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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离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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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板说,哪儿啊,听说是老板娘。哎,不怕你笑话,当初你们俩个在咖啡厅里和我谈事情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老板娘呢!
哪能呢!蓝晓深说,我们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她没有注意,潘石正好“路过”她的办公室。蓝晓深发现他时,他的眼里闪着火焰。
一直到下班,潘石并没有询问她,这更令蓝晓深坐不住。好不容易挨到下班了,她没有迟疑一分钟,准备逃回家。
路上下雨了,她骑着车淋雨回到了住处。
一个拾荒的男人,在她的房子周边寻找着什么。
蓝晓深看了他一眼,就开门进屋。
她胡乱吃了一点东西,她真想把手机给关掉。她不知道潘石要是追问起来,她要怎么解释。
时间不早,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潘石的声音,而且好象还夹杂着和别人的争执。
晓深一下子惊醒了,她一般深居简出,谁会在外面?
她急忙去开门,看到潘石一脸怒气地和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说话。他说,你还狡辩!这大雨夜里,你躲在人家门口干什么?
我……躲雨罢了。是那个拾荒的男人,他看她一眼,缩着脖子走了。
怎么了?蓝晓深问。
看到她潘石说,你没事吧,这人神经病似的躲在门外。
我没有事。
他进屋后就说,晓深,这里很不安全,我不放心,咱们还是搬家吧。
 
 
蓝晓深看着他,搬哪? 
我有地方。 
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他看着她,我得对你的安全负责。 
蓝晓深的眼圈红了。 
你没有权利那样要求我! 
我是爱你!晓深,你感觉不到吗? 
蓝晓深给他沏杯茶。我再好好考虑一下。她说。 
那个人,就是你今天碰上的那个人吧?海誓山盟影楼的老板。潘石喝口茶,看着她。 
你?调查我? 
我没那个功夫,只是商场里一半以上的员工都认识他罢了。 
晓深沉默不语。 
潘石说,晓深啊,商场的工作还是辞了吧。 
为什么? 
我有两个理由让你辞职,一个为了我们的爱情,一个为了你的梦想。你本来也不喜欢在商场这一行做事,何必浪费自己宝贵时间呢? 
蓝晓深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的梦想,我自己会去追求。 
他笑眯眯地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亲了她一下说,好,你的梦想你自己去追求。那我告诉你,我不想让我深爱的女人经常出现在情敌的眼里。我知道所有的事都过去了,但是我不想让你和那个人还有联系,哪怕是眼神的交流。他咬着她的耳朵,宝贝,你是我的,是我的,你明白吗?我爱你!我受不了! 
女人呵,真的是听觉动物。男人仅仅用一番霸道而又温存的话语,就把她的心理防线彻底粉碎。为了爱,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何况仅仅是换份工作。 
最终,蓝晓深决定离开五月花阳光广场。她写了一封辞呈,他签了字就完了。有了妥协的开头,接下来搬家也就成了继续妥协,他的爱得让她无法拒绝。 
——  。




第十七章(1)


潘石用蓝晓深的名字买了一幢新房子,距离他自己的家只有一条马路。蓝晓深看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家,心中百感交集。
她更加渴望自己能够独立起来,潘石说,我不仅仅是要送你一幢房子,我还要给你一个家,你给我时间。
她想出去找份工作打发时间,可是没等她把想法说出来,潘石给她买来一台新的笔记本电脑,说是作为她乔迁的礼物。
她说,邬眉的电脑还能用。
我知道能用,但不是你的。
可是这个太贵重了。
傻瓜,培养个人才是要投资的,懂不懂?他笑道,我是在培养作家爱人。
蓝晓深被他逗笑了。
他说,从今以后,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自由的撰稿人,多好。只要你够努力,晓深,你会有梦想成真的那一天的。等你梦想成真的时候,你如果还觉得不舒服,你再把它还给我,怎么样?
好吧,那我用稿费还你。
潘石歪着头还真想了半天,说,不好,我希望是一堆的诗。
诗不是论堆卖的,老总。她笑,内心也慢慢释然了。在那台寄托了爱与希望的电脑上,她想最少要给他写二百首情诗。
蓝晓深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疯!
她就在他的衬衣上写诗,领带上写诗,内裤上写诗,在袜子上写诗。当然,蓝晓深这么做让他的那些内裤和领带都穿不出去的了。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再给他买新的。
 
 
那个时候,在充满温情的房间。在一首流溢着情感的神秘园的CD中。他们总会把那个梦想重温N遍,潘石会说,晓深你好好的写吧,等你写够了一本诗集,我就把它出版,用中英文对照。等我们以后死了,就拿那个当枕头。 
晓深说,呵呵,虚荣。这是写给你一个人看的。要是写得不好出成了书,卖不出去,我可是丢人现眼了。那么多书留着干嘛? 
他说,留给我们的后代呀。还有等我们死后拿这书做成书棺,然后烧着它随风而去。 
晓深说,那我们要一起死了。 
他会坏坏的赖在她的怀里,我现在就要幸福死了,你呢? 
蓝晓深就抚摸着他笑,真的,那个时候幸福得好死就想死了。 
随着感情的加深,潘石给予蓝晓深的越来越多。可是,蓝晓深一边良心不安地抗拒,一边飞蛾扑火地陷入。自己找理由说服自己的时候,她对潘石会温柔如水,让男人深深迷醉。可是她要是情绪不好,晴浴这把火稍稍冷却的时候,她又百般地折磨潘石。她最后都搞不懂自己变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对任何人都很宽容,却对一个如此爱自己的男人百般不理解,她竟然是如此一个贪心不足的女人,她恨自己。 
  。




第十七章(2)


2
两个人开始吵架。
每一次都是蓝晓深在孤单的时候挑起战火。潘石总是很有耐心地在电话里安抚她。可是安抚是一种瘾,夜间,孤单的她夜夜抓住他不放,潘石每天晚上都得等到深更半夜还得给她打电话。
他们在一起,是没有时间说话的,**和沉睡,泪水和抚慰占据了他们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只有在电话里,他们才会讨论一些具象的问题。
以前蓝晓深一直没有问过太多潘石的婚姻状况。
那是他们之间的禁语。
在电话里,她开始软硬兼施地要他讲。
那种要求对潘石这样的男人是最痛苦的。潘石如实说好的方面时,她就嫉妒,鼻音也就重起来。
蓝晓深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潘石说,我的婚姻很平实,记不得太多,只记得她母亲那天把她交给我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我把女儿完整地交给你了,请你好好珍惜。
蓝晓深的心里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
这些年,你做得怎么样?
遇上你之前,一切都很好。她是一个好女人,我是一个好丈夫。我们是尽孝的儿女,也是尽职的父母。但是经过很多年以后,我们都要明白幸福永远不是对别人交待的承诺守信,而是要靠自身去创造和经营。
那个时候蓝晓深就会问,那是我不好了,我破坏了你们的幸福了?
不是。晓深。不是的。如果一个家庭有了一扇半掩的窗,男人和女人在窗前是依偎着看风景,还是独自守望着外面的世界。是因为那扇窗已经存在了,没有你,或许还有李晓深,王晓深,这不是你的错,懂吗?只不过,恰是那一回首,你在窗口之处罢了。
晓深说,可是,结果还是我在灯火处,不是别人。我们无法自欺欺人。错就是错了。
潘石说,当然。我们是错了。但是当我犯错的那一瞬间,我就想着如何对待这个错误。如果我放弃了你,错还是存在。不会回到没有发生错误之前。
蓝晓深说,可是我们还要继续错下去吗?
不会,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晓深,你只要给我一点时间。相信我。
晓深说,我真的是不再相信海誓山盟了,我没有那个信心。
潘石说,年轻时我们承诺往往轻率。到了不惑之年,一个成熟的男人就不会轻易许诺了,现在我说要照顾你,我们已经走过了半辈子,那就直到我进入坟墓的那一天吧!
可是,你应该照顾的是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出了这样的问题?
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桩婚姻的幸与不幸是相同的,我也说不清楚,我想任何人都说不清楚。
蓝晓深说,我要怎么相信呢?
潘石道,我会做给你看。说实话,晓深,一开始我也没有想那么远,这么认真地去想你和我之间的事情。我对你的爱是一天天中,一点一滴中渐渐凝结的。当我知道你为了自由,可以一无所有,为了别人可以牺牲自己时,我发现你是一个没有保护自己能力的女人。如果你有一个家族来支撑你,你的一切委屈和苦难都能在一个母亲的怀里,一个父亲的手臂里化解掉,我也会另有一番打算。真的,我现在是把你交给谁都不放心,所以,我只能自己揽进怀里,我才能安心。你可能不明白,那就是一种责任一种爱。
但是,相比较而言,你对我的责任应该小于对你的家庭呵。
一样的。晓深,对你负责就是对家庭不负责,对家庭负责对你就不负责。我只能选其一,没有两全的方法。
晓深安静地听着。
他又说,或许这个世上比我更自由更优秀的男人你能够再遇上,但是是不是依然像我这样的情况,是不是他就能够那么的懂你,疼你呢?你还得要去寻找,去碰撞,说不定又得碰得遍体鳞伤,我不能再让你受伤。
蓝晓深把话筒轻轻拿离嘴边,擦掉眼泪,吸吸鼻子才说,我明白,我都懂。
他说,给我一点时间。
她说,我不会逼你。
他说,我正在努力。
她说,我知道。
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一周两周,一月两月就看得出端倪了。潘石那个不怎么爱说话的老婆有了感觉,他也总不能深更半夜的老是在书房里熬着吧。
 
 
潘石只好收敛一点儿。 
蓝晓深在夜里不能听潘石的声音了,就开始失眠。她坐在电脑前,却一个字也没法从脑子里蹦出来,于是她更加焦灼,头发一点一点的脱落。 
潘石每次过来,都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咱们不写了。太伤脑筋了。 
我也不要想你了,可以吗?她很消瘦。 
不行。 
那我也不能不写字,不能光想你,我会死的。 
潘石说,晓深,我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我的父母。 
嗯。她点点头。 
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她说,好。 
我的父亲和母亲感情一直都很不错。有一次,为了一件事情发生了争执,他们参加完一个晚辈的婚礼,一起回家。过马路的时候,父亲走得快了一点儿,没有等我母亲,就那样不幸发生了。一辆卡车撞到了我母亲,当我母亲像断翅的蝴蝶一样落在路边的时候,我父亲呆了。 
后来,我母亲一直昏迷不醒地躺在医院里。我父亲像个失去了母亲的孩子,整天痛哭不已。他整天念叨着当初为什么赌一口气,走得那么急,要是拉着母亲的手,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晓深偎在他的怀里,轻得也像要失去空气的蝴蝶。 
他说,最让人难以相信的是,后来,我父亲被查出患了癌症。他的情绪非常糟糕,一点都不乐观,就这样查出病来只有三个月,他就过世了。而我母亲,居然奇迹般的又醒了,她有了理智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那个天天哭的父亲上哪去了?她是被他哭回来的。 
真让人难以想象!生命力这东西很奇怪,在有的人身上是那么顽强,在有的人身上禁不起一点风浪。晓深说,你母亲肯定是一个很有韧性的女人。 
等有机会我带你去看我母亲。他说,一直都想接她过来养老,但是母亲总是不愿意离开曾经和父亲的家。 
真的?蓝晓深有些感动,一个男人愿意带一个女人去见自己的母亲,那颗心是真诚的。 
嗯。最近我母亲打电话来说,身体不是太好,我正好要去看望她。 
晓深不无忧心地说,可是,可是,她要是看出什么来怎么办? 
呵呵,那可说不准。不过,她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你会喜欢她的,我想儿子喜欢的,她一定也会喜欢。 
()。




第十七章(3)


3
本来以为潘石也就是说说讨她一笑罢了。没想到他还真挑了个时间,找个机会,带她去老家看望他的母亲。
他说,老是闷在家里也不会写出好作品,带她出来散散心。
他母亲住的还是原来的老房子,但是收拾得很干净。潘石说,他母亲好了以后,由弟弟一家照顾。
潘石对家人介绍说,蓝晓深是记者,想写篇报道,报道他成长的足迹。
弟弟看潘石回来看望老人,趁机会一家人走走亲戚了。潘石让他们好好地在外玩几天。母亲有他陪着。
老人家从头到脚把蓝晓深打量一遍。蓝晓深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一条牛仔裤,整整齐齐的披肩长发,脸上只涂了一点儿口红,打了一层隐形粉液,看上去很娴静。
老人看到儿子很高兴。
开始是母子两人唠着家常。蓝晓深坐在一边静静地听。老人和儿子说两句话,就转过头来对晓深说,孩子,吃水果,吃水果。
潘石就会给晓深削个苹果,又给他妈剥个香蕉。
老人说,石啊,怎么没有把知艺娘俩带来?
知艺是潘石的女儿。
妈,她们没空,我这不也是忙里偷闲,来看看您嘛。下次吧,等知艺考完中考,我带她来。
好,好啊,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老人说着对蓝晓深说,姑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蓝晓深不自然地笑笑,是的,您说得对。
嗯。我那儿媳妇呀就是心眼实,不太爱讲话。孙女儿嘴倒是很甜,像她爸小时候,呵呵。她会弹那个什么琴来着?
妈,是古筝。
哦,是古筝,弹得真好听。老人说起孙女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蓝晓深脸上有点下不去。
潘石说,晓深,要不,你累了,去休息一下吧。
蓝晓深巴不得逃开,点点头,说,好的。
潘石带她进了一个房间。对她说,这是我以前睡的床,你上去感觉一下,呵呵。睡一会,我叫你起来吃饭。
潘石上前欲亲吻她,她轻轻推开,快出去吧,别让你妈妈起疑。
潘石亲了亲她的头发,别多想,睡一觉,我带你去转转。
蓝晓深躺在了潘石以前睡的床上,心里是苦甜参半。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潘石轻轻地叫醒。
潘石带着蓝晓深去山间湖边转了一圈。给她讲他小时候的趣事。他们时而十指相扣,时而依偎轻语,想把自己融入山水之间。哪怕来生不能做人,只做一对湖心沙洲的野鸳鸯。
晚餐吃的都是潘石亲自下厨做的饭菜,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爱人,他忙得特别卖力。潘妈妈对蓝晓深非常的客气,在给儿子的碗里夹菜的时候,没忘记给晓深也夹上一块。蓝晓深有些受宠若惊。
晚上,睡觉的时候,潘石问她,今天晚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今天晚上我也想睡在这里,怎么办?
不行,我可不想让你妈觉得轻浮。你也不想让她担心,是不是?只要你今天晚上老老实实地,她就不会多想啊。
潘石露出一脸的孩子气,蓝晓深知道,他这样的表情,屋外那个生育他的女人都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过了。她或许不会想到,她铁人一样刚强的儿子,在一个小女人的怀里会有如火的激情如水的温柔。有时候孩子气,有时候像小时候谁抢了他的玩具一样会撒赖。这就是人与人之间那种微妙到不能再妙的缘。
潘石说过,他活了这么大。在人前人后,甚至所有的亲人跟前,都得要戴上面具生活,那样他们才会有安全感。而他,唯有在她面前才会有一种本性的流露,有哭有笑,有气有爱,有爱有恨不用戴面具。
晚上。
潘石还是借上厕所的机会,跑到她的怀里磨蹭了好几次。
蓝晓深笑他说,你这样,你妈会怀疑你尿频呢!
他坏坏地赖着不愿走,我小时候在这张床上,经常那个,那个“跑马”,现在睡在别的房间,一想起我十五六岁时的那些夜里,再想心爱的女人睡在这里,就一个劲地冒火呗。
蓝晓深听了,笑得咬住了嘴唇。
他封住了她的唇,把笑声也吞进了嘴里。
蓝晓深犹豫着,她怕两个人制造出来的动静会不会惊动隔壁房间的老人。
但是,但是,她好想。他根本不让她再清醒地思考,喘着粗气吻得她毫无招架之力。他的热烈像是要把她摧残得四分五裂,他的轻柔同样是一场暴风雪,眼前爱的雪花飞舞,那么轻柔,那么绵绵不绝。
真好!他说。
真好。她说。她的心温暖得像幸福的白鸽找到了自己的家园。
潘石说在自己儿时睡的床上,和心爱的女人偷欢简直刺激透了。
早上起来,潘妈妈的脸上并无多少与昨日的不同。
只是,蓝晓深看到案前的观音像前的香炉中,多了几支轻烟袅然的香。
吃完早餐,潘妈妈对儿子说,想去大佛寺烧香拜佛。
潘石说好啊,我开车带你们去大佛寺。
蓝晓深心里也很乐意。
潘妈妈穿了一件黑底带紫色印花的对襟袄,一条黑色的裤子。银白色的头发一丝不乱。
他们到了大佛寺,潘石接了个电话,落在了后面。
蓝晓深就搀扶着老人先行一步。
您经常来拜佛吗?晓深问她。
信佛,心中自有佛。一年来一次吧。潘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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