张口咬了一大口,烫得西里呼噜地还招呼伍晶晶:“赶紧的,叫车!”
伍晶晶看得目瞪口呆,在北京她买盒冰激凌边走边吃都被他埋汰过,现在他吃这个吃得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疯了,这家伙疯了。
一边晾着
酒店有酒店的好,干净舒服还不用自己打扫。就一点,吃的不对味,连碗粥都熬不好,与其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拼命去补,不如老老实实把米香熬出来——原来他住的楼下那家小店就做得不错,就算往里加东西也加得简单,鸭胗啊醋肉啊,挺好。
在公司待到半夜,赵千帆饿得前胸贴后背,搜肠刮肚地寻思附近的美食,能想到的却只有那一次晚上,也差不多是这个点,霍童给他带的粥。一想之下挺闹心;他站起来出了办公室,随便溜达溜达却意外看到副总办公室也亮着灯。
敲门进去,里面果然有人,于是招呼一句:“还没走?”
那人忙得聚精会神,抬头看见是他,这才笑笑:“啊,手头这点儿事做完了就走。”
赵千帆走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嗯,看来找你过来是没错,省心。”
那人却不觉得是夸奖,还是笑。
赵千帆只当他在谦虚:“我说真的。之前你这位置上的那人,小胡胡正彦,他的事儿我也都告诉你了,我是有比较才说你行的。”
听了这话,那人乐出声儿来,他可不是谦虚,眼前这赵总要真对他放心,能天天在办公室这么督着?当然了,再年轻的领导也是领导,自己心里的这点腹诽肯定不能往外说。
“其实——”赵千帆还要说话,听见那人手机响,收了话头,抬一下手让他接电话,自己靠在沙发上养神。
那人把电话接起来,话机里立马喷薄出尖利的女声,询问他的行踪。赵千帆隔得老远都听见了,W市的方言,铿锵有力,有力到他的新副总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然后被质疑,然后解释,再质疑,再解释,直到那头下最后通牒,这头点头如捣蒜。
听得津津有味,等那人挂了电话,赵千帆实在忍不住,问:“老婆?”
那人苦笑摇头:“女儿。”
赵千帆啧啧啧:“你们这儿的女的,甭管老少,都太凶。”
那人想想,望着他笑得诡异:“……也招人疼。”
赵千帆停了一下才记起来这人见过霍童,知道她是本地人——那次在山上,他们聊公事,她在一旁盹着,谈话中间他看顾了她几次,这人当时就打趣过。
新副总也是有经历的人,看见话说到这儿沙发那头就不言语了,多少猜到是怎么回事,并不点破:“女人嘛,你别看她外头再怎么刚强,想要你哄的时候少了一句都不行。”
赵千帆拍拍腿站起来:“行了,你差不多也回吧,别让你家人说我是资本家要钱不要命。”
回到自己办公室,他立在窗前向外看,这城市的位置好,九省通衢,虽比不得北京上海,也是个不夜城,这时候了,外头还到处灯火烁烁。
不知道那家伙今晚上值不值班,搞不好正在happy,她是从来不缺人疼的。
——“你又不是没相过亲。”能说出这话的男的,只怕对霍童这个相亲对象不是一般的有好感。
也是,霍童的魅力他赵千帆最清楚,张牙舞爪的那种美。他曾经当她面夸过,但霍童自己不觉得,骄傲中又带点鄙视地对他说:
——“我们这儿天热,人都张扬,有脾气,不能忍,忍着了有内毒,再赶上三伏天,那就不用活了。你自己在这儿少见多怪,丢不丢人!”
一点儿脾气都不忍,所以她特别潇洒,他不过对她和她姐夫的关系多问了两句,她用一条短信就把他飞掉:
——我回W市了。我姐夫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至于咱俩之间,我这儿能停。
一个脏字都没有;戳在他眼里却像一把尖锥,戳得他脑瓜仁嗡嗡疼。
难怪她美得随便相个亲就能让人一眼看上,就这个性,她待在多热的环境里也起不了内毒,不美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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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霍童没想到早八百年就被自己支开了的事儿绕了半圈又回到面前。
“过年的时候我问你,你为么事不说清楚咧?”午间休息的时候,刘亚敏心急火燎地从住院部赶到门诊这边,拖了她到外面劈头就问。
霍童觉得莫名其妙:“么事?”
刘亚敏并不直接说事儿,一味撒气:“霍童,我晓得你蛮烦我,但我们毕竟是同事吧,你不能这样害人撒!”
霍童有些怒:“我么样害你了?”
“你明晓得那个女的有问题,连提醒都不提醒我一下,这说得过去?!”刘亚敏机关枪似地喷她:“你跟她、跟她老公之间的事,是你们之间的私事,我也不好说得;不过一码归一码,我跟你们的事情又冇得关系,你要么样报复他们我不管,总不能连我也算进去吧?!”
霍童总算是明白她在说什么。MD,又是赵文生和他那个妖精老婆,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安生!
压了压心里的火气,她问:“他们么样你了,你先讲给我听。”
刘亚敏见面前的人板了脸,知道自己的火儿得收收了,说到底,还有事要找霍童帮忙。
她把大致状况一说,果然看见霍童的脸色变了,满以为这下找到了帮手,谁知听到霍童开口却是说:“你刚才也说了晓得我跟这两个人是么关系,那这个忙要是我出面帮,只怕是越帮越忙。”
刘亚敏急了:“我不要你去找他们,我自己现在都不愿意再跟这两口子打交道了。我是想,你不是跟那个伍晶晶蛮熟?现在上头主要在查这个事的就是她爸爸,你晓得吧,伍德全?”
霍童骇然,她跟晶晶小老师无非就是酒肉朋友的关系,哪能用在这种事情上,想也不想就摇头:“我冇得那大的本事。”
刘亚敏气得没法,只能把自己的老底端出来,特憋屈地说:“跟你说句实话吧,我自己已经找其他人递过话了,别个一直等听到你的名头才有个松动。”
霍童想不通自己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撼动谁;但怕再问会招来刘亚敏更多的话;只把自己的立场讲清楚:“你莫高抬我。老刘,我也是说真的,同事一场,能帮的我肯定会帮。但这个事,你的能量比我大得多都搞不定,我真的冇得办法。”现在得罪她总比答应下来再办不成事让她更闹心来得厚道。
刘亚敏闻言松开拉着她的手,这个霍石头,真的油盐不进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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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大门口,赵千帆闪过几辆要进出的车,听见身边医院技术部的人抱怨:“我们这医院真该搬了,这路口挤死人!”
他从伍叔那儿听的消息可没这么乐观,医院新址的门诊大楼据说在施工上有点问题,很麻烦。
“千帆?”
他正要调眼去看这边的门诊大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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