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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桑雄狮-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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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只有沉沉暮色、河边的潮湿泥土、初升的满天星辰和一轮白月。前方的河水泛着涟漪,反射出苍白月色。

“来吧!”阿尔瓦冲地道叫着。

其他人鱼贯爬过地道。他帮助众人钻出洞口,来到城墙和黑水之间的空地。罗德里格最后一个出来,随手把钥匙扔到里面,将暗门关好。

他们立即过了河,会水的帮着不会游泳的几个。早春时节,河水很凉。他们趁夜色爬到对岸。阿尔瓦往高高的青草和芦苇间一躺,深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刺痛,似乎有些烧伤。

他忽然觉得周围有点动静,便缓缓站起身来。罗德里格往前紧走几步,瞪视着前方的黑暗,同时亮出长剑。

“谁在那边?”瓦雷多队长叫道。

四周声息皆无。阿马尔·伊本·哈兰也站起来。

答语从黑暗中传来:“一位朋友。我们专程在此守候,只为向你表示欢迎,罗德里格大人。”发话者有副低沉平静的嗓音。

但让阿尔瓦抢到罗德里格身旁的并非这副嗓音,而是他所说的语言。年轻人的心怦怦直跳。

他离罗德里格很近,足以听到队长也深吸了口气。

“那就点起火把,”罗德里格道,“黑暗无法表示真正的欢迎。”

他们听到一声命令。火石交击,光亮迸发。

“欢迎回来,真的。”发话的男子被火把照亮,他身形很高,留着浓密的胡须。阿尔瓦这辈子只见过此人两次。他完全忘记了呼吸。

“陛下,”沉默片刻后,罗德里格道,“这真是出人意料。”

瓦雷多的拉米罗王在一群战士的簇拥下,露出愉快的笑容,“我正希望如此。少有机会能让你感到惊讶。”

“您怎么会到这儿来?”罗德里格说。他的声音从容镇定,但站在近旁的阿尔瓦知道这份平静来之不易。他听到伊本·哈兰静静地来到他们身旁。

拉米罗王笑得更加灿烂。他打了个手势,有人从后面的队伍中走出来。

“嗨,老爹。”—个少年说着,走到国王旁边。

罗德里格倒吸一口冷气,彻底丢掉了冷静的表象,“费尔南?看在贾德分上,你怎么……”

“是迭戈,”男孩显得欣喜若狂,他身穿轻甲、腰佩长剑,“他知道你今天早晨在什么位置,也告诉了我们今晚该在哪儿等。”罗德里格沉默不语。“他有时知道您在哪儿,记得吗?”男孩的口气有点迟疑,“您见到我不高兴吗,老爹?”

“哦,贾德啊。”阿尔瓦听到队长自言自语。罗德里格随即对瓦雷多王说:“你都干了些什么?我的孩子为何会跟军队在一起?”

“以后会有时间解释的,”拉米罗平心静气地说,“此处不是讲话的地方。你要跟我们走吗?我们可以提供干衣服和食物。”

“那些与我同行的人呢?”罗德里格的口气冷若寒冰。

“只要你担保,那他们就都是我的客人,无论其身份究竟。好了,跟你的儿子打个招呼吧,罗德里格大人。他一直在梦想这一刻。”

罗德里格突然把嘴张开,但又很快闭上,只是缓缓地把剑插入鞘中。

“到我这儿来。”他对男孩说。费尔南·贝尔蒙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被父亲狠狠地一把抱住。阿尔瓦看到队长抱着儿子,满足地闭上双眼。

“你要知道,”罗德里格最终退开半步,开口说,“你妈妈会因为这事儿把咱们都宰了。从我开始。”

“妈妈跟王后在一起,老爹。我们还没见到她,但有口信说她到南方来了,正跟依内丝王后和后续部队在一起。我们试图在你进城前把你截住,所以才赶得这么急。你为什么在费扎那,老爹?你的胡子怎么没了?”

“我有几个朋友遇到了危险。我是来救他们的。迭戈在哪儿?”

“他们把他严密保护起来,”费尔南说,“迭戈气得要命。他们不许他到这儿来,让他跟辎重队待在一起,留在河西的某个村子里。”

“亚夏啊,不!别是那地方!”

阿尔瓦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阿马尔·伊本·哈兰喊出的这句话,以及当时他脸上的表情。罗德里格腾地转过身来。

“怎么回事?告诉我。”

“伏击!”诗人立刻道,脚底下也动了起来,“穆瓦迪人。阿玛力克多年以前就计划好了。向你的上帝祈祷吧。快走!”

罗德里格已经冲向马匹。

片刻之后,阿尔瓦·德伯里诺发现自己正快马加鞭,飞奔在费扎那北方原野,衣服湿漉漉,脸上火辣辣,身子冷冰冰。这是他第二次在夜色中朝名叫奥韦拉的小村冲去,两回相隔不到一年。

夜晚晴朗凉爽。阿马尔·伊本·哈兰把阵营问题抛诸脑后,骑行在他身边。另一侧则是瓦雷多国王拉米罗、贾罕娜与她的双亲,还有胡萨里、那两个孩子和五十名国王近卫。

在所有人前面,有个疯子似的家伙拼命抽打着坐骑,在群星和白月下狂奔。那是个正与时间和命运赛跑的父亲,赶着去保护孩子的父亲。

第十六章

直到这一刻,在异教徒盘踞的阿拉桑,在群星和白月之下,在蒙面者从渐黑的平原出现之时,伊毕罗牧师才成功说服自己,贾德的手终究还是放在了他的肩上,引领着前行的方向。

自打离开贝尔蒙特牧场、在雨中向西而去的那天早晨,他就打定了主意。他被迫承认,米兰达有可能是对的。在对神圣信仰的不懈追求中,他可能害了自己挚爱的这个家庭。倘若真是如此,他在那清冷灰暗的早晨暗暗发誓,要尽己所能把损害降到最低。米兰达·贝尔蒙特可以将他赶走,从此逐出家门,但他绝不能背弃她和她的家人。

伊毕罗在途中碰上一群来自其他牧场的战士。他们正响应国王的号召,准备赶赴卡卡西亚——正是同样的召集令带走了两名男孩。这次出兵至少在名义上是一场圣战,牧师绝非不受欢迎的人物,只要能跟上队伍。伊毕罗知道如何驾驭马匹,在贝尔蒙特家的多年生活可不是白过的。

七天后,他在卡卡西亚南部平原遇上了国王的队伍。他在那满是帐篷和旌旗的战时营地里,找到了费尔南和迭戈。罗德里格的两个儿子显然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尊重,不过,那些了解真相的人对迭戈进行的严密保护,让伊毕罗觉得很不舒服。他情不自禁地想起米兰达的话:那些有预言能力——不管用什么说法——的人,在过去曾被活活烧死。并不久远的过去。如今不同了,伊毕罗再度劝告自己,如今是更开化的年代。

两个孩子见到他并不特别高兴,但伊毕罗天生有股倔劲儿,他对所有相关人等——包拮来自菲瑞尔斯的主教——明确表示,罗德里格·贝尔蒙特的儿子去哪儿,他伊毕罗也要去。他没告诉两兄弟自己已被他们的母亲赶出牧场。也许他应该说,但伊毕罗实在说不出口。因此可以说,他是靠谎言才得以与孩子们为伴,但伊毕罗坚信上帝会原谅自己。他用意良善,他总是用意良善。

费尔南和迭戈在路上和营地里一直很调皮。他们总是精力充沛,有时甚至聪明过了头。人们都觉得让他俩的老师随队同行,有助于管束两人。有个故事传遍了整个营地,据说把他们带来的那些士兵中,有个人的鞍囊里被塞满了石头。这是个有趣的故事,但伊毕罗早有经验,没有露出半点笑容,以免纵容自己的学生。

没过多久,他们便随光复大军南行穿过大荒原。严格地说这是先锋部队,迭戈和费尔南被留在国王身边。

伊毕罗此前从没见过国王。瓦雷多的拉米罗是个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男人。小个子牧师谦卑地想,他有资格实现埃斯普拉纳的光复大业,只要上帝允许。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支部队里的所有人都是某个大计划的一分子。他们不断说起一场局部战争,旨在攻取费扎那城,但就连伊毕罗牧师都知道,瓦雷多人一旦进入阿拉桑,这个纪元的进程便将永远改变。

气宇轩昂的高个子统帅冈萨雷斯·德拉达,在南行路上始终在两个孩子身边转悠,让人觉得有些不安.伊毕罗知道罗德里格爵士和此人素来不睦,但他也记得德拉达曾发誓要在罗德里格被流放期间保护贝尔蒙特一家。牧师希望——同时也每天早晚为此祈祷——那总是一脸冷笑的统帅靠近孩子们只是为了信守诺言,而非出于其他目的。

经过两个塔戈拉小哨所后,国王的先锋部队开始跟其他人拉开距离,游骑兵们来来回回传递着各种消息。

伊毕罗因此得知米兰达·贝尔蒙特·德尔维达也成了这支大军的一分子,加入到依内丝王后的随从中——王后决定同丈夫一道前往异教徒的疆域。牧师把这个消息告诉两个孩子,但他们似乎并不口乞惊。伊毕罗一时非常诧异,但很快想到了个中缘由。

迭戈的天赋有时很难让人适应。伊毕罗意识到,迭戈肯定早在信使到来之前就知道了。他有点不情不愿地劝告迭戈:“如果你……看到了什么东西,应该告诉我们。那也许事关重大。毕竟这就是咱们到这儿来的原因。”

迭戈摆出一副夸张的笑容。“我妈妈?”他问,“伊毕罗,我妈妈的到来对战争事关重大?”

仔细想想,他的确有理。而且不出所料,费尔南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太妙了!”他怒气冲天地叫道,“我们第一次出征,结果家里所有人都跟了过来。接下来轮到谁?厨子,奶娘?简直太可笑了!你到这儿来是为了确保我们晚上别着凉吗?”

迭戈哈哈大笑。米兰达的消息让伊毕罗心中惴惴,他笑不出来,也顾不上责备孩子。费尔南说得相当无理,但伊毕罗可以理解。年轻人第一次出征时,难免会觉得导师的出现让人扫兴,如今又多了妈妈。

但这无关紧要。倘若孩子们心里不痛快,或是被其他士兵讥笑,那他们必须自己应付。实际上,这两个年轻人还太小,若非迭戈天赋异禀,根本不会随军同行。伊毕罗寄到叶斯特伦的那封信起到了关键作用。

他又写了封信,一份很正式的信函,由信使带给米兰达。他在信中提到自己也在军中,还说起两个孩子身体健康,得到了良好的款待。他没接到回信。

他倒是听人提起,王后已经彻底从那不幸的意外中恢复过来,而且对自己的新医师信赖有加。那人原先是某个塔戈拉哨所的军医,据说他在生死一线的关头救活了依内丝王后。迭戈对这个故事特别感兴趣,最终从那些参加了三王之会的人口中挖出了所有细节。费尔南则更关心即将到来的战争。他想方设法同国王的扈从们待在一起,甚至跟冈萨雷斯伯爵走得很近。正是他为迭戈和伊毕罗解释了,为什么他们没有毁掉沿途的亚夏人农场和村住。

自打离开塔戈拉地区之后,先锋部队经过了不少村寨。农夫和村民们早带着大部分家当躲到群山之间,在亚夏和贾德的战争中,烧毁房舍和农田是古已有之的惯例。

但这次有所不同。

尽管热罗·德夏瓦雷斯明显,曲字异议,但拉米罗国王下了死命令。这次不是劫掠,费尔南复述了国王的话,他们南下是为了夺取费扎那城,就此立住脚跟。既然要这样做,就需要亚夏人重新回到那些村庄和农场,缴纳赋税,耕种田地。国王宣称,时间和稳固的统治能把贾德人带回阿拉桑,焚烧和破坏可不行。伊毕罗不太确定这些话该如何跟圣典统一起来,但有主教在场,他宁愿保持沉默。

每天晚祷过后,天还没黑到该上床睡觉之前,费尔南会为他的兄弟和牧师画地图,解释到达费扎那之后的战局,以及此后的形势发展。伊毕罗注意到,年轻人已经对阿拉桑的主要河流和城市的地理位置——及其正确的拼写——十分熟悉,不免心中窃喜。

又过了四天,春风依旧和煦。队伍不紧不慢地前进,大军穿过阿拉桑的草原,一时蹄声滚滚,尘雾漫漫。

有天早晨,他们刚刚拔营起寨,迭戈就宣称自己看到父亲正一路西行。

国王、统帅和菲瑞尔斯来的高大主教提了很多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这种问题曾让迭戈觉得有心无力,似乎无法说出答案就会让发问者失望,而他不喜欢让别人失望。但是后来,这些问题——哪怕来自父母——开始令他厌烦,别人无法理解他能力的极限。迭戈明白这种时候必须要有耐心。实际上,人们就是不可能理解,因为他们不明白迭戈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迭戈也不完全明白自己的天赋。它来自何方,为何落在他身上,又意味着什么。他当然知道其中一部分,他知道这种能力让自己异于常人,而且很早以前妈妈就告诉过他,如此与众不同会带来潜在的危险,他不能随便对人讲起。

当然,事态有了新的发展。瓦雷多国王派来骑兵,带他奔赴战场。费尔南也随队同行,他才是真正想要参战的人。他们抵达卡卡西亚城旁边的营盘后,立即觐见了国王本人和菲瑞尔斯主教。在那次气氛压抑紧张的会面中,两人得知大军要的是迭戈。男孩不得不羞怯地解释了一遍自己能做什么。

说出来其实没什么,他能看出对方颇有些失望。迭戈过去时常觉得没必要为此保守秘密,也用不着焦虑。他的能力十分简单:他有时能说出家人身处何方,哪怕他们远在千里之外也一样。父亲、母亲,还有兄长;不过费尔南同他如影随形,母亲通常也不会离得太远。

另外,他还能感到危险迫近自己的家人。这种预视通常都跟他父亲有关。罗德里格·贝尔蒙特的一生可以说危机重重。

费尔南希望变成父亲那样的人。他无时无刻不在梦想,也无时无刻不在为此努力,急不可耐地想要早点长大成人,渴求得到男人的武器,以参加战斗。

尽管生得一般无二,但费尔南更强壮,也更敏捷。迭戈有时觉得父亲更喜欢哥哥,有时又觉得正相反。他毫无保留地爱着父亲。他知道,其他人都认为罗德里格难以亲近。迭戈觉得那很有趣。当然,费尔南不这么看,他觉得这种气质很有用。他们在小问题上常有分歧。

这又有什么关系?任何事都不能将罗德里格·贝尔蒙特的两个儿子分开。他们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费尔南享受着他们参加的这场战争的每个细节。迭戈觉得军队是个蛮有趣的地方,至少比在牧场多待一个夏天强,但问题是他又让找他来帮忙的人失望了,过去的焦虑感卷土重来。第一次觐见时,他尽可能地回答了主教提出的各种尖锐问题,以及统帅和国王问到的几个。迭戈最喜欢国王,但他猜想是否喜欢国王并非他应当考虑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他都很难帮上多少忙,于是尽量把话提前讲明。几天前,他感到母亲赶上了后面的主力军,跟先锋部队相距半天路程。他自然告诉了费尔南,也想过要不要跟国王和菲瑞尔斯主教说一声,好歹算是给他们提供点信息,但一想到母亲,迭戈就决定保持沉默。她的行动显然跟这场战争没关系,随便吐露她的消息,有点像是出卖,所以他绝口不提。更何况,他知道母亲是为何而来。费尔南也知道。这让费尔南变得暴躁易怒,而迭戈只是觉得难过。他们那天在出发之前,也许应该等母亲回家再作打算。自上路以来,他一想到这事儿就觉得心中不安。

迭戈知道,如果那些士兵赶到农场时米兰达也在场,那她绝不会同意他们离开。不过迭戈说起这话时,费尔南对此嗤之以鼻,直说他们的母亲虽然强硬不逊,但不会忤逆来自国王的直接命令。

迭戈对此持有疑议,他很想念母亲。米兰达对待他,比对待大多数人都要温和。他知道费尔南也想母亲,但倘若他真的问起,哥哥肯定会矢口否认,所以他只字未提。他们反倒提起了父亲,在费尔南看来,想念父亲是合情合理的。

有天早上,迭戈刚刚醒来,脑海中就浮现出父亲的影像。画面模煳不清,因为罗德里格正骑马急行,背景变化太快,迭戈很难得到清晰画面。但可以肯定的是,父亲正从东方朝他们这边赶来,而且距离不远。

迭戈又在毯子下多躺了一会儿,紧闭双眼,集中精神。他听到身边的费尔南也醒了,还对自己说了两句话,随即再不言语。费尔南通常都能感觉到迭戈正在出神,或者说入神——很难找到合适的词汇形容这件事。

背景始终无法变得更清晰。迭戈看到跟父亲同行的只有寥寥数人,并非一支部队,而且他们附近似乎有条河。倘若迭戈没把地图记错,那这一点说得通,罗德里格应是沿塔瓦雷斯河赶路。他似乎因为某些缘故而焦虑不安,但迭戈没感到附近有什么危险。他试图把心神从父亲身上拉开一点,看看能否确定具体位置。他看到了河流、草原和山脉。

然后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浮现出来,那是一座城池,高耸的城墙。俨然是费扎那。

父亲正赶往费扎那城。

迭戈睁开双眼,发现费尔南正盯着自己。哥哥没有说话.先是递来一颗已经剥了皮的橘子。迭戈咬了一大口。

“爸爸,”他轻声问,“为什么要去费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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