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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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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他也只能沉默的低头,长久的沉睡。

    我想如果它不是一间**,定然会成为一个极具价值,可以供更多人观赏考究,只是它本是无辜的场所,被人为利益所利用之后,便弥漫了一层糜烂之气,只能在地下慢慢的腐烂。

    陈锐走到一个赌桌前的时候,被人叫住了,几句寒暄,然后把沈翊带了过去,似乎是遇到什么熟悉的人,转头对我说:“你先去转一转,喜欢的话找个局玩两把,一会儿我再找你。”

    我随意的转了一圈,开始还怀着些紧张,慢慢也就放松了下来。因为这里跟百乐上面不同,大家都戴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我又是第一次来,对这里完全不了解,不会主动与人搭讪,也没有人会跟我说话,更不担心混乱夜场的**扰发生。

    我自己一个人走到一旁休息的地方坐下来,拿了一杯香槟,没看到陈锐和沈翊去了哪儿,想着就在这里等到他们回来时,忽然有人在欢呼,所有的赌局好像都结束了,人群的喧哗和嘈杂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筹码洗在一起的声音。

    我困顿之时,头顶忽然洒下很多金粉,抬眼望去,人群已经疯狂起来,耳边一串柔和的琴声倾斜,随即墙壁一侧放下的帘幕忽的拉了起来。

    我在热潮般的掌声中,看到了那边砌高的看台上,同样是带着面具的一名女子,斜倚在一张椅子上,脚下踩了十几厘米的高跟,双腿欣长的叠起,卷发红唇,身上披了一件满是羽毛的斗篷,闭着眼睛低吟般婉转的唱出了第一句。

    我看到很多人屏住了呼吸,场面在一瞬间又被点燃了起来,那个女子在掀开斗篷的同时,竟然把脸上的面具也揭了下来,露出的是一张妖冶的面容,舌尖从唇齿间滑过,那些音符便洒遍全场,每一句得到的都是满满的喝彩。

    她把身体压低,上身伏低向前倾探,食指缓慢的抹开了嘴唇上的口红,在侧脸上晕出了一道均匀的迷乱,让她变成了四面墙上的镜子,反射出无数**与虚假。

    她的舞步异常夸张,胯间的动作毫不掩饰,衣服紧紧地将**体包裹其中,身材完美的衬托体现,举手投足间,连每一个眼神都带着媚态。

    我在下面看着,也被吸引了去,直到她忽的对台下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随即扶着腰肢一步步走到舞台的最边缘,对那个方向勾了勾手指。

    起哄的人又鼓起掌来,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很快就看到了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捏了个蓝色筹码的陈锐。

    我回过神来,发现沈翊并不在他身边,下一秒就见原本面无表情的陈锐笑着站起了身,那枚筹码也丢到了一边,他每往前走一步,那女子便退一步,等他上了舞台,那女子便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勾起唇角对他笑着。陈锐在靠近之后,便很自然的揽了她,由她靠在自己身上,柔若无骨的**。

    此时没有人再出声,都屏息看着台上的表演。

    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炽热放肆的陈锐,而他身旁的女子也更加妖娆,大腿贴合他身前,向所有人做着求爱似的暗示,动作相互追逐挑逗时,眼神的每一次,除了几分轻佻,对视的目光更像是两个绵缠的恋人,在神情中靠近、试探对方的心意,然后进一步的踏进他的领域,狂热的掠夺着对方的身体,舞步幅度与尺度之大,像要把这份感情尽数倾泻,然后把人融为一体,所有的爱与欲全包含在了其中。

    音乐在**中结束,我几次注意到,那个女子在抚上陈锐侧脸的时候,都在试图揭下他脸上的面具,可都被陈瑞隐晦的制止了,并施以惩戒般加重了抚摸环抱的力度。

    乐声停下来,这中间的插曲结束,陈锐和女子一块儿对台下鞠了一躬,顿时掌声如雷。

    就在这时,我看到陈锐往我这里看了一眼,我顿时低下头去,饮了一口杯中的香槟,想装作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演,可再一想,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看不到,惴惴起来,不由得皱了眉。

    在进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也已经弄明白,这里面有两种人,半张面具的是工作人员,而整张的则是客人。从他们识人来看,这面具应该也是固定的,一次来过之后,以后再进这扇门,取得还是这一张面具。

    台上那名女子,一开始是半张面具,但由于我们不同,是遮住了左半边脸,之后又自己主动把面具揭掉,这种举动,让我弄不明白她的身份,更不懂她在这间**的地位,可看那些客人的反应,就能确定她的人气之高,再加上陈锐对她的态度,更给她添上了一层谜面。

    我坐下来,正?*髯牛身旁走过一个男人,在我对面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含惺道:“有心事??b》

    我看他一眼,有些茫然,却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他接过一名侍者递过来的红酒,坐在那里无视了路过人的招呼,眼睛看着已落幕的舞台的方向,缓缓地对我说:“刚才的表演,你觉得怎么样?”

    我敲着酒杯,掩饰心里的紧张,漫不经心的说:“很美。”

    他低笑出声,说:“两个娼**把戏做绝了,自然是美,可惜还差了点味道,讨好的毕竟不是我们。”

    我心里一颤,对他的口气微感诧异。

    我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角,咽了一口酒,见他笑得更深,抬了抬下巴,对我指了一个方向,问:“可以吗?”

    此时很多人也开始走到这边坐下来休息,大部分都带了一个女伴,看起来像是临时组在一起,有一些走向了他指的那个方向,打开了一扇门到里面去。我隐约明白这其中意味,对他摇了摇头。

    他没有强求,甚至连一句为难的话都没有,对我颔首表示明白,起身之后牵过我的手,低头在我手背上吻了吻,说:“美丽的小姐不该总是锁眉,希望我还会有见到你的机会,祝你玩的愉快。”

    我对他微微笑了笑,他便很快的走了,整个过程中都很绅士。等他离开之后,我抬头看到那个排行,看到排名第一的那个人旁边的面具,跟刚才那个男人对上了号。我握紧了手,再看过去,人已经不见了。

359 不敢出现() 
赌局少了下来,休息区的人越来越多,只有我这里的座位是独身一人。&#读书,。。o

    我摸出,发现没有信号,为了让自己显得自然一点,我跟别的休息的人一样,也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支,含在嘴里却发现没火,刚要把烟拿掉,身侧便有人递过一只打火机来,在我面前打着了,点燃了一个火点。

    我吸了一口,抬了抬眼,看到的是那张黑色面具,弯起唇角笑着,好像已经熟悉这里的规矩一样,一句话不说,只对我向那个男盗女娼的方向侧了侧头。

    我笑着站起来,把烟缓缓吐在了他耳边,被他揽住之后小声的说:“你也想犯混?”

    他把我往怀里紧一紧,居然也耍起**来,手往我小腹上滑了一滑,低头靠的很近,鼻息打在我脖子上有些痒痒的,在我耳廓轻轻咬了一下,说:“这是我的荣幸。”

    我附在他身边,跟着进了那扇门,进去之后才发现这地方果真是暗含乾坤,在百乐觉不出来,到了下面确实出奇的大。

    在这所大门后面又分了一个个房间,里面有**,还有一些****用品,比百乐住宿的房间小一点,但其他的应有尽有,不用想也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进去之后关上门,外面的音乐声都消失了,我坐在**上,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问沈翊说:“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

    沈翊摘下脸上的面具,看了看我,说:“想什么呢,房间是随机的,在这儿装摄像头拍什么?”

    “这谁说得准。”

    他不与我开玩笑,说:“我在外面的时候看过了,整个**应该都没有监控,所有的服务人员都不归百乐所属,陈锐在这儿的权利也很悠闲,我们在这里说话很安全。”

    “半边面具的不都是百乐的人吗?”

    “不是。我刚才跟陈锐到里边儿玩了一局,也听他说了关于这里的一些组成和情况。”他看着我,说:“刚才跟你坐在一起的那个人,那些人都是他带来的,都是有家有室,在这里赚钱,找途径送出去,人如果没有意外,是不能离开这间**的。”

    我有些惊讶,“岂不是太不人道。”

    “他们不会管这些,能保密就够了。”

    “可是,那个男人又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力?在那个排行榜上,什么战绩都没有,却还排在陈锐的前面,是榜首。”我问着,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只差去验证,因为觉得那个人不应该是这样斯文的,沈翊找了他那么久,他也不该这么轻易的在这里露面,这样的简单让我反而觉得不安。

    “别想了,你猜的没错。”沈翊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心里咯噔一下,之前他说不记得了的,现在不知道是因为他是在自己去催眠的那一次就想起来了,还是在到了这里之后,从陈锐口中得知的。可看一看这里的人都带着面具,应该不会在这种场所提起自己的身份,陈锐要依附于他,又怎会当场破了规矩,就算不是当着他的面,可有这么多他的人,他也不会那么做,想来还是第一种的几率更大。

    我与那人只是了了交谈几句,对他的好奇大过了其他,问沈翊道:“你知不知道他的真实的身份?”

    沈翊眼里满是心事重重,但少了很多迷茫,平淡的说:“陈律的上司,不是直属,往上越了几级。当年陈律在组织这场卧底计划的时候,就是靠他支持才得以进行试验,在砚青山的事故发生后,也是他压下了大多数的舆论报道,他不只是陈锐的靠山,对陈律也是一样。”

    我像挨了一个炸雷,坐在原处,看着他被这几句话震懵了。

    陈律的上司,还不止一级,又知晓并且是这个卧底计划的支持者。这些话堆砌在一起,他应该是在陈律死后剩下的卧底在警方的希望,可现在沈翊却说,他就是陈锐一直以来那个神秘的靠山。

    他这样的身份,陈律与陈锐这两方一定是不知道的。这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在无形之中,就控制了b市矛盾最大的黑白两道,不论最后的结果谁胜谁负,对他而言都没有任何影响,他才是这一场场斗争里最大的赢家。

    思及到此,我忽然想到问他:“他知道你是警察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那沈翊就会陷入更大的危险里,两边的人,谁都不会帮他,而那个人要算计沈翊,简直易如反掌。

    沈翊说:“不一定,不知道的可能性更大。我因为病情的原因,做了很多违反规定的事,陈律如果报上去的话,我早该背几个处分,但这些年什么都没有,他也很少跟我提起过他上级的事。我能感受得到,陈律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这个上级,这计划是他一手制定执行的,没有参考过任何人的意见。他的上级大概只知道这个计划,而没有直接的进行干涉,不然陈律在安排一些行动的时候应该向他汇报,他知道的话,应该会告诉陈锐以作提防,但这种情况几乎一次都没有。”

    沈翊沉默片刻,说:“我觉得陈律的死可能有诈。”

    我没有开口,等着他的下文,听到他说:“他和陈言邦的死都有些莫名,陈言邦当时被人在脖子上刺了一刀,地上的血迹有一些是喷溅,不多,可能是在被人割断动脉之后立刻做出了保命的措施,但奇怪的是,在当时的现场并没有较为激烈的打斗痕迹。陈言邦也是退役兵,他不可能在遭人袭击的时候,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

    “你认为,是熟人作案?”

    沈翊不答,接着说:“还有地上的血迹,有很大一部分出现了拖拽的痕迹,凶手不会再去这么短距离的拖他的尸体,有可能是他在当时倒地后,自己试图往那个方向挪动身体造成的。这又是一个疑点,人在受伤之后应该做的是尽可能的去调整呼吸,维持原地不动,以减小血流速度和出血量。可如果是这样,你觉得陈言邦会有什么样的事,一定要在当时离开那里,在重伤威胁到生命的情况下,还要到那里去。”

    我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那时发生的事太多,我只能隐隐约约的想起一些,然后对他说:“我记得当时陈言邦想结束这个计划,离开之后是在去警局的路上出事的,时间也对得上,是跟你分开不久,****现场地上那条被拖出的血迹对着的方向,好像就是警局。”

    他嗯了声,继续说道:“还有陈律,他与妻子离异,膝下无儿无女,在a市也没有任何关系亲密的朋友,他会因为什么私事要去那里?我让人查过他离开的时间,距离在返程中出事只有短短的二十七分钟。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的车子根本进不了市区,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是在中途遇到什么事,或者察觉到什么,在中途折返了回来。今天离他的车祸已经过去多久了?警察那边的各种职务交接都已经完成,可他的生死还是个迷,而且几乎没有人关心。”

    他看着我,眼神里蕴藏的信息让我有些读不懂,稍稍梳理一下,还是不敢妄下结论,说:“我不明白。你怀疑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有所?”

    “这不用怀疑,他们一定有。”沈翊没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说:“我是怀疑陈律跟警局的人可能有过,他不是不想出现,是根本不敢出现,他怕他还活着回来,我们这些人就都得死。”

    仿佛被人扼住了脖子一般,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浑身一股恶寒,沉默的坐着,有很多的疑惑,都被恐惧深深地压了下去。

    我脑海里不短闪过那个男人的声音和那张面具,沉沉的开口道:“他们两个的死,都有可能跟那个人有关,是吗?”

    沈翊淡淡的回道:“我不知道。陈言邦的事我并不能确定是谁做的,但陈律一定与他有关联,不然他不会躲在外面至今还不肯露面。”

    “你刚才说,他可能跟警局的人有过?”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说:“陈律干了一辈子警察,那里有很多人都跟他私交匪浅,在知道他出事的那几天里,他们的表现还算正常,一直在寻找有用的线索,像彭铮,徐柔他们,都是陈律带过的人,一开始都是自己亲自去找,但现在的态度很敷衍,你如果细看,去查他们的改变,就会发现他们现在就像是在做戏。”

    “那你们”

    我话还没说出口,他便打断了,对我说:“这只是一种猜测,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去验证,分辨不了到底谁是敌谁是友,暂时最好不要跟他们那边打交道。”

    我点头,他说:“他们现在在找陈律手下的卧底,指令是那个人下的,现在看只可能是个圈套。陈锐这边也许还在观察,等回去之后,你去告诉罗婧,把档案收好,在对方有下一步的动作之前,千万不要主动去警局,更不要跟那边的人有所来往,让她掩饰好自己的身份,但其他的,先不要跟她透露太多。”

    “我知道了。”我说着,原本以为的轻松,又变成这样的局面。

    我们把话说完,调整好情绪,假面戴回脸上,出去之后又是一轮新的开始,陈锐这一局没有上赌桌,在一个小酒桌上旁坐着,点了支烟,沈翊没要,他就自己抽着,跟我们说着一些跟**盈利有关的事。这里每天大大小小翻很多次盘,只要有人赢,他们就有抽成,并且分量不低。至于陈锐自己赢下来的,就只是属于他自己,沈翊查到的那些非正常的资金流入,大多就是这一部分。

    这里没有任何安保人员,在这里玩的大多都是有身份的人,因为那一层遮挡,又无法判断对方的底细。权利,就成了他们最好的约束。

    在**的时间里,我几乎听不进别的东西,沈翊还算自然,等陈锐把话说完,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我们离开的时候,**还热闹,电梯还是直通那个储藏室,到了餐厅之后,与下面相比,显得清冷了很多。陈锐说让沈翊去拿瓶酒,沈翊看了我一眼,走了。这时陈锐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弹出一根烟来点上,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开口问道:“我和她的那支舞,你觉得如何?”

    ; 。。

360 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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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干脆坐着当哑巴,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眼神里带了丝不能说的意味。(。。)陈锐在我的注视下,顾自笑了笑,居然主动开口讲起那个女人,更加细化了自己的问题,说:“**排位第一的那个人,他的身份不难猜,那个女人就是我从他手下抢来的,你觉得怎么样?”

    “美,媚。”我吸了口气,对他们之间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连想也懒得想了,没有答案的,也没有意义,也不被人看得起。我看着陈锐,在他的笑容里,补充了一句:“你们两个,真的很有默契。”

    他脸上的笑容不减,有人把准备好的午餐端上来,又很快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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