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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 河 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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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海深深地被柳梅感动了,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安慰说:“好,你放心吧。我会把你的话记在心里。我永远感谢你!”

  柳梅甩掉于海得手,说:“谁要你感谢啊!”说着忧戚的脸上才显出一丝笑容。

  他们两走着走着,突然起风了。从西南天边厚厚的云层里传来隆隆的雷声。在西南的天边,行雨像烺纱。雨脚被太阳一照,像一幅巨大的白色纱帘被风吹着慢慢向东南飘去。偶尔从天外飘来一阵零星小雨。

  柳梅惊奇地说:“落行雨了!快跑!”

  于海望望天空说:“行雨隔田坎。云往东雨无踪。雨落不到这里。不要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29章、月下幽会(7)
过了一阵,雨停了,在河谷和田野的上空,升起了一道弯弯鲜艳的彩虹。它从南边远处的水塘上一直拱架到辰河边上,半个天空都被七彩虹光映照得分外明丽。隐隐的雷声还在天边轰鸣。

  他们走到洲脑上的一株大桂花树下,桂花树下摆着许多青石板凳子。桂花树的树冠如云,浓荫匝地。习习的河风从河道里吹过来,一片清凉。

  柳梅说:“在这儿座会儿吧,我脚都走酸了。”

  于海说:“好。”他们选了一张干净的石桌坐下。

  于海问:“我们只顾说话,你饿了吧?饿了,我们吃饭去。”

  柳梅说:“刚吃瓜,一点儿也不饿。晚上我们吃夜宵去。于海,我有点儿担心,甚至是害怕。”

  于海问:“你担心害怕吗呀?是不是小吴对你不尊重?”

  “不是这个。他对我尊重不尊重已不重要啦。”

  “那是吗呀?”

  “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做吗?你听到吗了?”

  “我听吴猷的父亲说。你在你乡里搞什么税费改革,减轻农民负担。他说县里的对你很有看法,说是破坏中央农村财政改革政策。我知道你的心和出发点是好的。但改革是复杂的事情。不管你成功与否,我想有些人是横竖看不顺眼的,甚至会借机报复你。你要慎重啊,不能给人以口实。”她瞥了于海一眼。“还有,我们学校放假前会餐,我和县里姜副书记的爱人贺景霞坐在一桌,不知谁讲到县里下半年换届人事安排。有人提到你。贺景霞说:“于主任虽然是个有本事的人,工作能力强,能说会道,为人正派。但他进入县政府班子不行。有人问做吗不行?你讲她怎么说?

  “怎么说?”

  “可气死人了。她说你一无乓乓,二无靠山,只知道死干。纯粹的知识分子。当时,我一听就火了,和她争吵起来。我说她根本不了解你,乱造谣。知识分子怎么啦?现在不就是提倡干部队伍知识化做嘛。我说她是牛无力打横耙,人无礼讲横话。她应我说,‘哼,就你知道了解他。他是你什么人?你那么卫护他。’你说气人不气人。我拿话搡她,‘大路不平旁人铲洗。’我们两闹翻了脸,吵得不可开交。后来还是被人劝开了。我想无风不起浪。她的话还不是她丈夫姜副书记的话。”

  于海笑着说:“你也真是,和那些人去较吗真呢?你这是讨米不得怄狗气。今后不要和那些人争论那些无谓的事情。不管他们说什么,那都无伤大雅。他们算得了什么,即使算得了什么,那也无所谓。你说呢?谢谢你,为我平白无故地遭气怄了。”

  柳梅说:“当时,不知为什么,当场就争吵起来。不过也是为伸张正义嘛。我不要你谢谢,你只理解我就是了。”说着笑了起来。“我还听吴猷的父亲和吴猷、卢运武他们在五月半过月半喝酒时说,你弟弟小秋伙同村里的人造他舅舅的反。你叔叔于庆轩告卢运武和吴猷的状的事。他们要好好地整治你和他们。决不能让你进县政府班子。吴猷的父亲说,到时让你听听她的琴叫。吴氏父子为人狠毒,他们有权有势,是西陵一霸。你要防备啊。所以我有点儿担心。”

  于海他一直把柳梅当作自己的亲妹妹看待,他从内心里十分看重她,心想今天柳梅把我约出来走走,原来实际上是把极其这样重要秘密都告诉了我,甚至是她亲人败坏我的话。这不仅说明她为人十分正直,不拘私情,而且表明她对自己真切地关心和纯真感情,不然谁能大义灭亲地把这样秘密告他呢。于海十分激动地挽着柳梅得手,说:“柳梅,你把这些都告诉了我。我不知怎么样感谢你才好。我没有妹妹,你就当我的亲妹妹吧!”

  柳梅也非常激动,但她并不满足于当妹妹,故意说:“我又不姓于?我只是出于正义。”

  于海感到不知所措,一片茫然,半天不作声。

  柳梅见于海误解她的意思,便笑着说:“当妹妹还有现在这样好?这样自然。”说着便把头亲呢地靠在于海的肩上。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29章、月下幽会(8)
一轮无比艳丽的夕阳,已经落在辰河尽头那苍茫的群山上去了。夕阳倒映在河里,满河流光溢彩。天上一轮夕阳,水上一轮夕阳,天地上下交相辉映,到处是一片温柔明艳的晚照霞辉。一群水鸟从河里拍起翅膀,踮着脚,在河面上溅起一长流水花,它们扑棱棱地缓缓斜飞上蓝天,在河谷的上空盘旋了一阵子,朝着落日飞去,最后变成几个黑点,消失在霞光中。

  于海说:“你把吴猷家败坏我的秘密话都告诉了我,你不怕他们晓得?他们是你的亲人。”

  柳梅说:“什么亲人?他们那一家子,阴险毒辣,仗势欺人,根本不把我当亲人。我是他们眼中钉。”说着哭了起来。

  于海说:“怎么他们又欺负你了?告诉我为吗啊?”

  柳梅说:“为吗?他们嫌我不给他生儿子,一味袒护他的宝贝儿子。吴猷在外面包养二奶。”

  于海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不要错怪人家哪?”

  “我怎么会错怪人家呢?放假前有天晚上,他喝得一肚子猫尿,醉醺醺地夹了个皮包,沦里滂壁地窜回家,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嘴里还念着那婊子的名字,‘莲儿,莲儿’什么的,当时我不明白,把他扶到床上。我回到客厅里,发现掉在地上的皮包。这个皮包以前从没看见过。我捡起来,好奇地打开一看,里面两三层,中间一层装着大沓大沓崭新的百元钞票。估计有三四万。两边是小袋子,右边的里面装着一个皮夹,我取出来一看,是两张女人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有点儿像韩国的著名演员金喜善,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字,‘夏莲,摄于一九九七年春’。起初我还以为是电影明星的照片。可是翻过背面,一种女性的字体赫然映入眼帘,上面写着肉麻的话:赠给我亲爱的猷留念。我肺都气炸了。当晚,我一个人痴痴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痛哭了一夜。心想外面那么多好男人追求我。我都不负他,还忠心耿耿守着他,他倒反而背叛了我,把我蒙在鼓里。我今后怎么做人呀?”

  于海说:“不要难过,想宽些。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男女追求性自由的事在西方根本不当回事,很普遍。现在改革开放,破除禁区,泥沙俱下好的坏的都涌进来了。受西方意识形态的冲击,西方腐朽的性泛滥也汹涌扑进来。人们的传统婚姻观念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一些人禁不住诱惑,上了声色犬马之船,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这不足为奇。看看近年来我们国家那么多落马的*高官,那一个不是与**有关。对吴猷的事,你要弄清楚,不要鲁莽行事。你们毕竟是夫妻。啊?”

  柳梅几乎嚷叫道:“什么夫妻?一开始就没有感情,勉强凑合。我怎么没弄清楚啊?我当他的面问的。他起初拼死狡辩抵赖。当我把照片摔在给他看时,铁证如山,他才不得不承认。他说他想生个儿子,传宗接代,继承香火。我问他接到香火了吗?他说没有,又生了个打翻天拳头的。我问他女儿不好吗?人家都说儿女都一样。但他说儿女那还是有别,儿子是自己的,女儿是人家的。他还厚颜无耻地假惺惺向我表白说,他是爱我的,不会影响破坏我们的家庭。哼,他想骑两头马,脚踏两只船。没门!我和他大吵了一架,吵到他父母家。你听父母怎样说,‘现在改革开放了,兴这个。那个当官的没有三妻四妾的。他又没怎么了你,只是想生个儿子,继承香火。女儿总归人家的。女儿出嫁了。家里冇就空了。生个男孩对你也有好处嘛。你若有本事生个男孩,哪会出这样的事呢?’更可恶是他的父亲说,‘柳梅你是个聪明人,不要吵了,要不真的吵开了,闹僵了对大家都没好出。’这是人说的话吗,这是一个卫生局副局长和人大副主任呕的话吗?真是人有种蛇有口,一窝牛鬼蛇神。”柳梅气愤地一口气说了许多埋怨的话。

  于海说:“唉,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尽管吴猷在外面包二奶。我看只要不威胁到你的家庭,你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吧。”

  “连你也这么说呀?!”柳眉一双杏眼圆睁,吃惊地望着于海。“天呀,这是怎么啦?!”说着徛起身,气愤地嚷道“我做不到,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连脸都不要了,还活着做吗?我要与他一刀两断。”柳梅一甩披在肩上的头发,自顾自地急匆匆朝河边走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29章、月下幽会(9)
于海急了,吓得慌忙追了上去,拉住柳梅的衣服,说:“柳梅,你怎么啦?你听我说。”

  柳梅犟着说:“你用不着管我。真想不到,连你也这样……”

  于海说:“那你要我怎样?你去离婚!这满意了吧。”

  柳梅一下子站住了,生气地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笑容,问:“真的吗?”

  于海用手亲热地扶着她的肩膊,缓缓说:“我能吗?古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我就是在心里支持你,但在口头上也不能鸣鼓朗然地说呢。要不就是你不说,人家还也会说我起心不良呢!柳梅,这事你要冷静想一想,究竟怎么办,决定权在你自己。”

  柳梅沉默着,痴痴地徛在那里。

  于海亲热地邀着她走到河边,坐在凉休了的岩石上。等柳梅激动的情绪过去,冷静下来了。于海说:“柳梅,你不要撒孩子脾气了。你心里痛苦我知道。但离婚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柳梅,你真要那样,我劝你要考虑成熟。它涉及到很多问题。如财产问题,房子问题,亲戚之间的问题,尤其孩子的抚养教育问题等等。如处理不好,会伤害无故的孩子,甚至会毁了孩子一辈子。我想这事你莫急,等过一段时间,不是万不得已,不要走这步棋。我是过来人,深有体会。”

  “你后悔了?”

  “我不后悔。”

  “那你这样劝我?”

  “我是劝你考虑清楚,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按我的婚姻观,你是清楚的。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是死亡的婚姻。如果勉强维持下去,对大家都是种伤害。迟离不如早离,早离早解脱。但关键一条要把握好正确的婚姻观底线。看两个人的婚姻是建立在物质金钱的基础上,还是建立在思想感情的基础上。若是建立……”

  柳梅打断了于海的话,说:“你不要把它弄得那么复杂。我们只是交易。”

  “我不是把它有意弄复杂。我们必须面对现实。因为婚姻的过程是复杂的。它既有物质因素,又有感情因素,有的甚至是以二者为基础结合起来的婚姻。”

  “那你说,你说那种好呢?”

  “大千世界,纷繁复杂。无所谓好,也所谓那种坏。只是因人而异。”

  柳梅问:“那你是哪种呢?”

  于海毫不犹豫地说:“思想感情为基础的婚姻。因为有了思想感情基础,就有了统一的共识,即使物质条件暂时差点儿,那是暂时的。俗话说‘人心齐,泰山移。’只要两人的恩恩爱爱,齐心协力。任何物质财富都可以创造出来,甚至人间奇迹。如天仙配,牛郎织女,祝英台梁山伯,还有泰坦尼克等等。他们都是以典型的思想感情为基础的浪漫幸福婚姻。这种婚姻牢不可破,白头偕老,具有永久的生命力。”

  柳梅笑着说:“想不到你对婚姻又那么深的研究。可谓专家。遇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受益匪浅。”

  于海自我解嘲地说:“我吗,是纸上谈兵,成功的理论,失败的现实。你可不要中我的毒啊。”

  柳梅说:“河豚虽然有毒,但肉鲜味美,食之者趋之如鹜。我愿意中毒。”说着两人相视着都无声地笑了起来。

  于海从地上捡起一坨光子岩,说:“走,打岩鱼子去。”

  柳梅问:“什么岩鱼子?”

  于海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他们两走到齐脚肚子深的水里,于海将光子岩举起,使劲地砸在水里一块大石头上,“嘭”的一声,火星四溅,水波骤起。于海迅速搬开石块,用手在浑水里一摸,捞出两条二手指大的鱼儿,还有几个翻白在水里。柳梅惊讶得“噢”地叫起来,也连忙用手去捧起来。她惊奇地问:“怎么有鱼啊?真是怪事?我长么大,才是第一次知道呢。”

  于海说:“这种鱼叫趴岩鱼。它趴在河边浅水的岩石上,靠吃水中的微生物生活。当你把石头砸在它趴的石头上把它震晕了,但不会震死。趁它发晕的时候,你就赶快去捉,不然待它一会儿苏醒过来,就溜走了。这鱼儿肉头肥厚,味美汤鲜,口感好。”他们俩人打了会儿趴岩鱼儿。

  月亮出来了,明晃晃地照在沙地上,大地如同白昼。雨后碧净的夜晚,远远近近的景物,浸润在柔美的月光里,显得分外朦胧迷离,若隐若现,飘渺和神奇。

  柳梅望着天上的明月,高兴地说:“今晚的月亮多明亮啊!”

  于海不禁朗诵起王建的两句诗:“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到谁家。”

  “到你家。我们吃夜宵去。”柳梅欢欣地说。 

  “好”他们俩人踏着月光,相拥着高兴地往回走。

第30章、筹备(1)
节令临近大暑,俗话说小暑小割,大暑大割。早稻收割的季节快到了,人们都满怀着极大的希望,把全部热情和精力都投入到双枪准备工作上去了。

  眼看着田地里的丰收的景象,激动得庄稼人白天黑夜睡不着觉。还有几天就开镰了,半年的谋望就要收进屋了。庄稼人不论是困在床上,还是走在路上,甚至揣着饭碗的时候,满脑子里都在思谋着双抢的事情。俗话说栽田如赶考,抢收如抢宝。在这双抢大忙到来之际,谁也不愿错过庄稼人的黄金时刻。双抢开始了,既喜人又愁人。喜的是通生了,有了饱饭吃;愁的是需要用一大笔开支,如添置农具,购买化肥,请人工钱,生活等等一应开支。这一大笔开支从哪里来呢?

  自农村实行土地责任制承包以来,绝大多数农民吃饭基本不成问题,但用钱仍然紧张。这便是眼下的现实。庄稼人反复盘算着家底,甚至把平时私自廋在枕头底下和衣缝里的几个钱,也都抠了出来,全部用于双抢生产。即使这样,也还勉为其难,拙足见肘。别的路子又不通,现在什么都是市场化,商业行为,就连农村信用社贷款,也是如此。他们嫌贫爱富,只愿锦上添花,浓田加粪,不肯帮贫扶困,雪里送炭。农民要想从他们那儿贷到钱,比男人生孩子还难。庄稼人只好变卖家里的养牲和农副产品,来渡过眼前的难关。

  赶场那天早晨,鸡叫头叫,天才粉开亮。宗祥伯躺在床上捩来捩去,睡不着。他就坐起来,靠在床架子上,卷着草烟,抽着闷烟。他唉声叹气,不禁把他堂客谢老乸子也吵醒了。

  老乸子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睖着宗祥伯说:“孩子他爹,天还早着呢。你怎么不困合儿?”

  宗祥伯说:“我困不着。”

  老乸子问:“做吗困不着唦?哪里不舒服啊?”

  宗祥伯说:“没有哪里不舒服,是愁双抢的事情。”

  老乸子说:“双抢的事情,有吗着愁的呢?年年搞起在。”

  宗祥伯说:“怎么不着愁呢?要用动和添置那么多东西,哪来这笔开支?”

  “你添置些吗东西,要好多钱?”

  “要添些箩筐,撮箕,镰刀,筛子,簟子这些农具,还有大宗如农药,化肥,请人斢工的伙食开支等。估计少说也要三四百块钱。现在屋里只要有六七十块钱,三尺梯子架屋檐,还差一大截呢。”

  “是啊,东西买齐,是还差得远。怎么办?把几只鸡乸和鹅都卖掉。”

  “那点东西,囵是胡椒也不辣汤。”宗祥伯停了一刻,叹了声气, 说:“老乸子,我想把那头架子猪卖掉,你的意见如何?”

  老乸子半天没有作声。宗祥伯以为她又睡着着了,用眼睛瞟了她一眼,凭着窗外朦胧的夜色,看见老乸子醒着,睁着泪光闪闪的眼睛,望着黑暗的屋顶。他知道老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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