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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阴差阳错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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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慢慢说:“你纯心闹事是吧,你想单挑还是群架?我都奉陪,我最瞧不起欺负女孩子的。”大个子一把揪住我的T恤,我暗暗捏紧拳头,准备开仗。

  这时旁边几个人过来拉大个子,嘴里劝着算了算了,都是来玩的。大个子在众人劝说下悻悻离开。音乐重新响起,我们架着小孙离开舞池。灯光闪烁,远远的暗处,那个大个子很突兀地站着。

  公司里其他人都在大包厢里闹着。刚走到包厢门口,小孙忽然无力地说不玩了,要先回去,挣脱小丸子扶着的双手。小丸子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伸出手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小孙。

  “范文,我跟你一起送小孙回去。”刘星低声说,“我看那小子没完,你一个人送我不放心。”

  门厅外,暴雨如注,雷电交加,刚才过来时出租车成群结队候着,这会儿不知道都跑哪去了。

  “我去前面路口看看,你看着她点,别让她淋到了。”刘星说着就冲到暴雨里,根本来不及阻止。小孙闭着眼睛靠在我肩膀上,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脖子上,痒痒的,我梗着脖子躲都没地方躲。

  刘星怎么还没来呢,我探着身子四处张望。忽然,脑袋重重地挨了一下,身体前倾,一下子冲到了雨里,歪了下身子努力没倒下去。小孙往后倒退几步,碰到墙才停住脚步。感觉额头热热的,大概是流血了,耳朵里只有哗哗的雨声。我只看到小孙声嘶力竭似乎在大喊,却听不清她说什么。那个大个子手里正捏了根棍子,见我转过身一慌张啪嗒掉地上了。周围还有好几个男人,好像都是刚才劝架的。

  “这是我替林翎教训你的。”一个戴了副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穿着粉色的鳄鱼恤,一张巨长的条形脸,眉眼还挺熟的。“给我小心点,你当你什么人啊,最好离她远点。不然下次就不止出这么点血了。”

  我想起来了,鳄鱼男大我一届,曾经追过林翎,可惜林翎不理他。这时小孙冲过来,拉我进门厅,掏出纸巾帮我擦拭伤口,关切地问:“疼吗?忍着点,马上送你去医院。”

  “喂,你这就想走啊。”我捂着脑袋,嘿嘿一笑,笑得肯定很渗人。这家伙真不知好歹,还借林翎的名义打击报复。一辆出租车疾驰过来停住,湿嗒嗒的刘星跳下车,一看架势就全明白了,又跑到雨里拿了两块板砖,递给我一块。我接过转头,慢慢走近鳄鱼男,鳄鱼男没料到我有胆敢上前,转身看大个子他们。大个子跟那几个男人离他有两步远,正犹豫着该不该上前来。

  这是最好的时机,我二话不说,眉一横牙一咬,右臂使劲一挥,板砖划了道红色的弧线,准确地磕在鳄鱼男的尖脑袋上。鳄鱼男顿时凄厉惨叫,蹲在地上起不来了。我当然知道轻重,其实我手上用力还是留了一把,视觉效果不错,伤不了多少。板砖是街头斗殴最有威慑力的武器,敦实硬气,拿在手里挥像板斧,扔出去简直就是一手榴弹。那缩在后头的几人见我真的凶相毕露了,一声不吭赶紧溜之大吉。小孙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刘星砖头一甩,给我一个大拇指。

  我扔了砖头,蹲在鳄鱼男前说着:“记住了,下次要袭击,就正面来,少跟我背后暗算。还有,你没资格代表林翎说话。”

  “你等着瞧……”鳄鱼男捧着脑袋,金边眼镜一边挂在耳朵上,一边靠在鼻子上,别说有多狼狈了。嘴还挺臭,打架输人不输阵,我很佩服他,也懒得理他,任他赖在地上哀嚎着。

  我们仨上了车,司机头也不敢转,只小心翼翼地问:“几位,上哪?出城我是不去的。我女儿等我回家呢。”我跟刘星相视一笑,把我们当外地流氓了。小孙拿出纸巾分给我们,笑着跟司机说:“师傅你说什么啊,被打的才是坏人呢。我们先去医院……”我坚决制止他们:“不用不用,血止住了,我没事的,先送你回家去。”

  刘星手一挥:“师傅,市一,谢谢。”丫根本不理睬我的强烈申告,都是男人这么一点点小伤怕什么啊,还顺便给我一白眼。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5坦白的伤员,不靠谱的月老
尽管我一百个不愿意,还是被包得像印度人一样,我觉得脑袋好重,也不知道包了几斤白布。

  “都怪我,要跳舞,害你白白挨了一棍。”小孙看着我一头素白,眼睛一红。

  “说什么呢,怎么能怪你。”我摸摸大了一圈的脑袋,嘿嘿直乐。这造型要是林翎看到了,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林翎?糟糕!门诊室的钟都快指向12点了。掏出手机一看,靠,黑屏,肯定刚才进水了。借了刘星的手机,拨过去,响了五声,才听到林翎懒洋洋的声音:“我到家了。你全忘记了吧,幸亏我没一直等下去。你说这次要扣多少分?”

  “我受伤了,回来跟你说,我手机坏掉了,半小时内到家。”我低低地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愿意让小孙他们听见。

  “是你女朋友吗?”小孙咬着嘴唇,轻声问我。

  “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蚊子一般的声音。她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让我心里有些痛,我实在不想用这种方式让她知道。我也不是想要脚踏两条船,我只是……只是很享受被人喜欢的感觉,这理由牵强得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小孙。

  刘星送走了她。回家的路上,受到刘星的短信:小孙哭得很伤心。简简单单几个字,让我感觉受伤的脑袋越加沉重,像在脖子上挂了一铁链。

  “你怎么样,头还疼不,要不要紧。”林翎的小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我躺在她的腿上,闭着眼简单地描述了一遍,心底犹豫着该不该把小孙的事情告诉她。这事要是当事人不提,谁也不会知道的。可是那样我就违反了第一条,我在林翎手里划的那个字像道燃烧着的符咒一样,在我眼前飘来飘去,飘来飘去。

  “其实,还有点事情没告诉你,我担心告诉你,你会生气。”我坐起身,很认真地看着她,林翎纯净的眼眸放射出某种奇妙的光芒,仿佛在召唤我快点说出来。我不再犹豫,完完全全将整件事情原委托盘而出。包括之前的马胖子的利诱。

  “啵~”,一个封嘴的亲吻,甜津津的吻。这是林翎听完全部经过给我的奖励。“呆子,你要是这件事不告诉,我也不会知道。所以我喜欢你对我的坦白,这才是我想要的男朋友。”林翎用她瘦弱的胳膊环着我的脑袋,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感受她平静规律的心跳。

  “哈,忘记了,今天我们该庆祝一下。打平哦,这个结果真好,我还担心万一我赢你,你要不理我了。”林翎低头亲吻我的脑袋,包着白布的脑袋一点也感觉不到她嘴唇的温度。我在她的怀里幸福地赖着,就像是她的泰迪熊。

  那晚,我做了个梦,那个老头又出现了。老头一直在扯线,一直一直在扯着,这条线好长,他小心翼翼地分开好多其他颜色的线,打开所有打结的部位。我在老头一旁伸长脖子看啊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还帮着老头挑线,老头眼神不好,而且我发现他还是轻微色盲,红绿不分。我在梦里真有耐性,平常我才不会耗费时间去安排这么无聊的消遣节目呢。

  “你想不想知道这线的那头?”老头忽然停了手,问我。

  “那头到底是什么?你都在我梦里出现两次了,每次就是在扯线,也不干点别的事情。很无聊的,爷爷。”嘿嘿我在梦里这么乖巧,真懂礼貌。

  “你知道我是谁吗?爷爷?我足够当全世界人的爷爷了。”老头捋捋胡子,得意地笑着。我绕着他转了一圈,也就一普通老头,胡子也不够长,顶多就是一穿汉服的新潮爷爷而已,当全世界的爷爷,吹牛吧?

  “告诉你吧,你真被林翎叫准了,十足的呆子。我是月老,知道的吧?目前我只负责咱们华人的姻缘,老外的那些都让那会飞的光屁股小孩去忙了。嘿嘿我可不高兴学外语,帮老外找老婆,想都别想,让那小屁孩瞎忙去。”老头看上去除了慈眉善目,顶多就是鹤发童颜,我还真看不出他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为华人牵姻缘。不过在梦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所以我就勉强点了点头。难怪世上有那么多不般配的姻缘啦,这老头就是一色盲啊!这老头儿不知道该算是心胸狭窄呢,还是算坚守本色?

  “你还不信呐,你看这条是你的线,那头你知道是谁吗?”这老头忒坏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还憋着不肯告诉我。“嘿嘿,我不会告诉你的。所谓天机,是不能随便泄漏的,这要是让上面知道了,我会被罚款的。你知道我那老太婆多唠叨吗,多花一块钱都要说好几个月的。今年3月,我不小心帮人家的红线扯断了,结果被罚了1个月的薪水,我那老太婆从3月一直说到现在,每天都要说的,真的很烦啊。可惜没法离婚,想要帮人家牵线就不能离婚,上面的规定真是莫名其妙,我又不是天庭的代言人。本来我早就来找你了,都是被老太婆啰啰嗦嗦给气的,我把这正事给忘记了,所以到今天才来。不过也不晚,我看你们现在关系处得挺好的嘛。”老头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看来完全是被他的老太婆给教育改造的。

  这月老不但色盲,还有间歇性记忆障碍,哎呀华人世界的情侣们,你们可真惨,摊上这么个牵线搭桥的月老,好像最近几年搭错线的案例特别严重,老头你应该仔细点啦。不过好像西方情侣也比较郁闷啊,因为他们的月老是个光屁股的小孩,谁晓得他会不会开弓乱射箭呢,万一准心不好,嘿可不也是一段孽缘。再假如小孩贪玩,忘记干活了,那岂不是让有情人干等着吗?看来在姻缘这件人生大事上是全球大同,都是掌握在不靠谱的人手里。

  老头顿了顿,清清嗓子,压低声音说:“不过我可以提前透露个秘密给你,你跟林翎只见会遭遇一场大麻烦。所谓大麻烦是超过对所有人的考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考验是很艰难的,不过要是能过得了这关,你们就一定可以云破雾散见红日了。切记切记,一定要熬过去,不能轻易服输,不对是绝对不能服输。不然我就输惨了,我会连续五百年做家务的,老太婆一定是天天乐开了花取笑我了。拜托你一定要争口气,一定要争口气啊,不管什么问题都要想办法克服。”老头的声音越来越飘渺,空中垂下许多条红线,挂着牌子写的都是名字,云雾开始渐渐弥漫,慢慢密布,再后来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一惊,醒了。床头闹钟才5点25分,我才睡了4个多小时。这个梦可真有趣,难不成月老也是怕老婆的,干嘛要拿我跟林翎的关系做赌呢,而且还是有赌注的。这月老做得太不专业了,拿人家的幸福耍着玩。可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莫非我对我跟林翎的未来还没有足够的信心吗?林翎她对我有信心吗?给我五年的意思是准备和我一起在这个城市里奋斗吗?我们会结婚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转的全是这些个问题,受伤的脑袋本来就有些疼,这下就更像唐僧给悟空念的紧箍咒了。索性就不想了,学着禅师那般打坐冥思。

  “哇,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来了个印度和尚呢?”迷迷瞪瞪的熊猫忽然醒了。我咧咧嘴朝他苦笑,简单说了原由,“这还要怪你,说什么会招人暗算,这下你满意了吧。说吧,请几次客弥补我受的伤害。”

  “那鸟人要是被我看到,肯定不止一板砖能解恨的。哈哈,怪我乌鸦嘴。老规矩,呵呵,昨天第一天上班,我跟小美分到一个组了,专门替CG杂志画科幻插画,很棒吧。”熊猫很明显还沉浸在第一天上班的美好回忆里。

  “我知道,你们开夫妻店的计划又进了一步,对吧?”我试探地问着。

  “嘘,别乱说。我跟她……有可能吗?”一向自信的熊猫现在开始怀疑起自己了。要不怎么说人有高下之分呢,这家伙的情商绝对为负数。一试探就完全暴*牌了,就这程度,除了小美,我目前还真没发现有谁适合他。小美也是属于迷迷糊糊类型的,一点城府也没有。

  “你自己一点都没暗示过什么吗?真的?不会吧,你有这么老实?”我还没偷笑2秒钟,就被他一把掐住了,熊猫一边持续地红着脸,一边死命掐我脖子。

  很怪兽吧,熊猫可爱的地方就在这里,死要面子,真是十足的狮子座。对哦,他的生日快到了,我应该尽快把这个事情问个清楚,希望如他所愿,就当是给他的生日礼物啦。不知道他那条红线的尽头是不是写着小美的名字。

16永远的那个甜蜜夜晚
不知不觉过了很多天,一直到我拆了头上的包袱,那个梦里说的考验始终还没出现。我几乎已经忘了那晚瞎做的什么梦。本来就是嘛,做梦做到月老,难倒不是很荒唐吗?更荒唐的是月老也怕老婆。何况我又不是超人蝙蝠侠蜘蛛侠夜魔侠,没有道具连钢铁侠也不可能是,不会武功没有万贯家财,锄强扶弱都不够资本,怎么还有可能解决扰乱月老的大麻烦呢?作为一个未来的国家栋梁之材,还有那么一点点优秀的青年人,没理由为传说中的月老伤神。所以这事谁也没告诉,就算说了有谁会相信呢?多半当个笑话听了。

  那几天忙得要死,自从L公司的大单子赢下来,工作多得受不了,我的文案也在一点点进步。公司里人手太缺,我们文案组赶在周五晚上八点半终于完成了所有的文案,第一稿而已,后面的改动还多着呢。刘星和小丸子一如平常,互相讽刺互相调笑整天没正经。而小孙似乎也没什么变化,照常嘻嘻哈哈的,常来我们这分零食,只是不再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我了,让我有些失落,只有一点点而已。至于那天拍砖事件,没人愿意主动提起。

  又是一个周六,跟熊猫他们说好,一起在家做顿好吃的,因为——我们毕业一个月了。

  “靠!这两家伙这么拼命,上学的时候可没见熊猫在球场之外的地方努力过。”我挂了电话,忿忿地对林翎说。熊猫说赶一个稿子,今晚不回来了,还神秘兮兮且有些猥琐地暗示说今晚是他跟小美都不会回来,绝对不会回来,让我们放心。靠,我是那种人吗?嗯,我好像真是那种人吧,林翎窈窕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心猿意马起来,俩人的甜蜜晚餐。林翎在厨房里忙乎着,头也没抬:“嗨,不回来正好,我还怕菜不够呢,正好可以少烧点。”

  没有烛光,但是一样浪漫。浪漫这个词,很多人都误解了它的形式,却忽略了内容,恋爱中的人只要在一起粘着互相对视那就是一种浪漫了。瞧这一桌子的菜,都是林翎的爱心料理,她的手艺没得说。望着林翎专注吃饭的样子,忽然心生感慨,以后结婚的话,这就是我们平常的生活状态了,我真心希望那一天早点降临。

  “干嘛呢,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饭粒吗?”林翎抬起手抹了一下,有点奇怪地看着我。

  “我在想,我到底积了多少辈的德,才能和你在一起。”我放下筷子,伸出手握住她,她柔软的小手,圆润滑腻,简直像件艺术品。

  “傻瓜,你呀至少积了十辈。十辈子的善人,才有一个好姻缘。”林翎格格地笑着打了我一下,把手挣脱出来。姻缘?我忽然想起了那个梦:“跟你说个事,可好笑了。就在我那天受伤的夜里,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从来没做过那样的梦。”我撂下碗筷,连比带划地讲完那个梦,其间还对月老的神态做了加油添醋的描绘,同时也揶揄了一下月老的迷糊。

  “哈哈,好玩吧。”我抚掌大笑,同时也期待着林翎一起开心。

  林翎非但没显露一丝笑意,反而蹙起眉头,严肃地说:“这个梦我也做过,只是不是月老,她自称是月老夫人,模样有点象是两年前我生日遇见的香客。她倒没提什么打赌之类的,也说我们要经历一场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考验,我们要一起经历克服才能有个好结果。你不说,我还以为只有我做了这样的梦,所以也没当它一回事。现在你跟我这么一说,我心里有点担心。你说会是什么样的考验呢?莫非要把我们拆开吗?”说完,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带着忧虑看着灯火辉煌的窗外。

  这番话倒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本想顺势开开玩笑逗逗她,反而弄巧成拙了。我赶紧安慰道:“瞎说什么啊,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的,你看着我,看我多么有诚意的眼睛啊,是吧?”

  “看到了……”林翎扑哧一声转忧为喜,继而大乐,“看到了……眼睛好小啊。”

  劝慰了她,我却劝不了自己了,原本已经放下的心现在又悬起来了。月老这老头,也不说得明白一点,这不是让我得一直提心吊胆着吗?有个事一直悬着,而且你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真是让人烦恼。

  吃完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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