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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女性的压抑与痛苦:像犀牛独角一样只身前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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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婉向京惠问道。京惠看着她,表情似乎在说,要是连你都没见到,哪能轮得上我?接着,京惠开口道:
  “昨天的新闻说那家伙好像又在拍一部新电影。我看那家伙现在一定在想英善怎么还活着。”
  “这未免过了吧。”
  “你觉得不会么?”
  慧婉犹豫了一会儿,没有作答。或许正如京惠所说亦未可知。在这个世界上,人尽可以有各种光怪陆离的想法。甚至,一些让人颇为诧异的想法,到头来也都实现了。换作从前,慧婉一直坚信有些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就像离婚与自杀。不仅如此,她还不止一次想过要将丈夫杀死。自从结婚以后,他们之间的爱情便消失殆尽。此时,慧婉的脑海中突然掠过一个人的身影,瘦长的脸型,深邃的眼神,有些邋遢的面须。那分明是善佑!
  “听说英善在那之前就一直在接受精神方面的治疗。”
  慧婉神情慌张,竭力想把影像抹去。京惠点点头,仿佛也听说了似的。
  “她那时候告诉我,说自己怎么都睡不着,心也怦怦乱跳,我把家里那位的一个晚辈介绍给了她,当然这件事我一直和家里保密……起初,情况渐渐好转,她说自己现在觉得轻松多了……可突然有一天,她居然告诉我治疗又没有效果了。反正,我料到她迟早会那么说的,这太正常不过了。”
  “正常?”
  京惠削完皮,拿起一块脆生生地嚼了起来。她面无表情,只是不停咀嚼着。片刻,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
  “你难道没去过精神科么?”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绝对、反正和即便如此(6)
“还没有……好几次都想去的……”
  慧婉支支吾吾地回答。刚离婚的时候,她几乎每晚都难以入眠,依靠的完全是酒精的作用。那段时间,她真的想过要去一趟精神科。然而,对她来说,将自己的一切悉数告知对方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这样的感受无异于扯下身体的最后一块*布,因而不管对方是谁,慧婉都绝不会原谅他。
  她仿佛才明白过来,英善为何把生病的事告诉京惠,而唯独不告诉自己。她们在这一问题上的看法是不一样的,或许前些日子和善佑提出分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或许就是那样。可真的只有那样么?
  “知道么,最近太太们都往医院的精神科跑。亏你还是个作家呢,连这个都不知道……其实我们都没有生病,要是这世上哪怕有一个人能静下心来侧耳倾听自己,我也好,英善也罢,就不用跑去那样的地方了。说到底,那些人只不过帮助我们开口罢了,然后再想方设法让我们把心事都说出来,剩下的也只是倾听而已。天下间居然有这般轻松赚钱的职业,靠的仅仅是听人说说话……总之,刚开始的确觉得心情畅快不少。偶尔医生还开些安定情绪的药,吃完觉得整个人都平静了。可某一天当我推开会诊室的门,发现医生依然对我笑脸相迎,甚至客气地招呼我‘请进’,那时我就发誓再也不到这个地方来了。因为那个人从头至尾哪怕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微笑。可他也有妻子啊,他究竟是如何做到每天都面带笑容的呢?难道他们之间从不争吵么?即使孩子生病也不会焦虑?怎么看都觉得那样的人虚伪,我再也不愿对着那样的虚伪之徒说话了……也再不想听到恋父情结之类俗套的话题。即使他并不虚伪,也的的确确活得很幸福,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和他谈话了。幸福的人怎么会理解他人的悲伤和忧虑呢?没有什么比付钱聊天更可悲的了,英善恐怕也是那样想的。”
  慧婉怔怔地看着京惠。她想,倘若这便是生活的全部,那也未免太过悲哀了。两个人的目光短暂地交汇在一起。片刻,京惠羞涩地笑了。
  “你可别装作很感动。”
  接着,她又矫情地一笑,继续说道:
  “说真的,别那么容易被人感动,这是你的弱点。结婚前,你不就被丈夫感动得一塌糊涂么?唉,总那样会受伤的。”
  慧婉的双肩微微一颤。趁京惠尚未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她拿起叉子,迅速地叉起一块切好的乳白色果肉。
  “对了,吃完晚饭再走吧。反正孩子她爸会晚点回来。”
  京惠的语气又一次变得轻松起来。然而,当她说到“反正”的时候,声音中却透露出一丝颤抖。
  “不了,已经有约了。”
  “约会么?”
  慧婉一说完有约,京惠立刻眯起了眼问道。
  “让你失望了,不是什么约会,是要去见一些评论家。”
  “别可怜兮兮大晚上一个人睡了,干脆找人谈谈恋爱。我要是跑去谈情说爱,也许会被人说成是不忠于婚姻,可你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嘛。”
  两人对视一笑。不一会儿,慧婉发现客厅里放着一幅京惠的全家福。照片里,三个人站在颇具抽象风格的背景画前微笑着。一侧站着京惠矮小而发福的丈夫,中间是她的女儿,而京惠自己则穿着一件颜色艳丽的连衣裙。慧婉蓦地想起自己曾经也站在类似的帷幕前照过全家福。帷幕金黄色的背景上印有黑色的花纹,色彩仿佛水彩画一般洇染开来,人物的轮廓和颜色尤为凸显。但在慧婉看来,这幅经常被用于照相馆的背景,却如同一片广阔无垠的沙漠。三个人呆呆地站在这片沙漠中无可奈何地笑着。他们被弃于沙土飞扬、寸草不生的沙漠之中,无可奈何地笑着。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绝对、反正和即便如此(7)
因而当京惠把慧婉送至电梯口的这段时间,慧婉只是牢牢地盯着电梯上方显示的楼层数。她始终坚信,假若连自己都尚未弄清现状,那么即便察觉到对方的不幸,也不应有所表示,因为那是相当不妥和危险的行为。至少慧婉是那么想的。在当事人自己弄清楚之前,不应有任何表示,直至她们愿意将伤痕展示出来,直至她能够客观冷静地看待这些伤痕。
  “刚才我说过你我之间有些东西是不同的,你可明白它的含义?”
  说完,京惠拍了拍绛紫色T恤衣领上的咖啡粉末。
  “唔,是在说我太盲目,而你不够勇敢么?”
  “差不多,可还不是正确答案。慧婉啊,你还记得大学时候那个前辈么?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和我不同在哪里了。”
  慧婉听完“扑哧”一笑。朋友的好处正在于此,偶尔能和你聊起过去。
  “那时我就已经知道了……那个人喜欢的其实是你……而且我并没有跟着他去海边。可后来当你问起我是不是去了海边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脸绷得紧紧的,没错,就像是一张板纸,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让它皱成一团。当时我头脑一热就回答说去了。可问题就在于此,我们表现得毫不相同。我是说,你好好想一想,在别人看来,在那些说三道四的人看来,分明是你遭到了抛弃,而我却积极地去争取。尽管最终结果都很可笑。”
  片刻,电梯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门随之缓缓开启。京惠说完便朝着慧婉大声笑了起来,慧婉也同样大笑起来。那一刻,两人面对面,毫无缘由地笑着,唯有她们自己才最清楚究竟为何而笑。
  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刹那间,慧婉眼中看到的不是京惠,而是善佑。顿时,她那尚留有笑意的嘴角露出一丝尴尬与苦涩。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写不好小说么?那是因为你还保留着精神洁癖。一旦摆脱了它,你一定会写出好的小说来!”
  善佑情绪激动地对慧婉说道。
  “我么?别说笑了!我已经抛掉了一切。”
  “不,你再想想。你甚至都不再绝望。问题就在于此!试着放下身段,那你会重新得到某些东西,之后你就能写出好的作品来!”
  他究竟为何那样激动?慧婉竭力阻止自己去思考这个问题。然而,善佑的求婚的确让慧婉感到无法理解。未婚的他竟向已婚且有过孩子的自己求婚……况且他是农村大户人家的长子,而自己只不过是个写小说的独身女人……同时,他又是前夫的好友,和自己也颇为熟识……总之,求婚的事情简直太可笑了。
  “别犯傻了!别再装出一副理解我的样子来!在这个世界上我谁都不信!不要自以为是地假装来安慰我!”
  慧婉又是为何而激动呢?两人在客厅大声争执起来,慧婉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不想看到你这个虚伪的人!”
  在此之前,慧婉从未觉得他虚伪,也从未希望他就此消失。她紧接着大声喊起来,最后竟把两个人刚才喝的红酒杯扔了过去。善佑侧身一闪,酒杯旋即从耳边划过,撞碎在乳白色的墙上。就在刚才两人还有说有笑,兴味盎然地品着红酒,可现在酒却如同鲜血一般从酒杯碎裂的地方缓缓流淌下来。他诧异地转向慧婉。
  “慧婉,你怎么变得如此脆弱?”
  他的语调有些惆怅。
  “以前的你……”
  “你知道什么?你亲手害死过自己的孩子么?孩子浑身插满针管,筷子大点的四肢抽搐不止,在他和死亡抗争的时候,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呆地看着,你经历过这样残忍的事情么?还有,你可曾顶着害死孩子的骂名,痛苦地生活过一年?”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绝对、反正和即便如此(8)
“慧婉……”
  慧婉的眼眶似乎湿润了。随后,她像是突然爆发了一般,朝着渐渐靠近自己的善佑吼道:
  “别过来!”
  慧婉的态度顿时让身为男人的善佑觉得可怕。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们又为什么要交往?难道因为你是出版社的社长,而我是个连半句话都编不出来的二流小说家?或者一个是文学评论家,而另一个是作家的缘故?都不是的……现在你告诉我,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究竟想要什么?”
  慧婉仿佛受到惊吓一般,用尽全力大声喊道。善佑一言不发地看着,而后拿起上衣准备离开。慧婉的头发散乱着,但她并没有整理,只是呆呆地望着即将离去的善佑,眼泪顺着她的眼角肆意流淌起来。善佑转身看了看她,说道:
  “本来并不想说的……我想我现在能理解庆桓了,理解他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善佑说罢把目光转向一边。这一天还是来了。慧婉离婚以后,两人开始交往,那时候文善佑毫无忌讳地说起了慧婉的前夫庆桓:
  “我要是庆桓的话,绝不会那样对你。”
  然而此刻在慧婉面前,善佑依然毫无忌讳,只不过这次他承认自己理解庆桓。慧婉的嘴角微微抽动着,她再也没有力气去反驳对方。头缓缓地倚靠在厨房的墙壁上,她的手垂了下来,手臂上依稀可见突起的静脉。善佑翘起嘴唇,仿佛要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开口。
  那以后,慧婉接连一个月都没有再见到他。他走的第二天,慧婉才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清扫干净。当她用抹布擦拭起墙上的红酒印迹时,身体却不禁轻轻颤抖起来。慧婉来回几次摩挲自己不由自主抽搐的嘴唇。现在,两人都不再年轻,慧婉再无法像对待那个前辈一样对待善佑,让他傻傻地淋雨等着自己了。
  走出京惠的公寓,慧婉看了看表。而后,她等了一辆出租车。
  “怎么说呢,你有些盲目。”
  京惠率直的话音隐隐在慧婉耳边响起。
  “我现在能理解庆桓了,理解他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善佑的声音紧随而至。
  出租车很快便开动了,慧婉还没来得及告诉司机要去哪里。她正犹豫要不要回家,可车已经朝着会场所在的方向出发了。这一点也不奇怪,慧婉等的正是朝那个方向的车。片刻,她放松下来,靠在座位上对司机说道:
  “请去仁寺洞。”
  说不定善佑今天也会到场。由自己的出版社主办的颁奖典礼,作为社长怎么说也该露一露面。而倘若慧婉不愿参加,那借口倒是能找出许多来。前一天晚上,一个写小说的晚辈约她在会场见面,这的确是事实,但慧婉并不是为此才去的。
  车驶出渐渐变暗的道路,沿着江边奔跑起来。慧婉仿佛像一个脖子出了故障的人偶,扭头怔怔地望着窗外,树木和车辆向着身后不断远去。不一会儿,身后一辆小轿车经过了慧婉身边,一对夫妇坐在车里,带着他们的两个男孩儿有说有笑。两个孩子应该五岁左右,都穿着小巧的镶黑边的紫色西装上衣,看样子像刚参加完晚宴,抑或是出门休假亦未可知。慧婉心想,他们幸福么?
  京惠所在的公寓楼群沿着江边依次排开。从京惠家的阳台可以望见江面,阳台与卧室之间被安上了硕大的落地窗,窗沿挂着一排漂亮的灯,京惠几次都想和丈夫一起坐在阳台上喝茶。慧婉抬起头,发现家家的窗户里都透着各色灯光。她想起偶尔很晚到家,自己傻傻地站在走廊借着邻居家的灯光在包里找钥匙。那时候慧婉后悔上午出门前没有把灯开着,可这又有何用呢?京惠一直渴望和丈夫在开着灯的阳台上喝茶,可丈夫却有了别的女人,这与慧婉每天走进开着灯的空房间有何区别呢?
  街边的树木依旧一棵接着一棵从身边远去。打开车窗,一股潮热的风立刻涌进车内,吹散了慧婉的头发。慧婉随即梳理了一下。
  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慧婉突然想起那天对善佑大喊时的情景。分明是自己大声质问善佑,分明是自己把酒杯扔了过去,可真正有资格提问的却是善佑。倘若如此,回答的就该是慧婉。从他那里到底想得到什么呢?慧婉从他那里究竟想得到什么呢?……
  慧婉的肩膀撕裂般地疼痛起来,她咬牙强忍着。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英善的身影,黑暗中英善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干瘪得如同一粒核桃仁。
  既然没有勇气去死,那不如勇敢地面对,平静地直面这一切,善佑也好,别人也罢。
  慧婉坐在后排座椅上,肩膀深深地陷了下去。风把她的头发吹得缠绕在一起,如同在风中纠缠起舞的杨柳枝。江的另一头,城市的灯火连绵不断,恍然间她仿佛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年幼的慧婉与母亲走失,独自一人站在市中心的街道上,两旁耸立着鳞次栉比的楼群。日落时分,街边数以百计的杨柳枝条迎着风飘舞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大人们不断从她身边经过,汽车也朝着同一个方向行驶前进。年幼的慧婉抬起头,隐约看见街道远处黑漆漆的楼房,她并没有哭,却因为害怕,不停地转动着眼珠子。慧婉发现年幼的自己正站在阑珊的灯火下呆呆地望着自己。
  

寻找那片耻辱之地(1)
下了车,慧婉顿时有了这样一种想法:善佑说不定正在公寓前等着自己。她尽力克制着不朝公寓大门方向看去。与其说这是因为慧婉怕希望瞬间幻灭,不如说她更愿意体验这样的不安与不确定。尽管心情还是如以往般沉重,可慧婉还是下意识地“扑哧”笑出了声。时至今日,还对这样的事有所期待,甚至是感到失望,这着实让慧婉困惑不已。
  出租车走后,她弯下腰,擦拭起粘在皮鞋上的泥土来。接着,她慢慢抬起头。公寓前的广场四周被钠光灯照亮,和往常一样,广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是静静停放着一排排的汽车。不知不觉间,慧婉再次笑了起来。笑声过后,她感到浑身都瘫软了下去。每当下车路过广场,她仿佛都在期盼着什么。
  慧婉提了提挎在肩上的包,迈着疲惫的步伐朝公寓方向走去。活动是在12点过后结束的。正如事先预料的那样,善佑果然参加了。也许是因为颁奖典礼的缘故,善佑身着一件许久都未穿过的藏青色西服。慧婉走进活动所在的咖啡厅,发现善佑正和身旁的一位女诗人聊得正酣。善佑的头发像是刚洗过不久,柔软地搭在耳际,偶尔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飘扬,这与他平日一贯邋遢的形象全然不同,看上去颇为整洁体面。再度见到善佑,慧婉显然很高兴,可善佑始终未把目光转向自己。慧婉开始喝起酒来,内心却一直在埋怨:今天这样热闹的场合,至少也该和自己打个照面吧。哪怕以同事的关系也好,最起码也该给自己一个微笑吧。片刻,善佑像是对身边的人说了什么,说完女诗人竟咯咯大笑起来。直到这时,善佑才把视线投向慧婉,然而慧婉已无法再报以微笑了。
  就在她犹豫是否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善佑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旁一直和他聊天的女诗人也跟着站起身。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
  “都还是姑娘、小伙儿的,没结婚就饶了他们吧。”
  周遭传来一片喧闹的笑声。
  现在离开不免有些尴尬,慧婉选择继续留在位子上。她怎么都无法接受“姑娘、小伙儿”这样的说法。女诗人扎着长长的辫子,活脱像个农村女人。慧婉突然想起来,她的年纪都有二十七了,或许还曾在善佑的出版社出过诗集。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听善佑亲口说过,有一阵子女诗人一直给他打电话。
  背叛感率先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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