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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千万富翁的女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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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个是她和男朋友陈浩的通话,陈浩是本市有名的房地产商,当天中午和吴静心一起吃饭,之后就乘飞机去上海了。就我分析,陈浩一来没有作案时间,二来他与吴是恋人关系,他又是亿万富翁,没有理由绑架吴静心,对她父亲勒索;有二个是她与许多多的通话,许多多是她的闺中密友,是本市著名企业家许家财的女儿,当天许多多出了车祸,一直在交警一大队,她也可以排除嫌疑;有一个是她的高中同学陈芳芳打来的电话,约她参加老同学聚会。剩下的两个电话就有些可疑了。”

  *接着说:“一个是下午三点四十分打进来的,用的是公共电话,金辉路飞翔大厦旁边的一个电话亭,是谁打的不详,附近没有售货亭、小卖部,无法查问。最后一个是晚上九点十分打的,也是用公共电话,地点是在锦绣山河大酒店旁,也就是吴静心与高中同学聚餐的地方,这个电话最可疑,因为,据陈芳芳说,吴静心就是在九点十分左右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出去了,从此失踪。这个电话究竟是谁打的?由于电话亭附近也没有售货亭、小卖部,比较难查问。我们在周围足足找了一天,询问了一百多个从这个电话亭经过的行人,和在附近上班、打工的人,包括摩的佬、小商贩,但都没有问到谁看见过这个时间段打电话的人。”

  副大队长刘成林插话说:“这个电话肯定与案件有关。首先,吴静心接了这个电话后就出去了,接着失踪;其二,现在手机在都市已很普遍了,几乎可以说人人都有手机,可这人为什么用电话亭的电话打?说明这个人处心积虑,有预谋。”

  *又说:“此后四天,还有二个电话记录,据她父亲吴定成说,其中一个是他寻找女儿偶然打通的,只跟一个男子说了一句话,就被挂断了;第二个是他去交赎金时,绑匪打给他的电话。此外,这四天里,手机还发了四十多条短信,都是发给吴定成的,这些短信吴还保存在他手机里,都是勒索的短信。”

  二组调查的是吴静心的银行折卡及股票、证券流动情况。组长葛天文说:“没有发现吴静心炒股票、证券,她的银行折卡有两张,一张是蓄储卡,卡上有15万元,近三个月流动量很少,都是几千几千的交易,没有大额支出,我们在她卧室找到了这张卡。还有一张是信用卡,使用比较频繁,都是购物刷卡,这张卡最高消费限额是2万元,但只能取现5000元。我们发现,在吴静心失踪后的第二天,这张卡被人取现5000元。”

  他的话引起了一阵惊讶声,众人的目光都朝他看来。葛天文接着说,“地点是在十里镇解放路一个柜员机,时间是晚上九时二十分。我们从银行调取了视频录像。”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搭挡张义已在拨弄投影机,很快墙上的大屏幕上出现了视频录像。录像里,一个头戴赛车手头盔的男子在柜员机前操作。头盔把他的头部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一点面目。从录像看,这人约米高,身材略偏瘦,穿着深蓝色夹克衫,黑色西裤。这条线索是那般的明显而又可望不可及,李长江恨不能从视频上把他的头盔揭下来。

  刘成林又插话说,“这个人应该就是嫌疑人。”

  葛天文说:“但我们无法从中获取详细的信息。”

  十里镇派出所所长方世均跟着汇报说:“我们接到大队的协查电话后,立即派出民警在解放路进行了调查,由于此人取款是在晚上,没有人注意到他,我们问了一条街的人,都说没有留意到这个人。有一个人倒是见过这个人,他当时还奇怪,怎么晚上戴一个这么大的头盔,但他也没多留意,只看了一眼就顾着自己走开了。我问他这人是开车来的还是走路来的,旁边还有没有其他人,他说都没留意。”

五、绑匪究竟是谁?(2)
三组负责搜索吴静心的家,重点是卧室。组长贾薇说:“没有发现可疑的信件、照片、便条、电话号码,找到一些照片,照片上的人她的父母也都基本认识,都是她的同学和天天在一块玩的朋友,我都做了登记。我们详细搜查了她的个人电脑,破解了她的QQ密码。她的QQ好友名单上有50多个人,从她的聊天记录看,基本上都是她的高中同学、大学同学和平时的好朋友,全国各地都有,聊天内容也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目前调查了本市的16位,都没有发现可疑情况,没有纯粹从网上认识的网友,没有当天晚上约她出去的人;我们还找到了她的博客,她博客上的贴子多是她养狗的一些感受和照片,没有提到什么特别的人和特别的事……”

  说完,她将一沓打印纸放到李长江台前。

  四组负责调查当天参加聚餐的人。组长周辉说:“我们主要围绕两件事进行调查,一是当晚他们聚餐过程中九点以前是否有人外出过;二是是否有人打过电话。没有查出有人出过包厢……”

  刘成林问:“不会吧,难道去卫生间都没一个?”

  周辉说:“包厢里有卫生间。”

  李长江挥挥手,“继续说。”

  周辉说:“打过电话的倒是有不少,十一个。我们查了对方的电话,都是他们的家人、同事和非常好的朋友,经查,他们都没有作案时间。”

  五组负责调查锦绣山河大酒店附近的旅社宾馆。组长魏书杰说:“一共查找了22家宾馆旅社,所有房间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询问宾馆人员和看监控录像,没有发现有人带着一个像吴静心的女孩进宾馆。”

  六组调查吴静心失踪当天至今市内有无可疑车辆。吴静心失踪时,她自己没有开车,说明绑匪肯定开了自己的车来或叫了出租车,吴静心遭到绑架,她有可能反抗,造成车辆行驶异常。组长卢前昌说:“我们向锦绣山河大门口的保安了解,他们没注意到吴静心是怎么出去的,停车场的监控录像也没有发现她。我们到各交警大队查访了,在锦绣山河大酒店周边路段了解了;也到出城的各高速路口了解了,都没有发现异常驾驶的情况。有几起交通事故,但没有车上人员逃跑的事情发生。还拿照片到几家出租车公司问,有哪位师傅搭载过吴静心,没有师傅称搭过。还调看了市内所有的街头监控录像,也无所发现。”

  最后是技术刑侦支队民警的通报。三天来,他们一直在监控吴静心的和吴定成的手机号及他家中的电话,吴静心的手机号一直再没信号发出,也一直没可疑的人打吴定成的手机和他家中的电话。

  一阵短暂的沉默,李长江扫视了一下全场,说:“大家议一下,如何看这起案件?”

  “这起案件会不会绑架是假,报复是真?”周辉提出了一个观点,“这起案件表面特征是绑架勒索,但仍有可疑的地方,首先,绑匪敲诈为什么中途中止了?这不大符合一般敲诈案的特点,特别是吴定成又是个千万富翁,歹徒应该不会轻易放弃,也许绑架勒索只是歹徒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其次,吴定成身为企业家,有生意仇家的可能性很大,仇家以绑架他女儿来报复的可能性会存在。所以我认为还需要在吴成定的身上做做文章。”

  “如果是报复,那吴静心就相当危险了。”

  “但是吴成定他自己并没有提出这方面的怀疑,不好乱猜测。”有人提出。

  之后又一阵短暂沉默,李长江见没有人再发言,便说:“刚才各组都汇报了各自调查的情况,可以看出,同志们在极短的时间里做了大量的工作,有些组走访人员数百个,查访的地方上百个,这是十分辛苦的,在此感谢大家。虽然现在还未取得重大突破,但有几点是可以确认了的,第一,不管犯罪嫌疑人是报复还是绑架勒索,现在吴静心的失踪是无疑的;第二,涉案人员有一名是青年男子,身高米左右,身材偏瘦,穿深蓝色夹克衫,黑色西裤;第三;涉案人员显然是作了精心准备的,有周密的计划和反侦查措施,增加了我们的破案难度;第四,涉案人员应与吴静心比较熟悉,平常有来往,这一点很重要。大家议一下看;还有哪些情况需要摸查,下一步该怎么做?”

  刘成林问:“吴静心那天晚上与嫌疑人通话用的是什么语言,还有绑匪打电话给吴的父亲,又是用什么语言,谁了解过?”

  “问过。”贾微和*几乎同时说。“据陈芳芳说,吴静心接电话时用的是本地话。”*说;“吴成定说对方是用普通话跟他通话的。”贾薇说。

  “我分析,嫌疑人是本地人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应该与吴静心来往过多次,所以不可能说本地话来装;而他与吴定成的通话,装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即使是本地人,也是一个很大的范围,市区八百万人口,还有十个郊县六百万人口,相当于大海捞针。”

  “先不急于确定是谁,只要确定范围,一步步缩小,嫌疑人自然会浮出水面。”

  李长江看了一会儿表,又听了一会儿大家的讨论,觉得争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于是说:“吴静心失踪至今,已九天了,生死不明,但在生见人、死见尸之前,我们还要继续侦查下去。综合大家的意见,我认为下一步,要着重对吴静心以及吴成定的社会关系进行调查,由一组二组三组去做,了解她常与哪些人来往,他们的活动情况,确认他们的下落,近期的表现,从中发现线索。另外,对十里镇和飞翔大厦、锦绣山河大酒店周边区域继续进行调查,分别由四组五组六组去做。*分析得对,这两个公共电话是十分可疑的,要继续排查;绑匪既然是在十里镇取的钱,那他肯定在十里镇活动过,肯定会留下踪迹。要紧紧依靠群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警力有限,民力无限,同志们都明白这些道理,犯罪分子活动过的地方,每一名群众都不要忽略。哪个组一旦发现与嫌疑人有直接关联的线索,要立即报告。春节很快就要到了,各位要抓紧办案,力争早日破案,抓获凶手,避免类似案件再次发生,让市民过一个平安祥和的春节。”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五、绑匪究竟是谁?(3)
歹徒作案总会留下线索,只是,当得到的线索不能形成指向性,这样的线索只会让人挠头。李长江从事刑侦工作二十多年了,破各种大案难案无数,但吴静心失踪案还是让他感觉到有点悬。从会上汇报的情况看,线索是有,但几乎都是断头线索、无效线索,怎么查?

  会议足足开了一个下午,会议结束后,同事们一个个回家了,但李长江仍没有离开,他将各组的文字汇报材料又看了一遍。

  天黑下来了,李长江没有心情回家,于是他打电话告诉妻子,不回家吃晚饭了。妻子告诉他,母亲好像有点不舒服,一个下午都躺在床上,直打嗝。“明天有空我带她去医院看看。”李长江说,他心里生出内疚。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怎么照顾家里,全靠妻子在操持,尽管妻子不抱怨,可是一个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他不知道这一天会在什么时候到来,妻子的怨气一旦爆发,会到什么程度。

  他到街上吃了快餐,又回到办公室继续思考案情。突然,他觉得应该去一趟十里镇,去那里嗅一嗅。

  十里镇是一个古老的名称,古时候这里距离吉州州府十里路,所以称十里铺,是古吉州居民迎来送往的落脚点,出了这里,就算与吉州告别了;对远道而来的客人,人们为表尊重,常常到这里迎接,所以渐渐地,这里就形成了一个商业点。当然现在的地理已大不一样,吉都市扩大了几十倍,十里镇已成了市区边缘的一个居民区,不再是古时候的偏远小镇了。近年来,城市迅速扩张,十里镇成为房地产开发的热土,一个楼盘接着一个楼盘冒出来,一派热闹繁忙的景象。自然,这里也成了治安复杂地带,打工的、流浪的、做小生意的多在这里落脚,前不久,这里又聚集了一拨又一拨的外来传销人员,更让这里案件频发。

  小车开到解放路,李长江把车停下来,他下了车,沿着街慢慢走。这是十里镇中心街道,楼房密集,商铺一家挨着一家,家家灯火通明,霓灯闪烁,一如市区的次中心区,只是楼房矮些,装修档次低点。还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这条街*林立,*里都没有男师傅,清一色浓妆艳抹的妙龄女郎,李长江不用观察也知道,这些*其实就是地下卖淫场所。他与十里镇派出所所长方世均聊过,知道该所一年抓嫖娼卖淫者上千人,是创收最多的一个派出所。可派出所怎么抓,嫖客卖*总抓不完,仿佛这是一个制造嫖娼卖淫者的神奇的小镇。十里镇因此被人称为“红灯区”。十里镇其实是众多大城市边上的小镇的一个缩影,哪座大都市,都有若干个这样的小镇粘着,就像牛身上的蜱虫,靠吸牛的血生存。像这种**,在市区是没什么生意的,它档次太低,大老板看不上,而那些打工仔、小商贩又多不住在房价昂贵的市区,所以它只适合城郊小镇,在这里它们生意红红火火。既然生意红火,怎么可能抓得完?更主要的是,这些*老板和姑娘们都知道,城市边缘小镇是三不管地带,再黄再乱也给城市抹不了黑,他们在这里可以活得滋润。虽说当地派出所时不时也抓抓嫖,那只不过是创收而已,罚了钱就放人,根本不愿把黄扫绝,否则,猫抓完了老鼠,自己还不饿死?

  “先生,进来洗头啊。”

  相邻几家*里的姑娘们看到李长江探头探脑的,如抢钱一般飞奔出来,争相抓住他的手左拉右推,他一下子被推向左边,一下子又被拉向右边,像一名醉汉,这让李长江很恼火,他大喊一声:“放开,像什么样子!”众女郎一哄而散。其实李长江没穿警服,是他那一身国家干部的模样和口吻,让人容易认出他不是“客”。对国家干部模样的人,*女是退避三舍的。她们清楚,国家干部是不会来这种低档次的地方的,来的多都是警察暗探。李长江不想管这事,他是刑警,也管不了治安案件。

  走在街上,李长江不时看到三五成群的人,有男有女,腋下夹一个讲义夹,或几本书,行色匆匆,鬼头鬼脑,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人。不用猜,他也知道这些都是搞传销的人,他也听说过,十里镇成了一个传销大窝点,估计有五万人在此搞传销,而镇上的居民也就二万多。如今走在街上,看到传言不虚,他不由心情沉重。传销者云集,给治安带来的压力是显见的,近期以来,本市偷盗、抢劫、诈骗案高发,都与传销活动有极大关系,还发生过传销者下线绑架、抢劫、拘禁上线案。传销活动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就兴起了,至今警方和工商部门打击了十几年,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甚至是越来越多的人卷入传销?一句上当受骗是不能说明问题的,大多数人其实明明知道是传销,也知道传销是骗人的把戏,可就是要加入,这说明了什么?只能说明这些人认准了要骗人,看谁骗得过谁;只能说明这些人对金钱财富的追求变得疯狂。

  一个念头生起,吴静心被绑架会不会是传销者所为?她的信用卡是在这里被人取现5000元的,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不是在别的地方取现,说明绑匪在这里活动过,来这里搞传销的可能性极大。可是,她怎么会与搞传销的人往来?搞传销的都是外来人员,一般不与本地人往来,这又让他有些疑惑。

  一台柜员机出现在眼前,这应该就是那名涉案男子取钱的地方了。李长江绕着柜员机转了一圈,仿佛绑匪正在取款,他要寻找最佳方位擒拿。柜员机里空空荡荡的、黑咕隆咚的,几只显示灯闪烁着微弱的光。柜员机的左边是银行营业厅,右边是电信营业厅,晚上都不开门,附近没人注意到这个人也是正常的。

  “儿子,跟我回家吧。”“放开我!我的事不用你管!”街对面人行道上突然传来争吵声,李长江扭头看去,只见一中年男子拉着一个小伙子不让他走,但小伙子使劲扭身子要摆脱他,两人扭在一起。他的前方还有几个男子。小伙子见摆脱不了,竟对中年男子拳打脚踢,另几名男子也过来帮忙扯人。

  李长江急忙冲过去。中年男子已被打倒在地,儿子要跑,但当爹的双手一伸,抱住了儿子的一支脚,哀求说:“儿子,回去吧,不要在这里给人骗了。”儿子抬起另一支脚,朝老爹头上踹去,老爹惨叫一声,仍没松手。“是不是要打死你,你才肯回去?他娘的!”小伙子一脚接一脚地踹,嘴里骂骂咧咧。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李长江厉声喝道,几个男子抬头看他。“你也想来找死呀!”小伙子朝他挥拳头。

  “我是警察!都跟我到派出所去。”李长江不得不表明身份了。

  小伙子愣了一下,说:“儿子打老子也犯法呀。”另几个男子则叮咚咚四下逃散,小伙子一看自己势单力薄了,也赶紧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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