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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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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一淼的话惊醒了安以若。她和顾煜城之间还隔着一个林牧之。 
  只以为她和林牧之之间不干扰彼此生活,不过问经年往事。可是顾煜城,无论对她还是他都是一个特例。几日来在林牧之打量的目光中惴惴不安,惶惶度日也终究不是个办法。可是把话说开了,以林牧之和自己的关系,即便不牵扯到感情,也总会给他可顾煜城这么多年的感情蒙上污点吧。 
  “以若,你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好点,你把每个人都考虑周全了,却惟独漏了自己!你这样,我看着真心疼!” 
   
  以若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时候,林牧之的电话刚好打进来。 
  “下来吧,我在你们楼下,我们去吃饭!” 
  只是一句便挂了电话。 
  自从手烫伤后,家里就没开火。林牧之有应酬有饭局,她基本上要么回母亲那边,要么外边解决。 
  以若下楼,看到林牧之那辆黑色的大奔停在大楼不远处。这一带并不繁华,鲜少有好车,他这一停倒是引来不好注目的眼光,幸好他没下车,否则可不引起骚乱。 
  以若看了看四周没什么熟人,才开门进车。 
  林牧之睨她一眼,“安以若,怎么跟做贼似地?” 
  她也不和他辨,只是说,“你下次来,别把车停这,招人眼?” 
  林牧之从观后镜中看她安静得靠在窗边看外边的车水马龙,神情恍惚。安以若本来就是话不多的人,这几日更是分外安静。不和他斗嘴不也不和他争辩,只是一个人想事,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 
   
  安以若明明记得自己点的都是川菜,可是上来的时候却成了一个个清淡的杭帮菜,不由看看林牧之。 
  “安以若,你是故意糟蹋你的手呢,也不怕伤口溃烂!”林牧之细心地帮她布菜。 
  以若想想也是。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糟蹋不得。林牧之似乎这几天对自己格外上心,刷牙洗脸都帮她关照好,倒是让她有几分不自在。 
  幸好这家店,菜做的够精致,吃着舒坦,让她也暂时忘记连日来的不快。 
   
  出来的时候,林牧之去开车,她百无聊赖的站在门口等他。不远处站着几个人吵闹,旁边站在一堆人围观。远远听着,还不是小三当道,正妻胡闹的故事。 
  以若笑他们傻,自己的丑事非要闹到大街上,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上车的时候,以若依旧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林牧之问 
  以若避而不答,只是问“林牧之,像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外面是不是也有几房太太?” 
  林牧之回过头看她“安以若,你会在乎吗” 
  “切,你爱找谁找谁?我才懒得管 !” 
  “安以若,你可真是贤妻呢!” 
  “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吗。这点胸襟还是要的!” 
  她这答案并非林牧之所想要的,懒得和她在这个话题绕,也不再搭理的她。 
  安以若看到他只留给自己一个冷峻的侧脸,也觉得没味道。只是在一边安静的打量起他来,在心里暗暗地和另一个人做对比。 
  林牧之和顾煜城,外表都极出众。但林牧之轮廓分明,更加冷峻些,而顾煜城线条柔和,温润如玉。两人平常都是话不多,但是顾煜城却是看着让人想亲近,而林牧之却是不怒自威,让人退避三舍。 
  林牧之除了在人前,永远都叫她安以若。 
  顾煜城却唤她“安安!”只有顾煜城这样叫她,那是属于他们的暗号。可是那也许也只成了记忆的一个符号。 
   
  一直到家,林牧之都不发一言。 
  安以若去洗漱的时候,林牧之正出来。也不像连日来那样叮嘱她别让伤口沾水,径直走去他的书房。 
  以若看看他背影 ,也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脾气。好在自己也习惯他三天两头时不时的这样,便不再去琢磨。 
  转身进浴室,洗手台上倒是帮自己挤好牙膏,倒好水了。 
   
  安以若一直到睡着时也没等到林牧之回卧室。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感到有人帮她掖好被角,又把她受伤的手安置妥当。 
   






勿忘心安(一) 

  天气在回暖,可是安以若分明感觉到自己和林牧之的关系在降温,仿佛又回到之前对白不超过五句的日子。或者说是他们的生活是回归正常了,之前那样和谐的相处,安以若一直觉得不真实,仿佛只是一个假象。 
  相处的时间又变得极少,除了在床上,几乎碰不上面,说不上话了。林牧之又恢复那副不冷不热,不温不火,不言不语的状态。 
  他们的生活,主动权从来不在安以若,和谐与否都要看林牧之的心情而定。她只能尽量让自己适应他的脾气,就像适应南方四五月的梅雨天气。 
  两个人的生活,一人任性,一人迁就,不就是这个理吗!林牧之这样的脾气,她只当是周期性的发病。 
  所幸他们的生活不牵扯到情爱,不相爱,便不相负。否则。他这样三五闹腾,是够自己纠结的。 
   
  安以若懒得再多想,整理手边的资料。 
  终究还是答应了於一淼,接下顾煜城的采访。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更何况以他和林牧之的关系,和顾煜城的见面的机会到底还是多得是。与其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不如选择一种理所当然的方式碰面。又或许,安以若心中到底还是存在着小小的希冀。 
  顾煜城此次神秘的回国接手他父亲的产业,关于他的资料也极少,只有一些小幅的报道,很少涉及他的身世经历之类。 
  以若手抚摸着一张报纸上那小幅的照片,只是一个侧脸,拍得不甚清晰,更像是偷拍的。她知道,顾煜城向来低调,不喜欢拍照也不喜欢曝光,只是这一次答应杂志社的采访,到底是卖於一淼一个人情又或者是其他,她无从而知。 
  他的故事里,曾经自己还扮演了一个主角,而现在却要以一个陌生人和旁观者的身份去剖析他的过去,命运就是这样喜欢愚弄人们,兜兜转转,终究逃不出命运织的网。 
   
  来到“顾氏”的时候,顾煜城的秘书只说他现在在开会,招呼以若她们在会客室等着。跟在以若旁边的小染是个实习生,第一次出来做采访,左顾右盼,东西张望,掩不住的好奇,“以若姐,听说顾总很帅呢!真想快点见着!” 
  以若只笑她小孩子心态,并不作答。 
  “哎,以若姐,据说顾总也是B大出来的,那么你们是校友咯,你之前见过他吗?当年他一定是个校园风云人物吧。” 
  当年的九月,阳光正好,她站在万千的新生中,而他作为优秀学子的代表在主席台上致辞,那种仰望的姿态仿佛定格在昨天,无奈她和他之间已经恍若隔世。 
  以若竭力想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风平浪静,“听说过,但。。。没见过!” 
  正在此时顾煜城推门进来。以若的这句话恰好入了顾煜城的耳,听着不由心里发酸。他只靠在门边,静静得看安以若如何开场, 
  只是两次的见面,以若却觉得一次比一次窘。第一次的落荒而逃,这一次的不住所措。已经连和他招呼的勇气都没有了,更不用说直视他。 
  多年以前,别人都说安以若温文大方,懂礼貌,知进退,但是惟独在顾煜城面前出糗犯错,时隔多年,而他依旧还是她的命门。 
   
  时间一分一秒在透支,最终还是顾煜城开场。以若在心里谢他配合。 
  采访的问题按部就班,问的客套而疏离,丝毫不涉及隐私和情感。小染在旁边做着必要地笔录。时间久了,以若只当做平常的的名人采访。 
  采访做到一半的时候,顾煜城的秘书进来,各自在他们三人面前放了一杯咖啡。 
  以若素来喝不惯这个,本想叫她给自己换杯开水就好,怎知顾煜城先她一步招呼:“给安小姐换杯绿茶!” 
  那位秘书虽是奇怪,到也没多问,只拿着那杯咖啡退下。 
  以若抬头看这顾煜城。 
  不过是最寻常的待客语气,连眼神都没在她身上停留半秒,甚至连表情神态都丝毫不曾改变半分。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又能代表什么呢?她怎么还能奢求他记得她的喜好,她的习惯。如果能够让顾煜城对他淡然的释怀已经是对她莫大的恩赐了! 
  借着停顿的间隙,身旁的小染终究没耐住小女生的八卦心理:“顾总,像你这样年少有为的才俊,想必你的女朋友也一定很出色吧?” 
  这种问题在采访中一直是个忌讳,以若没料到小染问的如此直接,再开口阻止也不妥,只能等着顾煜城作答,心中泛起不安,却又藏着期待。 
  顾煜城并没有立刻回答,像在思索,像在回忆,神情耐人琢磨。 
  不知过了多久,顾煜城淡淡的开口,眼神飘离,语气轻柔,“在我心中,她一直很出色!只是。。。我们在很多年前分开了,不过她现在很好。” 
  以若忽然觉得周遭所有的空气都被抽离,脑中反复回响的只是顾煜城这一句。 
   
  忘记是如何结束采访,如何走出“顾氏”大楼。 
  以若一个人安静的坐着街道的座椅上,看街上影影幢幢,熙熙嚷嚷。热闹是别人的,与她无关。也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下午从“顾氏”出来到现在,就这样一直坐着想着。 
  一直来,都在拼命的逃离和顾煜城的回忆,只因为回忆太美满,而现实太不堪。她以为,他们的回忆只变成她一个人的念念不忘,原来,也是顾煜城的祭奠,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孤芳自赏。 
  顾煜城说,她现在很好!这让安以若想起曾经听闻的那个故事:一对曾经的恋人偶遇,男的问:他好吗? 
  女的答:他很好! 
  男的又问:你好吗? 
  女的答,我很好!你好吗? 
  男的答,我也好! 
  女的再问,那她好吗? 
  男的说,她说她很好! 
  这样简单的对白,曾经让自己一度心酸好久。而现在却翻拍成自己的故事。回首不知身是客,从此萧郎是路人。 
  不知是风大了还是别的什么,以若只觉得眼角发酸,任凭眼泪恣意得在脸上流淌,就让她任性一回,放纵一回也好。 
  多年以前,也是这样的夜。三小时前,她还冷漠的和顾煜城说分手,三小时后,跌跌撞撞得跑到他公寓的楼下,就这样哭着坐着。顾煜城房间的灯亮了一个晚上,而她也在楼下陪那盏灯一个晚上。他不眠,她亦不休。只是却没有勇气上去收回她的话,更没有勇气去解释自己一手制造的谎言。天亮时,她无声无息的退场,把所有的悲伤和难过都打包,束之高阁。从此不再触碰。 
  而现在,以若几乎想不起,当初那些日日夜夜是怎么过来的,一个人躲着哭,一个人舔舐伤口,人前永远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这么多年来,以为再也没有什么能让自己砸开自己情绪的缺口,而今天终究又变得不堪一击。 
  距离上一次这样放肆的哭是什么时候呢?恐怕是四年前顾煜城出国的那个时候。最后一刻等自己终于有勇气跑去机场和他坦白的时候,顾煜城的那班飞机却在五分钟前已经起飞。只是五分钟而已,却划出她和他永远无法逾越的时空的鸿沟。 
  她蹲在候机大厅,把身子埋进膝盖 ,旁若无人的哭,声嘶力竭,痛彻心肺。终于明白自己不仅失去了顾煜城,甚至连见他一面都成了空想。来往的人只当她亲友离别,情绪失控,这种桥段在这个场合早已见怪不怪了。 
  而自己终究要以多年的不安和愧疚以及怀恋,来为自己的谎言和自私买单。 
   
  风渐起,以若穿的单薄,只觉得有冷又累。 
  从手袋里掏出手机,看着一片黑屏,想来是自己下午采访的时候,关了手机,就一直没开机。开机的时候,看着屏幕上跳出的18通的未接电话,无一不是林牧之的。呵,原来,有一日,自己也是被牵挂的。 
  安以若回拨过去,那头电话只嘟了一声便被接起,没等以若说话,林牧之便劈头盖脸的问“安以若,你有没有作为女人的自觉呢,都不看几点了,也不回家,还给我手机关机!” 
  以若听着那头林牧之的声音,分明是责难的语气包裹着关切,又想起这几日来对自己不冷不热,忽然觉得刚刚收拾好的情绪,又破功了,忍不住又想流泪。 
  林牧之听她好久都没有答话,却似乎有些若有似无的哽咽;不由担心“以若,你现在在哪里?” 
  安以若顿住“林牧之,我就回来,先这样吧!我挂了!”她只怕再讲下去会哭出声来。 
  挂掉电话的时候,以若站起,大概是长时间来坐久了,站起来的时候不由得一阵晕眩,腿脚也微微的麻了。 
  回家,这是一个多温暖的词啊! 
   






勿忘心安(二) 

  安以若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原本以为林牧之已经睡下了。可是那陷在晕黄的灯光下的那张脸不是林牧之还能是谁。 
  房间里还留着没有散尽的烟味,她知道,林牧之只要一想事,总是习惯性的点烟,哪怕不抽,只是夹在手里,或者含在嘴边。 
  这是第一次回家不用对着一室清冷,还有一盏灯,一个人在等着自己。安以若离得远,林牧之的脸看的不甚真切,若梦似幻,总觉得不真实。心理打着腹稿,如何开口,如何解释。并不敢靠的太近,她不确定自己的脸色神情有没有好点,是否还留着流泪的残痕。她的脆弱一个人凭吊就好。 
  林牧之终究起身,走向安以若。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壁灯,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他站在安以若面前,温柔的捧起她的脸,手轻轻在她脸上抚过:“安以若,你现在这样可真丑!” 
  她伪装的再好,终究瞒不了林牧之。他的动作细致温柔,以若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即使说她丑,她也没有力气争辩。 
  “好了,洗洗睡吧!不早了!” 
  林牧之背过身,欲进卧室。以若忽然拉住他,从身后用双手环着他,脸静静得靠在他后背。她能明显得感到林牧之的脊背僵直。 
  泪水无声无息的晕湿了林牧之睡衣后背。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安以若希望自己的脆弱能够有个臂膀可以收容,不再流离失所。如果这一刻,林牧之哪怕问一句你怎么了,她一定会一字一句,一丝一毫,毫不遮掩的告诉他自己和顾煜城的过往。她不想有朝一日,自己和顾煜城的故事会成为他们以后的心结。 
  而这一刻,谁也没说话,任凭空气游离。好一会林牧之才说,“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直到两人都躺倒床上时,依旧没有一句话。这也是数日来两人又在同一时间上床。 
  以若陷在一室的黑暗中,转头看离自己很远的林牧之,忽然想起一句歌词:双人床中间隔着一片海!她在此端,而他在彼岸。他们每天住在一个屋檐下,睡在一张双人床上,而她却始终猜不透他的想法心思。又或者於一淼说的对,她从来没有花心思在林牧之身上。 
  以为林牧之早已入眠,却在自己恍惚想睡的时候听见他淡淡一句:“安以若,以后这么晚不许一个人出去,不许手机关机!”只是一句,没有旁的。林牧之说话向来和他人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夜如墨染,安以若却觉得自己的思绪却分外清晰。 
  她和林牧之之间,能称得上回忆的东西实在太少。婚前相处尚且还保持着似有若无的暧昧客套,偶尔吃饭相聚。结婚后,两人平淡冷漠,貌合神离,各自坚守着彼此的阵地。 
  凭林牧之的身份地位,他要找一个能够和他真正举案齐眉,出双入对的妻,根本轮不到自己,可是他们就这样别扭的结合了。曾经某一日,她问过林牧之为什么娶她。他只一句:就是遇见了!简单明了,却耐人寻味。而她却始终不明了他话中的到底藏着什么意味。 
  自己寻思着,像林牧之这样的人,已经不需要一个光鲜靓丽的女人来帮衬就已经足够耀眼。而她不吵不闹,安分守己,渺小平凡,没有绯闻,不去炒作,也不会上头条,也许恰切巧随了他低调的性格。 
   
  在整理稿件的时候,於一淼过来,放了一张结婚请帖在以若的桌上,不由感慨:“又是一对想不开的人!” 
  以若睨她一眼,翻开请帖,是之前学校文学社一对相熟同事,才子佳人,佳偶天成。真好! 
  “以若,这一回,该把你们家林牧之带出去溜溜吧!” 
  於一淼不提,以若到没想到。 
  出席婚礼倒是件喜庆的事,可是却也不由得发愁,以前那些相熟的同学都知她已婚,却不知道嫁的是林牧之。这种携带家属的场合要不要让林牧去?於一淼看出安以若的踯躅:“真不知道你怎么想,你是怕人家知道你嫁的是林牧之,还是觉得带他出去给你丢脸?好了好了 ,你自己好好想吧!我先把手头的事做完,再美美的送一对新人进入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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