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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 河 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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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巧遇校花(1)
早晨,太阳还没有出,东边的山梁上已显露出了一片玫瑰色的亮丽霞光。辰河上的雾罩起了,被晨风一吹,薄薄的晨雾经霞光一染,像一幅巨大透明的粉红婚纱,慢慢地向西北飘移过去,罩住了村庄,罩住了田野,罩住了山岗,罩住了树林……不一会儿,雾罩消散了。辰河就像一匹清秀飘悠的蓝色锦缎,呈现在人们面前,静静地流淌。

  春燕、桂翠、灵风和良玉他们划着小船,离开了蓝溪码头,朝辰河驶去。小船在清悠悠的蓝溪河里行驶着,棹子搅起清凉的河水。顿时,水面上生起一个个无数玲珑的小小漩涡。桂翠问:“春燕姐,米贵叔会不会等我们?他们开了船,不等我们若么办呀?”

  灵风说:“他自己讲好的,搭我们到县城去,不会耍我们吧。”

  春燕说:“米贵叔的为人,你们不是不晓得,他讲话会算数的。你们莫要担心好了,昨儿他讲得那么恳切。”

  原来昨天傍晚的时候,春燕他们摸滩螺回来后,吃了夜饭,春燕就到杨嫂家里去借砻筛。杨嫂叫杨秀娥,三十二三岁的年纪,人生得十分俏丽,她是米贵的堂客。春燕到米贵家,米贵正好扒船回来。他见春燕响口就问她有吗事。春燕把借砻筛的事说了。秀娥从屋里把砻筛拿给她。他们说了会子话,扯到摸滩螺的事上。杨嫂问她摸那么多滩螺做吗?春燕告诉她是送到城里去卖的。临走,春燕说:“我明天到城里去卖滩螺,若打不了转身,砻筛就缓天给你送来。”

  秀娥说:“没事的,你拿去就是了,我现在又不用。”

  米贵叔说:“你明儿去,我们的船也明儿早上开船落县城。你可以搭我们船去。”

  春燕喜蹦天地说:“那好嘚!真是运气好。”但一想,犹疑地说“不过,船老板会同意吗?”

  秀娥说:“不会有事的,船老板是他的亲戚。省得几块钱也好嘚。”春燕还有些犹豫。

  米贵蛮有把握地说:“我打包票,没事的。我等会儿还要到船上去,跟我老表说声就是了。明天早点,我在船上等你们。一言为定啊。”

  春燕高兴地回去同桂翠、灵凤和良玉几人一商量,决定春燕和灵凤两进城,桂翠和良玉就留在家里继续去摸滩螺,下次轮流进城去。

  今天早晨,他们几人就早早起来了,把滩螺用几个装禾种的蛇皮袋子装好,分做五担装上小船,运往辰河大码头,然后换乘米贵亲戚的大铁舶船搭往西陵县城。

  小船出了蓝溪,进入了阴沉木潭。刚才,桂翠还有点儿不放心,怕米贵叔作不了主,会误事,所以才问春燕姐。本来大家的心情好好的,被桂翠一问,不免担心起来。良玉疑惑说:“桂翠讲的不是没有道理,若真是那样,怎么办啊?”

  春燕说:“真是那样也不要紧,我们自己划船去。大家都去逛逛县城,还热闹些,就便去尝尝梦云的风味滩螺。”大家被春燕说得一阵欢喜,同声说“好!”

  大家崭劲地划,小船飞速地前进,不一会儿就到了辰河,远远地看见辰河码头上停靠一艘大铁舶船。春燕他们一阵欣喜。米贵叔站在船头上,向他们招着手。。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15章、巧遇校花(2)
小船一靠拢,米贵叔和几个青年船工 帮春燕他们把蛇皮袋的滩螺拖上铁舶船。

  春燕、灵风和桂翠、良玉他们打了声招呼,就从跳板上往大船上走去。桂翠和良玉就划着船走了。春燕一走上大船,就看见从船后舱走出一位身材苗条的少妇,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岁,穿戴索利,面容清秀,乌黑的头发绾了个巴巴髻,盘在脑后,一排整齐的刘海,罩在她那平缓的额头上,整个人儿显得十分漂亮和贵气。

  “唷,唷,这不是春燕嘛?!”那个女人叫了起来。

  春燕懵在那里,这人怎么认识我呢?她定睛仔细一看,不禁失声地叫了起来,说:“嗯,你不是孙梅香吗?老同学,你怎么在这儿呀?”旁边的人被她这一惊叫,都连忙扭过头来看,米贵望着他们说:“她是我老表的内眷。”

  春燕惊喜地说:“你当老板娘了,真厉害!”

  孙梅香亲热地拉着春燕的手说:“老同学,好多年没见你了,你都躲到哪儿去了?你还是个现样子,真标致哟。”

  春燕说:“我要不是在这儿见到你,还以为你是哪位电影明星呢,好贵气呀!我几乎不敢认了。唉,你看我,标致个屁,快成了老虔婆了。”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

  孙梅香看着旁边的灵凤,见她生得鸭蛋脸,重眼皮,白净细嫩,说:“这个妹子是谁?长得多水灵,貌善貌气,怪喜人的。”她说得灵风一点儿不好意思。

  春燕告诉她说:“她叫灵凤,今年才十六岁,是细珍婶的女儿。今天和我一起到县城去。”他们说话的时候,铁舶船开了。

  梅香热情地用一只手拉着春燕,一只手搭在灵风的肩上,邀他们到船舱里去坐。

  这个船舱是专名供他俩口子住的。舱里很宽,布置得井井有条。舱壁上贴着几张年画,四围一线榻柜,左手边一铺双人床,床前摆着一张有机玻璃茶几。一走进来,就给人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

  梅香拿出好些瓜子,糖果和好吃的东西摆在茶几上,请春燕和灵凤她们吃。梅香又给他们各倒了杯茶水,放在茶几上。他们边吃边闲扯着,七扯八扯,又扯到他们的学生时代。美好的回忆,把他们带回到过去那悠长充满欢乐和痛苦,而又令人难忘的青春岁月。

  春燕和梅香是八八届初中毕业的同学。两人在乾安区中学读书,关系很要好。他们从初一到初三,都在尖子班,而且又相伴坐在一起。他们两人都长得又漂亮,又聪明,被誉为一对校花。他们的成绩都很好,老师和同学们都看好他们,说他们两是考重点大学的料子。每次考试,她们俩的成绩都排在年级前五名内。初三毕业会考,她们俩都考取了西陵一中高中部的尖子班。记得取录取通知书那天,俩人还头一回邀到乾安镇街上,到一家有名的邱记粉馆里,由春燕做东,各人吃了一碗鸡肉臊子米粉,以示庆贺。两人约定,九月一号那天开学,同到县城一中去报到上学。

第15章、巧遇校花(3)
可是那年大旱,持续三四个月没下点雨,庄稼全干死了。吃饭都成问题,加上一年重似一年的税费。两人都失学了。

  她们讲着各自的经历,都泪流满面。

  春燕问:“你后来为吗不读高中啊?”

  梅香说:“我怎么去读高中啊?”

  春燕吃惊地问:“为什么?你家里条件好好的。” 

  梅香叹了口气,她心思重重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那年抗旱,父亲从岩坎上踣下来,脚踣断了。那时,家里的光景还好,有几个钱,可是把几个钱整光了,父亲的脚没治好。我哪能去读书呢?没钱治伤,痛得父亲在床上哭天喊地。床上有病人,床下有愁人。

  后来,母亲没法,在浦溪一个做生意的人那儿借了五百块钱,经人介绍,请专治跌打损伤的老草药医生又治了半年,父亲的腿伤虽治好了,但家里像洪水冲洗过一般全空了。后来才知道,是母亲把我许了人家,换来那五百块彩礼钱,为父亲治病。当时我气得哭了几天,连饭也不吃,想跑到外面去打工,一走了之。但没有一分钱盘缠,又想到去寻死。

  父母亲见我不吃饭,忧愁得头发全白了。母亲哭着说‘儿啊,不是娘狠心,俗话说女也是娘心头的肉哪,我就只有你这么个女儿。你弟弟还小,娘亲都亲不过了!娘也是舍不得呀,要不是穷逼得没路了,哪会这么做的呀。你父亲辛劳了一辈子把你盘大成人,不容易呀。他是咱们家一根顶梁柱,若不把他脚治好,垮了,我们家也就黄桶散箍了。你莫怪父母啊。’

  我听了母亲的话,心里十分难过,我们俩娘儿抱头痛哭一场。我想父母确实年岁大了,母亲背着我走这一步,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啊。我若这样赌气走了,两位老人和年幼的弟弟怎么活啊。我翻来覆去地想,哎,认命吧。自己委屈点儿,也算是报答父母的恩情。

  “过了两年,大概是九一年吧,三八妇女节那天,我就成亲过了门。那个男人叫秦平,好像是乾安中学八三届的,比我们高几届。到了他家里,我才知道他家的情况。他家原有四口人,阿公阿婆、秦平和妹妹秦菊。

  原先说他家是做生意的,那是什么做生意的?纯粹是骗我,是个挖煤的。秦平在你们兰溪一个煤矿挖煤,挖了几年,有了点积蓄,据说屋里有三四千块钱。那时算是个好老人家。他家里人手不多,两位老人人也好,本分善良,男人也长得高高大大,看样子也是个勤快忠厚的人。

  后来日子也过得平平稳稳。可是好景不长,过门没几天,他就上工了。突然矿上出了事故,说是冒顶或是什么的,男人在井里没了。我感到一下子黑了天,不知前世我作了什么孽,这世遭报应。”

第15章、巧遇校花(4)
梅香痛苦得已是泪流满面,她用手擤了把鼻涕,又抹了把眼泪。

  春燕和灵凤一直默默地听着,痛楚得连一点儿东西也不想吃,眼里噙满了泪水。她们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灵凤眼流水浅,小小年纪经受不了这人世间灾难的打击,嘤嘤地哽咽着。春燕掉过头,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睛,强颜欢笑着安慰说:“自古说好人多磨难,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好,你现在日子不是过得很好吗?”

  灵凤忍住哽咽,把头转过背后,望着船窗外辰河两岸急速向后跑去的树林和山峰,悄悄地抹干了眼泪。她在心里想:苦啊,苦啊……人生就怎么这样难啊。梅香姐的遭遇深深地触动了她,她也是因为家里穷才失学的。我的路,会不会像梅香姐那样……她不敢往下想,久久地沉默着。

  梅香见大家跟着自己痛苦难受,有点儿不好意思,为了使大家开心,她就破涕为笑地说:“我今天是怎样啦?真是看戏掉眼泪,替古人担忧。来,大家吃瓜子。”

  大家感情慢慢恢复了平静。春燕还惦记着她后面遭遇,问:“那后来呢?”

  梅香接着说:“后来,矿上好像赔了一万六千块钱。阿公阿婆有天晚上吃过晚饭,招我坐下来商量。阿公嗫嚅了半天说:‘媳妇啊,秦平不在了,他是你丈夫。矿上赔了一万六千块钱,我和你阿婆商量了。这钱,你拿去吧。’他一边抹眼泪,一边用手去胸前的衣袋里掏,打颤的手掏了半天,才拿出一块旧趴趴的布包裹着的钱包。我一看一下子全懵了。阿公说‘以前节省得有点儿不多,只剩一两千块了。你阿婆老了,你妹妹年纪还小,那点儿就留给你妹妹和你阿婆,你没意见吧?’

  “阿婆可怜兮兮地坐在旁边,一直低着满是花白的头,不作声,不时眨着满是血丝的红红眼睛,偷偷地望了我几眼,又低着头在那儿。

  “我痴痴地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阿公说:‘你拿着吧’。阿公把用布裹着的钱包轻轻地放在我手旁的饭桌上。当时我的身子像火烫了似的猛地颤了一下,忙站起身,含着泪说:‘我从来没开口要这笔钱,我也不会要这笔钱。这是秦平拿命换来的,你们两位老人留着养老吧!我还年轻,自己有双手,只要勤快,是饿不着的。’

  “阿公阿婆痴痴地望着我,大滴大滴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他们满是皱纹的脸上一个劲儿地滚落下来。阿公哽着喉咙,嘶哑着声音开通地说:‘既然这样,这钱我们就替你捡拾着。你还年轻。老话说“没儿留不住媳妇。”儿子不在了,长留不住你。这不是撵你,我们还舍不得你哪。你若寻了个好人家,这钱你就拿去。你若不嫌弃,我们就把你当亲生女儿相认吧!’

  “我当时被阿公阿婆两位老人的话深深地感动了。俗话说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世界上最悲痛的事情,他们不顾失去儿子的巨大悲痛,还设身处地为我着想,来安慰我,这是天底下难找得到的好人啊!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们。我打算不再嫁人了,守着他们,为他们养老送终。” 。 想看书来

第15章、巧遇校花(5)
梅香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搁了好一会儿,她揩了揩泪水,接着说:

  “可是后来,上面派来了个驻村的工作队长,是市财政局的邓书记,他三天两头到我们家里来。起初我们还以为他是共产党的好干部,关心我们老百姓疾苦。可是我发现他,他每次来,色溜溜的眼睛就老盯着我不放。有事无事地天南地北地与我无话找话说。我看出不对劲,就想方设法躲着他。哪知你越躲,他越盯得紧。阿公阿婆看出了门道。他们奈何不得他,只得整天流着哑眼流,哑秘秘地不敢做声。

  “有天晚上,我去河边洗衣服,在路上碰到了邓书记。他笑嘻嘻地走到我身边,乘我没防备,一个猛扑知,把我拦腰抱住,死紧箍在胸前。我怎么犟也犟不脱。他把我衣服都扯烂了,按在地上。我给他求饶,他也不肯放过我。我想我绝不能让他得逞,我狠了狠心,下了歹手,等他那东西一出来,我就拼命一揪。只听得‘哎哟,哦了了……’一声,他滚到旁边去了,在地上乱捩。

  我爬起来,没命地跑,因为当时十分慌乱,又是夜里,虽有毛毛月亮,但估不到方向,结果跑到河边的悬崖上。他在后面紧追不舍。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这是夜里*点钟了,河边哪里有什么人呢?眼看他就要追上了,为不让他擒到手,我顾不上那么多了,纵身一跳,从高岩坎上跳入河里。

  幸好前几天下来了场大雨,河里发了水,不然就会踣在岩塝上踣死。当时正好有一只夜行的过路船,桅杆上点着雪亮的煤气灯。船上的人听见救命的喊声和跳水声,就调转船头,朝我开过来,把我从水中救起……这样我就认识我现在的老公——苏方敏。要不今天就见不到你们面了。”

  春燕和灵凤听了,长长地舒了口气,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都为她平安脱险而高兴。沉默了好一会儿,春燕问:“苏方敏对你好唦?”

  “好!”梅香就讲起了他的他心酸的境遇:“方敏老家也是你们乾安苏家滩人,祖父辈是县运输通达航运公司的职工。方敏今年三十二岁,大学文化,听说曾在北京一所大学读书。在他大四快毕业那年,他和班里一个高干子女的女同学好上了。女同学的父亲,据说是北京市里的一位领导,他不同意他女儿和方敏的婚事。但那女同学硬要和方敏好。

  那年他考起了人民大学研究生,只等候秋季开学。哪知那年好像是一九八 九年正是北京闹 学 潮。他也参加了学  潮活动,学 潮平息后,女同学的父亲为了拆开他们两,不仅把他的女儿送出国留学去了,而且暗地里指示公安借故把方敏关了几个月,毕业时,连毕业证都没有拿到,最后研究生也泡汤了,还把他遣返到原籍。其实他一个学生,在运动中,根本没干过什么违法的事情,只是为了反 官倒,反腐 败,和同学们静坐请愿。他无故受到了连累和 迫 害。”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15章、巧遇校花(6)
灵凤重重地叹了声气说:“那他运气也差登潭底了。”

  春燕说:“俗话讲得好‘运来铁成金,运去金成铁。’”

  梅香说:“我原来不相信命运,但我从我自己经历中,也朦朦胧胧地相信了。人生中,好像暗中有股力量不在无时无刻在支配着你的命运。古人讲‘命中只有八角米,走遍天下不满升。’一个人是难以逃脱自己的命运。”

  灵凤问:“后来方敏哥怎样了呢?”

  “真是一言难尽。回来后,想尽办法,花了笔钱。他父亲单位的领导也好,照顾他招了个工。可是没几年,单位破产了。他在父亲和亲戚朋友的支援下,尽本事自己买了只小船,跑短途客运,后来赚了点儿钱,换成大船,拉货趱长途。他人心业好,忠厚善良,脾气也好。俗话说和气生财,事业红火了。自那天夜里,救下了我,我们认识了,不久就成了家。他还认了我原来的公公婆婆一家,每逢过年过节,还要去看望。”

  春燕说:“真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你们俩真是有缘。千里姻缘一线牵,有缘人终成眷属。嗯,今天怎么不看见他呢?”

  梅香说:“他在县城,等会儿到中南门码头,你们会见到的。”

  春燕和灵凤听了梅香的遭遇,感到深深地同情,同时也庆幸她碰到了现在的好丈夫。他们一直郁闷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春燕也把自己和梅香别后的情况告诉了她。她们磕着瓜子,坐了一会儿。舱壁上挂着的电子钟时针已指向了十一点,音乐开始自动报时。

  米贵叔在船头上喊:“县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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