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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逢未嫁时(全本大结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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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翩走过来拉住她的手,问道:“你母亲可好些?”
  “好的差不多了。”
  裴云旷笑道:“梁大夫的医术也是数一数二了,焉有不好的道理。”
  梁国仁赶紧谦虚再谦虚。
  她微微扬起眉梢,对他笑了笑。
  他轻咳了一声,道:“司恬,你明日和苏翩回山上,你母亲就住在这里吧?”
  她心里一阵感动,忙道:“不了,打扰这么久,已经很过意不去,母亲还是住在山下的好,我也方便过去看她。”
  他不再强留。
  在桂馥院用过晚饭,他回到王府,落过侧妃许氏的院子时,他停了停,然后,走了进去。
  许氏见到他,显然吃惊大过惊喜。他很少到她这里来,今夜是怎么了?久别胜新婚的事,他与她之间从未有过。
  她侍侯着他洗脸净手。拿过丝巾为他擦手的时候,他突然手指一弹,将手上的水弹在了她的肩头。她一愣,他这是调戏玩笑,还是无心无意?她白着脸急忙退后一步,似乎受了惊吓。
  他蹙了蹙眉,心头的一丝软线,又断了。
  他抬步走了出去。
  月朗星稀,庭院里影影绰绰的树影花影相互交缠,偶有清风破影而来,暗香清幽。他深呼吸了一口,花香各异,人也一样。
  翌日一大早,苏翩就和司恬母女乘轿离开了桂馥院。落过山脚,席冉仍旧回到杨婶的家里,安置好母亲之后,司恬和苏翩弃了轿子上山。
  台阶依旧又长又陡,盛夏之季,不一会儿,两个人便走的香汗淋漓。
  苏翩开始牢骚:“邵培这个混帐,住在这个破地方。”
  司恬惊住了,师父,她也敢骂!
  苏翩咬牙道:“你说他住在这里,是不是存心折磨人的?”
  司恬笑了:“苏姐,师父他住在这里,其实也折磨了自己,你就消消气吧。”
  苏翩嫣然一笑,消了气。说起来,这台阶他上的最多。
  终于快到了,司恬累的象一根软软的面条,无意间抬头抹汗,突然看见山门处站了一个高挑的人影。风过,身上青衫微漾浅纹,他负手而立,挺拔如杨。
  她惊讶不已,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脸上一点错愕和惊讶的神色都没有,仿佛知道她们要回来。看到她,情不自禁抿起唇角,眼睛亮光闪闪。但是,当着苏翩的面,似乎是不应该单单对她笑的,于是他又对苏翩笑了笑。
  “你们回来了。”
  苏翩含笑应了一声。
  司恬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回来啊?”
  他看着她,草草说了四个字:“飞鸽传书。”此刻说话有些分神,眼睛已不够用,从头到脚都要仔细打量,这样才能和心里思念的那一个人极快融合。
  其实,昨天邵培就接到了裴云旷的消息,他知道后,激动的半夜没睡着,两个月都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长高了没有。现在看来,仿佛是高了点。他恨不得一把将她拉过来,在他胸前比一比。
  她高兴的眉飞色舞:“真的有飞鸽可以传书吗?我能不能看看那鸽子?”
  他蹙了蹙眉,怎么一见面就惦记鸽子,他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想第一眼见到她,难道,他还不如一只鸽子么?
  “大师兄,能不能让我看看?”她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少年的好奇心性,立刻被传说中可以送信的鸽子给吸引了。
  他淡淡说道:“鸽子在我院子里。”她的眼睛因为一只鸽子而忽闪忽闪的放光,这让他有点不舒服。
  她高兴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山门。本来要先去拜见师父,可是邵培有事下了山,明日才回来,而苏翩急着去洗澡。于是她就跟着他到了青龙院。
  一进院门,果然看见假山上停了一只雪白的鸽子,周身只有红白二色,好看之极。可惜,白鸽一见她来就躲进了假山的空隙里。
  她激动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从缝隙里看着它,想着法子在外面逗它,它就是不出来,只露出红色的眼睛打量她,很戒备。
  她急了,一回身险些碰上他的肩头。她没想到他离她这么近,有点羞涩的让了让,道:“大师兄,你让它出来,让我摸一摸嘛。”
  他觉得心尖处酥酥的一动,她从没有这么说过话,软软糯糯,有点象,撒娇。
  他得意的一伸手,鸽子从空隙里钻出来,站在他的手心里。
  她立刻崇拜的看着他:“大师兄,你真厉害,它怎么都听你的?”
  “我养的,自然听我的。”
  “你养的?”
  他点点头,仿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立刻佩服的五体投地。那鸽子特别漂亮,她喜欢的不得了,小心翼翼的上手摸来摸去,眼里全然没有了他。
  她的脸蛋就在他眼皮下,红红白白的肌肤,瓷一样雪白细腻。嫣红的小嘴,噘成一团逗着鸽子。其实,她在逗他,逗的他心里又软又痒。她长的真是好看,那里都好看,似乎看一辈子也是看不够的。
  她笑的时候,小酒窝一会深一会浅,他觉得有点醉了。可惜,她只顾着看鸽子,根本没关注他,所以也没发现他在看她。
  他突然一抬手,将鸽子放飞。他觉得她看鸽子的时间太长,没有看他一眼,这让他,不爽。
  她有点不尽兴:“大师兄,我还没摸够呢?”
  他正色道:“司恬,那鸽子是雄的;你摸来摸去的,不太合适吧。”
  她的脸顿时红了,他是存心故意让她难堪吧?
  他得意的看着她,觉得她脸红的样子格外地好看。而且这又羞又气的模样是他逗出来,于是,颇有成就感。

  受 用

  邵培本该翌日才回,当夜却特意提前从山下回来,为两人接风。邵培的隆重,让司恬很不好意思,其实她去上京全是私事,而苏姐却是为了裴云旷而去,具体是什么事,她不清楚,但从邵培言辞之间,可以看出苏翩为裴云旷帮了一个大忙。
  席间,谢聪一直往苏翩身边凑,司恬觉得她要是胆敢没眼色坐到了苏姐的身边,聪哥恐怕要在心里将她狂贬一通,于是她很识趣地坐在林西燕的身边,将那个聪哥眼巴巴瞅着的位子让给他。商雨坐在邵培身侧,刚好目光所及就是她。
  她刚洗过的头发并未干,编了两条乌黑的辫子垂在胸前,衬着她的肌肤越发的莹白。她因为想到谢聪和苏翩,所以嘴角一直噙着一丝浅笑,看得他有些恍惚,因为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将她温柔恬静的面容映照的十分动人,那是一种少女独有的风姿,仿佛能生出袅袅的暗香。
  她抬眼的时候常常碰见他的目光,也许是位置坐的正对着他,才会如此频繁的视线交缠吧?她如此想着,没把这事很放在心上。
  饭后回到朱雀院,她打开包袱,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城里的时候,她抽空给他买了一双靴子,并不贵,比不上他脚上的精致。但这是她的一份心意。有时候,心意也是要银子才能体现的,而且往往银子越多,体现的越好。这份心意算是答谢他对母亲的关照,她念了两个月。
  她正要拿着靴子去找他。突然,门口传开敲门声。她起身打开院门,只见聪哥风华无双的站在门口,月华清淡,他的面容却熠熠生辉。
  “苏姐在屋里。”她说了一句,忍着笑从他身边借过。
  “哎,哎,我来找你的不行么?”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她怎么知道他来找苏翩。
  “聪哥,我有事,你要是找我呀,改天吧。”她扭头说了一句,走了,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天真善意的笑。
  青龙院里亮着灯,她敲开门,开门的却是齐扬。她愣了一下,立刻将手里的靴子背在了身后,虽说她送他东西是为了表示感谢,但是,深更半夜的,很怕齐扬误会。
  齐扬问道:“你找大师兄啊?他正和我下棋呢。”
  她急忙找借口:“啊,我不找他。我想来看看鸽子。”
  “看鸽子?”
  这么晚了,看什么鸽子,这借口显然很蹩脚,她忙道:“还是改天吧。”
  她慌张的转身就走。改天吧,改天再把靴子给他。
  回到院里,隐约看见苏翩的窗纸上映出了聪哥的侧影,是不是一会儿又要被打出去?她笑着回了屋子,解开了发辫。
  拧在一起的三股发丝都散开了,仍有潮意,她用手理了理,然后,倒口茶喝。
  茶水端到唇边,突然,想起了那一天,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当时不觉得,过后想起来,他的手指白皙秀气,却很有力量,也很温暖,她看着自己的手腕,有点痴。
  门口的脚步声将她惊回神。
  “你刚才找我有事?”商雨站在门边,剑眉一扬。
  她放下茶杯,似乎被他看出心事一般的有点慌张,竟忘记了怎么说才好。
  他看着她,问:“看鸽子?”听齐扬说她来找他,却又折了回去,他的棋下不下去了,忍不住前来“兴师问罪”。
  她愣愣“哦”了一声。
  他一声不吭,转身出门,打算将那鸽子先寄养到竹林主人那里。
  她反应过来,忙叫住他:“不是,大师兄,你等一下。”
  他停了脚步,心里又升起期待。
  她拿起桌子上的靴子,递给他,情真意切:“这是我的心意,请大师兄收下。”
  他看着她手里的靴子,惊喜象小火苗一般,她还是念着他的,出外回来居然给他带了礼物。
  他按捺着欢喜,不动声色地又问了一句:“你给齐扬他们了么?”
  “没有。”
  于是,欢喜从心里一直漾到唇角,他很满意地接过了靴子。很好,只给他,单念着他一个人。说明他在她眼里,很特别。
  不料她又说了一句:“我没那么多钱,不然也送师傅一双。”
  他蹙了蹙眉,难道有钱了,连他们也一起送?看来,她还是穷着吧。他有钱就行。
  “大师兄,你试一试大小可合适。”
  “不用试了。”她送的第一份礼物,应该放起来保存着,怎么舍得穿在脚上。
  她的头发散着,幽香清淡,时有时无。因为湿的时候编了辫子,所以此刻散开了头发有些卷。
  她站的很近,一臂之内的距离,他竟然顺手就拿起了一缕头发,自然的仿佛是自家所有。手指间的顺滑和幽凉让他心头一漾,努力克制才没有近一步的动作,只说了一句:“你的头发卷了。”
  他松开手,匆匆走了。
  她有点说不出的感觉,他似乎是不应该拿她的头发的,男女授受不亲,头发应该也包括在内。
  *********************
  翌日,她和林西燕照旧恢复了往日的生活。不同的是,她心里的一块巨石已经被裴云旷搬走,心情好了许多,虽然小岸的死和母亲的中毒仍旧想不出头绪,可是活着的人很好的活着,才是最最重要的。母亲病好了七八分,比什么都强。她比刚来时开朗了许多,并不是言语动作上的,而是眉梢眼角的灵动越发的明艳光彩起来。
  谢聪很快又被邵培派出去有事,七势门仍旧只有商雨和齐扬两位师兄。商雨不再“欺负”她了,她觉得他对她的态度好的象个哥哥。她一有空就拉着林西燕去青龙院看看鸽子,可惜,这只鸽子却不是玩物,只在七势门待了小半个月便又飞走了。
  转眼入了秋,一场秋雨过后,山风清凉,暑气尽散。
  这天,苏翩对两人正色道:“你们跟着我也学了半年,眼下你家师父要考考你们。三日内,毒到他,就算出师。”
  其实,她平时没少提到这件事,此刻慎重的提出来,且只有三日之期,实是让两人惊了一跳。
  苏翩恍然无事笑道:“毒到他可不是毒死他啊!下毒的高明之处并不在于药的毒性有多强,关键是怎么下。象鹤顶红,见血封喉都很厉害,但如果毒发的时候让人一眼就看出是什么毒,是怎么死的,再推算到是谁害的,这就不好了。悄无声息,不知不觉,才是高手。”一席话,无意中说中了司恬的伤心之处。她的母亲和弟弟,就是这样被人无声无息下了毒,她暗暗握住了拳头,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找出凶手是谁。
  林西燕闷闷不乐,小声问道:“为何要毒师父?”
  苏翩想了想,才道:“这个,算是看看你们的悟xing吧。”她说的很含糊,并没有解释清楚为何要让邵培中招,但司恬和林西燕也不敢马虎,开始各自操心怎么想出法子能在师父跟前下毒,且让他发觉不了。
  转眼三日之期到了。
  第四日,邵培腹泻了整整一上午,而商雨,被毒雾喷中,躺在了床上。
  邵培的腹泻,是林西燕的成果。她完全沿用了苏翩的法子,赌的是邵培在此事上栽过一次,决想不到还有第二次。果然,她料中了。邵培立刻将那盏宫灯撤了下来,估计以后再也不会用。
  而商雨,完全是替罪羊。
  邵培的书桌上放了一盆盆景。
  司恬在在盆景的一角薄薄的撒了一层药粉,那药有个好听的名字,雾霰。见水即为雾气,无色无形也无味道,但却有毒,会让人昏迷,头疼,周身无力。
  邵培平时很爱惜那盆景,一向由他亲自打理。司恬算好只要他去浇水就会中毒雾。可惜,那天,商雨好心的替他浇了水,于是……
  司恬很挫败的看着商雨躺在床上,充满了内疚。
  苏翩给他喂了解药,笑呵呵道:“邵门主,毒到了商雨,这样算不算出师?”
  邵培腹泻了一上午有气无力;恩了一声:“就算是吧。”说着,歇息去了。
  这晚,他对苏翩道:“其实,林西燕比司恬更有心计一些。司恬关注到了人的喜好,而林西燕会算计人的弱点。”
  苏翩默默看着他,转身出了门,看来他已经选定了司恬。也许,是裴云旷早就选定了司恬,所以才会带她们母女去上京,施以恩惠,让她以后更加忠心。她幽幽叹气,想起四年前的自己。初夜被一个花甲老翁哄抬到三百两银子的时候,她想死的心已经有了,可是想到苏婉,她却只能合血咽泪,对着那一张枯树沟壑般的色迷迷老脸强颜欢笑。
  裴云旷报出五百两银子买下她的那一刻,她觉得他似是天神。上京一夜间传遍了他风流倜傥的名声。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为他做了很多,只想让他出银子买出她的妹妹。
  他答应了她,买下苏婉,救她们姐妹脱离苦海。
  她念他的好,却也恨他的狠。他明知道苏婉对他有情,却在邵培的指使下,亲手将她送进宫。
  她站在天井里,恨意上涌,情不自禁的颤抖。其实她恨的即不是邵培,也不是裴云旷,是皇宫里的那个人,所有的一切都缘自他。他让她家破人亡,沦落风尘。让她姐妹分离,不得相见。她只恨为什么送进宫里的不是她,如果那样,她就可以亲手杀了他。
  月光下,她美丽的容颜泛着青色,象是寒剑的杀气。她很急,偏偏裴云旷很有耐心,耐心的近乎不是人,可以容忍别人杀上门来。京中的局势已经烫手,各个阵营差不多已经尘埃落定,开始针锋相对,他却仿佛置身局外,冷眼看着。这次对付梁满屯,对她来说,根本不尽兴。可是他偏偏要从卒子下手。
  她不关心他的布局,她只想借他的手报仇。她暗自咬牙,苦苦压抑焦灼和仇恨,突然,身后传来司恬的声音。
  “苏姐,他怎么还没醒?没事吧?”
  她长吸一口气,回过身来,司恬站在青龙院的门口,橘色的灯笼照着她的面庞,柔美文静。
  她有片刻的怔忪,她的气质看上去真的有点象苏婉。
  她心里软了一下,不知道裴云旷选了她,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没事,你看着他,等他醒了,再喂一次解药就好了。”
  “那好吧。”她忐忑的回到院里,真的很内疚。
  商雨躺在床上,象是睡着了。不过,呼吸有点急。
  她看着他,发现他的眉毛非常的浓黑,而且长。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他,再细看,还能看出他唇上淡淡的青色,她有点不好意思,目光错开了。
  夜晚很寂静,他轻轻的呼吸声仿佛在催眠。
  她有些想睡,却强撑着,坐在他床前的一把太师椅上打瞌睡。
  他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她正在“点头”。他想笑,很想把手伸到她下颌处,如果她再一点,下颌就落在了他的手心里了。可惜,想法是美妙的,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轻咳了一声。
  她惊醒过来,赶紧问道:“大师兄,你好点没有?苏姐说再吃一颗解药就没事了。”
  “不太好。”他皱着眉头,想让她多关心一些。
  果然,她很关切的端一杯水,喂他吃了药。眼巴巴的看着他:“大师兄,你好点了吗?”
  要好,也没这么快吧。他打算加重一点她的内疚。
  “我胳膊很难受,动不了。”
  她急忙放下杯子,道:“我给你揉一下。”
  她用手揉了两把,似乎又觉得不合适,红着脸放弃了。
  “我的手指都麻痹了。”他继续慌报军情。
  她慌道:“那怎么办?我去叫苏姐过来。”
  “不用了,你帮我扯几下。”
  她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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