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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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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还不等乐文昱有所反应,这边的程斐已经飞快地站起身来,一声冷笑对向骆苍止的眼。
  
  “呵,程某没听错吧,骆老板这是要拖无关的人下水还是要给我们哥儿俩一个下马威?买卖不成仁义在,如果您有这份心思,我劝您还是算了吧,我不会同意!”
  
  程斐没想到,这个毒枭居然将主意打到乔初夏身上,对于这个女人,他的态度一向是可玩之可杀之,但那只取决于自己,而不是无关人等。
  
  “哥,稍安勿躁,其实这个提议,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乐文昱也跟着仓促起身,他自然晓得程斐的脾气,眼看着就要撕破脸,赶紧出来打圆场,拍着程斐的肩,用力将他推回到座位上,口里连声劝着,并且暗暗递眼色。
  
  “好,我倒要听听,你到底想让乔初夏做什么?”
  
  程斐强忍着,咬牙出声,同时也给了乐文昱一个警告的眼神,他还真是翅膀硬了,居然敢在他受伤养病这段期间和骆苍止狼狈为奸,结果自己却蒙在鼓里。
  
  “不做什么,只是做个保命符,最后一张底牌。免得我前脚刚一出京城,还没过长江,就被人给捅了,直接抓到局子里去了。如果有乐辉的女儿在身边,想必我能睡个安稳觉,程先生您说是吧?”
  
  骆苍止故意放慢语速,并且在“安稳觉”上加重了语气,男人之间的对话往往并不需要什么语言,几个字,一个眼神之间,程斐明白了他的暗示——
  
  我知道你与乐文昱都和那个女人有私情。
  
  程斐一怔,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有把握,甚至连这种事情都摸透了,看来是笃定自己不能拒绝了;而乐文昱更不可能有所阻拦,他一心想要子承父业,巴结骆苍止都来不及,更何况只是炮灰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这样就能换来对方的信任和以后源源不断的财富,他何乐不为?
  
  一时间,他禁不住冷汗涔涔,如今想不答应,怕也是不行了。他脑子转得飞快,一时间犹豫着要不要把乔初夏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又怕反而会起到反效果,骆苍止说不定会杀了她灭口,他心一惊,赶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但是,你要留着她的命。”
  
  “这个嘛,是自然。”
  
  乔初夏看向面前的健硕男人,穿着白色的背心,露出上身精壮的肌肉和健康的肤色,一甩头,晶莹的汗珠甩下一串来。
  
  徐霈喆不愧是从小就受特殊训练的,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恢复得倒是很快,照他自己说的,运动量几乎已经与受伤前持平了。
  
  “哦,梁逸带我来的。我刚好今天没课,就跟过来了。”
  
  乔初夏低头,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浑身是汗的徐霈喆。眼看就要六月份高考了,学生们几乎已经不上正课了,整天不是自习就是各种模拟考试。
  
  “你是不是觉得我做得过分了,这么小的孩子,跟着我东奔西跑?”
  
  他察言观色的能力确实是高,接过纸巾,一下子就戳中了乔初夏的心事,自己之前是好心,怕梁逸真的在西安受罪,反而令她心里有负担,这才插手将他弄了出来。如今看来,倒是不知道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乔初夏一怔,她确实替梁逸惋惜,在她心目中,梁逸是应该穿着格子衬衫,背着包漫步在欧洲广场的文艺青年,而不是成为一个流汗流血,随时面对死亡的警察或者杀手。
  
  如果她猜得不错,梁逸这次回来绝对没有告诉家里人,他这是打定主意要跟着徐霈喆混了。
  
  “徐霈喆,你是知道我的,我最怕拖人下水……他现在应该去读书,而不是……”
  
  乔初夏压低声音,眼看着和高大男人对决的梁逸处于下风,他是个瘦削的男孩子,体力明显跟不上,而这里的每个人出手都是毫不留情的,她终于明白,梁逸身上的那些新的淤青从何而来。
  
  一个重拳,梁逸生生挨了一下子,却咬牙坚持,没有倒下,瞅准了时机,向对方予以了反击。
  
  这一幕看得乔初夏心惊肉跳,以前在电视上看拳击,毕竟只是观众,如今就在眼前,真刀真枪,她手心泛凉,直冒冷汗。
  
  “不是在这跟人对打,学会各种防身术,以后去当杀手,或者上警校,是么?”
  
  徐霈喆擦着脸上的汗,微微一笑,截断乔初夏的话。
  
  她点头,眼含隐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没有逼迫他做任何事,这些,都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甚至我一开始也不同意,但是他很坚决,非要这么做不可。”
  
  他的眼睛里透着赞赏,还有一些隐隐的情绪,乔初夏有些看不懂了。
  
  她不知道的是,徐霈喆在梁逸身上,看见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无助,彷徨,于是只能靠自己,继续摸索着往前走,哪怕一身伤。
  
  于是,徐霈喆便有心,想要帮他一把,因为他一直记得,从未有人,给予无助的他一丝怜悯,除了师父。
  
  正说着,那边的梁逸看准时机,猛地给对手一个过肩摔,撂倒了他,自己却也因为体力不支,一同跌坐在地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浑身汗湿得像是刚从水池里捞上来。
  
  这孩子从小锦衣玉食的,从来没吃过半点苦,怎么能受得了,乔初夏走了两步,蹙眉看着他。
  
  梁逸一挑眉,却不小心带动眼角的伤处,疼得一咧嘴,却嘴硬执拗道:“我没事。”
  
  明明有事,却死鸭子嘴硬,这就是梁逸一贯的作风,乔初夏叹气,慢慢站起身。她倒是不心疼,毕竟她知道梁逸骨子里有多坏多残忍,她犯不上心疼一头小狼,还是一头会咬人的狼!
  
  她刚转过身,就听见梁逸喘着粗气道:“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小孩子了。”
  
  他说的很是平静,可是乔初夏明白,越是平静的语气里,就蕴含着越多的伤痛和妥协。
  
  这里明明是他的家,可是他现在只能寄人篱下地活着,因为他失去了庇佑,上面对梁锴豪用的是“免职”两个字,而不是“卸任”,两字之差,意义大不同。这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五年时间里,梁家基本上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而一个政客,又有几个五年,三起三落的故事,并不适用于每一个人。
  
  训练完毕后,三个人一起开车,去了附近的饭店吃饭。
  
  徐霈喆话原本就不多,梁逸更是心事重重,乔初夏每每试着开□跃气氛,却毫无作用,两个男人像是商量好似的,谁也不愿意捧场。
  
  放下碗筷,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
  
  “学校这边也快放假了,我打算假期时出去玩玩。”
  
  这话果然有效果,两个人同时抬起眼来,看了她一眼。
  
  乔初夏想,她不在这座城市,肯定瞒不过这两个人,与其被动地被责问,还不如先通个气儿,做两手准备。
  
  “大概是和学校的年轻老师吧,几个人一起,找几个南方城市,边走边玩,正好一个多月时间也够了。”
  
  她惴惴不安地开口,小心地编着瞎话,不过,这个理由她自己推敲了很久,应该不会马上露出马脚。
  
  谁知道,徐霈喆擦擦嘴,微微弯起嘴角道:“也好,正好我也打算过一阵子就回云南,你们要是也去那边玩,我可以接待。”
  
  乔初夏顿了一下,未想到自己撞枪口了,迟疑道:“你回去……做什么?”
  
  徐霈喆的身份,她是知道的,他便也没有隐瞒,低声开口道:“手下的人接到消息,那边的老大可能最近会有动作,我要赶回去,摸摸他的底子。”
  
  乔初夏霎时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一张脸有些发白,勉强点了点头,答道:“是这样啊,那、那你自己多加注意……”
  
  那一刻,她想起电影里演的女间谍,双面间谍,在两股势力之间,游刃有余,两面通吃。
  
  可自己的智商,根本做不来这样的高智商任务啊!
  
  她有一种冲/动,那就是,赶紧跟徐霈喆说,我知道他是谁,我来帮你抓住他!
  
  可是,一想到骆苍止因此就会被抓进去,坐牢,判刑,甚至掉脑袋,她就顿时语塞,又做不来这种事。
  
  她承认,她也对财富有着深深的欲望,甚至跃跃欲试,一时间,她矛盾得无以复加,坐立不安,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个缺心眼儿的女人,明知道前面是深渊,还奋不顾身地想要跳下去!
  
  看出她脸色不太好,一直沉默的梁逸放下筷子,审视了她半天,才带着嘲讽的语气开口道:“乔老师,你这临走之前,都不问问我过一阵子做什么啊?”
  
  赶紧收敛慌乱的心神,她挤出个笑容来,问道:“对啊,梁逸,你都干什么了?”
  
  哪知道,这臭小子鼻孔里“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吱声了。
  
  徐霈喆看了正赌气的梁逸一眼,转过头来看看乔初夏。
  
  “我想好了,他不回学校就不回吧,反正也马上高考了。已经给他联系了学校,云南大学的禁毒学,我的一个战友转业后在那里任职,梁逸自己也同意过去了,只要过分数线就好办。北京这边儿的学生往那边考也好考,又认识人,基本不成问题。所以,他跟我一起过去,开学之前熟悉熟悉那边的环境,他是北方人,我怕他不适应那儿的天气。”
  
  乔初夏咬着牙,点点头,忍着满头皮的麻酥酥,和浑身的冷。
  
  骆苍止啊骆苍止,到时候你要是保得了我,可一定要管我,不然,徐霈喆和梁逸都能弄死我,她如是想着。
  
  


  28、一三 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1)
  
  六月中旬,西南地区已经到了雨季,虽然距离一年中最为炎热的时候已经相差不远了,白天的平均气温也接近26°左右,但下起雨时还是有种瑟瑟的凉意。
  
  原来,这就是这里的初夏时节,乔初夏闷闷地想,她的生日就快到了,算算已经不足十天,她不知道这会不会是自己的最后一个生日,又抑或自己究竟还能不能活到生日那天。
  
  她对于此处地形和环境几乎一无所知,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充其量也只分个东西南北。不可否认,一踏入云南境内,这里的空气和潮湿度都令饱受空气污染的她精神一震,那种清新的细密的雨丝叫人忍不住想要踢开鞋子赤脚走上一段路,在这朦胧氤氲的天地间舒展手臂尽情呼吸。
  
  但,这些只适用于从大城市来此游玩的男女,并不适合乔初夏,她的心一直是高悬的,似乎随时能从喉咙里跃出来。
  
  “我们一会儿要偷渡过境么?”
  
  想起早些年热播的电视剧《玉观音》,乔初夏握紧了手里的行李箱拉杆,那是一个很小的箱子,里面只有些日用品和几套换洗衣物。因为临行前,骆苍止只给她四个字,就是“轻装上阵”。
  
  中巴车上,坐满了当地的人,大多是进城卖货,大包小包,车厢里的味道很不好闻。
  
  从机场出来,坐大客,再坐中巴,一路上不能不算得上颠簸劳顿。
  
  这和她之前想象的,贩毒大佬的生活,可谓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身边的骆苍止,倒是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听到她的问话,嗤笑了一声,摇摇头,继续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睡觉,半晌才咕哝一句“电影看多了吧”。
  
  乔初夏自讨没趣,知道他不会和自己说实话,强忍住那股作呕的味道,看向外面。
  
  原来,已经离开了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呢,来到了西南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只是对于骆苍止的淡然和冷静,她有一丝不解,难道不是吗,来之前,她查阅了一些网站和书籍,很多来此旅行的人都会给当地人一些钱,叫熟悉地形的他们带路,就可以偷偷穿越边境前往缅甸境内,相对于走合法路径要省却很多步骤和时间。
  
  她一直以为,骆苍止是会带着很多手下和自己一路荷枪实弹地回到缅甸的,没想到居然只有他们俩,而且几乎是大摇大摆从北京机场出来的,她三番两次用各种借口盘点二人少得可怜的行李,没有发现任何枪支弹药。
  
  不知道是该放下心,还是该更害怕,没有武器也许可以避人耳目,但真的一旦交火,拿什么防身,岂不是束手就擒,或者眼睁睁等死?!
  
  明明窗外是从未见过的美妙景色,这会儿乔初夏却恨不得剜瞎双眼,不看不听才好,窄小的空间里,她后背的凉汗浸透了上衣。
  
  每个座位后面,都挂着一两本宣传册,百无聊赖的乔初夏拿过来翻看,除了一些广告和笑话之外,全是关于打击贩毒制毒的内容,上面列举着叫人触目惊心的数字,还配有各种毒品的图片,她看得手心出汗,慌里慌张地就将那册子放回去了。
  
  或许是她的动作有点大,假寐着的骆苍止蓦地睁开了眼,好笑地盯着她的狼狈,许久,才倾过身子,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呢喃道:“嗯?胆子这么小,怎么做我的女人?”
  
  乔初夏垂下眼,想躲,可空间小,不敢挣扎,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缩着肩膀,忍受着他的骚扰。哪知道,他变本加厉起来,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手却探到她的腿间!
  
  这边天气早就热了起来,晴天时长衣长裤根本穿不了,乔初夏身上是半袖T恤和七分裤,原本白皙的肤色在短短几个小时里就晒得有些发红。
  
  她浑身一僵,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在自己的腿心间流连,不进去,只是不停地抵着那微陷的缝隙,不住地按压旋转着,偶尔还重重弹弄一下,引得她倒抽凉气,却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浑身酸软地陷在他的怀中。
  
  “你想引来注意么?”
  
  乔初夏趁他放轻手上的动作时,小声提醒着,难道骆苍止真的胆大至此,叫人盯上也不怕么?
  
  丝毫没有惧色,他甚至抬起了眼睛,向四周看了一圈,这才将潮湿的手指从她的内裤伸出来,将手含到自己嘴里,细细吸吮起来。
  
  眯起眼,他一咧嘴道:“旅途漫漫,男人受不住,和自己的女人亲热一下,这才是再正常不过的。你看,那些坐得笔直,满面正气的,还有你一看他,他便不自在,低头,过了几秒又偷偷看你的,才有问题呢。”
  
  骆苍止不动声色地示意乔初夏看着车里的几个人,她看过去,并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反驳道:“难道都要像你这样动手动脚不老实的,才是好人呗?”
  
  骆苍止摇摇头,不再吭声,只剩下乔初夏一个人,闲极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陌生景物。
  
  果真如同骆苍止说的那样,这一路的路途真的很漫长,时而陆路,时而水路,乘坐的交通工具也越来越落后,到后来,两个人跟着八九个人上了辆脏兮兮的白色面包车。
  
  开了四十多分钟,忽然一个急刹车,大中午响晴薄日的,车厢里的人都昏昏欲睡,这么骤然一停,个个向前扑去,险些撞断鼻梁骨,立即有几个面相不善的男人,弯着腰站起来,操着一口乔初夏根本听不懂的本地土话,骂骂咧咧地冲着司机喊着。
  
  “岗哨,有检查!”
  
  司机一指车外,众人面色全都跟着一凛,循着方向望过去,果然前方不远,设置了一个临时的岗哨,停着几辆军用吉普车,两派士兵站着,正有一个穿军装的人示意车里人拿好自己东西,赶紧依次下车。
  
  “快点儿下车,配合检查,之后就放你们过去!”
  
  当兵的高声喊道,一车人只得带上随身物品,推搡着下车。
  
  乔初夏站起来,骆苍止一手提着她的小箱子,身上还背了个黑色的包,两个人跟着前面的人慢慢腾腾地下车。
  
  “快点快点!东西都带好!证件拿出来!不要磨蹭!”
  
  一个边防警察挥着手,催着车里的人。
  
  十来个人排成弯弯曲曲的一队,既要看身份证,又要对随身物品进行安检,包裹箱子都要打开来看,很费时间,半天也检查不完一个人。
  
  “你没跟我说这么严格。”
  
  乔初夏有些紧张,凑近骆苍止,看着前面那严苛的检查,隐隐担忧,眼神不住地往骆苍止身上的黑色包上停留。
  
  那里面是什么,她不知道,从首都机场飞来的时候,她还没见过这个包,它是在这边落脚的第一晚横空出现的,此后骆苍止再不离身,连去洗手间都背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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