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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女性的压抑与痛苦:像犀牛独角一样只身前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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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前,英善就突然对慧婉说了这样的话。一般人通常会觉得英善只不过是在抱怨婚姻罢了,而慧婉当时却想:为什么善良的人总是要说抱歉呢?至于英善那时候对自己说的那些刻薄之言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曾经有一个女性前辈打来电话,忿忿地质问慧婉:为什么离了婚还如此不以为意?甚至,某个自称是丈夫好友的男子,接连几天醉酒后打来骚扰电话,不断地威胁慧婉。然而,他们却从未对慧婉道声“抱歉”。说抱歉的唯有英善一人。唯有那些善良的人才总是会对别人表达自己的歉意。
  慧婉躺在床上,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过6点了。今天首先要把写给大学报刊的专栏文章传真出去,随后还得写一篇公司内刊的文章。慧婉慵懒地躺着,不紧不慢地计划着日程安排。
  忽然间,仿佛有某个急促的声音在呼唤着自己一般,慧婉蓦地起身坐起来。
  直至这一刻,英善自杀的事实才真正对慧婉的思绪产生了压迫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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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女在哭泣(1)
病床上躺着一头怪兽。至少在慧婉眼中看来是如此。
  英善全身多处缠着绷带,两条胳膊完全伸展,手腕被固定在床头的两角。狭长而又干瘦的脸上如今长着些许黑痣。略厚的嘴唇,平日里总是挂着微笑,而此刻却有些令人生厌地张开,急促地呼吸着。浓浓的血液从血浆袋沿着输液管一滴一滴地落下,缓缓进入如“大”字般伸展开的身体。
  “这丫头浑身上下划满了刀痕。”与京惠描述的有所出入,只有左手腕紧紧地缠绕着几圈绷带,其余的部位伤势好像并没有那么严重。然而,她右侧的脸颊上,从太阳穴附近一直到下颌,却分明可见一道长长的划痕。血液在表面凝固,呈一条直线静静地延伸开来。幸而伤口不深,刀痕处只是涂抹了一些外伤药。
  慧婉默默站立着,望着入睡的英善。印有医院标志的病号服,宽大而松垮,仿佛在遮掩缺陷一般,覆盖在英善受伤的躯体上。
  慧婉走到床前,轻抚着英善的脸颊。脸是暖洋洋的。慧婉曾经这样抚摸过死去孩子的脸颊。当时孩子的脸冰冷得令人战栗。那个时候,慧婉忍不住恸哭起来。哭泣是因为害怕。孩子曾经像玫瑰般温润的脸蛋,当时却充满着死亡的冰冷,这样的事实令慧婉深感恐惧。然而,英善的脸依旧是温暖的。她静静地躺在看护病房,体内的血液依然流动着……猛然间,慧婉有一种遭到英善背叛的感觉。而且,她觉得自己此时就像在看一出水平尚可的戏剧。曾经有很多次,慧婉想过自杀,但她始终没有勇气付诸实践。因为她怕一旦尝试,自己就真的会死。更何况,在她看来,自杀未遂只不过是一幕再平常不过的闹剧罢了。
  慧婉微微弯下身子,观察着眼前的英善。慧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伸展着双臂、沉睡的英善,仿佛就像一个胸前挂着十字架的殉道者。然而慧婉转念一想,怜悯已经不适用于当下的情况了。不管怎样,在怜悯产生之前,自己必须做点儿什么。
  她把放有专栏文章的背包重新挎好,走出了病房。门前挂着写有“谢绝来访”字样的告示牌,一位路过的护士看见慧婉,显得颇为惊讶。
  “您这样可不行啊。连病人的丈夫都没让进去……”
  护士忿忿地说道。
  慧婉说了些抱歉之辞,而后便朝电梯方向走去。
  此时,幽长的走廊尽头,一个身影正渐渐走来。来者似乎是朴导。不过慧婉无法确定,因为此人的脚步有些过于平静,以至于让人无法将其与一个曾经试图自杀的女人的丈夫联系起来。
  当她确定下来的时候,他也正好抬起了头,表情里分明流露出一种无奈,对于在这里和慧婉相遇显得极不情愿。此人是慧婉的大学前辈,慧婉自然对其有所耳闻。在她的印象中,他是一个颇有风度、极为稳重的男子。举例而言,如果有人对自己所负责的事情处理得不到位,纵然是自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严肃对待。
  朴导向慧婉点头示意,随后停下了脚步。也许是熬了一整夜,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目光似乎仍在抗拒着与慧婉眼神的交流。他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胡须,把视线投向了窗外。尽管只是短暂的一瞬,慧婉还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极具男性的魅力:形容沧桑,下颌粗犷,身材健壮,头发微卷却又纤长……换作从前,慧婉是绝没有如此感觉的。然而如今的他散发出沉稳的气质,开朗而通达,而豁达的男人恰恰是充满魅力的。慧婉观察着他的着装:男人穿着没有系领带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浅灰色的单排扣西装。一种流入俗套的想法蓦地在慧婉脑海中闪过:作为一个电影导演,比起其他职业来,身边总不乏被其魅力所吸引的异性。或许英善自杀的原因与此相关亦未可知……

那个少女在哭泣(2)
“您一定很为她担心吧。”
  为了让气氛不至于那么尴尬,慧婉声音轻柔地向对方问道。而对方似乎也领会了她的意图,缓缓地将目光收了回来。
  “噢,妻子她一直在接受抗抑郁的治疗。”
  “是这样啊。”
  慧婉蓦地心想:自己分明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察觉出了些什么,而这必定和英善的自杀脱不了干系。正常情况下,假如询问对方是否担心,答案自然是“是啊,确实有点……”后面的话一般而言也是顺着这个意思走的。然而,他却直截了当地告诉慧婉自己的妻子正在接受抗抑郁治疗。也就是说,男人认为英善之所以拿刀划自己,完全是因为得了抑郁症的缘故。慧婉甚至都来不及向对方打听英善出事的原因。男人的话是一种极端的自我防御,仿佛唯有全副武装才不致被人看出破绽。
  慧婉觉得,他一定是做过什么,才会让英善发疯似的那般自残。
  他说醒来以后发现床单上到处都是血。这怎么叫人相信?
  慧婉想起了京惠在电话里说的那番话。随后,这个此前颇具魅力的男人,瞬间成了慧婉仇视的对象。连他身上那件利落的浅灰色西装也遭到了猜疑。妻子出事住了院,自己竟还穿着西装!这身西装或许是他一直以来的装束,抑或只是今天在家时不慌不忙换上去的。假如前来探病的是英善,那么她会如何呢?她没准连头发都不梳,至于衣着就更不会在意了。想必她会穿一件颜色不合适的T恤,再随意配条裤子——为此,京惠和慧婉曾不止一次地取笑过她——即便这样,她依然会显得忧心忡忡。
  有时候觉得你好像是全球至少一半女性的代言人……事情明明与自己无关,还非要那么激动。
  在两人关系尚未破裂那会儿,丈夫偶尔会那样说慧婉。因为但凡参加完女性团体聚会,慧婉总是会对丈夫讲起那些遭受家庭暴力的女性不幸的故事。
  你难道不懂惯性思维代代相传这个道理?自从母系社会解体以来,女人们已经积蓄起太多的被害意识了。想想那些黑人吧。尽管不再是奴隶,有些甚至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可他们还是多少对白人怀有戒心。而且,和女人们比起来,他们的不幸历史还不到两百年呢……
  那个时候,自己也好,英善也罢,抑或是京惠,都不相信那些让人无法忍受的、带有侮辱性质的家庭暴力,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至少不应该发生在一个受过高等教育、二十过半的女性身上。不,她们甚至都没正式思考过这个问题。慧婉绝对没有想到,就在英善绝望无助,企图拿刀自我了结的这段时间里,眼前这个坚称妻子是因抑郁而自残的朴导,竟然睡得无比安稳!
  “我实在是无法理解,按英善的性格,怎么也不至于……到底出了什么事?”  
  慧婉清楚,这样的问题太过直白,但她还是定了定神,向男人问道。也许,慧婉还在对那件利落的浅灰色西装有所猜疑。瞬间,如火柴点燃一般,男人的脸激烈地扭曲了一下,那表情中分明带着愤怒的火焰。
  “我们确实吵架了……她看起来喝了不少酒。情况就是这样……只要一沾酒,那个女人就会变得歇斯底里。能做的我都做了。”
  说完,他紧闭双唇,脸上露出了敌意。那一刻虽然短暂,可慧婉却已分明感觉到了对方的咄咄逼人。她终究还是没有用“那个女人”来称呼英善,并且从男人给予自己的压迫感中清醒了过来。

那个少女在哭泣(3)
“英善她喝酒么?”
  慧婉没有底气地问道。
  “简直到了上瘾的程度。”
  男人对自己的回答颇有信心。
  如同蹩脚的律师一般,慧婉竟一时语塞了。英善酗酒成瘾,这还是头一回听说。慧婉只知道,英善偶尔会因为失眠而喝上几杯。然而不管怎样,慧婉至今仍无法接受他人对英善的指责。
  “英善无缘无故地酗酒,甚至歇斯底里地企图自杀,这怎么说也未免有些牵强。”
  慧婉试图隐藏话语中的强烈感情,可男人还是皱紧了眉头。
  “您这是在指责我么?”
  “不是的,没有那样的意思……”
  “实在是抱歉,刚见过英善的母亲,有些累了。”
  话音一落,他旋即背过身去。那冰冷的言语就像是在嘲笑慧婉:你是谁?你算什么东西?!要是男人果真这样问,慧婉恐也无言以对。倘若义正词严地告诉对方自己是英善的朋友,男人想必会反诘自己:既然是朋友,最起码该知道她为何要自杀吧,可你连她酗酒这点都不清楚。慧婉呆立在原处,眼看着男人转身离开。突然间她很想追上前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然后狠狠地扇他一记耳光。然而她只是怔怔地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男人的肩膀无力地耷拉着,脚步仿佛受到走廊另一头的吸引,缓缓地向前移动。慧婉的心情出乎意料地渐渐平静了下来。
  慧婉走进电梯。待她从里面出来,这才想起京惠今天没来医院。她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过了11点,于是决定缓步走向那个自己每天清晨都会光顾的咖啡馆。
  8月早已过半,但天气依旧闷热而潮湿。湿漉漉的云层沉在低空,空气中凝结着看不见的水汽。只消一会儿,衬衫就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慧婉拖着沉沉的脚步,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英善紧闭双眼的景象。
  慧婉,英善,京惠。
  那时候她们有两个身份:既是在校的大一学生,同时又是学校电台唯一一批新人女播音员。三个人是在法语课上熟识的,彼此志趣相投,也就相约一同申请加入电台,没想到竟都被录取了。
  先前,三个人总是形影不离,十足像是女子高中时期的好姊妹。然而裂痕终究无可避免,一个身形修长、容貌英俊的前辈成了一切问题的根源。
  那天,电台的所有成员都熬夜忙着准备第二天的周年庆典。由于还在实习期,她们只能干一些跑腿的杂活。休息的停当,三个人瘫坐在沙发上。这时,时任电台导演的他出现了,缓缓朝慧婉走来,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最先映入慧婉眼帘的是他那套着破旧牛仔裤的修长双腿。不知缘何,慧婉竟觉得思绪一片空白,以至于当他喊到自己的名字时,许久才作出反应,慌忙抬起了头。她曾经在小说中读到过关于初恋的内容,对此也充满期待。如今,初恋以这样一种让自己彷徨无措的方式悄然开场了……
  你不是想试音么?来下播音室吧。
  您是在说我么?
  同座的几个男播音前辈无不诧异地抬起了头。在他们眼里,实习播音员通常只有替人打杂的份儿。
  对,说的就是你——徐慧婉。
  慧婉起身缓缓走进播音室,手里攥着一份写好的播音稿。
  下面是《大学之声》栏目……
  透过玻璃幕墙,他伸出长长的手臂,做手势示意慧婉开始。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地球停止了转动,呼吸渐渐急促,眩晕顿时袭来。脚下,陈旧的紫色地毯上仿佛涌动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烟雾。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那个少女在哭泣(4)
喘息声太大了。
  他靠近话筒,用稍显不耐烦的语气,对着播音室里的慧婉说道。
  慧婉记不清自己是如何把稿子念完的,念的时候丝毫没有停顿,仿佛一旦出现停顿,自己的前途命运就会受到影响似的。待她走出播音室时,前辈正含着烟在一堆记录板间翻找着什么。慧婉走到他跟前,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道:
  刚才……还可以么?
  他停了下来,仿佛听到一个被问过无数次的问题,露出不屑而又惊讶的表情,接着只是摇头一笑,好像这才意识到慧婉的存在。
  慧婉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
  她静静地望着印在前辈绒衣上Joan Baez①的巨大面孔。他的手轻轻拂过图案上人物的脸庞,这让慧婉多少对Joan Baez产生了嫉妒。
  他放下记录板,朝慧婉走来,身上散发出阵阵清香。这是一种慧婉生平第一次闻到的香水气味。对于使用香水的人,无论男女,慧婉都曾经十分不以为意。她犹豫片刻,决定沉醉其中。然而,浓郁的芳香让她的神志有些恍惚起来。
  “哎呀,这位小姐好像在发抖啊。刚才是开玩笑的,你表现得很好。对了,这会儿可以帮我个忙么?”
  那天慧婉很晚才忙完前辈拜托自己的事。前辈把她送回家,一路上竟一言未发,只是临到慧婉家门前,才这样说道:
  “电台的那次录取考试,你知道你的作文得了多少分么?98分。是不是从高中开始就练习写作了?”
  考试是在三个月前,可他竟然还记得慧婉的成绩。
  慧婉心里默默期望:在回家之前,前辈可以带着自己去别的什么地方,哪怕仅仅喝一杯茶。没想他却看了看手表,让慧婉快点进屋,这让慧婉顿感失落。然而这是为什么呢?蓦然间,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值得信任。他望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慧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很想找一天带你去个好地方,在那儿请你喝杯咖啡。”
  电台里始终弥漫着他的香水气味。假如某天慧婉没有闻到这淡淡的清香,那她也就知道香味的主人还没有来,那么待在电台也就成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一天,他打来了电话。尽管已经通过几次电话,可这次却显得异常特殊。电话里,他告诉慧婉自己喝醉了,现在正在她家门外,希望能见上一面。  
  “ 现在出去有些不方便……”
  面对电话那头的哀求,慧婉的回答毫无底气。
  “那明天一起去看海吧。”
  话音一落,慧婉仿佛立刻就能尝出微咸的海水味道。
  第二天,两人便去了海边。
  那天,海上刮着大风,慧婉的内心也如同波涛般剧烈地涌动。两个人在沙滩上找到一艘残破的渔船,便躲进去聊起天来。
  慧婉望着这个有着俊挺鼻梁的人,觉得自己好像走在了情感的钢丝上,再也无法转身回头,她把自己的心完全托付给了对方。
  当天晚上,他带慧婉来到她家附近的流动饭馆①,小心地和慧婉谈起了自己的家庭:母亲早年自杀,父亲多次再婚……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也因此受累……平日里少言寡语的他竟对慧婉吐露自己的过往,这不得不让她为之动容。流动饭馆的门帘飘曳不定,一阵萧瑟的风吹来,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与低沉的风声融合为一体。
  慧婉接过他递来的酒杯,酒味虽苦,可她还是满心欢喜地一饮而尽。这是慧婉平生第一次品尝烧酒的苦涩,然而她却从中体会到了饮酒消愁的滋味。同时她又感到彷徨无措,不知该如何去安慰眼前的可怜人儿。就在几天前,慧婉曾亲眼目睹一个参加*的前辈遭军警鞭打,最后被警察带走。即便如此,她仍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更为不幸。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那个少女在哭泣(5)
两人的约会开始频繁起来。尽管他常常消失得毫无音讯,既不去学校也不参加电台活动,但这只是在加剧慧婉对其的思念。在她眼中,他分明是一个充满神秘感的男人,一个拥有自我秘密的男人,一个连来去踪影都隐瞒的男人。这恰恰让初尝爱情之果的慧婉,时而欣喜,时而焦虑。
  事情发生在大一那年的夏季郊游会上①。傍晚的自由时间,慧婉发现他陪着京惠在江边散步,手竟自然地搭在京惠的肩上。在社团郊游会上,这样的场景通常是难得一见的。慧婉僵在那里,心中涌起强烈的嫉妒感。然而她并没有表露于形色,相反她在思考该如何去处理自己的情绪。对慧婉而言,此刻最需要的无疑是一副表情冰冷的面具。第二天,慧婉在洗漱池碰见了他。当他以眼神示意,希望慧婉借给自己香皂的时候,慧婉却装作没看见,径自离开了。他有些不安地朝离去的慧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生起气来?”听完,慧婉转过身来,冷冷地望着他,但她的内心已经无法再抗拒对方脸上无辜的表情了。
  “那只是个误会。手放在肩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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