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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之步步高升-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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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不了了。”
看来要进入到正题了,董柏言心里暗道,收回自己的目光眼睛看向马云忠。
“柏言其实到了我这把年纪应该早将一切看淡,可是人越老却越为名声所累,越感觉到放不开,总想为自己的人生画一个完美的句号。可这个句号越想画圆,却偏偏要变成叹号省略号甚至问号,实在令人神伤。你说我这个句号能不能画圆?”
马云忠感慨缓慢的语调忽然转高,语气变得和突兀,眯起眼睛看着董柏言,里面射出两道冰冷的目光。
董柏言低下头将自己手中的香烟摁到烟灰缸里,过了一会抬起头看着马云忠,“我记得台湾圣严法师有句名言‘面对它,接受它,处理它,放下它’,其实在我们不停感叹生活时,如何能沉淀自己的心灵更好做到“四它”,就成为自己灵魂常思长敲的一扇门窗。”
董柏言接过马云忠递来的香烟,将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口,“每个人的生活都难免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困境逆境,烦恼忧伤。工作中会有更多的棘手难题,主动时,我们会不顾一切的贸然作为,难免会因为考虑不周犯其他过错;被动时,逃避往往成了我们第一的选择,而这个选择却是让我们接二连三更容易犯下大错。其实面对棘手问题时,能否冷静一下情绪,再选择坦然的面对、接受、处理、放下?这未尝不是一个最佳处理问题的办法。圣严法師的寓意自然如斯——遇到任何困难、艰辛、不平的情況,都不要逃避,因为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只有用智慧把责任承担起來,才能真正从困扰的问题中获得最终的解脱。”
马云忠低垂下自己的双眼默默的抽了口烟,狠狠将嘴里吐出的烟团吸进肚里,最后从两个鼻孔中慢慢冒出一缕缕淡淡的青烟。
“你接着说。”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
“其实每个人的生活都會遭遇挫折退转、失望失败,而面对,才是我们正视问题、解决问题的王道。圣严法师用“四它”告诉我们——任何事物、现象的发生,都有它一定的原因。我們不须追究原因,也无暇追究原因,唯有面对它、改善它,才是最直接、最紧要的。但如果记过详细的考虑,明知事不可为,而执意孤行那就成为执念,这种执念会将自己送上当初所设想的道路越行越远,直到走进岔路甚至死路。那还不如放下这份执念。”
董柏言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每个人的生活都有许多不得不面对的放下,放下自己也等于放下了別人。想想自己走过的道路,这简单的放下尽然如斯——放不下自己是洠в兄腔郏挪幌聞e人是洠в写缺D茏魅绱讼耄砸磺腥硕蓟嵘鹜樾挠胱鹁葱摹!
拿起手包,拉开拉链将那盘DV带,放到桌子上看了马云忠一眼,“这个东西想必是你最想要的,里面至于是什么内容,我不太清楚。现在我把它交给你,至于该怎么办?我想你会做出选择。现在是该到你放下的时候了。”
董柏言站起身看了正在沉思的马云忠一眼,慢慢站起身走了…。
那盘黑色的DV带在洁白的桌面上显得很醒目,随着一声长长叹息,它被一只手拿起,随着那只手主人的难平心绪,正正反反来回颠倒着。
今天母亲过生日,所以更新晚更新慢请各位书友谅解。
正文 第十五章 后事(上)
“健生你出来吧!”马云忠缓缓说道。
随着轻轻的脚步声,从草庐里走出来一个人,从他的步伐和举动上来看应该是个军人。但身上洗的发黄的军服又在提醒人们,这是一个曾经的军人。那个叫健生的人走到他的身后。马云忠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健生从后面走过来坐在上面。腰杆挺得很直,双腿并拢手放在大腿上。
“我说过你多少次,可你就是改不了。咱们之间没有必要那么拘束。你已经不是一个军人,我也不是你的上级,难道我们之间就不能呢个随便一些吗?”马云忠苦笑一下摇摇头。
“老营长,我就是您手下的一个兵,我时刻牢记这一点。就算到临死的那一天,这都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健生的声音就像一条“毒蛇”在吐着芯子。没错他就是“毒蛇”。
“我们在一起有十多年吧!”马云忠的语气很沧桑。
“报告营长!准确的说,应该是从八二年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一年零两个月十五天。”健生欠欠身用一种军人的表达方式说出这番话。
“难得你还记的这么清楚,二十多年了,你已经从一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就快步入到中年了。怎么样有没有想过离开我到外面看一看?”马云忠看了一眼健生。
“老营长你的意思是…”健生的语气停顿一下。
“是该放下的时候了,我也应该好好想一想怎么安排你后半生了。”马云忠看着徐风吹皱的水面,粼粼泛起的金光有些刺眼。
“老营长你为什么要这么想?自从你把我从硝烟纷飞的战场救出的那一刻,我已经决定这条命就是你的,无论你将来会怎么样,我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守护着你。如果没你,我可能就像当年那些战友一样,将自己的尸骨埋在那片莽莽丛山峻岭当中。”健生的神情有些激动,喉咙间传来丝丝的吐气声。
“健生,那场战争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为什么你还不能放下呢?既然你活着就应该去更好的享受生活,而且代替那些死去的弟兄去享受生活。就因为我,你每天活在阳光的阴暗面;就因为我,你一直隐姓埋名;就因为我,你抛弃养育的你父母;就因为我,你孑然独身一人;就因为我,你去做你违心不愿意做的事情。你真的不欠我什么,反而我亏欠你太多。健生你真的应该离开我了。”马云忠长长叹口气,水面上的鱼漂上上下下随着水面的波动起伏着。
“老营长你说什么我都不懂,我只知道是你用嘴把我喉咙里的淤血吸出来,是你为我包扎伤口,是你拿身体挡住了炮弹的碎片,是你连拉带拽将我弄进后方,是你不顾身上流着鲜血,用枪指着军医的脑袋为我救治。如果没有其中的任何一个动作,我健生现在只不过是一抔黄土下的白骨。父母养育了我,但是你又让我第二次获得了新生。这条命就是您的,您让我上刀山下火海,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健生也说越激动,喉间丝丝的声音越来越大。
“健生你不明白,刚才我和那个年轻人的对话,你也听见了。这些日子里我就没有睡一个好觉,每天梦到死去的那些弟兄,梦到因为这个东西死去的人。嗨!放下,放下,也许真到了该放下的时候。”马云忠看了看湖光山影间掠过的飞鸟,眯起眼睛看着它们直到消失在天际,用手指了指桌上的拿盘黑色的DV带
“老营长,他这么鬼扯两句,你就相信了?难道你不知道他背地里做些什么?他的情人是曼博公司董事长,而且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我看他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如果他的话都可靠,我看母猪都会上树。您可千万不要上他的当。”健生的声音就像一条眼镜蛇看见猎物那样,剧烈发出丝丝的声音。
“健生我和他不一样,他的私生活我们无权干涉。至于曼博公司正正经经做生意跟我们更没有关系。而且你的几个老战友在盘山包的工程还是人家给的。更何况他所干的事情虽然有一部分功利性,但是大部分出发点还是正确的,最起码沧源人民还是应该感谢他的。上个季度的财政收入,沧源县从全市各县区排名中下游位置,一举跃到前五名,这份成绩我还真的很佩服他。”马云忠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水面的鱼漂上下浮动得很厉害,沉下去又上来,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弯下腰慢慢拿起手边的鱼竿。鱼漂猛的沉底,水面上的鱼线立刻绷得紧紧的,鱼竿被这股拉力扯成弓形。手在鱼竿的绞盘上面快速的转动着。
“健生,好家伙,看起来这条鱼可不小啊!今天晚上我们可是有口福了。”马云忠晃动着鱼竿河水里的猎物正在进行着较力。鱼线绷得越来越近,鱼竿承受的压力也来越大。马云忠在大大的平台上来回的走动着,用鱼竿指挥着水里的猎物跟着自己来回的游动。
健生看着自己老营长的动作,视线渐渐变得有些模糊。
“好家伙,为了这个东西费了我这么大劲。”随着马云忠的一声断喝,钓竿高高扬起,一条左右摇摆的鱼,被那股力道狠狠扯向甩倒了木质平台上。
惊惶失措的它张着大大的嘴,在平台上四处乱跳,想离开这个陌生的环境回到自己的故园去。一把军刺带着风声而落,正好扎在它的头上,然后被高高举起。不甘心的它晃动着尾巴,做着最后的挣扎…。
“健生我看这个大家伙足有六七斤重,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了,今天晚上他就是咱们的下酒菜。”马云忠笑着说道。
“行,老营长您就放心吧!我做的烤鱼味道还真不是吹牛,想当年在军营里,兄弟们都喜欢吃。”说到这里健生的神情一黯,默默地将鱼从军刺上拿下来,紧紧的抓在手里,鱼血一滴一滴落在了木质的平台上…。
“好了健生,人总活在过去没什么意思,该放下就放下吧!”马云忠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营长,别人说你贪污那是不了解实情,你的那些钱,那些钱都是寄给死去弟兄们的家属啊!每月一次从不间断,就这样一过二十多年。我心里不甘心啊!”健生手里的军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一头扎进马云忠的怀抱失声痛哭。
“健生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要记得你的身份,你是铁血男儿是一个士兵啊!”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红了。
将健生从怀里推开,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孔,伸出手抹了抹对方脸上的泪水。“三营战士蒋健生!”,从嘴里爆发出一声低吼。
“有!”蒋健生脚跟一磕,双腿并直,身体就像当年哨所上栽下的小白杨直直的挺立在马云忠的面前。
“敬礼!”在阳光下,两个曾经的军人行着庄严地军礼,他们的身影被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过了半晌,手缓缓放下,“健生我想把那个年轻人叫来,晚上一起吃个饭,有些事情看看能不能托付于他。”马云忠看着蒋健生。
“老营长你这是干什么?不行,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我给他们抵命去。”蒋健生瞪着眼睛喊道。他明白马云忠再打算安排后事心中着急。
“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有些事情是应该做个了结的时候了。你就听我一次。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马云忠强忍着激动的心情,沉声说道。
“不,无论如何我不会让您以身犯险,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你。”健生激动地说着,转身就要走。
“你干什么去?”马云忠一把拉住他。
“我,我去自首。我告诉他们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健生急切地说道。
“啪!”的一声脆响,健生捂着脸惊愕的看着对方。
“你去吧!你去吧!你去了最好就不要回来。但是我告诉你一句话,你去了只会让更多人的跟着你受连累,想一想那些为这件事情跑前跑后的弟兄,他们能够逃脱干系吗?你怎么就这么糊涂。”马云忠手颤抖着指着前方。
健生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一只大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健生政治上的东西你不懂,现在只有牺牲我,才会让更多人好好的活下去。就让这件事情结束在我手里吧!”马云忠捡起地上的军刺,塞到他的手里。
“找个地方把它埋了吧!就让过去的回忆随着他一起埋葬,这样你活得更快了一些。陪我再坐一会儿聊聊天,这人一老了就容易怀旧。我们一起讲讲以前军营的趣事,回想起以前太令人留恋了。”马云忠慢慢走向那张椅子坐了下来。健生迟疑了一下,跟着走过去。
伴着习习的凉风和水草泥土的腥气,一阵阵的笑声在水库上空回荡。
正文 第十六章 后事(中)
董柏言对慧娴再一次食言了,他抱歉的看着对方,不断感受着哀怨的眼神对自己心灵的冲刷,让他再一次感受到失约是一件很不道德事情,更何况还是一个大美女的约会。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看着慧娴,真不知道怎么向对方解释。但是心里头还是庆幸,马云忠邀请他共进晚餐的通知来的非常及时。说真的,他还真有点怕和慧娴独处的时刻。
“小妹真对不起,哥临时真有事情,领导叫咱吃饭,好歹也给对方个面子是不!这件事情哥做得不对,如果你生气就打哥两下好不好?”陪着笑脸活脱脱一副太监的模样。
“哥,你太坏了,干吗老骗我。人家大老远来一趟看你,你却这样对待人家。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慧娴气鼓鼓的涨着小脸,一屁股坐在床上,床垫良好的弹性,让慧娴的身体上下起伏了好几下,上半身的波涛差点让董柏言晃花眼。
赶紧挪开目光,心中不断默念着禽兽,慧娴看见董柏言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前停留了一下,赶紧挪开看向别处,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
接着嘴一瘪做出含泪欲滴的样子,声音哽咽地说,“反正我是个没爹没妈的可怜虫,就连你也看不起我不理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本想拿这句话来打动董柏言,没想到触动自己的伤怀,伤心事涌到心头,捂着脸真的抽抽答答的哭了起来。
董柏言看见慧娴这个样子,心中越发感觉到愧疚,可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急得直搓手,“小妹,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千万别哭。”围在床边转来转去,活像在寻找自己尾巴的小狗。猫闲来无事围着自己的尾巴转兜来兜去,可是狗这样做未免让人感觉到无趣。
不过他这个样子在慧娴的眼里却显得异常可爱。偷偷穿过指缝看着董柏言的动作,心中不禁感觉到好笑。但是为了给这个家伙一个大大的教训,干脆将手放下,闭着眼睛任凭流水滚滚而下,大有美女一哭倾城,再哭倾国的危险。
我的天啊!三峡大坝溃堤也不过如此,董柏言心里急的跟猫抓一样,嘴里不住的道歉认错,闻风丧胆是他的感受,望风而逃是他的向往。
死人难道就不会坐到人家身边抱抱人家,慧娴的心里埋怨着,心中对于他的不识相暗暗生气。最后干脆放声大哭,我看看这下怎么办?慧娴心里暗恼董柏言的不解风情,决定来一招更狠的,看看你怎么办?
这一哭不要紧,吓得董柏言背后冷汗直冒,他可是绝对清楚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如果在这么下去,包不起别人会引起什么,关于男女之间感情纠葛,始乱终弃,现代秦香莲与陈世美新的版本。
把心一横,坐到慧娴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小妹不要再哭了,你再哭可就把狼招来了。”
没想到慧娴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接着哭泣。这算什么?挠了挠头,难道我是至尊宝吗?按照下一部剧情应该是她扑到我怀里痛哭才对。还没等他核对完剧情,慧娴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哀哀的哭泣。看来没错,在下一步就应该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一次慧娴没有按照剧本来演,只是将自己的身体往他的怀里使劲钻了钻,脑袋抵住他的下巴揉来揉去,两只胳膊死命搂住他的脖子。真不愧是练过空手道的,搂脖子的力道都这么大!董柏言心中赞叹一句,大口大口的出着气,缺氧。
实在忍不住了,拍了拍慧娴的后背,压抑的说道,“小妹你楼的太紧了,能不能松一下,哥喘口气,等气喘匀了你再抱好不好?”
怀中的慧娴听到这句话,扑哧一笑,董柏言放下心来,看来这一关算是过了。
不好意思的松开胳膊,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绯色的红晕映满了脸庞。雨后梨花带笑白了董柏言一眼。忽悠心沉了一下,不好心神有些失守,董柏言忙着加固心底防线,接着用禽兽两个字反复教育了自己一番。
“哥,你看怎么办吧!反正我来了,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不管。”慧娴凶巴巴的看着他,只不过脸上泪痕没干,长长地眼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小调皮眨啊眨的。
“小妹不是哥不带你去,只不过真的不合适。”董柏言想耐心的进行说服教育,但是很明显他的言语还不足以有说服对方的力量。
“哥,你带我去吧!最多我不说话看着你们好不好?”慧娴又可怜巴巴的看着董柏言,脸色转变之快却有一代变脸大师的风范。
“马市长邀请我吃饭带你去不是胡闹吗?不行!”董柏言很有气节的断然拒绝对方无理要求。
“吭,你说话不算数,明明答应我在先,你赖皮啊!”慧娴干脆把眼一闭继续酝酿感情。
我的天啊!这回葛洲坝要溃堤了。头疼,真的是头疼,什么时候这个小妮子学会这么一手。董柏言对这一手还真的没有免疫力,就好像身体孱弱的人,对待来势汹汹的流感,实在是手无对策。
马云忠邀请自己还是在那个草庐,估计是私人性质的,实在不行就带上她吧!看着就要开闸放水的慧娴,董柏言无奈的想到。
“小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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