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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游泳的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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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帕特李也看不下来,老帕特苦恼地看着他们,又去瞅潘凤霞,眼睛在说,你怎么也不管管?
潘凤霞淡淡地搭了一句:“他们在比力气。这样会长得比较快。”
帕特心灰意冷地说:“这是什么话啊?”
潘凤霞说:“他们俩从我肚子里起就开始打架了。”
老帕特一脸苦相,他想他还能有幸福平静的晚年可言吗?
潘凤霞说完就去后院摘青葱。帕特将约翰从房间推出来,体贴地问了他的病痛。帕特总是带着一点紧张的神情,想看出约翰的一点不舒服、不自在。他似乎不相信约翰幼稚的语言能把二十五岁的残疾身体表达清楚。
“吃青菜汁了吗?”
帕特打开冰箱,发现青菜汁少了小半瓶。“谁偷吃了约翰的青菜汁?”帕特突然扯着嗓子喊,两个眉头扭在了一起,两坨肉在颧骨上下颤抖,像是太平之夜忽然发生了一起重大盗窃案,触目惊心,让他这般苦着自己。
“海海、丁丁,你们两个给你过来。你们两个谁偷吃了约翰的青菜汁?”
“……”
兄妹俩一时间没有任何回应,两人不知道如何回应——就像有人在一个温馨可人的晚餐上无端地响了一个臭屁那样大煞风景,人们一时间不知道拿什么态度对待。
“啊?说话了,有种做就有种承认。”
“我们……没偷吃。”丁丁说话了。
“没偷吃,那怎么不见了三分之一?”
“我们……只是尝了一点约翰的东西。”丁丁又说。
“我们只是一人尝了一点。”海海也说。
“你们没吃的吗?我没喂饱你们吗?要偷吃别人的饭?你是丐帮的帮主吗?”
帕特虽然腰缠万贯,但是一骂人还是骂到吃饭及与其相关的问题,他以吃饭作为视角来表达他的喜怒哀乐。说到底还是苦出身惹的祸。
“那不是偷吃。我们没有偷吃。”
“还说没有?你们不是已经承认了吗?”
“我们只是说我们尝了一点,不是偷吃。”
董家兄妹无法理清的是:在这么一个豪华、应有尽有的大房子里,怎么还会出现“偷吃”这种最低等的,最可笑的事情,而且出现得这么理直气壮、耀武扬威。
可在帕特看来是一回事。他瞅着强词夺理的兄妹:“有什么区别?”
兄妹俩一时也说不出道道来,海海只是更加地死咬着那句话:“我们没有偷吃。”
约翰瞪着大眼看着他们。他们的精彩表演让他一时忘记了疼痛。而丁丁这时已成了叛徒:“是我哥哥先尝的。”
“是你先偷吃的?”
“没有。”
“明明就是偷吃。”
“没有。我们只是好奇。”
“有什么好奇的?你们还没尝过狗罐头呢?是不是也要尝一下?”
“我们……已经尝过了。”
“你们还真尝了?你们连哈利的食品也偷吃!”
“不是偷吃。”海一脸的莫明其妙。他想,狗的饭,人吃了也叫“偷吃”,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黑白不明的事情吗?!
“你们还真谗呀。你们到底是吃饱撑得,还是没吃饱?!”
约翰的眼珠子随着他们左右地摆动。丁丁趁机溜走了,约翰的眼珠子又跟着她跑。
“发生什么事情了?”潘凤霞连忙问,从后院摘了几根葱回来,她发现这里已经换了一重天。
约翰的眼睛瞪得更大,转得更频繁,他想,更逗了,又加了一个人进来。这个晚上不乏味了。
潘凤霞立刻掌握了情况,先去看儿子,用目光安慰他。海就是这样,受了委屈冤枉,只是自己忍着,不叫别人看出来。别人也许看不出来,母亲能看不出儿子极力控制下的冲天的委屈?这时潘凤霞刚嫁进这个院落,一时还不太敢替她孩子声援。她把表情尽量淡化掉:“天啊,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
“这事还不大?他们把我儿子的药膳都偷吃了。”
“小孩子好奇吃点就吃点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把帕特拉到一边,说,“就算我孩子有什么错,你也应该先和我说,我再去教育他们,你这样直接骂他们,只会起反效果。”
“我就知道。”帕特李的嗓子越来越高,虽然是与潘凤霞单独谈话,但是海海还是听了去,“你们住在我家里,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我说他们几句怎么了?你们从来不把我当回事。”
“我就是因为把你当回事,才不希望你去扮演这种角色。像个小丑一样上窜下跳。”
“什么?你再说一遍?”帕特青着脖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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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谁偷吃了青菜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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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我管他们是因为我把他当儿子看。这街上流浪儿多了,我会去管他们吗。”
“谢了。你可以把他当儿子对待,可别把他当儿子教训。”潘凤霞的脾气也上来了,“记住:你不是他们的爹。他们亲爹骂他们两句他们没事,可你说他们就有事。”
“终于说实话了,他们当这里是福利院啊。”
约翰的表情有一点子孩子式的幸灾乐祸:无论哪一方赢了,他都一样有瞧头。
“至于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那一小口食品争得你死我活的,那是鸟的事情,不是人的事情,何况这是美国!我只听说人懒死的,还没听说这国家饿死人。不就是一碗青菜汁吗?值多少钱?”
“潘凤霞,你不要偷换概念。不是一碗青菜汁的问题。”
“就是一碗青菜汁的问题。”
“可那是约翰的药膳。他的药膳就是他的命,他的命就是我的命。”帕特的食指抖着,他在告诫他们:再让他发现偷吃,就不是一个指头在这里指指点点,那就是一个巴掌扇下去了。
就在夫妇俩吵的时候,海海在一边难受得要命,两只手又开始去搓裤腿。他试图以此缓解这个空间里淡淡的无耻,缓解每个人的难为情和错态。〃奇…_…書……*……网…QISu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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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连狗食也不要偷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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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每个人面前都多了一杯青菜汁。每个人对着青菜汁迅速地做着分析:潘凤霞是以什么心理来榨这杯青菜汁的,自己又应该以什么心情来喝它。
“看什么看,喝了它。以后要喝,就跟妈妈说,我给你们新榨。”
兄妹两人像是有人撑腰那样大胆地喝,才发现一点也不好喝。不让吃,它才好吃,让吃了,也就不爱吃了。兄妹俩面露失望,打着青菜汁生腥的饱嗝,对妈妈说谢谢。
帕特没有明显的表情,洁身自好地抿抿嘴,不去碰那碗青菜汁。快吃完饭的时候,潘凤霞说了句“不喝我就倒了”,一下就找准他的要害。帕特端起青菜汁一饮而就,像灌药,自尊不得不屈就、妥协的样子,然后嗓子眼儿倒着黄绿的浮沫,离开餐桌,甩下个愤懑的背影。
偷吃事件给了这幢大房子一个很沉闷而莫明其妙的夜晚。帕特的背影仍在愤怒凶狠着,潘凤霞母子三人都不知道应该拿这动怒的背影怎么办?拿这小得可怜而卑劣的“偷吃”怎么办?
各人回各人的房间,避免面对面的机会。海海离席的时候,潘凤霞叫住了他,“妈给你做点好吃的。”潘凤霞想儿子今天受委屈了,想补偿他。
“不是刚吃过饭吗?”
海海瞅了他母亲一眼,对她用吃来传达感情,化解危机表示出几份不屑。今天已经为个“吃”字,在这个几百万的院落里上演了一场闹剧,现在母亲还要再次证明吃的匮乏。
“可是你总有想吃的东西吧。”
“干吗老是说吃的。”说完海海就上楼回房间。
潘凤霞叫住他。他问:“干嘛?”
“别往心里去。”
海海点点头,又提步要走。
“干大事的男人不应该计较这种小是小非。“
海海点点头,又走了,一会儿回头对他母亲说:“妈,你不可能取悦每一个人,让这个房子里的每一个人都高兴,所以不要这么努力。”
潘凤霞想海海小小年纪已经如此明白事理,就在她在厨房里想着如何补偿儿子时,她无论如何想不到的是,此时董海的房间里正装着别一个女人。
海只有在自己的房间里,紧张的神经才微微发松。房间以外的空间都是在受罪,都得夹着尾巴做人。都是一种社交,一种负担。只有在自己的房间里,才能看见这样的海海:叭叽个嘴大声吃着他从冰箱里“偷”回来的剩菜,一边玩着游戏机,一边听着从丁丁那里借来的香港女歌星的流行曲。尽管海海与丁丁表面各玩各的,风马牛不相及,暗里还是长到一块。比如他们都喜欢港台流行歌曲,都喜欢玩游戏机。
此刻的放松是海对他寄居继父家的歇息,就像成天西装革履、皮鞋光亮的上班族,需要给自己一个休假大放松。在自己房间里他不需要担心继父的脸色,不需要顾及哪一句话多讲了,还是少讲,讲了却没讲好。他两只紧张的手终于可以松弛下来,不需要紧紧地揪着裤腿。
突然有人敲他窗户,他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是雯妮莎。他赶快为她开窗户,她爬进房间。他突然又后悔放她进来,这是他继父的家,而且现在所有人都在家。后来才知道这里中学男女生常这样,雯妮莎以后常这样地溜入他的房间,还趁家里没人的时候溜入所有的房间。
他把一半的害怕和惊喜吞下去,小声翼翼地问:“你怎么来了?”
她嘻笑:“无聊了来这里看看你。”
“你怎么找到的?”
“你提过,我就记住了。”
“如果你把这聪明劲放在学习上就好了。”
“你不高兴我来吗?”
“不是,只是我担心我家里人发现。”
“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
“狗也没叫吗?”
“现在的狗并不是那么灵机。”她笑,眼睛东张西望,“你现在这个家比以前那个好太多了。”
“不是家,这个只是房子。”
“其实睡在哪里都是睡在夜里。你说是不是?”
雯妮莎边说边抱怨天气太热了,不停地把头发撩拨起来,用手当扇子去扇自己。其实她不是热,只是烦躁,那种青春期少女莫明其妙的烦燥。总之,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是老实舒坦的,把正在专心写作业的海海挑动得神志很乱,“是的。是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这么热的天,你们家怎么也不开空调?”
海海正想向她解释继父的吝啬小气,这时妈妈敲门,在门上叩了几下。海在惊慌之下也能急中生智把硕大的雯妮莎折叠起来,塞进衣橱,“千万别出声。”
妈妈敲了两下门,意思一下,并没有等到海海允许就自己开门。海海挡在门口,说“我在读书”,母子俩在门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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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连狗食也不要偷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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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凤霞递过一盘红烧猪蹄,说慢慢吃。“就是想问一下功课做得怎么样了?”“已经做好了。”“好,就把学过的再复习一下。”“也已经复习过了。”“那就把明天要教的预习一下。”“预习过了。”“那你不会自己找一点题目来练习一下。”“好的。”海海想不能和妈妈再这样闲扯下去,雯妮莎还在衣柜里,她不耐烦了就会跑出来,不能让她胡来。海海立刻说:“我们马上就要考试,我得准备了。”这种话一出,潘凤霞就会立马让开,不敢耽误他:“好好好,好好学习。”
潘凤霞一走,海就去开衣柜,雯妮莎却不在里面了。海海正发愁着,这时她从后面抱住了他。“我在这里,小傻瓜。”她可以这样随时随地冒险,同时娱乐自己。
“你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失踪了呢。”
“上帝啊,这是什么东西?”雯妮莎指着那盘红烧猪蹄说,“你知道它是踩在什么地方的吗?就往嘴巴里放?你们中国人真是什么都敢吃。”
海嘻嘻笑道:“味道很好的,要不要尝一点?”
雯妮莎认真地想了一会,像是做了人生重大决定那样眉头一皱。雯妮莎终于在十八岁那年对猪蹄进行了食物探险,她承认这些不能吃的东西其实味道不错。
一边尝鲜的雯妮莎突然往海海的大腿上一坐,风骚极了的样子。她把全部的头发捋向一边,露出一截圆润粉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背。海海看见这些心里受罪极了。
天气太热,总带着一种不清爽的感觉,雯妮莎耸动着肩背,好像身上有什么叮痒,还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腋下。海海看到这个不甚雅观的动作,突然很是失望奇書网。也看清她的身上被抓挠的几条印子,还看见她啃猪蹄的样子,用嘴去嘬嘬手上的卤汁。不知道是艾丽雅的话起了作用,还是眼前的雯妮莎扫了他的兴,总之最后一点令他拿不准的距离感也没了,最后一点敬畏也没了。原来她也就是无数白种妇女其中的一个;少女时还算有点姿色,一到三十就又胖又壮的那种。
海海有点败兴地对她说:“我要学习了。”
她说:“你妈妈刚才又教训你了吧。她总是这样,你也不烦?”
海说:“好像你听得懂中文了似的。”
她说:“我不需要懂就知道她在说什么。”
海说:“你是对的。我是要学习了,不然她会生气的。”
她毒辣地笑笑,就开始脱衣服。那种不顾忌,义无反顾。她先是将自己的小背心脱下,然后是她的胸罩,解下胸罩后,很风骚地挥了挥,像舞动一面旗子。他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系列的女性动作出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影。
“天啊,你要干什么?!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所有的人都在家。”
“这就是为什么每个房间都有门的原故。”
“可是我妈妈还是会随时进来。”
“所以要快。”
雯妮莎不怕麻烦,麻烦让她的生活不枯燥,处理麻烦更是让她惊险刺激。潜伏在她骨子里的不安分,是她无法摆脱的。
而她那惹事生非的禀性吸引了海。他看不透这个白种少女的冷漠与热情。他思来想去,最后的结论是:她是天使,亦是魔鬼。他此刻已经觉得这些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这幅诱人的景色他已经无力拒绝。
海也色胆包天地看着她。荷尔蒙让他胆大包天,让他忘记这是在继父的家,是在最危险的地方。他甚至无师自通地打开音乐,让音乐排除他们可能发出的动静,好误导、迷惑家人的听觉、知觉。这时荷尔蒙已经让他全身滚烫,猛烈而激活的血液在他身体上窜下跳。他完全管不住自己了,觉得有一股不可抗力地控制着他,而且控制着他这么快乐地生痛着。他一下把雯妮莎搂进怀中,他的手指变得自信,动作也熟练多了。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小男生般的探询,而是一个有主见有步骤的男人了。
“有安全套吗?”厮扯中雯妮莎问。
“没有,”海说,“我没有这些东西。”
雯妮莎教导道:“你应该准备。”
“那我会去买一些。”
“不用。你向学校护士拿就行了。”
“那多不好意思。那她不就知道我是谁了,是不是还要登记名字,和辅导什么的。”
“没有。你推门进去说声,我可以拿几个避孕套吗?她们问也不问就拿给你了。”
“问也不问?”
“不问。这样是为了保护我们学生的隐私权,问多了谁还去拿。这样就违背了他们教育部门原本的计划用意。”
“什么计划用意?”
“不要有性病,不要怀孕。”
“所以他们就不问?什么都不问?”
“不问。”
“那我明天也去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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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连狗食也不要偷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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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明天。”雯妮莎说,然后她指指她的下身。
她的臀部一边刺了宝剑,一边刺了骷髅。她把腿一开,突然一张女人生理解剖图展现在他面前,那样的层次分明,繁琐复杂,幽谷晦暗,只是不再神秘莫测。他明白她的意思,在他的意识里,那是很脏的,他不太愿意为女人这样。可能是因为她是白种女人,他也愿意为她这样。然后轮到雯妮莎,他伸手按住她的头,一直向下按,向下按,她的头和嘴脸向下滑落着滑落着,滑到了那丛有点儿扎人的茂密的荆棘……
这套动作在稚拙与热烈中,不如怎的就完成了,于是成了那频率、心跳、速度,还有偷吃禁果的勇敢和冒险,而快乐是在她走后他才从绕梁三日的良久回味中产生。而这时只是铆足一股劲儿,尽量止住床和人的动响,禁止声音通过墙壁传播出来,传到老帕特的耳朵里。事后雯妮莎迅速地各归各处,从窗台溜走,走进幕后。他们可以在所有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准的方式去过他们零碎的性爱生活。他们已经很有技巧地避人耳目,随机应变。
雯妮莎走后,海消耗透了,惊魂未定地躺在床上,想:自己在继父家里做冒天下危险的事情,这不是找死吗?
第二天一早,董海下楼吃早餐,帕特重重地盯着海,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光非常有所指。老帕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不是知道他与雯妮莎在房间私会?董海想到这,将头深埋在盘子里,大气不敢出,赶紧吃完早饭,大声说了一句:“吃完了。”像赶夜路的人吆喝着给自己壮胆。背起书包,准备出门,突然看见帕特李还在幽幽地盯着他,好像帕特从他下楼就开始对他盯眼,盯到现在眼都没眨过。
海海既害怕又等待,他想被砍头,这刀也得快点。他提着气,如果是这样,就让继父撕破脸皮跟他清算一场:从闯祸到闯祸。这样他也不用如此提心吊胆的了。
果然帕特李说:“晚上回家我要和你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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