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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无悔路无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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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瞪了他一眼,还是笑了。
众人说了一阵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朝堂之上风云诡异,也不是他们这等草莽之辈能够了解的。最后郭靖宇说道:“小皇帝毕竟还小,他们说皇帝都是天子,我可不信。十几岁的小屁孩能干什么事,就算他真的是天帝之子,还不是说被囚就囚了。只是那些被追捕的都是忠君爱国的英雄,让人好生敬佩,倒也不妨帮他们一下。”童**俩点头称是。他们并不非常确定那些被追捕的是什么人,但由于对那些官府的人并没好感,也就把他们当做好人了。张侠义对郭靖宇言之凿凿相当怀疑。坊间传言多有不实他是知道的,越是说得真切就越难以相信。但一来这事不关己,二来他也没有更好的说法,也就只好当是真的了。反正若是碰见官府抓人自己不妨出手相助就是了。他对官府也没甚好感,见他们无多用处,真有大奸大恶之徒也不见得他们积极去抓。
大雪下个没停,狂风倒是稍微消停了一会,郭靖宇说道这雪大概两天不会停了,这几天大雪封路,可不好赶路。三人没了法子,只好在镇东酒店先住两天再说。到了第三天果然风雪都停了,是个大晴天。杜默生却在昨日遭了冷,染了风寒,卧病在床。童**本是想趁好天气出去走走,结果却得留在店里照顾夫婿。张侠义说:“我留下来照看他吧,你让郭大哥带你去玩玩就好了。”童**虽是爱玩之人,但这种时候倒也不会为了玩耍把夫婿丢在一旁,摇头回了张侠义。张侠义闷在店里头几天了,也是想出去透透气,于是自己在街道上漫步。街道上积雪甚厚,各家各户都派人出来打扫。街上行人寥寥,反倒多有孩童在街上玩雪。张侠义看着那些开心欢笑的孩子们,心里忽然想起小米来。若这孩子也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也好奇地打雪仗堆雪人呢?可怜的是小米这一生大概玩血会比较多…一者雪一者血,音虽一样,奈何却如此不同。张侠义宁愿小米不会武功,只会玩雪,也胜过如今每天跟鲜血为伴。
这街道上有一行三人站立当中相当显眼,张侠义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左右两人虎背熊腰,甚是健硕。大冬天的两人穿着单薄,显是为了轻便,也须得两人内功了得顶得寒冬。这左右两人一个带刀,一个佩剑,看着都是相当神气。张侠义还留意到那带刀的刀身甚是厚实,那刀鞘黑乌乌的看着像铁又像木,但绝不是一般钢铁,朴实无华却是更显不凡。那佩剑的人剑鞘上花纹甚是繁复,而且皆是镀金,端的是华贵非常。仅仅是这两人看起来就是人中龙凤,非比寻常,定是北方燕赵之地的豪杰。当中一个却是年少的孩子。那孩子眉清目秀,带着兜帽,裹着狐裘,浑身贵气逼人。就面相来说那孩子毕竟年轻,可男可女,而且浑身过得严实,也是难以辨认。那人个子矮矮的,身上没带任何兵刃,站在那大山一般的男子中间看起来有点突兀。此刻这孩子眼定定地盯着玩耍的其它孩童,眼神中有着羡慕和好奇。
定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家教良好,没敢玩过这些寻常百姓玩的游戏吧。
那带刀的男人说道:“主子,该走了。”这倒是让张侠义吃了一惊。这人如此威武雄壮,看着倒像是别人的主子,咋原来是这孩子的仆人?
“嗯。”那孩子还是不愿动身,那双短短的退好像就在原地扎了根似的。
那佩剑的男人也说道:“主子,他们很快就会跟来。”看这男子也是富贵,那衣裳虽然单薄,但料子却是上好的,不想也只是一个下人。
那孩子听了终于有了反应,他盯着脚下的积雪,终是忍不住弯起腰来舀了一团。他十根手指头又长又细,青葱白玉一般,相当好看,指甲也是修得整整齐齐,这在富贵人家也是不常见的事。那孩子分明不习惯手中的寒冷,一个激灵又把雪撒了一地。
“主子,这冷。那些乡下孩子没见过世面才玩这个。”
“哦。”那孩子有点遗憾地瞧着那些雪,看得出来那人没这样说的话,就算是冷他也还想再玩玩,看自己能不能弄个雪球。他又瞧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艰难地迈着步子慢慢向前走。
那带刀的又问道:“主子,不如属下雇顶轿子罢?”
“不要。”
“主子…”
“住嘴!你好烦!”
张侠义不由得笑了。这孩子不耐烦的样子倒跟穆晓燕有几分相像。瞧着这孩子的面容不由得又多了两份温柔。那俩男子也发现了张侠义的注视,两人恶狠狠地瞪了过来,若不是怕在这当口惹是生非,他俩恐怕得过来凑张侠义一顿。
一队官兵此时出现在街上,领队的无精打采,跟着的士兵也是一脸疲惫。在大冬天的出来巡逻毕竟不容易。那些人随意张望,见都是孩子在街上本来也没啥值得注意的。忽然就见到那三人,猛然就精神起来。那领队的大声喝道:“喂!前面那三个,站住!”
那俩高大男子还好,神色镇定装作没听见往那些街边巷口转去,那孩子却慌慌张张地往回看去,见了那队兵卒马上就跑。他不跑也还就罢了,他一跑那些兵卒就撒了腿一般的追去。那俩男子见不妙,也不啰嗦,拉起主子几个跳跃轻轻巧巧就跑开了好几十丈远,跟那队官兵拉开了距离。张侠义瞧那地上积雪只有浅浅的脚印,不由得暗中喝了一声彩:好轻功!就这一手自己可是学不来。他胜在精气充沛,远程赶路是难不倒他,这等小巧功夫那两人却是比他强上不少。眼看着主仆三人在这街巷里头胡乱打转,跑着跑着却又回到了自己跟前。当下飞身抢到他们前头:“朋友,跟我来。”
那佩剑的人见他来得迅速突然,正想拔剑,听他此言也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一时间拿不定主意。那带刀把孩子送到那佩剑的手里:“这样不是办法,我去挡他们一下,你带主子爷走。”那佩剑的点点头,也只好如此。自己对这街道不熟,分不清方向,正是烦恼,看来也只好跟着张侠义走。张侠义见他没了敌意,一撒腿就往城门奔去。他不敢回镇东酒楼,就怕连累了郭靖宇他们的营生。为今之计只好先离开这郡城,到了野外要躲开追兵就容易多了。
他回头瞧了一下:那带刀的汉子也不拔刀,连刀带鞘当是铜锏使用,手法迅捷漂亮,瞬间就点倒了四个人。那带头的也会点武艺,一堆兵卒呼喝着要把他围住,被他一下又踢倒了两个。众兵卒见他凶悍也不敢再打,呼喝一声虚张声势地包围得死死的。那人见张侠义他们已经跑远,清啸一声拔地飞起。众兵丁目瞪口呆,待他落地之时已在包围圈外,他提气飞奔瞬间就没了踪影。
那人跑得快,不多久就赶上了张侠义他们,恰恰就张侠义身边并肩而行。张侠义赞道:“这位兄台好快的脚力!”
那人点点头。他飞跑时须运上上乘内力,怕是一出声内力就不纯,岔了气。同时他也觉骇然,这人年纪轻轻的内功却是了得,这等速度奔走却是说话无碍。这年轻人轻身功夫不见得就比得过自己两人,可若是走远路,自己两人可能就不如他了。他是不知道张侠义虽然没用花间派剑法了,但他内家功夫一直都是花间派的正统内功。花间派的剑法讲究变化,所练的内功也是跟这个变字相配套。所以花间派的内功能保证在任何情况下流转畅顺,哪怕是急速狂奔之下谈天说话也是无妨,倒不是张侠义天生异禀内功练得厉害。很快他们就到了东城门,那些守城的士卒见了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回事,正想拦问,四个人早就越过士卒走得远远了,后面的人如何赶得上?
众人一路跑到城外好几里处。脚下虽然都是积雪,但他们跑得甚快,不比走在平路慢多少,只是如此奔跑甚是消耗内力,奔了一路,众人都有点吃不消了。张侠义停了下来,说道:“两位兄台稍慢,他们该不会追来了。”他们停在那荒郊野岭,就算他们随着脚印追来,这一路还有其它行人脚印混淆,一时半刻倒也真难以追踪。
那佩剑的汉子也停了下来,他毕竟还抱着个孩子,比其余两人更要吃力,此时已是稍稍气喘,远不如那带刀的汉子般从容。那带刀的汉子多跑了几步,见其余两人都停步了才收了脚步。他稍稍理顺了气息,还没说话,就见那孩子跳到了地上,脚上还是哆嗦个不停,连忙上前请罪:“主子受惊了,属下罪该万死!”
张侠义本是佩服这二人功夫了得,此刻见他卑躬屈膝毫无英雄豪气,却不禁多了两份轻视。他原是想着昨天郭靖宇所说的事,也一直对官府没啥好感,这才出手相助。眼看他们脱离了险境,他便说道:“若无在下之事,在下告辞了。”也没打算通报姓名,就想要走了。
那佩剑的汉子赶忙拦住:“这位公子高姓大名?救得我主仆三人离开险境,在下感激不尽。”
“不敢,在下张侠义。”
那佩剑汉子随口说了两声久仰。张侠义虽在江湖中有点名声,但也不至于人尽皆知。那汉子看起来也不像是江湖中人,这两声久仰就不过是客套话罢了。张侠义也不甚在意,他也不想问这主仆三人的来历,就怕知道的越多纠缠得越深,越是容易拖累镇东商号。他一拱手又要前行了。
那带刀的汉子喊道:“舒砚,问问他来历。”
这话说得不甚大声,但张侠义自然听到,他皱皱眉头:“我好心救你们三个,敢情你倒你把我当贼人了?”
那带刀的汉子凛然道:“职责所在,不得不小心行事。还请这位公子报上籍贯来历,在这沉玉有什么干系。”
张侠义不答,反倒看着那孩子问道:“他们是职责所在,你这做主子的也那么不分青红皂白?”
那孩子被他质问,害怕地向后缩了一下,然后强作镇定:“你…你…”虽是想镇定下来,但见张侠义一脸愤慨义正词严,一下子却镇定不下来,话也说不完全。
那带刀汉子挡在主子身前:“好刁民!竟还敢威吓我家主人!”
张侠义冷笑道:“如此仗势欺人是非不分,长大之后也就只怕会祸国殃民。算我姓张的瞎了眼睛,居然还想救你们这些败类。”
“我…我才不会祸国殃民!民为重,君为轻。民乃水,社稷为舟。祸国殃民什么的,我才不会!”这孩子着急起来说话没条理,张侠义读过书倒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心里暗笑这孩子耐不得激,确实跟那娇气的穆晓燕脾气相投。
他又说道:“若非祸国殃民,官府哪里能抓你们?若非祸国殃民,哪里能恩将仇报?若非祸国殃民,你一个娇娇公子哪里能不懂民间疾苦甚至连小小寒冷都受不了?”他这话其实说的好没道理,可他知道那小公子必然受不得这话。
果然那孩子听了,急红了眼。他弯下身子抱起了一大团雪,明明手已经冻得直哆嗦,还是努力地弄成一团,就朝张侠义扔了过去:“你才受不了!”
张侠义站着不动。那孩子扔了雪球以后才发现自己未免太孩子气了,呆呆地看着自己双手没了反应。他又团了一个雪球,拿在手上小巧秀气的脸上难得地显露出一丝笑容。那带刀汉子本来担心主子冷坏了手,此时看见自家主人的可爱笑脸,这句“主子请停手”居然就说不出口了。张侠义哈哈一笑,也弯腰团了一个雪球还击。他这下来得突然,那俩汉子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出手,来不及阻挡。那雪球正正打在那孩子脸上,把他给打懵了。他手上没用劲力,雪球那点威力有限,只是那孩子脸上何曾沾过雪冻,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气是乐。那俩汉子见自家主人呆住了,齐声喝道:“大胆刁民!”张侠义不理会他们,只是笑道:“小屁孩!”那孩子哪里肯认输,马上把手中雪球扔了过去。张侠义毫不示弱,也回敬了一个雪球。那孩子哇哇大叫,团起一个又一个雪球扔个没完,笑脸越来越灿烂,到了最后竟是哈哈大笑乐不可支。那俩汉子见了此等情景,也知道张侠义毫无恶意,只是为了自家主人开怀,也微微笑着在一旁站立。张侠义心里恼那带刀汉子无理取闹,忽然手中雪球袭向他去,他这下出手用了暗器手法,雪球又快又准。那带刀汉子连忙躲闪,避过第一个雪球,张侠义却是连发三个,第二第三个雪球正正打在他脸上,虽然不疼不痒的倒也弄得他十分狼狈。那小公子笑得开心,也把雪球扔向那佩剑汉子。这俩人见自己主子高兴,也就不敢反怒,定定地站住任他雪球打来。
“不玩了,没意思!”那孩子撇撇嘴,捧起一堆雪往自己脸上泼去,长长吁了一口气,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他本也恼这张侠义无礼,这下玩得高兴了却丝毫不觉得被冒犯,倒是认为这大哥哥是个大大的好人。带刀的汉子连忙过来帮着主子清理身上的残雪,见他脸上冻得通红,可心疼了。佩剑汉子拱手谢道:“我等多有冒犯,请张公子恕罪。我叫舒砚。”他指了指那带刀汉子,“他叫朱子忠。我俩都是龙少爷的护卫。”
张侠义这才知道这孩子姓龙。不过这三人行迹诡异,也说不好他们姓名是否真实。他本就不在意这些细节,倒也不想追问。那孩子招手让他过来,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老毛病,认为谁都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张侠义摇摇头,知道这小毛病也许这孩子一辈子都改不了了,也不在意,慢慢走了过去。那孩子仰起头才能瞧得了张侠义的眼睛,有点着恼,低声说道:“你跪下啦,我看不清你。”张侠义哪里肯跪,盘腿在雪地里坐下,跟那孩子大眼瞪小眼。龙少爷说道:“认输了没有!”
张侠义哈哈笑道:“输了,输了!”
那龙少爷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那是心满意足,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他得意洋洋地说:“认输就好,我就不怪你无礼了。”说着拉着张侠义的衣袖,“你以后陪我…在我身边做事可好?”他本来想说陪他玩的,话到嘴边觉得太不得体了,临时改口,可这话中的意思张侠义自然明白。那佩剑汉子舒砚连忙劝道:“张公子赶快答应吧,在龙少爷身边办事可是莫大的光荣!荣华富贵那也是不用多说了。”朱子忠没有说话,脸上表情可知他对龙公子此举却是不以为然。
张侠义身手抚摸龙公子的头。龙公子本想呵斥他大胆无礼,但张侠义那手中的温度隔着头上的兜帽仿佛能传递到他的头上,让他非常舒服,就像…就像是被那个人宠爱着似的。想起那个人,他的眼神更是柔和了。哎,这么久没见了,不知道他可有想我了?
张侠义还没说话,忽然听到远远的有呼喝声传来。他刚一抬头,朱子忠也反应过来了,两人都环顾四周,舒砚分明内力修为稍有不如,这才觉察到有人追来了。张侠义听得分明,呼喝声还在遥远处,倒不需担心,可怕的是有三人踏雪飞奔而来,步伐又轻又快,听得出轻功相当了得,若非那地上有雪他们也不见得能够听得他们动静。龙公子见到他们忽然警戒,心里害怕,忙抓住朱子忠衣袖。朱子忠低身说道:“主子莫怕,属下自当尽力保主子安全。”
张侠义沉声道:“来了!”
话音刚落,就有三人齐齐出现。那三人身披白袍,个子一般高矮,相貌俱是丑恶,披头散发,犹如地狱恶鬼。一见这三人,张侠义就想起江东一带有名的巨盗松山吴氏三恶。据说那三人杀人放火胡作非为,武功又高,是江东有名的**高手,正是三个同胞兄弟。他拱手道:“敢问是松山吴氏三雄到了么?”
那首恶瞟了他一眼,嘿嘿冷笑:“想不到这小子手下也有认得我松山三恶的人。既然知道我们恶名,乖乖交出人来,我还留你一条全尸。”
那二恶早不耐烦,拔出鬼头刀:“大哥跟他废什么话,割了他们四个的人头四分赏金可少不了。”
那三恶也抽双刀在手:“管他什么来头,有钱就收!”
这三人一人一句话,丝毫不把张侠义他们放在眼里,居然也不等张侠义他们回答,直接就攻了过来。三人身法快捷,甚是厉害,张侠义本是凝神待敌,却见那三人齐齐攻向舒砚,竟是先要杀了他们一人再来对付其余二人。
舒砚早就拔出长剑待敌。他手中长剑古朴厚重,剑身虽厚,剑刃却利,映出点点寒光杀气逼人,跟那花哨华贵的剑鞘却是大不相同。他剑法精奇,面对吴氏三恶合力一击竟也抵挡了过去,刷刷还了两剑,逼退了大恶和二恶。三恶一双短刀却是灵活无比,抢入他剑光当中砍向他左右两处要穴。舒砚堪堪避过,衣服却被划破。朱子忠见张侠义手中没有兵刃,自不能靠他退敌。如此时刻只能勉强相信他了。朱子忠把龙公子推到张侠义身上,嘴里大呼:“照顾好我家主子!”抽出那乌亮沉厚的大刀加入了战团。这二人武功确实了得,以二对三也毫不落下风,进退之间颇有攻守兼备的妙招,显然两人合作甚佳已非首次联手对敌。只是两人经验不足,虽是有时候抢到先机,也不知道乘胜追击白白浪费了不少机会。张侠义只恨自己怕惹麻烦把长剑落在了酒楼里头,否则若他也参战,他吴氏三恶名头虽大他却也不怕。
那边追兵虽慢,但也差不多赶来了。听那声音,来人不少。等他们合围了,就算那三恶不在,要带着这龙公子要脱身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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