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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何容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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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忍,你是在和谁玩儿捉迷藏呢?”容北轻笑,大掌伸到她面前,想要拉她站起来,苗易急忙摆手,指着围栏:“刚刚有个变态跟踪我!就是那个穿蓝色衬衣的。”
容北耸了耸眉头,好奇地向下看,就这样收不回视线。仿佛被定格住,他面上的表情从最初温柔的笑渐渐刻板,最后褪得干干净净,微微眯起的眼神第一次这样清晰。
等苗易蹲得腿都麻了,才揪了揪他的裤腿:“那人走了没有?”容北回头,盯着她看了片刻,那种目光真是叫她毛骨悚然。
“容北,拉我一把,腿麻了。”缓了口气,苗易主动向他伸手求援,容北才算是回过神,扶着她的腰肢,让她靠着自己站稳。
“阿忍,你不认识他吗?”容北小声地问。“包成那样谁认得出来。”苗易揉着小腿,望向刚才的地方,往来的人群里并没有那个人,原地只留下了一直口罩。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苗易想起来,立刻就问了。“因为没事了。”容北的表情依旧有点冷硬。
“你对那个小姑娘,好像特别照顾。”苗易眼神乱扫,犹犹豫豫地提起。“因为她很可怜。”容北看着她的眼睛。
“啊!你干嘛,放我下来!”苗易一晃神,忽然被他拦腰抱起,吓了一跳。“阿忍,你没有发现,你的鞋子丢了吗?”容北手掌在她左小腿上拍了拍。
苗易才发现,她左脚的拖鞋不见了踪影,一定是刚刚跑得太匆忙掉了,回头望去,一路上并没有那只鞋子,不知掉哪儿了。
“阿忍,你总是这样不听我,我一走开,你就偷偷跑出来。”容北念叨着,不似指责,更像是关心。
“那我在同一个房间的同一张床上躺了八天,多没意思啊。”苗易反驳,小嘴一撅,颇有点撒娇的味道。
“那…我们现在去花园?”容北眨了眨眼,就要转身走。“啊!不去了不去了!我们还是回病房吧!”苗易赶紧搂住他的脖子,用力摇头。
“不无聊了?”容北认真地问。“一点也不无聊!”苗易咬牙切齿地回答。
苗易的康复能力是旁人无法想象的,没两天,就能吃能喝能蹦能跳,连体重也跟着上升到了新的高度。要不是容北拖拖拉拉不肯放她出院,她早好透了。
弗一走进办公室,十来双眼睛齐刷刷射过来,多是惊讶诧异的。“苗易,知道你是在医院养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蜜月归来呢。”孙姐调侃,这白白嫩嫩,水灵灵,亮晶晶的女人,有点脱离了苗易从前干瘦的形象。
“我在医院受苦受累,你们也不知道来探望我!”苗易冷哼,却不忘伸出手来打量一番,真是白皙水灵了不少。
“你还好意思说,换了电话也不打声招呼,谁都联系不上你。”孙姐瞪她这恶人先告状的,“我们倒是真想打听,可是你知道是谁来给你请假的吗?任校长啊!”
苗易也吃惊地捂嘴,任校长其人,多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她来学校两年,最高级别也只见过掌管校务的潘副校长。
“说吧,你和任校长是什么亲戚,这么大面子?”孙姐一副审问的架势,苗易连忙否认:“我可没有这么富贵的亲戚。”转念忽然想到容北似乎提过这事情。
彼时她正嗑瓜子看电视,容北一句带过简明扼要地说:“我不知道你是哪个院的,就帮你和校长请了假。”她正看着综艺节目,乐不可支,胡乱点头应和…
这算她活该,谁让她死活瞒着容北工作地点呢。还是忍不住啐了容北一句,脑子里想着如何圆谎。
“哦,对了,我今天进校门的时候,看见你和容老师走在一起!”孙姐眯起眼,一拍桌子,“说,怎么回事儿!”
苗易的心也被吓得猛跳了跳,结结巴巴开口:“是这样的,那天我在医院里碰巧遇到了容老师,他不是最受欢迎老师么,我就想他人一定特别好,就请他帮忙请个假,我就说我是行政楼的…结果他就跑到校长那儿给我请假了!虽然他做了这么傻的事情,但是我依然要谢谢他,早上遇见了,就和他说声谢谢!”
“啊!容老师生了什么病?为什么要去医院啊?”孙姐完全不抓重点。
“容老师哪儿傻了?不许你侮辱他!”簇拥者义愤填膺。
“容老师才不是好人呢,他可是见死不救的人!”这么恶劣的品质你用这样骄傲的口气说出来真的好么?
“得了吧,你就直说吧,早上是不是和容老师告白去了?”有人嘿嘿笑着起哄,那边一声不吭的孔琳倏地回头,眼神复杂难解,那人又自顾自地编排,“被拒绝了吧?”
“苗易啊,没关系的,我也向容老师告白过,他还狠狠地从我的情书上踩过去了,但我还是这么喜欢他。”有人抱胸做心碎状。
“我也表白过哎,情敌!”众人纷纷响应,忽然办公室里大半的人都表示被容老师拒绝过,真是叫人哭笑不得的共鸣。
“你和容老师…见过面了?”孔琳趁苗易去厕所的时候,跟在她身后,小声询问,略有不安。
“是啊。”苗易索性停下脚步靠着墙壁,那种含笑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那容老师…是什么反应?”孔琳挣扎的语气显而易见。
“你不是很清楚吗?”她兜着手,反问道。“那个不是你。”孔琳有点紧张,“照片后面写着的不是你的名字!”
“是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苗易表情微变,依旧维持着自信,“只要容北说是,那就是。”
“苗易,你有男朋友的!”孔琳急忙道,“我也见过,你不是因为他还拒绝过潘申吗?你那么爱他!为什么又要去勾搭容老师?!”
“男朋友?我们已经分手了。至于我拒绝潘申,并不能证明我有多爱他,只能说明我有多讨厌潘申。”苗易扯了扯嘴角,有点讽刺,“我没有勾搭容北,一直是他主动的。你尽可以去证实,啊,我忘了,容北大概不想看到你。”
“苗易!”孔琳气愤,却无法反驳,沉默了一会儿,语调忽然放柔了,几乎是示弱般,“你不要伤害他。”
“孔琳,你和容北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不过是个结婚当天表白被拒的人,也好意思说这种话?”孔琳的纠缠不休,尤其是目睹过她是如何向容北示爱告白的,那种深沉的执念,就好像是在觊觎她的东西,让苗易很不痛快。
“你…”孔琳咬唇,面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干净。“管好你自己的婚姻,不要对别人的感情指手画脚,容北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苗易也不管她的情绪,径自往厕所的方向走。
走出几步,苗易觉得或许话说得狠了,转身回去,孔琳已然不见了踪影,揉了揉胸口,哪儿来这么大的火气。
“苗易,今天学校里有好几场演讲,咱们赶紧先去食堂吃饭,不然一会儿连汤都喝不上。”孙姐丢下做了一半的账目,果断拿出民以食为天的态度。
“演讲?又请了哪位导师科普性教育?”苗易对学校每年一次的性教育讲座总是乐此不疲地调侃。
“这个月是校庆月,我们学校90周年了。”孙姐感叹,“我是十年前毕业的,那个时候80周年,和现在可没法比。”
“校庆有什么好瞧的,放串鞭炮,弄场晚会不就解决了吗?”苗易很随便。“咱们这可是娇子天府,全国最好的大学,90周年啊!多少知名校友要回校参观!一个月都不够用啊!”
“你不说我还没觉得,今天学校里人特别多啊。”苗易四处张望。
“今天上下午两场演讲,邀请的是我们学校毕业的青年才俊,都是金融类的,比那些老教授讲历史有趣也实用,来听的人当然多了。”孙姐侃侃而谈,指着小礼堂外头的公告,密密麻麻的安排,可知小礼堂最近这一段是没得空闲了。
“这是时间表,今天上午的主讲是魏家许,下午是官闻西,啧啧,都是我们当时的风云人物呢,尤其是这个,”孙姐很有点激动,指着官闻西的名字,“我们学校校园广播表白的传统就是从他这儿来的!”
“魏家许?”苗易却是注意到了这个名字,“家许…好像在哪里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嗷~又是一周五,要不要熬夜呢。。。好纠结。。。每日一笑:(这个略脑残)哥哥比我大六岁。在很小的时候,如果爸妈让我们跑腿买东西,哥哥总是支使我去。如果我不乐意去,他就会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去吧,你不是有马么,你骑着马跑得快”。我听后,就会高兴的拿上钱,快活地一拍屁股:“驾!”绝尘而去。。。
☆、容北,不速的归人
“你说魏家许啊?他刚从国外回来,搞投融资的,他最近好像挺红,一连上了几本杂志了。”孙姐摸着下巴,“这两人同一届的,魏家许其实也不算太正宗的校友,他在J大只读了一年,就直接出国了。比较起来我更喜欢官闻西,人很和气,魏家许这个人,阴沉沉的。”
苗易兀自沉静在自己的世界,反复搜索魏家许这个名字的出处,孙姐用力地拍她手臂:“说曹操曹操到,那边黑衬衣那位,就是魏家许。”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几位西装革履的人从小剧场侧门走出来,在一众中年男人中间,黑衬衣的男子显得尤为突兀,个子高挑,表情冷淡,与旁人的热切格格不入。
苗易愕然,她认人也算是门手艺,这个身形很熟悉,尤其是那双眼睛,尖锐得叫人不敢直视。虽然在医院里戴着口罩遮去大半张脸,可她敢肯定,就是他没错。
“你这什么眼神,好歹是个帅哥,跟见了鬼一样。”孙姐叫她回魂,“看来演讲结束了,我们赶紧去食堂,不然渣都不剩了。”
苗易转身的一瞬间,魏家许似有察觉,竟然也朝这个方向投来目光,苗易余光瞄见,拉着孙姐加快步子。
“家许,你长久没有回学校里,是不是都不太认识了?”矮个子的男人开口,他从前是魏家许的系主任,如今荣升理学院院长,“要不要带你逛一逛?”
“钟院长,您忙就不浪费您的时间了,我下午有空,自己走一走。”魏家许表现得很有礼貌,虽然态度冷淡,“那一栋楼我好像没有印象。”
“那栋是行政楼,是这两年新建的,从前的老楼位置太偏僻,不方便学生们办理一些行政手续,学校为了便民嘛,就选了这里另建。”理由冠冕堂皇,“老楼安静,现在是研究生楼,主要搞科研。”
其实苗易从行政楼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在布告栏前头停留的这片刻,更是让他看得清楚,那眉眼,无一不像。
“家许,学校宴会定在晚上,中午我私人请你吃饭,怎么样?”钟老师提议。“离开J大这么多年,我倒是挺怀念J大食堂的糖醋排骨。”魏家许婉拒。
“家许,果然是创得了业,吃得起苦的,倒是挺念旧!”钟院长哈哈大笑,“那我也不和你客气,校长那边还有事,先走一步。”
魏家许顺着人流往食堂的方向往食堂走,学生食堂早已经远离了他的记忆,那种嘈杂喧哗的氛围,让他不适地皱眉。
“哇,我是不是看错了,魏家许在排队打饭?”孙姐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吃惊地瞪大眼,筷子笔直地指着前方。
苗易一震,僵硬地扭过头,果然在身后的三号窗口长长的队伍尽头瞧见了那个黑色的身影,在青春洋溢的学生里显得格外深沉。
“有病。”苗易轻声抱怨,谁知道孙姐竟然附和他。“我也觉得挺有病的,知道他身价有几个零吗?”说着比了个九的动作,“还来食堂跟我们抢饭吃,真是闲的蛋疼。”
苗易完全被那个九吓住了,一口饭卡在喉头,连喝了两碗汤才缓过劲,也饱得没有食欲了。
魏家许看着前头打饭窗口的玻璃,能透过微弱的反射看见苗易的一举一动,她好像也在观察他,那种相互试探的注意,让他很受用。
“同学,能借你的卡用一下吗?”他很有礼貌地询问,女生红着脸,推拒了他递过来的一百块钱:“你刷吧,我请你吃。”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她:“谢谢你慷慨。”女生受宠若惊,目送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转过身,立刻沉下嘴角,表情变得不耐烦,他是最懂得如何讨好女生的,却没有一个人让他真的产生爱下去的耐心,抬眼,那个娇小的人似乎看见他走过去,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离开,包括她。
“苗易,你干嘛!我还没吃完呢!”孙姐见她一面回头一面端着盘子就要走,赶紧拉住她。
“哎呀,我肚子疼,要去厕所,不然来不及了!”苗易皱起脸,做出很痛苦的表情,孙姐嫌弃地挥手:“你真够恶心的,走走走,赶紧的!”
苗易在位子上坐立不安,总觉得魏家许不会轻易放过他,她向来喜欢玩儿阴的,可如今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实在是让她难受。
吃饱饭没事干的同事此刻就发挥了先锋侦敌作用:“哇,帅哥哎!”帅哥这种东西也算是口碑产品,多是口口相传。
苗易立刻紧张起来,猛地凑过去,从二楼眺望,行政楼门口,那个黑色的人影,不知道是不是被同事这句花痴的言语吸引了注意,也抬起了头,四目相对,复杂难解的情绪。
行政楼唯一能躲的地方只有女厕所,她也总不能一直呆在里头,占着茅坑不拉屎简直是最恶毒的事情。
掏出手机,终于还是给容北打了电话。“喂?”那头的人似乎打了个哈欠,口齿稍有些含糊。
“容北,是我!”苗易抚着胸口,平息紧张。“阿忍?”他果然清醒了一些,颇有些欣喜,“你是第一次打电话给我。”
“容北,昨天医院里那个变态,他来学校了!”苗易才没功夫和他感叹,开门见山。“魏家许?”容北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是他?”苗易惊讶,心里生出一些古怪的念头。“阿忍,不要害怕,我马上就过来!”再想说什么,那头已经是嘟嘟的忙音。
真是比她还着急,苗易歪着脖子,靠在墙上,努力回忆这个名字,魏家许…家许…家许?倏地睁大眼睛,家许,不就是照片背后的那个名字吗?
试图勾勒出照片里少年的模样,干净的白衬衣,黑色的边框眼镜,与现在不戴眼镜的犀利眼睛有点无法重叠,可是那种冷漠的气质,如出一辙。
怎么会这么巧?苗易抱着头滑落下来,蹲在地上,那魏家许是不是也认出了她,阿忍…多半就是这样,不然又何必这样纠缠。
正烦恼地用后脑勺凿墙壁,左边走廊传来零零星星的对话,里头竟然有一个人的声音是他熟悉的。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相较于平时的清朗,略显得低沉一点,是容北。“上周末回来的。”陌生而冷淡。
“回过家了吗?”容北的态度与平时满不在乎截然不同,刻板而严肃。“还没来得及,J市的空气越来越糟糕了,我一下飞机就犯了哮喘,在医院呆了几天。”说着好像笑了笑,“不过,你这个正宗的容家少爷都几年不回家,何况是我这种寄人篱下的,何必回去自讨没趣?”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不能回来?”他字里行间藏着的狠意,“容北,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当年要送我出国和我商量过吗?难道我现在回来需要和你商量吗?”
“还是说你藏了什么我见不得的东西…或者人?不想让我知道?”他忽然调转了语气,甚至是调侃的。
“魏家许,你见过她了。”容北也不隐瞒,问得直截了当。“她果然没有死?”那种轻蔑之极的语气连苗易停了都觉得心凉,“当年你们制造出她死了的假象,做得那么逼真,不过是找一个借口想要把我撵出容家大门而已。”
砰的一声响,应该是皮肉相撞的声音,苗易一惊,赶紧凑过去,贴着墙壁,正好看见魏家许挥起一拳落向容北,叫人不敢相信的是,容北竟然轻松地躲避开了,反击似的一拳又落在魏家许脸颊上,力道不轻,魏家许嘴角磕破了,还有隐约的血渍。
苗易很惊讶,惊讶容北这样单薄的身躯,竟然有这么好的伸手,同时也惊讶容北这样心平气和的性格会动手,还是这么狠的劲道。
“你从来没有赢过我。”容北双手垂在身边,瘦弱的侧面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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