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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眷红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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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城,绝不止是为了处死云儿,一定还有别的企图。
  阿罕询问地看着皇上,铁桢轻轻扬手:“好,就按张爱卿的意思办。”
  阿罕正欲转身,被我止住:“慢着。”
  铁桢望向我:“还有什么事?”
  “臣想亲手把云儿姑娘葬了,请皇上恩准。”我弯腰一拜。死在自己所爱的人手中,这算不算一种悲哀,应该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哀吧,到死,她都无法瞑目啊。心莫名地有些痛,为这个为爱而死的女人。
  铁桢沉默了很久,终于道:“好。”
  卫国寺后有一处茂密的山林,侍卫一齐动手,很快掘了一个深坑,将那些死去的人尽皆埋了。
  我在林中觅了一块清静的所在,另挖了一个坑,把云儿抱过来,理好她头上散乱的发髻,又为她把衣裙整好,再返身到房中找来一床干净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轻轻放入坑底,然后用手开始填土。
  不一会,林中的空地上竖起一座孤坟,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默默站在坟前,手中拿着一块木牌,却不知该写些什么。
  “云儿,你一定想写上海山之妻吧。”我对着孤坟叹道。不过丽君恐怕不能满足你的心愿了。想了半日,我在木牌上刻道:“才女云儿之墓。”使劲插在坟前。转过身,铁桢立在几步远的地方,望着我。
  “皇上……。”我低低道。
  “要不要叫二弟回来?”铁桢问道,他的眸子闪着光芒。
  “皇上,能不能先瞒着他。”我轻声道,以少华的性子,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真相。还不如瞒着他好些。突然失踪,至少比恨她要好。在他心里,她将永远是那个清清白白,深明大义的红袖姑娘。他会永远记着她,怀念她,喜欢她。有时善意的欺骗,比说真话更合适。
  “我明白你的心意,……”铁桢轻叹:“只是,此事终究瞒不了多久。”
  “能瞒一时是一时吧。”我扭头看着那个孤零零的小坟包,心里说不出的怅然。
  “皇上,张相爷,该走了。”贾恢在远处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我跟在铁桢身后出了卫国寺,阿罕带领京城御林军,将寺庙封了,那两个被活擒的叛党当晚就在大牢中撞墙自尽,每次海山的手下被拿获,无一例外都是自尽。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会让跟随他的人比惧怕死亡还更惧怕他。
  在第二日早朝上,我以此事为由头,联合朝中众臣,向皇上上折,历数僧人倚仗权势,夺人田产,霸人妻女,殴打官员,公然违律等几大罪状,恳请皇上下旨废除此一弊政。
  皇上很快颁下旨意,取消了僧侣的特权,同时停建国内所有寺庙,更将僧人霸占的田产一一发还原主。引来百姓一片欢呼之声。
  御花园。
  凉凉的风,吹拂着头顶的梅树,枝叶在空中轻摆,发出沙沙的响声。
  铁桢立在树下,眼望远处,象是在出神。一道俏生生的身影飞奔过来,正欲扑入他怀中,被他冷然的目光止住,极不情愿地停下步子,施礼道:“皇上。”娇柔的声音,透着说不尽的委屈。
  铁桢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明显有些不悦:“百善孝为先,你身为皇室外戚,当知双亲过世,应服孝一年,今日为何不着孝服?”
  玉真吃惊地看了他一眼,旋即露出哀怨之色:“铁哥哥,我……。”话未说完,见铁桢脸色一沉,急忙改口道:“皇上,玉真得知今日要进宫,才特意把孝服脱了,换上这身衣服。”她低头扫视自己身上,一身华贵的衣饰,水袖玉带,环佩叮当。
  铁桢微微皱眉,冷声道:“说吧,什么事?”
  见他语气冷漠,玉真一双凤目中登时盛满了泪水:“皇上难道忘了先皇许婚的事?”
  “不曾忘。”铁桢语气平静。
  “那皇上打算何时迎玉真进宫?”玉真的语气有些急迫。
  铁桢幽深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犀利,语气依然温和:“玉真,我今日见你,只是想明白地告诉你一件事。”
  “皇上想告诉玉真什么?”玉真似乎隐隐猜到了他的后话,娇俏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我可以保留你的郡主之位,让你尽享荣华,但是……”铁桢顿了顿,坚决地开口:“我不会纳你进宫。”
  天色象是突然暗了下来,四周一片静寂,玉真呆呆地看着他:“铁哥哥,你是说着玩的。”
  “君无戏言。”铁桢冷然道,见她满脸的讶异和怔忡,心中终究有些不忍,不禁摇了摇头,放缓语气:“玉真,在我心里,其实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我还会向对妹妹一样照顾你。”
  “这不是真的。”玉真怔怔地立在原地,怔怔地开口。
  “玉真。”铁桢轻叹一声,劝道:“我可以在青年才俊中挑选最出众的男子,绝不会委屈你。”
  “不,我不信,你是喜欢我的,你在先皇面前答应过,说等大军凯旋之日,就娶我为妻。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玉真泪流满面,语无伦次。
  铁桢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丝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语气缓和:“别哭了。听哥哥的话,回去吧。”
  玉真抬起头,猛地扑入他怀中,见他要后退,急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搂着,哭着摇头:“我不听,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陪在你身边,做你的皇后,只要你不离开我,你娶多少女人进宫都可以。”
  铁桢微微一愣,旋即苦笑:“玉真,这是不可能的,母后没有对你说吗?你是叛臣之女,以你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能母仪天下,朕念在宗亲之故,没有下旨通缉你的兄长,也没有免去你的郡主之位,已经是法外开恩。你明白吗?”
  玉真吃惊地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他:“你不要我了,你要立别的女人作皇后?那个女人是谁?”
  铁桢略略皱眉,声音渐趋冰冷:“玉真,这不是你该问的。”
  “不,你不能这样做,皇后的位子是属于我的。这是先皇的旨意。没有谁能改变。”玉真拼命摇头,神情慌乱。
  “先皇若知道你的父兄背叛朝廷,图谋造反,一定会后悔许下这门亲事。”铁桢冷冷道,用力抓住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慢慢甩开,退开一步,眸光冰冷:“要说的话,朕都已经说了,你走吧。”
  “不,我不走。不要赶我走。”玉真猛然扑上前,死死地抱住他。
  铁桢沉默了一阵,最后,终于还是伸出手,轻轻推开她,语重心长道:“玉真,朕今日这样做,不光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你,这皇宫……”他抬起头,环视左右,语中透出感慨:“它并不适合你。”表妹从小出生王族,在阿谀奉承中长大,性情娇纵,刁蛮任性,心高气傲,目空一切,这样的女子,他怎能接她进宫。更何况,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最合适的皇后人选。那个人,无论才识、胸襟,气度和外表,都远在表妹之上。
  想到她,心底忽然涌起一丝忧虑,在御花园的水池边,月老殿前的姻缘树下,甚至他安排老妇给她的红线,一次次地试探,却始终试不出她的真实心意,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若说她对他没有半点情意,那日在雪岭,她又怎会不顾生死地救他,若说她对他有情意,她又为何总是回避他。
  她给他的感觉,就象隔着一层雾,猜不透,摸不着,看不清。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真真切切的她,没有面具,没有君臣之间的世俗隔阂,调皮聪慧,率性而为,那才是真实的她。
  也许他不应该再试探,他应该当面对她说,告诉她,他的心意,让她再也无法逃避。
  最后看一眼眼前俏丽的女子,对她,心底从来没有过爱,有的只是歉疚而已,他可以关心她,保护她,但是无法爱她。甚至连那一丝歉疚,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消失殆尽。铁桢决然地转过身,拂袖而去。从枝叶间漏下的阳光,照在他明黄色的龙袍上,洒下一片斑驳的暗影。

勾心斗角
将近五更的时候,官轿穿过清冷的大街,行向远处的皇城,许是昨晚没睡好,困意涌起,我向后靠在轿子上打起盹来,这时,忽有一阵奇异的乐声从前方传来,夹杂着点点鼓声和锣声。
  掀开轿帘,向外问道:“前面是什么人?”
  “回大人,是匈国使臣的车队,看样子是去皇城。”
  匈国使臣?脑子里忽然冒出耶朵那张线条分明的脸,还有眼里的疑惑。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急令侍卫:“去打听一下,车队里都有些什么人?”
  侍卫很快打听清楚,在轿外道:“回大人,来的是两个匈国官员,还有许多随从下人。”
  “匈国王子没来?”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侍卫语气笃定。
  我顿时心安。很快又涌起疑惑,匈国十几万大军全军覆没,两位王子又被生擒,这对他们来说,应是奇耻大辱,再加中原政局动荡,本是起兵复仇的好时机,他们却突然主动示好,未免有些蹊跷,只是此时说什么都太早,见过之后就明白了。
  “张相爷,张相爷。”刚踏进大殿,周大人满面笑容,迎面走了过来,向我施礼。我停下脚步,微笑着还礼。
  周大人笑道:“听说这次的新科状元也是一位年方弱冠的少年郎,名叫齐深济,出身佃户,是张相爷力排众议,将他取为前三名。”
  我微笑:“皇上英明,提倡用人重于才德,而非出身,本相只是依君命而行,这次所取进士,超过半数都是家境贫寒之人,他们来自社会底层,深知百姓之疾苦,上任之后,一定会体恤郡下之民,这是我朝之福,亦是万民之福。”
  周大人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许久方喃喃回道:“相爷说的是。”
  这时梁相爷迈着方步从殿外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青年男子,生得剑眉星目,肩宽体壮,穿着一身崭新的官服,我上前施礼道:“梁相爷。”随即又笑道:“这位就是令郎梁将军吧,相爷真是后继有人啊。”
  男子向我施礼道:“下官拜见张相爷。”
  梁相嗯了一声,笑道:“张相爷。”又看了看周大人,淡淡道:“周大人,如今户部、吏部、工部、兵部都换上了新取的进士,两朝老臣,只留下你和梁某人,这朝廷已成了年轻才俊的天下了。哪里还有我们这些老朽的立足之地。”语中暗含讽意。周大人看了看我,低头不语。
  我略略皱眉,含笑答道:“即然立于朝堂之上,就该为天下万民造福,又何论老臣新人。梁相爷是我朝之栋梁,历经两朝,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也对您信任有加,您的威望如日中天,朝中又有谁能相比呢?”
  梁相笑道:“张相爷又何须自谦,皇上对你的宠信,才真是无人能比。说起来,有一件重要的事,不知张相爷可知道?”
  “什么事,请梁相爷示下。”我故作谦恭之态。
  “匈国派使臣送来几箱礼物,准备今日早朝进献皇上。怎么,张相爷还不知道?”梁相见我面露惊讶之色,似乎颇为得意。
  周大人在旁插嘴道:“想那北方苦寒之地,能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些皮毛、雪莲、玉石之物。”
  我轻轻笑了两声:“不管送什么,都是和好之意。”
  “张相爷说的是。”周大人笑了笑,转向梁相:“相爷,听闻令千金被太后钦点入宫了,可喜可贺啊。”
  梁相红光满面,嘴上仍谦让道:“能进宫侍奉当今皇上,是她的福分,至于将来,就要看她的造化了。”他的女儿梁婵娟,几日前就进宫了。
  周大人露出阿谀之态:“凭相府的门第,还有令千金的才貌,就算母仪天下,也在情理之中。真是羡煞旁人。”
  梁相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这次令千金也一同进宫,将来的造化只怕不在小女之下,到时还要周大人多多提携梁某才是。”周大人的女儿周淑媛,也入了深宫。
  周大人顿时变了脸色,慌忙拜道:“相爷,折煞下官了。”
  还刚进宫,这做爹爹的就开始为女儿在宫里的地位,皇上的恩庞,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了,我不耐地皱了皱眉,不想再听他们的废话。大步走入大殿,一直走到文官最首位停下,隐隐觉着武官队列里有人在看我,顺着目光寻去,是苏堂,看我的眼神有些怪,莫名其妙,我耸了耸肩膀,不理他。
  太监高声唱道:“宣匈国使臣进殿。”
  一个深眼隆鼻,气宇轩昂的男子,昂首步入大殿,见了皇上,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铁桢抬手道:“免礼平身。”男子立起身,似乎无意扫了我一眼,那眼光锐利无比,如含着利芒一般,就仿佛草原上的射手,看到了他的猎物,让我忍不住生出一股寒意。
  铁桢含笑道:“使臣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奉大王之命,进献礼物,请求和亲。”使臣展开一份羊皮制的国书,递给太监。
  太监接过国书,朗声念了起来。国书以两种文字写成,措辞谦恭,洋洋万言,内容大致为匈国大王十分仰慕天朝的繁华和富庶,愿将唯一的女儿三公主许配天朝皇帝,同时求配天朝公主一名,互为姻亲,永结友邦。让我惊讶的是,后面点名要求我为迎亲使臣,送公主远嫁匈国,迎匈国三公主出嫁天朝。
  铁桢听到后面,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悦。
  待太监把长长的国书念完,大殿上顿时热闹起来,议论之声四起,更多的是欣喜和轻松。想不到一向抢掠成性的匈国竟会主动要求和亲,虽说上次交锋,以皇上率领的军队大胜告终,但是北疆毕竟遥远,又不能常驻朝廷大军,若真得能以姻亲结为友邦,也不失为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梁相率先出列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若能与匈国结为友邦,是我天朝之福,亦是万民之福。”身后大臣纷纷附和。都是一片喜气洋洋。
  觉着铁桢探询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我很快出列,向使臣笑道:“不知使臣大人怎么称呼?”
  使臣回礼道:“在下阿保。”
  “哦,原来是阿保大人。”我轻笑,接着道:“不知两位王子近况可好?”
  “安好,多谢大人挂念,两位王子对大人也是挂念非常啊,这次和亲,请大人为使臣,就是想见见大人,叙叙离别之情。”阿保满脸堆笑道。

匈国使臣
“是吗?真是不敢当啊。”我笑了笑,话锋一转:“自我朝立国以来,匈国屡次出兵,犯我边疆,杀我百姓,掠我牛羊牲畜。当今皇上神勇,败匈军于青城,杀匈人十余万,生擒两位王子,此一战绩,已被载入我朝史册,名垂青史。”语中暗含嘲讽。
  铁桢坐在龙椅上,一手支腮,含笑望着我。阿保闻言,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我只作不见,接着道:“想不到匈国大王胸襟如此开阔,不记前嫌,愿将掌上明珠嫁给皇上,真是让张某好生感佩啊。”
  阿保脸上青红变幻了好一阵,终于恢复平静,笑道:“大王一向胸襟宽广,此次和亲,诚如国书上所言,只为向天朝皇帝表达他的仰慕敬佩之情而已。”
  “是这样。”我点了点头,又道:“听闻匈王年已将近六十,且卧病在床,许久不曾理事,匈国现已由大王子殿下摄政,这份国书,不会是出自大王子之手吧。”匈王染病之事,一个月前就已传到京城,大王子耶朵是当然的王位继承人。他甫一摄政,就要求和亲,其中只怕另有玄机。
  阿保看着我,好一阵,哈哈笑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张相爷的法眼,这份国书,确是大王子的心意,听闻天朝女子个个生得娇柔秀美,而且性情温婉娴淑,我家王子心仪已久,千里迢迢送来大礼,只为博公主一笑。”
  铁桢在龙椅上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我国公主要嫁的是贵国大王子,而非匈王?”
  “不。”阿保笑道:“迎娶贵国公主的是二王子。”
  铁桢闻言,眉头一皱,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把大礼呈上来。”阿保向后示意。
  几个匈国下人抬着两个箱子进来,使臣命人先打开第一个箱子,箱子里是满满一箱最上等的雪狐皮,毛皮光滑,色泽鲜亮,是狐皮中的上品,而且没有一根杂毛,在京城,一件这样的狐皮要卖到上千两黄金,有价无货,听着朝中赞叹之声,知道这箱礼物果然贵重非常。
  使臣又命人打开第二个箱子,箱子里一片宝光灿烂,夺人眼目,原来是满满一箱上等玉器,翡翠明珠,珍奇古玩。价值连城。
  难道匈国真是诚心和好吗?我看了铁桢一眼,发现他也在看我,神情略有些异样。
  使臣躬身一礼,笑道:“还有许多草原上的飞禽走兽,珍奇野味,都是大王费了好一番心思,好不容易擒来的,特意献给皇帝,以充实猎苑。”
  “是吗?”坐在龙椅上的铁桢面带微笑,沉稳的声音道:“这么说,使臣是打算和朕一起逐鹿上林苑了。”
  “不敢,我国王子殿下对皇上的箭法十分推崇,在下只想亲眼目睹一番,请皇上恩准。”使臣朗声答道。
  “好,朕准了。”铁桢含笑颔首:“这些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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