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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马传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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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的气息。
  一行鲜血顺着嘉措喇嘛的额头正中缓缓流下,末了汇聚在眉心间,滴到了玉丹罕的脸上。
  温热的感觉让玉丹罕扭头睁眼,看见嘉措喇嘛受了伤,她在惊惧之余却又后悔起来;抬手为他摸拭着额头,她抽抽搭搭的边哭边说:“我不是故意的……您让我走吧,我对不起您,我不是有心打伤您的……”
  嘉措喇嘛瞪了她许久,后来骤然起身,眉宇间凶气缭绕。
  抬手用力的一指委顿在地的玉丹罕,他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了。
  
  这事到此算是告一段落,那嘉措喇嘛怒气冲冲的回了寺庙,将自己关进佛堂之内,许久不肯见人。弟子们晓得自家上师大概又是在搞什么举动,所以也不敢前去惊扰。
  翌日中午,他的情人白玛倒是来了,告诉他道:“楚太太不见了!”
  嘉措喇嘛毫不在意:“是么。”
  白玛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是在山里遇到了野兽?”
  嘉措喇嘛哼了一声,看起来是漠不关心。一手拉起白玛,他准备去找个地方快活一番。
  
  快活完毕后,白玛欢欢喜喜的离去了。嘉措喇嘛沉着脸,肚子里揣了不少心事,但因不好对外说,所以只得这样憋闷着。
  玉丹罕的抗拒让他感到十分受挫。像他这样的大喇嘛,名声既高,又值壮年,怎么想也没有别人嫌弃的理由。一帆风顺的情场之路突然遇到了这样一块大石头,这可真是让他不痛快极了。
  他是个小心眼的人,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昨天下午他下了一个小小的诅咒。这种行为对他的精力是很有损耗的,不过他一贯的睚眦必报,况且这次是被人打破了头呢?
  
  玉丹罕并没有被野兽吃掉。十几天后她蓬头垢面的出现在雪山之下,赤着的双脚被路上石子硌的血肉模糊。
  布确地处高原,她这样的白皮肤女人是少见的。过路的一队布确士兵留意看了她,其中忽然有人出言道:“这女人不像是本地的,上面利马玉少爷正在找姐姐,要不要把她送过去看看?”
  旁人听后,虽然觉得不大可能,可也试探着走过去问她道:“喂!你的姓氏是什么?”
  玉丹罕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并不答话。
  那士兵为她把乱发掖到耳后,见她虽然是脏,但却是娇滴滴的相貌,定然不会是农妇一类;又想前一阵子利马城内逃出许多人来,那阔人落了难,自然也就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了。
  士兵们合计了一下,认为带个女人上路也算不得很麻烦,可以把她送去玉少爷那里看一看,万一真是玉家小姐,那自己这些人也可以落些好处。思及至此,他们便把玉丹罕扶到牦牛背上,继续向前走去了。
  
                  行踪
  玉冰济看到姐姐时,哇的一声就哭了。
  玉丹罕痴痴呆呆的站在他面前,却是没了魂的样子。玉冰济去抱她摇她呼唤她,她全没有反应,只是偶尔一笑,口中含混的吐出几个零碎词语。
  有那见多识广的老人,瞧出玉丹罕这是失了魂,便建议玉冰济去找法师过来给禳治一番。玉冰济一点主意没有,听了这话便忙忙的派人去请了附近庙中的一位喇嘛过来。那喇嘛领着几名弟子,围着玉丹罕手舞足蹈的折腾了许久,毫无用处。后来那喇嘛急了,顶着满头热汗对着玉丹罕大喝一声,又滔滔不绝的念了一套咒语。
  这似乎对她产生了一点小刺激,因为她在喇嘛的诵声中喃喃的说道:“雪山,嘉措喇嘛。”
  那喇嘛一听了这句话,立刻就停了动作。
  旁观的玉冰济见姐姐能够开口说话了,以为情形已经好转,此刻就催促那喇嘛道:“快啊!继续啊!你怎么不动了?”
  喇嘛用袖子擦了擦汗,转身对着玉冰济双掌合十,深深一礼:“嘉措喇嘛下的诅咒,我解不了,也不敢解。”
  玉冰济见他要撤,急得就去抓他的袍袖:“你偷偷的解,不让嘉措喇嘛知道就是了!大师,你不要走,只要你治好了我姐姐,我会重重谢你的!”
  喇嘛对他的重谢毫无兴趣,支吾着推辞了两句,便急急忙忙的带着弟子离去了。
  
  长姐如母,当年玉丹罕未出嫁时,常哄着这个年幼的小弟玩耍,所以玉冰济和她的感情颇深。如今他父母双亡,姐姐又成了这般模样,他就觉得自己孤苦无依,真是不知该如何生活下去了。
  他忽然想起了利马城内有一位岗钦老喇嘛,是个厉害角色,也许能够挽救姐姐;不过利马城对于他已经成了可望不可及的所在,如果把姐姐送回给楚泽绍,他又担心那个野兽一样的姐夫不但不救治姐姐,还要虐待她。
  在这种走投无路的时刻,年轻的玉冰济能够做的就是找一把椅子稳稳当当的坐下,而后从怀里摸出一条手帕,开始呜呜咽咽的痛哭。
  自从起兵之后,他那眼泪也不晓得流了多少,哭的正酣之时,小扎尔贡忽然进来了。
  “哭!”小扎尔贡指着他的鼻尖怒斥道:“你除了哭还会什么?”
  玉冰济深深的低下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小扎尔贡扬起手,在他的头上甩了一巴掌:“再哭我就宰了你!”
  玉冰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试图压抑住自己的泪水,同时慌乱的用手帕擦净了脸上的涕泪。
  小扎尔贡抓住玉冰济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我告诉你,楚泽绍已经往边境派兵了,战争很快就要爆发,过两天你和我一起往前线去,听见没有?”
  玉冰济可怜巴巴的望着小扎尔贡:“我姐姐……我姐姐……”
  他方才哭的太狠,现在嘴唇都在颤抖,说不出一句整话。小扎尔贡不耐烦听他啰嗦,便接过话道:“我听说你找到了你姐姐,还听说你姐姐失了魂,怎么搞的?”
  “嘉措……嘉措……”玉冰济忍无可忍的又咧嘴哭了一声,这才把话说的完全了:“嘉措喇嘛干的。可我们玉家从来都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害我姐姐?”
  小扎尔贡冷笑一声:“谁知道她怎么会惹到了嘉措喇嘛,不错嘛,一个娘们儿会一个人跑到宗巴雪山里去,还真是……”
  话说到这里,他心中忽然一动:“她怎么就能跑到宗巴雪山里去了?”
  玉冰济哭天抹泪的摇头:“不、不知道。也许是跟着难民乱跑进去的……楚泽绍不管她,我又不在,她一个人……姐姐好可怜啊……呜呜呜……”
  小扎尔贡放开玉冰济,独自走到窗前,沐浴着阳光开始了思索。
  “从利马进山,盘山路是走不成的,只能翻山。和走公路相比,翻山是条捷径,不过若是凭着两条腿,也要走上个十天半月才行。”
  抬手摸着光溜溜的下巴,他心里犯了嘀咕:“可不论要走多久,总是能够走进去的。难民……春天进山放牧的牧民总是很多,这位玉家姐姐大概就是跟着这帮人走的路——一个小娘们儿都能走进山去,那么穆世……”
  在利马城中的时候,他从七方路被俘虏的卫兵那里得知了穆世的大概情况——失忆、半瘫痪、无自由,不过有一个从德堪放出来的青年贴身伺候他。穆世又不是条五大三粗的汉子,那个青年若是肯出力气,那把他运到宗巴雪山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小扎尔贡的眼睛放了亮——可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随即又黯淡下来。
  宗巴雪山里的嘉措喇嘛是穆世顶亲密的朋友,不管穆世到底失忆到了什么程度,嘉措喇嘛的记性应该是好的。
  嘉措喇嘛在巫术上是个天才。小扎尔贡敢挑战楚泽绍,可是不敢去招惹嘉措喇嘛。楚泽绍再凶悍,也是个人;至于那位嘉措喇嘛——天晓得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小扎尔贡长久的思索着,最后大概的有了计划。
  
  计划生出后,他心里觉得轻松了许多。转身倚着窗台望向玉冰济,他开口问道:“你姐姐呢?”
  玉冰济哑着嗓子答道:“送到后面休息去了。”
  小扎尔贡道:“让卫兵好好保护她——不,这里还是不大安全,把她送到我南边的宅子里去休养一阵吧!”
  玉冰济没想到小扎尔贡会有这样的好意,就感激的连连点头:“好,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小扎尔贡闲闲的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那你怎么报答我呢?”
  玉冰济一听这话,登时变了脸色:“你要干什么?”
  小扎尔贡笑了:“你说呢?我的玉少爷。”
  玉冰济站起来,期期艾艾的往后退了两步:“不……我不干。”他又羞又恼的涨红了脸:“我是男人,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小扎尔贡,你不要欺负我了!”
  小扎尔贡向他逼近了一步,洋洋得意的笑道:“我就喜欢你是个男人,你要不是男人,我还懒得理会你呢!”
  玉冰济慢慢的退缩到了墙角处,声音战栗起来:“你像穆世一样恶心。”
  小扎尔贡无所谓的一耸肩膀:“穆世很恶心吗?”
  玉冰济抬手抱住脑袋,好像是要崩溃的样子:“走开!别过来!你去找别人啊!”
  小扎尔贡没有找别人的打算。他年纪虽轻,但是在情欲生活上却有自己的标准。
  他喜欢出身好的男人。
  穆世堪称是他理想的对象,不过此刻穆世不在,玉冰济也可以凑合——毕竟是玉家的少爷,如果玉将军不造反,那他在利马也是风光无限的人物呢!
  对于那些饱受富人阶层青睐的美貌少年们,他则是一贯的毫无兴趣。单是漂亮有什么用呢?卑贱的好像一堆烂苹果一样,让他想起来就倒胃口。
  狞笑一声,他扑向了玉冰济。
  玉冰济无力、也不敢抵抗,所能做的只是蹲下去低头蜷成一团,并且又开始了哭泣。
  小扎尔贡拖死狗一样将他硬拉起来按在地上,随即就扒下了他的裤子。因为玉冰济的确是个好欺负的,所以他直奔主题,毫不客气的拉开对方双腿,硬生生的便捅了进去。玉冰济痛的浑身发抖,因怕被人听到异声,所以也不敢大哭,只是咬着自己的手指,神情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一时事毕了,小扎尔贡心满意足的提着裤子站起来,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很闲适的坐在椅子上,他瞄了玉冰济一眼。玉冰济东倒西歪的起了身,正梨花带雨的低头系腰带。
  他认为玉冰济不算坏,可也谈不上好。当然,身体上是比穆世年轻得多,不过用过几次后也觉得乏味,况且总是哭哭啼啼的,不像个男人。
  聊胜于无吧!他对自己说。
  
  玉丹罕在几日后便被送往南方,玉冰济受不了小扎尔贡的折磨,也想随着姐姐同去,然而小扎尔贡坚决不允许——玉冰济虽然无能透顶,但毕竟是玉将军的儿子,没有本事有面子。他若是走了,他带来的那些利马军队可受谁的指挥呢?
  
  
                  放牧者
  穆世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身边是普嘉。
  这两人幕天席地的仰卧着,穆世不说话,普嘉也不说话,两人专心致志的望着上方的翠绿枝叶,阳光被滤成了光斑,很斑驳的洒下来,是明媚的雨。
  不知沉默了多久,穆世转过脸去,偏巧普嘉也望了过来。视线相对片刻,穆世悄悄伸出手去,正好送进了普嘉的手心中。
  这一切未免过于心有灵犀了,结果双方又同时微笑起来。
  也没有什么话要说,只是微笑,带着点傻气,可是各自都觉察不出。
  
  “普嘉……”穆世忽然开了口,声音悠悠扬扬的:“我想和你一直这样躺下去。”
  普嘉的眼神是真诚而澄净的:“那我们就躺下去吧。”
  “等过了几世几劫,宗巴雪山变成大海……”穆世把目光射向上方的茂密树冠,语气是一种静谧的温柔:“我们还这样手拉手、肩并肩的躺在海底……那时的世界上不会再有我们的痕迹,只有你的灵魂还记得我,我的灵魂还记得你。”
  普嘉笑了,竟然有些神往:“那很好啊,我喜欢那样。”
  穆世翻过身来侧卧了,凝视着普嘉那年轻俊美的侧影:“不怕寂寞吗?”
  普嘉放开穆世的手,伸开手臂让他枕着:“我们两个在一起,不寂寞。”
  穆世的心底忽然泛起了一点淡淡的悲伤:“你还要年轻很久,我却是要渐渐老去了。”
  普嘉知道他的意思,就把他往怀里搂了搂:“我还没有老,就已经瘸了一条腿啦!”
  穆世思索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们都是没人要的。”
  普嘉在阳光的碎片下很快乐的眯起眼睛:“没人要才好。我们可以安安静静的在这里等着雪山变成大海。”
  穆世很惬意的闭上眼睛:“好,等着,等成两把老骨头,就埋在这树下吧!”
  
  一只鸟停在树梢,很婉转的鸣叫出了一串调子,而后拍拍翅膀飞走了。
  普嘉侧身和穆世面对面的躺了,满脸柔和的喜悦,像个藏不住心事的孩子一样说道:“少爷,现在的时光真好。”
  穆世抬手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把:“不要叫我少爷了。”
  普嘉的脸白,被他掐出了明显的一小块红色:“我叫的习惯了。”
  穆世为他揉着脸上那处掐痕:“叫我卢比……”他心思一转,随即略带狡黠的笑道:“叫我卢比哥。”
  普嘉转过脸,用鼻尖去蹭穆世的手心:“卢……卢……”
  他有点犯结巴,似乎是叫不出口;后来就很不好意思的笑着摇头。
  穆世用双手捧着他的脸,仿佛是觉得很有趣:“说啊,让我听听。”
  普嘉垂下眼帘,红着脸忍着笑,飞快的吐出两个字:“卢比……”后两个字含糊起来:“……哥哥。”
  穆世看他窘的好玩,就探头过去,很用力的亲了他的嘴唇。
  好像磁石的两极相触一样,亲吻的开始只需要一瞬间,接下来的便是绵长的纠缠。普嘉把穆世紧紧拥进怀里,力度让人觉得温暖,却不会窒息。
  
  这二人在草地上亲热了一番,发乎情止乎礼,除了亲吻拥抱之外也再无其它举动。
  普嘉不是小扎尔贡,穆世不肯放纵自己在他面前做出情欲沸腾的样子。在潜意识中,他始终觉得“性”带有一点污秽的成分;普嘉是他白莲花一样的情人,他和普嘉之间的爱情是无比洁净的。
  而小扎尔贡就不同了,那青年根本就是一朵恶之花。穆世对他没有什么感情,但两人凑在一起时,那种同流合污式的颓靡快感也来的十分强烈,让他宁愿不计后果的暂时沉迷。
  
  傍晚时分,嘉措喇嘛来了。
  嘉措喇嘛近来总是皱着眉头,仿佛是对什么表示不满。因见穆世和普嘉在草地上躺的十分安心,便一言不发的走过来盘腿坐下了,又伸手拍了拍穆世的肚子:“该吃饭了。”
  穆世坐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吃什么?”
  “包子。”
  “又是包子?”
  嘉措喇嘛无精打采的答道:“还有红辣椒。”
  穆世告诉他:“我不爱吃辣椒。”
  嘉措喇嘛想了想:“有蜂蜜,你要不要吃蜂蜜?”
  穆世低下头掸掸衣袖袍襟,咕咕哝哝的说道:“狗熊才爱吃蜂蜜呢!”
  嘉措喇嘛叹了口气:“我就爱吃蜂蜜。”
  “有苹果吗?”
  嘉措喇嘛摇头:“没有,只有辣椒。”
  穆世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楚太太还是没有找到?”
  嘉措喇嘛继续摇头:“没有。”
  穆世并不是很关心玉丹罕,所以三言两语之后把话题又转了回来:“还有别的东西吃吗?”
  “新鲜的生鹿肉,你吃不吃?”
  “我想吃水果。”
  “没有水果,只有辣椒。”
  穆世颇为沮丧。
  嘉措喇嘛是个够意思的人,他见老朋友对于晚饭内容十分反感,便心事重重的起身离去,想方设法的找了一篮子柑橘带回来送给穆世。
  普嘉看到穆世跟嘉措喇嘛要水果吃,心里有点难过。穆世本是贵公子出身,往日的生活不必提,就是当初在七方路时,虽然精神上压抑,但物质生活也是很丰富的,起码不会让他心心念念的去想食物。普嘉万分的愿意和穆世隐居在雪山里生活,可是一想到雪山内物资的匮乏,他就不由得要心疼穆世。
  况且现在还是好时候;等到了冬天,要什么没什么,道路又被大雪阻塞,那日子才真叫苦呢!
  
  晚饭之后,穆世坐在寺庙内的大院中吃橘子。他把橘子剥了皮递给普嘉,普嘉不要:“我吃过饭了,而且我也不爱吃这个。”
  他把那个橘子又送到身边的嘉措喇嘛面前,嘉措喇嘛正把一柄大铁勺伸进怀中的玻璃罐子中舀蜂蜜,见了橘子后便摇了摇头,而后把勺子拿出来,伸长舌头舔了一口。
  穆世见这两人都对橘子没有兴趣,便自顾自的大吃起来。吃了没有两个,几名小弟子从寺门外跑进来,其中一人将靴底在地面上用力蹭着,口中抱怨道:“这几天放牧的人忽然多了起来,搞得到处都是牛粪,可恨哪!”
  另一人出言道:“他们总是围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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