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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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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清早的敲锣打款地作甚?庆祝你家的母猪被偷了么?”
这一吼不要紧,堵在大门口的那些提着礼物的小厮见着窗台边的青年人,忽地一滞,旋即兴奋地大喊着。
“楚榜首,开门啊,咱王府老爷得知您身子虚,这派小的给您送了几株千年人参过来,您好歹开开门。”
“呵……区区几株千年人参便赶来拜访楚榜首,莫不是要污了人家青云之名。吾乃李府管家,府主派老朽送来妖晶十枚,还望楚榜首赏脸笑纳。”
“李老头,你明知妖族公主殿下便在这门内,楚榜首更是那位殿下的师尊,如今你却是以妖晶相赠,这是何居心?”
大门之外一片吵闹,楚歌无奈地关上了窗户,反正有李老在,这些人也不敢硬闯进来。念此,他嘴角却是忽地一扬,竟没忍住笑了出来。一个大陆顶尖的丹师给自家学院当门房,这事实在有些荒唐。
早餐吃得极为清淡,除去门房之外,李老还兼职当了个厨子,不得不说。他老人家手艺是极好的,也难怪白莺这丫头对他念念不忘。而陆司衣就清闲得多了,除了偶尔做些点心以外,平常倒也没什么事可做,不过楚歌重伤昏迷那几天,衣物换洗、药物更新全是由这名妩媚女子亲自操手的。
一念及此。饶是楚歌的厚脸皮都忍不住有些微烫。
“先生,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楚歌赶忙干咳了两声,瞪了白莺一眼,小姑娘知趣地嘿嘿笑了笑,急忙埋下了脑袋。
“陆姨。照理说这些人要送礼应该是在排名赛结束之后就来,为何偏偏等到了今日?”
陆司衣恭敬地站在石桌旁,看着青年人那干净的眼眸打心底里就说不出来的喜欢,这位太傅大人有事请教自己,她当然乐得个好生解答。
“太傅在排名赛上的表现虽说惊人,甚至展现出了冲击青云前十的潜力,那些个家族豪门心里怕是早就痒痒,若能拉拢你。对他们以后的发展都是有说不尽的好处。不过在此之前,有个问题确实令得他们担忧。”
楚歌皱了皱眉,没有插嘴。陆司衣笑着说道:“他们生活在这山上。虽说经脉已经根深蒂固,可但凡行事都要看看那些院长的态度。你现在毕竟是天宇学院的学生,又在甲上试卷上写下了那番言论,山里的态度没有明确之前,他们的胆子再大也只敢送些请帖前来。”
“哦,那现在……”
想起在阁楼上望着大门外的那人潮翻涌的一幕。楚歌就不由得一阵头痛。
谁知,陆司衣闻言却是笑得花枝乱颤。这一笑便是将少妇的妩媚风情展露无遗。
“太傅大概还不知晓,你昨夜再群星诗会上所作的的那首杀人诗。今一大早便被尹院长收录进了《广益诗集》作为教导笃学府学生之教材。那些家族豪门的当家都是些老狐狸,哪能不明白这是院方在表明态度了,如今你才名、武功、诗义兼具,又是我妖族太傅,他们便恨不得往你身上贴。”
楚歌愕然,旋即苦笑道:“我这烫手山芋如今还变成宝了?”
果然,在商人眼中利益永远是最重要的,若书山不排斥自己,他们这些人哪还管什么天宇学院这块臭牌坊。
说到这,陆司衣脸上的笑意渐敛,颇为认真地说道:“笃学府是第一个表明态度的学院,相信再过不久,其余十五间学院都会相继向你抛出橄榄枝,若是太傅你执意呆在此地,以后怕是免不了些麻烦。”
其实这也正是她不解的地方,妖族对于天宇倒没多大的偏见,可太傅既然想攀登圣山进入书墓,进入天道学院也是好的。若能得到朱老院长的亲自教导,想必半年后的那场盛会,他的机会也要大一些,毕竟参与竞争的人物都是些青云榜上的妖才,太傅的天赋潜力虽算得可怕,可若没有名师教导,又如何能胜过那些成名已久的怪物?
楚歌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离开天宇学院,要说原因,除开自己本来就是天宇前辈的传人之外,大概便是那颗不甘低头的自尊心还在作祟,修炼之道向来讲求顺应心意,自己若是在这点威迫下就选择了退步,以后如何能成大事?更别说遨游天地了。
小姑娘最为了解自家先生,努着嘴,哼声道:“书山会为他们所做的事而后悔的。”
陆司衣苦笑不语,即便这个学生天纵奇才,他也不过是这璀璨星河中的一颗罢了。而这条星河中,每天都会有数不尽的明星升起陨落,它脚下的这座大山万年间又可曾动摇过半分?
圣域学府里的建筑主色调是为乳白,太阳光照射在这些建筑上,便使其更加鲜艳明亮了几分,甚至从远处看来,整座学院都是被圣光笼罩了一般,叫人不敢直视。
在这座学府之中,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两个青年人盘坐对弈,棋盘上黑白交错,阴阳对立,谈笑间便是一场殊死博弈。
“师兄,你又输了……”
说话的人是那名执黑棋的青年,青年而是出头,一身淡色长衫,黑发如瀑生得中正耿直,而此人便是昨夜与楚歌护送杀诗的西陵第二子,青云榜排名第三的子路。
而有资格能让他称为师兄了,世间也唯有身具慧眼的简墨一人。
不过这个平日里清淡如水,不动如山的西陵大师兄,也不知因为何事,此时的表情却显得极为难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沸腾
过了许久,场间依旧死寂一片,几乎绝大部分人都在低头自喃,眉头忽皱忽松,像是在细细琢磨诗中的韵味,竟然一时间忘记了此刻光景。
“仰天大笑杀人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好一首杀人诗……”那个名叫赵曰天的男子眼睛愈发光亮,神情兴奋,激动地遥遥朝着楚歌一拱手,笑道:“请楚兄提名!”
“赵兄不是说了吗?这诗名便叫作杀人诗……”楚歌说出此话时,是面不红心不跳,对于那位太白诗仙暗自告了罪,自己抄诗也算讲究了,将末尾的出门二字改为了杀人,令得此诗的意境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是首**裸的杀人诗,那可一点都不为过。
“杀人诗,好诗!”
场间不断有人惊叫了起来,有的急忙拿出随身携带的笔纸,以极快的速度抄阅下来后便开始细细品味,眼里皆是说不出的兴奋,就好比一个饥饿已久的乞丐见着了顿丰盛的大餐般。在场之人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其中不乏钻研诗道之辈,这凭得了首妙诗,实在快哉,快哉!
楚歌见着眼前的场景也不由被吓了一大跳,似乎压根就没有想到区区一首诗词竟然能给这些人带来这么大的震撼,若自己将唐诗三百首给背一个遍,这些人岂不是要疯了?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先不说自己能不能背出那么多来,只怕那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子路并未理会楚歌的凛然杀意,反而是不断琢磨起诗中的用词凿句。他最初来此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要打击异端,争个诗名,诗词本来就是他少有的兴趣爱好之一。却没想到原本的随性之行也会有这般变化。不过这楚歌倒也真是有才学,区区七步,便能作出如此一首风、意、境三绝的诗词,如若不是亲耳所闻,他是绝不会相信的。
而自己所作虽也上佳。可与后作比起来却也相距甚远,不仅风、境上不如,最重要的是在表意之上更有着天壤之别。
子路抬头看了眼楚歌,心里有些疑惑,区区少年,哪能有如此冷厉坚决的杀心?是有过怎样经历的人才会作出如此一首嚣张狂妄。杀意滔天的诗词。想到这,子路心里也不免对他有些好奇,同时也下定了某种决心。如果真要动手,那一定得将此子挫骨扬灰,不能给他一点翻身报复的机会。观其诗便能知其人。
“作诗,我不如你。”
子路起身,看着楚歌淡淡开口道,说完便径直地离去,好生潇洒。他的声音没有什么感**彩,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他离去时也无半分不舍,即便是传说中的真龙之血也不值得他眷念。
心境如此通透之人。可怕!而更为可怕的是,这样一个人偏生是对自己起了杀心。
看着子路离去的背影,楚歌脸上并未露出半点胜利的喜悦。反而是一片凝重。直到周围书山欢呼着提着酒壶要来敬酒,他才回过了神来。
学生们是一片欢愉了,可本该是他们中一份子的游鸿却高兴不起来,相反他的脸上如今却是青红交加犹如被人当众扇了一个耳光般,侧脸一片红辣辣地疼痛。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楚歌不仅精通地理天文。其诗才更是一点也不遑多让,可以想象。这一首令得西陵子路都自愧不如的杀人诗会在书山中掀起多大的波澜。待老师知晓后,此诗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出现在《广益诗集》之中。
想到这里。游鸿更是悲愤交加,怒不可遏,最后竟是舌尖一甜,嘴角挂着丝血线晕倒了过去。在笃学府学生怒不可遏的眼神注目下,楚歌面无表情地将那装有真龙之血的玉瓶装到了空间戒指中。
一路谢过诸位同窗的请酒,楚歌离开前,伏在陆雨耳前漠然说道:“陆姑娘,我不太喜欢被人当枪使,你嫁不嫁这游鸿本与我无关,楚某帮你这一回便算还了排名赛上的恩情,下不为例。”
说完,也不管这位书痴姑娘是何表情,一路走到大门前他才回头淡笑道:“不过……若是朋友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楚某向来是很少决绝的。”
陆雨闻言神色微动,那细长微翘的眉毛微微颤动着,极是美丽。
“仰天大笑杀人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蓬蒿人……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陆雨将先前抄录的那首诗词珍放了好,旋后才看着那道背着黑尺的削瘦背影,两人间像是隔着重重迷雾般,根本就无法看清。
翌日清晨,阳光慵懒地洒在这山巅之上,树木草被经过了整整一个春天的打磨也不如以往般嫩绿稚幼,皆是挺直了身杆张扬着枝叶,尽力地汲取着朝阳的恩泽,清凉不含一丝杂质的露珠滚过哪些宽大肥硕的树叶,留下了道细微的水痕,呈现的是勃勃生机。
天宇学院里那只整日在黄沙地上折腾的杂毛鸡还未来得及打鸣,便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给惊了醒。
此时的书山可谓是热闹了,大街小巷里,那些世代在山里经商的豪族代表,皆是大挑细担将那些包着大红漆纸的礼品往天宇学院所在的方向搬。本来人口稀疏的书山顶上,此时竟是人满为患,极为少见的出现了交通拥堵的状况。前有马车挡道,后有各个管事、小厮、商人的叫骂声,这世外之山此时亦是人烟味十足,当真好不热闹。
晨钟还未敲响,各个学院的学生们便被这些嘈杂声吵得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那些起床气大些的便是张牙舞爪,往那街道上不断摔些瓶罐,也不担心砸着个人,一时间内,从大街小巷再到各个学院,再从学生闹事到教习们提着教棍入了寝楼,不绝于耳的吵闹声便是将清晨里的朦胧之意尽数驱赶而去。
而沸腾的原因,追究道根本上去,竟是天宇学院中那个因被扰了清梦,还在床边跳脚骂娘的青年人。(未完待续)
第一把八十九章 杀人诗
场间的气氛有些冷冽,众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皆是愣愣地看着那作诗的黑发青年。
但子路并未说多余的话,实际上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多余的话,只是淡漠地瞥了楚歌一眼便坐下独自酌酒。而此时的楚歌面色则变幻不定,既然对方这么明目张胆地表达了想要取自己性命的意图,他总得要作出些反应才是,即便这子路现在强于自己,可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说得准呢?人活在这世上不就是为了争一口气么?
游鸿见场面尴尬,身为主办方,他自是笑呵呵地走到了场中央打打圆场。此人的口才倒也极好,没过多久便将众人的情绪安抚了下来,对于事件的中心人物,他表现得也极为关心,毕竟是师命在前,他也是不得不从啊。
“既然子路兄甘愿压了轴,家师拿出来的龙血也该是有所归属才是,至于高低好坏,也还得请诸位做个评判。”
游鸿站在场地中央,笑呵呵地朝在场的学生们拱了拱手,众人闻言一阵纳闷,心想你这游师兄平日里巧舌如簧,今儿个怎就说出番糊涂话。诗会本就是学术交流,你这句高低好坏却是坏了气氛,即便有彩头之争,这事也不能拿在明面来说。
往年还好,不过这次教会的子路在场,这该如何评判?当然,子路所作的那首杀诗意味另有所指,可绝对是难得的佳作,与之一比,就算是游师兄您的五言绝句可就黯淡得多啊。
问题恰恰就在于,教会弟子与书山学生向来不合。这诗会的含义可大可小,但相同的是没有哪个学生会想让教会的人夺了冠去,众人踌躇不已,心想这该作何评判?
正在此时,一名笃学府的年轻学生却是笑着站起了身。恭敬说道:“我等才疏学浅实在难以评判二位所作孰佳孰劣,不过在场中却是有人拥有这个资格的。”
年轻学生顿了顿,这才将目光转到了角落里吃着点心的楚歌身上,说道:“撇去排名赛上的光彩不谈,众所周知,楚师兄在此届大考中竟是在夫子手上得了满分。更一举成为书山百年未出的甲上考生,有他在,我等又岂敢胡乱指点?依我看,此事便交给楚师兄决断才好。”
众人闻言皆是将目光转了过来,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在往楚歌身上泼脏水。虽说经义学问之道与诗词曲赋不怎么搭边,但你身为甲上考生便代表着书山的文面,这差事怕是很难拒绝。
游鸿嘴角那抹冷笑一闪而过,很快便恢复了往日那般潇洒和煦的模样,朝着楚歌遥遥一拱手,说道:“楚兄大名早已传遍书山,文武双全实在难得,这评判的人若是多了去就怕有失公正。幸得今日有楚兄在场,还望你就莫要推辞了。”
此话虽说得客气,但明显是有几分针对楚歌之意。再联想起游鸿先前的那番“失言”众人才明白过来,这位游师兄是想让那楚歌得罪人啊。要么得罪西陵,要么得罪书山众人,这实在是很难选。
此时不免有心细的人发现坐在楚歌身侧的书痴,这才会心一笑,也难怪游师兄会如此针对你了。
陆雨青眉微皱。岂是听不出这番话中的险恶,这也是她不喜此人的缘故。当即便要起身那料想却被楚歌一把拉住了手掌。于楚歌来说这是个很平常的动作,但是落在众人眼里那却是有着另一番意味了。特别是游鸿。他的嘴角虽时刻保持抹淡淡的笑意,但谁都能感觉到那抹笑意中的刺骨寒冷。
陆雨微怔,眼眸里少有地落出丝好笑的意味,看来这家伙的确没听说过那个传言,否则也不会当面把游鸿给得罪完了。不过他并未急着挣脱,倒是来了几分兴趣,想看看对方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
楚歌一笑,旋即站起了身,向四周一拱手毫不客气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众人莞尔摇头,心想这小子就算天纵奇才,可人生阅历实在浅薄了些,竟是主动往这火坑里跳。可能看见这么个天才之人吃瘪,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正想着,楚歌已是再度开口。
“游鸿与这西陵人所作之诗想必大家也听见了,前者词句尚可,意味浅显易懂,是为借景抒情之佳作。如果非要在下评论,我倒是有几个字想要送给游兄了。”
游鸿双眼微眯,冷冷道:“请赐教……”
“实景、虚情、假意、无风骨!”
陆雨闻言一怔,游鸿更是怔神,就连在场众人都不由得睁大了双眼,被楚歌直言称作西陵人的子路都在此时抬起了头,看着那道黑衣身影,眼中极少地露出了丝兴致。
短短一句话便将笃学府的诗家批得体无完肤,这楚歌当真是要将书山上的人都得罪完不成?这时,众人才将目光转向了游鸿,只见他的脸上青红交加,即便是他心机城府再怎么深沉,毕竟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哪里受得了这般唇语相讥。
楚歌则是面无表情,他不是个未经世事的愣头青,相反他的经历要远比在场之人丰富,岂会看不出先前那个如此弱智的陷阱。不过这游鸿口才虽好,但还是太过孩子心性,这就受不了啦?老子受千人所指的时候还能微笑着骂娘,你这副黑炭脸又是要摆给谁看呢?
楚歌当然不愿得罪人,他压根就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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