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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易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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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怎么放过你。” 我沉默,她接着说:“沈易他根本不需要爱情,对他来说,爱这个字太重,他不需要,也背不动,索性就不去奢求。我们都是一群亡命徒,脑袋提在手里,各自顾好自己就够了,所以他才不会拒绝我,因为我不会是他的累赘和牵绊。” “我也不会。” “可惜他不会接受你。”苏娜笑着,“而且他也不能。如果他跟除我之外的人在一起,我就会告诉我哥哥,剥夺他的权利,然后把他供给警察,让他去坐牢。他有案底,进去不一定还能出得来。” “他不爱你。”我蚊子哼哼似的说:“你这样做只会束缚他,强压给他一座牢笼,你们两个都不会幸福。” 苏娜摇头,“我不需要他爱我,也无所谓他幸不幸福,我要的是把他留在我身边。” “乔绫。”她从桌上下来,一盘菜端起来泼到了我身上,恶狠狠道:“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看到个长得好又有点钱的男人就想往上贴,要不要脸!” 我被她弄了一身油,恼怒的站起来,拉了拉衣服扯掉那些食物,回道:“你这样的我家里就有一个,苏娜,我明白的告诉你,我的确喜欢沈易,而且我曾经完整的拥有过他。” 她一听手就要摸身后那个剩了一半的瓶口,我赶忙拦住她,“你不用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她很厌烦,我加快语速接着说:“你知道我们俩认识多久了吗?初中同班三年,高中交往两年,分开九年。从他是个一无所有的学生时我就喜欢他,我经历过他最美好的时光,就算他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有,我也依然会爱他。是,你可以威胁他留在你身边,可只要他心里还有我一丁点位置,我就一定会尽力把他追回来,哪怕他再坐牢,我也会等。” 只要沈易还有一点点喜欢我,那我愿意等他,多少年都可以。 我假装的底气十足,在她之前把那个瓶口摸了过来,扔在地上毁灭可能的凶器,逞强的笑着对她说:“妹妹,你今年有二十没?小着呢,别把人心都想得跟你一样险恶,爱情不是你用权力能控制的,你也不可能一辈子靠你哥哥。我有个弟弟比你还小,但他可比你懂事多了。” 我说完越过她往外走,心紧张的砰砰直跳,就在里门外只差一步时,听到苏娜阴沉的出声,“你认识我的吧。” 我脚步停住,她在后面一字一顿,警告意味十足的告诉我:“苏远峰,他是我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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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混蛋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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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我就有本事把你逼到绝路,现在照样也可以。”苏娜靠近我,一把把我扯了回去,凶神恶煞的瞪着我说:“只要你不再纠缠四哥,我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但如果你还不肯罢休,我会让你像那个医生一样,生不如死!” “苏娜!”我试图推开他,门口的人立马涌过来,反手把我按住,我视线一直锁定在苏娜身上,对她说:“赵老师她现在过得很好,就算你毁了她的容貌和身体,她也比你强百倍千倍!” “少跟我呈口舌之快,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深吸了口气,仰起脸说:“我们当年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你叔叔的死只是一场意外,我们的操作没有任何失误与不妥,可他的伤太重了,而且凝血能力非常差,手术过程中心脏大血管破裂,我们也救不了他,这是他自己的命数。苏娜,这根本不是事故,你不能把责任怪到我们身上,你该怪的是伤他的人。” “闭嘴吧你!”她气急给了我一巴掌,“你懂什么?你知道我二叔的命有多硬?他在缅甸中了七枪都没死,那次只是被人砍了一刀,为什么偏偏就死在你们医院里。乔绫,就算他真的伤得很重,连你一个实习生都可以参与手术,你们医院拿我叔叔当什么?教学的工具吗?” 我语塞,半边脸火辣辣的,知道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索性闭了嘴。 苏娜拿出胜利者的姿态,“没话说了吧,你们医院的人草菅人命害死我叔叔,就该得到教训。” “你知道你叔叔身上有多少旧伤吗?我们花了近十个小时手术,所有人都精疲力竭,你无视我们的努力,因为没能把人救活,就把一切都定义为错的,你这是混蛋逻辑!” 就算是一个布娃娃,第一次损坏时可以轻松补好,可当他第一百次一千次破损时,也再也不能恢复。 苏娜当时只有十六七岁,让人抱着苏远峰的骨灰在医院门口设灵堂,逼院长给他下跪磕头。老院长六十多岁的人了,给他叔叔披麻戴孝。这样还不算,还威胁让院长把苏远峰的主治医生交出来,放话要杀她全家。 我被人押着,忽然一阵腹痛,下意识的弯下了腰,额上逼出几粒冷汗。 “你少装可怜了,我可不会像四哥那么心软同情你。”苏娜说着,却让人放开了我,脸上的表情闪闪烁烁,在我捂着肚子蹲下之后,她以为我要赖她,跺一跺脚撂下一句狠话带人走了。 酒吧的老板急急忙忙的跑过来,问我是不是需要医生,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摇摇头在他的帮助下回到了租住的客栈。 我换衣服时发现身下有血,纳闷自己还是第一次生理痛,还好来时做了准备,没有太狼狈,换好衣服兑了杯红糖水喝缓解疼痛。 那天之后赵嘉齐来找我,一个劲儿为沈易说好话。虽然我可以在苏娜面前坦白说出那样的话,可其实心里对沈易的行为还有芥蒂。我对赵嘉齐印象还不错,是那种很乖很靠谱的男生,但他说多了我也烦,再加上心里有气,便说:“我跟他现在连朋友都不算,他巴不得我离他远远的,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就算我现在去告诉他我有多么爱他,他也只会怪你好心做坏事。” 赵嘉齐神色有些怪异,看了我好一会儿说:“乔姐,我有时真看不懂你到底是真笨还是在装糊涂。四哥他的心思,你就一点都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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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这是心病,你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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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在酒吧你们说了什么,但他人在百乐,总有身不由己的地方,有时候做事偏激点,可也没有坏心。我看的出来,四哥他是喜欢你的,那种喜欢跟对娜娜不一样。”赵嘉齐说。 我还是不满,“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告诉你,娜娜立刻就会派人杀了你。” “你告诉我苏娜就不会杀我了?”我僵直了身子,冷眼望着他。 赵嘉齐兀自一愣,垂下眼敛缓缓说道:“性质不一样。其实这样说对你很不公,可我还是希望能有个人带他离开。” 他摸出烟来叼在嘴里点火狠狠抽了一口,“我是孤儿,也没有喜欢的人,无所谓过什么样的生活。可他不一样,他身上背着事儿,不是自愿在百乐。你看他好像很风光,走到哪里别人都管他叫一声四哥,可事实上除了自己的兄弟,根本就没人服他,大哥他们也不信任他,只是拿他当苦力,把别人不愿意做的事全交给他来。” 彭铮还说陈锐很看好沈易,看来也不过是一场假象而已。 我说:“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离开百乐?” 赵嘉齐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三哥介绍来的,可我总觉得他到这的理由没有这么简单。百乐是座黄金牢,却没有羁押过任何人,是他自己给自己拴上了一条锁链。我以前无意间看到过他没有烧干净的一张字条,写到过他父母的死,也许与这有关。” “他父母死了?”我瞪大眼睛,没想到这是真的。 “很多年了。”赵嘉齐说:“听说是开车走山路,下雨遇上了泥石流。” 我心情很迷茫,特别难过又愧疚的把头垂了下来,觉得我以前不该总是闹腾沈易,只顾着谈情说爱,如果我在那时就能多了解他一点的话,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情况了。 “可是就算这样,这跟百乐有什么关系?”我不明白。 赵嘉齐沉默片刻,自嘲的笑着,没由来的说:“我会进百乐,是因为我是杀人犯的儿子,我爸爸为了我妈妈,杀了一个面粉厂的厂长。我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没人看得起一个罪犯的孩子,他们的目光像看一只老鼠,厌恶又憎恨,又或许是怜悯。整个b市,我遇到过很多人,他们有不同的身份,却只有百乐的人不会用那种眼光看我,他们是我的兄弟,对我而言,牵绊住我的,是只有百乐能提供的归属感。” “所以我猜也许他在百乐的原因,也跟他的身世有关。”赵嘉齐敲掉烟灰,仰起头,“他也算半个孤儿。这是心病,你是医生。” 我无奈,“我是兽医,不是心理医生。” “我在他的抽屉里看到过你们的合照,所以我第一次见你,会说你是嫂子,你还记得吗?” 我刚要开口,他抢话又说:“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他能过得开心点。他没有交往过其他人,跟娜娜也始终保持着距离,如果你对他还有意思的话,那就告诉他吧。四哥这人就是太闷骚了,指望他主动,只能等下辈子了。” 这话陈灿也说过,现在我赞成了。 “我喜欢他,他就会跟我走吗?”我不自信的问。 赵嘉齐还是摇头,“看他对你有多喜欢了。不过我还有句话,我对他说不合适,希望你能转告他。” “你说。” 他神情肃穆,掐灭了烟,“他留在百乐若是跟我一样,是为了归属感,那我无话可说。可若是他父母的死另有其因,他想做什么的话,我希望你能劝他一句。在泥潭里挣扎的人,只会越陷越深,想活命的话,就不要乱动,接受别人的救援离开,下次见到,退一步绕开,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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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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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齐的意思显而易见,我也觉得沈易他不像是那种会因为别人的眼光,对百乐产生归属感的人,可我至今记得,那次他看百乐的目光,是那种带着不舍的难过。 我已经九年没有了解过他了,确切来说,这已经是第十年。 他的想法,他的经历,对我来说是一片空白透明。 赵嘉齐走后,我躺在床上想这件事。 他杀过人,贩过毒,说不定还碰过军火生意,与我想要的生活完全站在两个极端。 可我喜欢他,喜欢的是过去那个,很温柔,充满活力,没有任何城府的他。 我现在去追求他的话,我会觉得幸福吗? 如果不追,放他走了,以后又会不会后悔? 我们中间隔着苏娜,她毁掉了我梦想的事业,毁掉了我最敬佩的师长,我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她。 可如果我接触沈易,与她之间必定会起波澜,以她疯狂的性格,指不定会做什么我无法接受的事来。若她只是冲我也还好,我怕就怕她会碰我弟弟,会伤害到我的家人。 我想陈灿了,想给她打个电话,可手机摸过来又想起苏娜的话。 沈易如果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怕警察,难道这砚青山,真的是他们的制毒基地。 傍晚时分,我收拾了一下东西放在一边,腹痛缓解了许多,把头发绑了个丸子在脑后,利利索索的打算去找沈易把这事说清楚,之后再决定我该怎么做。 我出来把门锁好,路过大厅出门时,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见我回过头去,便赶紧假装没事跟同伴聊天。我心中奇怪,就去问老板,“阿伯,他们怎么都怪怪的。” 老板头摇成拨浪鼓。 我更疑惑,想到苏娜,说:“是不是有人跟你们说什么了?说我的坏话?” “没有,没有……” “那干嘛这样看我?” “唉,姑娘,你还是快走吧。”老板很发愁的样子,打算把我往外推,想了想却又拉住我,“不行不行,你今天不能出门。” “到底怎么了?”我有点好笑。 老板把我拉到人少的楼梯处,叹口气说:“你这几天还是不要出门了,等沈先生走了就赶快离开这里吧。” “沈易?我正要去找他。” “可……” “是一个红头发的女孩来过吧,阿伯,他跟您说什么了?”一定又是苏娜在搞鬼。 老板摇头,也不再劝我,回到了自己的台面前,一副任由我自生自灭的样子。 我本想听他的不出门了,转过身打算回房间睡觉,毕竟不作不死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刚要走,听到门口有人叫我,“请问乔绫小姐是住这吗?” “我就是。”我说。 他举了举手里的盒子,“有你的快递,是b市来的,请签收一下。” 咦?谁会给我寄东西? 我走过去结果他的笔,在快递单上签字,绫字的最后一笔落下时,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儿,b市谁会知道我住在这,这是个骗局! 我猛的把东西扔了出去,却不想下一秒便被人捂住口鼻,挣扎之下力气渐渐被抽去,只觉得脑袋一沉,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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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再次忆起当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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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快递员一定在手帕上放了什么东西,吸入后使人眩晕昏迷,我反应过来时憋了一口气,昏昏沉沉,却也没有完全的陷入昏迷中。 我想起苏娜,很可能又是她,这让我有一种恐慌感。当年苏远峰死亡之后,我和老师在下班的路上,也是像今天这样,被人迷晕带走,关在黑漆漆的小屋里。那是一间乡下的豆腐坊,里面有一桶一桶的卤水,一条条长长的白布挂在一起,好像永远也洗不干净,窗户外面就是排水沟,臭气熏天,屋子里还有一股酸味。 我和老师绑在一起听到苏娜说话的声音,她在哭,哭得很厉害,不停的骂手下的人,然后冲到门里来,大喊要杀了我们偿命。 我使劲儿咬了咬嘴唇,不去想那些。 朦胧中感觉被人蒙住了眼睛,手脚被绑起来,车子很颠簸,之后被人抬着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然后被放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下面有些硌得慌。 我不敢睁眼,强挺着身体不能动,也不能太过僵硬让他们觉得异样。 几个人把我放下之后互相招呼了一句,结伴离开了。 我听着脚步声走远消失,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留下来,才试着用手撑地让自己坐起来。 眼睛上的布条绑得很紧,我睁开眼也看不到任何东西,手是背在身后绑住的,也没有办法解下来。 我陷入一片黑暗中,被恐惧包裹,不可抑制的回想起被苏娜囚禁的日子。 她每天都会来,那时还是染了白色的头发,哭花满脸的妆,像鬼一样拉着我们控诉,把从医院里弄来的人骨模型,眼球,小肠肝脏,全部扔到我们身上,甚至有一次把医院里解剖完的尸体扔过来让我们救活。 我每天都在问老师,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每天都在哭,在大喊着求救,可是没有任何人能救我们。 她的几个守卫在晚上喝醉了酒,推门进来脱光了身子,把我和老师分开,用刀子割破了衣服施暴。几双手恶心的在身上游走,我不知道拿来的力气,挣脱他们用一块手骨砸破了玻璃,拿碎片去割脖颈上的动脉。他们怕我死了没办法向苏娜交代,把我绑在凳子上,当着我的面毁了老师的身子,她掐着一个人的脖子,回头冲我笑,眼泪滴进血里融为一体。 当我用碎玻璃把绳子割断去帮她时,她还清醒的咬着牙,咬破了舌尖,满嘴都是血。 我们两个靠在墙角,我手里的碎玻璃一直没有松开过,直嵌进肉里。 我以为我们会等到警察,或者是其他什么人,可当门再次打开,等来的却是苏娜的一瓶浓硫酸。 瓶子上没有标签,我开始不知道是什么,直到她把液体泼到墙角,老师挡在我面前,满脸烧伤,腐烂,右耳外耳整个都被腐蚀了个干净。 我的视线里,全是那天的眼前所看到的景象,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离我不到半米远的地方,全身都被灼伤,在苏娜错愕的表情中冲她扑过去。 赵老师的手罩在脸上,手背上的脓水血肉全刻进我的瞳孔中,与我大腿上正在腐蚀的肌肉一样,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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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折不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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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我也回忆不起自己当时是怎么获救,那半年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在我妈的陪伴下去看心理医生,大把大把的吃药,每每到夜晚,记起老师拼命护我的样子都会陷入一阵心慌的昏厥。 我去看赵老师,她在无菌室里躺了很久,身体好转后做了植皮和整容手术。 我不敢她的脸,她说不出话来,却抬手安慰我。 后来我在大腿上纹了受伤的半边翅膀,用散落的羽毛来遮住那些细碎的伤痕,妈说很漂亮,可我从不敢把它露出来面对人。 翅膀再美,少了一半,也终究是飞不起来的。 我被医院开除,赵老师被取消了医师资格,大好的前途轰然坍塌,人生也成了被天狗吃掉一口的月亮。老师去了德国,分别时在机场,我们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那天我回到家,在桌子上看到了她留下来的礼物,是一副字。 百折不挠。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要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撑得起这四个字,我只知道这是她对我最后的教导,在血泪下给我上的最后一课。我一直努力做到,可到如今,才发现我还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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