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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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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小雨,你快和你妈咪一样啰嗦。”

  “哼!如果妈咪在,肯定要埋怨你,不是啰嗦!”

  父子俩说着来到客厅。

  莉莎上前接住吴名手里的购物袋说:“董事长,我把这送书房。”

  “让——吴名送楼上,以后我不住书房,我住楼上。小雨,你早点休息吧,我真累坏了!”高楠结说。

  高雨和莉莎吃一惊,自从山峰出事以后,高楠结一直住书房。今天怎么他会想起住楼上卧室?

  莉莎把袋子又给吴名,她问:“我重新给吴先生安排卧室?”

  “他今晚和我住一起。”

  高雨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父亲开玩笑?然而他的神情不像开玩笑。他从小到大,即便是女人父亲也没让住进他的卧室,何况是一个多年没见的朋友。

  高楠结看到儿子的吃惊,他自己也吃一惊:和山峰睡一起——他是个男人,他要搂一个男人睡觉吗?他斜眼山峰,他还是那副漠然的表情。高楠结不由生起一丝恨意,他恶意的说:“小雨,我和你吴叔叔多年没见,有许多话想叙一叙,早点睡吧。”

  吴名站在阳台上,抱肩闭目,让习习夜风吹拂。高楠结当着儿子和下人的面让他住进他的卧室,实出他的意外。

  “你准备在这站一夜吗?你又不是没和我睡过一张床,再说你现在是个男人,我能占你什么便宜?”

  夜风让高楠结呼吸急促,他又想咳嗽,用手按住胸口。

  吴名转身进卧室。

  高楠结也进卧室,关上门拉上窗帘。

  吴名洗过澡,穿上睡衣。

  高楠结已半卧床上,他拿一本厚厚的相册说:“你过来,我让你看小雨的照片。”

  吴名在沙发上坐下说:“你休息吧,明天再看。”

  高楠结生气说:“到我身边我会吃你吗?”

  “过去的已经过去,你何必如此?”吴名说。

  高楠结又咳嗽起来了。

  吴名只好站起来,倒了杯水过去。

  “对不起,我不配上这张床,我也不配进这个卧室。”

  高楠结压着胸口,狠狠的说:“你是不配!可你毕竟曾经是我的妻子,是小雨的母亲,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山峰!我要让你知道你欠我和小雨多少。”他说着拉吴名。

  吴名只好坐床边。

  高楠结掀开相册,第一页夹的是高雨刚出生的照片,里边竟有一张山峰怀着高雨的照片,这张照片他不记得有。高楠结伸手摸照片上的脸,这是山峰刚洗过澡,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夕阳的彩辉笼罩着她,高楠结看到悄悄地照下。高楠结的表情是含着痛苦的温馨,照片引起他过去的回忆。

  他一直不敢直视高楠结的感情,他一直觉得他根本不配拥有他的感情,因为他是那么的低微和渺小,而他是那么的出色和高贵;他的爱更是多变的,他有条件和资本让他的爱多变;然而此刻他却看到他对爱的执着,而且是对他的爱。他没有爱,离开高楠结后,他连深藏在内心的那份初恋的爱也丢失了;他这么多年不但没有爱,而且他连痛苦、伤心、难过也没有了。这次回来他才又有了痛苦,愧疚的感觉。

看照片
高雨在外边敲门:“爹地;我可以进去吗?”

  高楠结收回思绪。

  吴名立刻站起来。

  高楠结皱起眉头,他叹口气,对门外说:“有事吗?进来吧!”

  高雨穿着睡衣,进卧室到父亲身边,说:“我睡不着,爹地,你怎么想起看以前的照片?”

  “我和你吴叔叔说起你以前,他想看看你小时候的照片。”

  高雨上床坐高楠结旁边,他看了一眼站在床前的父亲的故人:眼眉低垂,面目淡然,他怎么一直就一副表情,问:“吴叔叔,你以前见过我吗?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

  吴名默然。

  高楠结心中苦笑,儿子问母亲认不认识他?上帝为什么和他开这样的玩笑!

  “你小时候‘他’经常逗你玩。 ”高楠结缓和气氛说。

  “是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小时候照这么多照片!”高雨说,他拿起相册,翻开,看到他刚出生的照片,他笑起来。

  “ 爹地;这个小不点真的是我吗?一点也不象我。”高雨说着爬照片上看了看,还是找不出一点像他,那小戎鸡似的宝宝,真和高雨现在一点儿不一样。

  前边有母亲的照片,高雨怕父亲看了又伤怀,他一下翻了几页。

  一张他咧着嘴哭的照片引起他的好奇,他问:“爹地,这是我几岁照的照片?我哭这么伤心。”

  “是你刚上一年级,第一节美术课,你画了一幅画想送给你妈咪,可是那晚上下很大的雨,把你折的孔明灯和那副画都淹没,你哭起来——”高楠结说。

  高雨想起来,那晚他哭个不停,不回屋里,父亲陪他一起淋雨,后来他发烧了,父亲也感冒。小时候他一直梦想妈咪回来,也肯定妈咪会回来。高雨的鼻子酸起来。

  高楠结搂着儿子,儿子的许多愿望他没能够实现,他只想和别的孩子一样受到母亲的疼爱呀!如今他的母亲站在他的面前,却根本无法让他们相认;山峰是痛苦的,虽然他竭力掩盖;他当初做男人的时候是否想到今天的残酷?

  翻看着照片,看了一本又拿一本,直到深夜。高雨困了,趴父亲身上撒娇的说:“爹地,我想和你睡。”

  “睡吧。”高楠结笑了笑说,他还是不放心让山峰睡他的房间。他对山峰说:“你睡旁边吧。”

  “我睡沙发上,”吴名说。

  高楠结没再说话。

  吴名在沙发上躺下。

  高雨很快‘睡着’了。

  高楠结翻来覆去没有睡意。山峰一动不动不知他睡了还是没睡。

  高楠结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他感到一个身影在床边,他睁开眼:是山峰在轻轻的为高雨盖被子,借着微弱的光线,他注视着儿子,他伸手想抚摸儿子的脸,在即将触着儿子的脸时,他马上收回。

  吴名无声的走到窗前,伸手扶着窗,夜色让他的痛苦破堤而出。

  高楠结不由得痛惜,他轻轻的下床,走过去,从身后搂着山峰。

  吴名吃了一惊儿,他没有躲开,他的灵魂几乎快要崩溃,而被他收拢:“都是我的罪过,都是我的罪过——”他低声哽咽,泪水顺脸滚了下来。

  高楠结说不出话,他只能紧紧地搂着他:上帝为什么要开如此的玩笑?

  高雨看到父亲抱着吴名,他是不解、迷惑、羞愤,难怪父亲让这个吴名和他住一个卧室,原来他们——。很快他们分开了,那个吴名去沙发上躺下,父亲回到床上。高雨咬着牙,屏着呼吸,他心中的父亲是神圣的,他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一定不会象他想得那样,一定是他误解父亲。

旧情
用早餐时,吴名动作得体大方,从他身上再找不到民工的气息,他依然沉默寡语。

  高雨吃过早餐去公司。

  高楠结叫吴名和他去卧室。 

  “卧室很久没改变,有些东西应该清理一下,从窗帘、家具、物品等我都想换一换。”高楠结说

  “你想重新装饰卧室可以请装饰公司——”吴名说。

  “这房间即有你以前的物品,也有我的记忆,该清的清一清,该理的理一理,该丢的丢了吧!靠墙的柜子里是你以前的衣服你去清理一下,昨晚我几乎没睡,现在全身乏力,我要躺床上先休息一会儿;按我的话去做,别惹我生气。”高楠结武断地说

  吴名去拉开帘子,由于高楠结接触外边的空气会引起他的咳嗽,窗户窗帘全是关闭的,卧室里光线暗淡 ,空气不新鲜。

  高楠结半卧床上,屋内的光线一亮,他的心情稍好一些。

  吴名去打开柜子,一股霉气扑面而来,以前他的衣服高楠结买回后大部分他没穿,有些款式他穿不出,他也不想天天换衣服,他更不想整天把心思花在衣服上,他从没刻意去讨好高楠结,因为那样的生活根本不应该属于他,它会像流星一样很快就过去的。然而他的想法是大错而特错的,高楠结的爱不是轻薄的、流动的;他的爱也是真挚的、执着。他因为他的自尊而丢弃一份爱,这份爱至今为止是唯一一份触摸过他心灵的爱。那个陈旧的皮箱,吴名呆了一下,他伸手拿出,那是这个屋子真正属于他的物品,里边装着他小时候、少年、青年的痕迹,也是他唯一觉得是他的所有。以前他什么都可丢弃,只有那些‘痕迹’他始终带在身边。皮箱旁边放一个纸包,吴名看一眼,一个手伸过来拿了过去,原来是高楠结,他不知何时走过来。

  高楠结拿着纸包,表情怪异问:“你知道这里边装的是什么?”

  吴名的确不知道,他以前也没留意有这个纸包。

  高楠结撕开纸包,里边包着一捆旧纸币。

  “这是你还我的钱!那年你放下二十万元就要结束我们的情分,说什么还我的债?我警告过你不许碰属于我的东西,可你还是把‘她’丢弃了,你说你让我怎么惩罚你?”

  高楠结越想越气,越气越恨,他一把抓住山峰。

  吴名没有动,高楠结有权惩罚他,他狠狠的打他一顿也许彼此都好受些。

  高楠结不敢惩罚山峰,他怕他的惩罚会让山峰再次离开他,他也不想惩罚他——高楠结突然有一个冲动——搂着山峰,吻上他……

  吴名回过神,他抓住高楠结的手说:“别——”

  高楠结羞怒了,咬牙说:“我不嫌弃你,你还要拒绝我?”

  吴名不想高楠结看到他的身子,那会刺痛高楠结的。

  高楠结的情绪完全膨胀了,一是他此时*已经燃烧,二是他也可发泄他的愤恨,他不顾山峰的反对,撕扯他的衣服。

  吴名甩开高楠结。

  高楠结几乎摔倒。

  吴名只得又拉住他解释说:“我不想你看到我现在的身子。”

  高楠结又搂住山峰,他拒绝他不是因为他不愿意,他退步:“我不看好吗?我闭着眼睛。峰儿,答应我吧,别再拒绝我。”高楠结闭上眼睛。

  ……

  吴名快速的穿上衣服下床。

  高楠结倒床上不动了,山峰已是男人,他竟和他——刚刚他真的很投入、很沉醉,他想的是和他千思万念的人在一起。

  吴名跌坐沙发上,他们竟——不应该——但他分明又找到做人的感觉。

  高楠结起来穿上睡衣到吴名身边,蹲下抓住他的手:“峰儿,让我们再做一个梦吧,不管怎么说你又回到我身边,你还爱着我。”

  “不——”吴名立刻拒绝,他不能够。

  高楠结起身搂着山峰:“我再要你,疼你、爱你,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峰儿,我这次不逼你,你好好想想你、儿子和我——”

  在高楠结的怀里吴名又感到温暖,他妥协了说: “给我时间吧!” 

  “再做我的妻子吧,峰儿,我们一家人再不分开。”

  吴名推开高楠结,他站起来,走开。再做一个女人?高楠结要的是女人。

  高楠结抱着山峰跪下乞求:“峰儿,就算不为我,你也为了小雨。回到我身边吧,你已做了男人,它并没让你开心。

  吴名沉默半天拉起高楠结说:“给我时间,我若做你的妻子,必须做小雨的母亲!我一时很难做到的。”

  怎么作一个母亲对山峰来说的确不容易,最起码山峰愿意尝试去作,高楠结庆幸他刚才‘逼迫’山峰,他有希望再一次拥有山峰。

  “我给你时间,可不能让我等太久。”

罗兰
中午,高雨满怀心事的回到家,他吓一跳:门前放许多旧家具,那是父亲卧室的家具,他下车进客厅。

  莉莎回答他的疑问:“董事长想重新装修他的卧室。他和吴先生一起去看新家具。”

  父亲卧室的用品是很陈旧,早该更换,但父亲总说他从里边能找到母亲的感觉而不愿改变,今天父亲怎么想到重新装修卧室?不会和那个吴名有关?一上午高雨心不在焉,父亲抱吴名那一幕不时的闯进他的脑中,他还让他坐在母亲的位子上吃饭,更让他住进他的卧室,这一切都太不正常。母亲已离开他们多年,父亲可以再找一个妻子,他是同意的,但他不应该找一男性情侣。

  高雨满腹悲痛地又离开家。

  高雨驱车来到高泽的家。里边像往常一样到处乱糟糟的,高泽自己不收拾,更不请人整理,也不许别人清理。自从击毙了世界恐怖头目‘小罗马’,他被放假一年休息,组织上是想保护他不被‘小罗马’的部下暗算。在高雨的记忆中,他这个哥哥很少笑过,这也许和他从事的职业有关——特警。高泽是个出色的特警。

  高泽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接受太阳的暴晒,他的脚下倒了两个空酒瓶,他手里还拿了一个,他整个像水洗过一样。

  高雨靠墙站着,看着天空。

  高泽坐起来,用手揩了揩汗,看了一眼他这个整日里神奇飞扬的弟弟,今天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嘲弄地说:“他的病还没好?不就是肺炎,死不了的。”高泽历来称父亲是‘他’,从高雨记事以来高泽没去见过父亲,高楠结从不提起高泽。

  高泽的口气他早习以为常,高雨长长叹口气,他突然想起什么,他拿出手机翻出一个照片到高泽面前:“哥,你认识这个男人吗?”

  高泽瞟了一眼,不在意的问:“他是你一个客户?放轻松点,赔点赚点都一样,他赚的家业够你挥霍几辈子。你放心,我不会和你争家产的。”高雨刚走出大学门他就放手把公司让他管,亏他还真心疼他这个儿子,别的年轻人现在正在玩乐。高雨非常卖力的工作,他想让他高兴,因为在他的心里父亲是至高无上的。

  高雨顿了一下横下心说:“他——爹地半月前去工地察看出事故,是他救了爹地。大哥,你帮我查查他到底是谁?什么来历?干什么的?还有——他以前和爹地是什么关系?”

  “救就救了呗,用这么慎重吗?小雨,我看你是看电影看多了。你管住你自己就好了,他没老的让你处处替他操心。”高泽站起来说,“我去冲个澡,一会儿咱哥俩出去喝几杯,这几天待屋里我快长毛了。”

  高雨神情严肃挡住高泽:“大哥,你马上给我查,我要马上知道他的底细。”

  高泽看了看弟弟,他拿着手机仔细看了看说:“这人有点面熟,我在那好像见过——哦!他怎么在这个小城市出现?”

  “他是谁?干什么的?”高雨听大哥的口气他认识他,急急的问。

  “说起他和你是同行。你说他在工地救他?那个工地不是他——独自承包,他去工地干什么?他的公司只经销酒,没听说涉及其他行业。”

  “他是经营公司的!什么公司?那他怎么在工地做一个民工?”

  一个民工!高泽笑起来,他也算是商界的一个怪人,十二年前他在法国盛酒节上出尽风头,一个出色的品酒师,从那以后再没有他的影迹,他只留下罗氏酒业的总裁的名衔,五年前他的女儿被绑架,到后来却是他女儿的一个闹剧,目的是让他的父亲出现,可他的父亲根本没有现身。

  “小雨,罗氏酒业你应该有所了解吧,他是罗氏酒业的总裁,五年前他女儿被绑架我去过他的府邸,见过他的画像,不过那画像比这神气威武多了。”

  高泽的话让高雨大吃一惊,他实在没想到那个吴名竟是罗氏酒业的总裁——罗兰!罗氏酒业是非洲赫赫有名的酒业集团公司。

  “哥,你不会搞错了?罗氏的总裁怎么去做一个民工?”

  “他的总裁是挂名的,他从没在公司露过面,公司的一切事务是他的夫人管的,听说他的太太十年没见过他,到处打听他的消息,你如果告诉她她会感谢你,不过被自己的女儿称为‘恶魔’的父亲,他大概没脸回家。”

  父亲打电话,高雨不想让他挂心,他回绝哥哥出去喝酒的好意,又回家了,如果知道父亲担心,高雨干什么也没心情。

客人
高雨非常矛盾:父亲近来的心情好多,病情也有所好转,但他和那个吴名的关系已经引起下人的窃窃低语,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他教父亲练起太极。

  这天中午,高雨回到家,他藏起心中的不快。

  父亲在客厅拿刀削苹果,象这种小事他极少做的。

  “小雨,快过来,看我削得像一朵玫瑰吗”

  高雨到父亲身边,拿过他削得苹果,别说真有点像玫瑰的样子,他笑了。

  “爹地,今天你怎么如此有兴趣?”

  “我还不是在家无聊。小雨,中午的饭是吴叔叔做的,我还真没想到他学了一手好厨艺,他拿红萝卜雕的玫瑰花就象真的一样,我学半天也没学会,饿了吧,我去厨房看看午饭做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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