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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妻-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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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惊愕的望向仲老先生,“仲老先生,我没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伤啊?”
仲老先生手捻长髯,极为确定的说道:“这位夫人,老夫行医一生,在这上头是绝对不会断错的。夫人应该是在去年残冬之时受的伤,夫人仔细想一想。”
一听仲老先生提到去年残冬这四个字,孙氏立时想起就在杜衡过门后的第二日,萧淅曾经狠狠踹了自己一脚,那一脚正踹在小腹之上,难道就是那一次?当时被他踹过之后,流了有十余日的血,当时还以为是小日子,难道是萧淅踢伤了自己的胞宫,这才让自己从此没了孕育子嗣的能力?
胡嬷嬷与孙氏想到一处了,只是她不知道自家夫人是否想起来,便上前低声提醒道:“夫人,会不会是三少夫人过门后那一日?”
孙氏银牙紧咬,重重点了点头,除了那一回,她的小腹再没有受过伤。“萧淅,我绝不会放过你!”孙氏暗暗在心中起誓。
稳了稳心神,孙氏低声问道:“仲老先生,真的没有希望了么?”
仲老先生遗憾的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夫人,老朽才疏学浅,真的无能为力。”
孙氏听了这话,缓缓站了起来,涩声说道:“多谢仲老先生,我们告辞了。”
仲老先生叹了口气,伸手往下压了一压,低声说道:“夫人且慢,老朽虽然不能治好夫人的病,可还是能给夫人开个调补身体的方子,就当是老朽的一点心意吧。”
孙氏摇了摇头,凄凉的说道:“多谢您的好意,不必了。今日得您告知真相,我已经很感激了。嬷嬷,诊金。”胡嬷嬷应了一声,将一只莫约五两重的金锭子拿出来放在医案上,便随孙氏走了出去。
仲老先生忙喊道:“夫人留步,请收回诊金。”可是孙氏脚下却一步也不停,只快步走了出去。就连那个小伙计上前殷勤招呼她们去抓药,孙氏也没有再与他说半个字。倒是胡嬷嬷描补般的说道:“多谢小哥,我们夫人身子挺好的,不用抓药。”
小伙计听了这话还挺高兴,乐呵呵的将孙氏主仆送出门外。看着孙氏上了马车,才乐颠颠的跑回去了。
马车之上,孙氏哭倒在胡嬷嬷的怀中,胡嬷嬷真是心疼的心都碎了。她紧紧搂着孙氏,口中喃喃的咒骂萧淅,“杀千刀的王八蛋,小姐您与他夫妻一场,他怎么下得了狠手,可怜的小姐啊,您怎么这样命苦啊……”胡嬷嬷骂声很含糊,免得让车夫听到什么。好在天气已经凉了,车帘子都是厚实的夹棉帘子,胡嬷嬷的声音这才没有传出去。
孙氏哭了一阵子才渐渐平静下来,她从胡嬷嬷怀中坐了起来,擦干面上的眼泪,恨声声说道:“嬷嬷,不要再说了。”
胡嬷嬷忙闭上嘴巴,片刻之后咬牙说道:“夫人,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您得向王爷王妃讨个公道!”
孙氏冷哼一声讥诮道:“公道,在那府里能有我的公道!”
胡嬷嬷急道:“可是夫人,您若是不请王爷王妃为您做主,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孙氏咬牙恨声说道:“过日子,我都这样了还过什么日子!我如今已经是生不如死,那府里就谁还别想有好日子!嬷嬷,你只听我的吩咐……”
孙氏在胡嬷嬷耳旁说了许久,直到马车回到王府,她才住了口。胡嬷嬷已然全面明白夫人的决定,急忙正色说道:“夫人放心,老奴这条命是夫人的,您让老奴做什么老奴就做什么,只有一条,夫人,若是这事成了,您往后可怎么办?”
孙氏冷声道:“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我纵是死了也甘心。”
胡嬷嬷急了,拼命摇头低低说道:“夫人,这万万使不得,就算是您……您大仇得报之后悄悄离开京城,走的远远的,或是去养生堂抱一个,或是买一个孩子,从小儿精心养大,将来也是一份依靠。”
孙氏沉默片刻,她虽然没有说话,眼中却有一丝犹豫之色,冲淡了刚才她眼中的那份绝决。
孙氏在二门处下车,回到博行园中,她问清了萧淅的所在,便径自走进书房。此时萧淅正坐在桌前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书案旁边站着个眉清目秀,才留头的小丫鬟。萧淅看到孙氏闯进来,立刻皱眉斥道:“你怎么闯进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孙氏没有理会萧淅,只是对在一旁服侍的丫鬟说道:“扫红,你退下。”小丫鬟应了一声低头退了下去。萧淅见此情形双眉皱的更紧了,不耐烦的斥道:“你又发什么疯?”
孙氏定定看着萧淅,冷声问道:“萧淅,你说过的话可都算数?”
萧淅心里有些发虚,面上却是故做镇定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
“那就好。在谈事之前我想先问一下,当初王府为你聘我,也是请太医事先诊过脉的,我若是不能生养,也不可能坐着大红花轿从正门被抬进这宁亲王府。”孙氏极为冷静的说道。
孙氏之言萧淅无法反驳,因为这是事实,别说是皇家子弟,就连亲贵公侯子弟在议亲之时也要彻底了解姑娘家的身体状况,由未来婆家的女眷带着大夫过府诊脉,以确保姑娘的生育能力没有问题。当初孙氏也是被太医检查过身体的。那脉案都有存档,再做不得假的。
“是,当初你嫁我之前的确是能生养的,可谁知道你过了门竟然一直没有动静,如今再次诊脉,却是不能生养了。”萧淅皱起眉头,故意做出一副我真的想不明白的表情。其实今晨太医诊脉过后,已经与他说的很清楚了。萧淅心是明明知道就是自己踹孙氏的那一脚绝了孙氏的生育能力。
“是我命苦!”孙氏咬牙说了一句,她此时还不能让萧淅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否则她的计划就不能展开了。
萧淅听了这话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便又缓了声气说道:“我与你夫妻三载,也有千日的恩情,就算你不能生养,我也绝不弃你。将来我有了孩子,你选一个记在你的名下,我若得了王位,你就是王妃,绝不会有任何女人越过你的份儿。”
孙氏抬眼看着萧淅,眼中一片凄凉,“二爷还记得我们千日夫妻的恩情,妾身真是……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王爷今日能这样对妾身保证,妾身很是感激。可是他日二爷若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妾身又当如何?妾身不能生养,后半生已经没了希望,若是二爷不能让妾身安心,妾身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萧淅心中升起一抹不悦之意,皱眉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孙氏缓声说道:“妾身想要二爷立下契书,保证妾身是二爷唯一的正妻,王妃,绝不会让二爷的任何女人凌驾于妾身之上。”
“这……胡闹,这个怎么可以立字为证!”萧淅气呼呼的低声叫道。
孙氏惨然道:“二爷若是不允,妾身活着也没什么指望了,倒不如……”
萧淅急切追问道:“倒不如什么?你想怎样?”
孙氏死死盯着萧淅,一字一字说道:“若是二爷不立字据,妾身只有一死了之……”
萧淅听了这话心中却暗暗松了一口气,眉头却皱的更紧,斥道:“你莫要胡闹!”
孙氏见萧淅脸上神色微松,心里更加悲凉,便又说道:“二爷莫急,妾身的话还没有说完。妾身不会随便一死了之,总要留下几封书信几件物事儿分送各处,就算是死,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孙氏话音刚落,萧淅的脸刷的黑如锅底一般,他愤怒的指着孙氏吼道:“贱人,你太过份了!”
孙氏丝毫不惧,瞪着萧淅咬牙说道:“二爷若不答应,妾身只能如此!二爷也别不信,兹妾身一咽了气,二爷的秘密就会被送二爷最怕的那人的手中。写与不写皆在二爷一念之间。妾身累了,这便告退,二爷想好了便请来告诉妾身一声,也免得时间长了出个什么差错。”说罢,孙氏连理都不理萧淅,转身就走了。
萧淅被气了个倒仰,指着孙氏的背影却是连骂出场都不敢,孙氏手中可是捏着他的把柄,倘若孙氏真的说到做到,他可就什么都完了。
孙氏走出十余步之后,听到身后传来乒乒乓乓重物落地的声音,她唇角牵动,脸上流露出一丝冷笑。孙氏心中暗道:“萧淅,这才是个开始,你害我不能生养儿女,我便拿你的一生来抵偿!”
萧淅将书房中砸了个稀巴烂,最后颓然跌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想不答应孙氏都不可能了,孙氏手中捏着的可不独是他的把柄,还有四皇子的,这事,他只能硬压着头皮应承下来了。
第二百二十五回夜话
这日晚间,萧淅走入孙氏的房间,屏退下人之后将一纸字据拍到桌上,赤眉瞪眼的愤怒喝道:“给你!”
孙氏并不在意萧淅生不生气,她快步走到桌旁,拿起字据打开来细看。萧淅的字据上清楚写明萧淅立誓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他都绝不休妻,孙氏是他此生唯一的正室夫人,将来若有儿女,必由孙氏择一记下名下。至于其他的内容萧淅则是半个字都没有写。孙氏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就这样吧,不过二爷只用了私印还不够,当按上手印才行。”
萧淅怒冲冲哼了一声,讥讽道:“你倒是精明!”
孙氏并不理会萧淅,只回身走到妆台之前,打开妆奁取出一只粉彩八角小盒。拧开盒盖放到一旁,便露出鲜红如血的胭脂膏子。这胭脂膏子颜色极为澄净鲜艳,便是存放上几十年都不会变色的。
孙氏将打开的胭脂盒子送到萧淅的面前,平静的说道:“二爷请按上手印。”
萧淅冷道:“你准备的倒齐全。”
孙氏并不与萧淅争辩什么,只是将粉彩小盒放到萧淅的手旁,然后便定定的看着萧淅。萧淅气的不行却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不情愿的在字据上按下鲜红的手印。这个手印可比那一方私印有效力多了,私印可是伪造,可是手印却是唯一的。
按过手印之后,萧淅愤愤抓起放在桌上的一方帕子狠狠擦了擦手,恨声怒道:“这下你满意了?”
孙氏将字据细细折好收到荷包之中,然后抬头看着萧淅,挑眉说道:“二爷不满意么?想来过不了许久二爷就能纳得美女生下娇儿了,妾身可等着养儿子呢。”
萧淅被孙氏这句话气了个倒仰,脸色也越发黑如锅底,他再也不想看孙氏一眼了,只冷声说道:“这字据给你了,你该做的事情也得做,否则……哼!”说罢转身便走。
孙氏却丝毫不惧萧淅未曾说出口的威胁,只淡淡说道:“这个再说吧!我会相机而动,若是要没有机会,二爷却也怪我不得。”
萧淅都已经走到门口了,一听这话又嚯的转过身子怒视孙氏,此时他真想一把掐死孙氏。孙氏不屑的看着萧淅,她本就是存心激怒萧淅的,自从知道自己因为萧淅那脚而失去生育能力之后,孙氏已经将萧淅恨了个贼死。
萧淅自然也能看的出来孙氏是成心激怒自己,他强自压下怒意,冷冷说道:“我虽然许你永不休妻,不过皇伯父和父王若是休了你,我却也做不得主,你也别太得意了!”说完这句话,萧淅看到孙氏的脸色变了,便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胸口顿时清爽许多,他向孙氏得意了笑了一下,才迈过门槛走了出去。
孙氏听了萧淅的话,脸上虽有怒意,其实并没有萧淅想象的那么愤怒。她根本就没打算一辈子都留在宁亲王府,与萧淅绑在一起,她一旦达到了她的目的,便会离开宁亲王府,离开京城,萧淅就算不休妻,她也是要休夫的。
就在萧淅进入孙氏房间之时,抱朴园中,宁亲王夫妻一边逗弄无聊的吐泡泡的源哥儿一边说话。
“柔柔,适才太医给淅儿媳妇诊过脉,她已经不能生养了。所以你给淅儿选贵妾之时,门第尽量往低里选。”宁亲王爷低声说道。
宁亲王妃不明白丈夫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皱眉问道:“王爷这话妾身怎么有些不明白。况且当日议亲之时,我是亲自带着太医去孙府给她诊脉的,她若是有问题,这门亲事咱们也不能结的。如今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能生养了。若是她真不能生养,那就该给萧淅重新娶妻,怎么王爷还……”
宁亲王爷低声说道:“都是淅儿那混帐东西造的孽,去岁泽儿媳妇敬茶那日,淅儿踹伤了他媳妇,当时也没当回事儿,不想竟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就因为是淅儿做的孽,所以非但不能休了淅儿媳妇,还得不能让她的地位有丝毫的动摇,所以淅儿的贵妾只家世清白便可,门第绝对不能高,免得将来要淅儿媳妇的强。”
宁亲王爷这么一解释,宁亲王妃才明白过来,点点头道:“既是如此,那选个家世清白的平民女子吧,官宦人家的姑娘就算是门第不高,心气也是不低的,倒不如平民女子来得更平顺一些。”
宁亲王爷点头道:“这样也好。过上一两年等泽儿有了孩子,本王就将淅儿一家子分出去让他们单过,到时分他一二成家业,交给他媳妇掌管,也算是弥补那孩子了。”
宁亲王妃不置可否,她现在也不再象从前那样反对萧泽做世子,对于丈夫如何处置前头王妃留下的孩子,她不发表意见便是表明态度了。
宁亲王爷又降低了萧淅贵妾的身份要求,宁亲王妃选择起来就更容易了。她想着孙氏着实可怜,便对宁亲王爷说道:“王爷,淅儿媳妇也是个可怜的,妾身觉得倒不如将这纳妾之事交给她来办,纳妾又不是娶二房,也不用过礼,只送点子东西一抬小轿的事儿,孙氏想来也是能做好的。这也是给她正妻的体面,您看如何?”
宁亲王爷想想的确如此,便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就这样做吧,明早请安之时你便交待下去,尽快办了就是。不要拖到腊月里冲了泽儿的喜事。”
宁亲王妃正有此意,如何会不应承,她笑着点头应了,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了如何为亲儿媳妇举行及笄礼以及操持两个孩子圆房之事。
父母说什么还不满百日的源哥儿自然完全不能明白,他无聊的吹了一会儿泡泡便玩累了,张开小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宁亲王妃命**进来将源哥儿抱下去睡觉,她自己则服侍宁亲王爷安置了。
还是宁亲王府之中,交泰园内,萧泽正兴奋与杜衡说着到庄子以后的安排,杜衡却显得有些意兴阑珊,萧泽见杜衡秀眉微蹙,忙柔声问道:“阿衡,你怎么了?”
杜衡轻声说道:“我在想孙氏下毒之事。在这个时候我们去庄子上真的合适么?娘亲虽然出了月子,可还是该好好将养身体,源哥儿又那么小,灵儿如今要学的功课又多,况且她又不懂这些,若是我们都走了,孙氏对娘亲和源哥儿下手怎么办?”
萧泽忙说道:“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在各处都放了人,特别是博行园中,有人专门盯着孙氏的。”
杜衡摇头道:“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再者百密还有一疏,我们怎么也冒不起这个险的。”
萧泽想了片刻,低声说道:“这个你不用费心,我来想办法。”
杜衡摇摇头道:“她已经下毒害我了,我如何能不费心,阿泽,这事我自己办。”
萧泽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彩,他笑着点头道:“好好,我听你的,我给你打下手可好?”
杜衡歪头看着萧泽,微微皱眉问道:“你知道我想怎么做?”
萧泽笑道:“我猜你会配些让孙氏浑身酸软无力又不至于要了她性命的药。”
杜衡白了萧泽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立刻要了她的性命。”
萧泽信心满满的说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嘴硬心软的姑娘,别人就算是负了你,你都不一定会置对方于死地。何况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若是萧淅好好待她,她又何至于变成这样。再者,以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内宅妇人,如何能得到那样罕见的毒药,我总觉得这事与萧淅必脱不了干系,若是直接除了她,这线索也就断了。”
杜衡轻哼一声不理萧泽了,萧泽说的没错,她的确没打算毒死孙氏,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条性命。何况孙氏在王府之中处境日渐尴尬,杜衡也不是没有看在眼中,同为女人,说心里话杜衡觉得孙氏也挺可怜的。随着杜衡与萧泽之间的关系渐渐融洽,杜衡身上的冷冽在渐渐消退,接人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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