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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彪不以为然地：“那就来一个野生甲鱼火锅，再就看你喜欢吃什么，点两个炒菜。”

　　孔为民拉着一小姐：“走，陪我下去点菜。”小姐会意地出屋，回头对屋内的赵彪和另一位小姐留下了诡密地一笑。孔为民在楼下转了一圈，被小姐拉到楼上，只听见刚才包厢里传来小姐娇声娇气的声音：“老板，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爽快人，至于价格嘛，我们从来不向老板开口，老板你如果玩得高兴，随你给，你如果不满意，扫你的兴趣，我倒贴钱给你，怎么样？”赵彪的声音：“你这小姐真会说话。”

　　小姐把孔为民拉到另一包厢门口，推门而进，诡密地对他一笑，轻声地说：“他们两人正在……，要接上了……，来，下面看你了，咱们一回生、二回熟，只要你来了第一回，就要想第二回，不愁不来第三回、第四回，我保证弄得你神魂颠倒，天天想着我。”

　　孔为民欲擒故纵地说：“我们早就听说这里是红灯区，小姐特别多，想来玩玩，一直没时间……”小姐已脱下了外衣裳，身上剩下胸罩和三角裤叉都是乳红色的，幽暗的灯光下小姐雪白的胴躯已露出，显得娇艳性感，风情十足，伴随着小姐妖声嗔气的浪荡声音：“先生，你快*呀！”

　　孔为民说：“小姐，我怕得性病，现在这么多性病，不然，回去带给我老婆就麻烦了。”小姐说：“不要紧，你怎么象不在行啊，带上安全套，我们小姐都备有，还有的老板怕出事，自己带的有。”孔为民说：“我带的也有，在包里，给我拿出来。”

　　小姐娇声艳气地撒娇说道：“我说哩，老板，你真坏，你调戏我。”她一边用双手捶打着孔为民，一边往他怀里躺，说：“我要罚你……”

　　孔为民推开小姐，说：“好了，好了，别闹了，把包里的套子拿出来，我们快点来干事。”小姐做了个怪脸，嗔声嗔气地说：“怎么，我知道你受不了了吧，你们男人都这样……”小姐把包打开，嘴里不以为然地说：“包里还有什么好东西……”突然，小姐一下子惊呆了，包里装有手枪，手铐……。

　　另一包厢内。小姐正在*赵彪。小姐已脱了衣服，只剩下一条三角裤叉和胸罩。赵彪说：“小姐，你们这里安全吗？我可不敢玩真的，当心公安抓住了……”小姐说：“不要紧，公安和我们都是一条线，一家人。派出所归我们管。老板，你可真沉得住气，我接待过这么多老板，可没有象你这么沉得住气的老板，快来吧，你这40多岁的男人猛如一只虎，我保证在床上把你整得象软面条……”

　　赵彪不明白地问：“你刚才说这里的派出所归你管，你是公安局长？”小姐说：“老板，你真逗人，我怎么会是公安局长？”赵彪严肃地说：“你不是公安局长，我可是公安局长。”小姐说：“老板，别开玩笑了，快来真的吧，冷死我了。”赵彪意味深长地说：“我可是来的真的，把衣服穿上。”小姐大吃一惊，只见赵彪两眼睛发射着威严的光芒，怒视着她。突然，传来了另外一个小姐的哭泣声。

　　楼下的男女老板突然听见楼上传来小姐的哭泣声和威严的怒吼声：“放老实点。”男老板见势不对，忙回身打电话。

　　楼上，两个小姐已被押到二楼大厅，外面一辆三轮摩托急驶在小天堂门口停下，车上下来一个杀气腾腾、流里流气的小伙子，他急匆匆地地走进屋内：“怎么回事。”男老板慌慌张张急着说：“快！快！小姐被他们铐起来了，老板娘上去也被他们扣住了。”小伙子怒气冲冲地说：“什么？谁有这么大的豹子胆，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

　　孔为民已走到楼梯口：“是我们！”小伙子问：“你是什么人？”孔为民反问：“你是什么人？”

　　男老板介绍说：“他是我们派出所的编外所长，专管这一带的治安。”孔为民感兴趣地问：“请把你的执法证和有关证件拿出来给我看看。”小伙子横不讲理地说：“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子们出门从来不带这玩艺。只带这个，说着把手枪和电警棍、手铐往桌上一放，显得威风凛凛、傲气十足。孔为民说：“我很想看看你的持枪证。”小伙子显得不耐烦，怒气冲冲地说道：“我看你反了。”拿出手机：“喂，老板，你快过来，多带几个人，我一个人对付不了。”话音刚落，突然，他背后闪进两人个便衣刑警，一把抓过桌上的手枪：“不许动！”

　　赵彪也站在楼梯口处，说：“慢，我想见见他们的老板。”小伙子惊慌起来：“你们是？你们是……？”

　　不一会儿一辆警车开过来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和两个民警。中年人进屋后问：“什么事？”突然发现赵彪惊恐不安地：“赵……赵局长……”

　　小伙子见中年人认识赵彪，松了口气，忙介绍，这就是我们老板，都是自己人，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啦，我们地盘上的小姐随你玩，随你挑，玩个痛快……”

　　赵彪严励地说：“住嘴，谁和你是自己人？一看你就是个地痞流氓。”这时，老板和小姐都从楼上由便衣押了下来，老板娘忙求情说道：“钟所长，他们都是公安局的，你快救救我们，给我们把事摆平，我们交保护费可是最积极的……”

　　钟所长吞吞吐吐地：“我？我？我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赵彪说：“你真的管我们派出所所长……”

　　二十五

　　赵彪打电话把段刚叫来，把钟所长交给他，要他处理。这里是东城公安分局下面的东郊派出所。明确指示，对钟所长实行“双规”，先把那地痞流氓拘留，不准他俩与外界联系，晚上安排由东城公安分局抽60名干警，南山县公安局抽60名干警相互对换，对城区到南山县的40公里路边店进行全面统一行动。

　　为了不惊动晚上的行动，小天堂门口放了一块客满的牌子，审讯老板和小姐就在小天堂内进行。通过交代政策，说利害关系，老板自知理亏，审讯工作进行得十顺利。

　　今天早晨老板和小姐都还在睡觉没起床，路边店每天晚上都是十二点左右才关门，一般每天上午9点才起床。大约在7点20分左右，门口就有喇叭声，有人在门口喊：“老板，开门，我们在这里过个早。”

　　路边店从来不经营早点，女老板起来一看，只见是城里来的T0329号出租车司机王老五。老板娘说：“王老五，好长时间不来，这么早叫什么呀，我这里不过早。”王老五兴高采烈地说：“随便下点面条，买点来也行，我给你带客人来了。”边说边把老板娘拥抱起来。

　　老板娘说：“老五，你还是这么大的劲，先安排客人，我小姐都还未起床。”

　　王老五对车上喊：“老板，快下来，在这里玩个够。”随着喊声，车上下来了两个约30多岁的年轻人，米左右，都留有刚刮过的绊嘴胡子。老板引着2个人上楼进了小姐的房间，不一会儿，屋内就传来小姐娇声嗲气的撒娇声音。王老五对老板娘说：“这可是两个大老板，昨晚一晚上包我的车给我五百，说今天用车一天又给五百，他们是专门来玩小姐的。”

　　两个小姐交代，这两个人进房间后，就像饿狼一样，在身上乱摸、乱咬、乱吻，刚刮过绊嘴胡子很特别，好象从来没见过，特别刺人，把人刺得喘不过气来，随后他们就要干那事，他们自己都带有安全套，两个人都连续干了几次，一直到九点多钟才走，走时给两个小姐各给了五佰元钱。

　　分头审讯完之后，又把2个小姐和老板娘弄在一起审讯。孔为民问：“你们说他们刚剃过的绊嘴胡子怎么个特殊法？”

　　一小姐说：“反正我觉得很特别，我们接触地这么多男人，脸上也有长绊嘴胡的，可没象他们这样，反正也说不出特别在什么地方，就是同别的男人绊嘴胡不一样……”

　　另一小姐说：“胡子不象是长的，像是什么东西做的，还有，他们的头发也不象是真头发，好象是假头头发。”

　　“还有，他们的安全套也很好，我开始还以为他们没带套子哩，感觉和没带的一样。”小姐说。

　　“套子你们扔在什么地方？”

　　“我们都把它扔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小姐说：“他们每个人用了好几个。”

　　两个小姐领着痕迹技术人员在卫生间垃圾桶里，终于找到了两人用的几个安全套。经小姐辩认，切实同小姐自备的安全套大不一样。

　　孔为民说：“你们身上或者是在这个店里，有没有这两个人手接触过的东西。”

　　老板娘说：“他们给的钱上面有，再就是他们吃面条的碗，我们都洗了，喝水用的一次性杯子也丢了。”

　　一小姐说：“他用过我的镜子和梳子，还用手拿过我的化妆品……”

　　另一小姐说：“他动过我的手机，我说要和他换手机，他把我的手机拿起看了下，我把他的手机拿起用，发现他的手机有密码，根本用不成，然后我们又相互换过来了。”

　　孔为民说：“好，你们这些东西我们都要拿去化验鉴定，你们把他们走时的情景说一下，是谁先提出要走的？”

　　老板娘说：“他们开始来，好象根本就没走的意思，有一个问什么时间走，另一个说：先在这里待命，闹不好要在这歇。9点多钟的时候，他们接到一个手机电话，马上就说要走，到南山县城去，那边有人等，把钱一给，就钻进车走了，还给了我贰佰元的保密费。”

　　上午九点多钟，正是发现0329号红色富康出租车的时间，好快的速度，罪犯抢先一步用电话遥控指挥，红色富康车上的杀手，抢先一步杀人灭口，又一次溜之大吉，杀手的指挥中心就在我们心脏，闹不好就是用的我们公安电台获取的信息。

　　口供录完之后，老板娘和两个小姐都被带到公安局技术中队，用电脑给两个杀手画像，经过三个人各人提供，给两个杀手各画了三张像，最后三个人又汇总，锁定了两个杀手的像貌。

　　公安人员从几个套子里面的精液中提取了两人的血型。从小姐提供的两人动过的物品中终于锁定了两人的指纹。

　　另外，在小天堂的小姐房内和红色富康车内，找到了几个烟头，经化验，两个杀手抽的烟，山江市场上没有，正上送继续化验。

　　这次秘密行动，虽然没抓到两个杀手，但获取了凶手的像貌、指纹、血型，这也是一次重大的胜利。

　　两个杀手的画像被印成通缉令，很快向全国通缉。指纹和血型很快上网，在有犯罪前科的人员中寻找。这一切，除了画像被印成通缉令向全国公安机关通缉外，其它的都是对外绝对保密。刘力在听取汇报后，对前一段工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刘力兴奋地说：“该庆贺了，轮到谁座庄，归孔队长，最后胜利时，庆功酒归我……”

　　孔为民十分为难地：“我只一个人在家里，天天吃的盒饭和快餐面，屋里没开伙，那喊我妈来弄饭。唉，干脆就到赵局长的……我们嫂子开的博物食乐城去，那儿有档次……”

　　赵彪说：“你有多少钱往那里扔？到你家里去，我们自己弄……”

　　孔为民说：“我买菜来，要嫂子给我加工，要不，你要嫂子给我便宜一点，我以后多给他拉点生意……”

　　赵彪严肃地说：“拉什么生意，简直乱弹琴……”

　　杜芳说：“怕我们去白吃？赵局长，你太小气了吧？”王小华也接着说：“赵局长，我以后反正没饭吃就往那儿跑，嫂子会心疼我们的……”

　　大家七嘴八舌，把赵彪说得不好意思，刘力说：“你说不过他们的，人多力量大，众人划浆开大船，众人拾柴火焰高……”

　　“你们先去吧，把段局长，段钢也喊过来……”赵彪说：“我和刘书记还有点事。”

　　几人欢欢喜喜地走了，赵彪向刘力汇报了下一步的打算。听完，刘力突然说：“最近市委王书记到新新集团去过几次，突然对新新集团产生了好感，他说这个集团是正规做生意的，不象一个犯罪团伙，要我们不要乱来，当心影响外商投资，他对陈小花的印象也特别好，几次在我面前赞扬陈小花，最近还准备到南山单独考察她。一次还单独地对我说，可不能无凭无据乱怀疑人，南山县和新新集团最近谈了一个项目已成功了，设备和资金已开始在到位，是陈小花的功劳，朱市长也要我们一定要慎重，千万不能乱来……”

　　赵彪说：“刘书记，您放心，我们会知道分寸的……”

　　几人在李艳开的娱乐城里吃的十分开心。里面的生意又爆满，令赵彪震惊。吃完过后，赵彪和刘力边走边说：“刘书记，我始终觉得李艳的食乐城开得象有问题似的，这生意怎么老是这么好？隔行如隔山，她从来没干过这一行……”

　　刘力说：“俗话说新开的茅坑三天香，刚开张的店子都这样，怎么，怀疑到自己老婆上来了，真是和王书记说我们搞公安的，怀疑一切……”

　　赵彪说：“我是怕后面有人操纵。”

　　刘力不以为然地：“开个餐馆吃个饭，有什么值得操纵的，神经过敏。”

　　杜芳这次吃饭，在里面又碰上了自己的情敌——钟琴。令杜芳感到不快和意外。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八章　　女人进攻官员
第十八章　　女人进攻官员

　　二十六

　　市委书记王正山专程去拜访了自己的师母，也就是新新集团田甜小姐的母亲。

　　田甜小姐已在新新宾馆附近购了一套三室二厅的二手房，把母亲从老家接到了山江市。母亲名叫许静芳，退休前是学校的勤杂工，已60多岁了，脸上布满了皱纹，银丝白发布满了头顶，但显得精神抖擞，一看就知道是受过生活多种磨难的人。丈夫去逝以后，她把独生女儿拉扯大，供她上大学，她一直守寡至今。她退休之后，一直在家闲着，女儿大学毕业后，先在南方一家大国营企业，后来不知怎么闹进了外资企业。女儿是母亲的心头肉。母亲时时刻刻牵掛着女儿，退休后，母亲多次要求跟着女儿，可女儿一直没答应，女儿大了，当母亲的也管不住了，母女俩在一起也讲不到一块去了，算起来，女儿从高中毕业后读大学，后来参加工作，离开母亲也有十多年了，女儿出生在七十年代，从学校门进学校门再踏入社会，没吃多大的苦，出生的年代、受的教育、经历的时代和自己都不相同，自然母女俩就讲不到一块。

　　可是，最近女儿突然说要接母亲到山江市，母女俩一起过，以便有个好照应，母亲自然高兴，很快就来到了山江市。几天很快过去，女儿引着母亲游览全市所有的名胜古迹，观看了市容市貌，还参观了新新宾馆和新新集团，许静芳整天沉浸在和家欢乐的天伦之乐之中。紧接着，女儿告诉许静芳，爸爸的得意门生弟子王正山在这个市当市委书记，是从省城刚调来的，他还记得他的恩师，并多方打听师母的下落。许静芳听说后高兴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心想丈夫培养的学生这样有出息，干这么大的事业，丈夫去逝得早，在天之灵也会感到舒心和慰藉的。每天，许静芳都要打开电视看《山江新闻联播》，只要上面有王正山的活动，她必须看重播的。

　　王正山从田甜那里知道师母来到了山江市，并准备在山江市定居。自从那次在新新集团帮南山县把投资项目谈成之后，王正山又到新新集团去了几次，集团的总经理贾春和田甜小姐一行也专门来市委、市政府专程拜访过市委和市政府领导。田甜告诉他，母亲来到了这里定居，很想念他，王正山当即表态说抽时间一定去拜访她老人家。田甜后为又报告说母亲天天看新闻，在上面找王正山，王正山很快安排了时间。

　　王正山是同司机刘小江一同来的，司机刘小江说在车里等，没有上楼。田甜亲自把刘小江拉上了新居楼。

　　王正山握着许静芳的手：“许阿姨，师母，您老人家好！20多年了，我十分想念您，今天我们终于见面了，那年，我到学校去过，说您调到另外一所学校去了……”

　　许静芳握着王正山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说：“正山，你还记得我？你当这么大的官了还记得我？你真有出息呀……”

　　王正山也激动地说：“许阿姨，师母，俗话说；万丈高楼平地起。我有今天，都是当年您和田校长精心培养的结果啊……”

　　许静芳说：“正山，当初我就知道你有出息，老田要是知道你这样有出息，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安息的……”

　　许静芳同王正山在客厅里叙旧，田甜在厨房弄饭菜，今天，田甜精心把王正山安排在自己家里吃饭。司机刘小江也来到厨房里帮忙。田甜说：“你去看电视，我一个人就够了，马上可以开饭。”刘小江说：“让他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