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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乱神无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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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

我当然不能让他在我面前死去,气贯龙渊,急攻铜人本体。

但快剑不是我的优势,轻灵的火蛇在我之前欺近了目标。

“轰”

突地,火蛇撞到一块冰盾上,碾成漫天飞舞的火星,消逝。冰盾后,除了一脸振奋的蒙烈,还站着一个人。

一个白衣、银发、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寒神风起!

“修真者?你是哪个门派的?”

铜人发出嗡嗡声,死死盯着风起。风起弹剑一顶,冰盾应声碎落。

“你不需要知道。”

说罢,他横剑一指,遮于银发后的双眼射出冷傲和嘲讽的眼神。温度剧降,青苍的寒气缭绕在他的剑上,严霜从吞口一直延伸到剑芒,散发出万丈森寒。

这就是寒神之剑吗?

铜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嘎吱嘎吱”嘶哑地笑着,暗金光晕又起,手中火鞭化作尘土,荡然无存。“看我如何赤手空拳拧断你的脖子和剑!”说罢,他大拳一挥,暗金色光晕铺张开来,席卷着光晕笼罩下所有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向我们攻来,强绝的气势已经超出了“人”的范涛,吞天噬地,压得喘不过气,我只有死死抓着手中的剑,静观其变。

“扑通”蒙烈震晕过去,风起抖了个剑花,以极寒内劲凭空结出一扇冰盾抵挡。

我渴望出现转机,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一声嘹亮的鹤唳穿透混沌的暗金色。近了,近了。我仰天望去,果然是一只丹顶灰翅的大鹤,正朝我们这边俯冲而来。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很难接受它像龙一样口吐人言:

“段金玉!你这孽根,欺师灭祖还敢再出来行凶作恶。老夫就来替你九泉下的师父师弟讨还一个公道!”

言语间,仙鹤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山谷上空盘旋了八圈,刮起一道道凌厉的旋风,将暗金光晕和被操控的花花草草抽离。再看风起,护着蒙烈闪在一边。我也把海炼仙带到安全之地。

如果铜人的铁面不是固定的,那么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比那个被我打过的胖军官还有趣。他在地上猛抓起一把烂泥,暗金光晕后化作一块瓜大的铁球,朝仙鹤狠狠置去。

“隐鹤老东西,当年扫荡没赶上玄清观算你命大。伯阳老头能死在大祭司……和我手里算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他老人家这会儿正想跟你去下面喝茶呢。”

轰响后,落空的铁弹深深嵌在山壁上。是伍子胥要见的隐鹤?只见仙鹤嗖一声飞落,现出人相。是一身材欣长,灰鬓顶秃,朱观灰袍的老者。

饶是涵养极好的真人,隐鹤的眼角跳个不停。

“好,老夫就看一看你从黑蛇身上捞到多少道行!”

第二十章 天劫,龙丹与圣剑的传承

隐鹤左手平举,食指上渗出一滴血珠。他左指疾点,引着血珠凭空划出血红的符印,似是只振翅高飞的仙鹤。最后一“笔”画完时,鹤仿佛活了一般,褪去鲜红,被隐鹤吹到铜人面前。

铜人身形一矮,散发着暗金光晕的大掌往地上一拍,整个山谷开始微震,溅起的泥浆变成几十把利剑,齐刷刷地插向那只仙鹤。

利剑无一落空地从鹤身上穿了过去,但鹤还是鹤,有形无质。剑更像射在空气中一样。

铜人双臂大展,光晕所及,两棵粗大的树桩无火*,从地上拔起来,一左一右将仙鹤在自己一丈前夹住。滚滚浓烟使战场难以辨清,火光中一声凄厉的鸣响,仙鹤化作一抹血雾,随风而逝。

“这就是‘恒云’派的‘血鹤印’吗?就如此不堪一击?”

浓烟后传来铜人邪恶的笑声,适才落空的几十把剑忽从浓烟中穿出,快得几乎只剩下数十道白光,如长了眼睛狠狠杀向隐鹤。

又是一滴血珠从指间飞出,竟自落在隐鹤的眉心。这次他没有笔画,眉心血珠自行延伸开来,在隐鹤半秃的额顶勾勒出一环形符印。

此刻,剑已追到他跟前。千钧一发际,隐鹤额顶符印忽然褪去,而他本人被金光笼罩,像是被一只硕大的半透明金碗倒扣在里面。抵在金壁上的利剑不足一息时间,统统炸为飞尘,打回原形。

金罩环绕中,隐鹤双足一点,飞身冲向铜人所在。右手通过血符迅速召出一柄似是鹤掾的森锐铜剑。法袍飘飘,英姿飒爽,似仙似鹤,哪有龙钟老态?

铜人也在同一时刻冲出浓烟掩护,手中再次散开那根毒蛇般的火鞭。一仙一怪,一正一邪,斗在一起,乒乒乓乓,法术层出不穷,甚是激烈。

这时,怀中有动静。我低头看,一口淤血从海炼仙口中涌出。他定定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眼神中是欣慰,是感激,是惆怅,还是快乐?

也许已经没有意义了。海炼仙的眼皮慢慢耸下,苍白的脸失去最后的血丝。我想说什么,却被堵住一般无从说起。眼前浮现出第一次与他交手,双双震脱兵刃,或是大宴上调侃我被云央姿色所迷。还有他不变的笑容,温和地和我探讨武学种种……我抱着海炼仙的手,控制不住,抖得厉害。

“快把蛟的内丹给他服下,迟了就回天乏术了。”

苍老、神秘的声音突然提点我。死马当活马医吧,总比什么都不做好。我打开海炼仙下颔,将那颗内丹弹了进去。不一会儿,海炼仙青光大作,沉沉死气被赶得全无。湖水被青光引来,团在海炼仙周围,最终为他结出一个巨大水泡。

我总算见识到内丹的妙用,原来还有一片新的世界在等着我发现。虽然还有许多未知,但我有预感,那个世界会属于我。

风起避开仙怪斗法,扛着不省人事的蒙烈来到我这边。听蒙烈的鼾声,又有风起这位内家高手,应无大碍。看风起对海炼仙被包在水泡中的样子,仿佛心中有数。他平日少言寡语,我也不便多问。

那个神秘的声音是谁?我起身望去。果然,软躺在湖畔的金龙,龙眼正半开半闭地凝视着我,柔和而又渊博,好像被看穿一般。

我提气向湖畔跃去。毕竟,有太多东西等着我去了解。一低头,火鞭有意无意从我顶上擦过,烧断数根头发,在山壁上留下长长地凹痕,冒着青烟。还有隐鹤的身形,从我影子上掠过,接着,又是一串震耳欲聋的轰响。

“来吧,过去的王者。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站在他面前,仰望着金龙山脉一般的雄躯,心中诧异不止于此:“你看得见我的过去?”

“非也非也,只有真正天命所归的人才能听到龙语。你的身体埋在五色土中被天帝灵气洗涤了两千年,强大的底蕴仍不为外人知晓,不是洪荒大地的轩辕黄帝再临又是谁呢?”

“那么龙,你又是从何而来?”

“我本是修行千年的金鳞,在六百年前,我被岐山姜尚太公以钓龙钩钓得,获天赐福,脱胎化龙。自此,我在那十年的修真界浩劫大战中辅佐姜太公,过此天劫。后来众修真者飞升天外天,我便留在凡世继续修行卫道,炼成‘天龙圣剑’,引渡尔等过第五次天劫。”

“第五次天劫?请详细说来。”

“不错。第一次天劫正是你率领你的子民渡过的。蚩尤通过食人吞兽获取魔身,而你聚合了妖兽身上的灵器克制、杀死了他。第二次天劫是你沉睡后天地失衡,阴盛阳衰,洪水泛滥。共工之后禹率领子民攻克了它。第三次天劫是对明君舜的考验,洪水消退,阳盛阴衰,苍穹现十日,为至强妖兽金乌所化。有穷之主后羿射下九日破了此劫。可他居功自傲,不得善终。第四次天劫是人祸,商周更替,也正是修真界的全盛时期。他们为各自利益分成两派互斗。虽然姜太公一派胜出一筹,但结局还是两败俱伤,剩下道行极高或福泽深厚之辈,过此天劫,都得以飞升。而此次天劫,恐怕只有桃源仙门的天尊帝轩廷或许能推算一二。”

“你也不能吗?”

“此次天劫委实来得复杂。似乎和前四次天劫环环相扣,变数繁多,上至九霄碧落,下到九幽黄泉,凡世与修真界,皆难逃此劫!”

“一定还有一个‘人’能推算出此次天劫。”我沉默一会儿,道。

“何人?”

“那个派段金玉来杀你的人。想必他是想从你这儿夺走圣剑吧?”

“剑在龙在,剑亡龙亡,他要索取的何尝只是剑呢?不错,据我所知,凡世与修真界出现了一号叫黑蛇的人物。他常常戴着翡翠面具,行踪飘忽不定,行事从未失手,总与修真界四大门派作对,倒和阴山鬼方走得很近。他的摩天宫,更是一个集天下武学、法术高手的地方,外人难以觅迹。你看,与隐鹤交手的正是四大门派中‘阴阳门’首席大弟子,也因为他的出卖,盛极一时的阴阳门被摩天宫赶尽杀绝。看来他已从黑蛇身上习得驭兽之术和旋蛇鞭法,杀我之心甚强。我深受重伤,强用天龙圣剑伤人伤己,已时日无多。我与你有缘,内丹和剑,你便拿去吧。”

“你不怕我和黑蛇是一路人?”

金龙笑而不答:“得我丹者,万魔难侵;得我剑者,万魔难敌!”

耀眼的金光又回来了,金龙之体分作屡屡金烟将我缠裹,脱离地面。最后留下的一枚拳头大的内丹,亮若白昼,照得我睁不开眼。周身皮肤被晒得滚烫,从每个细孔中注入的力量仿佛要将我撑破,脑中被这剧痛折磨得混沌不堪,只听到骨头“咯咯”地响,上衣被撑起的肌肉“刺啦”一声撕碎。

终于,金光消失,我终于和金龙内丹艰难地熔在一起,双脚踏上实地。但我不能放松。小金剑的锋芒正悬在空中对着我,闪着金灿灿的电光火花,我想到被烤焦坠落的赤羽蓝鹫以及被追杀逃入湖底仍一命呜呼的黑蛟,毛骨悚然。

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我不及反应,小金剑无声无息地刺入我的身体,一股金亮的电流通遍全身,猛地消失。

我检查自己的身体,比蚩尤也不逊色的肌肉,强壮而不粗犷,英武中带着潇洒,还有正慢慢淡去的盘龙金纹。

凭空挥出几拳,虎虎生风,旱雷般的闷响回荡在山壁上。除了力量与速度,并没有其它长进或不同。那柄强大的天龙圣剑也没被告知如何运用。

即使如此,我对消逝的金龙拜了三拜。作为龙的继承者,我受惠太多。力量越大,责任越大。我深明此义,在龙的面前一字一句立下终生不变的誓言:

“渡劫之任就交给我吧,我定用邪恶之徒的血,重新浇灌这片土地!”

不远处的战斗,渐渐分出胜负,邪不胜正,段金玉在隐鹤轻灵的游斗下消耗殆尽落于下风,最后他忽的朝隐鹤身后喊道:“大祭司救我!”

隐鹤不及细想,飞快地掠开,却见段金玉已施展遁术夺路而逃,气得脸色变了又变。而风起自忖穷寇莫追。

倒是大水泡中的海炼仙,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二十一章 重生,化归园的暗潮

隔着水膜,他看着我,微微一笑。

“天资真不错。”隐鹤弹去袍上烟尘,飘然飞来,脸上已抹去对黑蛇的忌惮,定定地看着异变中的海炼仙。风起放下蒙烈,嘴唇微动:

“恭喜你。”

我心下一震。适才隐鹤与段金玉打得忘我,也只有清醒的风起看见我接受了金芒圣龙的力量。我报以一笑。这时,水泡“砰”地破裂,化作漫天细雨,绵绵而落,连一旁的蒙烈也大喝一声惊醒。

只见海炼仙容光焕发,从空中翩然落下,收刀而立,向隐鹤抱拳道:“小子海炼仙,见过真人。”隐鹤还未答话,蒙烈已扑上去,巨硕的身形似又要把海炼仙压扁。“你活了,活过来了,太好了……哈哈,老天开眼,有人陪我喝酒了。”

“蒙大哥,这……”海炼仙有些哭笑不得。

车辙声传来。在尹富如临大敌的护卫下,,马车碾过无数妖兽尸体,在颠簸中进得谷来。海炼仙分开蒙烈,来到马车前:

“伍大人受惊了。”

伍子胥探出头,示意海炼仙不必多礼。他环视四周,一连跳了数个眼神,最后定格在我旁边的隐鹤身上。

“隐鹤真人在此降妖?”

隐鹤飞身上前,一手收起利剑,一手抚着发须,笑答:“哪里哪里。若非子胥手下高人相助,只怕赶走那妖孽也非那么容易。”

“哦?”伍子胥的眼光缓缓落到我身上,若有深意,“此话怎讲?”

我将大致经过讲了一遍回答伍子胥,其中自是略去金芒圣龙传功授剑的一段,只说它战死后沉入湖底,羽化消失。我一边说,一边仔细风起的反应。也许因为都有自己的秘密,或是不削为之,他并不拆穿我对他主上的隐瞒。

说到海炼仙,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隐鹤提出想收海炼仙为入室弟子,被海炼仙婉拒。伍子胥虽装腔作势一番,但也弄得隐鹤讪讪。谁会把自家的得力猛将拱手送人?为了不坏了关系,伍子胥很快转移了话题:“近来虎冀真人身体如何?”

“师兄还是不见起色啊。自从十年前与至邪凶兽穷奇一战,虽然将这畜生封印在化归园的无量井中,但深受重伤,闭关至今。数百弟子的亡故不提也罢,恒云门从此一蹶不振啊。”隐鹤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又遗憾地看了海炼仙与风起一眼,续道:“如今只有桃源仙流和蓬莱岛的丹阳门还底蕴尚存。近日我见无量井中泉水漆黑如墨,心中难安。今日练气打坐时,察觉到此处异动,便寻来看看。果不出所料,龙瑞崩殂,生灵涂炭啊。”

灾祸可不止这些,隐鹤能看出什么吗?我心下暗道。

伍子胥拍拍老友肩膀:“真人多虑了。战争,牺牲在所难免。诸侯交锋,天天死千百将士,不过寻常事而已,否则功业何来?恒云门没落又如何?盛衰起伏也是常有的事。你看我泱泱大吴,过去也不过是一片弹丸之地,如今天下谁敢小觑?”

隐鹤摇头:“修真界与你们凡夫俗子毕竟不同。”什么不同,他也不想说。

“那这个,又意下如何呢?”伍子胥从车中取出一锦盒。层层打开,竟是一株盛放的红莲,如火焰般在盒中跳动、燃烧,如是活物。隐鹤见着,灰暗的双眼大放光彩:“这……这便是圣药‘火莲心’?”

伍子胥笑而不言,顿了顿:“我偶的此供奉圣品,念及虎鹤二位真人,此行便送药来了,表表心意。”

“子胥太客气了。我替师兄先谢过。往后你若有难处,我恒云一派绝不袖手旁观。”隐鹤激动得接过锦盒,笑颜道:“子胥,现在不如到化归园坐坐?”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两手相携,二人有说有笑地步出谷去。我们五人互望一眼,唯有不近不远地跟在后面……

化归园就是一个花园。仙人的花园。

绕过九宫八卦排布的密林,化归园就在眼前。辽阔的平地上,栽满了巨硕的奇花异草,皆大于寻常草木几十倍,寥寥立着几间瓦房,简朴不失风雅。最突出醒目的莫过于正中央那座古塔,遗世独立。不少恒云门弟子把守其中。

我们外人是不便进入此重地的,也不能肆意打听、了解什么,唯有被安排到偏僻的矮房暂居,而伍子胥则被隐鹤领入塔内,敬肃的脸上掩饰不住喜悦。

用过一餐恒云弟子送来、没有半分油气的素面,酷爱大鱼大肉的蒙烈居然没有抱怨,反而仰望古塔,默默出神,一脸向往。我和海炼仙想安慰他,却无济于事。尹富对这里没有什么好感,但碍于恒云门的实力,无什作为。

无聊的几日里,我问过风起:“风先生剑法了得,剑气寒奇,不知师从何处?”对于风起,我不会拐弯抹角地去套问。

“无可奉告。”风起转身离去,飞扬的银发犹如孤高的雪鹰,“该知晓时你会知晓。”

“那和我说说黑蛇这个人吧。”我道。风起顿了顿,又举步离开。

冷风吹过,卷起叶落,扑入一旁封印的无量井,清霜隐现。

入冬了。

某天晚上,失踪半日的蒙烈兴奋地冲进屋里。“隐鹤真人肯收我为徒了!”声若洪钟,包含的内容更是惊人。尹富当场把面喷了出来。我和海炼仙相视一笑。和段金玉一战,已将蒙烈的自信打入谷底,他要变强,他要寻求新的力量。而恒云门正是近在眼前的机会。只有一旁的风起默默不语……

他看到了什么?

不管是什么,都不该打扰蒙烈此刻的欣喜。

翌日清早,第一缕晨光投到古塔前时,古塔的门“枝丫”一声开了。一百多个恒云门弟子青冠素袍,以太极之形立于门前,躬身拜倒。队伍末端的蒙烈也跟着拜了下去。他身形彪悍,犹是显眼。恒云门的素袍套在他身上,崩得跟紧身衣似的。

大门深处,一瘦长老者缓步踱出,隐鹤、伍子胥一左一右尾随其后。他身高八尺,面肤焦黑,岁月的刀痕犹多于隐鹤。一身画满符文的黄袍大袖飘飘,颇有一派掌门的气度。虎冀这个名号,也许形容的是他十年前的样子吧。

虎冀并未察觉我在打量他。一双深邃若无神的大眼扫视了一圈众弟子,经过我们,什么也没说。

顿时,全场陷入尴尬。

隐鹤忙一步排开,推说掌门大病初愈,精神有待调养,大家该干嘛干嘛。大伙便扯了几句,散了。虎冀也机械地转身回塔。

隐鹤长长叹了口气,摇头。伍子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真人既能醒来,必受上天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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