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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X冰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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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腥寺餺(╯□╰)o)
这四年里,手塚爸妈和流川妈妈都对他们两个管得非常严,为了弥补对手塚在感情上的教育疏忽将他拉回“正途”,也为了就近方便监督,塚爸妈特地把生意迁移回东京。流川妈妈也减少了工作时间和出去玩乐的时间,只要有空就在家陪流川枫,有时还会去看他的篮球赛。
别的不说,这四年里,两人和父母的感情倒是增进了不少,随着年龄增长他们也渐渐地理解父母的心情和想法。
而三位长辈看到他们表面乖巧,一个人的时候却总是安静发呆一副仿佛失了魂的样子,除了叹气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们都看得出来,手塚和流川枫过得很不快乐。
但是,其实他们也算不上是完全失去联系。
他们还有一个手塚爸妈和流川妈妈都不知道的纽带——我们宇宙超级无敌的秀一郎小朋友。口胡,不该说是小朋友了,秀一郎也就比手塚和流川枫小三岁而已,他们正式交往那年,他已经是个水嫩的十三岁少年了。
手塚和流川枫被迫暂时分开后,他单方面喜欢上了一个人,陷于爱不得又离不开的痛苦,受尽爱情的折磨,所以更加能理解两位哥哥的感情了,下定决心要帮助他们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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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艰难的四年。
手塚和流川枫都是固守承诺的人,答应过父母不和对方联系,无论如何都会做到。所以即使很多次流川枫和秀一郎通电话时,如果手塚在场,即使心痒难耐,他也会尽量克制自己离得远远的,不跟流川枫讲电话。
当然,如果秀一郎自己非要主动跟他说流川枫的事,他当然就不会拒绝了。因为只是“无意间”听到,而没有刻意联系嘛……= =
秀一郎也会非常主动地在电话中向流川枫汇报手塚的情况。
手塚爸妈和流川妈妈只当他是和手塚、流川枫感情笃厚而已,谁也想不秀一郎这样外表单纯的孩子竟然是个天生的腐娃,对他没有丝毫的防范,所以这四年里,他无惊无险地当着他的地下线报员……
作者有话要说:呃,关于流川爸爸,狗血了一下,流川妈妈不是没来由的冷漠。。
秀一郎,你一直都是个好媒孩儿~~~(≧▽≦)/~
重逢
又到夏天了。
秀一郎所在的高中棒球队获得地区优胜,进入了全国决赛,他们的第一场比赛是和去年的季军XX高中进行,决赛采取残酷的淘汰制,如果输了的话就和甲子园说再见了。队员们都斗志激昂,准备好了奋死一搏。
秀一郎是主力队员,他的家人、朋友、同学,还有他喜欢的人都去为他打气加油,手塚和流川枫也收到了秀一郎给的门票。彼时流川枫在美国刚结束NBA季后赛,球队杀入决赛获得了亚军,手塚则在温网公开赛获得第四名的好成绩,新的赛季开始前,两人都暂时获得了一段休息时间。
流川枫已经四年没有见过秀一郎了,平时只能通过电话联系。而手塚虽然仍常住国内,但是每次回国都忙于参加比赛、参加各种活动,他一年到头也很少见到秀一郎。
秀一郎学校这是第一次打入甲子园,手塚和流川枫都明白这对于秀一郎的意义。他们都很乐意去现场看比赛,为他加油。
另外……
电话中,秀一郎语气暧昧地告诉他们,他们两人的票是连在一起的。
四年的约定到了,他们可以见面了……
握着手里的门票,他们却有种迷茫的感觉。
真的可以见面了吗?
四年来,做过太多次重逢的梦,这会不会又是自己的一次臆想?
“妈,我回日本了。”流川枫将行李箱拖到客厅,对正在弹钢琴的流川妈妈说。
琴声戛然而止。
她没有抬头,面无表情地望着琴盖上的乐谱。沉默几秒她才继续演奏,原本挺欢乐的曲子忽然变得有些怅然哀伤。
流川枫走过去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无言。
他知道她心里仍是不能接受手塚,因为害怕他再自虐,害怕他真的离开她,她才勉强自己不再反对。他明白她心里很痛苦,对此他也很难过,自从知道父亲的事后,他对她再也没有怨恨,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歉疚。
为了让她开心起来,他可以做任何事,唯独不能放弃手塚。
就在他以为妈妈不会理睬他时,她却突然开口了,语气淡淡的,“要经常回来。”
流川枫怔了怔,勾起唇角轻轻地嗯了一声,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回头问了一句:“要不要带北海道鱼干和清酒给你?”
“好。”
流川枫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机场。坐上回国的飞机,他突然又开始紧张起来,虽然他经常通过媒体和秀一郎关注手塚的一举一动,对他四年来的一切了如指掌,然而他们终究四年没有联系过了……
他会不会变了?
原本坚信坚定不疑的忽然都变得不确定起来。
比赛开始,甲子园球场拉响防空警报,两个学校的应援团为开始了助兴表演,手塚却没有心情观看,他穿着一身白色衬衫棕色休闲裤,以防被人认出来引起围观,他戴了一顶咖啡色的遮阳帽,鼻子上还架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茶色墨镜,脸色略有些焦急,不停地抬起手腕看表。
父母敌不过他的执拗和坚持,终于默许他们在一起。这是好不容易等来的重逢机会,流川枫的手机却怎么都打不通,他又不清楚他坐得是哪趟航班,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却又不敢打到他美国的家里触怒他妈妈,也不敢离开座位,生怕自己一走开,说不定他就来了。
助兴表演结束后,比赛正式开始了,秀一郎表现得非常好,几次把对方的球击漂亮地出去,观众们纷纷站起来为他欢呼鼓掌。手塚也为秀一郎高兴,然而他的注意力仍然不在比赛上。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比赛渐渐进入到白热化,双方各得三分,还有三局,比赛就要结束了。
身边的位置依然空荡荡的,手塚的心中也空荡荡的。
他出了什么事?
还是他改变主意不想来了?
任何一种可能都让他难受得不能呼吸,看了一眼对面观众席上成千上万的人,他闭上眼睛默默地祈祷,上帝,如果他不想来那就算了,我宁愿他改变主意,也千万不要让他出事……
附近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惊呼声。
“快看那个人……他是不是在NBA打球的流川枫啊?”
“身高是差不多,可惜他戴了帽子和墨镜,看不清脸……”
“到底是不是他啊?”
“我昨天才看完那场总决赛的直播,照理说流川枫现在应该在美国吧?”
“也对喔,不过真的好像啊……”
“咦,他朝这边走过来了——”
……
观众席上太吵了,手塚没有听见那些人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随着身边的人一起朝右边望去,太阳高高悬挂在右侧的天空,他的眼睛被阳光照得眼睛有些刺痛。
他摘下墨镜揉了揉眼睛,蓦然感觉到有个人在他右侧坐了下来,他紧张地绷紧了脑神经。
四周到处充斥着汗水、可乐和塑胶椅的味道,他却能从混沌的空气中清晰地辨认出独属于流川枫身上的味道,像柠檬,又像薄荷。
他低头看见那只熟悉的左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他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黑色护腕……
呆了一瞬,手塚才缓缓地抬起头朝右边看去。
流川枫穿着黑色的T恤深蓝色运动裤,面色淡淡地望着球场,长刘海被鸭舌帽压着仍不伏贴,随着微风轻轻晃动,他的皮肤好像黑了一点,身体好像壮实了一些……
感觉到手塚的注视,他摘下了墨镜,回过头来看他。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身边的其他人、其他一切恍然都成为黑白的虚幻背景,他们的眼中只看见对方,时间仿佛静止了。
原以为会激动万分,这一刻终于到来,两人的脸上却都没有太特别的表情,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的分离,孤独太久,失望太多次,已经忘了该怎么表达内心的喜悦。
而见面之前那些担心、迟疑、恐慌、忐忑等情绪,就像是一阵烟咻地消失不见。只是这样看着对方,心中就变得特别踏实特别安定。
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信,从此以后,他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再也不会分离。
就这样沉默着,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对方,久久。
观众席忽然又一次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尖叫声。秀一郎他们队打出了一个漂亮的全垒打,此时他们已经领先对方两分,胜券在握了。
手塚和流川枫逼迫自己将视线移回到球场上,除了知道秀一郎他们赢定了,对于场上的情况和比分一概懵然不知。
“怎么这么晚?”手塚问。
他的声音淹没在欢呼声中,流川枫没有听见。
也许是心里灵犀一点通?
他刚好也想起对手塚解释自己迟到的原因,“飞机延误了。”
手塚同样没听见他的话。
两人都以为对方没有听见所以没回应,想着来日方长,也不太在意。
五分钟后,在一片热闹的欢呼声中,比赛结束了。
作为球员的大功臣,秀一郎被队友们一次次地高高地抛起,他哈哈大笑着朝观众席挥手致意。
此前考虑到流川枫和手塚都是名人,为了减少麻烦,他给他们的票在后排的角落。虽然距离很远,他看不见他们,然而他知道他们现在一定坐在了一起。
他由衷地为他们高兴,比赢得比赛还要高兴。在他心里,他最佩服的人就是这两位哥哥,他们让他学会坚持和认真,不然他早就荒废了学业和棒球,他们还让他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
他相信,他们的磨难都已过去,他们一定会幸福,而他的幸福,他也会不顾一切地去追寻……
按照往年的规矩,比赛赢球的队伍开始播放学校的校歌,输掉的球队队员们则跪在球场装一把甲子园的泥土带回去当做纪念,表示他们也曾经拿下地区优胜而能进入甲子园比赛。
手塚和流川枫没有观看这个仪式,趁着观众们还留在观众席,他们悄悄地先行离开了。
一走出球场,凉爽的风迎面而来。
离开嘈杂的球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心里忽然都有些莫名的紧张和无措。两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对方,漫无目的地走着。
大街上车水马龙,喇叭声不断响起。
走了一会儿,两人都开始觉得口渴,路过一家冷饮店,手塚说:“坐会儿?”
流川枫点了点头。
也许因为是白天,再加上地理位置不太好,冷饮店里只有寥寥两三个客人。
店有两层,手塚问流川枫坐楼上还是楼下时,流川枫没有多想,随口回答:“楼上。”
结果两人上去一看,楼上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错愕地对视了一眼,脑海里出现很多画面,不约而同纷纷移开视线。
接下来的几分钟,手塚一直盯着露天阳台外的天空,流川枫则望着地板发呆,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服务生把他们点的东西送上来。
两人一个吃着面前的冰淇淋,一个啜着果汁,偶尔对视一眼,还是没有人说话。
气氛有一点点怪异。
当流川枫低垂着眼眸舔了一下沾在嘴角的冰淇淋时,手塚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心跳也开始乱糟糟的,身体更是莫名地燥热起来。
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流川枫离开了桌子,慵懒随意地趴在阳台上,背对着他望着远处的天空。风吹拂着他的浓密黑发,一飘一飘的。
手塚远远地看着他,突然想起过去自己狠心说出那些伤他的话后,他或黯然或决绝离去的那些背影。
这一次,就换我主动吧。
他走上前,没有一丝犹豫,双臂穿过流川枫的腰从背后抱住了他,整张脸埋在他的颈窝处,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流川枫僵了一瞬,很快放松下来,双手握住了手塚环在他肚子上的手。
两人安静地保持那个姿势良久,大街上的喇叭声和蝉鸣声都远去了,两人只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贴合的肌肤处逐渐升温,脸上也越来越滚烫。
流川枫突然转过身,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手塚。
手塚也安静地看着他。
无需任何语言,他们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样浓烈的思念、爱意……以及渴望。
四年的禁欲让他们显得无比狂躁,卸下冷漠和淡定的伪装,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恨不得再紧一点勒死对方,一次比一次更激烈地亲吻,恨不得将对方吞进肚子里,再也不用受相思之苦。感觉快到极限要窒息了,他们才会停下来喘会儿气,对视一眼然后继续……
N十分钟过去,两人终于停了下来,仿佛经历了一场战争,疲惫地坐在阳台上靠在一起,十指亲密地交缠相握。
望着通往楼下的那扇门,手塚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地皱起眉。
流川枫看他一眼,知道他担心什么,拉着他淡声说:“我锁了门。”
阳台下面是一条河,自然没有人会看见他们在做什么,手塚才松一口气,马上又反应过来,正常人光顾冷饮店都不会把人家的门锁起来吧?这样做岂不是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而且刚才他好像隐约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果然,等他们整理好呼吸和仪表,重新戴上帽子墨镜下楼结账时,老板和服务生全都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们。
流川枫自然视若无睹毫不在意,手塚的表情则十分坦然,他结了帐后又额外付了一笔钱,老板没有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这是?”
手塚淡淡地说:“二楼的门锁坏了,被风吹得关上之后就打不开了……”
老板和服务生对视一眼,惊讶地问:“那你们怎么出来的?”
流川枫接话,“把锁拆了。”
“所以……”手塚又将那些钱往前推了一下。
老板和服务生恍然大悟,老板收了钱后,又觉出一些不对劲,问:“开不了门,你们为什么不喊人上去帮忙?”
“哦,你们店隔音效果还不错,我们喊了几声你们都没听见,明天我们要参加唱歌比赛,嗓子哑了就不好了,所以后来就放弃了,采取了极端的方法。”手塚面色不改地平静地回答。
唱歌比赛?
老板看看手塚又看看流川枫,不住地点头,虽然他们戴着墨镜帽子看不清脸到底长什么样,但是光凭他们的身材和气质就该去当明星!
服务生眨巴着眼插了句嘴,“刚才我上去敲过门,你们没听见吗?”
“没听到。”手塚皱了一下眉,忽的又舒展开来,笑道,“可能是因为我们在阳台上唱歌,所以没听见,明天就要比赛了,得抓紧时间练习。”
至此,老板和服务生完全相信了手塚和流川枫之间十分清白,是他们想歪了。
走出冷饮店,手塚长吁一口气,察觉到流川枫脸色不对,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们现在都经常上新闻,你妈妈看到了不好……”
流川枫点头,“我明白。”
他的表情却仍是臭臭的。
手塚不解地看着他。
流川枫别扭地问:“你和那个不二还很经常见面?”
手塚点头,“是啊,经常一起去参加比赛……怎么了?”
流川枫冷哼,“难怪变得这么会骗人。”
手塚愣了一下,终于回过神来,很久没见过流川枫吃醋闹别扭的样子了,真是怀念啊。
他愉快地笑起来,问流川枫,“中午想吃什么?”
流川枫见他故意转移话题十分不爽,瞪着他恨恨回答:“吃你!”
“嗯?”
流川枫双手交叉在胸前继续瞪着他,“你还欠我三次,你忘了?”
手塚目光闪烁,“这个话题晚上再讨论……”
“不行,现在讨论。”流川枫态度执拗。
“先吃饭再说……”
“不,先做。”
“不吃饭没力气的……”
“好吧,吃完就做。”
“不助于消化……”
“那给你半个小时时间休息。”
“……”
“太短了?好吧,三十一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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