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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在上任时失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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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嘛?
  到底副县级给你弄到手了!“
  “哎,你别笑话我了,这些年来,乡党委书记提拔的人中,就是我安排最差了。人家都是副县长、副书记、常委组织部长,差的也是常委宣传部长,可我才47岁,却弄个政协副主席户侯希光叹了口气说。
  “可你毕竟还是上了一级,还能不比那些局长、副局长强。
  再说,有了这个副县级,想动动还不容易!“汪登生递给他一支烟,两人心照不宣地抽着烟。
  “那全靠你老弟一句话了!”
  “我当然希望用自己的人!如今办什么事没有自己的人怎么行?现在人心难测呀!你掌了权,他对你摇头摆尾的,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你这话才说对了,像我们这样的老同学,那不仅是知根知底的,还有旧情哟!别人谁能让你信得过?”
  “你老兄说吧,想干什么?我会满足你的。”
  侯希光兴奋得满脸红光焕发,激动地说:“可惜啊!你来迟了,我的大好时光错过了。如今我已快50岁了。我想政协主席的位置还是由丘副书记兼任,如果能给我顶上去,到底算是正县级,那到底不一样。此外,县粮食局长年龄已过,我还想干点实事,做点具体工作,也为你分忧解难啊!”
  汪登生想了想说:“政协主席兼粮食局长,这样安排合适吗!”
  “那还不是你老弟一句话,那不过是一个正科级部门,县人大任命。其实也就是常委意见,又不报市委的,我在老同学面前太直率了,你看着办吧!”
  汪登生点点头,也没有提及那两万元之事。侯希光心里多少有点底了。接着他又一次给老同学送去两条玉溪香烟,里面照样放上两万元。
  是啊!一个掌了权的人,想整哪一个,那是顷刻之间的事。
  要是想提拔哪个,那也是一句话的问题。机遇也好,人为因素也好,命运也好,谁叫你没有“贵”人相助!侯希光时来运转了!
  两个月后,侯希光当上了县政协主席。紧接着县人大又任命侯希光为县粮食局长。侯希光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愿望全实现了。连他自己也想不到,在他的知天命之年,汪登生能到沂南当县委书记!这个世界太奇妙了!一个人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心想事成。两个一把手真是双喜临门哪!
  政协那是有其名无其实的位置,又没有多少具体工作。他可以坐镇粮食局长这把交椅。当他除掉曲锦秀那个女人后,一切都如鱼得水。有句顺口溜说:“有了金钱好办事,送上美女办大事。”
  他早就听说汪登生夫妻关系不融洽,一个男人分居生活,这使他产生了一个新的思路。于是他决定在粮食系统内招收服务小姐和女秘书。条件是容貌出众,高中以上文化,年龄18~25岁。一旦被选中,除本人待遇从优外,推荐者获得500元奖金。通知下达后,全县报名者多达千人。侯希光亲自目测,第一轮被淘汰大半,第二轮进行笔试,笔试的题目只是(给情人的一封信),字数不限。第三轮下来还剩80人。这一轮让所有女子裸身沐浴。在浴室内外都放上自动摄像机和照像机。不仅从中挑选身材、体形美的少女,而且供他欣赏这千姿百态的少女裸体。最后选中25个少女,统一安排在粮食局招待所暂住。
  这天晚上他在粮食局招待所单独宴请汪登生,席间轮流让这些女子出来敬酒。汪登生看到这些如花似玉的少女,早已眉飞色舞,目光迷离,像烟波浩渺的海面。这迷离的目光越来越混沌。
  侯希光望着他那贪婪的目光说:“老同学,怎么样,这都是为你准备的,个个都是处女。你今天看中哪个?”
  汪登生吃惊地看着他说:“这还了得,万一闹出去怎么办?”
  “你放心,我都单独训练过了,愿者留下,服务周到,以领导满意给高报酬,不愿者随时可以走人。领导满意即为‘秘书’身份。她们争都争不到呢?”
  “真的?”
  “不信马上找两个给你试试?”
  “好!你叫那第二个敬酒的女子来,你也回避。”
  侯希光出去了,随后一个妙龄少女飘然而至,她随手关上门。微笑着来到汪登生面前,很有礼貌地轻轻点了点头,笑容可掬地说:“首长,您好!愿意为你服务。”
  “你叫什么名字?”
  “谢珏。”
  “多大岁数?”
  “19岁。”
  “什么文化程度产”“高中毕业。”
  “你愿意当我的秘书?”
  “这是我的心愿,请首长指教!”
  “你什么都愿意?”
  “只要首长需要,我肯定能做到。”
  “你没有男朋友?”
  女子似乎有些羞涩道:“还没有,就是有,给首长当秘书也不能要!”
  汪登生的心脏一阵颤动,招招手说:“你过来。”一把拉着她,她坐到他的腿上,他搂着她,在她那樱桃般的小嘴上狂吻着。她张开红唇,犹如那小小的海贝,张开贝壳,轻轻地含着他的舌头。过了一会,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胸脯说:“你愿到我那里去吗?”
  谢珏含羞地点点头。
  接着,汪登生又选了一个少女,这女子21岁,名叫魏秀玉,比谢珏稍高,身材都差不多。这次他没有像问谢任那样详细。只是当她进屋关好门后,他猛上去抱住她,旋转一圈后,站着吻她,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她含羞地倒在他的怀里。
  随后汪登生乘车先回去了,由俱希光另派车把两个女子送至他的宿舍。他先把谢压带进卧室,魏秀玉在外间。他把讲坛脱光衣服,尽情地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少女那女神般的裸体。然后慢慢地弓着身子,破开她那花蕾般的玉体。直到鲜血流在那条垫在下面的浴巾上,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性欲,让她穿好衣服。又把魏秀玉唤进来。他用同样方法一件件剥掉她的衣服,直至轻轻脱下她那透明的三角短裤,一幅全裸的彩色美人照展现在他眼前。他用尽了各种方式撩拨,挑逗青春期的魏秀玉。直到姑娘的心中一阵春风荡漾,心脏突突地狂跳。她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只感到对男性的一股神秘的冲动。她终于紧紧地搂着他,他仍然轻轻地品味着,体会着花蕾绽开的那一瞬间的陶醉。她只觉得如入云端,被阵阵风暴卷起的浪尖,在海面上疯狂地奔腾……如同天塌了,海漏了,地裂了……她一阵哇哇的乱叫,拼命地搂着他,在他的后背上不停在掐着……
  侯希光同样不能放过这美味佳肴,他不敢把少女带到情人那里,更不敢带回家,招待所他也觉得不妥,最后在他的办公室里那张折叠钢丝小床上玩弄了另一个少女。
  第二天,这三个女子都从他那里获得每人2000元“工资”。
  其余的女子自是优厚的生活待遇,每人发给100元零用钱。
  隔了一天,汪登生打电话给侯希光,叫他晚上再送上两位。
  侯希光也就心照不宣了。晚上夜深人静后,照样送上两个少女。
  汪登生尽管变换着各种方式体验着醉生梦死的人生滋味,不过充其量也就那么一点公开的秘密!不过她们都各自得到了某些东西。
  选“美”事件不知是谁泄露了其中的隐秘。这天,偏偏候局长不在办公室,一个40多岁的男子气呼呼地来到粮食局,吵着要女儿。人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男子骂道:“你们他妈的说得好听,招服务小姐、秘书!可你们干的是人事吗?你们谁家没有老婆孩子,你们怎么不让自己的女儿干这种缺德的事?”
  各人目瞪口呆,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中年男子。当然这件选美波澜,侯希光对局里大部分人都封锁消息的。少数人虽然知道招收服务小姐和秘书,哪里知道其中的绝对隐秘呢?任凭这中年男子大嚷大叫,却无可奈何。办公室主任只好打手机找到侯局长。侯局长一听,怕坏了他的大事,立即赶回。满脸赔笑地把这男子请到办公室。这男子问:“你就是局长,我女儿在哪儿?”
  侯希光说:“不要火冒三丈,有话慢慢说。你要女儿,马上给你带走。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男子说:“怎么回事?你们心中有数,你们干的是人事吗?
  孩子还小啊!你们不能毁了她呀!“说着声泪俱下地跪倒在侯希光面前。
  侯希光忙拉起这男子说:“你女儿叫什么名了?”
  “叫谢珏。”
  “我马上带你去见你女儿,你要带她走,随你们的便。但是你要告诉我,都听到些什么了?”
  侯希光说着把这中年男子带走了。
  他们来到粮食局招待所。在一楼一间房子里坐下来,侯希光对一女服务员说:“上去把谢珏叫下来。”谢珏的父亲看着局长,反而觉得这人挺不错的,甚至对自己刚才的言行有些怀疑。他突然对侯局长说:“外面都传说,这些女孩子是供领导人享乐的,那些话难听极了,我再穷也不能把女儿卖了!”
  “你究竟是听谁说的?”
  “听别人传说的。”
  “那是造谣,怎么可能呢?等你女儿来了,你可以当面问问。”
  一会儿,谢珏来了,她穿一身淡花套裙。门一推,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进来了。她一眼看见父亲和候局长坐在屋内,心中已知大概,爹的脾气女儿是知道的。她走到父亲面前,埋怨道:
  “爹,你来干什么?”
  中年男子说:“孩子,跟爹回去,咱不干这工作好吗?”
  女儿睁大双眼说:“爹,为什么,我在这里不是很好吗?工作轻松,又能挣钱,想回家就回家。”
  “不,咱不干了,回家爹给你另找好工作。”谁知这个倔强的农村汉子说什么也无法改变他的主意,女儿拗不过父亲,只好答应回家了。
  侯希光随手从口袋里取出500元钱,对谢珏说:“谢珏,这算补给你的费用,这里只要你想来,随时可以来。”
  谢珏犹豫地接过钱,父亲夺过来,交给侯希光说:“这钱咱不能要,不是凭劳动赚来的。”
  说着拉起女儿走了。
  侯希光满腔恼怒,却不敢发泄。毕竟谢珏父亲说的是事实!
  但他不明白,这是谁传出去的呢?
  他之所以这样善解人意地接待了谢珏的父亲,又特地安排了这样一个场面,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不能让这件事掀起任何波澜。这样做悄悄地把是非了结了,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谁知后来一个叫铁兰的姑娘去为汪登生服务时,她虽有种种猜疑,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平时在她心目当中的大官,竟然要叫她干这种事。她也不知还有哪些女孩子是怎样为书记服务的。她原以为自己还真的能当县委书记的女秘书,或者为他当个服务员,打扫卫生,整理家务之类的事。那她也就知足了。当她略知一二时,心想这哪是什么服务员,连小老婆还不如!那天晚上,她来到汪登生宿舍。家里并没有其他人,书记一见她来了,笑着迎上去,接着问:“叫什么名字?”
  “铁兰。”
  “这名字好,是铁树上开着的兰花,还是钢铁样的鲜花?”
  铁兰笑笑,含着少女的羞涩低着头。她一个农村妹子何曾见过这样大的官,在她幼小心灵当中,村里的村长这官已经了不得了。上中学时,有一次学校请乡党委书记在全校师生大会上讲话。他只是远远地看到乡党委书记,那气势觉得真了不起呀!此时此刻,她真的难以相信她突然和县委书记单独在一起,甚至觉得自己真的了不起。
  汪登生走到她面前说:“多大了?”
  “22岁。”
  “什么文化程度?”
  “高中毕业。”想了想又补充道:“那年高考刚好生病,好不容易坚持考完试,但公布分数时还差几分,当时教育局通知学校,如果能拿出6000元钱,可以录取到市师范专科学校。可是我家哪来这么多钱。”
  汪登生再看这女孩,确实有不同于其他女孩子的气质,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透出刚柔并存的光芒。这女子的身上却有以前几个少女身上不具有的成熟女性的风姿。他的心里一阵骚动,随手拍拍她的肩膀说:“你愿意为我服务吗?”
  铁兰笑笑点点头。
  “好,那我们到里面去。”说着把铁兰拥进卧室。
  她心想,如今改革开放了,领导摸摸女孩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也就跟着进屋了。进屋后,他随手关上门。立即转身,如同老鹰抓小鸟似的,紧紧抱住她。铁兰顿时惊恐万状,拼命挣扎着。这个农村出身的女孩子真的还有一股力气,经一番挣脱,终于从汪登生手里挣脱出来了,她吓得魂不附体。稍稍平静一下,汪登生说:“你不愿意?”
  她颤抖着说:“书记,别的都可以,这个……我,我不能……”
  汪登生顿时变了脸色,凶狠地指着她说:“你刚才还说愿意为我服务,告诉我为什么?”
  “书记,你饶了我吧!我有男朋友了……”
  “不行,越是这样,我越要尝尝你这铁兰是什么滋味!”说着,再次向她扑过来。铁兰敏捷地躲到床的另一边,他跃身追过去。一只大手刚要抓住她,谁知她抓起枕头挡住他的手。接着乘势拿起旁边的水瓶朝他扔过去,水瓶在他面前“扑”地碎了,开水喷得满地流淌。他早忘记了自己县委书记这个身份,如同一条疯狗似的追着人咬。她跑到房门口,拉开门,冲了出去。他还没来得及追出来,她又开了大门。冲出院子。他追到门口时,她早已出了院门。她边跑边回头,直到奔到大街上很远,不见有人追来,才松了口气。这时她才感到自己的孤独、危险。汪书记能绕过她!侯局长能绕过她!招待所是不能回去了,家也不能回。怎么办?她抬头看看远方,茫茫的黑夜,到那儿去呢?但她还是拼命地往前跑着。
  铁兰的逃跑,是侯希光始料不及的。他对这帮女孩子不能小看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笑脸相待她们了。开始一个个单独训话,稍有不顺者,轻则破口大骂,重则在嘴巴上左右开弓。一些女孩子吓得如同老鼠见猫,再也没有笑声,没欢乐了。看管也更加严了。当然那些顺从乖巧的女孩子仍得到优厚的待遇。
  二十、500万破绽
  500万元转账无下落——管也平暗访市场——戴墨镜人跟踪——安小宾女儿结婚大受礼——受礼就为人家办事——一作者为体验生活而送礼——小说发表后成被告
  葛运成正在旁听审讯侯希光的案子。毕旺悄悄地走到他身边,随即他拉着毕旺出来了。他们来到宿舍里,毕旺说:“葛书记,我们在县财政局账上发现一笔500万元的款于转到县粮食购销公司去了。觉得奇怪,随即到粮食购销公司,寻找这笔巨款的下落。账上只能找到进入了500万后,当天就转走了。我们问那两个经理,他们说领导走马灯一样的更换,他们已是第三任了。
  我们又找到当时的经理,他说不知此事,叫我们找当时的会计。
  再一问,这会计早已调到市审计局下面一个审计事务所去了。当时我心里想这人好神通啊!
  于是问这人是谁,他们说是张达奎。
  我想来想去不认识这个人。不管怎么说,我们三个人又赶到市审计事务所,终于找到了那个张达奎。“
  “他怎么说?”葛运成问。
  “就在我们来到沂南后的第三天,这个嗅觉灵敏的候希光突然去找张达奎。”
  那天下午,侯希光翘着二郎腿,坐在宾馆的沙发上。
  张达奎匆匆地推开门,见到侯局长,忙递上香烟,侯希光摆摆手,盯着他看了半天,冷冷地说“达奎,你是怎么到市审计事务所来的?”
  “局长,这我知道,都是你的关怀,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张达奎点头哈腰地站在侯希光面前,几乎要跪下叩头。侯希光不紧不慢地晃着腿,慢条斯理地说:“你是知道我这人脾气的,人家对我忠心,我会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给他吃,要是有人出卖我,嘿!我也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的!”
  “局长,你有话尽管吩咐,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什么事你尽管放心好了。”张达奎连连点着头说。
  “那好,你临走时账都处理好了吗?”
  “你是说那500万元款子之事吧!那只是从我们账上走了一下,账目是平的,谁也不会注意的。怎么了?”
  “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县粮食局长,你那里只是粮食局一个下属公司,一切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说对吗?”
  张达奎一听,背上出了一阵冷汗,脸上变了色,慌慌张张地说:“局长,话是这么说,可是,当时是你让我不要给经理说的呀!”
  侯希光露出凶狠的目光,一阵冷笑逼着张达奎说:“你张达奎简直是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呢?你有什么证据?”
  “局长,当时是这样的嘛!”
  “混蛋!我他妈的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这还没动真格的,你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了,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侯希光气急败坏地骂道。
  “局长,你别生气,那就是我个人作的主。可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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