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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裴即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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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良心在谴责我。 
  “他会谅解你的。” 
  我摇摇头,“不,我宁肯他永不谅解我,我不值得他原谅。我一直令他失望,他不该有我这样失败的儿子。” 
  孟斯齐一只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你累了,休息一下吧。” 
  “我睡不着,”我两只手扶住额头,痛苦的说,“我怕在梦里所有人都离开我,他们都要走,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哪里也去不了。” 
  “即玉,你最近情绪十分不稳定,这样下去会影响治疗。”孟斯齐眉间有淡淡担忧,“需不需要我开一些镇定剂给你?” 
  “我不知道,孟斯齐,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一直做错事,因而所有人都不要我,我留不住一个人。一起都是我自作自受,没有人会原谅我。” 
  我情绪激动起来,开始语无伦次。 
  “冷静一下,即玉。”孟斯齐紧紧将我拥在怀中,双臂环住我,他在我耳边轻声安慰,“你还有我,还有我。” 
  他轻轻拍着我的脊背,“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无论你做错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孟斯齐让我服下安眠药,过一会儿我终于能够睡下。 
  第二天从医院回到公寓,孟斯齐原本担心我的精神状况,想要留下陪我,最后还是被我赶去上班。 
  自我与他相遇,对他便有诸多带累。我感情向来软弱,对他太过依赖,长此以往必然令他荒废其他。 
  哪怕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我也不想成为他感情上的累赘。 
  我该渐渐学会心灵的独立,期冀永远自他人处得到爱或者安慰总是不切实际的。 
  我一再失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恶搞 
   
  陆青繁来找我是意料之中的事。昨日他打来的电话被慌乱的孟斯齐一一掐断,他能面不改色独自支撑到葬礼结束已属不易。 
  我之作为也的确过分,不怪他来兴师问罪。 
  但是我还是想错了,那时我并不知道,他的到来只为替我将一切错误终结。 
  一进门,陆青繁只一言不发看我。 
  我被他看得发悚,其实那一刻,我已自他眼中看到征召。巨大阴影朝我压下来,我无处可逃。 
  “昨天……我……我……”我急急找话题,可是喉咙似被杂物堵住,让我句不成句。 
  陆青繁静静看我慌乱的手足无措。 
  过半晌,他终于开口。 
  “即玉,你要冷静点。” 
  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突然平静下来,总是躲不过。 
  “你说,我听着。” 
  “何厉死了。”他说。 
  “啊……”我张张嘴,却没能说出一句话。 
  “昨夜他被一个林姓少年用刀捅中心脏,凌晨才在家中被发现,尸体冰凉多时。”陆青繁面无表情的陈述。 
  啊,是林铭。 
  是何厉罪有应得,他玩弄他人感情,终于招致这样结局。我心中这样想,眼中却落下眼泪来。 
  胸口如被撕裂,我不得不弯下腰去。 
  陆青繁并不理我的反应,继续说下去,“乔朗亦在昨夜自杀。他的哥哥乔意放弃乔家去找前妻,欲一同离开,谁知乔朗丧心病狂,不肯放过自己乔意,他派人追杀乔意同他前妻,当时他前妻的表哥同他们乘坐一辆车,不幸被牵连。不久,乔朗就在自家书房中饮弹自杀。”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乔朗……陈尔信……明明不久前还鲜活活在我眼前,有温暖体温和绵长呼吸。 
  明明,明明会永远活下去。 
  “孟斯齐也死了,”陆青繁说,“就在今天早上,他的一个病人因病去世,病人家属不愿接受现实,同孟斯齐理论,推搡之间,孟斯齐不小心从楼梯滚落,当场不治身亡。” 
  我的双膝再无一丝力气,跪倒在地上。 
  身体似被无数利爪撕扯,将我碎成一片一片。 
  陆青繁在我身边跪下,将我身体扳直,让我看向他。 
  “即玉,还有最后一个消息,你一定要挺住。”(GN们你们也要挺住!) 
  我抬头怔怔看他。 
  “其实你也死了,早在几个小时前,你已经在睡梦中失去呼吸。”陆青繁朝我微笑,将我轻轻拥在怀中,“所以我来找你,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end————————————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当真,这只是恶搞。 
   
   
   
  旧梦 
   
  陆青繁来找我是意料之中的事。昨日他打来的电话被慌乱的孟斯齐一一掐断,他能面不改色独自支撑到葬礼结束已属不易。 
  我之作为也的确过分,不怪他来兴师问罪。 
  我精神仍旧不佳,披一条毛毯见陆青繁。 
  他面色不善,进门一言不发,先将一叠报纸扔在桌上,头一张便是陆青繁,他穿黑色西服,独自站在灵堂一角,神色肃穆庄重。一旁黑色大字十分惹眼——“父亲出殡惟养子出席,疑裴氏二子有不合”——媒体向来捕风捉影,不肯放过任何造谣生事的机会。 
  其他新闻必然大同小异,我没花费精力翻看。 
  “昨天我在昏倒,半路被送进医院。”我解释,“没能及时通知你,真是抱歉。”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陆青繁冷声说,“裴即玉这次你太过分,竟然扔下父亲去找其他男人,最后索性连葬礼也不参加。父亲若泉下有知,他不会原谅你。” 
  我脑中轰的一声,似有东西炸裂。昨夜好容易压抑下去的不安情绪再次混乱起来,我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我不知道父亲会……我以为只出去片刻不会有事,我没有想到……” 
  陆青繁站在一边,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笑看我,“没想到?裴即玉,不是你没想到,而是你根本不去为他人想一想,你只能想到你自己!” 
  我张开嘴想辩解,不是,不是那样,我是真的没料到父亲会去的那样突然,我以为他会等我的。 
  但是我说不出一句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哑哑嘶声。 
  陆青繁说得对,是我太自私,我从来只想到自己。 
  我心中知道他总有一天要走,但我总以为他会继续拖下去,拖下去,永远留在人世间,他不会真的忍心留下我一个人。 
  是我自欺欺人。 
  那一天,我不该跑出去,我该陪在他身边。 
  父亲不会原谅我。 
  眼泪忽的自眼眶中滚落,我忍不住蜷起身子,双手抓着头,口中不断喃喃,“对不起,爸爸,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陆青繁终于发现我不对,他放下手臂,走过来扳直我的身体,“即玉,你怎么了?”他紧张的看着我。 
  我脸上都是泪,情绪已不能自抑,“陆青繁,我做错太多事,上天已经开始惩罚我,我不该继续活下去。” 
  “你在说什么!”陆青繁被我惊到,“即玉,你不要故意吓我。” 
  “我很快就会去找爸爸和妈妈,到那时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父亲一定会原谅我。”我忽而释然。 
  陆青繁一震,脸上顿时血色褪尽,他在我身边跪下,将我的脸扳向他。他的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看着我,不停喊我名字,“即玉!即玉!” 
  我心中似有无限欢愉,对他微笑,“这样我终于能够解脱。”眼泪却不停地往下淌。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陆青繁将额头贴近我,他说,“你在发烧,即玉,不要再胡思乱想。” 
  他把我拦腰抱起,走进卧室放我在床上,又轻轻替我盖上被子。 
  “即玉,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他将我的手包裹在掌心,低下头抵在其上,“即玉,原谅我,你不要这样吓我。” 
  我怔怔看着天花板,眼前有七彩颜色掠过,如乘坐高速列车穿越往日时光,所有记忆中的场景都化作细碎色片,迎面朝我扑过来。 
  母亲去世那年,父亲变得冷漠阴沉,对我亦不理不睬。那时我不过是个小学生,一夕之间失去至亲,遭此痛事却无处哀告。夜里睡不着,一个人缩在床上哭肿眼。 
  陆青繁半夜敲我房门,他站在门口,静静看着我。忽而他伸出手,轻轻放在我的头顶。 
  我垂着头,眼泪忍不住扑扑落下来。我对陆青繁说,“我想妈妈回来。” 
  他沉默一会儿,对我轻轻说,“妈妈不会再回来,但我会在你身边。” 
  那段时间,他一定会守在我床边,直到我睡熟才离开。 
  那是他唯一一次主动对我露出温情一面,很久很久以后我都会记得,漫长漆黑的夜晚里,他握住我的手说,“我不会离开,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闭上眼睛也没关系,你可以永远呆在梦里,我永远都在这里。” 
  那时候,我以为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所以安心睡在梦里。 
  陆青繁绞了湿毛巾替我擦净脸,又喂我喝了一杯热水。 
  喝下一杯热水,我渐渐恢复清明,激动情绪也回落,想起片刻之前在陆青繁面前的错乱失态,只觉得异常窘迫和不安。 
  陆青繁站在床边,问我,“好一点没有,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我有些难堪,慢慢坐起来,对他说,“抱歉,我刚刚不太清醒,胡乱说话,你不要在意。” 
  “你说你要去找父亲和母亲。”他说。 
  我低下头,“对不起。” 
  连我自己也深觉震惊,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些话刺激你。”陆青繁一手撑在额上,似有内疚自责。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之间气氛一时尴尬。隔了一会儿,他说,“我今天来时想通知你,父亲遗嘱三天后在裴家大宅公布,你需在场。” 
  “我知道了,”我应声,“到时我会回去。” 
  又是无声的沉默。 
  时至今日,我与陆青繁之间已渐渐无法可说。 
   
   
   
  恩赐 
   
  “你状况不太好……”他犹疑一下,还是问出口,“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我立即推拒,“不,不用了,你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必担心我。请帮我给孟斯齐打电话,他会照顾我。” 
  或许因为室内光线不充足,有那么一刻,陆青繁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样也好。”陆青繁说。 
  他拿出手机,问我孟斯齐的号码。 
  我报出一串数字,突然又反悔,顿了顿,我说,“还是算了,他在上班,现在不要打扰他。” 
  不过发烧,何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去惊动孟斯齐,本市尚有成百上千绝望中人等待他施以援手,若叫他因我一人而奔波,我实在有罪。 
  “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我按住陆青繁即将按下拨通键的手,“不过是低烧,不是大问题,我睡一觉就好。” 
  陆青繁看着我,“你刚刚情绪很不稳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笑笑,“你总是把我当成无知幼儿,我已经成人多年,你不需一辈子为我担心。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裴家和你的庇佑,到一个没有你的地方,你该让我在生活和感情上渐渐学会独立。” 
  陆青繁沉下脸,“‘到一个没有我的地方’是什么意思?你又要去哪里?” 
  “我只是说你我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你不能照顾我一生一世。” 
  “谁说我不能照顾你一生一世!”他蓦地提高声音,脸露怒容,“只要我在一日,我就会看护着你。” 
  我愣愣看他。 
  他亦察觉自己的失态,随即冷静下来,“裴家养育我多年,我不会放任你继续自暴自弃。你该回到裴家来,平民生活并不适合你。” 
  我有些无奈,“陆青繁,我不是自弃,我只是自立。父亲已逝,你为裴家工作这么多年,再多恩情也偿还清楚,你大可不必再管我。” 
  他被裴家的枷锁缠身十多年不得解脱,如今终于有机会脱离,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不想作他肩头的包袱,继续束缚他的手脚。 
  我到今天才明白,被裴家收养并不是陆青繁的幸运,反而这才是他一生最大的噩梦,时时压得他直不起腰身,只要与裴家牵连一日,他一天不能挺直脊背做人。 
  陆青繁太骄傲,或许当初带走他的只是一户普通人家,他会更幸福。 
  “不再做裴家的附庸,拥有自己的人生,这一切不都是你的希望吗?我该从你的生活里退场了,你再也无需为裴家为你绑上的链条而自卑了。”我说,“你自由了。” 
  我只希望他能真正幸福。 
  从很多年前他被母亲带到我面前,我一直都是这样期望着,希望他能够从心底微笑,希望他能够永远快乐。 
  直到很多年后,我依旧这样希望着。 
  陆青繁表情怪异瞪我半晌,最后竟笑起来,脸色却如大病似的惨白。他说,“你现在才想要退出我的人生,不觉得太晚了吗?裴家的锁链已经长进我的骨肉之中,就算我想挣脱,也不可能。” 
  “为什么?”我怔怔看他,不明白他话中含义。 
  陆青繁摇摇头,拿起放在床边的外衣,“今天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他关上卧室的门,就这样离开。 
  傍晚孟斯齐回来,我低烧仍未消退,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他过来摸我额头,“你这样有多久,怎么不告诉我?” 
  我对他说,“只是低烧而已,这是正常现象不是么。我若真觉得不妙,一定会通知你,你不要关心则乱,换做是普通病人你怎么会这么大惊小怪。你不是也说,做医生不可投入太多私人感情。” 
  “但你明明知道不是普通病人,你是我的心上人。”孟斯齐面不改色的说些肉麻话,“哪怕你掉一根汗毛,我也要心痛上半天。” 
  我惊叹,“孟斯齐,你真是不害羞,老大不小还说种话!” 
  他倒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我说的都是实话,有什么可害羞。”他伸出手扶我坐起来,额头贴上来试我体温,问我,“我开给你的药,你都有按时服用?” 
  “有的,有的。” 
  我赶紧回答,只怕他一个不满,又转入黑脸孟医生模式,既严肃又认真,我可消受不起。 
  孟斯齐叹口气,“你最近精神极不安定,你父亲的事对你打击太大,我只怕你又有轻生之意,一时想不开。” 
  “我只是觉得亏欠父亲良多,对不起他。”我说,“我不会再随意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你要放心,我已竭力求生。” 
  孟斯齐静静看着我,说,“我总疑心你如同水中幻影,我稍不留心你就会消失。我并不是害怕等待,十多年我都等过了,我最害怕一旦你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 
  有时候漫长等待并不是最可怕的困境,最绝望是等无可等。 
  “孟斯齐,我该早点遇到你。” 
  可惜命运这回事从不讲道理。 
  他轻轻摇头,“不,我还能与你相遇已经至大幸运。” 
  不管对的时间还是错的时间,只要曾经与对方相遇过,已经上天最大恩赐。因为有些人等了一辈子,找了一辈子,最终还是与那个人擦肩而过。 
   
   
   
  蝴蝶 
   
  郑宜家与陈尔信已经确定离开的时间。 
  我和她约在意见咖啡室见面,我到时郑宜家已经坐在那里,她看见我,朝我招手。 
  我看看手表,走过去,一坐下便说,“来得这么早,我还以为是我迟到。” 
  男人不介意为女性多等十分钟,这是她们应有的特权。 
  郑宜家笑说,“这种矜持的小把戏只适用于有暧昧关系的异性,但朋友之间从来不。” 
  我与她见面不过三次,但相处十分愉快,颇有一见如故之感。人与人之间的确要讲求缘分,许多人相识多年,仍旧只是泛泛之交。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何也,知与不知也。 
  脑中突然冒出这句话,心中对何厉有些释然,我和他在一起四年,从未了解过彼此,倘若真的就此在一起该是何等悲哀。能及早抽身,我该万分庆幸。 
  服务生过来,郑宜家点了一杯蓝山,轮到我,我想了想,要了一杯拿铁。 
  服务生很快离开,郑宜家有些惊奇的看我,“表哥说你一向喜欢黑咖啡,怎么现在换了口味?” 
  “他胡说八道,我一向嗜甜,怎么会喜欢黑咖啡?”我亦惊奇,不知陈尔信自何处得来这种印象。 
  “他说读书时,曾经见你面不改色喝下一大杯意式特浓咖啡,每每看得他心惊肉跳。” 
  我扶额,陈尔信果然又误会。 
  年少时与陆青繁赌气,每月例行的电话之后,心中万般难受,只好拿苦得要命的咖啡自虐,自以为能达到以毒攻毒之效。 
  没想到陈尔信会以为我热爱黑咖啡,怪不得上次见面,他替我点一杯曼特宁,差点以为他要苦死我,借此以泄心中之愤。 
  郑宜家见状已经知道三分,“大概是我表哥又自作聪明了。” 
  她早对自家表哥的性情早已了如指掌。 
  “他仍在赌气,觉得你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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