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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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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皇上啊!”林国公往前爬了两步,头铿地磕到地上,嚎道:“微臣算了一笔帐,这和亲的银两若是折合起来,怕是也足够伐戎之用了!既如此,何必要将这钱粮拱手送人啊!倒不如齐心一战,若能灭戎,皇上当为千古明君哪!”

    其他几个老臣也磕头喊道:“千古明君!”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呼喝如潮,声声震耳。

    皇帝却在这样的呼声中拂袖而去。

    齐国公等老臣也知皇帝这是在气他们出尔反尔,然而未治他们欺君之罪,此事定然便有转机。因而也不敢再耽搁怠慢,忙一本本奏折递了上去,奏折中尽书若自己嫁女所需陪嫁金银数目,以期皇帝能动心准战。

    以前都是他们想得太好了,不想出钱也不想出人,结果发现就算是和,人财两样都逃脱不得,那还有个什么争头儿?既然皇上说了,原本就不愿勉强世家子弟从军上阵杀敌,那便是能免去丧子之痛的危险。既如此,自然是请战划算些,人可以不出,出些银粮罢了。

    事到如今,两样都出比只出一样已是好出许多了。

    折子一本一本地递得殷勤,没几日诸葛锦旭案前的奏折便有小山高,看着那上面可观的钱粮数字,大夏年轻的帝王衣襟半敞,没个样子地斜在御座上,一块金酥糕轻快地丢进嘴里,弯起唇角笑得欢快无二。

    请战的折子递上来的第十日,皇帝一道圣旨昭告天下:

    “今有北戎蛮夷之族屡犯边关,扰我大夏子民,使百姓不得安乐,朕心甚痛。即令神武端亲王爷为伐戎大将军,亲率十万大军北伐,以昭朕心,以慰军心,以告民心!”

    诏令一发,百姓称颂。而原云麾将军云风也在天牢中接到圣旨,令他暂且官复原职,将功赎罪,待伐戎归来再行赏罚。

    端亲王府里接到圣旨之时,宁阳正在花房里赏花,顺道将那几只兔子放了出来,捡了只最白的耳朵最长的抱在怀里,正喜欢地紧,忽而有小厮来报说前院儿来了圣旨,王爷已经接旨去了。

    宁阳急急忙忙赶到前院花厅时,传旨的人已经走了,诸葛端云手里正举着那卷明黄金龙的圣旨。

    “夫君?可是出了何事?”

    诸葛端云拿着圣旨,也不坐下来,只转过身来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垂眸淡道:“边关生事,圣上已决定举兵伐戎。本王领了伐戎大将军之职,三日后点兵出征。”

    作者有话要说:出征啦~出征前给王爷和小宁子满满一章~

    明天安阳~

    雷雨天气总算好点了~放炮庆祝!

117 受伤
这日午膳,桌上的清淡小菜果然比以往多了几道。安阳用膳的时候眼睛总往柳子轩那儿瞟,见他果然吃得比平时多些,心里不由暗喜,看来去伯府上取取经果然是没错的。往后的几日,安阳便叫厨子变着法地把清淡的小菜做了个遍,将柳子轩吃得最多的几道菜记在了心中。

    纵是头一日的菜品可看做偶然,连着三日下来,柳子轩也看出一二来,不由笑道:“劳烦公主费心了。”

    安阳忙摆手笑道:“没什么,轩哥哥喜欢就好。”说着,她便站了起来,“午憩轩哥哥一人歇息吧,我……有些事。”她嬉皮笑脸地笑了两声,便对奶娘和禾儿招了招手,两人忙陪着她出了屋子。

    待出了院子,奶娘这才问道:“公主这是要做何事?”安阳兴奋地转身,跃跃欲试地道:“轩哥哥喜欢的菜名儿我都记住了,这就到厨房跟着厨子学去!”说罢,她便欢快地转身跑了,奶娘和禾儿在后头互望一眼,奶娘啊了一声,两人忙跟了上去。

    安阳也并非头一次来厨房,以前也常带着人来做沙冰、做水果拼盘,或是指挥着宫女捣鼓些新鲜的小吃食。然而她说要学做菜,这可把大厨吓得不轻,这要是让刀刃割着了或是叫油星子溅着了,他几条小命也赔不起呀。

    奶娘从旁劝道:“公主自小到大哪做过这些个事儿啊?您知道驸马爷爱吃哪样,叫厨子做不就是了?您还学着点心呢。”

    安阳听了说道:“点心是点心,前段日子贤王妃老是叫我出去玩儿,我都没怎么好好学,后来见轩哥哥也不常吃这些。还是学做菜得好,他可以不吃点心,但是饭菜可是日日要吃的!我也不一下子全学了,我一样儿一样儿地来,今天就先学那笋丝吧。”说罢,她便去洗了手,挽了裙袖,然后往那菜板前面一站,对大厨说道:“那笋怎么处理?你在这旁边切给我看,我学着就是了。”

    大厨听了满头大汗,敢情公主还打算从切丝儿开始学?这这这、这能成么?他求救似地望了奶娘一眼,奶娘却是苦笑着点点头。没办法,公主这性子她最是清楚,只要她不被烫着割着,这厨房烧了都没事,如今也只能依着她了。

    公主要学做菜,一厨房的奶妈子宫女全都神色肃穆严阵以待,奶娘更是站到安阳身后,眼睁睁瞅着她手里的菜刀,想着若是待会儿看着不好,一定抢在她切到手前把那刀从她手上夺下来。而厨子的脸色已经跟上刑场无异了。满屋子的人里,没一个相信这自小连绣花针都没拿过,进了厨房只玩过面团儿的公主能学出道菜来。

    别人心里怎么想,安阳才懒得管。她就知道她现在心情愉快,没有什么比为了喜欢的人做事的感觉还好了。只不过她以前也没下过厨,顶多自个儿泡碗泡面,荷包蛋对她来说都是技术活儿了。看着厨子把那笋片儿切得又快又薄,她真恨不得自己马上也能那样。只是下刀时她却硬生生将那份急切给压了下去。她一下子做不好,这个认知虽然叫她很沮丧但是她必须得承认,自己的性子毛毛躁躁,这她也知道,若是心急伤着了以后就不能天天来学了。

    安阳每切一刀就在心里默念一句,尽量叫自己不犯那心急的毛病。虽然那笋片儿切得厚实,待切出丝来,一根一根,活像麦当劳里的薯条……再看看大厨的,放到水碗儿里,一丝是一丝,丝丝都能漂起来。虽然是有些受打击,但好歹也是稳稳当当地完成了。

    厨子偷偷抹了抹汗,心道还好没切着手。于是便在锅子里添了水,教安阳如何将笋丝过水。

    安阳见可以学进行下个步骤了,不由乐了起来。算了!今天她就当是来观摩观摩这笋丝的步骤,明天起她下午就来厨房拿着土豆练切丝,切得厚了也不怕,直接丢给厨子叫他炸成薯条就是了,正好也算一道新菜式!

    安阳乐观地给自己打着气,那锅子里的水便慢慢沸腾了起来,厨子将笋丝滑入水中,说道:“公主尽量贴着水面儿把笋丝滑进锅中,如此便不会溅出水星儿来烫着您了。”

    安阳点点头,有样学样。厨子偷偷瞥了眼她盘子里的笋条子,心想着待会儿自己锅里的笋丝捞出来,这盘子里的还得多滚会儿水,否则还真不好熟……

    安阳却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慢慢将盘子贴近热锅,水正在锅里滚着,蒸汽烫着她的手,有些疼。她知道自己切的笋太粗了,因而下锅的时候如果不尽量贴着水面就会溅起水花来,闹不好要烫着自己,因而她便放慢了动作,待盘子几乎贴着水面了,才拿起大勺来要往里面拨。

    却在此时,那方宫正不知从哪个宫人嘴里听说了这事,急急忙忙地赶来了厨房,正见安阳挽着袖子立在炉灶前,底下柴火燃着,手上拿着盘子都快要伸进锅里了。这一见不由大惊,忙喊道:“这是在做何事!还不快拦着公主!”

    厨房里本就安静,安阳正一副心神全在手上,忽而听到这一声呼喊,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啊地一声惊呼了出来。手中连盘子带笋条全砸进了锅里,滚烫的水溅了出来,她端着盘子的左手和露了半截的手臂顿时被溅了个正着。

    “哐当!”另一只手里的大勺猝然落地,安阳捂着手臂疼得冷汗直流。

    奶娘呼天抢地地喊了起来,忙一把将安阳拉过来,手忙脚乱地扒拉着她捂着胳膊的手。厨子已是面色煞白,地上宫女跪了一片,厨房里顿时大乱。

    方宫正自知惹了祸,却到底见过场面,忙说道:“都别跪着了,赶紧去叫御医!你,还有你,去驸马爷那儿报一声儿,就说公主伤着了!快去!”

    “不准去!”安阳忽然吼道,脸色已经白得发黄,额上全是冷汗,却咬着牙说道,“不准请御医!不准叫轩哥哥知道!你们、你们去药房找点治烫伤的药,别闹太大动静儿,不许惊动了轩哥哥!”这事不能叫轩哥哥知道,他若是知道了,准以为她什么都做不好。本来今天这事就不是她的错,她是可以做好的。

    方宫正看着屋里跪着的不知所措的宫女,忙说道:“按着公主的话儿办吧,赶紧去拿药!那药官儿也找来,快去!”

    待宫女们急急忙忙地下去了,方宫正这才跪了说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甘愿领罚!恳请公主降罪!”

    安阳这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只咬着唇往那厨院儿里的旁屋看了一眼,奶娘忙扶着她出了去,到了旁屋里,找了椅子先叫她坐下。方宫正不敢进屋,便跪在屋外廊下。

    药官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进屋时满头大汗,一看就是跑着来的。待把药箱放下,安阳将手从胳膊上拿开,奶娘立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胳膊上满是烫泡,鼓得老大,左手背上也有。

    奶娘立时落下泪来,哭道:“这可如何是好啊!我的公主啊,你从小儿哪吃过这苦哇!这这这、这水葱儿似的手,掐一下恨不能掐出水儿来,怎么、怎么就……这样了……”

    安阳也是泪珠儿在眼里打转,她两辈子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一来心里有些怕,二来确实是挺疼的。此时却听奶娘对药官说道:“这烫伤若是侍候不好,可是要留疤的!大人可有法子?咱们府上有什么贵重的药全拿来给公主用!若是没有就去宫里请!”

    药官擦了擦额头的汗,从药箱里拿出盒雪膏来,用银针自安阳胳膊的烫泡边缘扎了进去,慢慢将水泡处理妥当了,而后细细抹上药,又用布包了起来,这才说道:“府上再贵重的药也是有的,下官自会好生给公主调养着,虽需些时日,这疤定不会叫它留在公主身上。只是这伤晚上许会疼得厉害。公主还是叫御医来看看吧,御医开个方子,药还是该喝的。”

    安阳正觉得手臂火辣辣地疼,额上汗奶娘给擦了两回还是不停地冒,本是没力气说话,听了这话才不得不张嘴说道:“不用了,疼就疼点,我撑得住……要是擦药就能擦得好,就不用叫御医了。这事不能叫轩哥哥知道了,你可不能往外说。”

    那药官觉得不妥,说道:“公主不可如此。若是不想叫驸马爷知道,便等着驸马爷去了太常寺,再派人去请御医就是。否则若是伤处疼得厉害,发起了热来……下官、下官可担待不起。”

    奶娘听了也忙劝道:“大人所言甚是。奴婢明白公主的苦心,可您如今面色如此难看,驸马爷晚膳时一准儿能瞧出来!若是如此,您这疼不就白忍了?”

    安阳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这才点了头。”她不敢回屋去,便一直等到柳子轩出了府,这才派人去请御医来。奶娘见她已是没了力气,便叫人抬了檐子来。

    安阳被奶娘扶着出屋时,这才见到方宫正和厨子都还跪在屋外等着她降罪,她这时已是浑身无力,只摇了摇头,奶娘看出她的意思来,说道:“不关厨子的事儿,先起了吧。宫正也先回屋吧,公主如今这番样子也做不得什么罚了。”说罢便扶着安阳上了檐子,吩咐太监抬稳当了,这便一路回了寝阁。

    御医来后细细为安阳诊过脉,开的方子密密麻麻写了一张纸。禾儿拿着去药房抓了药,一会儿都不敢停,忙又拿去了厨房里熬了。

    安阳喝过药,奶娘扶着她到床榻上躺下,在一旁陪着哄着,直到她慢慢睡着。

    安阳这一觉儿睡得很沉,起身时窗外已是日暮。十月末的天气白天仍是热的,到了傍晚才有些凉风,奶娘见她出了汗,忙给她拿了身干爽的衣裙换上,安阳特意挑了身裙袖长些的,正好能遮住大半只手,只留小半截手指在外头,又叫奶娘帮她在脸上补了些胭脂,尽量叫脸色看起来红润些,这才略微放了心。

    一番打扮完毕,柳子轩没一会儿便回了公主府。

    进屋来时,柳子轩眸中的笑意略微顿了顿,看了安阳一眼,问道:“公主……可是有何不适?”

    安阳顿时一惊,看了奶娘一眼,忙笑了起来,说道:“没事啊!轩哥哥为什么这么问?”她歪着头笑了笑,几步跑上前来挽着柳子轩的胳膊,黏人的样子与平日看着倒无不同之处。

    柳子轩却是细细瞧着安阳,安阳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去摇了摇他的胳膊,小声问道:“轩哥哥,你看什么呢?”

    柳子轩眸色半分不收,只温声问道:“当真无事?”

    “没事呀!”安阳抬起头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很有精神的样子。

    柳子轩略微垂了垂眸,再抬眼时已是常时的温润清雅,淡声说道:“无事便好。”

    晚膳时,菜色仍是柳子轩喜欢的,安阳因为左手一动就疼不能拿碗,于是便叫宫人在一旁布菜,脸上却眉飞色舞地笑着,给柳子轩讲着前些日子和贤王妃等人出府时听到的趣事。希望能借此吸引柳子轩的注意力,不叫他发现异样。柳子轩确实听得认真,有趣之处总会应和安阳两声,间或抬起眼来笑看着她,那眼里的温润与平时并无两样。安阳渐渐放下心来,只是却不知自己低头夹菜吃的时候,有道目光略微看了看她身后布菜的宫女,略过她鲜少动着的左手臂时略微顿了顿,却又缓缓收了回来,并未说什么。

    待用过了晚膳,柳子轩说有些古籍要翻阅,安阳便不留他,欢快地把他送了出去。

    柳子轩回到沁怀居时,屋里的灯盏已经点了起来,他缓步走过书架,却并未看那里的书籍,只慢慢踱步至窗前,凉风微微拂进屋来,他却略微垂着眸,神色不知。

    半晌,温声唤道:“锦兰。”

    一个宫女在屋外应了一声才进屋来,福身说道:“驸马爷,您唤奴婢?”

    柳子轩并未转身,只问道:“今日下午,府里可发生何事了?”

    锦兰摇了摇头,答道:“回驸马爷,奴婢不知。”

    “哦?”柳子轩略微沉吟一会儿,又慢声问道,“是全然不知,亦或不甚清楚?”

    锦兰马上答道:“回驸马爷,奴婢不甚清楚。只是听闻下午厨院儿那边似是出了些乱子,至于是何乱子……没见有人议论,因而奴婢也不清楚。”

    柳子轩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去将宫正唤来。”

    锦兰闻言忙福了身退了下去。方宫正没一会儿便来了屋里,见柳子轩立在窗前正赏着院儿里的景致,墨发随意系在身后,袖袍轻拂,姿态淡雅,看去与平时无异。只是驸马爷很少召见她,她心中已猜出一二,这便福身行了礼,候在一旁。

    柳子轩慢慢回过身来,仍是一派温润笑意,只开口问道:“唤宫正前来只为有一事相问,还望告知。”

    方宫正心里复杂难言,福身说道:“驸马爷尽管问,奴婢自是……知无不言。”话虽如此说,她却是略微垂了垂眸。今日之事是她的错,公主的话她就更得依着,公主不想叫驸马爷知道,她自然是不能说的。只是驸马爷叫了她来,若能瞒过去,她自是要尽力瞒着的。

    “那便多谢宫正了。”柳子轩略微颔首,说道,“听闻今日下午厨院儿里出了乱子,可是……公主伤着了?”

    方宫正闻言一惊,公主明明已经下了令不许叫驸马爷知道的,不知驸马爷从何处得知?可是哪个宫女多嘴?心里猜测,她面儿却是镇定,说道:“回驸马爷,厨院儿里何曾有乱子?是哪个造的谣?”

    柳子轩闻言抬起眸来,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微微垂眸一笑,缓缓说道:“哦?如此说来,府中无事?”

    “自是无事。”方宫正垂首浅答。

    屋里安静了下来。柳子轩看着旁边架子上的一株墨兰,并不抬起眼来,只慢声说道:“宫正方才知无不言的话,可是在欺我?”

    方宫正闻言抬起眼来,见驸马爷仍是温润谦和之态,神色语气皆与平时无异,只是却不知为何,桌上的灯盏映着他低垂的眼,竟叫她脊背倏地一寒。她不免惊了惊,忙跪下说道:“回驸马爷,奴婢不敢!”

    柳子轩微微笑了笑,缓缓转过身去,望着窗外景致,慢声说道:“宫正既要瞒我,想必亦有苦衷。如此……那便我来说,宫正来听,何如?”

    方宫正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却垂首说道:“驸马爷说话,奴婢自是洗耳恭听。”

    柳子轩摇了摇头,微微侧首,纤长的指节抚上那盆墨兰,不疾不徐地说道:“今日进屋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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