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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眷红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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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拍桌怒道。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耶朵笑得象只草原上的老狐狸。
  看着这个男人一脸诡计得逞的表情,我渐渐冷静下来,如今对方已经占尽先机,除了见机行事,别无他法。
  轻轻松开他,坐回椅上,悠闲地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我笑道:“说吧,什么事?”
  见我如此,耶朵颇为讶异,忍不住笑道:“张大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好,我也不和你兜圈子,只要你跟我回匈京,我就放了你叔叔。”
  “我不会跟你走的,除非你杀了我。”我扭头不看他。
  “我知道张大人不怕死,但你的叔叔一家,他们的死活,你也不放在心上吗?”耶朵轻笑,看起来自信满满。
  这个匈国人何时变得如此狡诈,我不禁抬头看他,这样的做法,倒象极了海山的作派。心猛地一沉,如坠入万丈深渊。
  “怎么样,想好了吗?”耶朵在我耳边低声道。
  心念电转,我抬头一笑:“殿下别忘了,张某可是你的仇人,你把仇人带回国,不怕你的臣民耻笑你是懦夫吗?”
  “怎么会?”耶朵轻笑:“我在来天朝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你若是男人,我就封你为国相,你若是女人……。”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闷声笑道:“我就把你抢回去。”
  我震惊地看着他,好一会才冷静下来,徐徐道:“只可惜,京城已经戒严,就算我答应和你出城,王子殿下怕是也出不去了。。”
  “是吗?我们不如试一试。”耶朵话音未落,骤然靠近,一手把我拉入怀中,另一手疾电般扫过我身上几处穴道。
  我躲避不及,身子一软,不由自主地倒在他怀里,耶朵的大手抚上我的腰肢,停留了一阵,又移到我的衣领上,忽视我惊怒的表情,笑得有些暖昧:“现在,让我看看我们的张大人,到底是男是女。”
  我急急道:“不必分辩了,我是女人。”
  耶朵一顿,露出惊喜之色:“你果然是女人?”
  “是男人又如何,是女人又如何,我不会做你的国相,也不会嫁给你。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我怒目瞪着他。
  他脸上满是欢喜,对我的怒气根本视而不见,口中仍喃喃道:“我早该猜到的,若早知如此,当日在青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看着他,惟有苦笑。
  耶朵把我拦腰抱起来,深深地看着我的眸子,眼里的光芒变得炽烈无比。“这一定不是你的真面目吧,光看你的眼睛,便知道你有多美。连生气的样子都很美。”他的语气明显透着戏谑,我知道,再多说也无益,现在落到他手中,只有任他摆布。
  那是一种很无助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从未有过。进寺已经半个时辰,叶南会照我的话,去找苏堂吗?苏堂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还有大哥……
  “别担心,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就不会强迫你。”似乎感觉到我的慌乱,耶朵含笑抚了抚我的脸,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伸手到怀中掏出一个类似嗅盐的瓶子递到我面前:“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我们已经离开京城了。”
  我看着他,满脸的不信,他也看着我,笑得很快意:“一出城门,铁桢就再也别想找到我们。”
  瓶子散发着好闻的淡香味,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朦胧中,感觉他抱着我径直出了禅房的门。一个尖细的嗓音道:“殿下。”
  “准备好了吗?”耶朵问道。
  “放心吧,都准备好了,他就是殿下要的人吗?”尖细的嗓音透着惊讶。
  “她是我的女人。”耶朵含笑的声音道。我很想反驳他,却说不出话。
  接着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似乎上了一辆马车,耶朵把我放在马车软软的靠垫上,自己坐在我身旁。把我轻轻搂到他怀里,他粗重的气息呼到我额上,我浑身说不出的难过,很想挣出他的怀抱,却连手指都动不了,马车渐渐启动,我的意识终于沉至无边的黑暗中。
  时已将近四更,本应寂静的京城,依然喧闹不止,大批全副武装的御林军,举着火把,在大街小巷穿梭,挨家挨户搜查,连寺庙庵堂也不放过,凡有可疑之人,一律拿下。据说,搜查的对象,除了匈人,还有一位模样极俊美的少年,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没有人知道那个少年是何许人,为何要搜查他。气氛变得空前的紧张和沉闷。
  在这时,一辆马车悄悄穿过一条僻静的巷子,驶了出来,马车上打着皇宫的印记,车前还悬挂着写有慈安宫字样的宫灯,赶车的是一个小个子的男人,头上戴着斗笠,遮着半边脸,马车一直驶到最偏僻的北门前,守门的兵士立刻迎上来道:“来者何人?”
  车夫道:“吕公公有急事出城,快把城门打开。”
  兵士道:“兵部尚书苏将军有令,全城戒严,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城。公公请回吧。”
  “怎么回事?”一个尖细的嗓音怒喝道。兵士回头望去,马车上下来一个白发苍苍的太监,脸上透着怒容。
  兵士急忙上前施礼道:“公公,苏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城,小人等也是奉命行事。”
  “咱家奉太后懿旨,出城公干,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拦阻,若误了太后的事,该当何罪?”太监怒声道。
  “这个……。”兵士面露难色。
  这时,远处驶来一众马匹,为首的是一个青年将军,生得剑眉星目,肩宽体壮。见了他们,不悦道:“出了什么事?”
  兵士忙上前道:“梁将军,这位公公要出城,可是苏将军有令,今晚不得打开城门,放走一人……。”
  梁威看到太监的脸,急忙挥手止住他,跃身下马,笑道:“原来是吕总管。”
  太监笑道:“梁将军,太后刚刚下旨,册封令妹为荣妃娘娘,真是可喜可贺啊。”
  梁威满脸堆笑:“到时还要请公公多多照应。”
  太监道:“那是自然。”
  梁威看了看太监身后的马车,道:“公公要出城吗?”
  “是啊,奉太后旨意,出城采办些祭祠的物品,没想到城门已经关了。”太监语带叹息。
  梁威眉一皱,向小兵道:“还不快把城门打开。”
  兵士犹豫道:“将军,苏将军有令……。”
  “出了事,由本将军一力承担。”梁威面露怒色。
  小兵无奈,只得上前打开城门,车夫扬鞭打马,驾的一声,马车很快消失在城外茫茫的夜色中。

重返杭州

“丽君。”一个声音在梦中呼唤我。
  “大哥……。”我轻声唤道,眼前模模糊糊的,象是有一个人影,高大挺拔,双眉轻蹙,象是藏着永远抹不尽的忧虑。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向他的眉间,想把他的忧虑抹去。手上一紧,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握入掌心,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道:“谁是大哥?”
  心一惊,我猛地睁开眼,耶朵正俯身看着我,“谁是大哥?”他问道,语气透着些许不快。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坐起身,环视左右:“这是哪?”
  “滁州城外的一处宅院。”耶朵道。脸上露出些许得色:“这地方很隐密,铁桢就算再神通广大,也绝找不到这里。”他说完,顿了一下,低头看着我,眉头微微皱起:“你在梦里,一直在呼唤大哥,大哥是谁?”
  “是吗?”我笑的有些苦涩。
  “是你的心上人?”耶朵的语气咄咄逼人。这个男人的妒意如此明显,让我暗暗心惊,索性不理他,自顾自起身,身上穿的还是离开京城的那套衣服,衣裳完整,暗松一口气,我笑道:“大哥者,自然是本姑娘的哥哥。王子殿下精通汉语,不会连这个词都听不懂吧。”
  耶朵脸色阴沉:“你叫他的样子,根本不象叫自己的哥哥。”
  “随你怎么想。”我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黑了,高高的院墙外,透出一片茂密的林子,象是在一座山上。
  耶朵立在我身后,沉默不语。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急忙镇定心神,向他回眸一笑:“有没有吃的,我好饿。”
  耶朵炽热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阵,也笑了:“有。”
  桌上早已摆好了酒菜。耶朵坐在上首,亲自拍开酒坛的泥封,闻了闻,向我笑道:“好酒,这是山庄里藏了十年的上好女儿红。你有口福了。”
  “只可惜我不喜欢饮酒。”我皱了皱眉,看桌上摆的,全是精心烹制的野味,做得色香味俱全。想不到这深山中也有好厨师。
  “姑娘快请坐。”韩直脸上堆满了笑。
  “谢了。”我轻轻一笑,就在椅上坐下,也不喝酒,自顾自盛了一碗饭,夹了一些爱吃的菜,三口两口就吃完了,耶朵愣在一旁,吃惊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他笑道:“大王子怎么还不吃,菜可要凉了。”
  耶朵把目光从我脸上收回,笑道:“本来想和你痛饮三百杯的,没想到……。”
  我打断他的话,立起身笑道:“我累了,先歇息,几位慢慢用吧。”不理他,拔腿就走,一个模样清秀的丫环立刻迎上来,领着我去院后的卧房。
  耶朵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满桌酒菜无语。
  韩直在旁道:“殿下,她不陪你,我陪你喝。”说完斟了满满一杯酒,递到他手里。
  耶朵接过酒,一饮而尽,脸上表情说不出是叹息还是喜悦。
  韩直笑道:“殿下别急,天朝的女子性情羞涩,要想降服她们,需得多费些功夫才行。”
  耶朵看了他一眼,不语,提起酒壶,直接往嘴里倒酒。
  一个鬼鬼崇崇的人影出现在丽君的卧房外,轻轻推门,门从里面拴上了,人影探头看了看四周,伸手拔出短刀,轻轻一划,门应声而开。
  人影快步走进去,反手把门紧紧地合上。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弯下腰,正待伸手,又停住,从怀里掏出火折子,轻轻点着,火光映着他的脸,正是海山的亲信阿桑,阿桑低下头看床上的人,盖着厚厚的锦被,背对他躺着,满头乌黑的发丝,倾泻在玉枕之上。
  阿桑迟疑了一阵,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女子翻过来,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脸上睡态安祥。
  阿桑大惊失色,这时门外忽响起踉跄的脚步声,阿桑急忙纵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耶朵带着七八分醉意,闯了进来,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轻推床上的女子,一边唤道:“张好古,好古……。”
  女子不答,耶朵掏出火折子,嗒的一声点着了,低头一看,酒顿时醒了大半,惊呼道:“来人啊。”
  韩直闻声赶来,在门外道:“殿下,出了什么事……”
  耶朵几步奔到窗前,看桌上有几个清晰的脚印,不禁顿足叹道:“让她跑了。”
  “殿下,现在怎么办?”韩直战战兢兢问道。
  “还能怎么办,把所有人派出去,给我仔细地找,一定要把她找回来。”耶朵怒声喝道。几步出了房门,韩直急忙跟着他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我打开衣柜的大门,走了出来。看了看床上的丫环,笑着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事变得容易多了,趁大多数人都出去找我的机会,我悄悄溜到后院,打倒一个倒霉的下人,把他拖到山后灌木丛里藏起来,点了他的昏睡穴,用藤条捆紧,换上他的衣服,继续藏身宅子里,这个宅院大得惊人,林木又很茂盛,随便都能藏百八十人,更何况他们一心以为我走了,根本没想到要在宅子里找。
  经过几个时辰徒劳无功的搜索,耶朵终于放弃了。带着他那帮人,垂头丧气地下了山,而我也悄悄跟着他下山了。耶朵没有进城,因为现在所有的城池都全是皇上的人马。到处都张贴着他和阿保的头像,悬赏万金。
  韩直似乎很熟悉中原的情形,带着耶朵专抄小路,避开官兵的搜查,向江南方向进发。我也一路跟着他,先到陈州,后到扬州,再后来,他踏上了前往杭州的路,看着埋在路上的石刻路牌,上面刻着杭州两个大字,我为之一颤,我叫齐深济为爹娘买宅子的地方,不就是杭州吗?难道耶朵骗了我,爹娘根本没有落入他手中,他现在去杭州,就是为了劫持我爹娘,以达到威胁我的目的。
  顺着官道,远远地跟着耶朵一行人,我心事重重地上了路,心中念着爹娘,却不敢想起大哥,为什么,是因为想他的时候,心总是疼得厉害吗?明知会心痛,为何还要想。他有后宫三千,少了我一个,又有何妨。
  日夜兼程的赶路,终于,我紧追着耶朵身后进了杭州城。看好他暂住的客栈,我就离开他,去了另一个地方,杭州西街荷花巷。那个地方,应该不会有外人知道的,海山又是从何得知?还有爹爹的医书,是谁给了耶朵。

尔虞我诈

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周游四海的游方郎中,颔下垂着长须,头戴布巾,背着药箱。来到荷花巷,我转到后门前,开始高声叫卖:“狗皮膏药,便宜卖了,跌打损伤一贴就好,内伤瘀血,药到病除。只要五钱银子,快来买啊。”
  我的叫卖很快有了效果,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小兰那个可爱的小脑袋,看到她红扑扑的小脸,熟悉的大眼睛,我心里一热,险些叫出声来。
  小兰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轻声斥道:“喂,大清早的,叫什么叫,让不让人睡觉。”
  我急忙凑上前去:“这位姑娘,买块膏药吧,便宜着呢。”
  “谁买你的膏药,我家老爷可是三代杏林世家,他的膏药,千金都买不到,你还是趁早走吧。”
  我见她要进去,急忙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姑娘,等一等。”
  “你想干什么?”小兰愤力挣开我的手,不满道。
  “这有本医书,不知你家老爷有没有兴趣?”我从怀中掏出那本黄帝内经,轻轻翻开,递到她面前。
  小兰一把抢过医书,双眼圆睁,高声呼道:“来人啊。”
  门内顿时涌出几个下人。小兰向我一指:“他偷了我家老爷的书,你们把他拿下,扭送官府。”
  我一愣,不是吧,闹了半天,这本书是耶朵从我爹那儿偷的,居然用来骗我,气死我了。一定要想个法子,好好教训他一通。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却是赶紧脚底抹油,溜吧。
  我背着药箱,飞也似地逃去,跑了几条巷子,才甩掉那些紧追不舍的下人。心下却在暗笑,小兰这死丫头,居然连自家小姐都认不出,还把我当贼,可恨我现在又不能暴露身份,只好先记着,下次再算她的帐。
  离开大街,我回到客栈,大胆地要了耶朵隔壁的房间。
  耶朵在房里一直呆到晌午时分,出来的时候,他身后跟着韩直,还有一个让我惊讶的人,匈国使臣阿保。他脸色还有些苍白,想来大哥那一箭,伤他伤得不轻。
  耶朵带着阿保和韩直,七拐八弯进了一条暗巷,暗巷尽头有一间宅院,院门外侍立着两个灰衣的下人,看起来身手不弱。
  阿保上前道:“你家主子来了吗?”
  “已经来了,几位请。”灰衣人道。
  耶朵大步走进,一直走到花厅,向着那个背对他的高大身影道:“九王爷,幸会幸会。”
  海山缓缓转过身,英俊的脸庞略微有些憔悴,一双鹰眼依然闪烁着慑人的光芒,“耶朵王子,幸会幸会。”看着眼前这高大雄伟的北方汉子,他唇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
  “听闻王爷已经找到孟仕元的下落?”耶朵开门见山。
  “没有。”海山断然否认。
  “没有?”耶朵一惊,问道:“阿桑交给我的那本医书从何而来?”
  “那本书并不在孟仕元手中,而是放在江宁孟仕元的老家,本王派人从江宁老宅取来。”海山冷冷道。
  “是这样吗?”耶朵面露疑惑。
  海山轻轻扬眉:“王子突然问起孟仕元的下落,莫非有什么指教?”
  “我已经答应张大人,绝不伤害他的叔叔。包括王爷。”耶朵笑道。
  海山看了他一阵,仰天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耶朵一脸茫然。
  “本王记得,阿保大人曾经说过,张好古是王子的仇人,王子要将他抓回匈京,慢慢地折磨他,方能解心头之恨,今日怎么换了语气,倒象张好古是王子的恩人一般,本王颇为不解啊。”海山止住笑,语气分明透着嘲讽。
  耶朵的脸绷紧了一下,转头看了阿保一眼,阿保有些尴尬地低下头。耶朵停了停,旋即笑道:“确有此事,我们匈国人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有仇报仇,有德报德,张好古对我有仇,但在京城的时候,我已经在他面前立下重誓,绝不伤害他的家人。也不让你伤害他的家人。你们汉人有句话,一诺千金,许下的誓言怎能反悔。”
  海山停顿片刻,又爆发出一阵轻狂的笑声,好一会方才止住,脸上表情似喜似忧:“王子殿下,若光论心智,你比张好古差得太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耶朵的俊脸顿时黑了半边。
  “你和她一起出京,却在路上让她逃脱了。我们先前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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