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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相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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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向瑞东到底喝了多少酒,她也记不得了,大部分是代她喝的,有几个人是不怀好意来敬酒的,她看得出来。
总之她的到来,没有给向瑞东带来任何好处,反而成为了他的麻烦。等到要回去的时候,向瑞东差不多处于半醉的状态。
那时候向瑞哲已经走了,确切地说他刚到了一会就走了,他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和他哥哥的不交叉,他之所以会过来,只是为了给顾恩笑一个借口。
一直到午夜两点多,大家才散去了,向瑞东的状态已经没法开车,会所的经理帮他们叫了代驾,并帮忙把向瑞东扶上了楼,这才离去。
她让向瑞东靠在墙上,她找钥匙去开门,刚松开手,他就要倒,被她扶住了,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她,伸手在她脸上触摸着,口齿不清地说:“叶子,你回来了。”
“我是顾恩笑,不是你的叶子。”她拂开了他的手,因为他醉后的脸反而如孩子般地驯良与纯真,这让她有些烦躁。
“顾恩笑?”他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很费劲的搜索记忆,等他终于想明白之后,就一脸失望地挪开了。到她把门打开,想要再次伸手去扶他的时候,他很粗鲁地将她推开了,自己摇摇晃晃地往里走。
他往二楼去,跌跌撞撞地,她去扶,他又不让,自己走路也不稳,磕磕碰碰地,弄得动静很大。
等终于把他弄回到房间里,她已经气喘吁吁了,刚在床边坐下来准备歇口气,他却拦腰将她抱住了,温热的唇从她脖颈间滑过,在她耳边呢喃着:“叶子,不要走,我很想你!”
“你醉了!”她费力地推开了他,飞快地跑下了楼。
第二天,她早早地就出去了,在书店逛了一整天,又去看了场电影,被电影里的情节感动的一塌糊涂,出来之后,为了慰劳自己这几天的辛苦,就在路边把所有钟爱的小吃都吃了个遍,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门是被向瑞东拉开的,他张嘴就问她:“去哪儿了?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语气很严厉,像对待一个晚归的孩子。
这样的语气着实令她很不舒服,她一仰头,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很是鄙夷,说:“你以为我想管你呀,如果你不是住在我家,如果你现在不是我向瑞东的老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可是现在我就非管不可。”
她回敬道:“向先生,我想你是弄错了,住在你家是你的意思,是你让我住进来的,你要是不满意,我随时可以搬出去,至于你说我是你老婆,向先生,你应该很明白,那是假的,管我还轮不到你!”
她野蛮地推开他就往屋里去,然后毫不客气地关上了门。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向瑞东在客厅里泡方便面,一抬头看见了她,他冲她笑了笑,很有些讨好的意味。
她心一紧,问道:“你……还没有吃晚饭?”
“做饭的张阿姨今天请假,我本想等你回来一起出去吃的,看样子,是不需要了。”他目光有些谐噱,而后淡然。
为了他这么一句话,她又暖了起来,把他已经糊掉的方便面扔掉了,亲自下厨煮了一份色香味俱全的面出来,那面色,因为加了鸡蛋,火腿和青菜的缘故,看起来姿色妖娆。
“看上去不错。”他赞了一句,然后迫不及待地下箸,有些烫,可他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吸溜吸溜地吃。
她看着他笑,整张脸都生动了起来。
“笑什么?”他有些恍惚,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像是很久以前在梦里有过。
“我还会做很多的菜,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做给你尝尝。”顾恩笑答非所问。
“好啊。”他似乎很有兴趣,说:“明天我有个饭局,就后天吧。”
“一言为定!”
顾恩笑伸出手掌来,他想了一会,才明白了过来,伸出手与她对拍了一下,又说:“我要记在手机上,免得到时候忘了。”
他煞有介事的低头往手机上输入,倒不是多想吃她做的饭菜,而是想藉此消除他们两个之间的隔阂。
是瑞哲说的,他对顾恩笑的态度太过冷淡,这样似乎不利于他们两个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8 哪颗星属于自己
“坐下来喝点水吧,小敏在这儿住了两年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太多,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完。”顾恩笑从思绪中醒来,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了他,笑容里有隔日的怅惘。
向瑞东接过来喝了几口,伸手去抹脸上的汗,“别动!”顾恩笑拿了条毛巾过来,惦着脚尖给他擦,个子差距的缘故,她惦着的脚有些费力。
“这里的空调时间久了,制冷效果不好,要不你去洗一下。”顾恩笑说着。
她就这么近在咫尺,说话的气息缓缓地喷在他的脸上,他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梦境一样,想要伸手抓住,却悠的就散了,他想要伸出去的手又悄悄的收了回来。
“也好,借你的浴室用一下。”他恭敬不如从命,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进了浴室。
就是简单地冲了一下,那么小的浴室,只容一个人站下而已。
出来的时候,他对她说:“恩笑,我有个提议,我们以前住的那套房子空着,你不是要搬家吗,不如你和你朋友搬过去住。”
他在镜子面前擦头发,语气已经尽量随意,镜子里可以看到他身后的顾恩笑,她的眼睛微微跳动了一下,可只是那么一下,她就又垂下了头,说:“不用了,小敏已经找好房子了。”
他有些恼,转过身看着她,目光很凌厉:“想和我划清界限?”
“不是,”她停顿了一下,避开他的眼睛,说:“我们两个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她这句话说的真轻松,她像一颗石子,扰乱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然后倒跳脱于世外,告诉他,他们之间没有关系。
如果真的是没有关系,她就应该在离婚的时候拿走本就应该属于她的一切,他和她有过事实婚姻,她拿走他一部分家产并不过分,可她居然什么也没要,一声不响地悄悄离开了。
他为此折磨了多长时间,她如今一句没有关系就想把他给撇清了,有本事她把那一年的时光全都抹去,把她对他说过的所有的话全部都收回去。
可是他再恼恨,都明白,始终是他欠她的多,他也只能撂下一句:“我会让人把钥匙送过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走了,一室的空寂排开,顾恩笑的心也空了下来。
蒋苑敏回来的时候,顾恩笑还窝在沙发里发呆,神思恍惚的,像是一个未从梦境中醒来的孩子。
“恩笑。”蒋苑敏先摇了摇她,又在房间里搜索了一番,才转回身问她:“帅哥呢,走了?”
“你说……向瑞东?”顾恩笑还没有醒过来,他来了,可是又走了,没错,这是事实。
“他就是向瑞东?东哲集团的掌门人?你……前夫?”蒋苑敏大惊小怪,她和顾恩笑既是好朋友又是校友,上大学的那会,顾恩笑神奇的离开了学校一段时间,等她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和从前那个热情开朗的顾恩笑判若两人,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当时并不知道。
向瑞东的名字也是蒋苑敏最近才听说的,当初顾恩笑说想要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是她介绍顾恩笑去了一个亲戚远在苏州的公司,两年后,顾恩笑突然就回来了,说是有个朋友帮忙介绍了一份电台的工作。
顾恩笑的那个朋友蒋苑敏见过一次,只是那么远远地一眼,她就认出来了,他是如今风头正盛的一款网络游戏的创始人,向瑞哲,因为他的样子最近频频出现在媒体和杂志上,人又长得难得一见的阳光帅气,蒋苑敏对他印象深刻。
在蒋苑敏的一再逼问下,顾恩笑才说起了她是怎么认识向瑞哲的,以及和向瑞东之间的那段往事。她真不敢想象,原来顾恩笑和东哲集团的掌门人,被媒体称为神秘低调的向瑞东有过如此密切的关系。
不过仔细这么一想,就难怪他们会离婚了,向瑞东站在瘦小的顾恩笑面前何止是玉树临风,简直是光芒万丈,而顾恩笑就过于平凡了。但是她能看得出来,尽管已过去了两年多的时间,顾恩笑对向瑞东依然念念不忘。
她此刻的恍惚不安就恰恰证明了这一点。
她把顾恩笑拥住了,拍拍她的肩,说:“别难过了,咱们和他始终不是一路人。”那种灰姑娘的故事只有安徒生的通话里才有,现实生活里想也别想,这样对谁都好。
“话说回来,他来找你做什么?想旧情复燃,还是打算金屋藏娇?恩笑,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他们这种有钱人,身边的女人多你一个,少你一个不少的,到时候吃亏还是你自己……”
蒋苑敏喋喋不休的,顾恩笑知道,那是出于对她的关心。
“不是这样,他有套房子,一直空着,他来是问我们有没有意向搬过去住?”顾恩笑解释说。
“房子?”蒋苑敏眼睛开始发光,但马上又偃旗息鼓了,说:“你没答应?你肯定没答应是不是?”
“没有,我说你已经找好房子了。”
“恩笑呀,你明知道我们现在无处可去,房东三天两头地来催着搬家,你居然拒绝他,你真是,真是……”蒋苑敏已经找不出词语来形容她这个好朋友了:“再说了,你要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的话,我们可以付他的房租,至少他能给我们便宜一点,你不知道,现在租房有多贵,凭咱们两个的工资,想找一个合适的房子有多难……”
蒋苑敏又是一阵连珠炮,顾恩笑笑看着她,她说了一会,自己没劲了,就倒在了顾恩笑的身旁,泄气地说:“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思,虽然不敢苟同。”
“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姐妹。”顾恩笑说。
“那你准备怎么犒劳你这个好姐妹?好姐妹也是要吃饭的,骨气不能当饭吃……”蒋苑敏啰啰嗦嗦又来了。
做完节目出来,已经是繁星满天了,顾恩笑习惯性地仰头望了望天空,夏夜的天空总是能让人浮想联翩,想起某年某月某一天某一个同样的深夜里,曾和某一个人一起举头望天。
“找到属于自己的那颗星星了吗?”一个爽朗善意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顾恩笑举目望,向瑞哲站在不远处,手里抓着手机笑意阑珊的看她。
顾恩笑很奇怪,向瑞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向瑞哲解决了她的疑问:“很奇怪是吧,我路过这里,就想下车来碰碰运气,看你走了没有,果然让我遇到你了。”
“真的只是路过吗?”顾恩笑微笑着表示了质疑。
向瑞哲如今风头正足,又不似向瑞东那般冷淡自制,活动和节目自然是安排的要多丰富有多丰富,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恰巧就经过这里。
“当然……不是。”向瑞哲拖长了声音,说:“你比从前聪明多了,你说我哥要是现在才认识你,他会不会情难/自制?”
“瑞哲,你又开我玩笑。”顾恩笑略带些嗔怪,她和向瑞哲熟,说起话来也没有太多的顾忌:“说吧,找我什么事?”
“边走边说。”向瑞哲很奇怪,他如今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可依然喜欢步行,除非事情紧急,否则很少开车。
夏日的夜里,褪去了浮躁与繁华,更凸显出它的宁静与安谧,微风轻拂着,空气中还有着隐约的花香,一切都很美好。
“见过我哥了?”
“嗯,见了。”向瑞哲如此问她,就是知道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我哥今天找我来了,他说很担心你,一个人住得那么远,想让你搬到以前的房子里去住,他其实一直都想把那套房子过给你的,但是你当初走得那么彻底。说实话,我哥那么有钱,你真的没必要拒绝他的,况且那套房子也是你应得的。”
向瑞哲停下来,摊开了掌心,他的手上多了一串钥匙,那钥匙的挂饰她还很熟悉。
那是向瑞东买给她的,她那个时候一出门总是到处找钥匙,他就买了一个挂饰给她,方便她一眼就能看到,是一只兔子,他送给她的时候说:“觉不觉得这只兔子很像你?有两颗尖尖的牙齿,像是随时要咬人。”
“我咬过你吗?”她随口说。
他低头看着她,意味深长地反问:“你没有咬过我吗?”
她脸一红,急忙转一边去了。
她真的咬过他,在他的唇上,起因是因为他去澳洲找叶梓曼,回来之后就异常的颓靡,话也不说,饭也不吃,而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她看不下去了,“咣当”一声把门推开了,不等向瑞东赶他走,走过去就吻在了他的唇上,很笨拙,但是热烈,带着玉石俱焚的味道,也就是那次,她把他的嘴唇咬破了,这归于技巧的问题,但毋庸置疑,这种疼的感觉能让向瑞东清醒。
她说:“叶梓曼不爱你了,还有我,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会一直爱你。”
这种事情这种话放到今时今日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可那个时候的她偏偏有着一种傻傻的勇气。
向瑞东起初只是呆呆地看着她,从抗拒到被动接受,后来就变被动为主动,他吻得虽也疯狂热烈,但技巧上却比她好了很多,牙齿咬在她的唇上,酥酥麻麻地,却也不会太疼。
也就是那一次,向瑞东要了她,不管他当初是出于什么目的,想暂时麻木自己也好,想忘了某个人也好,她都是心甘情愿给他的,她不想看到他在痛苦中沉沦,她想拯救他,可最后却使自己陷入了无边的苦海,找不到可以回头的岸。
只是她从没有后悔过,因为爱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可言,你爱他多一点,自然要付出多一点,至少那付出的过程还是欢愉的。
☆、9 巨蟹座的爱情
还有一次,是在叶梓曼突然从澳洲回来的前一天,向瑞东还不知道,顾恩笑先看到短信的,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她把短信删了。
夜晚他们做/爱,高/潮的时候她咬在他的肩胛上,咬出了血,很疼,他忍着没说话。
事后,她抚摸着他胸膛上那个月牙形的齿印喃喃自语:“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他也瞟了一眼,问她:“恨我?”
她笑了笑,说:“正好相反。”
“你们女人的逻辑真奇怪!”他想不通,也没有去想。
她把头放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喃喃地说:“没有什么奇怪的,就是想让你每次看到这个疤,就会想起我。”
“神经!”他愈发的想不通了,大概女人都有点神经质吧。他一侧身环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睡吧,我明天还有早会。”
他不知道那一夜,她根本就没有入睡,而是躺在他的怀抱里一分一秒地数着天亮,却又害怕天亮。
可是天还是亮了,叶梓曼提着箱子进来的时候,向瑞东正在晨曦里一边翻报纸一边吃早餐,顾恩笑注意到了,他在看到叶梓曼的那一刻就已经全线溃败,可还是死撑着,挥手打翻了她为他精心准备的那一碟早餐,他质问叶梓曼:“你还回来做什么,这里已经不属于你了!”
叶梓曼只是凄美的一笑,说:“东,你会原谅我的是不是,你说过的,不管我做错什么事情,你都会原谅我。”
她那么一笑,连顾恩笑都觉得我见犹怜了,何况是向瑞东,可是向瑞东那会依然决绝,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休想再让我原谅你!”他摔门而去,叶梓曼也跟着追了出去。
然后是漫长的等待,几天过去之后,向瑞东终于回来了,只是他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
他说:“恩笑,对不起。”
她大概也明白他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可还是笑着,这又甜又痛的爱恋最终要到了尽头,她要用微笑来面对离别。
他愈发的为难,话说的都有些磕巴:“我们离婚吧,你知道,我和叶子……,我们还有感情……”
她知道,但一直强迫自己不要知道,这样强迫的结果也许就是为了等到有一天他在她的面前亲口说出来,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残忍的结果,让她的心能够死得彻底。
“我们一开始就是假的,还签了合同,现在一年之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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